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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仆听令上前,一看是要的王爷和王妃的贴身丫头,一个个都站在那里不敢动,要知道他们今天若得罪了这两个丫头,明天他们的日子就再也不会好过。
盈霜望姐姐一眼,冷笑,现在知道什么叫狐假虎威了。
盈雪也冷笑一声,她倒想瞧瞧这个骄横跋扈的郡主,能把她们怎么样。
☆、奴才不是人吗?(2)
“你们……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是饭桶,香兰,你来。”舞蝶指着香兰,命令道。
香兰缩着脖子,每次这种唱白脸的事,都是她做,看到盈雪盈霜姐妹俩凌厉的眼神,她就什么勇气都没有了,对舞蝶道:“郡主,我看她们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就算了吧。”
舞蝶大骂道:“一个个都是没用的家伙,看我的。香兰,给我拿鞭子来。”
香兰不敢不从,拿来鞭子,舞蝶挥舞起鞭子,第一下,盈雪躲过了,但躲不过第二下,她又用同样的方法去打盈霜。
一连打了十几鞭,当真是又快又狠又毒,打得两人遍地打滚,自己也满头大汗。
由于她身上还有伤,不适宜做剧烈运动,她抛下鞭子,大声道:“你们给我打,打一下给一两银子,你们给我放心地打,出了事有我顶着。”
这句话,无疑是给了家仆们莫大的勇气,但想到王妃和这两个丫头平时待他们不薄,就是下不了手,于是,大伙儿畏畏缩缩,你推我让。
盈雪和盈霜都伤得很重,盈雪扶起妹妹,两人对望一眼,心想,这些人总算还有些良心,也不枉她平时待他们这般好。
舞蝶看不过眼,大喝道:“怎么,你们是钱都不愿意赚吗?你们在府里辛辛苦苦的做工,一个月的薪饷才那么一点,现在只是动动鞭子就是白花花的银子,这摆明是便宜了你。”
一旁的香兰指着一众家仆道:“我告诉你们,王妃大势已去,将来王府的女主人,就是郡主,我相信你们都是聪明人,若还想在王府待,就乖乖的听郡主的话。”
“你胡说,王妃还会回来的!”盈雪不服气地反驳。
“王妃?她现在是畏罪潜逃了,她不会再回来了。”香兰哈哈大笑。
在傅雅轩走后,她终于出了一口恶气,站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方说话,以往府里这些瞧不起她的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她一定会一一奉还的。
“香兰,你休得在这里胡说,王妃回来一定会治你的罪。”盈霜大喊。
香兰气极,脸色一沉,但随即又笑道:“以前,你们姐妹俩仗着王妃的宠爱,在府里横行霸道,现在,你们没了靠山,还嚣张什么?”
她的手落在盈霜如花的脸上,捏起一团肉,狠狠地捏,痛得盈霜直咧齿,盈雪爬着扑过去,推开香兰,用自己的身躯护在盈霜前面。
香兰被这么一推,跄踉地退了两步,狠瞪着盈雪笑道:“你们姐妹俩还挺齐心的嘛。哼哼。”
舞蝶也笑起来,道:“真是好姐妹。现在,谁打这两个人一下,就可以拿到二两银子,你们若有银子都不想要,我也不会勉强,那我只好到外人请人了,到时候,你们就通通给我卷铺盖滚蛋。”
此话大大鼓吹了众家仆的心,一个家仆一马当先地上前去,执起鞭子道:“盈雪盈霜姑娘,你们可别怪我,我不可以失去这份工作的,我家里上有八十老人,下有八个月大的儿子,全靠我一个人来养,对不起了。”
☆、奴才不是人吗?(3)
那人一鞭子就抽在盈雪身上,盈雪和盈霜都傻了眼。
后面的那些家仆也全都上前去,嘴里一边不安地念着对不起,一边对这手无寸铁的小姐妹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不到一刻,小姐妹俩被打得吐血,躺在地下,一动不动。
大概是良心发现,那些家仆再也不敢下手,全都站在那儿。
舞蝶大喝道:“你们打呀,怎么都停手了,银两你们都不想要了?”
香兰上前察看,小姐妹俩伤情严重,已经昏迷过去了,她就算再仇恨,也再下不了手。
“郡主,不能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装死罢了。好吧,这次就饶过她们,我想她们今后也不敢再嚣张了。”舞蝶冷哼一声,大步而去。
香兰也急急跟着她的脚步而去。
其他的家仆看了小姐妹一眼,生怕出人命,都逃似的离开。
……
为了觅一清静,崔墨耀躲到了酒楼上,一杯又一杯,独自尝着苦酒。
他已经派出人马去找傅雅轩,可堂堂一个王爷,竟然找不到一个女人,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一天、两天……十天,过去了,她依然没有出现,他开始着急了。
她能到哪里去?
