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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玉:弃妃难宠-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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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便是熵魔?”高大男子护住貌丑公子,问道,而那清秀男子也躲到了他的后面,脸上写满了惧意,倒是那貌丑的,仍然是淡定的。

    “‘熵’王岂是你等能见的。”

    “一群刁民竟然自封为王,笑话。”男子轻蔑地说道。

    “兄弟们,这厮竟敢瞧不起咱们‘熵’王,把他绑起来,晒成干尸。”仿若是心中的神受到了玷污,那挥舞着长鞭的男子一声令下,高大男子便被围了起来。

    “我便是萧国燕陵十三骑之南神,识趣的,便滚开!”

    “燕陵十三骑?”

    “正式!

    “是何花俏的名堂,我等从未听说过,可是那萧逝之的人。”

    “口出狂言,我们王的名字,是你这劫匪能喊的么?”

    “啊!”南神突然感到肩膀一阵疼痛,低头看时,那里竟擦着一支箭,箭上写着一个“熵”字。这是何人使得箭,竟然让他这十三骑之首没有任何察觉便中箭了。

    他捂住伤口,生生将那箭折断了,清秀男子看着一声尖叫,更紧的偎着貌丑的了。

    这时,方才将他们三人围住的队伍集合成一排横队,再分成两队,一匹黑马出现了,抬头望去,黑马上坐着一个男子,浑身有股嚣张的霸气,只是他的脸上戴着面具,银色的,在烈日的照耀下,闪着强烈的光,但比这银光更让人不敢直视的,是他面具背后的眼眸,那眸子散发着阴冷之意,即便是在这干涸暴热的沙漠中,也让人感到阵阵寒意。

    南神感到身后的人打了个冷颤。

    “公子,莫怕。”他小声地说道。

    “大胆熵魔,还不快快让开!”不知为何,南神竟然觉得这眼前的男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浑身的暴虐之气让他有些气短。

    那面具男子的一双眼睛如鹰般扫射了三人一眼,最后他的眼神停留在貌丑之人面上,而后再次将眼光转到南神身上。

    “不让,又如何!”淡淡的一句,却倨傲无比,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不将任何话放在眼里。

    现下,王派遣的将士们已不知在何处,三人中间只有他一人会武功,已经是羊入虎口了,但王交代过无比以性命保护公主,想着,他轻声对身后的人说道:

    “清乐,等下你抱着公主顺着这滚下去,我留下与他们周旋。”说着,他便把剑,但那剑却被猗房按住。

    “公子?”清乐抓住猗房的衣袖,却被她轻轻拂开,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上前,终于,青衣包裹下的柔弱立于那黑马之前,仰那张极丑无比的脸,说道:

    “我们几个只是路过的,望熵王行个方便,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不卑不吭的语言恰到好处。

    “哇,好丑好丑啊,这是哪里来的丑鬼。”

    一见她的脸,熵魔的人群中发出一阵声音。

第5卷 160 暴虐的开始

    暴虐的开始(1017字)

    闻言,熵魔的眼睛再次淡淡地扫了一眼这个胆敢与他直视的男子。这眼前的这张脸确实是丑陋至极,那左边的刀疤狰狞的犹如一条粗粗的蚯蚓,而那黑斑几乎覆盖了整个右脸,这种丑到极致的脸,实属罕见。但那藏于袖中微微露出的手指却是出奇的白,白的不像个男人的手。

    而对于众人齐说他的丑陋,他似乎不以为意。

    而猗房,仰脸讲话之间才发现,这个高高立于马上的男人,器宇轩昂到不似一般的劫匪,浑身散发着冷峻的嗜血气息令她再次轻颤了一下。他,有双冷冽到没有丝毫情感的眼睛和一张薄情寡义的嘴唇。猗房感觉这会是一个暴戾的人。

    此番,若脱不了身,怕是不会有命活着回去了,自己尚好,了无牵挂,但南神和清乐。她并不想有人因他而亡,因为她如此讨厌那歉疚的感觉。

    所以,她宁愿自己分尸,也不愿他人死,因为她不想自己的记忆里有任何人的存在。她只想就这么下去,直到永远。

    “你和他,是何关系?”指着南神,熵魔问道,他深邃而阴鸷,让人有种如行走在薄冰之上,仿佛随时会被他推入深渊。

    “他的马奴。”她镇静地回答,南神和清乐互相看了眼,糟糕,公主是想牺牲自己,保全他们二人么?

    “哦?”熵魔道,那语气探不出是怀疑抑或相信,“既然如此,你走。来人,将这二人拿下,杀了祭旗!”

