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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宅心仁后-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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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孝贤死了,永琏永琮都死了,他也就绝了这个念头。
    且谁知道自己还能活多少年呢?永璂、永瑄,年纪都太小了!皇帝想到这里,摇摇头,觉得自己还是先把好眼前这个儿子再说!
    “永琪,永琪?”皇帝一进到内室,忙走到永琪床前,轻轻的唤着他,可永琪依然面色惨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皇帝瞧着他那样子,禁不住就怒从心头起,扫了眼下面跪着的太医:“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朕让你们好好照看朕的阿哥,你们就是这么照顾的?!”他一指床上的永琪,怒问着。
    “回皇上……”下面几个太医对视一眼,跪在最前面儿的太医回话了:“臣等一直照顾着诸位阿哥、格格,不敢有丝毫怠慢!”
    “不敢?”皇帝冷哼一声:“那你们倒是说说,那永琪怎么变成这样了?!”
    “回皇上,臣等一直为三阿哥、八阿哥并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和嘉公主并其他格格们诊脉。五阿哥的脉案则一向都是由杜太医负责的!”那太医不卑不亢的回道。
    “杜太医?”皇帝眉一挑,他扫了眼室内,见跪着的都是些不熟悉的太医,便问:“他人呢?”
    “回皇上,杜太医刚才在外间为五阿哥开方子。”跪在最后面的太医回道。
    “高无庸,上外面儿去把那个杜太医给朕叫进来!”皇帝冷哼一声:“朕倒是要好好的问问他,他究竟是怎么照顾永琪的,竟然把永琪照顾成了这样!”皇帝吩咐这句话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下面儿跪着的太医们互相交换了一个诡异的眼神。
    “嗻!”
    高无庸出去没一会儿便又进来了:“回皇上,奴才问过了,杜太医开了方子,便和跟五阿哥的小顺子一起去御药房取药去了。”
    他这话一出,皇帝倒还没觉得有什么,他看了看永琪,觉得这孩子的面色实在难看,便随意指了一人,叫他再为永琪诊脉看看。
    那太医应声便跪着挪到了五阿哥床前,伸手搭在五阿哥的脉上,细细的诊了一下,皇帝目不转睛的盯着永琪,到没注意到这太医的面色越来越古怪,到了最后,他诊完脉,皇帝忙问:“永琪是怎么了?”
    那太医见皇帝问,忙跪在地上说:“回皇上,臣乃针灸科上的郭石林,臣观五阿哥的脉象,寸关尺三部脉皆无力,重按空虚,乃虚脉!此脉象多见于气血两虚,因气血虚,则鼓动脉搏不足,是以为虚脉!”
    皇帝也是知道一些医理的,但知道归知道,对于这诊脉一道,他却是甚少涉猎,郭石林这么一大串话倒是听得他头晕脑胀的,他挥手止住那还欲继续长篇大论的郭石林:“气血不足?真是胡说八道,永琪的身子一向强壮,岂有气血不足之说!还不快滚下去!”他瞪了那太医一眼,又随意指了一人:“你,上来给五阿哥诊脉!”
    被点到的太医忙挪上前来,也搭着五阿哥的脉诊了起来,他诊了没一会儿,心中也开始敲起鼓来,皇帝见他闭着眼诊脉的样子,不由的有些着急:“可诊出什么来了?”
    那太医见问,背心禁不住湿了一片,难怪郭兄方才要那么说了,五阿哥这脉象,分,分明就是那内伤之像!那刺客大闹宫中之后,听说其中一人受了内伤,皇上下了旨意,要他们太医院诸人外松内紧,一旦发现有那内伤之人,定要立即上报!可谁知,谁知……那太医心中暗暗叫苦,这五阿哥便是那内伤之人,可他是皇上最为宠爱的皇子,自己等若是说了内伤一事,只怕皇上日后想起来,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那太医便学着那郭太医的说法,说是也许是五阿哥因为伤心过度,气血上涌,才导致的昏迷。
    皇帝自是不信他的说法,正要再指人上来为永琪诊脉,跪在下面的太医禁不住都有些想练习那“我是空气,皇上您看不见我”的法门时,外面儿纯贵妃便着人进来通传,说是皇后娘娘特意从太医院宣了左右院判并四位太医到了。
    太医院的左右院判还有跟来的四位太医,在脉案上皆是好手,且浸淫医道数十年,精通医理那是自不必说的。其中的那位左院判,更是常在养心殿前侍候的人,皇帝一听,顿时精神一振,皇后果然深知朕心,知道朕疼爱永琪,才宣了这些人来!皇帝想到这儿,更觉得小香菇贤惠大度,把往日对小香菇不好的印象又去了几分。
    太医院左院判给皇帝请了安,便忙跪在地上为五阿哥诊脉,诊着诊着,他的面色凝重起来,皇帝一见他那副样子,不由的心中一跳:“永琪,莫不是……不好了?”
