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巴掌扇了过来,而且还扇中了。
慕容安右手扬起一拳,血脉之力狂暴涌出,冲着孟猊脑袋就轰了过去,欲将之轰爆。
他的血脉等阶刚过四阶,在族内,算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这会儿,几乎是全力轰出一拳,若是仔细看,他的拳头在瞬间变大了一倍。
孟猊嘿然一笑,挥出去的巴掌,忽然回守,格挡了这一拳。
“砰!”
拳掌相对,两人各自倒退。
慕容安退了两步,孟猊连退了八步,方才站稳。
刚才那一巴掌,他只用了两成力,而慕容安用了全力。孟猊如今已经的血脉已经提升到第七阶段,虽然还没完全巩固,但好歹也是七阶血脉。七阶血脉比起四阶血脉,整整高了三个等阶。从刚才这一对招当中,就可看出二人之间的差距。
刚才,孟猊若是全力与他对上,慕容安的右手非得直接爆碎了不可。
“此人好大的蛮力!”慕容安被震退两步,微微吃惊。他倒是没联想到孟猊的身份,只认为这是孟猊的蛮力。因为在此之前,他听白财政说过,此人学过武,身手了得。故而,认为他有蛮力。
从古至今,天生神力的人,也不在少数。
楚霸王项羽可举千斤鼎!
三国典韦,可驱虎过涧,连虎都奈何他不得;
南宋岳飞,能挽三百斤弓,弩八石。等等等等。
慕容安虽惊讶,但气恼更甚,他脸上这个巴掌可不能白挨。孟猊此人,当着龙晓琪的面扇他巴掌,这必须得用性命来偿还。
当即,他双拳拧动,作势就要冲向孟猊。
就在这个时候,一班的教室门口出现了一个人来,大声喊道:“你们在干什么?”――――正是一班的班主任,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比起四班的秋蕊,她看起来要更严肃。
慕容安听到她的声音,立即收敛了下来。
那女班主任盯着孟猊看了几眼,道:“你就是四班新转来的插班生吧?听说你才来学校第二天就找了二班的贾权的麻烦,怎么,现在又来我们班找慕容安的麻烦了?”
此女显然是对孟猊印象极坏,而且还很护短。
孟猊耸了耸肩,笑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来一班找麻烦呢?这位老师你刚才应该也看到了,是你们班的慕容安要对我动手,你最好劝劝他,此人一不懂礼貌、二没有教养,实在是应该好好教教。”
说着,他兀自退出教室,走掉了。
有一班的班主任在,他跟慕容安是打不起来了。慕容安似乎对这班主任也是心有忌惮,故而,也没有当着她的面,强行向孟猊动手。
看着孟猊离开,慕容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发誓一定要除掉此人,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你还留下干什么,还不滚?”慕容安瞪着龙晓琪,忽然也吼了一声。
龙晓琪愣了片刻,双手捂着嘴巴,蓦然转身就跑开了。她不是向教室跑去,而是向学校外面跑去。
当教室只剩下一班班主任和慕容安的时候,一班班主任马贤芳沉声道:“慕容安,你在学校里的形象一直很好,现在已经是高三了,希望你不要做出有损形象的事。在学校里打架,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知道了,芳姨。”慕容安恭谨地答了一声,居然未反驳,而且他没称班主任为老师,竟是称“芳姨”。
原来,这一班的班主任马贤芳乃是他小姑姑的同学,并且二人关系极好。
慕容安一直很尊敬小姑姑,所以顺带着自然也连马贤芳也极为尊敬。故而,当着她的面,他不敢乱来。
“这个学期很快就要结束了,虽然你成绩很好,但我也不希望你以后常常旷课,课还是要上的,你自学再怎么厉害,也不如有个老师讲说来得轻松。你以后有时间,就尽量来上课,知道了么?”马贤芳肃然地说道。
“知道了。”慕容安一一应下,神色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嗯。”马贤芳见他听话,倒也欣慰。慕容安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虽然他很少来学校上课,但每次考试都是在前面几位。这样一来,就算他旷课,也没人说他,再加上他的身份背景,也没人敢说他。
也是这马贤芳跟他小姑姑有着一层同学的关系,不然的话,慕容安也不会如此尊敬她。换作其他老师,慕容安会直接选择无视。
马贤芳来教室是来拿东西的,只见她在讲台上收拾了若干课本,然后就走了。
慕容安一人独留在教室里,摸着火辣辣的左脸颊,传来针刺般的阵阵痛楚。用手机一照,五根指印,鲜红而明显,红肿处高高凸起差不多已经有两毫米高了。
“该死的,居然敢打我,而且还得了手,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
当即,慕容安也离开了座位,走出教室,头也不回地出了学校。
孟猊站在一班的门口,并未进教室,之前他看着龙晓琪掩面跑出学校,不由长长一叹。接着,又看到慕容安也跑出了学校,却是一声冷笑。
“这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在今天下午就来找我的麻烦,不过也好,我正好也试试练了许久的‘仙猬功’到底有多少效果。”
第383章 遗传怪症()
这一天课程完毕,终于到了放学的时候。
铃声响起时,众多的学生们,瞬间满血复活,欢快地勾三搭四,酝酿着傍晚的活动。
这一下午,孟猊过得甚是无聊。龙晓琪自从中午离开后,就再没回来过。
等到全班的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孟猊才不急不慢地离开教学楼,准备回家。
他琢磨着,等一下自己一出校门口,十之有八会有人来找自己的麻烦,而主谋者也必定会是慕容安。
可是,当他离开校门,坐上了捷豹xf,直到发动车子后,都没看到有任何人来找自己的麻烦。
这让他感觉很奇怪,难道那慕容安是“忍者神龟”?