    仿佛知晓她心中的想法一般,这熵魔偏偏说放了她,抓走另外二人。

    之前那执长鞭的带领几个人跳下马。

    “我愿替主人受死。”猗房后退一步,护住南神和清乐,那原本伸手抓人的人却将手缩了回去。这丑人的身上竟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气息,令他们就那样停了下来。

    “哦?愿意代为受死?”

    “是,请放了主人。”她的回答没有片刻的迟疑。

    “公……你退下,谁让你自作主张,你这丑人,还没有资格代我受死!”南神急中生智,如今也只能顺着公主的话说下去了。

    “好,成全你!”

    马儿上前两步,他大手一捞,将猗房捞起,身后的清乐一阵惊呼。

    熵魔看着怀中的人,“忠心之人,喜欢。”

    与他如此近距离的贴近,虽然不知道面具下的脸是何种表情,猗房的心有片刻漏停,他的手臂有如铁钳,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她不免有些心慌,但好在,他的眼睛只淡淡从她脸上扫过,而后便下令道:

    “将另外二人绑起,晒他两天两夜!”从她此刻的角度,可以若隐若现看到他的唇角,毫不留情的弧度。

    “熵王是如此不守信之人么?”她说道。

    “你很聪明,但我,不上当。”

    猗房忽然觉得这话有些熟悉的感觉,心绪流转之间还来不及理清眼前这怪异的感觉,他已策马而去,而她不知何时已被他用绳索拴住,一个重抛,她掉落于他的马后,而那根绳子被熵魔牵在手中。

第5卷 161 日后,你便是熵魔的马奴

    日后,你便是熵魔的马奴(1134字)

    “驾……”熵魔的鞭子高高扬起,用力挥在马背上,马便没命的跑了起来,漫天的沙尘扬起,拴住猗房双手的粗绳被他牵在手中。

    “啊……不……不要……”清乐见猗房背飞驰的马牵着走,高声尖叫起来,下一秒已经昏了过去,南神想要上前,却被人牢牢捆住,这个燕陵十三骑的首领在这沙漠之中完全施展不开来。

    熵魔的马飞快的跑起来,猗房原本是用那不可思议的速度跟着那马狂奔的,但那马突然放慢了速度,她一个踉跄便跌倒匍匐在地,而下一刻,他的速度又加快了,她的身体和炙热滚烫的黄沙摩擦着,身体立即像着了火般,只听得风呼呼从耳边吹过,沙粒打在脸上,手上,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但是,无论有多痛,她始终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的声音,而那马的主人似乎要听到他的求饶声似的,“驾!”狠狠一鞭甩在马背上,那马便以更快的速度向前狂奔,她在马后几乎要飞起来了。

    眼前的景物以惊人的速度变换着,那沙粒飞来,她只得闭上了眼睛,任沙粒敲打着脸。

    在迷蒙的视线中,她仿若看到了一丝淡淡的光晕,那光突然让她觉得温暖,不痛了,于是真的不痛了,即便她的衣裳已经被磨破,即便她的双手手腕被那粗粗的绳子裂的刀割般疼,即便她的双臂已经被沙子磨的血肉模糊,她也不觉得痛了。

    看,天很蓝呢,云也很干净,多美呀,美到让人心碎了吧。

    一抹笑意浮上丑陋的脸庞,淡淡的,却也让蓦然回首的男子捕捉到了,熵魔似乎傻了眼,一个人被绳子拖在疾驰的马后,不但不呼喊,反而露出这般心无杂物的笑意。

    这是一个普通的马奴能做到的么?

    看过去,身后的沙上落下的是他的鲜血,一条斑驳的血印一直延伸至远方,点点滴滴,尽是红色。

    熵魔将马停了下来,而原本强烈的冲击也嘎然而止,因为来的突然,她的头和脸被深深推埋入沙尘中,一阵灼烧的感觉下来。

    长腿一跨,熵魔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朝被绳索捆绑的人走去。

    猗房感觉到右脸一片湿意,大约是那涂黑的地方受了热开始融化了,她侧过脸,将贴了伤疤的左脸侧过来,而熵魔走近的时候看到的恰好是她那狰狞的刀疤。

    “站起来!”闻得他冷酷的声音,她微微抬眼,便看见他如天神般站在那,那银色面具发出的光强烈的刺激着她的眼睛,她忍不住闭上了眼。

    “睁开眼睛!”他蹲了下来,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她便睁开了眼,看着面具后那双眼睛。

    “你的名字?”

    “马奴没有名字。”下巴很痛,他的手就像一只利爪。“放了主人。”

    “还没人敢这般命令本王,那南神,我定是要杀的。”

    “背信弃义。”

    熵魔松了手,站了起来,重新跨上马,回过头来,说道:“日后,你便是熵魔的马奴。”

    猗房猛地抬头看去,但熵魔已经转过了身,这一次他的马骑得很慢,她便被绑在马后一步一步地挪动。

    这个男人是谁?