    “回皇上!”那左院判浸淫医道数十年,区区内伤岂有诊不出的!可是若是只有他一人诊出,这日后皇帝要是追究起来……?是以他立时便说:“五阿哥的脉象,臣等须得一同会诊,方能确定,还请皇上让在场诸位同僚,一同为五阿哥会诊才是!”拖下水的人越多,他越是安全,那左院判能爬到如今的位置,自然不是什么笨蛋。
    “朕准了!”皇帝点点头,索性坐到一边儿的椅子上,让那群太医挨个给永琪诊脉。诸位太医轮流上前为五阿哥诊脉,他们几乎都是手一搭上五阿哥的脉,立时心中就开始大骂那左院判害人了!
    这个脉象!分明就是内伤嘛!诸人心里嘀咕着,可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摇头晃脑做此症身为棘手状!
    待得最后一个太医诊完,皇帝放下手中的茶碗,忙问:“怎么样了?”
    一众太医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开这个口,可是如果不开口,皇上若是认真问起来,那他们一样要吃挂落,于是一众太医都将目光投向了跪在最前面儿的左院判,丫丫的,敢拉他们下水,那就由他来开口!
    “怎么一个个都跟哑巴了似的!”皇帝见他们这副样子,更是坐实了他心中永琪只怕是不治了的猜测,不由的面沉如水:“衍归,你来说!”
    衍归,即是常在养心殿侍候皇帝的左院判陈衍归,他见众人都不说话,皇帝单就点了自己,不由的心中暗暗叫苦,可再怎么叫苦,这话还是要回的,他略想了想便回道:“回皇上,经过臣等为五阿哥会诊,诸位同僚皆认为五阿哥此症乃是,乃是……”
    “是什么?”皇帝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由的挑眉怒道:“快说!朕还经得起!”
    “乃是……”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陈衍归吐了口气便直截了当的道:“内伤之症!”
    “内伤?”皇帝自然是没往刺客那边儿想,他不由的皱起了眉毛:“内伤?永琪怎么会得内伤呢?他又没跟人打……”皇帝说到这儿,突然想起日前永琪曾经和刺客对阵,还受了伤,莫不是那时他便落下了内伤了吧?!
    想到这里,皇帝顿时勃然大怒:“来人,去把杜太医给朕弄过来!他到底是怎么照顾五阿哥的!这内伤都这么多日了,怎么还没治好!”
    外面的侍卫们立时答应着,没一会儿,他们就把那杜太医带了进来。
    皇帝一看见那杜太医,只是觉得眼熟,倒也没往深处想,只是怒问:“杜太医,五阿哥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怎么办差的?治不好五阿哥也倒罢了,怎么也不来着人来报朕!”
    那杜太医被侍卫们押着,本来就战战兢兢了,如今被皇帝这一喝,他顿时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回皇上,是五,五阿哥害,害怕皇上担心,所以才不让臣禀报皇上的啊!!!”
    他这话一出,那边儿皇帝顿觉自己的五阿哥果然是一心向他,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因为害怕他担心,所以才让这杜太医帮他隐瞒了伤情。皇帝一想到这里,顿觉心中一暖,他瞥了眼永琪,又转过头,瞪着杜太医道:“你不是去抓药了吗?还不快把药拿过来,朕要亲自喂永琪吃药!”
    “嗻!”杜太医见皇帝放过了他,不由的在心中暗暗抹了把冷汗,回身准备接过小顺子递过来的药碗。他刚一伸手,就听到皇帝又说了句话。
    “对了,杜太医,把永琪的脉案拿给衍归看看!衍归,你也帮着杜太医参详参详,看看永琪这伤要怎么治!”
    皇帝这话一出,那左院判陈衍归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室内啪的一声脆响,众人循声望去,见那杜太医已经是面色惨白的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杜太医!你究竟是怎么回事?!”皇帝眼一扫,就看见那杜太医竟然把装药的药碗给摔碎了,不由的震怒。
    “皇上!!!!”那杜太医见皇帝震怒,想都没多想,立时哭嚎着:“皇上啊,臣,臣冤枉啊!是五阿哥,是五阿哥叮嘱臣务必不能说出去的啊!!!!”
    他这话一出,那边儿皇帝顿时一怔:“什么?杜太医,你给朕说清楚!”
    “回皇上!”龙颜震怒,那杜太医再也不敢有所隐瞒,忙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当日小顺子宣他到景阳宫为福大爷看诊一事给说了,然后又说:“前几日因五阿哥身体偶有不适,臣又到了景阳宫,一诊脉,便知大事不好……五,五阿哥乃是内伤的症状,且,且……”他说到这儿,禁不住偷偷的觑了眼皇帝,再也不敢往下说了。
    皇帝听到这儿,又见那杜太医如此慌乱,欲言又止的。他又不是笨人,心中隐隐然便有了个可怖的猜测!可是,皇帝摇摇头,恶狠狠的瞪着杜太医,他依然不敢相信他的永琪,他的永琪怎么会是,会是那刺客?!
