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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惦记着黄彪那个混蛋东西,要他好看,必须让他受到严惩。
于是收功,带着九灵,前往审讯黄彪的现场。
☆、8。第8章 驱灵惩恶
审讯室里,黄彪面对着江山,还在空口说白话。
张晓波的录音也播放过了,黄彪还是抵死不认。
方程暗中运行起自己修练成功的魂纵灵之法,怕威力不够,就让九灵配合。
九灵指导着方程,动用念头凝聚在指端。念头竟然能够在指端,这让方程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念头变得虚无飘渺起来。
他与九灵的传音入密,自然世间凡人难知晓。
老警犬倒是可见可闻,可惜它不会说话,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那只老狗,倒是个不错的傀儡。”九灵马上顺着方程的思绪,提醒到。
方程捏起指诀,念头立马在指端升起,一团小小的棉絮状的白气。
按照九灵的说法,功力越深白气越小越硬,最厉害的是白钻。
那可是能够破碎虚空的白金钻!
方程把念头动起,苟胜的魂魄立马显形。方程用念头,指令苟胜站在黄彪身后。
苟胜是醉酒暴病身亡,两只金鱼眼暴突而出,脸色铁青,透着紫黑,舌头顶门,一口血乎乎的黄牙呲着。
这种死相,阴沉沉的。方程一看便知是心脏骤停而亡。
死神降临他身上时,那是痛苦无比的。这是惨遭死神的锥心之刑。
黄彪暗自庆幸,顶住了江山组织的数次讯问攻击波。再挨一段时间,拘传他的时间就到点了。
他的律师正在外面等着。那个大嗓门的讼棍庞光,很响亮地用嗓门告知黄彪:庞光在此,不必担忧。
心里有底,便不惊慌,甚至脸上流露出怡然自得,如没事人一般。
方程驱动着苟胜的魂魄。
苟胜的嘴里发出阴森森的叫唤声,酒醉后的呕吐气味,没有阻挡地直冲黄彪的鼻子。
从声音、气味上先把黄彪魔怔住了。
当他转身看着苟胜那个凄惨状时,更是浑身发颤起来。
苟胜伸出双手,把黄彪的脖子扣住。
黄彪喘不动气了,接着中了邪一样,大声叫唤起来“我说,我坦白,我交代,不要缠我。”
说着,就口吐白沫,不醒人事。
江山闻声过来,用力掐了掐黄彪的人中,把黄彪弄醒了。
黄彪慢悠悠地讲了起来,他如何设计指派苟胜去杀人灭口,先是干扰他开矿的那个冤死鬼,随后是方程。
黄彪讲这些时,江山安排人记录着,全程录像,然后黄彪签字捺印。
黄彪讲完,又昏死过去。
他是被苟胜的鬼魂吓得虚脱了,也是让面临的死刑判决吓得无望之态。
苟胜的魂灵用毕,方程只用一个念头,就把他打散。
初试牛刀,方程心里有些自得。第一步成功了。
按照九灵侠的说法,等他练习成功第九重功法时,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进出肉身,挪移千万年,各方时空随意来往了。
这功夫比起破碎虚空来,好练也好用多了。
方程很是兴奋地振臂一挥,两腿张开,半蹲半站,一手挥起,如同狗熊扑食一样。为此,好友叫他熊大。
然后,他用手挠起他的人中,标准的习惯经典动作。
方程有些得意忘形。因为他找到了惩恶扬善的好办法与捷径。
凡是法律难办的,侦察难攻破的,他来办。
还原,透视,游魂、纵魂,还有九灵的帮助,方程将所向无敌。
此时,黄彪的专用讼棍行动了。他在黄彪交代结束后,用他的大嗓门吵闹着,楞说黄彪昏迷是江山刑讯逼供造成的。
证据就是黄彪的唇上掐痕。
庞光又拍照,又把领来的人作为证人,现场录相,让见证人现场说话。
眼见着,气势汹汹地要让江山吃不了兜着走。
方程见这个庞光讼棍,玩弄他一惯的伎俩,马上念头里起了个恶意。
庞光赖以为生的就是他的大嗓门。他有个过敏的毛病,见不得蜘蛛。只要一见,保准口吐白沫,窒息过去。
此时,一个听说吵闹、过来看热闹的办事人员,他认真地贴在庞光身后,倾听庞光的每一句咆哮。
庞光回头看他的这位陌生铁杆粉丝时,眼睛里露出惊恐万分的神情。
那人竟然豢养着一只硕大的蜘蛛宠物,此时正伏在他的肩头上认真听庞光的咆哮。
咆哮公堂,自古以来就没有善类。庞光这厮更甚。
当年混迹街头狠人们的跟屁虫,因为手不能打,脚不能踢,像只煮熟的鸭子——嘴硬。