    为何有种熟悉的感觉?

    她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伟岸的身躯仿若一座坚毅的雕像,还有他口中的狂妄和行事的冷酷,都颇有曾经的镇南王段世轩的风格。

第5卷 162 不必理会,只是个马奴

    不必理会,只是个马奴(1094字)

    不,不可能的,萧逝之的人已经查到段世轩在那场泥石流中葬身泥海了,此刻怎么会在此出现,还成了臭名昭著、人人痛恨的劫匪?

    再说,现今他的家人都退居契丹了,他怎么会不去和段衍轩他们团聚,集合旧部或重新招兵买马去攻打父皇,反而在边疆一带横行呢?

    还有,他为何以面具示人?因为同她一般有张丑陋至极的脸么?

    猗房一步一步行走在沙地上,心绪流转,在自己的猜测中,她的心已经不再那么平静,熵魔一直没再转过身来。

    就这样,二人一直沉默着走着,而另外抓着南神和清乐的人马已经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起风了,原本的热渐渐散去,沙漠便是这样,到了夜间便开始寒冷,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翻过一座沙漠,眼前出现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夕阳西下,一片绿洲被染上了霞光,数顶帐篷不成规则的散落各处,每顶帐篷前都有人在忙碌,不仅有男人,还有女人和小孩,以及老人,看去这不像是一个贼窝,倒像是一个世外的桃园。

    帐篷外面开始升起了火,人群围着火堆在烤一直数百斤的牛,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锅碗瓢盆,还有另外两排桌整齐的排列着,桌上摆放着手抓羊肉和大壶大壶的酒,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突然,像是闻得什么气味般,人群安静了起来。

    “熵王回来啦,熵王回来了……”接着,见到熵魔,人们便欢腾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是欢欣鼓舞的神色,仿佛迎接胜利的英雄凯旋归来。

    熵魔从马上跳下来,原本冷峻的气息收敛了些,或许,此时,他面具后的那张脸是柔和的。

    猗房通过那群人的穿着可以判断有的是萧国人,有的则是更远地区的人,但现下结合在一起,并没有任何排异,仿若这一切的和谐祥和都是因为那个戴着面具的熵魔。

    “回来了?”

    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一个身穿嫩黄色衣服的女子在两个侍女般模样的人陪伴下走了过来,走近便拍去他身上的灰尘,极为自然地动作,仿若是久等的妻子看到丈夫的归来,她眼中是满满的柔情。

    “嗯,回来了,你怀有身孕,不必出来迎接了。”熵魔走上前去,扶住她的身子,语气也柔和了些,不似之前的冰冷。

    “这次走了三日,听说王回来,便……”黄衣女子略有些娇羞的意思,低头的瞬间,却看到了被拴在马后的男子,这人有张极为狰狞的丑陋之脸,他胸前的衣襟破了,手臂上的皮肉破绽。

    “这是……”

    “路上捡的。”熵魔淡淡地说道。

    “放开他吧,好吗?瞧瞧他的手。”

    “好,放了。”

    被称为夫人的黄衣女子走上前去,伸手将猗房手腕上的绳索解了开来,猗房后退了一步。

    黄衣女子怔了一下,这丑男子似乎在拒绝她的好意呢,但是她并未介意,依然体贴地将他的绳子解开了。

    “小翠,拿些药水来……”

    “不必理会,只是个马奴。”熵魔走过来,阻止了黄衣女子的好心,而后对猗房说道,“你,把马牵到马厩去,喂些粮草和水。”

第5卷 163 她的慌张

    她的慌张(1036字)

    黄衣女子欲言又止,而熵魔已走在了前头,她便跟了上去。

    猗房暗自吁了口气,颓然倒在地上,什么喂些粮草和水,她这新马奴全身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了,浑身酸痛不已,手臂手腕都火辣辣的疼,而外面的衣裳已经褴褛,她从未体验过如此身心俱疲之感。

    四处看看,那手持长鞭的人正拿着海碗喝酒,却不曾见到南神和清乐的踪影。

    此时,她右脸上的黑色已经被汗水冲淡了很多,适才用手一摸,满手的黑,那涂脸的黑颜料还在清乐身上,若不快些补上,必然让人察觉她是个假扮的丑人,届时,说不定会引来什么麻烦。

    她好累,靠着那拴马桩就睡了起来,因为入夜,温度降低,她抱住自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

