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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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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这个怎么这样说话的,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没有朋友怎么行走江湖?”
  “姑娘,请让开。”他冷冷地说。
  “我偏不。”
  那汉子不再理她,绕过她身边大步而去。
  这么一个怪汉子,看他的脚步,就知道一定是个武林高手,刘丽君当下就决定,她跟定他了。
  “喂,我叫丽君,你叫什么名字?”她紧紧地追在他后面。
  他不理她,没关系,她继续自顾自说:“你是哪里人?我看你不像本地人,你要去哪里?”
  还是不理她,没有关系,她一定会有办法让他感受到她的存在。
  “哎,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个哑巴吗?可是我刚才明明就听见你说话了,难道是我的耳朵有问题吗?”
  终于,汉子停下脚步,刘丽君嘴里仍喋喋不休,一时没注意,就撞上了他的背,痛死了,眼冒金星,他的背铜筋铁骨似的,到底是不是人呀?
  他回过头冷冷地望她一眼,道:“我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
  话一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刘丽君连忙拔腿追上去,大声问道:“为什么?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他又不理她了,快步往前走。
  刘丽君大吼:“喂,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呀?”
  又自问自答地道:“也对,现在是没有人会再瞧得起我,全家都死光了,为什么只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上?我又不能为他们报仇,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我也不想活了,天啊,你把我带走吧。”
  她看见旁边有一棵大树,想也没想,一头就撞了过去。
  汉子闪电般出手拉住她,将她甩在草地上,冷冷地道:“你要死也不应该在我面前死。”
  “我不死也没有什么用,你让我去死好了,只有这样,我才能跟爹娘团聚了。”她哭喊起来。
  “因为遇到了我,现在你想死也死不成了。”汉子定定地看着“他”,黑眸虽然仍是淡漠,却少了一丝冷意。
  “你可以帮我报仇吗?价钱可以商量,只要你帮我报仇。你是武林高手,对不对?”刘丽君破涕为笑,扯着汉子的衣服擦鼻涕。
  “你家人都死光了?”汉子问。
  “是的。他们死得好惨啊!”她又忍不住要哭起来。
  “我叫甘子贤,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汉子很认真地说。
  “你是一位大侠吧?你一定是武功盖世的。”她又笑了起来。
  对于一个时哭时笑的“男人”,甘子贤真是难以适应,轻责道:“一个大男人,别老是哭哭啼啼的,会让人笑话的。”
  “哦!哦!”刘丽君连连点头,又问道:“那你什么时候为我报仇?”
  “你认识了我,就不用再担心报仇的事了。”
  这一句话,令刘丽君心里暖暖的,她想她这回终于找对人了。
  ……
  如心殿中,崔颖炎心烦意乱地一杯一杯喝着酒,他不知道自己在烦恼些什么,而事实上,他现在的脑里什么都想不到。
  “皇上,黛太妃在雪魂宫又吵又闹,宫女们都不敢侍候。”李福泰在一旁俯着身,轻轻地禀报。
  “疯了疯了还要求多多。”崔颖炎埋怨一句。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都是一个人呆在冷宫里,大概只是一时没习惯雪魂宫的生活而已。”
  崔颖炎喝下一杯酒,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双手掩住疲惫的脸孔,过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说了两个字:“摆驾。”
  他踏着流星大步走了出去,李福泰连忙追上去,“皇上要去哪里?”
  “雪魂宫。”抛下了句话,脚步已走远。


☆、救人要紧。

  所有的宫女都站在雪魂宫外,没人敢进去,也没人敢离开,只能颤颤巍巍地干站着,偷偷往里张望。
  里面,黛太妃叫喊得疲惫了,坐在屋顶上,晃着两条腿,眺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样一坐,就坐了几个时辰。
  众宫女都怕她会从上面掉下来,可谁了不敢上前去劝她。
  大家都知道她是冷宫弃妃,是疯子,这种人活在世界上只能害人,哎,她们怎么这么倒霉,被分配到这雪魂宫来?
  宫女们虽嘴上不说,但每个人心里却是埋怨的。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声音喝道。
  众宫女连忙回过头去,看见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皇上,都吓得丢了魂,连忙跪下:“拜见皇上。”
  崔颖炎一言不发,越过众位宫女走了进去,一进门口就看到了屋檐上坐着的黛太妃,一时间被吓到了。
  “这……来人,快来人,抬梯子。”黛太妃恐慌地叫起来。
  “她是怎么爬上去的?”崔颖炎不禁皱眉。
  梯子搬来了,崔颖炎毫不犹豫地爬了上去,下面的的李福泰连忙喊道:“皇上,不可以。”
  “救人要紧。”
  崔颖炎上了屋顶,伸手向黛太妃,“娘娘,把手伸过来,朕接着你。”
  这一句话总算把黛太妃的思绪拉了回来,一见到崔颖炎,她惊吓得抖了起来,颤声道:“妾身给皇上叩头,皇上万岁万万岁!”
