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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4 兴衰与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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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言用牙齿狠狠噬咬着凤鸣的唇,齿印从唇移到下巴,颈侧,转到耳后。他借助着气息的攻击让凤鸣急喘,但依然无法听到凤鸣投降的呻吟。 
〃哭吧,凤鸣,我想听你的哭声。〃 
凤鸣在他的压制下静静仰躺,轮廓优美的脸有着不可思议的高贵和坚毅,这一切都和容恬最后的那句话一样,阻止着若言最后一步的侵犯。 
若言没有撕开他的衣裳,而是抓住他纤细的手腕,五指一收。 
被钢钳夹住的痛楚从手腕传递到脑部,让凤鸣皱眉。 
〃今天不逼你。〃若言看着他由于痛苦而紧咬的唇,仿佛在狂暴后恢复理智,缓缓松开钢钳一样的五指,凛然道:〃我要在西雷的王宫中,你和容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要你。〃他将用尽一切办法抹去容恬的印记。 
这飞翔于九天的凤凰,若言势要到手 
大军还在征途中,凤鸣安坐在庞大的帐篷内,只能凭借笨重的车轮滚动知道自己正在移动。 
眼看危险一步步逼近西雷,他竟束手无策。明明是来自有着高度文明的现代,为何竟无法对抗一个古老王国的若言? 
他想用炸药,但制造炸药的工具去哪找?自从妙光提供了一件衣裳被他利用当降落伞逃跑后,若言已经拒绝提供任何他要求的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想用计,但对上若言这种心计深沉的帝王,任何一种诡计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要是手上有一架机关枪该多好。凤鸣深切地领会到科学结晶的重要性。 
若言冷眼看着凤鸣不动声色,暗自看他能忍多久。 
又过几天,凤鸣仍没有焦躁,病情却开始反复,秋月喂他的药几次喝下又吐出,晚上不断咳嗽,愁得两个侍女不知如何是好。 
俊美的轮廓,在消瘦后露出奇异的坚毅感觉,若言轻轻抚摸着凤鸣的颈侧,享受他默默的倔强目光。 
〃你越来越沉默了。〃若言不知从何时开始喜欢抚摸凤鸣的颈侧,强健有力的手指压在大动脉上,可以感觉凤鸣的鲜血潺潺流过,安静中藏着蠢蠢欲动的睿智。他知道凤鸣正在暗中想办法。 
凤鸣的不甘和一筹莫展,都让若言觉得高兴。 
若言的目光从凤鸣的手臂滑到凤鸣的黑眸,漫不经心道:〃大军已经快到永殷边境。〃 
怀中的身躯蓦然微震,让若言浅笑着扬唇。 
〃永殷?〃凤鸣低声重复。 
若言眼中跳动王者的精光,沉声道:〃过了永殷,就是西雷。鸣王通天智慧,可有解救西雷的办法?〃 
掌中的手柔华细腻,软中带骨,握着轻轻揉搓,触感舒服无比。凤鸣思考着西雷的事,此刻竟没有挣扎。 
〃离军跨国侵犯西雷,路上居然没有受到他国阻拦?〃凤鸣皱眉,瞅若言一眼:〃还是前方有战事,大王帐篷里的人却不知道?〃 
若言呵呵笑了两声,冷然道:〃这些小国,自保尚且不及,怎会为了区区西雷阻碍本王军队?离军经处,当然是让路方便本王,以求个平安。〃 
〃那永殷。。。。。。〃 
〃永殷小国,当然也不敢作声。永殷王已经送来国书,自动答应开放边境,让我离军直接穿越永殷进入西雷。〃 
凤鸣英眉骤竖,恼怒地击掌:〃永殷王该死,他难道不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西雷若失,永殷不保。此刻应该和西雷合力对抗离国才有一线生机,唉,鼠目寸光,真是昏君!〃 
〃唇亡齿寒?〃若言眼睛一亮,倾前将凤鸣禁锢在怀里,低沉笑道:〃鸣王形容得真好。永殷王这次开境借路,确实帮了大忙,等本王收拾了西雷再随便攻下永殷都城时,说不定会饶他一条性命。〃 
凤鸣狠狠瞪他一眼,别过脸去。 
心里却在盘算:永殷王借路,恐怕说明外面各国对太后统治的西雷毫无信心,许多西雷原本的盟国可能也会背弃西雷,如此一来大事不好,西雷连苦战的最后一丝希望都失去了。西雷与离国是当今两大强国,西雷一灭,离国兵力无人可及,那个时候,就是秦国统一六国的另一个翻版。说来说去,都是弱小国家胆小怕事,不肯团结在一起,这样下去,终究难免逐一被消灭。 
那样说,若言岂不是这个时代的嬴政? 
