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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多情剑-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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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摇着手中洁白折扇道;“在下萧雨楼,多谢京城各位名流赏脸光临寒宴小酌。”
众人还以一片道谢赞美言辞;
萧雨楼轻笑道;“快请凌少侠与朱姑娘上座。”
凌飞皱眉道,原来他便是那神秘人!
凌飞与朱倩倩终于坐下,毕竟在如此多双眼睛前拒绝主人邀请,是件无礼的事情,可是,傻子都看的出来凌飞满脸的不悦与无奈!
就算是有一万个理由,如此贸然便把凌飞暴露与众目睽睽之下,都是难以忍受的事情,凌飞非常清楚自己此刻也绝不适合抛头露面,毕竟自己还是朝廷正在通缉的要犯!
萧雨楼却好象看穿凌飞心思,微笑着满满斟上一杯酒道;“凌兄,请放一百个心,来这里的每一个客人都绝对不会出卖你的行踪,这里在座的每一位都和魏公公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他们每一位都恨不得要活活咬下魏老狗贼的肉来。”
凌飞道;“请问阁下,如此劳心破费却不知道用意何在?”
萧雨楼道;“为民请命,请凌少侠诛杀魏公公这个祸国殃民大奸贼!”
凌飞不悦道;“即使要我去杀魏狗贼,也不消如此排场吧,我此时来此地却只为一件事。”
萧雨楼道;“定是为沈姑娘而来是么?”
凌飞道;“不错,若阁下有她消息,请尽快告知在下。”
朱倩倩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紧张地盯着萧雨楼,心又怦怦乱跳起来忧愁不已道:若沈小婉还活着,又回到凌飞身边,那么我——
可怜天下痴情女子,都希望自己钟情的男子身边永远不要有第二个女人出现,朱倩倩却不清楚,自己才是那第二个女子。
萧雨楼微笑道;“只是此刻,凌兄还不可以见她。”
凌飞道;“为何?”
萧雨楼道;“只是——”
萧雨楼言语未尽,却被打断,桌外已有一人高举酒杯道;“凌少侠,请满饮此杯,我有话要讲。”
凌飞随酒杯望去,却是一富态微胖中年人,凌飞起身道:“晚辈不善饮酒,前辈若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富态中年人道;“我是京城马商钟木生,但请阁下无论如何饮下这杯酒。我先干为净。”说着便仰头干了杯中酒。
凌飞皱眉也一口干完了杯中酒,却呛的满面通红咳嗽连连,谁也没有想到凌飞是真的不会喝酒;
钟木生笑道;“原来凌少侠真的不会饮酒,实在多有得罪。”
凌飞呛红了脸道:“前辈见谅。”
钟木生凝视着凌飞手里的剑,缓缓接道:“现在世上能杀得了魏老狗贼的,也许只有这把剑!放眼天下惟有凌少侠武功剑法名震天下,也只有少侠你可以替我与大家报仇;若阁下肯出手杀了魏老狗贼,我便是做牛马也报答不完,可怜我那死去的老伴与儿子——”说着竟然满目噙满泪花,伤心啜泣起来。
凌飞道;“前辈放心,杀魏老匹夫早已是天下人共同的目标;晚辈此次进京,也是为了杀魏而来。”
“来凌少侠,也请满饮老夫这杯酒。日后杀了魏狗贼与我儿报仇!”
“凌兄,晚辈追魂枪吴潭,小弟不才技不如人,无能杀的了魏东贤那鸟人,如今只盼凌兄你替我出这口恶气,请无论如何满饮此杯!”——
“凌少侠请先干了我这杯,我全家都惨死于魏公公手下,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啊,我给你磕头了。”
“先喝我的——”
“什么,,让开——是我先敬的酒。”
不知何时,凌飞桌边居然围满了人;
每个人都高举着酒杯,每人都殷切地希望凌飞可以饮下自己敬的酒;
而来敬酒的每一位都是深受魏公公残害的亲人亲属。
凌飞苦笑地连饮三大杯酒,脸已红的赛过关二爷!
