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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妖法魔功?竟能如此霸道”六公子惊呆了,这二十多个家奴,有不少人拥有冲灵二重的境界,再加上人多势众,就算是换成他来抵抗,也绝无必胜的把握,还有可能被二十家奴完全击退。
可孟猊呢,妖法一现,浑身上下喷出360度无死角的剑气,冲到哪里,哪里就死一片。
短短瞬间,六公子明悟了,知道以自己之能可能不会是孟猊的对手。
当即,他转身想走,想回白家多叫几个高手,然后再来找孟猊的麻烦。
可孟猊,又怎么会让他如此走掉?
“走?来时你不是嚷嚷着要为你的那些跋扈的家奴讨回公道么?现在公道没讨到,就要走了?”孟猊冷笑,腾身一纵,一个鹞子翻身,已然是穿过虚空,挡住了六公子的去路。
“你你想怎么样?我可是堂堂白家六公子,得罪我,你没好下场。”六公子额头渗出一层汗水,即便他自己处在劣势,也是放不下自身的架子,傲然无比。
“呵呵,我现在难道还不算得罪你么?”孟猊冷笑。
“本本公子这次饶了你,这次算你好运,本公子不跟你计较。”六公子嚷嚷着,方向一改,要从另外一个方向离开。
孟猊冷哼一声,再一次地将他前路给挡住。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六公子身上冷汗更盛,很愤怒。
孟猊忽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真当孟某是好欺负的么?”
“你难道敢动我?”六公子面目狰狞,怒吼。
“你以为我不敢?”孟猊神色一冷,忽地以飞鱼相瞬间突进到六公子身边,旋即一拳轰击而出,打在六公子胸膛,直接碎裂了他八根肋骨,打得他嘴中喷着血,身体倒飞。
“你你敢伤我你死定了。”六公子吐了几口血,躺在地上,忽从身上拿出一根奇异的东西,准备朝天发射。
那显然是一个发射信号的东西,只要信号一发射,白家人立即就会知道他出了事。
“哼!想叫人?叫吧,尽管叫。”
孟猊不急不忙,甚至还催促他赶紧叫人,毫无忌惮之意。
六公子立即催动那根奇异的东西,然后一道火花直喷上天,在天上形成了一个金色的“白”字。
随即,孟猊赶至六公子身边,冷笑着,如同恶魔一般:“叫完了人,你也该死了!”
说完,他又是一拳轰击而下,将六公子的胸膛打得深凹了下去。
六公子连受两拳,丝毫还手之力都没有,他本想反抗,可孟猊的拳头太霸道,力量太刚猛,他无法承受。
两拳之后,他双眼奇凸,嘴里不断涌出鲜血。
而孟猊,也没管他死没死透,只伸出了手在他身上一摸索,很不客气地拿走了一钱袋。
第595章 当诛()
“砰!”
天空金光弥漫,形成一个“白”字,经久不散。
银月城里的白家,此刻都发现了天空此象。
白家大宅之内,一长老看到天空上漂浮的那个金色白字,立即皱起了眉头:“胡闹,白家穿云箭,只能是遇到大事才可发射。此箭一出,可调动白家千军万马前往助阵,却不知道是哪个小辈在玩这种胡闹把戏?”
此言一出,另外一老者也是很不悦:“看穿云箭发射的地方,乃是在银月城内,这可是等于在咱们眼皮底下,又能发生什么生死大事?还当真是胡闹。”
“白家穿云箭,老一辈断然不会胡乱拿来玩,而小一辈,也只有白家嫡系子孙才会拥有,且查一查,看看到底是谁在胡闹。”大长老一挥手,安排一人下去,查个究竟。
所谓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白家的穿云箭,便也是拥有这个功效,一旦穿云箭发射,不管相隔多远,白家都会出动所有力量前往营救、助阵。
而眼下这支穿云箭发射的地方,显然是银月城内。
银月城就在白家眼皮底下,虽说白家在城内有着不少对手势力,可是碍于城主的存在,他们都很默契地不会选择在城内起斗争。
一旦要是谁敢在银月城先动手,那就等于是不将城主放在眼里,城主会发兵讨伐。
因上几个原因,这白家的几大长老才一致认为,这可能是有小辈在胡闹。
片刻之后,那位前去查看的人匆匆跑了回来,汇报道:“禀告大长老,白家六子有五子都在家中,唯独六子外出,至今未归。”
“白严松这小子!哼,你且外出找找他,给老夫将他抓回来,胆敢胡乱使用穿云箭,必要教训他一番才行。”大长老冷冽地说道。
“是!”那名下人立刻退下。
当这名下人循着天空上的那个“白”字,赶到准确位置之后,陡见一块草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
那正是白家家奴的尸体,一个个都是有如被万箭穿心,身上全是血洞。
此时,有不少人正在围观,指指点点,发出啧啧叹声。
此下人见着这幕,心中大惊,知道大事不好了,方才的穿云箭万万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有大事。
他立即抓住一个围观者,喝问:“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那位围观者也认住此人是白家的人,顿时摇摇头,道:“我可不知道啊,我也是刚来,我来之前这里已经是这样了。”
旋即,此人放开了围观者,然后跑进那满是血污的草地,细数之下,二十多名家奴全部惨死。而且不远处,还有一道白色的身影。
一当看到那道白色的身影,此人轰然剧震,几乎是飞扑了过去,跪倒在地:“六公子六公子”
只见,躺在地上的六公子白严松,被人以重拳轰塌了胸膛,肋骨全部被打碎,内脏破裂,早已亡命。
“是谁干的六公子是谁杀了你?”
