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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却是真的,父皇临终前,确实有提过要把皇位传给你,父皇临死前最想见的人就是你。”
“父皇只是太想我了,说说而已。自古以来,帝位都是先传嫡再传贤的,而皇上你即是嫡又是贤,理所当然。”
这样一句话,让崔颖炎无法应答上来,唯有长长叹一口气,他有个好弟弟啊!
两人一阵沉默,半晌,崔颖炎说:“这天下真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朕若抓住那散播谣言的人,必将从重治罪。”
“皇上,你去年赠我的两株鸢尾正逢花开,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好,赏花。”
两人站起来,突然听到殿外一阵急促远去的脚步声,崔墨耀眼珠一闪,莫非有人在偷听他们说话?
一念间,他飞身而出,看见一条人影正快步离开,连忙追上去,一个跟斗落在前面拦住了那人。
那人脚步没刹稳,一头朝崔墨耀撞了过去。
这时,崔颖炎也追了上来,一看这对夫妻撞到一起了,笑出声来:“你们夫妻搞什么?”
傅雅轩抡起拳头捶了崔墨耀一下,质问道:“你挡住我的路干什么?”
“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小心我们的孩子。”他轻轻地托住她将要落下的手。
“我……我哪有跑,我就走路,难道我在自己家里走路也不行?”她踮着脚,输人不可输阵在大声说。
“你们别吵了,不是说去赏花嘛。”
皇上开声了,闲杂人等统统闭嘴,赏花去喽。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中宫,一个在外在看来遥不可及的地方,是高贵和美丽的象征。
花丛旁,大椅上,坐着一个女人,也眉宇之间有着一股淡淡的忧愁,在望着那开得正盛的鲜花沉思。
她左手里捧着一束刚刚剪下来的玫瑰,她的右手正将玫瑰的花瓣一片一片地摘下来,嘴里有节奏地念着数量,地上已经铺满了红色的花瓣。
是不是要等她把花瓣数完,他就会来了?
她的目光凝着门口,秋水望穿,伊人不见。
她突然感到手上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花枝不知何时已变得光秃秃,一根花刺刺进了她柔嫩的手指里,殷红的血冒了出来。
她慌忙把花枝扔得远远的,这时,荧心快步走过来:“皇后娘娘,你的手怎么了?”
☆、今天只有兄弟!(4)
“被花刺着了,给我包扎一下。”晏子皇后茫然的眼神里有了泪光。
荧心马上拿绷带给她包扎,抬头看到她眼里的泪光时,怔了一下,才说:“娘娘,你在这里坐了半天了,想什么呢?”
“荧心,只有你和我最亲了,陪我说说话吧。”晏子皇后拉着荧心的手,温柔地说。
“娘娘,你是不是想家了?”
“也不知道父皇和母后怎么样了,有没有想我?荧心,你也在想家吗?”她哽咽的说着。
“皇上和皇后一定会福寿齐天的。”
“荧心,我想回家,我不想嫁了,我后悔了。我就算嫁给一个种田的、养牛的,也比他好,他连正眼看我一眼都不肯。”她迷蒙的双眸掩不住心中浓浓的无力感。
她到现在才明白自己有多无用,平常只会仗着公主的身分趾高气扬,但到了这里,她根本什么都不是,她这个皇后当得是多么的窝囊。
“娘娘千万别这么说,这只是暂时的,会好起来的。”
“我恨他!”她的嘴角微微扯动。
声音很小,但荧心却听得清清楚楚,有半秒被吓倒了:“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晏子皇后抬头望着天际,在沉思,久久,才低下头。
“皇上最近都在干什么?”这样打听自己丈夫的消息,她的口气中难掩一丝苦涩。
“跟往常没什么区别……哦,对了,昨天去了一趟奕王府。”
“他回来之后有没有什么反常?”
荧心想了想说:“好像没有,他的心情挺好的,还到太庙里去祭奠祖宗了。没什么反常的。”
晏子皇后的眼神突然失去了色彩,喟然长叹:“看来这个计划又失败了。我真是太小看他们了。”
“其实这不能怪娘娘,那个崔墨耀根本就是一个妻奴,除了他妻子以外,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就算皇位摆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眨一眨眼睛。”
“妻奴?”晏子皇后细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的含义。
“是啊,谁不知以前的奕王爷是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光是威名就能吓死一干人等。但自从娶了老婆以后,他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倒是他的妻子威名远播,令闻者变色。不过他们之间的爱情却很浪漫,几经离乱才在一起的,谁想到冷酷的奕王爷竟是这样的多情种子。”
晏子皇后的脸色一阵惨白,她站起来,让微风吹拂着她的发丝。
沉默了一会儿,荧心才发现自己说太多话了,连忙跪下向晏子皇后请罪:“娘娘,对不起,荧心多嘴了。”
晏子皇后只是静静地看着荧心,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没有罪,你跟我到大丰朝来,让你受委屈了。”
“不,只要跟着娘娘,荧心一点都不觉得委屈。”
“荧心,总有一天,我会带你回家的,我们总有一天会回家的。”晏子皇后的脸上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彩。
闻言荧心脸上乍现光彩:“娘娘,你想到办法完成任务了?”
