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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声撩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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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晴自是听出了来人的声音,并不慌张,轻轻探出身子,倚在床上:“沈大人别来无恙。”
  一把银亮的剑倏地指在了展晴的眉间,沈之航掀开帘子,忿忿地看了一眼展晴,又痛怜地望着惊慌失措的小麦:“你们……你们……”
  小麦没想到居然会被沈之航捉奸,真是报应啊!
  她想了想,居然伸手去捏住剑身,然后硬生生地把它拿开:“哥哥,是我勾引谦裔公子的,与……”
  “够了够了!”沈之航大怒,直接把剑甩到地上,“我以为是凤熙辰,没想到竟然是你!”
  展晴咳嗽两声,拍拍小麦的背安抚下,然后披上衣服站了起来:“沈大人这么欢迎在下,还真是挺困扰的。”
  沈之航一把揪住展晴的衣领:“你为什么要把她送进宫?如果你跟皇上请旨,我不信他会不准。”
  展晴悠哉悠哉地看着沈之航,忽然笑了,明亮的眸子柔光闪烁:“现在,我该称大哥了吧?”
  沈之航又加了个手揪着展晴的衣领:“别以为我认可了,虽然我很赏识你,但你这样会害了莺儿的,万一被……万一被发现。”
  展晴气定神闲地看看沈之航:“这不就是被发现了么?”
  沈之航放下手,袖子一甩:“赶快走,这次我当没看到,下次绝……”
  展晴理理衣服,笑道:“大皇子怎么样?”
  沈之航面色微微一变,看向展晴:“大皇子当然还是老样子,你想说什么?”
  展晴点点头:“那就好,看来那药还是有用的。”
  沈之航垂下脸,半天才道:“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但我妹妹……”
  “她是我娘子!”展晴直截了当地挡回沈之航的话,好整以暇地欣赏他锐气受挫的样子,淡淡一笑提醒道,“你才是外人。”
  沈之航蹙了蹙眉,恼怒地看看小麦,不得不承认她眼里是幸福的神情,只好低声道:“你要走就快走,太后现在密切关注着她,贤妃为了二皇子,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展晴也明白自己不能久留,虽然他很想陪在小麦身边,点点头,穿好衣服:“那就劳烦沈大人陪谦裔一同见驾了。”
  沈之航甩下帘子,走到门外,算是默认。
  一人白衣胜雪,一人绯衣如霞,两位当朝最最俊美的男子,同时走在御花园内,真真是叫羞得花都不敢直视他们。
  沈之航的脸色很不好看,非常不好看。
  但就是这份不好看,却让他显得更加招人喜欢。
  “我说,”展晴忍住笑压低声音,“你帮人就帮到底,表情自然点。”
  沈之航咬咬牙,挑高眉毛:“你刚才不是说我是外人?”
  展晴微微颔首,小施一揖:“妹夫错了,大哥在上,万莫见怪。”
  沈之航怒得一顿下脚步,瞬间两人前面的假山就连根拔起,悬在空中。
  饶是展晴这种不可一世的高手,也不由得一惊,却还是想欺负沈之航,装作惊讶地说:“原来沈兄的盖世武功还有这个用处,看来下次建个什么宫或者修个什么殿,完全不需要工匠了。”
  沈之航恨不得直接把假山压到展晴身上,他向来是动作快于意念,于是,等他想到恨不得的时候,已经确确实实地这么做了。
  展晴以玉笛挡住向自己砸来的假山,内力催动,与沈之航互相制衡。
  “之航,这不会又是你新想到的,给朕打招呼的方式吧?”