这么能忍?
当着大美女龙晓琪的面,挨了一巴掌,居然也不来报复,这实在让孟猊感觉诧异。
“不过,今天他不来,终会来的,我看那小子的眼神,就知道他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悠悠地自语了一句,孟猊开着车,扬长而去。
却在这同一时间的苏江市某一豪宅园的某栋别墅之内,此刻这别墅的客厅里,坐着一家三口,像是在商量着什么事。
两个大人一脸严肃,特别是那男人,严肃之中还有几分气愤的色彩。
在他们的对面,是一个十*岁的漂亮女孩,她眼睛哭得红肿,此刻还在落泪。
“哼,哭什么哭,现在哭有什么用,千丈山有什么好玩的,当初你为什么要选择去?你要是不去,就不会出这个事了,不出这个事,慕容家也就不会拒绝你跟慕容安的亲事,现在倒好了。你名声完全坏了,虽然这是个误会,但是众口成说,假的也给你说成了是真的,真是气死我了。”男人拍着桌子,很是气恼。
在他的边上,一位********叹了一口气,道:“彥庭,你也不要这么说,这怪不得晓琪,要怪只能怪那个叫孟猊的学生,若不是他,小安也不会误会晓琪。这事,看来我们要好好跟小安家里说说才行。也许还能挽救。”
“说?怎么说?你知道就在两个小时之前,我接到了谁的电话?就是小安父亲慕容子昌的电话,他电话里冷漠地跟我说从此以后不要再提慕容安跟晓琪的婚事,他们慕容家也不会娶晓琪这种媳妇,甚至,他们以后都不再跟我们龙家做生意。这事都成这样了,你说还能怎么挽救?”男人怒气勃发,一拍桌子,都站了起来。
“这”美妇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唯有长长一叹。
今日慕容家会有如此反应,倒也不能怪他们。但凡大家族里,都有各自的规矩。越大的家族,规矩越严格。
像慕容氏家族这样的大家族,尤其更甚。
慕容安身为嫡系支脉,他的形象会影响到整个慕容家族,所以,他如果要娶媳妇,必定要是出身干净,还要门当户对,没有不良以往。
而龙晓琪,为苏江首富龙彥庭之独女,身份之尊贵,也算得上跟他是门当户对了。龙家时代经商,也算是出身干净。
可,就是因为上个礼拜的星期六那次秋游,搞出了那个事,现在人人都以为龙晓琪已非清白之身,已经跟孟猊苟合了。
苏江一中人人都知道此事,龙晓琪纵算清白,也是百口莫辩。而且就算慕容家的人相信她是清白的,也不会接受她,因为人言可畏。
慕容家娶媳妇的规定三条:出身干净、门当户对、没有不良以往。
龙晓琪占其中两条,唯有第三条不满足。
遂,今天下午慕容家果断地提出了悔婚要求,更还说出要龙彥庭约束他女儿,以后不要缠着慕容安。
龙彥庭好歹也是个人物,乃苏江市首富。即便他知道慕容家族在东南域堪比神一般存在,在听到那种话后,还是心里极度不爽。
不过,他没怪慕容家,因为他知道慕容家有慕容家的规矩。既不能怪罪慕容家,他便只有怪罪自己女儿了。
本来,如果一切顺利,那么他以后将会有一个慕容后裔作为自己女婿,并为龙家传宗接代,续接香火。
可龙晓琪一次秋游,闹出绯闻,好生生的一个慕容家女婿就这么飞走了。
龙彥庭此刻既气恨又恼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龙彥庭怎会生了你这样一个女儿?”