“也许……这一次,我是绝对不会再有任何错失了。”
荧心很惊讶,看晏子皇后的表情,似乎对事情胸有成竹,她的计划一向很周密,她要对付的人,也从未失手,除了那次。
未来会是怎么样?没有人知道,只能说,将会是很好玩的……
☆、朕不想见到你!(1)
三天内,应天府捉了几十个人,不过嫌疑犯交待来交待去,好像在兜圈子一样,审不出个所以然来。
心急的李福泰,只得下令严刑逼供,受逼供下的人,只得胡乱交待,搞得人心惶惶,个个自危。
最后,基本能确定谣言出自皇宫。
但就在这时,李福泰被皇上召了回去。
李福泰见到崔颖炎时,自知事情没办好,吓得腿都软了,颤声说:“皇上,请再给奴才一点时间,奴才一定能把主谋人揪出来。”
“不必费神了。”崔颖炎沉着脸冷冷说。
“皇……皇上,奴才无能,请皇上降罪。”死定了,伴君如伴虎,皇上不高兴了,还不拿他来开刀。
“你何罪之有?”
“皇上……”李福泰茫然抬起头。
“这件事不用再查了,捉到的那些人,小惩大戒一番,就放了吧。”说完,他又恢复一贯冰冷的神情。
“这……”李福泰呆在原地,久久未能反应过来。
“还不快去!”
“哦哦哦……奴才遵命!”李福泰挥袖抹去一额的冷汗,连忙退了下去。
稀星泛月,幽暗的夜空之中笼罩着一层如霭的光晕,将皇宫大殿上金黄色的屋瓦映得泛亮,宫廷之中一片寂静悄然。
如心殿内烛火依旧通明,崔颖炎沉心在阅览着各地进京大臣呈上的卷宗,从他们的呈报之中了解现在各地的民情。
自从他即位之后,从来没有一刻稍歇过,总是被老臣子认为是律已比待人更严苛的明君。
但他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松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坐在这张龙椅上,简直就如坐针毡。
这时,一名女子悄然无声地端着热茶汤进来,崔墨耀专注在阅览卷宗,也没有心思分顾,这几乎已经是不成文的惯例了。起初是他的吩咐,要下人们在初更时分送来可以醒神的热茶,后来,只要他夜睡处理政务,李公公就命人照例送茶水细点。
女子将盛着茶水点心的精致杯盘搁在他手边的几案上,细心地为主子斟上一杯冒着热烟的茶汤,随后便退到一旁。
崔墨耀一手提起朱笔批阅,一手捻起玉杯轻啜热茶,没留心在茶水的味道上,所以也没注意到热茶的气味与以往不尽相同。
但就在这时,他闻到一股似花如蜜般的香甜味,朱笔一顿,侧眸注意到一旁的宫人并未离去。
终于,他发现了不对劲,将那人瞧个清楚,一瞬间,他的眸光变得阴沉:“怎么是你?”
原来,这并不是什么宫人,而是晏子皇后,她盈盈一福身,嫣然一笑:“妾身参见皇上。”
“朕没召见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咱们是夫妻,妾身想见皇上,所以就来了。”
“可是朕不想见你,出去!”若不是看在她是车月国公主的身份上,他早就不客气地将她请出去了,不会让她再待一分一秒。
看着崔墨耀冷漠的脸庞,晏子皇后觉得好受伤,也觉得不甘心。
凭什么一个死去的人能常驻他的心,而她就不行?在后宫里,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真爱?
☆、朕不想见到你!(2)
不!她不服,也不甘!要她输给一个死人,她绝不服。
她紧捏着拳,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皇上,难道咱们夫妻,真的要老死不相往来,你才开心吗?”
“是!朕这样回答,你满意吗?”他回答得直接而坚定,就是不想给她任何幻想。
“到底妾身要怎么做……”她一脸诚恳地说着,表情温柔。
她有自信,只要给她时间,皇上一定会爱上她的!