她会不会遇上了什么事?
只是可怜了小柔,她还不到一岁,她似乎感觉到了母亲不在身边,每天醒来就哭闹个不停。
轩儿,你真的舍得我们的孩子吗?
你快点回来吧,孩子不能没有母亲呀。
他的酒一倾满,杯就空了。
他并不想真正享受喝酒的乐趣,对他来说,酒只不过是种工具。
一种可以让人“忘记”的工具。
可是他们心里也知道,有些事是永远也忘不了的……
他喝下了第十一杯酒,若不是有人敲门,他也会喝下第十二碗,十三碗,甚至第二十八碗。
除了借酒消愁,他现在还能做什么?
一阵叩门声拉回他的思绪,他瞥一眼来人,带着醉态道:“韩高,陪我喝两杯。”
韩高道:“王爷,少喝点。”
他知道王爷想知道什么的,但他不说,崔墨耀只好问道:“王妃还是没有消息吗?”
韩高摇摇头,道:“不过,王爷让我查的另一件事,倒是有眉目了。”
崔墨耀喝高了,口齿含糊不清地说:“什么事?”
“就是郡主中毒那件事,毒,其实是郡主自己下的。药店掌柜招了,香兰也跟我招了。”
崔墨耀点点头,心里已有底,但现在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又斟了一杯酒,喝下。
坐了一会儿,韩高低声道:“王爷,刺杀郡主那一件事,你看会不会……”
崔墨耀茫然地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只是,无论如何,她也不应该当着我的面对舅母不敬,这件事我若不追究,恐怕难以对舅舅舅母交待。”
“王妃一个女子,又身无分文,真令人担心啊。”韩高叹道。
“陪我喝一杯。”崔墨耀给他倒酒。
“我不喝。”他拒绝。王爷明明就想念人家,却又不表达,这下子可好了,再也不会有人听他说这番话了。
☆、奴才不是人吗?(4)
“你不喝就滚,你来这里干嘛?”崔墨耀怒喝。
“我正是要走,你慢慢喝吧。”韩高懒得对着他那颓废的模样,一走了之。
崔墨耀唯有继续喝酒,现在,酒才是他最好的知己。
……
崔墨耀醉得不省人事,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在房里,桌上摆着几大碗省酒汤,看来是用来对付他的,有几个大碗已经空了,叠得老高。
韩高见他醒了,挥手命下人退下,对崔墨耀说:“王爷,你总算醒了。”
崔墨耀不悦地翻白眼道:“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吗?”
“府里都翻天了,你还有心情睡。”韩高眉宇间布满担忧。
“还有更糟糕的事吗?”崔墨耀不以为然。
“现在盈雪和盈霜都只剩下半条命了,小公主没有人能哄住,现在又感染了风寒,哭到声音都沙哑了,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就不闻不问吗?”
崔墨耀惊诧地叫起来:“怎么会这样?”
韩高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得无奈地道:“你自己去看吧。”
……
小柔高烧不退,崔墨耀火速派人进宫请老太医过来,老太医给小柔降了温,又开了几贴药,并嘱咐崔墨耀要好好照顾小柔,若再高烧,一定要及时就医,否则很可能会有后遗症。
让下人送走了老太医后,崔墨耀命人煎药,给小柔喂药。
可小柔一闻到药的味道哭得更厉害了,任凭怎么诱哄也不肯喝。
丫环水莲急得直跳脚,哀求道:“小公主,你就喝一点吧,喝一点你的病就会好了,奴婢求你别哭了……”
哭到她的心都酸了。
哎,没娘的孩子真可怜。
崔墨耀和韩高两个大男人站在一旁,焦急却帮不上忙。
“要是盈雪在就好了,小公主一向都最她的话。”水莲叹道。
可盈雪现在还在病□□,屁股肿得老高,连下床都下不了,别说是干活了。
造成今天王府这样的局面,最大的罪魁祸首便是崔墨耀,韩高只是冷冷地瞪着他,不敢怨言半句。
“让我来。”崔墨耀接过水莲手里的碗,坐到了床边。
水莲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站到一边去。
“小柔,你乖,喝药好不好?喝药你才会好起来哟。”
崔墨耀温柔地说着,舀起一汤匙的药,送到小柔的嘴边。
小柔突然伸出小手一拔,一汤匙的药全洒在崔墨耀的衣服上,马上染成漆黑一团,幸好那是温热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崔墨耀从来没想到小柔竟然会如此不给他面子,气极了,怒道:“你简直跟你娘亲一个德性,真是好心没好报,是不是要灌你你才喝?”