“彥庭你怎么跟女儿这么说话?这会伤到她的。”美妇拉了拉龙彥庭的袖子,低声说了一句。
龙彥庭哼了一声,道:“伤到她?哼,你可知道为了这门亲事,我筹备了多少年?二十年前,就开始拉近关系,十八年前更是”忽然,他住嘴不说,乃是有一段秘辛,不想说给龙晓琪知道。
那件秘辛之事,便是龙晓琪其实不是意外早产,而是强行早产。
就是为了能够跟慕容安同年同月同日凑个巧,龙彥庭冒险求助医生,要求强行剖腹产。
“彥庭,够了,说到底,女儿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可这都是无奈啊,要怪只能怪那个叫孟猊的学生。”美妇说道。
龙彥庭说着说着,然后突然就捂着胸腔,喊痛。
“彥庭你怎么样?”美妇忙扶住他,询问。
龙彥庭呼吸急促,看起来十分难受。
而对面的龙晓琪,哭着哭着,突然也是捂着胸口,出现了呼吸困难的情况。
美妇反应过来,立即给龙彥庭喂药吃,然后跑到龙晓琪身边,也喂她吃了几颗药。
看着这对父女一模一样的遗传症状,美妇嗟叹连连:“彥庭如今五十五岁了,按照他们家族的遗传病来看,他父亲和他祖父,都是在五十六岁的时候突然半身不遂,瘫痪在床。彥庭他还有晓琪,唉,也不知道龙家做了什么孽,晓琪偏偏也遗传了这种怪病,甚至比彥庭还要严重。”
叹罢,她抚摸着龙晓琪的脸,道:“女儿啊,你也别怪你爸爸,其实你爸爸想你跟慕容安在一起,也并非是完全为了巴结慕容家,主要也是因为救你啊。”
龙晓琪没说话,仍旧在抽泣着,吃了药,她感觉已经好多了。
美妇接着道:“二十年前,你爸爸听说了慕容家族里有一种药,可以治疗一切的疑难杂症,只是那种药极其珍贵,即便是慕容家的人也是难以得到。他那时候,遗传病已经犯了好几次,他生怕会像他父亲和祖父一样一到五十六岁就瘫痪,所以就想出一计,也就是跟慕容安一家拉近了关系。企图能够得到那种药。后来你出生后,才一出生就出现了遗传病的并发症,比你爸爸还要严重。为了救你,你爸爸才刻意拉近与慕容家的关系。你知道吗,其实你爸爸也是用苦良心啊。”
她的这番话,以前从未跟龙晓琪提起过。倒也不是假的,而确确实实是真的。
他们龙家,历来就有这种遗传怪病,没有遗传这种病的倒还正常,一旦遗传这种怪病的,统统活不过六十岁,并且在五十六岁的时候,会出现半身不遂的情况。
龙晓琪的祖父、曾祖父都是在五十六岁的时候,瘫痪在床,六十岁时就魂归西天了。
龙彥庭小的时候,并没出现过遗传病的征兆,可随着他长大,进入十八岁后,那遗传病就连续犯了好几次。一旦情绪波动,就发作得更频繁。
这病不是心脏病,虽像,但经验证,绝对不是。
为此,他四处求医、四处求问,看过很多医生,检查起来都说他没问题,可是遗传病依旧在犯,好像现代医学根本不起作用。
后来,他听一个老人家说,慕容家族有一味名贵的药,可活气血,壮脊髓,还原人体元气,有起死回生之能。这药的名字就叫做——血丹,是慕容家秘炼而成的神药,十分珍贵。
曾经,这位老人家亲眼见过一个慕容家的人喂血丹给一个病入膏肓即将死亡的人服用,结果没过几小时,那人有如脱胎换骨,变得龙精虎猛,半点病态也没有,最后活到八十才寿终正寝。
龙彥庭听后,极为心动,就四处想方设法,亲近慕容家的人。
最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花了很大代价,成功地结识了慕容安一家。通过好几次生意,他本来想借朋友名义,让慕容安的父亲慕容子昌卖一枚血丹给他。
可是,慕容子昌却直接拒绝了,说是血丹太过珍贵,家族族法规定不可为外人售卖。
于是乎,龙彥庭就想到了联姻,那时,慕容子昌的老婆碰巧的也怀孕了,并且还大他老婆一个月。
他就开玩笑地说让两家指腹为婚。慕容子昌夫妇那时也当玩笑话,也就应了下来。
之后慕容安出生,龙彥庭强行也让龙晓琪出生,造成两人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假象。