  钟嘉奕自假山背后绕了出来,揉揉眼睛,一抬眸就对上展晴的视线,瞬间一愣,转而微笑起来:“谦裔也来了。”

  谢你如此深情

  却说展晴和沈之航前脚刚走,五佛斋就迎来一位不速之客。俗话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而眼前这位神采飞扬颇有几分丈夫气概的华服宫妃,便应了这句,来者不善。
  “奴婢流苏给贤妃娘娘请安。”流苏跪了下来,声音喊得高高的,看上去是恭敬无比,实则是在给小麦通风报信。
  “免。”贤妃干脆而威严地回了一个字,看都不看地上的流苏,抬脚便往门内走去。
  流苏方才刚刚弄了水为小麦沐浴,此刻肯定要给贤妃抓个现形了!毕竟是身居冷宫的妃子,并无侍寝之说,所以早晨沐浴会十分奇怪。
  而且贤妃会这么一大早赶来,肯定是心里有底,否则不会来得如此正巧。
  “娘娘小心!”流苏看到贤妃只是一个人来的,便急中生智,装作踩到自己裙子,忽然向贤妃摔倒过去,试图拖着贤妃一起跌跤。
  贤妃是何等老辣的人,毕竟也是在后宫里混了二十多年的人,流苏这种小伎俩又怎在话下?何况她乃是将门虎女,武功虽不至于臻化境,但也着实不弱。黑色红云长袖轻轻一甩,扶流苏于将倾,仁慈地微微一笑:“小心。”
  脚步却未停。
  小麦听到流苏那声通报,急急忙忙地从浴桶中爬了出来,可是长发却已是湿透,而且身子也来不及擦了。最要命的是那个浴桶,里面的水还是很热的,根本掩饰不过去!
  她只好赶紧稍微擦了擦身子,索性躲进了被窝。
  一个人影出现在帘外,轻哼的冷笑:“莺妃未曾侍寝,何以早晨沐浴?”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刚刚沾了水的身子发冷,小麦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一句话也不敢答。
  此刻恐怕也不能指望展晴或是沈之航可以及时赶来,这个贤妃,还真会挑时间!昨晚不来,清晨不来,偏偏是展晴走了以后才来!
  她要针对的只是自己一个人么?
  帘子上出现一只戴着三个戒指的手,小麦紧张地盯着那只手,不由自主地把被子拉紧,往床里面退了退。
  帘子微微被拉开一点,就在小麦的心都快从口中跳出来的时候,忽然一道清冷的声音介入。
  “贤妃姐姐还真是喜欢我家二丫头,以前送过价值连城的‘滴水银纱’,这次又拿着点心来慰问么?”
  小麦心头一喜,虽不能看见来者何人,但是从“我家二丫头”这个称呼上看来,应该是皇后或者宁妃。而皇后绝不会称贤妃为姐姐,所以应是宁妃无疑。
  “哦?素来隐居的宁妃妹妹,居然会出现在这五佛斋内,还真是令人费解啊。”贤妃收回手,并不急于掀开帘子。
  “这有什么费解的,”宁妃语气不善,清冷淡漠,“贤妃你可以得到的消息,难道本宫这个四大贵妃之首,不能得到么?”
  贤妃冷笑一声,端起架子来:“宁妃妹妹确实尊贵无比,乃是后宫第一贵妃。”奉承的话刚说完,语气一转,“不过,本宫而今奉太后懿旨,代为执掌凤印,统领六宫,地位应当不比宁妃妹妹低吧?”
  宁妃轻轻地拍起手来,噗嗤笑道:“贤妃姐姐,你可真会说笑。凤印这种东西嘛,今天给你,明天给她咯?不过呢,本宫这么多年没有参与过争宠这种事,突然觉得好生寂寞。”说完走到床边,无辜地看着贤妃:“不如今天就把这凤印给本宫管管?”
  贤妃眼神一凛,当下便又伸了手去拉住帘子:“你也是沈家人,理当受连带之罪,皇后都那么识大体地交出凤印了,难道你还想要回去?”
  宁妃也把一只手放在帘子上,哈哈一笑,十足十地妖精摸样:“我只怕这帘子一掀开呀,贤妃姐姐你就要求着我收凤印了。”
  话音刚落,宁妃未等贤妃反应过来,猛地掀开帘子。
  小麦吓得睁大了眼睛,对上贤妃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宁妃在床上扫视了一下,然后娇笑着指向小麦的枕边,那里躺着一块上好的玉佩:“这物件好生眼熟,贤妃姐姐,你可认得?”