“怎么做都没有用,你不必费心思在朕身上。”那只是浪费时间,也造成他的困扰。
“我偏要。”晏子皇后仰着头,倔强得傲慢。
“你要是你的事,朕要不要是朕的事,现在不早了,李福泰,送皇后娘娘回中宫。”他冷冷地下令,转身进了寝室。
“哼,不用送,我自己会走。”他的话像一记利鞭笞在她的心上,她狠狠一咬牙,用力得几乎将自己咬出血丝,悻悻步出如心殿。
这个男人太嚣张了,总有一天,她要挫挫他的锐气。
只是没有想到,这次的遗嘱事件,竟然就这样过去了,风刮了,雷击了,就是不下半点雨,可恨!
不过,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清早,东方天色刚白,崔颖炎按照惯例早朝。
早朝到一半时,突然李福泰公公在崔颖炎耳边说了几句话,崔颖炎脸色都变了,马上宣布退朝。
当朝臣们还一脸懵懂时,皇上已经踏着大步匆匆主离去,很快就不见踪影了。
“这怎么回事?”有臣子惊叹。很少看到皇上如此失态的。
大家都茫然地摇头,有人便将茅头指向了崔墨耀:“奕王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崔墨耀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愿不是什么坏事才好。”
崔颖炎随着李福泰赶到挖掘现场时,大石板已经被挖出来了,崔颖炎依稀看到混着泥土的字后,脸色变得铁青,命令说:“李福泰,把它抬到停云阁,这件事不能泄露出去。”
李福泰心领神会,对手下的宫人吩咐一番。
崔墨耀求见时,崔颖炎整理了一下心情,在东花园里接见了他。这时候,东花园已经被清理干净,干净都看不出曾经发生过什么。
虽然崔颖炎极力掩饰心中的不安,但毕竟是兄弟,崔墨耀还是感到了他心里的不安,问道:“皇上,你的脸色很差。”
“可能是昨晚看奏折睡得有点晚。”崔颖炎闭上眼睛,轻轻捏着鼻梁,疲惫尽显。
“请皇上保重龙体,不要太操劳了。大丰朝在皇上的治理下国泰民安,皇上龙体安康便是万民之福。”
“辛苦也是应该的,只缘朕生在帝皇家。朕得回去把今天的急奏批阅,墨耀你就放心回家多陪陪雅轩吧。她现在很需要人陪。”
“是,那臣先行告退。”
待崔墨耀退下后,崔颖炎马上赶往停云阁,这时,出土的大石板已经立着摆放着,被水洗得闪闪发光。
石碑上刻着:大丰九代,有皇国晋,统治十载,傅女代之。
☆、朕不想见到你!(3)
什么意思?
崔颖炎的手指在石刻上细细地抚摸着上面那纹理,一双眼眸变得越发的深沉。
大丰九代,有皇国晋,他正好是第九代,他的国号正是国晋,也正好临朝十年,那这傅女代之,是什么意思?
他的身边,最有可能的“傅女”难道是指傅雅轩?但不可能啊,雅轩怎么可能有想当皇的野心?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崔颖炎手执一枝沾着朱砂的紫毫笔,坐在御书房中的皇帝龙座之上,沉着脸,在奏章上落款上画了个叉。
突然他将奏折往地上一扔,抬起头来问李福泰:“奕王妃今天有没有进宫?”
这是他这三天以内,问了第三十八遍了。
“回皇上,奕王妃没有进宫,这两天小皇子由秀姑带着。”
崔颖炎沉吟着,她已经三天没进宫了,为什么三天没进宫?她到底在做什么?
李福泰又道:“小皇子一向都是由秀姑带的,请皇上放心。”
“李福泰,你觉得奕王妃是个怎样的人?”