但前来敬酒的人络绎不绝只多不少,只怕再喝上两杯凌飞便要不支倒地。
可怜一个剑法如此出众天不怕地不的凌飞,在美酒面前却是如此不济,此刻凌飞倒希望大家敬他的是大碗米饭,至少撑死也比醉死好受些。
朱倩倩悄悄站起身,逐一接过周遭众人手中美酒轻声道:”我来替他喝。”说着连口大干而下,辛辣的酒呛的她两眼直冒泪珠,转眼一张脸已涨红的吹弹可破,醉眼朦胧更加娇艳如花!
“这位姑娘果真好酒量,看来凌少侠身边的女人不但美而且豪爽,果然都是性情中人。”
“不错,不错;自古美人陪英雄,此话定不会错!”
“大家请看,这两位果真是郎才女貌,实乃绝配啊!”——
众人连声夸奖道贺声中,朱倩倩飘然幸福起来,似乎周围所有人终于提她说出了自己心声,只是不知道凌飞有没有听进心里去?
朱倩倩脸更红,头也垂了下去,喃喃自言自语道:不错,凌飞啊凌飞,你何必如此辛苦,不远千里苦苦追寻沈小婉,如此美人陪伴身旁却不知欣赏,自己究竟那点会比沈小婉差下分毫。
心花开处,朱倩倩心情爽极,逢酒便干。
少顷,朱倩倩便支撑不住,悄然倒头醉倒在桌旁。

第三十四章 痛苦抉择
华灯尽熄,宾客散尽。
黄昏,客房。
红烛似炬,映红了雅致而豪华的上等客房;
锦被,是崭新的,柔软的,梳头,是鹅毛的,舒服的,茶,是香甜的,纯洁的,杯是干净的,细致的。
屋子里每样东西都正常得很,没有毒,没有陷阱。
锦被雕龙大床之中,朱倩倩已是美人醉卧,她斜斜躺在温软厚实的被褥中,瀑布般的黑发散乱地披在绯红的脸庞上,腥松迷离的眼帘,鲜艳欲滴的朱唇,美艳得令人浮想连连。
桌前,
凌飞强撑身体令自己尽量坐的端正些,此刻,必须问正事了。
他来这里绝不是为了喝酒更不是来听众人阿谀奉承,而是来打听沈小婉的下落,在他心目中绝没有第二件事情比这件更重要!
萧雨楼轻声劝道;“凌兄,我看你酒已上头,脸色不太好看,还是早些休息罢,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最好的房间就在隔壁不远,凌兄你意下——”
凌飞打了个酒嗝直截了当地打断他的话道;“你到现在也没有告诉我沈小婉的下落,确是为何?前面人多,实在不方便逼问你,此刻你必须告诉我一切。”
萧雨楼不语,缓缓站起身在房中踌躇地踱着步,脸色极为凝重而忧郁;
凌飞强睁双眼直直盯着萧雨楼道;“你难道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么?”
萧雨楼终于停下脚步,背负着双手凝视窗外婆娑树影一字一字道;“沈小婉绝不可以跟你走。”
“什么!”凌飞用力握紧手中瓷杯拍桌起身,怒道;“为何不能跟我走?她到底在那里?天下绝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带她走,只要她还活着。”
萧雨楼脸色更加苍白,但他的手却紧紧地握住手中折扇,骨节甚至都开始发白,牙根咬的紧紧道;“因为你不能给她幸福,我绝不能让一个已经如此可怜如此善良的女子再受到半点伤害,再经历半点风雨;她以往受过的苦难难道还少么?”一气说完,他的呼吸变的剧烈,甚至脸上都泛起了激动的血色,映衬他的脸更加显得苍白而愤怒!
凌飞怔然呆立地站着,嘴里喃喃道;“幸福,幸福,,,,”
不错!
自己辛辛苦苦一直要追寻到小婉,可在找到她之后究竟该给她些什么?却从未仔细想过。
萧雨楼此刻似也看出凌飞的痛苦叹道;“凌兄,你是一个朝廷通缉要犯,你还是一个闻名天下的剑客,江湖里想杀你想超越你而一日成名的剑客何止千万,你在江湖中永远不可能有太平安宁的日子,此外,你的杀戮实在太重,你手中沾的鲜血和仇人也实在太多,我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信任你,而把沈小婉再交给你,你难道要小婉继续跟着你过一辈子逃亡的日子吗。”
凌飞的表情变的复杂而痛苦,萧雨楼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犹如重锤击打在他内心最深处!