  贤妃被那块玉佩震得说不出话,眉头皱了几次,连连摇头,然后狠狠地瞪着小麦:“沈莺歌!你这个狐狸精!”
  “哎……”宁妃拦住快扑上来的贤妃,抢先把玉佩抓在手里,好奇地把玩了一下,“不愧是太后赏赐给二皇子的呢,可算是天下绝无仅有的上好翡翠,呀,里面还有条白龙!看来太后可是盼着二皇子能够继承大统啊。”
  贤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得到的消息明明是沈莺歌和展晴偷情,但是顾忌展晴是展沐斐的独子,又深受皇上宠爱,所以她才只想捉个莺妃算了!
  谁知,居然被反摆一道!
  强压下怒气,她拢拢袖子,看看发丝凌乱眼神惊慌的小麦:“宁妃,你的好妹妹不也牵涉其中么?捉奸成双,要是我儿子有事,你妹妹也逃不掉的。”
  宁妃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耸耸肩,修长的手指捂住唇,挑高了秀眉笑道:“她有没有事,关本宫什么事?”
  贤妃一愣,马上换了副慈母面孔,痛心疾首地看着宁妃:“我来这里,不过是为了探望禁足冷宫的莺妃,好歹也差点成了我的儿媳。你这个做亲姐姐的,怎么能如此枉纵妹妹生死?”
  “瞧姐姐这话说的,”宁妃冷了面容,秀丽脱俗的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不在乎,“啧啧啧,唉……怎么说人老了就是瞻前顾后心慈手软呢,贤妃姐姐当年多么厉害呀,后宫里谁不唯姐姐马首是瞻。我那没用的姑姑,摊着个皇后的架子,还非得被逼得和你平起平坐。而今这是怎么了,跟我讲起仁义道德来了?”
  贤妃刚要说话,宁妃就猛地握住小麦的手,一把将她拉出被子。
  湿淋淋的黑发裹着小麦的身子,雪白的胸前星星点点的红痕。小麦惶恐哀怜地望着宁妃,试图逃开,却被握得更紧。
  贤妃见到眼前情景,干脆把脸避了开去,心中不停地咒念着钟以恒这个不听话的逆子。
  宁妃甩开小麦的手,冷冷笑道:“莺妃虽是我的妹妹,但而今同朝为妃,就也是对手。尔虞我诈波谲云诡本来就是后宫的游戏规则,既然她可以助我上位,我又何必不领这个情?”
  贤妃气得心尖都颤了,表面上却还要勉强撑着:“这件事捅出去对你我都没什么好处,莺妃如此受宠,就算你借她上位,也一定会遭来皇上嫉恨。而且沈大人对莺妃十分宠爱……”
  “凤印!”宁妃厉声逼上前一步,睁大眼睛凶狠地看着贤妃,“我说凤印,你啰嗦那么多干什么?”说着扬起了手中的玉佩,胜券在握地威胁道,“要不,本宫此刻便去给皇上太后请安?”
  小麦缩在被子里,盯着宁妃全身发抖。想起先前展晴说的话,心里怕得要死。她也想躲,可是这会往哪躲?原来后宫里,真正厉害的人,从来不会表现出来。
  她入宫这么久,除了抓奸乌龙那次,都没见过宁妃。
  而今一出来,就能把贤妃震得死死的!
  不愧是四大贵妃之首,并非浪得虚名。
  就在小麦被吓得胡思乱想的时候,贤妃已经甩袖离开床边,虽然气得半死,却还要维持自己的尊严:“宁妃妹妹既然愿意帮忙打理后宫,本宫当然是欢迎之至。”
  此话一出,便是让权了。
  宁妃眯起眼睛似笑非笑,手指摇着玉佩:“本宫相信姐姐不是出尔反尔的人,那这玉佩便还给姐姐了。”
  说着,手一扬,将玉佩抛了出去。
  贤妃本身是背对她的,听到声音本想去接,然而玉佩却在半空中就化成碎末,然后洋洋洒洒地落了贤妃一身。
  贤妃大骇,回头盯住宁妃:“凤印本宫让给你,可你为何要毁掉玉佩!”
