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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一场熊熊大火在芙蓉的脑里燃烧起来,那亲人的惨叫,强盗的大笑,还有那飞溅的鲜血,一幕幕在她脑海里重复上映,她痛苦地掩住自己的耳朵,却怎么也挥不去那痛苦的记忆。
她痛苦地,疯狂地叫喊起来,神志接近崩溃。
傅雅轩抱住她的头,温柔地安慰道:“别怕别怕,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唯有在她的怀里,芙蓉才感到一点温暖,情绪也缓缓平静下来。
“别害怕,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伤害你。我叫秋红给你安排一下,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你爹爹的事,我会帮你查清楚,还他一个清白。”傅雅轩像一个大姐姐似的,轻拍着芙蓉的肩安慰。
“谢谢你,王妃。”芙蓉感激地说。
王妃的存在,令她自那次以后,第一次感到人间还有温暖。
傅雅轩怜惜地抱着她,自己也曾孤苦伶仃,更能明白她此刻的感受,所以她决定要帮她。
☆、你敢有非分之想?
崔墨耀才进书房里,椅子还没坐热,傅雅轩就如一只花蝴蝶翩翩而至,跑到他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他,温柔地亲吻他的脸,微笑着道:“墨,你回来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事求我?”崔墨耀又怎么会不晓得自己妻子的心思。
傅雅轩垮下脸,放开他的手,噘起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看我?”
见她不高兴,崔墨耀抬起头捏捏她的脸蛋,道:“听说你收养了一个烟花女子,干嘛呢?”
“你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是你的姐妹向我投诉了,留一个青楼女子在王府,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傅雅轩正式道:“别青楼女子青楼女子的叫,人家有名字的,她叫芙蓉。”
崔墨耀眼睛一亮:“听这名字,就知道一定是个大美女。”
傅雅轩叉起腰大声道:“大美女又怎么样,你敢有非分之想?”
“当然不敢。什么美人也美不过我妻子啊。”他捂着胸口的心说。
“油腔滑调!”傅雅轩冷哼一声。
“真心话,不信你摸摸我的心。”他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放。
他的心跳得还真快,傅雅轩如触了电般,害羞地抽回手,娇嗔一声道:“认真一点,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
“别人都在装正经,我只有装不正经了。”
傅雅轩“噗哧”一声笑了,但马上又收敛起笑容,正式道:“墨,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一个皇姑姑叫仁心的?”
崔墨耀一愣,脸色一沉:“你怎么会突然问起她?”
“那就说是有了?”
“父皇不准我们提她,没有人敢提她,你就别问了。”崔墨耀叹了一口气。
看他的表情,傅雅轩的心里已有答案了,“这里面果真有故事。”
崔墨耀曲指轻刮她的鼻尖,宠溺地道:“你啊,多管闲事的毛病应该改一改了。”
“你就当我八卦好了,你给我说说仁心公主的事好不好?”傅雅轩又再从后背抱住他,幼滑的脸贴在他的脸上摩擦着,撒娇着。
在她的强攻下,崔墨耀终究是心软了,“你这样挑逗我,我怎么说?再不住手,我不敢保证会不会马上把你抱上床。”
闻言,傅雅轩立刻放手,坐于他对面,一脸正经地说:“好,我不逗你,你给我说说,我真的很好奇。”
崔墨耀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仁心姑姑是皇祖父最疼爱的公主,也是父皇最疼爱的皇妹,她漂亮、聪明、直率,那一年,她十六岁,看上了父皇的十八岁的御前待卫刘长卫,那是一个很努力上进、帅气、武功又好的年青人。”
傅雅轩插嘴说:“可是你父皇对这段感情并不看好,是吗?”
这是泡沫剧里最常见的戏码。
“父皇是怕皇姑姑受委屈,所以反对这门亲事,不过皇姑姑坚决要招刘长卫为驸马,最后父皇还是同意了。”
“后来呢?”既然是同意,自己是皆大欢喜,怎么会不让人提呢?
“后来……”崔墨耀又叹了一口气,才缓缓道:“后来,刘长卫与他的表妹,先皇的黛妃暗通款曲……”
“再后来呢?”
“皇姑姑虽然力保他的清白,但……后来仁心公主府失火,一家人无一幸免。”说到伤心处,他的眼睛湿湿的。
他的心情变得很沉重,垂头悄悄拭去眼泪,抬起头说:“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大家都不愿意提起,以后你也别问了。”
“皇姑姑有没有孩子?”
“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他们要是都还活着的话……”想到这,他又不禁难过起来。
看来芙蓉并没有说谎,她很有可能就是仁心公主的女儿。
傅雅轩又问:“那个黛妃后来怎么样了?”