萧雨楼说的并没有错,这么多年来自己尚且没有过过一天安稳日子,又如何能给沈小婉带来安稳和平静的日子,难道要她跟着自己流浪奔波一辈子么?
自己打小便是个无根的孤儿浪子,和街边小乞丐一起长大,吃的剩饭冷菜,饥饿与寒冷伴随自己长大,从小为了保护自己不受欺负,用削制的竹剑苦练最简单最基本的剑法,竟然也练成了一手独创的,天下无双的快剑。
此外自己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和出身,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究竟是谁?又有没有兄弟姐妹?
孤独和落寞的日子对自己而言是早已习惯,可是沈小婉呢?
她出生在名门富贵人家,从小锦衣玉食过着优裕的生活;她日后能和自己一起饥一顿饱一顿露宿街头么?
转眼,无意望见锦榻上香甜醉卧的朱倩倩,猛然想起前日在山中,朱倩倩强迫自己啃吃冷馒头那痛苦与无奈的情景!
不错,沈小婉与朱倩倩都是一类人,她们都绝对无法长时间吃这种苦头。
凌飞念至此,万念俱灰,跌坐在圆凳上伥然喃喃道:不错,我是个无可救药的浪子,我若去找她,便是害了她──
心里却不禁泛起一阵凄凉之意!
一语惊醒梦中人,自己苦苦寻觅的幸福,竟然是如此自私和卑鄙。有什么理由自己可以毁了沈小婉的幸福;她如此美丽,如此贤淑,要找一个真正可以令她幸福的男人易如反掌!自己何必再去苦苦寻觅她?只消知道她生活的真的开心幸福岂不是更好!
凌飞神色黯然道;“此刻,小婉究竟在何处,过的又如何?”
萧雨楼谣望窗外远方道;“她现在过的很好,她一直住在我的幽梦山庄内。那里没有厮杀,没有血腥,没有追杀与逃亡,有的是鸟语花香和锦衣玉食,幽梦山庄的庞大产业足够她幸福地生活几辈子!”
凌飞道;“我可否见她,若见过她一面我便即刻离去;绝不纠缠与她。“
萧雨楼突然双膝直挺挺跪下,规规矩矩地跪在凌飞面前,而脸上更是清泪横流。
凌飞大惊道;“萧公子你这是为何,男儿膝下有黄金,岂可如此轻易跪下?”
萧雨楼痛苦而无奈啜泣道;“不要说跪下,若凌兄答应在下不去见沈姑娘,便是要我的命也心甘;在下恳请凌兄千万不要去见沈姑娘,求求你了。”
凌飞不解道;“这究竟是为何?”
萧雨楼惨笑道;“因为我已经不可药救地爱上了沈姑娘,若没有了她,你便即刻要了我的命罢。”
萧雨楼竟然跪着抬头仰天,露出苍白而瘦弱的脖子道;“你若一定要见她,请你出剑杀了我,你的剑很快,若死在你剑下必定很痛快也不会有痛苦。”
凌飞苦笑着站起身,他早已猜测到了萧雨楼的心思,果真如此,他果真爱上了沈小婉,世界上似乎总有一种女人是所有男人都会看一眼便会爱上的,要死要活爱上的。
凌飞苦笑道;“难道我见小婉一面值也得你死么?”
