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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卑鄙!你的奸计是不会得逞的。”傅雅轩凝着她,心中的恼火越烧越旺。
“端木侯现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了,但他有一个嗜好,就是好色,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他都喜欢。”她的目光,又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傅雅轩,好像站在她面前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
傅雅轩听到这番话,心里一直在打颤,这个恶毒的女人,莫非……莫非……她说不出口!
“第二条路,就是你陪端木侯睡一晚。放心吧,我可以保证,这件事我会绝对替你保密的,不过端木侯那边,我就不敢保证了。”何文颂的声调很轻、很淡,只有傅雅轩一个人能听见而已。
傅雅轩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绿,惊叫道:“你……你敢!王爷不会饶过你的。”
何文颂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缓缓道:“你好像忘了,现在是谁手握大权。奕王爷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这都是被你害的。”
☆、王妃逃了!(3)
傅雅轩的目中已流下了泪,狠狠地瞪着何文颂:“何文颂,你要敢动我半根毫毛,我绝不饶你,我化成厉鬼也会缠着你。”
“你活着我尚且不怕,你死了我更不需要怕。今天你很伟大,帮我好好招呼端木侯。将来有这种好差,我一定介绍给你!”何文颂流袖飞舞,大喊道:“来人,将这个女人带回宫。”
她破口大骂:“何文颂,你这个恶棍,母狗……”
傅雅轩这一辈子几曾吃过这样的亏,想当年,她爸妈将她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融了。
她被何文颂送到了一间卧室的□□,全身被点了穴道,根本动弹不得。
现在,她躺在□□,眼睁睁瞪着屋顶,却什么也不能做。
她心里需要害怕,但还是有一个信念,她相信一定会有人来救她的,一定会有奇迹。
门突然开了,一个又高又黑的大汉从外面走进来,他一身锦衣,脸上圆圆胖胖,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步子轻灵矫健。
话说,他就是端木海,皇上赐封侯爵之位,所以大家都叫他端木侯。他知道何昭仪一向有意跟他联手,他并没多加理睬,皇上待他不薄是其一,其二是何家的野心和手段他都很清楚,将来只怕天下改姓何时,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不过,今天何昭仪派人请他进宫,神神秘秘的,嘿嘿……其实他对何昭仪的美貌早已垂涎三尺,可惜她是皇上的女人。若是她的美人腿一抬,销魂眼一瞪,只怕是男人的魂都会被摄走。
宫人带他来到门口,含揶揄地笑说:“美人在里面侯着,侯爷请自个儿进去吧。”
美人,果然是美人,比何昭仪还要美上好几倍,面若芙蓉眉如柳,秋水为神玉为骨!
傅雅轩整个人僵在原地,嫣红的脸色马上换上惨白,她颤声说:“这位……是端木侯吧?”
端木海一手扯下被子,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的美人儿,轻衫包裹之下的姣好身段若隐若现,美不胜收。
“没错,就是本侯。姑娘真美,想必不是洛遥城人士吧?”端木海扬起一抹微笑,一双眼睛仍在打量她。
洛遥城的女人,上至名媛淑女,下至勾栏院姑娘,东至皇宫,西至乞丐帮,有哪个是他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我是谁吧?”傅雅轩故意皱眉道。
“这么说来,你还有一点名头?”端木海微笑说。
“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再告诉你。”
端木海沉思了一下,说:“好吧。”然后挥动手指,解开傅雅轩身上的穴道,反正她也逃不了。
傅雅轩一双眼睛骨碌碌的,一边应付着他,一边想办法逃走。
韩高快马加鞭地赶回王府时,韵儿仍没能醒过来,韩高也来不及管她,还是将事情禀报王爷要紧,若王妃出了什么叉子,他项上人头就不保了。
他冲进府里一问,才知道王爷在西园的湖畔。
“王爷,不好了!”他冲进去,气喘吁吁的。
☆、王妃逃了!(4)
崔墨耀坐在湖畔,看着湖里的游鱼出神,被这么一叫拉回了思绪:“韩高?你怎么回来了?”
“王爷,王妃逃了,原来她并未喝下那迷药,倒是让韵儿全喝了。她趁着我们不注意,逃了。”
崔墨耀脸色突然一变:“逃了?”