凤鸣偷偷瞅若言一眼,见他额方眼正,堂堂帝王之相,若论威严,比起容恬来确实不差多少,但眼中阴冷光芒四射,八成日后是个暴君。凤鸣一咬牙,暗道:无论如何不能他毁灭西雷。 
但具体该怎么办,又想不出对策。 
焦急,象毒火一样焚烧着他的心。 
凭借容恬的教导和天生的直觉,凤鸣知道西雷最后抗战的希望在哪。 
他曾在出使繁佳时路经永殷,在永殷境内,有一条足以与长江比拟的大江,名为阿曼江。要抵挡离军的进犯,最好的办法就是与永殷王联手,西雷永殷两国联军在江对岸严阵以待,占据地利。那样,离军势必要在过江的时候消耗大量兵力。 
〃永殷的太子,你们见过吗?〃趁着若言不在,凤鸣疲倦地靠在坐垫上。 
秋星眨眨眼睛:〃大王登基时永殷太子曾经亲自到贺,我远远看了,是个鼻子很挺的年轻人。〃 
〃性格如何?〃 
〃这个。。。。。。我当时只看了看热闹,谁知道他性格如何?〃 
凤鸣回想:〃容恬当时曾和我说,永殷太子是个有远见的人。唉,可惜我当时贪玩不务正业,要早知道有今天,就该出去多长点见识。〃 
秋月疑道:〃鸣王怎么忽然问起永殷太子?〃 
〃因为永殷的阿曼江,是最好的防守离军的关卡,正所谓一夫当关的地方。〃 
〃我知道了,鸣王是希望永殷太子和西雷合作,助西雷一同在阿曼江对抗若言。〃 
凤鸣盯着帐顶,微微逸出一个笑容,叹道:〃希望永殷太子比他的父王更有远见吧。〃 
〃唉,鸣王现在越来越喜欢叹气了。〃 
〃哎呀秋星,你不也越来越喜欢叹气了吗?都是你带坏的。〃 
凤鸣看着两个古灵精怪的侍女,不由笑了起来。沉思片刻,忽然皱眉,有一个隐隐之中的疑团藏在脑里。 
好像有不对劲的地方。凤鸣凝神细想,一定是某个地方疏忽了。心扑通扑通跳动,仿佛知道有一个极难解开的难题将被解开。 
〃鸣王?〃 
凤鸣摆手,要她们不要打搅自己的思绪,生怕刚刚浮现的灵感会一掠而过。他苦思冥想,呆呆坐了半晌,眼睛一亮。 
〃我想到了!〃凤鸣猛一拍掌。 
秋月秋星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想到什么?〃 
凤鸣哈哈笑道:〃原来我一直在庸人自扰,哈哈,真可笑。〃他昂首笑了片刻,眼里发出许多天都不曾见过的光芒,奇异的生机仿佛骤然注入他的体内。凤鸣扶着桌子站起来,伸展筋骨,微翘着嘴角:〃我怎么竟忘了烈儿?〃 
〃烈儿?〃 
〃烈儿,已经和容虎逃出去了啊。〃凤鸣脸上荡漾着智慧和傲气结合的光华:〃有烈儿在,岂能说不动永殷王对抗离国?呵呵,好烈儿,居然想了一条诱敌之计来。要永殷王假装借路,让若言领兵直达阿曼江。若言只以为可以缩短大军路程,没想到却会碰上一道难攻的天险,况且战场在永殷国内,到时候对岸奇兵忽出,后方被永殷军队隔断退路,离国必然大败。若言啊若言,你也有骄傲自大自尝苦果的一天。〃 
秋月眨着眼睛听了半天,不解道:〃鸣王是说永殷假装卖若言面子,实际上是要把若言引到阿曼江边做生死之战?〃 
〃可是。。。。。。要过阿曼江真的这么难吗?〃秋星也皱眉沉思。 
凤鸣微笑如清风一般:〃如果我猜得不错,当离军到达阿曼江边时,平日可以摆渡的众多大小船只已经全部消失,滔滔江水,阻隔去路。〃 
秋月摇头:〃离军人多,要伐木造船,也不难。〃 
〃若我是永殷王,会下令沿岸村庄在大军到来将全部迁徙,还会下令将附近所有林木砍伐一空,让离军从遥远的地方运来木材造船以消耗众多人力物力。这叫坚壁清野,历史上用这法子的人极多。〃凤鸣抿唇点头:〃等离军好不容易造好船,对岸的西雷联军现身。新力军对远来疲师,胜负可定。〃 