此下人双目充满血丝,忽地双手捏一奇印,按在六公子白严松尸体的头部,然后闭上眼睛。一团幽光在他手印当中浮现,旋即,他的脑海当中就出现了白严松生前所见的一幕幕。
在那些闪烁的镜头里,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一袭黑色长衫、腰间插了把白色羽扇的年轻人。
正是那年轻人下的死手!
白严松生前所见的所有画面,全部印入此人脑海,他看到那个一袭黑色长衫、腰间插了把白色羽扇的年轻人先以诡异的妖法,片刻之间杀光了二十多个白家家奴,然后,挡住六公子白严松的去路,接着他对白严松下手,只是两拳,就结束了白严松的生命。
看完了白严松生前的记忆,此人立即起身,郑重地对着六公子白严松一拜,道:“六公子,你大可放心,此仇,白家不会忘!”
说完,此人立即赶回白家,将此事汇报,同时以纸笔将他在六公子白严松记忆中看到的那位年轻人的模样画了出来。复制千万份,整个银月城全面发放。
白家出动所有人,全力缉拿画中人。
城主势力方面,也协助缉拿。毕竟在银月城里发生了这事,于城主面子上也不好看。
随着孟猊的画像被传遍,白家的车夫白一才和那位白莺莺小姐以及白家众子,都认出了孟猊身份。
白一才喟然暗叹,他早说了孟猊是高手,不可得罪,可是白家六子偏偏不听。昨天晚上还将他擒住,硬是逼问出孟猊的一切消息。
身为下人,又身为白家人,白一才没办法,只能将自己知道全部说了出来。
却不想,白岩松这第二天就死在了孟猊手上。
至于白家小姐白莺莺,在知道白家老六竟是死在孟猊手上之后,她露出了很复杂的神色,盯着孟猊的画像看了很久。
而白家的其他几子,怒不可遏,银月城乃是在他们眼皮底下,这孟猊竟敢在城内杀人,而且还是杀了白家嫡系第六子!
一时间,全员出动,满城搜索孟猊踪迹。
孟猊一人游荡在街上,却是对此时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直到,渐渐地他发现街上的人,看他的神色有些怪异,他才注意到情况不对。
他本打算回卧龙酒馆,可在经过一面官墙的时候,忽地在那墙上发现了一张缉拿告示。
这个世界的文字与现世界的文字不一样,但奇怪的是,他一眼就能看懂文字的意思。就好似他天生就会这种文字。
告示上,有他的画像,画得栩栩如生,丝毫不差,与真人无异。
告示边,一行文字――“此人穷凶极恶,残杀白家二十余众,当诛!谁能缉拿此人,赏玉璧一万;谁能击杀此人,赏玉璧两万。”
“呵呵!缉拿我赏一万,击杀我赏两万,真是阔气!”孟猊看着告示,自嘲地笑了笑。
旋即,不远处一人尖叫着指着孟猊,忽然喝道:“他是他就是他”
随着喝声响起,一队身穿甲胄的兵士,整齐出动,风风火火朝这边冲来。
“杀人者,当诛!”
第596章 大胆()
“杀人者,当诛!”
随着那些身穿甲胄的士兵一喊,仿佛就如点燃了烽火一样,偌大个银月城其他的方位也同时响起了声音:“杀人者出现,围剿!”
“轰隆隆”
整齐的脚步声,排山倒海而来,气势宏大,震得大地都在动摇。
“敢情,我现在成了整个银月城的通缉犯了。”孟猊自嘲一笑,看着那张告示,忽然一伸手就将它给撕了下来。
旋即,那些身穿甲胄的士兵已经围了过来,喝道:“皇城禁军在此,小贼你还不束手就擒?”