韩高哭丧着脸:“都怪我没看好王妃,她骑着马,我想追也追不上。”
只见崔墨耀面沉如水,一字字道:“她最有可能,就是去见母后了。”皇上近来受何文颂所惑,性格转变令人咋舌,以傅雅轩和太后的交情,她应该是去重华宫了。
“那怎么办?”韩高一时慌乱没了主意。
“这个小妮子真是胆大妄为,我现在进宫一趟。”崔墨耀的怒火越烧越旺,像一头狂狮般冲入宫去。
韩高心惊胆颤,心里暗暗祈祷,王妃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才好,否则他有十条命也不够死。
崔墨耀冲进重华殿,惊闻太后说傅雅轩并未来过,太后见他神色焦急,问他出了什么事。
“我找到她再向母后解释。”他转身就走,如风一样消失在重华殿。
然后,崔墨耀不经通禀就径直闯入御书房,看见皇上只身一人正在书写,呆了一下。
几个守门的侍卫太监追着他的脚步进来:“奕王爷,你不能进去的……”
崔颖炎缓缓抬起头,看见是他,眼波中带着淡淡一丝惊讶,一丝埋怨,似乎正在质问他为何如此鲁莽。但很快,崔颖炎挥挥手,遣退所有侍者。
“皇弟这么急着来见朕,所为何事?”
崔墨耀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淡淡地道:“没事,臣弟先行告退了。”既然雅轩不在这里,那她现在的处境可能很危险,他得快点找到她。
他正要走时,崔颖炎却突然喝住了他:“慢着,怎么才来就要走?”
“臣弟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崔墨耀抬起眸,阴冷地看向殿上的人。
“有什么事这么重要?”崔颖炎话虽说得客气,但却似对殿下的人生出了轻蔑之意,嘴里说着话,眼里却看着笔下的字。
“现在没有时间跟皇上解释了。”崔墨耀搁下一句话,人已走远。
淑华宫里,此刻正歌舞升平,美人飞舞,流袖长短,乐声绕梁,掌声笑声不断。
何文颂今天实在太开心了,不止报了仇,还离目标又大大迈进了一步,她的计划,有端木海的加盟,简直就是如鱼得水。
“好,好,好一曲英雄难过美人关,好……”何文颂大叫大笑着,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但下一秒,立刻有一柄冰冷的剑架在她美丽无瘕的脖子上。
突然听见一人冷冷地说:“你把轩儿藏哪里了?快说!”
此时,那些舞姬已吓得尖叫起来,失了魂般落荒而逃。
但何文颂听到这声音,却轻轻一笑:“墨耀,我道是何人呢,原来是你啊。”
崔墨耀残酷冰冷地说:“你现在才知道,还不嫌太晚。”
何文颂泰然自若地娇声说:“你的剑很快嘛!”
☆、王妃逃了!(5)
他蹙紧眉头,狠狠地眯着黑眸:“哼!也不太快,只是我削下你脑袋时,只怕你嘴里还能说话。”
“如此甚好,你一剑削下我脑袋,就能出气了么?不过,我死了,一定会有人跟我陪葬的。”她一双瞳眸透出慧黠顽傲的神采,笑容娇美入媚。
“废话少说,轩儿在那里?否则我马上让你见阎罗。”崔墨耀冷斥一声,气势万均,冰冷的眼神直射向她,几乎要冻进她的骨子里,让她不由得噤若寒蝉。
“好吧,我带你去见她,但此刻,恐怕已太迟了。”何文颂咬住唇,在前面带路。
傅雅轩躲缩在角落处,身上的衣料已被撕破了几处,头发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她一双眼睛死盯着对面那个目光猥琐的男人:“你快放了我!”
“到嘴的肥肉,我怎么可能放。没想到崔墨耀竟然有个闭月羞花的妻子,他现在大势已去了,你又何必一朵鲜花插在冰山上?”端木海扬起一抹邪恶的微笑。
“你敢碰我,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傅雅轩惊悚地看着他,他神情疯狂而阴险,都让她恐惧不已,她抵着墙角,已经退到无路可退了。
“他现在只是个虚有空壳的大将军,他动不了我。美人,别反抗我了,我会好好疼你的……”端木海疯狂地扑上她,揉弄着她姣好的躯体。
“不要!墨耀,救我……”傅雅轩害怕地大喊起来,被他抚过的身体,全身打起寒颤来。
“住口,不准你叫他!”听见美人唤崔墨耀的名字,端木海妒恨得快要疯了:“从今往后,你是属于我的。”
他擒住她,想要吻住她的嘴,不让她叫出那个名字。
“不!”傅雅轩拼命闪躲,伸手往他左眼的伤口打去。
“啊!”疼痛让他哀号,她的反抗激起他的怒火,反手一挥,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跌倒在地,小脸迅速肿起,嘴角也渗出血丝。
“臭娘们,不给你几分颜色瞧瞧,你不知道爷的厉害!”他再次飞扑过去,用力扯下她的衣服,嘶的一声,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粉色的胸衣。
“好美……”看到这一幕,端木海轻叹着,魂都差一点被吸走了。
傅雅轩连忙双手捂住胸前,颤抖的身子抱成一团。
“长得美的女人,就是给男人用的。美人儿,我来了!”端木海解下衣带,目光染上一层炽热,扑过去将她压在地上……
“不要……”傅雅轩绝望地哭泣,她害怕了,后悔了!