跟着黄彪追马子,姿色好的也没他的份,连汤渣都捞不到。
于是,他的心思转到了夜大,也就晚上办的大学函授班。
为了在女同学面前卖弄自己的厉害,庞光一边拿文凭,一边复习着法律,折腾了两三年,还真交了****运。
为了折服女友,他动了狠劲,一举通过考试,以超过一分的成绩,拿下证书。从此,他走上了一条讼棍人生之路。
他法律服务对象的首选,当然是小时候的玩伴黄彪,做了黄氏集团的法律顾问。
黄氏集团的每一项业务,都有他的参与。
说穿了,他在其中担当了皮条客一类的角色,法律上的事,有他律师事务所那些年轻新锐。
他玩的就是名头和手段,凭仗的就是这个大嗓门。
这个大嗓门可是遗传,当年他的爷爷、太爷爷,就专门在当时的衙门里负责公堂之上,领头喊“升堂——”“威武——”的传话人。
那时没有扩音器,全凭这么一张大嘴巴、高嗓门招呼着,才能把个公堂整的威武无比,堂审神秘可怖。
此时,庞光的大嗓门,喇叭断了电源一般,不响了。
他倒在地上,助手们手忙脚乱的。最终还在人中那儿留下深深掐痕,他才幽幽然地回转人世。
江山伸着双大手,略带嘲讽地来了个一语双关:“救人一命,留下掐痕,不算刑讯逼供吧?”
庞光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见咆哮无效,还横遭算计。
他迷信老一套,嘴里嘟哝了句“晦气,今天出门见鬼了。”向着门外空地上“呸呸呸”连喷三口唾沫。
他出师不利,灰溜溜地带着随从离去。
他还有一招,就是快去找平日里由黄彪豢养着的那些线上的关系。那些管事的打打招呼,也能让黄彪平安无事。
多年来用钱培育起来的关系网,百试不爽。
在织网方面,黄彪对庞光是言听计从。
他们的业务涉及到哪里,庞光从法律方面分析出可能需要到的关系,黄彪立即找出可靠的人员来,一阵狂轰滥炸,一准拿下。
特别绝的一招,就是充分利用黄莺所掌管的那个接待中心。比起南方那个赖昌星的红楼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管何方神圣,一旦入瓮,没有逃出黄彪手掌心的。
黄莺还把入瓮的诸君活动情况,特别是精彩部分,全程录相存盘。
黄彪保管在最稳密的地方,一旦有不帮场的,就以此为要挟,莫敢不从。
庞光的行踪诡秘,方程就尾随其后,见识见识黄氏集团经营下的圈子。
方程记着此事,择机把黄彪储蓄起来的录相复制过来,择机惩办一些败类。
其中不乏一时失足者啊!如果全部公诸于众,槎河县将会天翻地覆的,许多的家庭就会支离破碎。
☆、9。第9章 收三灵印
庞光贼头贼脑,一步三回头,低头弯腰,溜到黄彪的老爷子家。
那可不是允许他随便进出的地方。隐身其后的方程鄙视地看着庞光,冷冷一笑,神识一动,闪进院里。
庞光毕恭毕敬地站在深宅大院黑漆漆的大门外,高高的台阶衬映下,身形更加萎琐不堪,还不时贼头贼脑地四处张望。
一付心中有鬼的样子,看来他的底气不足,忐忑不安地等了半天,才被院里管事的领着去了书房。
黄彪的老爷子,那可是个人物。尽管年纪大了,可是耳聪目明的,老态龙钟。
他深居简出。外面的事,从退下来,一概不问不闻。
有人拜访他,只是见见面,吱唔几声。常常顾左右而言它,就算应付过去了,从来不多说一句话。
原来的事,就是他前世的事一样,全不与人说道半句。
庞光对黄彪被拘传一事,感到非同小可,他有责任也有义务报告老爷子。
明知不讨好,也要热脸贴冷屁股。
黄老爷子生有两个儿子。
大儿子中规中矩,在他身边生活,目前在县里担任着政协副主席,不驻会,在原单位也赋闲,有大把的时间,主要精力陪伴侍候黄老爷子。
黄彪是他最宠爱的小儿子,也是黄家里的栋梁之才。黄彪出事,黄老爷子不会不管。
庞光把事情的原委说完了,黄老爷子一言不发。
他的大儿子也在场,听完就打发庞光走了。
黄老爷子见大儿子把庞光打发走了,就从随身的腰间解下一个犀牛角材质的章子,递给大儿子,“去找你姜叔吧。”
他吩咐大儿子去找的“姜叔”,就是现任的槎河县委副书记,当年是黄老爷子的公务员。
黄彪从小就喊的“姜叔”。多年的媳妇熬成婆,里面有着黄老爷子的精心栽培与提携。
知恩图报的时候到了。姜书记接到信物,就没敢犹豫。
一个电话,先找到了他分管的公安局长。
这时,江山刚从局长的办公室里出来,汇报结束,带着人去办理拘留黄彪的手续。