    想到这儿,皇帝喝道:“陈衍归!”
    “臣在!”
    “去给朕闻闻那药,看看里面儿都放了些什么!”
    “嗻!”
    皇帝注视着陈衍归用手蘸了点药汤,以舌尝了尝,又嗅了嗅的仔细模样,他不由的紧张起来,放在扶手上的手背都暴起了数根青筋。待到陈衍归尝完,皇帝急问:“里面都放了什么?”
    “回皇上,此药内有**、没药、血竭、贝母、羌活、南木香、厚朴、川乌、草乌、白芷、麝香、紫荆皮、香附、甲珠、独活、虎骨、川穹等药!”
    他这么一长串药名说下来,霎时把皇帝绕的头晕脑胀的:“衍归,你直说这服药应对何症?”
    “回皇上,”陈衍归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说:“此药主治淤肿疼痛,久伤不愈!乃是,乃是疗伤之药!”
    他这话一出,皇帝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炸开了,永琪!永琪!陈衍归的话已将他的猜测证实了六分,他的永琪,他一直以来捧在手心里的儿子,竟然,竟然有可能是——刺客?!
    室内一时间静的可怕,所有人都恨不得把自己缩成最小,恨不得皇上看不见他们!这等宫闱之事,谁沾上都是那一身腥啊!
    皇帝喘着粗气,充血的眼睛在永琪和杜太医、小顺子间来回移动着。片刻之后,他才强压着怒气说:“你们先下去罢。杜太医,小顺子留下来!”
    “嗻!”众人如逢大赦,忙一起退了出来。
    待人都走干净了,皇帝才给高无庸使了个眼色,高无庸随侍皇帝多年,哪里还不知道皇帝这是让他出去守着门,他忙应了声嗻出门去了。这样也好,高无庸站在门口心想,刺客啊,这五阿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平日里主子爷对他有多好,这是满宫上下亲眼所见的。如今……啧啧……高无庸心下暗道,只怕这宫里又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小顺子,你是跟在永琪身边儿的人,你给朕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这才坐在椅上,冷冷的问跪在下面,全身直发颤的小顺子。
    “回,回皇上,奴,奴才也不知道是,是怎么回事……”小顺子一面发抖,一面说:“闹刺客那日,因五阿哥说要去淑芳斋看还珠格格,命奴才守在景阳宫,若是有事儿,就上淑芳斋去找他。”
    “那一晚也没什么事儿,没过多久,奴才就听说皇贵妃娘娘薨了,正忙乱着为五阿哥备素服,没,没过一会儿,五阿哥、福大爷、福二爷就回,回来了。五阿哥,福大爷身,身上还带着伤!”
    “你继续说!”皇帝听了他这一番话,倒是暗合了永琪说的他们与刺客搏斗一事,不由的心下稍安,想来永琪还不至于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嗻!”小顺子答应着,忙又继续道:“五阿哥一回来,就命奴,奴才找了活血化瘀的药来给他并福大爷敷药。”
    “活血化瘀?”皇帝听得眉毛都皱起来了:“尔康的脸不是被剑划伤了么?怎么只是活血化瘀的药?!”他话一出口,就见小顺子浑身一抖,整个人趴伏在了地上:“皇,皇上,奴,奴才也有些奇怪,奴才在灯下看的分明,福大爷脸,脸上那伤分明,分明就是个小孩子的巴掌印啊!”
    “小、孩、子、的、巴、掌、印?!”皇帝只觉得眼前一黑,心口猛地一疼,险些被小顺子这一句话给说的厥过去,小孩子的巴掌印?!他记得当日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当日,不就是用那密宗的“大手印”扇了其中一个刺客一巴掌么?!
    如今小顺子这么一说,皇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那福尔康!就是被他的外孙打的满地找牙的刺客之一!永琪!就是被他的十二弟,永璂打的落花流水的另外一个刺客!
    小顺子这话一出口,见皇帝半天都没有动静,不由的偷偷抬头觑了眼皇帝。
    皇帝此时正被这个消息给气的捂住胸口,不停的喘着粗气呢,他见小顺子这副鬼鬼崇崇的样子,登时气的怒从心头起:“那福尔康脸上的剑伤,又是怎么回事?!”他虽然问着小顺子,但心底已是知道,这伤八成就是他们弄出来掩人耳目的!
    果然,小顺子叩头回说,说这伤是五阿哥亲手划上去的!
    他这话一出,顿时犹如一盆冰水,浇的皇帝心中一片冰凉。好,好啊!这就是朕宠了这么久,打算把皇位传给他的儿子!这就是朕一直在众臣间夸赞过的御前侍卫!好啊!真是太好了!