谁说世界处处有希望,谁说有奇迹的?这个人应该拉出去斩了。
天!谁来救救她……
不把她的抗拒放在眼内,端木海正要解开她的胸衣时,房门却被用力踢开了。
“该死!”一看到傅雅轩被人压在身上,地上全是碎裂的衣服时,崔墨耀怒火勃发,立即冲上前,一脚将端木海踢开。
“啊!”没想到有人会冲进来,端木海不及防备,被用力摔到地上:“是谁……”
☆、王妃逃了!(6)
话未说完,看到来人,他惊恐牙齿在打颤:“崔……崔墨耀……”
他结巴着声音,害怕地看着崔墨耀铁青的脸色,那冷寒的模样让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杀了。
“轩儿,你没事吧?”看到傅雅轩狼狈不甚的模样,还有红肿的脸颊,崔墨耀脸上的寒意更深了。
该死的!这两个人他绝不轻饶!
“呜……墨……你终于来了!”看到他,傅雅轩松了一口气,放声痛哭。
“是,我来了,别怕!”崔墨耀拿起一张薄被将她的身体包裹起来,心疼地哄着她。
可恶,崔墨耀的胸口盈满怒火,要是他晚来一步,那轩儿岂不是……依她刚烈的个性,清醒之后一定会活不下去。
“端木海,该死的!”崔墨耀神情狠戾的看着端木海,黑眸中散发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你……你敢过来……”端木海拼命地往后爬,一脸惊慌。
何文颂看到这种情形,惊慌失措地夺门而出,却被崔墨耀截住了,快速关上门:“今天你们一个也不能跑。”
“墨……墨耀,我可是皇上最宠爱的昭仪,你……你敢动我?”何文颂双脚直打哆嗦,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豆大的泪珠从额上流下,她软弱地倚靠在墙上。
一股凉气从脚底渐渐升起串入心脏流入血管,在这炎热的夏天像冰一样冻住了她。
“敢动我的人,就得付出代价!”崔墨耀冷冷扬起一抹嗜血的笑,慢慢走向端木海。
端木海自知崔墨耀手段残忍,突然奋起,飞身一掌向崔墨耀的头上劈去。
“墨,小心!”傅雅轩惊呼出声。
崔墨耀只是冷哼一声,身子轻轻一摆,就躲开了端木海的攻势,来到他身后,往他曲膝一踢,将他的肋骨踢碎。
“啊!”端木海痛苦的哀号,却仍然不甘示弱的攻击,手中施出几支乌黑的飞镖。
崔墨耀大袖一挥,那飞镖一支不着地插在门上,端木海又再出手时,却突然被人捉住了手,竟然怎么也挣不开,那只手仿佛要把他的手生生拗断。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太监的高叫声:“皇上驾到!”
话刚落音,崔颖炎已经带着人走了进来,看到一地的凌乱,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崔墨耀终于还是放开了手,狠狠地瞪着端木海一眼,端木海立刻低下头去。
何文颂首先提着裙子迎上去,嘟着软软的小嘴说:“皇上,你可来了,刚才真把妾身吓坏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崔颖炎冷冽地扫了一眼屋里的人,然后看到躲在墙角处的傅雅轩,走了过去,柔声问:“雅轩,你怎么了?”
傅雅轩摇摇头,一身虚汗,一身伤痛,目光尽是恐惧之色。
可怜的娃儿,她已经被一连串的打击吓坏了。
何文颂跟着追过去,怜惜地抹去傅雅轩嘴角上的血迹,愁眉苦脸地轻叹:“皇上,妾身知道雅轩是皇上的好弟媳,也是皇上的好朋友,所以邀请她来淑华宫作客,没想到……”
☆、王妃逃了!(7)
她看了端木海一眼,欲言又止,泪水涌上眼眶。
傅雅轩不禁佩服她的好戏,只怕连佘诗曼都要给她写个服字。
“没想到什么?”崔颖炎沉声说。
“没想到……没想到……端木侯竟然看上了雅轩,还……”她委屈地哭出声,似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端木海,你这个畜生!来人啊,将端木海拉下去斩了。”崔颖黑眸尽是冷沉的怒意,冰冷地命令。
“皇上饶命啊,皇上……不是这样的,臣是被陷害的,皇上饶命……”端木海如杀猪般叫喊着,却很快就被几个侍卫七手八脚地将他拖出去……
端木海说的话,崔颖炎自然不会相信,因为他好色已经名声在外,无人不晓。
崔墨耀没有只是沉冷地看着何文颂,黄蜂后尾针,最毒莫过于妇人心。
何文颂用手绢轻轻地为傅雅轩擦拭着脸,将她脸上凌乱的头发夹到后面,扶她坐起来,和善地说:“雅轩,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引狼入室,我……幸好王爷及时赶来,我心里也不好受。”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猫哭老鼠——假慈悲,并藉此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这件事也不能怪你,都是朕不好,看错了人。”在崔墨耀面前,崔颖炎毫不掩饰地感到愧疚:“墨耀,兵符还是……”
崔墨耀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皇上,臣弟恕不能接受!”