  宁妃拍拍手,呼出一口气,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这东西放在本宫这里呢,说不准有些人就会反咬一口,说是本宫偷的。可要是还给你呢,本宫又怕姐姐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记不住。如此,现在玉佩没了,姐姐若不想太后追究的话……”
  贤妃气得定在当场,拍掉身上的玉粉,盯着宁妃重重地点了点头:“你狠!你狠!”
  说着拂袖离去,流苏在门外恭送的时候,还能听到她重重的一哼。
  这才是真正的宫斗,小麦在被窝里直发抖,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那个玉佩,明明刚才还没有的!可宁妃一掀开帘子的时候,它就确实在那了。小麦怎么也想不通,不过,宁妃实在太可怕了。
  本来以为沈之航的脾气就已经够吓人的了,看来有其弟必有其姐,这个宁妃的脾气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妹妹,吓到了吧?”宁妃坐到床边,表情已经换成温柔怜爱的样子,轻轻帮小麦裹好被子,安抚道,“别害怕,我不是你的敌人。”
  小麦怯怯地看着宁妃,抖了半天才垂下脸说:“都是我不好,给姑姑和姐姐添麻烦了。”
  宁妃柔柔一笑,将小麦搂进怀里,抚着她柔顺的长发:“我们都能理解你,这么久没见了,一时情动克制不住,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后宫本是是非之地,而且贤妃自你一进宫开始,就天天巴不得你死。”
  “为什么?”小麦从来也没注意到贤妃居然盼着自己死,她以前不是很喜欢沈莺歌么?
  “傻瓜,有人为了你被自己的亲娘绑在床上十多天了,你可知道?”宁妃拍了拍小麦的额头,又点住她的眉心,“二皇子一听说你被封妃,马上就要反,贤妃在他身边有眼线呀,再加上燕妃从中作梗,二皇子被下了药关了起来。贤妃辛辛苦苦栽培出这么一个文武全才的儿子,日夜盼着他做下一朝天子,怎么能让他因为你而造反呢?”
  小麦一惊,这才恍惚想起钟以恒,记忆中那个英气逼人豪爽痴情的人。他竟为了她受了这么多苦?
  一时心生不忍,她猛地摇摇头,坚定地说:“可是姐姐,他爱的……”
  “他爱的就是你。”宁妃严肃地止住小麦的话,又微叹一声,“那块玉佩,其实是他想尽办法,托人交给之航。他要你知道,他会来救你,一定会来救你出这皇宫,他在努力着。”
  小麦被宁妃的话震住了,心里没来由地泛起一丝感动,眼眶微湿:“二皇子错爱了,我心里只有……”
  宁妃爱惜地看着小麦,目光如清泉,静静晴晴:“你为了凤熙辰自愿入宫,二皇子为了你要造反,凤熙辰又为了你按兵不动。”宁妃仰起脸,抿抿唇,淡淡一笑,然后欣慰地看着小麦,“你只有一个人,不能叫天下人都幸福。那便至少要让一个人幸福,你那位心上人,在你刚入宫的时候,就再三拜托我照顾你。”
  “啊?”小麦一愣,“这么说姐姐你……”
  宁妃笑得很温柔,数落起展晴来:“我那里呀,还藏着他的书信呢。给我找了一大堆的理由,证明我欠他许多人情,然后非逼着我要照顾好你,不然我就成了千夫所指的小人,诅咒我吃不好睡不香一觉醒来老十岁。哎呀,真是歹毒!”
  小麦噗嗤一笑,心中盈盈满满皆是甜蜜。垂下脸,目光触及昨夜欢爱留下的痕迹,忽然无比幸福。

  腹黑天下无敌

  “先别着急高兴,”宁妃板起脸肃穆地看着小麦,“我有件事需要拜托你去做,就当报答我刚才救你。”
  小麦笑着点头:“姐姐别说得这么严重,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而为!”