  她正要站起来施礼,脚却麻了,整个人从屋檐上滚了下去。
  “娘娘……”崔颖炎焦急地大喊起来。
  李福泰飞身过去,伸手去接人,却低估了下坠之力,想退后却已来不及了,整个人被压力摔倒在地上。
  “哎哟,我的骨头一定断了。”黛太妃抱着自己的腿,痛苦地大叫起来。
  “哎哟!”被砸被摔的人还没叫,她叫个啥?
  崔颖炎三两下地从梯子上爬下来,奔过去关心地问道:“怎么样了?摔到哪了?”
  “皇上,老奴的屁股开花了,腿也断了。”李福泰凄凉地叫起来。
  只见崔颖炎小心翼翼地扶着黛太妃,黛太妃抱着自己的腿哭了:“我的腿断了,疼死我了。”
  “很疼呀?是这里吗?”崔颖炎俯下身子,视探着黛太妃的腿骨。
  “嗯,是……”
  崔颖炎轻轻一触到她那纤瘦的膝盖,她就痛得大叫大嚷起来。
  “看来真的脱臼了,李福泰,传太医。”崔颖炎命令道。
  “皇上,老奴的腿也断了,怕是走不动了。”李福泰现在是有心无力啊,还以为皇上关心他,正高兴,觉得摔断了腿也值了,却原来皇上只是关心那个冷宫弃妃,这让他这个皇上身边的第一公公颜面何存啊?
  看李福泰这个样子,似乎真的伤得不轻,只好让侍卫去请两位太医过来,又命另外的侍卫把黛太妃抬进屋里的□□。
  床前,他牵着黛太妃枯瘦的手,轻声道:“太医马上就来了,你忍一忍。”
  至今,他仍然没法相信,□□这个枯瘦的女子,是当年风华绝代的黛妃,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真的不敢相信。
  看着、想着,不知不觉泪眼朦胧。
  “皇上,你别难过,只要你陪在妾身身边,妾身一点都不疼。”黛太妃唇角勾起一丝微笑,微笑中带着一丝妩媚。
  崔颖炎呆住了,早听说她疯癫失忆,敢情是黛太妃把他看成先皇?
  “太妃娘娘,你还记得朕是谁吗?”
  “当然记得,你是皇上嘛。”
  崔颖炎才松了一口气,她又道:“皇上,你送给妾身那只鹦鹉因为贪吃豆子咽死了,皇上,对不起。”
  他什么时候送过她鹦鹉?崔颖炎一阵茫然。
  “皇上,妾身酿给你的桃花酒,你都喝完了吗?来年桃花开的时候,妾身给你酿更多的桃花酒。”
  这回,崔颖炎彻底醒悟了,原来黛太妃真的把他当成先皇了,她搞成这个样子,又什么都记不起来,真的好可怜。
  可是,她有今天都是她自找的,对于不守妇道的女人,有什么样的下场都不觉得过分,就连皇室的颜面都被她丢光。
  想到这点,崔颖炎心里的的内疚一下子荡然无存。
  “皇上,妾身这一点伤算不了什么,你别担心。”她安慰他说。
  黛太妃的依旧情深,令崔颖炎动了恻隐之心,忍不住问道:“黛太妃,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都记得啊,妾身怎么会忘呢?”
  “你还记得刘长卫吗?”崔颖炎试探道。
  “皇上怎么提起表哥了?妾身昨天才见过他,还有小公主,她缠着我教他跳舞,别看她个子小小,学东西还真快。”
  “小小年纪?”看来她真的病得不轻。
  “吃糖酥吃得满身都是,你说她还不是小孩?”黛太妃嗔怪道。
  “娘娘,你觉得刘长卫这个人怎么样?”
  “他呀,为人老实,待人真诚,做事有责任心,又懂得照顾人,不然的话,仁心公主也不会这么坚持要嫁他。皇上,你说是不是?”她澄亮的眼睛望着他,眨了眨眼。
  “他对你好吗?”