孟猊镇定自若,忽问道:“尔等既是皇城禁军,那么我且问一句,你们是否分青红皂白?”
“休得废话,在银月城里大开杀戒,你还有道理可讲?赶紧束手就擒,不然等待你的,将是乱箭穿心而死!”禁军发话,一队弓箭手一字排开,拉弓如满月,羽箭锋寒,幽光闪闪。
“如此说来,尔等是不分青红皂白,定要站在权势那一头了?”孟猊语气一冷,顿时就没几分好脸色。
“哼,你若有冤屈可对城主大人说,我们只负责拿你,给你十息时间,若不选择束手就擒,我等可就要放箭了。”领头的禁军冷言相向。
孟猊略想了一下,虽然他可以不理会这些禁军,直接杀出去,但毕竟他还要在这里待七天。七天之后,封魔谷的试炼才会开始,如果他杀了这些禁军,抑或“畏罪潜逃”,那么就只能离开银月城。
可是这方圆百里,除了银月城,也没有别的其他城市了。
这么一分析,孟猊决定见城主就见城主,他倒要看看银月城的城主是否是个讲道理之人。若不讲道理,他不介意大开杀戒。
“也罢,既是城主发话,我当去见他一边,将事情原委交代清楚。”孟猊双手负背,不到三息时间,就给出了答案。
旋即,那禁军领队一挥手,立即有两名士兵领命拿着绳子要去绑孟猊。
孟猊眉头一皱,道:“孟某只是答应去见你们城主,可并未承认是罪犯,你们在前带路即可,孟某自会跟随。”
禁军却不理会他,强行要来绑他。既是罪犯,就该有罪犯的样子,必须要绑。
却待这两位禁军一来,孟猊挥手之间,就将这二人击飞,道:“孟某耐心有限,你们最好别惹我。”
那禁军领队一看孟猊挥手之间,就能将两名禁军直接击飞,这等实力,非同小可。一番思量,他也不再执着,反正孟猊已经答应去见城主,只要他不跑,绑不绑倒也无妨。
“退下,不绑就不绑,只不过你可别想逃,你若逃,千万箭矢必射你万箭穿心。”领队冷冷道。
孟猊嗤然一哼,未有理会。
旋即,那领队唤了几个人在前带路,然后他亲自带着禁军高手,在后面监视孟猊。将他围成包围圈,就这样带着他去往中心城市,面见城主。
其时,孟猊被“抓”的消息立即不胫而走,传遍了整个银月城。
白家众人已经是磨刀霍霍赶往中心城,要拿孟猊开刀,血祭白家六子白严松。
在银月城杀人,本就是藐视王法,而且杀一般人也就罢了,竟敢杀害银月城五大势力之一的白家六子。这无疑是捅了天大篓子!
孟猊跟着那一队禁军,赶到中心城市,才入城门,他就听到一些喊杀声呼叫了起来。
那是白家之人认出了他,此刻喊着要杀要刮,目光仇视。
而孟猊却未睁眼瞧他们半眼,只见右侧方,所站立的全是些皇城禁军,是城主势力。
这次杀人事件,惊动了城主,遂城主方面派出大量的禁军,协同白家一起通缉孟猊。
这中心王城,外观金碧辉煌,可一进入其中,却见得到处都森严而朴素。
数百禁军屹立中心王城的城墙之上,睥睨天下。而城下亦有数百禁军分阵营而站,加上左侧边的那一伙白家的人,此刻城中,只怕不少于两千人。
如此阵仗,倒也让孟猊吃了一惊。他不禁琢磨着,等一下若是撕破脸皮干了起来,自己能够干得过这么多人?
恐怕到了关键时刻,只能全力催动穷奇之翼,逃离银月城。如今的他,拥有小成境界的仙猬功护体,倒也不怕那些刀枪箭矢的偷袭暗伤。
只不过,银月城既是号称方圆千里最大的城市,而白家做为城内五大势力之一,岂会没有高手?而城主这次也插手进来,城主势力必定比白家更强,高手也是更多。
故而,一进城中,孟猊就谨慎了起来。
“是他就是那小子,我在六公子生前的记忆中看到就是他杀了二十余位家奴,更杀了六公子!”白家阵营中,一位中年家奴吼喝道。
“在银月城,敢杀我白家嫡系子孙,此人万死莫恕!”白家一名老者怒吼。
“定要将他千刀万剐,剥皮挖心!祭我儿子在天之灵!”一位浑身锦缎中年男人双眼血红,狰狞地望着孟猊,吼喊着,他显然就是那白家六子的父亲。
随着白家这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嘈杂,顿时整个王城都闹轰了天。
也多亏禁军压着,他们才没有含怒出手,不然孟猊一早就要被淹没在人群里。
就在此时,一名身穿金色甲胄的老者从中心王城的大殿里走了出来,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位身穿紫缎的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跟随金色甲胄老者一下台阶,立即喝道:“不得喧哗,城主到!”