崔颖炎脸色陡然一沉,厉声说:“既然你不稀罕,那从今天起,革去你大将军之职,朝廷的事,不许你再过问。”
“谢皇上恩典。”崔墨耀脸色不为,淡淡地说。
何文颂心中大喜,这兄弟俩矛盾越深,对她越有利。
傅雅轩岂能看不出何文颂的一肚子坏水,只是皇上对崔墨耀颇有意见,也一定不会再听她的劝,何文颂已经成功地一天天蚕食了皇上的信任。
即使这样,她又能做些什么?
严格说来,傅雅轩虽不能算是个好人,甚至是个坏人,人人避恐不及,但却是热血澎湃、感情丰富,表面强硬、心肠软得很的人。
傅雅轩想起身,但捆着被子,行动不便,何文颂连忙伸手将她扶起,柔声说:“雅轩,你的身子还好么?”
“还好啦,只不过刚才被一只疯母狗咬了几口。”傅雅轩眨了眨美眸。
“疯狗素来只咬疯狗的,雅轩既没有疯,也未必是狗,怎会有疯狗咬你?”何文颂狡黠地大笑。
傅雅轩神色自若,嫣然一笑说:“如此说来,倒是我看错了?”
何文颂捏着她娇嫩的脸,心里恨不得捏出一道血痕来,但表面上却笑着说:“瞧你一定是吓坏了,连眼睛都哭红了,所以目力有些不清。”
傅雅轩突然甩了一下头,何文颂一愣,再回过神来时,手已经被傅雅轩狠狠地咬了解一下,她无法挣脱,便要踩傅雅轩的脚,谁知道傅雅轩早料到她有此一着,已经跳了起来,狠狠地踩她一脚,这才放开嘴。
何文颂倒在地上,痛得尖叫起来。
“我还以为昭仪娘娘身娇玉贵,必定无病无痛,谁知今日一见,昭仪娘娘却好像得了重痛似的,为何坐在地上不起来?我还真担心我那皇侄会不会生不出来?”
“你……”何文颂气得说不出话来,全身的血气都涌上了头顶,快要冒烟了。
崔颖炎还真以为何文颂得了什么病,焦急地说:“来人,快传太医为何昭仪诊治。”
崔墨耀过来横抱起傅雅轩,他依然俊朗迷人,脸色冰冷,可是黑眸却藏着温柔笑意:“轩儿,咱们回家。”
那一刻,傅雅轩什么也不去想,只是紧紧地圈住他的脖子:“墨,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轩儿,我现在是无事一身轻,你不是一直想回阳明山庄看看吗?这次,我们一起回去。”他一颗心却因她眼中的温情而瞬间化为绕指柔。
这一句话,是说给傅雅轩听的,却又像说给崔颖炎听。
“好,我们一起回去。我现在已经开始相信家乡了,那遍山的野菊花,散发着……”
他们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口,崔颖炎呆呆地看着,心里百感交杂,难喻难言。而何文颂的心里,岂不也是如此。他们爱上的人,却不是爱他们的人,即使每次在夜里紧紧地拥抱着,仍能感受到对方的貌合神离。
☆、折磨!(1)
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但傅雅轩和崔墨耀的关系,又回到了冰点。
但依照承诺,崔墨耀还是陪着傅雅轩踏上了南下之路。
两人坐在马车里,谁也不看谁,谁也不先说一句话。
这可把车厢外的韵儿和韩高急死了,两个主子性子都那么倔,他们做下人的,根本拿他们没辙。
马匹在飞奔前进,韵儿拉着韩高的衣袖说:“韩总管,你快想想办法呀。”
韩高苦着脸说:“韵儿,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干力气活我还行,叫我想办法,那不等于拉猪上树嘛。”
“头脑笨的人遇上头脑笨的人,没办法了。看来只有求老爷夫人帮忙了。”韵儿轻叹一声。
“我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韩高不在意地笑着说。
“这是你说过最最最有文化的一句话了。”韵儿扯着讽刺的笑容道。
韩高立刻夸下脸,为自己死去的笑容哀悼一下。
一行人到了一个小镇,其实天还没黑的,但傅雅轩坚持要在这里休息一晚再赶路。反正她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