〃这难道能瞒得过离王?〃 
凤鸣沉吟,不确定地回答:〃夏管死的时候,应该还未曾把烈儿与永殷王的关系告诉若言。如果是这样,那若言就不会从烈儿身上猜想到永殷王的算计。〃 
秋月双掌合在一起,喃喃道:〃老天爷啊,求你千万不要让若言知道,不然我们西雷就没救了。〃 
秋星也忙跪下来祷告上天。 
〃啊!〃 
〃刺客。。。。。。〃 
骤然间,帐外喧哗忽起,传入重重王帐,似乎发生动乱。士兵纷纷大喊:〃刺客!有刺客!〃金属撞击之声不断,显然正在兵刃相交。 
〃刺客?〃凤鸣眉毛一竖,想冲到帐篷大门,脚一抬,忽然膝盖发软。 
〃鸣王!〃秋月两人连忙过来扶他。 
凤鸣抬头,眼睛睁得老大:〃是哪里的刺客?秋月,快去查探一下。〃 
〃帐篷好几重帘子都从外面绑死了,层层牛皮裹着,刀子都划不开,我到哪里查探?〃这顶专门用于囚禁凤鸣的帐篷,除了预留几个小小的气孔外,连窗口都没有,纵使是白天,也要点燃蜡烛照亮。只有若言进来的时候,帘子会打开一会,透出一点外面的泥土气息来。 
不一会,喧哗声渐渐低下去。凤鸣等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都屏住呼吸,希望可以再听到蛛丝马迹。 
但渐渐地,连最后一点声音都消失了。 
帘子却被人掀开,若言走了进来。 
〃外面发生什么事?〃凤鸣直问。 
若言靠近,扯过凤鸣亲了两下,冷笑道:〃还不是几个小毛贼想偷偷摸摸救他们的鸣王,哼,这次居然被他们潜到王帐附近,还杀了我许多亲兵。〃 
〃这次?〃 
若言笑道:〃从都城出发,要救你的人就没有停过,不过大多数被截在大军外围,根本无法靠近。〃 
〃为何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如何?〃若言在凤鸣面前摊开手掌,缓缓握起,讥道:〃你难道还能从我掌中逃去?〃 
〃来救我的人现在如何?〃 
〃逃了一两个身手不错的,其他的都死了。〃若言咬上凤鸣耳廓,小声道:〃今天有问必答,鸣王也该慰劳慰劳本王吧。〃 
凤鸣无声横他一眼,心下猜测:来救他的人中,必有烈儿的人。 
〃救我的人,最近是不是很多?〃 
若言皱眉道:〃我也奇怪,他们最近为何好像赶着送死似的不断过来?〃 
凤鸣和秋月两人小心地交换眼神,都有点明白,明日就到阿曼江,若凤鸣猜测不错,若言明日就会知道自己中计,烈儿当然要想办法在这之前将凤鸣营救出去。 
可惜,离国军中,王帐所在,并不容易靠近。 
车轮还在沉重而缓慢地滚动。 
再有一天,就会到达阿曼江。凤鸣今夜仍被若言顽固地搂在怀里,他一直睁着眼睛,清理着乱成一堆的思绪。 
永殷王的态度和烈儿的去向总算想清楚,但内心深处,却知道还有东西隐隐潜藏着。把最后一个谜团解开,才能真正了解全局。 
〃一晚没闭眼,在想什么?〃摇曳烛光中,若言忽然睁开眼睛。 
〃我有何东西可想,不是一直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凤鸣咬牙:〃你搂得我难受,睡不着。〃 
若言凝视凤鸣,笑了,刚要说话,帐外忽然传来声音:〃大王,探子回报,阿曼江边大小船只都不见了。〃 
果然如此,凤鸣暗笑。 
若言从床上坐起来,沉声问:〃问问附近的人家,船都到哪里去了。〃 