“听到刘长卫被火烧死以后,她就疯了,被囚禁在冷宫之中,自生自灭。”
提起往事,总是万千感慨涌上心头,崔墨耀垂首喃喃:“她挺可怜的,不过是罪有应得。”
傅雅轩眼波流动,问道:“这么说,这个黛妃还没死?”
“谁知道!”进入冷宫的人,都各安天命,没有人会管她们的死活。
傅雅轩望着远处,静静地想事情出神。
“你问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都过去的事了,提起来挺伤感的。他们都去了,就让他们安息吧。”
不管他们曾经做过什么,死者为大,都不应该再追究了。
傅雅轩转着眼珠子,转着转着转着,倚进崔墨耀的怀里,小声试探地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说皇姑姑的女儿还活着,你会相信吗?”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耶,有话就直说吧。”崔墨耀捏着她的鼻子,当是对她的惩罚。
傅雅轩坐起来,将今天见到芙蓉的事情跟崔墨耀说一遍。
……
这是他的表妹?
长得真有七分相似,不管是外貌,还是神情,都极像仁心姑姑。
他最后见她的那年,她才九岁,他十五岁,多年后的今天,大家都长大了。
芙蓉也在凝视着他,眨眨美丽的眼眸道:“表哥,还记得我吗?丽君啊。”
“你不是叫芙蓉吗?”一旁的傅雅轩问道。
“芙蓉是花妈妈帮我起的艺名,刘丽君才是我的真实姓名。”她略显腼腆地回答。
崔墨耀扶上刘丽君的脸,声音含悲地说:“丽君,你受苦了。”
不管大人做错什么,下一代是无辜的,这些年来,孤苦伶仃的刘丽君所经历的一切,又怎么是片言只语就能抹杀其中的辛酸苦辣。
终于找到亲人了,刘丽君扑进崔墨耀的怀里,痛哭起来。
一旁的傅雅轩也不禁动容,忍不住热泪盈眶。
“丽君,你的事我都听说了,你以后就住这里吧,我会照顾你的。”傅雅轩柔柔地对她说。
刘丽君突然离开崔墨耀的怀抱,跪在地上,泣道:“表哥,表嫂,我一家是被人害死的,求你们还我爹爹清白,为我一家报仇。”
“丽君,你先起来。”傅雅轩上前去扶她。
“你们不答应我,我就长跪不起。”刘丽君固执不肯起身。
“可是这……无从查起啊。”傅雅轩一脸为难。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相信只要做了坏事的人,一定会有报应的。”
“起来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谢谢,谢谢!”刘丽君感激得掉下热泪。
这时,盈雪进来禀报说:“王妃,外面有一位叫王百万的人求见。”
☆、阴森恐怖的地方。
闻言,刘丽君的身子打了个颤,扶住她手的傅雅轩明显感到颤感,柔声安慰道:“别害怕,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然后,傅雅轩向路秋红招手,在她的耳旁说了几句话,路秋红一边点头,一边露出了笑意。
“快去。”傅雅轩最后对路秋红说。
“遵命。”路秋红喜滋滋地往大门方向走去。
“放心吧,我已经帮你摆平了,你以后安安心心地住在这里就行了。”傅雅轩小心翼翼地扶刘丽君坐下。
“你这个表嫂呀,是个女青天,她一定会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为你一家报仇的。”崔墨耀适时地夸夸自己的妻子,同时也是为了让刘丽君安心。
刘丽君的脸上终于绽放出甜美的笑容,犹如雨后的荷花,自是更娇艳。
但他这一夸,傅雅轩的压力可大了,其实,她根本不知道从何查起。
……
当年的通奸案,当年的灭门案,这两件案子,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呢?
傅雅轩抛开心里的书卷,好烦啊,她都不知道从何着手查起。
通奸案的一个主角死了,另一个疯了;而灭门案呢,只有一个目击证人,而事隔多年,她要怎么去找那群强盗啊。
这么多年,沧海都变桑田了,还怎么查?
路秋红端来参茶,一看到王妃愁眉苦脸,她就有种想逃的冲动。
“好烦啊!”傅雅轩趴在桌上呻吟。
“为表小姐的案子烦吗?”路秋红着实问了一句废话。
“嗯!”傅雅轩喝一口参茶提神,问道:“头痛什么可以治?”
“你这头痛大夫治不了的。”
“丽君好可怜啊,我得帮她。”
“我明白。可是事情过了那么久,怎么查,除非刘驸马复活,开口说话。”
骨灰都没有了,怎么开口?这个路秋红简直就是大白天说梦话。
傅雅轩白了她一眼,突然灵机一动:“这件案子中,还有一个人,虽然疯了,但还是可以开口说话的。”
“你是说黛妃啊?”