可万万令他没想到的是,龙晓琪一生下来,就有遗传病,而且很严重。
俗话说,天底下的父母,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龙彥庭当时极为心痛,龙晓琪是早产儿,极为虚弱,遗传病一发生,那几乎是要命的。
后来,他为了能让女儿能够健健康康地度过一生,毅然决定,跟慕容子昌一家定一个真亲。
于是,也就有了后来的故事
第384章 再遇挑衅()
又是一天,孟猊早早的醒来,来到老宅外面,看着那口巨大的青铜鼎。
如今,他已经能够适应一百度的沸腾之水了,所以也开始想着,要增加难度,让“仙猬功”更进一层。
在正常大气压下,水最热也就只能到达一百度,所以,在适应了一百度的水之后,他只能通过其他办法来增加难度。
“直接进入火中修炼么?不,大火一烧起来,火的外焰高温可达千度,这乃是我承受不住的。”
“咦,对了,孟氏家族有一门绝学叫虚灵三镜此无上法门有三道镜,一为火之镜,二为水之镜,三为雷之镜。这代表着孟氏一族能够掌握的三种自然能量,师傅曾说过,只要是孟家后人,都能够掌握这三种能量,只不过要看机缘,有的人领悟得快,有的人也许一辈子都无法领悟。”
孟猊眉头深锁,虚灵三镜当然是极为神妙的,可惜他父亲当年失踪的时候,并没有把这门神通留下。
师傅徐盛,也不会这门神通。这也导致了孟猊从小只能学习钱氏家族的三十二身相,无法学习孟家的绝学虚灵三镜。
“听师傅说,孟家的虚灵三镜神妙无匹,每一镜都有不可思议的能量,三镜之中,火之镜和水之镜,难度中可,唯有雷之镜难度极高。至今为止,完全领悟雷之镜的也只有爷爷而已。这么说来,这门神通其实根本不需要修炼法门,因为孟家人本身就存在能够驾驭这三种自然能量的能力,只不过是需要开发出来而已。”
想到这里,孟猊的心中仿佛突然破开了层层迷雾,见到了深奥的真谛。
“爷爷和父亲都未曾主动留下虚灵三镜之法,也许,也是给我磨练的机会,孟氏一族既然天生就拥有驾驭火、水、雷三种属性的能力,那我迟早会将之开发出来的。”
当即,孟猊将火堆点燃,将巨大的青铜鼎移开一边。
他没直接跳入火中,而是坐在火的对面,以精神之力去感应火的能量。同时也运用血脉之力,试图引起火焰的共鸣。
第一次尝试,连续了两个小时,他丝毫收获也没有。但却未气馁,虚灵三镜的难度他很清楚,如果容易悟懂,那就称不上是无上法门了。至少,它不会比三十二身相简单。
“如果我能悟懂‘火之镜’,那就不惧怕高温了,也能将‘仙猬功’至少练到金身不坏的程度。”
忙活一早上,毫无所得,不过孟猊却是信心十足。
吃了早餐后,赶到学校。
今日比起昨日,要好得多了,谣言议论虽然仍旧在继续,但新鲜感明显已经降低了许多。
孟猊回到自己的班级,今天他来得比较晚,一进教室没过几分钟,就响起了上课铃声。
龙晓琪好像已经恢复了常态,一上课,她就精神专注了起来。
见她这样,孟猊暗暗点头,称赞之。
本来,他还以为龙晓琪会因此而一蹶不振呢,没想到这才过了一晚上,她的心态就恢复如常了,果然是个奇女子。
这一整天,都非常安稳,再也未出半点波澜。
中午放学、下午放学,孟猊没碰上任何麻烦。这愈发让他感觉到奇怪,为什么那慕容安小子,不来找他报复呢?
按理说,孟猊让他戴了绿帽子,并且还打了他一巴掌,以他的身份不应该轻易罢休才对,怎么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让孟猊非但没感觉轻松,反而还谨慎提防了起来。
“曾经我所遇到的对手,都是冲动派,而这慕容安无疑是个冷静派,昨天虽然我跟他在一班教室短暂地交过手,但此人一见到班主任也是立刻就冷静了下来。却绝非是钱岳、赵鑫等人可相提并论的。”
冲动的人,容易对付,冷静的人,就不太好对付了。
冷静的人,就像是一条隐藏在草丛里的蛇,你不知道它会什么时候突然从草丛里钻出来,咬你一口。无疑,慕容安就是这样的人。
放学后,孟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