    沙漠的上空,星星出来了,浩淼的星空中不知道隐藏了多少跟往事相关的秘密,而岁月的流逝中,又有多少美好被蹉跎了呢。

    错错过过,过过错错。

    如烟,却也能闻得些许气息。

    夜色渐浓,更多的篝火升起来了,人们开始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熵魔换了件玄黑色的袍子出来。脸上的面具依然戴着,见到他来,舞群停了下来,直到他入座,才又重新开始欢腾。

    他们的舞,热情而奔放。跳着跳着,有的女子索性脱了衣裳,做出魅惑的舞姿,而那些被跳动欲望的男子便上前来,一把抱起那撩动心扉的柔软,匆匆离去。也许是一种习惯,或者说是一种风俗,其他的人对这样大胆的行为都淡然以对。

    歌舞升平,气氛祥和。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舞者的行列,而熵魔坐在上座,身边跪坐着几名近乎袒胸露乳的女子,但因为熵魔一直没有说话,她们几个人也不敢妄动,只是默默地敬酒,偶尔替熵魔添菜。。

    这才知道,这些女子穿着如此大胆并非是要勾引,而是她们的穿衣风俗本就如此。

    “熵王,抓来的那两个萧国人里,有一个竟然是女的。不如,赏给兄弟们吧。”喝过半巡,酒酣耳热之际,那执长鞭的端起酒杯上前,酒气冲天的说道。

    “女的?”抬起眼来,问道。

    “是!”

    “押到帐篷里去。”冷冷的眼神却一眼瞥见死尸般睡在马桩旁的丑陋男子,他原来并未遵从他的命令去喂马,却在这里睡觉。他站起身来,在众人奇怪的眼神中走向他。

    许是感到危险的迫近,猗房自沉睡中醒了来,睁眼便看到一张在夜里闪着寒光的面具,让人不禁感到毛骨悚然,她朝后移动了一下。

    他能看到的依旧是她那张有条长长疤痕的左脸。

    “本王的命令,你敢不从?”

    “并非不从,我走不动了。”她据实以告。

    熵魔用研究的眼神看着眼前并无多少畏惧的男子,而他偏开了头。

    只有自己知道,这种平淡的语调其实是努力掩饰恐惧的表现,即便面对的是镇南王段世轩她也没有这么慌过,而眼前这似乎从来不会讲面具取下来的迫人男子却让她感到害怕。

    “南。”

第5卷 164 她是女的?

    她是女的?(1045字)

    猗房不解地看着他,他的语调为何突然变得有些伤感,甚至有淡淡的忧伤,还有他的眼神,似乎不那么犀利了,飘渺若那天空遥远的星辰,他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吗?

    “从此,你叫南。”

    留下怔愕的她,熵魔起了身,重新回到上座,不再看她。

    这一回他随手搂过其中一个侍酒的丰满女子,压在身下,蹂躏起来,他的眼睛却从头至尾不看在怀里的人。突然,他一把推开了她,女子摔落在一旁,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将那酒一口气全数灌入口中。

    欢乐的舞群已经停了下来,场上鼓钹、蟒号齐鸣,沙漠中诡异的面具舞舞了起来,舞蹈的都是成年男子,他们脸上戴着牛鬼蛇神的面具,凶神恶煞的,鼓声也急促起来,面具人随着鼓声做出各种奇怪的动作。

    “不如,让那马奴也来吧,看看,他的脸就是张最好的面具。”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纷纷回头那那靠在马桩上的人。下一刻,已经有人过去将她拎起来了,她情急之中用手在马腿上抓了两把抹在了右脸上。

    “南”被推着到了人群中间,与那些诡异的面具混在一起,果然,他的脸已经是一张最好的面具,不需任何化妆,连那身褴褛的衣服,此刻也成了最好的装饰。

    弱者的可怜在于没有力量反抗。

    鼓声再次响起,由缓到急,由慢到快,嘈嘈切切如急雨,他并不懂那些独特的舞步,只是在混沌之中被人牵着走。

    火光照在身上,他的脚步沉重起来,被马拖了那么远的路程,他已几近瘫痪,只觉得眼前的影像模糊起来,那些面具对她来说犹如索命的小鬼,而远处那一张银色的面具却越发清晰起来,看着他,然后身子缓缓倒了下去。

    倒地之时,一阵深深的叹息。

    舞蹈在继续,没人理会这倒下的马奴。

    熵魔放下了酒杯,慢慢走了过去,这只是一个男子,是一个马奴,为何,却让他产生了一股奇异的感觉?

    “这是怎么了?真真是可怜,你们几个把他抬到帐篷里面去。”语气里有责怪的意思。

    这时,原先那黄衣女子出来了,一眼瞧见倒在地上没人理睬的人,便招呼人将他抬了起来,熵魔的脚步蓦然停了下来,背着手站在原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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