萧雨楼目光中忽然露出种说不出的悲哀之意道;“我在和沈姑娘相处的这段日子里,非常清楚她心里想念的是谁,心又在何处,你若是要见她,一万个理由也劝阻不了她不和你走。”
夜色更深,窗外更加宁静。只有夜风不时吹动着窗纸。
凌飞静静坐着,表情冷漠而木然许久才缓缓道;“好,我答应你,永不去见她,只是今后你必须好好待她,你若敢辜负于她,天涯海角我亦会找到你。”
萧雨楼泪流满面嗑首道;“凌兄果然真男子,大丈夫;我实在不配在你面前做人,我实在是卑鄙无耻小人;凌兄你放心,他日若有半点我对不起沈姑娘,我定自绝于人前——”
凌飞凝注着他,冷漠的目光中忽然露出一丝痛苦之色。道;“够了,别再说了,你走罢——”
此刻凌飞心乱的很,只希望此人早点在眼前消失。
萧雨楼终于站起身,咚,咚,咚,,几乎是跑着奔出门外,他也实在无颜面继续呆在凌飞面前,若是一个男人要可怜到低声下气地另外一个男人面前跪下乞求爱情,怎么说都是一件可耻而懦弱的事!
凌飞的心里空荡荡的,他一切的希望和灵魂仿佛都被这个懦弱而可怜的男人带走,剩下的只是一具毫无意义空洞的躯壳!
身后传来“嘤,咛”之声;
锦床之上,朱倩倩忽然一个翻身趴到床外,胸口起伏不定她仿佛就要呕吐,而她身上盖的绣花被竟然也被她踢到了床下。
凌飞站起身,走到床前便要替她盖好被褥,醉后的人更容易着凉。
朱倩倩忽然从床上跳起来,扑到他怀里,颤声道:“我怕得很,这地方好像有点奇怪,你千万不能把我一个人甩在这里。”
她一双手紧紧勾着凌飞的脖子,衣袖已滑下,她的手臂光滑如玉美如雕刻,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一缕缕诱人甜香。
她身上只穿着件很单薄的衣裳,她的胸膛温暖而坚挺,随呼吸娇喘着微微起伏着,凌飞无法推开她也无法阻挡她,若他的手向前推开,只怕更会触到不该触到的她胸前绵软之处。
朱倩倩柔声道:“我要你留在屋里陪着我,你…………你为什么不关起门?”
她喘着迷离酒气温软香甜的嘴唇就在他耳边,朱倩倩火热的朱唇摸索着终于紧紧地贴上了凌飞薄而抿紧的嘴唇。温软而颤抖躯体扭动着疯狂吮吸着。
夜更深、夜静。凄清的月色淡淡照在青石板铺成的大街上。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街尾“紫风酒楼”的招客好笼仍在夜风中摇晃。萧雨楼惨笑地站在街头,他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是喜还是哀愁!
他感觉到周围似乎有人;
猛回头,却见一个淡淡的白色人影;已站在他身后的凄迷夜雾中。
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有一种奇异的光芒,在目光中闪动,像是惊讶,又似是轻蔑。
现在她正慢慢地从雾中走了过来。
她绝不做作,但一举一动中,都流露着一种清雅优美的凤韵。
她竟然是沈小婉。
萧雨楼睁大了眼睛吃惊地问道:“沈姑娘怎么你也会突然来到京城?”
沈小婉凌厉而逼迫的眼神直刺萧雨楼内心深处,仿若要看穿他的五藏六府,这是一种萧雨楼从未见过的冰冷而陌生的目光;
沈小婉紧盯着萧雨楼问道;“凌飞是不是就在这酒楼之中?”
萧雨楼慌乱地摇头道;“不,不可能,他怎么会好好地出现在这酒楼中。”情急下萧雨楼往日那慢悠悠斯文的语气都荡染无存而突然变的结巴起来。
沈小婉踱上前两步逼问道;“你为何要骗我,我已在你书房中找到这个东西。”说着轻轻挥手丢出一封鲜红的请贴。
这正是萧雨楼宴请各路豪杰前来紫风酒楼会见凌飞的英雄帖!
萧雨楼喃喃道;“这——这——只是误会,沈姑娘你听我解释——”
沈小婉面无表情推开他道;“我这便要上去见他。”
萧雨楼几乎是用全身力气挡在沈小婉身前道;“千万不可。”
沈小婉扭头不顾一切地冲进酒楼,径直上楼。
只丢下萧雨楼鄂然站在冰冷夜色之中;

第三十五章 伤心的谎言
门是开着的,
屋子里很亮,烛火也很通彻地亮着;
不需要很大力气便可以看清楚屋子里的一切;
沈小婉惊诧地望着眼前的两人,宛若五雷轰顶!她表情苍白而痛苦,她简直无法相信她所亲眼看见的一切,眼前这纠缠的男女是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萧雨楼所说的一切竟然是“真”的,凌飞难道真的背叛了她么?