“拘留人大代表,手续比常人就是麻烦。怪不得那么多人,想方设法去钻营这人个身份呢,原来还多了层保护罩。”随行的一名侦察员发着牢骚。
江山一言不发,脸色铁青,上面刻着紧毅。
他是县人大代表,需要写请示,先由县人大常委会办理有关手续。
在办理手续时,江山进行了分工。
最难办的就是人大这关。因此,他亲自去人大送请示,带着局办公室打印好的请示,直奔人大。
人大主任不在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听。
打听人大办公室,办公室的值班员称“秘书长陪着有重要活动,活动结束才会回来。”
江山坐在人大办公室的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吸烟,虽然早有预料,但内心还是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办公室里花朵一样的打字员,拿着双看似清亮的眼睛,用白眼珠翻看江山那个吸烟的急躁样,不时流露出些不屑。
她内心里在鄙视江山,“真是个老土,故意晾你,也不知道内里。傻帽!”
方程的观想,与江山心意相通。他们共同想到了黄家势力的渗透。用了拖延时间的招数。
拘传时间一到,黄彪就要先行放出来。一旦放出来,再办理拘留,无形之中,就会有更大的难度。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黄彪更象只狡猾的狼。
方程不想功亏一篑。他征得九灵的同意,先把黄老爷子的印信破碎掉。这样就能撼动那位“姜叔”不盲从,深陷其中。
犀牛角刻制的物件,灵气之深,不是一般物品能比的。
吸收的日月精华,那是数万年的。
戴在身上护体养精,放在身边就能加持信心,推动事物发展,随心所欲。
黄老爷子的心念,通过犀牛角的传导,强烈地推动着姜书记去执行。
黄老爷子原有的气场,正在慢慢消减中,因为这块灵犀印章,才掀起那么强劲的逆势推动力。
方程念头一起,九灵在边上也助起一念。
灵犀的角材,突然袭来,直直地对冲着方程。一股白气从中冒出,如云朵一般。
九灵突地变身成匣,一下子把灵犀的角材装入身体内部。
瞬间的动作,让方程目瞪口呆。
九灵脸上开始冒汗,身体颤抖,她在征服灵犀角。
这种灵物之间的争斗是漫长的。
方程不想耽误更多的时间,他把双手按在九灵身上。
静心理气,骤集精力,用心去念。匣内的灵犀角材上的名字淡化了,红色的朱砂全部化成粉末,被九灵喷出口去。
灵犀的角材还原成质朴的暗黄色,静静地躺在匣内。
九灵征讯方程的意见,要不要动念头把灵犀的印信刻成方程的。那样灵犀就会听命于方程了。
方程点点头,同意了九灵的建议。自己的法力不足,还需借助灵物的帮助。
这类灵物在不良之类手中,只会为祸人间。不如掌控在自己的手里,还能助阵惩恶除邪。
物有所用,才是好物。灵犀角质本来就通灵,本性中愿意追逐帮助明主。
在黄老爷子当年做事之时,他没少帮助和加持。
本来,这黄老爷子派他这种用场,已经极度不愿意。他还担心着下步黄老爷子百年之后,他何去何从的问题。
黄老爷子的两个儿子,他不想跟从。他们也弹压不住这股灵气。
此时,方程一出现,他正在审视考验。没想到九灵也帮助方程,灵犀角一兴奋,把方程两个字用篆书镌刻在身体上。
方程的脑海里显现出方程两个篆书字体。随着他的念想起来,两个字体蜿蜒而动,似龙蛇一般,从内透出一丝的红色,如同鲜血一般。里面还闪动着金色的光点。
犀牛角材,自报家门“三灵印”,功能为护身、加持、倍增。
灵物加持,自己才会这样魂魄不散,肉身不灭啊。
九灵,原来是自己的加持灵物,一个神奇的书匣,竟然数万年沉香木所制,凝聚着多少的天地灵气啊。
收服了三灵印,方程深感灵物的重要。
九灵的帮助与三灵印弃暗投明,让事情很快就有了转机。
姜书记为自保,反复思虑,还电话是叮嘱公安局长依法照顾,不要违反大的原则。
人大主任也突然想起自己与女打字员的那桩丑事,公安机关可是掌握的。他电话叮嘱藏在办公室里的秘书长迅速予以办理。
方程放心起来,一切顺利。
通过此事,他深有感悟。原来自己的肉身不腐,是九灵的加持。
他需要加紧修行,只要到了更高能级时,他就可以自由进出自己的肉身,穿越各类时空了。
修行,除了功法上的积累,还要有作为上的积聚,厚积薄发,进阶更快。