“没错,就是黛妃。我们现在就进宫,只要有一丝线索,都不可以放过。”
傅雅轩紧握拳头,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此案查过水落石出,还死者一个公道。
……
踏上通往冷宫的幽径,径道两旁栽种了细细的绿竹,看起来挺雅致清心的。
一大片宫殿,却看不到一个人,阴气弥漫。
傅雅轩和路秋红踏着石阶,颊畔的青丝被风给吹乱了,她们的耳边只能听到竹叶的沙沙声,明明就是盛夏的天气,走入这条小径却感到分外寒凉。
石阶的尽头是一处铺着细沙的平台,她看见了一扇沉重的实木门,没有任何漆色,更没有任何雕饰,门上的扣环还有些锈痕。
路秋红紧扯着傅雅轩的衣袖,细细声道:“王妃,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好阴森恐怖。”
“你的胆子就这么小啊?”傅雅轩不屑地扁扁鼻子。
冷宫前,两人齐心同力才推开了那扇厚实的门,傅雅轩拾起裙子跨进了门槛里,里面是年久失修的满目疮痍,根本就不像能住人的地方。
里面只有枯萎了的树木、颓败了的山石小亭,一堆碎石瓦砾,还有一片枯萎的菊花。
凉风把路秋红的汗毛都给吹竖起了,她悄悄地拉拉傅雅轩的衣袖,低声道:“这里怎么可能有人住,我们还是走吧。”
“既来之,则安之。”傅雅轩打量着四周,缓步往前走。
“啊!鬼啊!”路秋红感到脚下有东西在抓着自己,她想跑却跑不动,身体直往前倒。
傅雅轩扶住她,见她吓得全身颤抖,只觉得好笑,指指她脚下道:“鬼你个头,胆子那么小,自己看看,只是一根绳子啊。”
路秋红还心有余悸,开始还不敢往下看,但看到傅雅轩的笑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因为害怕而产生了错觉。
她俯下头一看,原来只是一条草绳缠住了自己的脚,她长长松了一口气。
“你这是自己在吓自己。”傅雅轩唇畔勾起一抹浅笑。
“什么嘛,这地方真的好恐怖啊。”路秋红不服气地扁扁嘴。
“心里作用。你要是真害怕,就在这里等我。”
“才不干嘛,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不是更恐怖。就要跟你说找两个宫女陪我们一起来,你又不愿意,现在好了……”
傅雅轩懒得听她罗嗦,人已走远,路秋红连忙紧跟上去。
一间一间房地找,削落的外墙,透光的瓦顶,风中飘飘摇摇的蛛网,一走进去,瓦片从头上掉下,幸好傅雅轩眼明手快,把路秋红拉到一旁,才救了她一条小命。
但路秋红的倒霉事还没完,一撞到墙上,扑面而来的灰尘让她咳得呛。
看到路秋红满脸灰尘,白蒙蒙的,傅雅轩忍不住大笑起来:“白毛女,哈哈哈!”
“算我倒霉!”路秋红愤愤地拂袖而去。
傅雅轩追出门,大喊道:“喂,你真生气了,不是那么小气吧?”
她突然住了嘴,目光愣愣地望着远处,远处的井边,坐着一个女子,她拿着一把象牙梳,轻轻地梳着一把长已及地的头发,虽然头发又枯又黄,但看得出她很爱惜自己的头发。
傅雅轩悄悄地走过去,近观那女子,枯瘦的脸,大大的眼睛,却没神采,似是迷漫着烟雾。
她身上只穿了松松的一件白衣裳,乍一看,有七分像鬼,另外三分也不像人,特别是她一双枯瘦的手,只剩下皮包骨头,青筋暴露。
傅雅轩有个直觉,她就是黛妃。
路秋红远远地望着,已有一种想逃的冲动。
傅雅轩一直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怕打扰她的清静。
过了好久好久,傅雅轩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是……黛妃吗?”
那女人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凝视着傅雅轩,静静的,风仿佛都静止了。
“黛妃!”傅雅轩又轻唤一声。
她发现,她喊“黛妃”这个名字的时候,女人的眼睛便会更明亮。
☆、不甘心!
“黛妃,你还记不记得以前的事?你还记得刘护卫吗?”傅雅轩小心翼翼地问道。
黛妃突然冲过来,一把抓住傅雅轩,神色慌乱地喊道:“菲妃?你是菲妃吗?”
傅雅轩十分疑惑地望着她:“菲妃?”