  宁妃装作不高兴偏过头:“我才不要你尽力而为。这件事,不管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得给我做到。”
  小麦眼珠骨碌骨碌地转了转,笑道:“好好,我一定全力以赴,到底是什么事?”
  宁妃见小麦答应了,来了精神,回眸看了看,然后凑近小麦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
  小麦惊讶地张开嘴:“皇上诞辰?”
  宁妃盯着小麦点点头:“这件事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想办法搞定!事成之后,姐姐定当重谢!”
  小麦为难得看着宁妃:“可要让他当众表演节目……这恐怕……”
  宁妃凶凶地唬小麦:“有难度的事情,做起来才有挑战的快感嘛!何况你不是他娘子么?他要是疼你,肯定不舍得拒绝!换言之……要是他拒绝了,你赶紧转投二皇子的怀抱吧!”
  小麦一头冷汗,这个宁妃还真是敢说,居然怂恿自己背叛展晴。无奈地点点头:“好吧,那什么节目比较好?”
  宁妃歪着头想了会,然后一摊手:“最好是时间稍微长点的,看着让皇上高兴的。啊!对了,”宁妃眼前一亮,鬼鬼祟祟地邪笑,“要不你让他男扮女装也行!肯定会逗得皇上开心死……”
  小麦顿时被宁妃的话给呛住了,好半天才拍着胸脯狐疑道:“姐姐,你确定皇上不是对他有断袖之癖?”
  不管怎么说,钟嘉奕对展晴确实好得让人匪夷所思了,再加上宁妃提出来的要求,也难怪小麦会这么联想。
  宁妃一愣,哈哈大笑半天,直笑得喘不过气来:“你就当是有断袖之癖吧!”
  小麦抑郁了……
  勤政殿——
  “之航……好好的下个棋,你怎么一直黑着脸?”钟嘉奕意味深长地看看沈之航,笑着落下一子。
  展晴在一边看着他们俩下棋,顺道端茶送水。
  沈之航在棋盘上重重摆下一子,顺道把那一片棋子全吃了,不悦地借题发挥:“被皇上这么步步紧逼,之航当然不敢大意。”
  展晴闻言,垂眸浅笑。
  钟嘉奕侧过头,恰看见展晴这抹笑容,心旷神怡之际,不忘拉展晴当帮手,捉弄沈之航:“谦裔你看看,朕这九五之尊陪他下棋,他还一副不领情的样子。这年头,皇帝比百姓难当啊!上次朕还听说,之航背一位七旬老翁过河的事。”轻轻放下一子,微微一笑,望着展晴,“依朕看,待朕七旬之时,恐怕指望不上他了。”
  展晴淡淡挑眉,看了看沈之航的脸色,笑着为钟嘉奕斟茶:“沈大人不背,谦裔背便是了。”
  钟嘉奕闻言一愣,继而含笑不语,专心下棋,并不再接话。
  沈之航不爽两人联手欺负自己,搞得好像他不忠君似的,任性地把棋子一丢:“不下了。”
  钟嘉奕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展晴的肩膀:“谦裔,朕又赢了之航一局。”
  展晴微笑颔首:“皇上棋艺高超,沈大人岂是对手。”
  沈之航咬牙,忽然一甩袖子指着展晴:“下棋我是不擅长,但你敢和我比武么?”
  展晴上身稍稍后倾,一副后怕不已的样子:“谦裔岂敢和大齐战魂过招,刚才在御花园已经受教了,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说着自愧不如,可那双俊目中却满是狡黠,哪有半分惧意,摆明了就是挑衅沈之航。
  好吧,沈之航确实是个受不住挑衅的主,傲气上来,掌心往棋盘上一按。黑白子立刻飞起,并不是四处乱溅,而是像长了眼睛般,悉数飞向展晴。
  展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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