灵物只是辅助功能,积德行练操过,聚基与道家和筑基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种聚基,就是将社会经验积累成修身法宝,然后习练者化此气为法宝,灵物帮助着加快进度,解决过程中的难题。有些环节就需要借助灵物加持和倍增。
方程很喜欢这种在修行中做事,在做事中修行的方式。这与做人是同等道理,一点也不玄幻,真实可信。
其实,方程一直在做的就是这种修练,只不过他不晓得九灵在帮他。
那时,他也是天眼未开,蒙昧之初,时机未到。
有了这种造化,方程做事就放开了手脚。他先把老爸的那些照片,给重新调整了顺序。
这样,他老爸自会从中感受到他的气息和心意。他老爸没事经常做的事就是沉浸在翻看过去的老照片。
特别是战场上的合影。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他面前消失,血流成河,魂飞魄丧,那会方本刚是麻木不堪的。
两眼通红,只有报仇之念。此时,他再拿着照片,细看时,那时许多马上逝去的生命脸上的笑容就显得有些鬼异,方本刚在他的书房里挂了把百年老桃木剑。
他常对方程说“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经商之余,方本刚最关心的,还是战争。
他把战争的理念灵活运用于商战当中,所向无敌。
最终,他在与黄彪的几次交锋后,感受到商战的惨酷无情和无毒不丈夫。
他选择了上上策,不战而屈人之兵。专门做起了与人合作的项目,商气渐旺却不显山露水。
方本刚在方程的意外上,显得有些激动,他毕竟上过血肉横飞的战场。他也见识过死里逃生的奇迹。
只要不见方程尸体,方本刚就不会死心的。他略知一些灵异之诡道,他寄希望于此。
方程从小的奇怪遭遇,就让方本刚心里有底气。
奇人奇事有奇遇,必有奇才奇机奇作为。
方程在自己的房间里,却通达事情的全面经过。
他纵起念头,不由想去捉弄捉弄黄彪,这个认钱不认人的东西。
念头一到,方程在刑警大队熟悉的审讯室里出现了一丝气息。
他发出一声长啸,尖厉刺耳,夹带着阴冷的凉风,先把黄彪头顶上的那丝阳气冲击开去。
黄彪只感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莫名其妙地抖动起来,牙齿发出更加惊人的咬噬之声。
时不时地还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发出恐怖的惊悚之声。
江山正好带人拿着拘留黄彪的手续进来,他让黄彪看到拘留证,签字捺印。
侦察员麻利地给黄彪戴上手铐,黄彪更加恐怖地惊叫起来。
黄彪在戴上手铐的瞬间,脚下一片水渍,他尿下了。
江山看了一眼,让侦察员把执法记录仪戴好,全程录相。
按照规矩,黄彪需要去医院体检后,才能进入监所。
☆、10。第10章 情同父子
江山安排好一名副大队长带队,去处理这些烦琐的法律手续,然后返过身来,向他熟悉的气息招了一下手。
他自言自语一般:“来,到我的办公室里,爷俩呆一会儿。不用说话。你暗示一下,我就知道你的心思。”
方程惊奇师傅的这种淡定,也多少从方本刚身上知晓他们的道行,他只能跟着过去。
按照从前的规矩,他坐在江山办公桌前的那张椅子上,胳膊肘支在办公桌上。
江山的白头发更多了。他伸手过来,虚空按在了方程的肩膀头上,虽没有感觉到什么,却让方程内心大为感动。
他似乎看到方程的样子,继续自言自语:“小子,你知道的,我和你爸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死过多少次了。你这点事,我们懂的。你有事,一定要暗示给我。”
说着,江山的眼泪流了下来,挂在眼角那些密实的皱纹里。
方程忍不住意念一动,一张抽纸浮动在江山的眼角处,把眼泪吸干了。
“好孩子,我知道你还在我们的身边,你怎么会不管我们两个老东西呢?”江山面向江山说到,眼睛用力瞪视,试图从虚空里看清江山。
方程不由心动,意念所及,鼻头一酸,一滴晶莹的眼泪,慢慢滴落在江山的手掌上,发出凉森森的气息。
这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