〃回禀大王,附近没有一户人家,所有村子都是空的,一个人也找不到。〃 
若言眉毛一皱,脸色已经不妥:〃传令,伐木造船。〃 
〃回禀大王。。。。。。〃跪在帐外的士兵恐怕已是冷汗满额,战战兢兢道:〃附近的山林,全部遭焚。。。。。。〃 
哐当!巨大的响声中断探子的话。 
若言脸色发黑,旁边一人高的玉雕像已经被推在地上。他不愧是离国大王,深深吸一口气,人已经平静下来,沉思片刻,目光危险地移向凤鸣:〃请问鸣王,其中有何蹊跷?〃虽然斯文有礼,却透着风暴到来前的味道。 
凤鸣有趣地看着若言的怒容,终于忍不住微笑起来,悠然斜躺在床边:〃你这么厉害,难道到现在还猜不出?〃 
〃永殷王早有阴谋?〃若言疑道:〃区区一个小国,居然敢与我离国大军作对?〃 
〃我说过了,唇亡齿寒。再小的国家,越需要团结抵制强敌。何况,西雷一直是永殷的保护国。〃凤鸣轻轻叹气。 
若言双拳骤握,一步一步向凤鸣走来,眼中闪烁着可怕的光芒。 
〃你一清二楚。。。。。。〃他拽起凤鸣的衣领。 
凤鸣明知道自己无力抵抗,只好苦笑。清澈的眼眸看着若言,散发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 
啪!狠狠一个耳光,将凤鸣打得在地毯上滚了两圈。凤鸣脑袋嗡嗡作响,抬头,唇角已经逸出鲜血。 
〃你想逼我杀你?〃若言喃喃道:〃你为何要逼我杀你?对了,他们不断派人救你,一定是因为你在离军中会对他们大大不利。你的存在,会影响战况。〃他盯着凤鸣,一字一顿道:〃我不会杀你。从今日起,秋月两人不许再入王帐,我另指派人侍侯你。一定将鸣王侍侯得妥妥帖帖。〃 
他压迫性的目光在凤鸣脸上停留片刻,转身离开。 
不出凤鸣所料,离军到达阿曼江边,无船无木,只能驻军安顿,从远处运木材制船,幸亏离军势大,纵使驻扎在江边,也无人大举来犯,只遭受了零星骚扰。若言一心早日吞并西雷,把对永殷王的仇恨暂且放在一边。 
妙光负责督促船只制造,她能力卓越,短短半个月内,已将所需船只全部造好。 
凤鸣一直被囚禁在帐篷中,半个月来,连秋月秋星都没有影子,身边多了几个剽悍侍女,防他有所动作。 
一日,若言进来,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得意洋洋道:〃船只已经全部建好,鸣王可还有其他阻碍大军的方法?〃 
凤鸣心内一惊,不料他动作如此神速。 
若言转转眼睛,又笑:〃鸣王一定知道阿曼江对面藏着西雷联军,哼,本王怎会不知?明日一早,本王带鸣王去见见那些极盼望鸣王的西雷人。〃 
第二天,若言果然命人喂凤鸣喝下药汁,将凤鸣带上大船。 
离国王旗高高飞扬,两排新建造的大船护卫王船,过了江面,在离对岸数百米处停下。顿时,对岸千万面旗帜立竖,果然是西雷与永殷王旗。 
〃西雷鸣王在此,大家出来相见吧。〃若言一声大笑,挟持凤鸣站在船头。 
对岸人影耸动,显然听见鸣王二字,人心浮动。凤鸣皱眉,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自己鸣王的衔头被若言利用来煽动西雷军心。 
熟悉的西雷旗帜在对岸飘扬,看见那面西雷王旗,不禁想起容恬,凤鸣心中一痛,忍不住放声喊道:〃我不是鸣王,你们快放箭!〃 
叫声悲伧激烈,离国船上人人心头一震。若言却早已料到,捂住凤鸣的嘴,凑过来笑道:〃好戏未开场,鸣王等下再当英雄不迟。〃 
凤鸣一凛,难道还有其他变故? 