随着这一道声音,上千的禁军立即整齐地敬礼,白家那边也忽然安静了下来。
“带犯人上台!”城主身边,那个身穿紫缎的男人又喊一声。
旋即,跟在孟猊身边的几个禁军,对孟猊打了个手势,道:“上台!”
孟猊怡然无惧,望见前方有着一片三丈高,六丈宽的平台,那平台上竖着六根铁杆,上面挂着铁链和刀具,看起来似是刑台。
但他还是大步一跨走了上去。
刚一站定,城主身边的紫缎男人厉声喝道:“大胆刁民,见着城主,还不下跪行礼?”
第597章 何谓青红皂白()
“凭什么?”孟猊双手负背,泰然而立,平静地与那紫缎男子对视。
“凭你是卑贱山民,见到尊贵城主,自然要拜,还不行礼?”紫缎男子怒指孟猊。
孟猊一声冷笑,区区银月城城主就想让他下跪,他在下界时,亚木城的城主还是他叔父呢,他都没下跪过。此人何德何能让他下跪行礼?
“我是卑贱山民,那你又是什么东西?”孟猊冷视之。
“你大逆不道,敢视皇权如无物,找死!”紫缎男子怒喝一声,从高高的台阶上,飘身而下,一抓袭向孟猊,于抓碎孟猊咽喉,要他性命。
“我倒是没有看不起皇权,只是看不起你这只狗在一个劲地乱吠。”孟猊风轻云淡,眼见紫缎男子飞抓而来,他泰然处之,完全不惊不惧。
就在紫缎男子一爪抓来之刻,孟猊蓦然张嘴,吼出震天一响。
这一吼,并非是穷奇啸月,而是经过他使用过一次穷奇啸月,也稍微领悟这穷奇啸月的奥妙。故而刚才这一吼,那是模仿穷奇啸月,以穷奇罪恶的血脉之力,吼出杀神一怒!
穷奇之力,本就是邪恶之力,遇神杀神,六亲不认。
孟猊全力施展之,一道道音波扩展而开,如实质般震在那紫缎男子身上。恁是将他从半空当中给震退了数丈。
随后,那紫缎男子表面上看似平静,可内心当中却是激荡不已:“好诡异的音波功,竟震得我四肢发麻!”
紫缎男人虽然惊讶,但竟然被孟猊一吼给震退,这多少有点面子上过不去。好歹他也是城主的贴身侍卫,在一个罪犯手中丧失颜面,传了出去,难免是个笑话。
正要再次动手时,那浑身金甲的老者发话了,“退下!”
紫缎男子听到老者的话,刚刚摆好架势,要进攻的他,立即收敛起来,恭恭敬敬地退开了几步:“是!”
旋即,那金甲老者顺着台阶,往前走了几步,凝视孟猊,微微笑道:“少年郎,吾观你一头白发,又会奇异音波功,莫是雪族后裔?”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孟猊态度冷冽,他本是来将道理的,但城主的“狗”不分青红皂白,一来就动手,这让他对这位城主毫无好感,语气自然而然也就冷冽了起来。
“倘若你是雪族后裔,那么吾当拿下你,此番你在银月城大开杀戒,触犯王法,更在进入王城之后,藐视王权,吾要擒下你关押起来,随后通知你族大人,要他们给受难者一族一个说法。”金甲老者淡淡地说道。
“只是要一个说法么?”孟猊笑了,如此说来,这位老者还算是讲道理的。
“那是自然。”金甲老者颔首。
“那么倘若我不是雪族后裔呢?”孟猊问道。
“你若不是雪族后裔,立刻,当诛!”金甲老者苍老的脸上露出一抹刚毅、坚决,不容置疑。
“呵呵”孟猊不禁冷笑了起来,“我若是雪族后裔,那么你们仅是要个说法;我若不是雪族后裔,你们就立刻想杀了我。这种待遇区别可真是大啊,说到底,是你们忌惮雪族,说到底,你们只会欺压软弱。难道此番,你就不问个青红皂白,只听白家一面之词,就断定是我胡乱大开杀戒?”
“证据确凿,又有什么好说的?”金甲老者淡淡言道,白家六子被杀之前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