凌飞鄂然推开了朱倩倩那缠绕如蛛丝般的胳膊,怔怔地望着门前那洁白如雪的身影,傻傻望着那心里梦里曾呼唤过一千遍的身影。
他没有想到会在如此尴尬的情形下见到沈小婉;
凌飞无言地望着她,表情奇异而痛苦,不知道究竟是喜悦,悲哀,痛苦还是其他的什么;仿佛在他脸上一瞬间可以看见世上所有的表情。
沈小婉缓缓踏进屋子,脸上却故意强装出了笑,可谁都看的出这样的笑如此勉强而苦涩,
沈小婉静静地望着凌飞轻轻道;“你终于来了。”
沈小婉眼中充满渴望地望着凌飞,她希望凌飞马上给她解释这不过是个误会。事实上这也许真是个误会;她实在太了解凌飞了,他绝不是这样的人,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只要凌飞肯解释,她就一定信他,也一定会原谅她。
凌飞依旧怔怔的望着沈小婉,眼中满是关切与柔情,眼前的她却是瘦了,更加单薄而瘦弱,难道在那衣食无忧的幽梦山庄她过的还不幸福吗?

凌飞终于开口道;“你瘦了,这些日子你一定受苦了。”语气哀伤而柔和。
朱倩倩醉意未消,呢喃道;“凌飞,你在做什么,你在和谁说话?”说着又继续张开双臂便要抱住凌飞。
凌飞轻轻推开她,将她放正在床上,替她仔细地盖上被褥,动作温柔而细致,仿佛照顾就是自己的妻子。
朱倩倩一阵酒气上涌,睫毛轻合终于昏沉沉睡去了。
沈小婉望着睡去的朱倩倩,苍白的脸上出现一丝激动的红色轻声问道;“你和她之间难道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么?”
凌飞静静地望着沈小婉那充满渴求的目光,意识深处突然变的清晰而可怕,不!绝不能再让她回到自己身边;自己绝不能继续拖累她下去,若要让她死心,此刻岂非不是最好的理由么?
这个念头多么无情而残忍。
凌飞展开脸,故做轻松道;“你都已看见了,一切已是事实,我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朱姑娘和我早已——”
“不!”沈小婉大声喊道;“你为什么要骗我?我知道你不可能爱上别的女人。”
凌飞淡淡地笑着:“我难道就不能有别的女人?”
沈小婉整个人都似已突然僵硬,眼泪已流了下来,心远比泪水更冷,她看的出凌飞不象是在说谎话,他的眼神为何会变的如此陌生与冷漠!他终于不再爱自己了!
沈小婉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地望着凌飞,一字一字清晰地问道;“有人告诉我,说我母亲是你杀的,这是不是真的?”
凌飞皱起眉头,一丝惊讶与鄂然飘过眼神深处,沈小婉如何会有这样的问题?
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操纵着什么?
惊疑之后,凌飞突然间释然,若要伤一个女人的心必须伤到底,只有这样她才会彻底地放弃你离开你,就算是有人陷害污蔑自己又如何?
凌飞终于冷冷而残酷地笑道;“这事你终于已经知晓?不错,都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你一定很失望是不是?”话语说出,凌飞的心痛的比沈小婉还深,伤害自己深爱的女人,远比伤害自己更令人痛苦更加令人窒息!
不错!凌飞与沈小婉之间的深厚感情,若不伤害的更深些,如何才能结束?如何才能彻底令对方绝望死心?
窗外夜色,虽仍如昔,但两人心中,却似已泛起了一阵寒意。
沈小婉瞪着他,一步步向后退,她忽然发现自已对着的是个陌生人,一个卑鄙的陌生人。
她的眼泪忽然干了,血也干了,整个人仍佛只剩下一具空空的躯壳。
烛泪已残,风从屏风外吹进来,吹得满堂烛火不停的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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