李福泰乍听这话,吓了一跳:“皇上,你不会……”
“你到哪里去了,朕现在对儿女私情没兴趣,更何况那个人是朕的弟妹。”崔颖炎豪迈一笑,爽朗的笑声淹没了眼中一丝丝的苦涩。
“皇上这样说,奴才就放心了。”李福泰拍拍胸口,像吃了一颗定心丸。
“朕想听听你对奕王妃的看法。”
“这……”
“你真说无妨,这话只有你知、朕知,绝无第二个。”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肃,奕王妃人长得漂亮,头脑聪明,武功好,待人友善,可谓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若果她是个男人,必定是国之栋梁,大将之材,可惜错生了女儿身。”
这一番话,令崔颖炎陷入了沉思,这话,确实含有几分哲理的。
李福泰并没有注意到崔颖炎的表情,接着又说道:“其实女儿身也不错,自古以来,天下出色的女人比比皆是,吕雉、武则天,哪个不是巾帼须眉。”
“武则天?”崔颖炎皱着眉喃喃。
“是啊,唐三代后,女主武王,想不到真的应验了那个预言。要说这武则天,也确实有手段,唐高宗甘愿被她利用……”
这时,李福泰才注意到崔颖炎的脸色极其诡异,立刻住了嘴。
“你陪朕出去走走吧。”崔颖炎忽然站起来,向外走去。李福泰连忙跟上,随时听候差遣。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傅雅轩接到皇后懿旨,被邀请进宫赏花。
本来,傅雅轩拥有特权,她是可以拒绝的,她根本就一点都不想跟那个胖皇后一起赏花,多说一句,那恐怕是有史以来,最胖的皇后了。
不过,晏子皇后似乎瞧出了她这种心思,连轿子都备好了,只等她进宫。
看来,这皇后的懿旨并不好拒绝。
只是,为什么晏子皇后为什么突然会邀请她?记忆中,两个人没有产情,没有仇怨,更没有利益冲突,也许是她想得太多了。套用一句崔墨耀的话来说,自从怀了小孩后,就整天疑神疑鬼。
☆、朕不想见到你!(4)
最终,傅雅轩还是决定走一趟。
一路上,傅雅轩都还在纠结那个问题,很快,韵儿就告诉她,中宫到了。
轿帘一掀,她就看到那个圆乎乎的大绣球,正一扭一扭着扭着一身肥肉向她走来。
傅雅轩由韵儿扶着下轿,连忙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奕王妃有孕在身,不必多礼。本来今天,只是闲聚,不必拘紧。”晏子皇后笑得温柔如水,一点架子都没有。
“雅轩谢过皇后娘娘。”
“走,我们到御花园去赏花,平时都是本宫一个人,无聊死了。”晏子皇后温柔地拉着傅雅轩的手,娇笑着说。
“娘娘若觉得无聊,可以跟宫中的几位娘娘来往来往。娘娘是车月国人,初来这个地方自会感到不适,其实宫中的桃妃和丽妃等人性子都很好。”
望着傅雅轩如花般的脸庞,晏子皇后忽然觉得有些心酸,却又笑道:“是啊,她们常常有来向本宫请安,不过她们对本宫有些拘束,大概是因为都是皇上的女人。而奕王妃你就不同的,本宫觉得你是个很随和的人。”
傅雅轩忽然觉得,这个坐在后位上的晏子,是多么空虚啊,远离家乡嫁到这里来,没有人真的心疼她爱她或者服从她,每天对着那些假意奉承的人,心里怎能不难受?
“娘娘,以后要是觉得生闷,随时可以召我进宫来陪娘娘。”
“本宫可不敢,你这样大腹便便的,奕王爷一定很心疼着。”
“男人都是大老粗,不过自从我怀孕以后,他对我倒是关怀备至的。”
晏子皇后长叹一口气说:“像奕王爷这样优秀又专情的男人实在不多了,你实在应该好好珍惜。”
傅雅轩呆呆地出了会儿神,眼波渐渐变得更温柔了,嘴角也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垂下头来幽幽说:“我知道他对我好,所以为了他,我做什么都无怨无悔。”
嫉妒令晏子皇后的心就像是被针刺着,为什么别人能得到幸福而她不能?她恨不得把傅雅轩的心挖出来,在上面也刺十七八个洞,叫她再也笑不出来。
傅雅轩全未看恰酢跆子皇后的表情,目光痴痴地瞧着天边的一朵云,这朵云像是已变成了崔墨耀那英俊的脸。这时,御花园里的百花都黯然失色。
晏子皇后扭转头,不去看她,大声说:“你们俩都是风华绝代,是天生一对。”
“娘娘过奖了。”傅雅轩脸色微微泛红。
“奕王妃,不如你给本宫说说皇上和文芙皇后的事吧,本宫一直都很好奇。”
傅雅轩正要答话,冷冷一句话飘了过来。
“你为何不直接来问朕呢?”
晏子皇后飞快低下头,实在没想到皇上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皇上。”傅雅轩连忙行礼。
“皇上,妾身有些头痛,先回宫了。”晏子皇后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慢着!”崔颖炎大喊起来。
晏子皇后不安的绞着手绢,十分后悔到这御花园来,还是在中宫比较好,她真的没心情面对他。
☆、朕不想见到你!(5)
但崔颖炎并无责备之意,只是淡淡地说:“现在是午膳时间,既然雅轩来了,你们俩就陪朕用膳吧。”
“这……可以吗?”她还从来没听过皇帝和女人一起用膳的。
“当然可以。走吧。”他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然后带路走在前面。
傅雅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