黛妃发狂般抓住捏着傅雅轩的手,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你是菲妃,你要来杀我了吗?你要来害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她语无论次,傅雅轩根本听不懂她的话,一双手却被黛妃的指甲抓破了,留下长长一条血痕。
路秋红奋身保护自己的主子,顾不上害怕,飞身上前去推开黛妃,将傅雅轩拉走,看着主人雪白的手被划伤,又气愤,既心疼:“王妃,你怎么样了?”
“没事,只是皮外伤。”
傅雅轩看到黛妃被推倒在地,心有不忍,要奔过去扶她,却被路秋红拉住了:“王妃,别去,她是疯子。”
“她只是精神失常,她不是疯的。她已经够可怜了,你别这样说她。”傅雅轩低斥路秋红。
路秋红垂下头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正在这时,突听到外面有声响,对于会内功的人,几丈以外飞花落叶都瞒不过她,傅雅轩大喝一声:“谁?”
路秋红已经飞奔出去,院外,一个人影都没有,却见竹树晃动,看来那人是刚走。
傅雅轩跟着追出,路秋红耸耸肩,表示无奈。
从颤动的竹树,缓缓往下看,被鞋子压过的草,草丛里,依稀看到有一点朱红色。
“看什么?走啦。”路秋红喊道。
傅雅轩蹲下身子,从草丛里抽出一根朱红色的丝线来,仔细地看,陷入了沉思。
“这只不过是一根普通的丝线,有什么好看的?能长出花来吗?”
“任何一点的线索,都有可能是破案的关键。”
“走啦,去看看黛妃。”
傅雅轩站起来,就不见了黛妃的身影,路秋红已经先叫起来:“黛妃呢?刚才还在井边的。”
“去看看。”
两人正准备走,一个身影自她们后面从两人之间窜出,将两人吓得尖叫,连退几步,跌倒在地上。
傅雅轩头上的发簪在凌乱中跌落,头发披散一地,手里的一根朱红丝线也甩在一旁。
吓倒她们的那一条身影不是别个,正是黛妃,她又跳又笑又叫,突然又瞠目结舌,只凝视着那一根朱红丝线。
路秋红注意到黛妃的眼神,忍不住问傅雅轩:“这东西有什么特别的吗?”
“也许是她见过的东西。”傅雅轩回答,缓缓坐起来,拿起那根朱红丝线在黛妃面前晃,轻声问道:“黛妃,你认得这东西吗?”
看见黛妃那绿墨的眼睛,路秋红深深地为傅雅轩的安全捏了一把汗。
“是他,是他!”黛妃忽然大喊两声,跳着跑着,逃窜到房子后面的院子里去。
“黛妃,黛妃,是谁……”傅雅轩连忙追去。
但追到后面,连个影子都看不到,路秋红追过来,气吁喘喘,“怎么样?人呢?”
“找啊,还杵在这里能开花啊?”傅雅轩没好气的说。
两人几乎将整个冷宫都翻遍了,却找不到一个人,两人跑到腿都快要断了。
路秋红扶着墙走,墙外有一张椅子,她坐上去,结果椅子散了架,她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她屁股开花,直嚷道:“痛死我了,我走不动了,连一张椅子都欺负我,我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傅雅轩淡然自若地站在她身后,双手抱胸,斯条慢理地道:“要怪就怪你平时好吃懒做,吃东西不做事,做事搞砸事。”
“王妃,我这么舍生忘死的为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换得你这么一句话?”路秋红的委屈发作了,噘着小嘴,一下一下地擦着泪眼。
“别哭别哭,等一回你的眼睛红了,回去让韩高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傅雅轩过去弯腰将她扶起。
“你本来就欺负我。”路秋红满不情愿地白她一眼。
“其实今天也不是没收获的。我也知道辛苦你了,摆架回府吧。”
一听到能回去,路秋红马上精神奕奕,蹦蹦跳跳地为傅雅轩开路,傅雅轩忍不住笑了,她那点心思,她怎么会不清楚呢。
两人快快乐乐地离开那个阴森的冷宫,却不知,某个角落处,正有一双冷冷的目光盯着他们。
……
回到府里,傅雅轩将今天在冷宫的遭遇跟崔墨耀说了一遍,惹来他的哈哈大笑。
“你们去了一天,就找到了这根东西啊?”
傅雅轩一拍他的肩,怒道:“别笑了,你本事大,你去查,你去破案给我看。”
真生气了啊?
崔墨耀立刻掩住嘴,过一会儿又放下,一脸严肃地说:“对,这是件很严肃的事。黛妃都那样子了,看来想从她口中知道真相已是不可能了。”
傅雅轩瞧着那朱红色的丝线,足足瞧了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