“哇!”的一声,小柔哭得更大声了,恐惧得不敢去看他,直往被子堆里缩。
韩高摇摇头叹道:“王爷,小公主还是个孩子,不能骂的,要有耐心。”
“耐心个屁,就你懂啊,你做过爹没有。”崔墨耀急气攻心,连脏话都骂了出来。
水莲找来一个拔浪鼓递给他道:“这个你试试,平时王妃就是这样跟小公主玩的。”
☆、奴才不是人吗?(5)
崔墨耀半信半疑地接过拔浪鼓,在摇篮前轻轻地地摇起,叮咚叮咚……
小公主渐渐停止了哭泣,偷偷从被子里伸出小脑袋来,一双眼睛看得有趣,但一看到崔墨耀的那张男性的脸,马上又苦起了脸,欲哭。
崔墨耀连忙摇拔浪鼓更勤了,柔声说道:“小柔,你想娘亲了是不是?只要小柔乖乖的,娘亲很快就会回来。”
毕竟是血浓于水,在崔墨耀耐心的沟通后,小柔果然不哭了,还慢慢地接受了他,一双眼睛瞧着他觉得有趣。
“小柔,你要乖乖的喝药,一点也不苦的,等你好起来,娘亲就回来了。”
当了父亲那么久,这是他第一次感到了做父亲的责任,看着小柔展露笑颜,他也终于露出了笑容。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以前傅雅轩是多么不容易,天下的母亲,都是多么的不容易。
可惜,他再也没有机会去孝顺他的母亲。
喂完小柔后,轻轻地摇着摇篮,小家伙大概是哭累了,终于沉沉入睡,崔墨耀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
盈雪和盈霜趴躺在□□,动一下都痛切心扉。
盈霜毕竟年纪小,以前,无论她做错什么,王爷和王妃都舍不得打她一下,现在,却莫明其妙地被一个外姓人打了,心里憋着一口怨气,趴在枕头上痛哭失声。
对面□□,盈雪无力爬起,只能用语言安慰说:“小霜,别哭,你要坚强一点。”
“姐姐,我就是不服气,她凭什么打我们?”她一边哭,一边说。
盈雪年纪大些,也懂事些,有时候,人在屋檐下,是不得不低头的,就连王妃,不也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小霜,这话你以后别说了。”盈雪低声说。
“姐姐,我不服气。我相信王妃一定还会回来的。”盈霜不服气地手脚敲着床板□□,敲得咚咚作响,但越敲动作越大,扯到伤口的筋骨,痛得她惨呼起来。
“活该,谁让你这么用力。”盈雪讽刺地呵呵大笑,哪料这一笑,笑得太用力,弄痛了伤口,也痛呼起来。
外头传来一个声音道:“你们俩个看来已经好多了嘛。”
“王……王爷。”
两人同时惊叫起来,挣扎着要下床行礼,崔墨耀连忙走过去按住盈雪道:“不必多礼,别乱动,等一下弄痛了伤口我就罪过了。”
“王爷,你这是寒碜我们姐妹了。”盈霜平时侍候王爷惯了,有时也会拿他来开玩笑,但王爷也不会介意,所以就越来越壮了她的胆子。
“我是特意来看你们的,你们竟然不领情?”崔墨耀皱起眉头来。
“奴婢不敢。”小姐妹俩立刻垂下头去。
崔墨耀看了一眼她们那被纱布包得实实的臀部,眉头皱得更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把你们打成这个样子?”
盈雪和盈霜对望一眼,都缄口不语。
崔墨耀沉声问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坏事,不敢说?”
盈霜抬起头道:“我们没做坏事,不过……我们不敢说。”
☆、奴才不是人吗?(6)
“那是为什么?”
“因为……因为那个人我们得罪不起,捡回一条命,是我们幸运,我们只是个卑贱的下人,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了。”盈霜沮丧地说。
“你们说出来,只要你们是对的,本王一定为你们作主。”
盈霜吞吞吐吐地说:“是……是郡主,她问我们王爷你的行踪,我们谨遵王爷的命令守口如瓶,便招来了郡主的一顿毒打,她还说……”
说到最后,她再也说不出来,伏在枕头上哭泣起来。
是舞蝶,她怎么可以这样做,她凭什么这样做?!
崔墨耀脸色铁青,沉声命:“她还说了什么?”
盈霜哭着摇头,悲伤过度说不出话来。
崔墨耀将目光转向盈雪,问道:“盈雪,你说,蝶儿还说了什么?”