  “当然好啦,我在家里是老大,要照顾很多弟弟妹妹,但表哥就对我很好,让我享受被照顾的感觉。我一直把他当亲哥哥一样的,所以他跟公主这么幸福,我也替他感到开心。”
  崔颖炎想起了傅雅轩的话,越觉得这件事有蹊跷,黛太妃与驸马通奸这件事似乎真的不太可能。
  “你还记得吗?长卫驸马已经死了?”崔颖炎不知道为什么就问了这么一句。
  他明知道,这对黛太妃来说是一件极残忍的事,过去的事现在已在她的心里结疤,可现在,他却要残忍地把这个疤揭开。
  “死了?”她先是怔了一下,然后笑道:“皇上,你怎么拿这种事开玩笑?”
  “朕没有跟你开玩笑,他已经死了,被火烧死了,就连骨灰都没留下,你怎么可以不记得?”
  崔颖炎讨厌她什么都记不起来,讨厌她如此淡漠,他跟她说这么严肃的事情,她居然说他开玩笑?
  “他死了,你被父皇打进了冷宫,仁心公主一家都死了……”他恨恨地抓着她的衣襟,摇晃着她瘦弱的身体,只想把她摇醒。
  “他死了?”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滚烫的泪珠夺眶而出。
  “你记起来了吗?你记得朕是谁了吗?朕是颖炎啊!”
  “我不知道……我的头好痛……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走开!我不认识你……”她发了疯一样推开他,抱住头大吼大叫起来,像失心疯一般。
  “你一定要记起来,朕不想有别人说冤枉了什么人,你一定要把当年的真相说出来。”
  “我什么都不记得……别逼我……”


☆、又想撞墙?

  这时,侍卫带着太医赶到,医者父母心,太医见到黛太妃如此痛苦,连参拜之礼都不行,立刻走上前去阻止:“皇上,别这样,太妃娘娘现在情绪太激动了,不可以这样逼她,会把她逼疯的。”
  “太医,她怎么会这样?”崔颖炎退到一旁,望着缩着身体发抖的黛太妃,心里更感难过。
  “一个人受刺激过度,是会引起暂时性失忆的。皇上,你还是先出去吧,臣要给太妃娘娘诊病了。”
  “太医,你一定要将她治好。”
  “臣自当尽力而为。”
  “朕就把她交给你了。”说完,看了一眼,才转身离去。
  ……
  将近黄昏,西边只淡淡地染着一抹红霞,阳光还是金黄色的。
  金黄色的阳光,洒遍整个大地。
  刘丽君在夕阳下,正拿着一枝树枝左右比划,练习着甘子贤教她的剑法。
  身后,甘子贤正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眼神深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丽君觉得他是个怪人,他为什么要教自己武功呢?他是想当师父想疯了?可她竟然没有拒绝。
  她并不喜欢武功,不喜欢打打杀杀,她是个女子,对于恩怨情仇,女子有女子的一种解决方法,不一定杀人就要用剑。
  甘子贤看了许久,忽然扬声道:“这里左手要收回,右手顺势刺出,这招的诀窍就是能守能攻。”
  刘丽君抛下手里的树枝,娇嗔一声:“不练了。”
  “你怎么可以半途而废?”他湛黑的眼眸瞪着她。
  “我没有半途而废,我只是饿了,饿了就要去吃东西。天快黑了,我们得找间客栈投宿。”
  甘子贤从包袱里拿出两个烧饼递给她:“肚子饿了就吃这个吧。”
  “烧饼呀,好香,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刘丽君拿起烧饼就吃起来,咬了两口,见他一直在望着自己,便问道:“你为什么不吃?”
  “我不饿。”
  “那我就不客气了。”
  吃完以后,刘丽君拍拍手,抬头一看太阳已下西山,她站起身道:“天黑了,我们去投栈。”
  “我们今晚就在这里睡了。这里晚风清凉,又可以看星星,又可以看月亮,充满诗意。”
  一个大老粗,何时懂得诗意?
  “要露宿啊,会不会有野狼?”刘丽君举目望去,四周都是荒山,自小娇生惯养的她,曾几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野狼敢来那正好,咱们把它杀了烤着吃。”甘子贤不经意地望着远处黄昏的景色。
  “我不吃,我要住客栈。”刘丽君耍起泼来。
  “行走江湖就是这样的啦,我行走江湖那么久,从来没住过客栈。”他的语气中透着不难察觉的骄傲。
  “一个住客栈的剑客,跟一个露宿的剑客,身价是差好远的。”刘丽君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什么身价?我又不是杀手。”他不耻以杀人为生,始终认为学武是用来强身健体,锄强扶弱的。
  “知道你不耻干杀手这一行,才会这么穷。其实像你这种剑客,要令自己过得好一点不是不可以的,但你偏偏坚持自己的原则,这就是我最佩服你的地方。”
  他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他既然已经答应帮“他”,就不会食言,“他”又何需再拍马拍?