正思疑中,对岸号角齐鸣,两面王旗,都稍稍移动。众兵士整齐地让开一条大路,让两骑两马在众人簇拥下出现。 
永殷王旗下,当然是永祺王。 
目光转到西雷王旗下,凤鸣浑身一震,当场说不出话来。那威风凛凛,顾盼生辉的马上英雄,竟然是容恬。 
活生生的,凤鸣此生不会认错的容恬。 
若这是梦,凤鸣愿从此不再醒来。 
〃大王万岁!大王万岁!〃对岸中传来西雷士兵满是斗志的高吼,震耳欲聋。千万件闪着寒光的剑刀指向天空,连连挥动,远远看去,对岸就象长满了锋利钢铁的险阵。 
容恬从容挥手,尊贵无双,引得众人又一阵狂呼。 
离国军船上的将士眼见西雷王忽然出现,都悚然震动,惊惶起来。 
容恬隔着江面,盯着若言,沉声道:〃若言,你为何领兵越过繁佳永殷,直逼我西雷边境?〃他一开口,西雷兵完全安静下来,格外衬托王者令人心折的威严。 
隔着江面,沉稳充满自信的男声清晰传到船上,凤鸣耳膜如受雷击,整个身躯微微一颤。 
若言昨日探知容恬未死,已收敛了当时的惊讶,徐徐道:〃开拓疆土,乃是大王职责。你立即投降,将西雷双手奉上,本王留你一条性命。〃 
〃笑话,本王为何要投降。〃 
〃你不投降,我便杀了他。〃 
容恬的目光,这才转到凤鸣身上。他看着凤鸣的眼神,竟是凤鸣前所未见的陌生。预想中的深情、激动、心疼、挣扎,竟没有出现一分。 
容恬奇道:〃他是谁?〃 
被若言强搂在怀里的身躯,蓦然僵硬。凤鸣怔怔看着容恬,说不出话来;他自看见容恬陌生的眼光,就象被传说中的魔光射中,完全石化了。 
苍白的脸上连波澜也不复存在,只呈现一触即会裂成无数片的脆弱。 
若言刚刚得到容恬失去记忆的事,本也不肯相信,如今亲眼看见,顿时心中称妙,侧头看看凤鸣伤心欲绝的模样,故意扬声道:〃他是你今生最爱之人,是你西雷鸣王。〃 
〃他是西雷鸣王?他不是已经战死沙场了吗?〃容恬看着凤鸣,不复当日温柔神情,仿佛只是看着一个极为普通的臣子,嗤笑道:〃此人又怎会是我今生最爱之人?我最爱之人,是将我从激流中救起,与我同甘共苦,共过无数患难,对我西雷有无双功劳的天下第一美人……媚姬!〃容恬一声大喝,手往后一招。 
马蹄声忽起,夹杂着骏马嘶叫和士兵的骚动。 
一道红影掠出。 
马上美人丰姿动人,驰到容恬身边,与容恬相视一笑,并肩而站。她骑的骏马高大不凡,正是凤鸣熟悉的白云。 
那曾是容恬送给凤鸣的礼物。 
耳边仿佛听到琴弦崩断前最悲伧的声音。凤鸣默然不语,睁着眼睛看面前一切。 
红衣丽人,就在对岸,与容恬相偎相眷,不用言语,已知恩爱正浓。 
〃王后!王后!〃众人簇拥容恬和媚姬,举刀欢呼。 
呼声震耳,看来媚姬不但救了重伤中失去记忆的容恬,并且陪容恬秘密回到西雷,已经被容恬立为王后。 
她果然美丽非凡,肤色白皙细腻,隔着这么远,也可以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的温柔气质。 
若言手臂收紧,搂住凤鸣发冷的身躯。 
〃容恬,最后一次机会。弃械投降,我免鸣王一死。〃 
容恬哈哈笑道:〃我堂堂西雷王,怎会为一个臣子投降?〃他举手投足风度不凡,更胜当日。 
凤鸣听他爽朗笑声,眼睛定定看他,已经痴了,双膝似乎无法支撑身体,缓缓向后一侧,全部重量压在若言搀扶他的手臂上。 
若言唇边逸出笑容,喝令:〃靠岸。〃 
众船从令,缓缓逼近对岸。 
〃放箭!〃容恬无丝毫犹豫一声令下,西雷永殷万箭齐发,射向敌船。 
其中几支,箭头竟直指凤鸣若言。凤鸣看着来箭,眼睛眨也不眨,不也躲避。江风夹着箭矢破空声迎面而来,拂动他额前细发,衣袖微扬,如同不食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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