盈雪抿了抿唇,鼓起勇气道:“郡主还说,王妃大势已去,以后,郡主就是王府的主人,叫我们要听她的,否则……”
“岂有此理!蝶儿太过分了。”崔墨耀大怒,拂袖而去。
……
崔墨耀疾步而行,脸色阴郁,似是要杀人一般,韩高跟在后面十步之遥,生怕被殃及。
郡主这次真的闯祸了,王爷对她一再容忍,她却一再挑战王爷的极限,这次真的有好戏看了。
院子里,一个甜美的声音从他们后面响起:“表哥,我正到处找你。”
崔墨耀的脚步停下,舞蝶如一只花蝴蝶般飞到崔墨耀面前停下,瑰唇勾起一抹盈盈浅笑,道:“表哥,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好久了,陪我去逛街。”
她并没有注意到崔墨耀的神情,崔墨耀眼角抽搐了几下,挣开了她攀上来的手,冷声问道:“盈霜和盈雪,是不是你打的?”
舞蝶不以为然地道:“只是两个小丫头出言不逊,我随便教训了她们一下,相信她们以后不敢不听话了。”
“啪”的一响,是崔墨耀扬手给了舞蝶一个耳光。
舞蝶委屈地看着他,双目通红,质问道:“表哥,你为什么打我?”
而正在院里散步的叶纯荣和叶夫人,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冲了过来,叶夫人将爱女搂进怀里,同样提出质问道:“墨耀,你为什么打我女儿?”
崔墨耀的唇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问道:“知道痛吗?”
舞蝶自知理亏,不敢出声,倒是叶夫人不知其中原由,大声道:“当然是痛的,不知你让我赏一巴试试。”
崔墨耀指着舞蝶道:“你把我的两个丫头打到屁股都开花了,她们还那么小,只是按照我的命令行事,你怎么就下得了手把她们打成那个样子?”
那种伤痛,就是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她们只是弱质纤纤的小女子。
“我……我……你凭什么为了两个小丫头骂我,她们只是两个奴才。”舞蝶跳起来反驳。
“奴才不是人了吗?”崔墨耀冷冷地瞪着她,不知何时,自己与她的分歧竟然是那么远了。
叶家夫妻似乎已听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叶夫人道:“蝶儿,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说,奴才也是人,更何况这里是王府,她们就算做错事,也得由王爷处置。”
叶纯荣低着头道:“墨耀,都怪我们教女无方,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
崔墨耀时刻未忘叶家对他,以及对他家的恩情,一听到叶纯荣这么说,立刻道:“舅舅你千万别这么说。”
叶夫人道:“我们来王府打扰好久了,蝶儿的病也好了,我们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望着叶夫人截着的密密实实的帽子,里面是一个大光头,崔墨耀深感抱歉,道:“打算什么时候走?”
叶纯荣道:“我跟夫人商量好了,是明天。”
舞蝶嘟着嘴,娇蛮地道:“我不走,要走你们走。”
开什么玩笑,现在正是她掳获表哥的心的大好机会,她怎么可以放过。
叶纯荣沉声道:“蝶儿,不得放肆,收拾好东西,明天一早,跟我们回去。”
舞蝶知道拒绝不了,唯有答应,不过,她知道有一个办法叫作: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
“什么,你不知道他的地址,只知道他的外号叫大木头?”傅雅轩的尖叫划破天际。
路秋红不理会傅雅轩的怪叫,解释道:“是啊,我也是向人打听才知道原来他在京都做了大官。”
傅雅轩觉得头痛,道:“京都有那么多大官,咱们怎么找,一个一个地找吗?”
☆、打劫!(1)
路秋红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肩,大笑道:“好主意!你倒提醒我了,一个一个地找,就不会错过了。”
悲苦啊,她遇到了一个傻子。
在街上走了很久,这条叫地流街,傅雅轩认得,但从不进这条街,因为这条地流街都是流动的小贩和妓院、赌坊等三教九流聚集的场所,实在不适合身份高贵的王妃。
而隔着一条街,就是品牌一条街,也是皇城外最热闹的街道,那倒是她常去的地方。
隔两条街,便是奕王府了。
一直不停地走,傅雅轩忍不住问:“我们现在要去哪?”
“前面,看到没有。”路秋红兴奋地指着前面,那里彩旗飘飘,旗上有个大大的赌字。
一会儿,她们便站到了那个赌坊面前,阳光下,旺旺赌坊四个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这……不是赌坊吗?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怎么会有我们要找的人?”傅雅轩就站在那里看了那个字久久。
路秋红敲她的头道:“谁说我要找人了,我们进去赌一把,一定要把今天早上吃了的银两赢回来。”
傅雅轩就是那样子被路秋红拉了进去,她怯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