  “其实我离开家的时候,身上带了点银两,也够我们用一段时间的。”
  “不行,你现在跟我行走江湖,就得听我的。”
  “甘子贤,我问你,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有没有把我当兄弟?”刘丽君很认真地问。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他逃避回答问题。
  “所以呀,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钱也就是我的钱。我要投栈,你当然也得陪我。”刘丽君忘了男女之别,拉着甘子贤就走。
  客栈前,甘子贤抽回自己的手,望着人来人往,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调头就走。
  刘丽君奔上前去拉住他,问道:“去哪里?”
  “我想我还是不能习惯,你自己一个人住吧,我在刚才那片树林等你。”
  “一个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我叫你进来就进来。”刘丽君根本不让他有逃的机会。
  ……
  吃过晚饭后,两人呆在一间房里,气氛显得有点局促。
  “你一般睡前会做些什么?”刘丽君无聊地坐在□□拍打上床褥,无话找话地说。
  “打座。”
  甘子贤现在就坐地上打座,眼睛紧闭,似乎已开始进入状态。
  “我打扰你了吗?”她明知故问。
  他回答得老实:“是的,在我打座的时候,你最好不要跟我说话。”
  刘丽君两条腿晃啊晃的,意兴阑珊道:“我看见有人就非说话不可。”
  “你早点睡吧。”甘子贤真的觉得很烦,身边无端端就多了一个人,要照看“他”,还得听“他”罗嗦。
  “就是因为太早了,我睡不着。”
  “你再多话,我就点了你的哑穴。”要知道,他的忍耐是十分有限的。
  刘丽君掩住自己的嘴巴,但随即,用哀怨的目光看着他,怯怯地道:“我一个人孤苦伶仃,遇上你,以为遇上了好人,谁知道连你也欺负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又是这招,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个人怎地那么烦,真是无法想象,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矫情,却又让人讨厌不起来。
  “又想撞墙啊,我不会拦你的,只是你别把人家的墙给撞烂了,我可赔不起。”他挑起剑眉,带着哂笑。
  她用力拍打着床板,一下一下地作响:“你这人怎地这么讨厌,就不行哄哄人吗?我只是想你陪陪我,你陪我聊聊好吗?”
  终于,甘子贤放弃了自己的坚持,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道:“反正少打座一晚也没关系,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
  “坐过来嘛,两个人挤挤暖和一点。”刘丽君将甘子贤拉上床。
  甘子贤不习惯与人那么近距离接触,每次被刘丽君的手碰到,就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他”的手又白又嫩又小,简直就像女孩子的手。
  他恍了一下神,才发现刘丽君整个靠在他身上,他的手竟然放在“他”的腰上,一种罪恶感升起,他连忙拿开手,缩到床的一旁。
  刘丽君又靠了过去,嗔怪道:“你干嘛躲着我?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
  是啊,大家都是男人,他的脑里怎么就净胡思乱想?


☆、你别搞我啊。

  “我不是怕,只是不习惯。你知道,我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忽然身边多了一个人,会很不习惯的。”甘子贤自持冷静,强硬辩驳。
  刘丽君忽然跳下床,将灯火吹灭,然后过来将甘子贤扑倒在□□,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只说了两个字:“睡觉。”
  “可是你刚才说睡不着,想聊天的。”甘子是贤不耐烦地将“他”的身子推到一旁去,自己坐了起来。
  “没错呀,是睡着聊嘛。”刘丽君硬拉着他躺下,一只手横在他的胸前,笑道:“躺着舒服一点嘛,这床很舒服,有家的感觉。”
  家的感觉?这对甘子贤来说,是多么陌生啊,他是个孤儿,由养父养大,在他十二岁那年,养父得了重病,后来也去土州卖咸鸭蛋了,从此,他就再也不知道什么是家的感觉。
  但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感觉还是怪怪的。
  “这床不够大,两个人睡好挤,还是你睡床,我睡地下吧。”反正他流浪惯了,有瓦遮头就很高兴了。
  “够大够大,我睡你上面就不小了。”刘丽君爬到他身上,整张脸埋在他胸前。
  “他”的身体柔软舒服,被抱着一团棉被还要舒服,他的手竟不由自主地向“他”摸去,他的左手连忙捉住他失常了的右手,该死,他怎么会有那种奇怪的下流的想法。
  “你觉不觉得这样睡很挤?”他快受不了了。
  “不觉,很舒服啊。”刘丽君得意地说。
  “你睡进去一点啦。”他推“他”。
  “这样刚刚好,别动,别动啦。”刘丽君侧着身子抱他,这个男人是她所见过最木纳的男人了。
  甘子贤浑身觉得不舒服,想要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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