    皇帝已是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勉强抬手,指了指床上的永琪,艰难的说:“把他给朕弄醒!朕,朕要亲耳听他说说!是什么糊涂脂油蒙了他的心,让他,让他来行刺朕!?”

处置
    皇帝这话一出,杜太医忙从医箱内取出嗅盐并银针,先以针扎入五阿哥的穴位,微微扎了几针后,再用嗅盐在五阿哥鼻前一晃。
    他这么一番动作下来,五阿哥果然手指微动,眼皮下面的眼珠开始动作起来,看样子是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永琪只觉得头晕,且身上被十二弟打的伤仍然隐隐作痛。他被那杜太医在身上扎了几针之后,只觉得那疼痛似乎减轻了些,再加上被那嗅盐在鼻前这么一晃,他霎时便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一张开眼睛,永琪就发现杜太医并小顺子比平日里矮了一截,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的模样,他不由的一怔。
    怎么回事?!
    永琪也不是笨蛋,刚才在灵前坠入黑暗的瞬间,他就觉得大事不妙,担心自己的伤被别人发现而给自己的贴身小太监小顺子使了个眼色。而他也记得小顺子当时的表情,说明他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应该和杜太医一起合力将自己的伤势遮掩过去的呀?看这架势,难道……是他的伤被发现了?!
    永琪顺着两人跪着的方向艰难的转头望去,见他的皇阿玛一脸阴沉的坐在那里,盯着他的黑眼睛里也看不出什么情绪。永琪见一贯疼爱自己的皇阿玛突然变成了这副样子,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更是将自己的猜测坐实了八分。
    他慌忙掀起被子,仅着中衣就滚下了床,跪在冰凉的地上:“永琪给皇阿玛请安!”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永琪,如果是在以往,他肯定早就冲过去嘘寒问暖了,而不是……皇帝微微勾起唇角冷笑了一下,他没有再多望永琪一眼,倒是端起茶盏来,慢条斯理的用杯盖撇了撇浮沫,也不喝茶。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杯盖和茶盏碰在一块儿时发出的清脆的撞击声,皇帝不开口,光是那种从他身上自然而然迸发出来的威势就足以让跪在下面的三人浑身直冒冷汗,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生在这世上过。
    永琪跪在地上是头也不敢抬,皇阿玛,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漂杵!永琪当然清楚他皇阿玛到底是为什么在生气,这次,他和尔康尔泰做事的确是莽撞了些!但,他都是为了小燕子啊!相信一会儿自己好好跟皇阿玛解释一下,皇阿玛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永琪想到这里,禁不住想要抬头开口向皇阿玛坦诚一切,可他刚闪过这个念头,上面儿的皇帝已是不咸不淡的开口了:“永琪,朕平日里待你如何?”
    “回皇阿玛——”永琪慌忙叩首回道:“皇阿玛待儿臣极好,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儿臣……”他的话还未说完,上面的皇帝似是没听到他的话般,仿佛是在回忆似的说:“自你母妃去后,朕怜你年幼丧母,且又为母守孝,是个不错的孩子。便把你带在身边,悉心教导。又担心你在阿哥所住不惯,又特地将景阳宫指给了你!”
    皇帝说到这里时,终究还是忍不住瞥了眼自己曾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儿子,眼前闪过年幼时永琪那副乖巧的模样,再和眼前这个不忠不孝、妄图谋逆的逆子联系到一起。这人哪,果然是人大了心也跟着变大了。
    永琪,朕若是早知你会变成今天这样,当初,朕就不该让愉妃把你生下来!
    想到这里,皇帝将刚才自己险些脱口而出的欲立永琪为自己百年后的新君那句话给咽回了肚内:“朕自问对你永琪,可谓是疼爱备至,从未亏欠于你!”他说到这里,脸上的神色已是变得不如刚才那般平静,疾言厉色道:“朕的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抬起头来!你告诉朕!是什么糊涂脂油蒙了你的心!让你妄图谋刺于朕?!”
    “谋……谋刺?!”皇帝的诛心之语仿若一个焦雷般炸的永琪傻了眼:“皇,皇阿玛,儿,儿臣从未想过,不,皇阿玛,儿臣从未有过此等大逆不道的念头啊!!!”永琪慌了神,不顾一切的膝行到皇帝脚下,扯着皇帝的袍子就开始哭起来:“儿臣对皇阿玛之心,可昭日月!皇阿玛就是儿臣的天,儿臣从未敢动过这样的念头啊!!!”
    “是、吗?”皇帝见他这样,心中竟是一丝波澜都没有,他冷眼瞥着永琪这副样子:“那你告诉朕,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那福尔康,他脸上的剑伤又是怎么回事?”
    “儿,儿臣……”永琪一下子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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