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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鑫大力的拍一下他的肩膀,扬起嗓子大喊:“救人啊,笨蛋!”
吕云云坐在郑柔儿的旁边,一边给她扇风,一边逼她喝姜茶:“姜茶要热着喝,你是厨神,又不是战神。”
郑柔儿举起杯子勉强喝了一口,又趴在沙发背上擤鼻涕。吕云云叹气:“从游艇里跳下来,你还真敢啊。你不要命,难道连嘟嘟也不要了?”
“我跳海是为了找出路,又不是找死。”她鼻塞得头晕:“那时候船都靠岸了,即使我不会游泳也死不了。我是经过精密计算才下的决定的,你以为我那么笨啊?为他寻死?”
“说的比唱的好听。”吕云云捏着她的鼻子又要灌她姜茶:“你敢说你当时不伤心?”
“何止是伤心,简直是死心。”她想了想,突然又抽泣起来:“他怎么是这样的人啊?昨晚还对我好好的,一转身就……”
“他们那种圈子,会有干净的男人吗?”
“没有了。”她又扯纸巾往眼睛抹:“他从来都没说过我是他的女朋友。云云,我好冤啊,名份都没有,就哭死了,呜呜呜……”
“唉,在我面前哭一哭,有什么关系?而且这也不能怪你啊,他平常对你,又搂又抱又亲的,难道是演戏啊?没有感情,不喜欢干嘛搂啊,他奶奶的。”
“像他这种人,要搂谁,谁不会让他搂啊?他也就是搂着顺手,亲着顺口而已。云云啊,如果我以后再犯贱,你得救我啊,我再也不理他了!”
“好,不理,不理呵!”
云云把郑柔儿哄睡着了,在她的身旁放了个小风扇。她晕船,吹了一晚的海风,还直接扎身到冰冷的海水里,为免感冒加重,空调是不敢开的。
云云打开窗子,3楼窗子向下望,倚在豪车旁边等待的赵恒远仰着头,凝视着这个窗口。
云云快速的把窗帘拉上,这个死男人,装可怜都装得这么的帅气。一身名贵运动套装倚着豪车,在这个单身出租公寓区里,扎眼得像开辆战斗机招摇过市。
可是耍帅是没用的,以猪油的脾气,这绝对是一刀两断的节奏。
vip包间内,赵恒远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是,是我该死,是我和赵明明合计,在你啤酒里下了药,故意让郑柔儿撞破你奸情。”陈胜强耸耸肩,自动过来领罚:“老三,我都认了,你还想怎么啊?
赵恒远的脸色更加灰暗,静静的坐着像块雕像。陈胜强与他多年兄弟,当然知道他的脾性,他越是安静,心里蕴酿的狠招就越发阴毒。
他向叶鑫打眼色,叶鑫毫不在乎的看向别处。
陈胜强咬牙辨解道:“我就是看不惯郑柔儿,又怎么了?你说老三这等人才,对她好成那样,她都做什么事了?东郊南园那块地我们输得多丢脸啊!要说那标书不是她偷给赵致远的,我死都不相信,亏老三还把她当宝。”
“关你屁事啊?人家老三就愿意宠她。”一旁的叶鑫唯恐天下不乱的大笑:“老三,这小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要不,我们也给他下杯药,然后抱他和万家祺睡一块?如何?哈哈哈……”
陈胜强苦着脸:“你比我还阴险。哼,以老三的聪明才智,要把个女人哄回来,那还不容易?”
赵恒远冷冰冰的语气:“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我到底有没有和赵明明……做?”
“噗……你关心的居然是自己有没有吃亏给赵明明?”叶鑫差点笑趴了:“人家姓赵的好歹也是一代巨星,腿长胸大还肤白,哎哟笑死我了。”
赵恒远狠狠的瞪着叶鑫,陈胜强也拜服了:“老三,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你昨晚都昏睡了,还有本事硬?”
幸好,还没铸成大错。赵恒远脸色和缓,心情舒畅之后,也就不再绷着脸:“那份标书泄露这事,和我对郑柔儿什么态度,都是我自己的事。”他冷冷的睥着陈胜强:“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呵呵……”看他开怀了,陈胜强放下心来又立刻使坏:“可是,你怎么会觉得自己吃亏的?艳遇啊,滚床单啊,你是男的啊老三!”
那边叶鑫笑得花枝招展:“我们老三他还是个处,他不想让赵明明这骚包占了便宜。哈哈哈……”
“是嘀,是嘀,我们老三多年来守身如玉,种子珍贵,确实得好好守护。”
“和你们这帮色胚无法交流。走了。”赵恒远无语的开门走开。
陈胜强在他们这一组人中年纪最小,也最是胡作非为,这次玩得是过了点。但是他也能明白,陈胜强对郑柔儿的不满。
对一个涉嫌泄露商业机密的女间谍,他对郑柔儿确实好得离谱!
室内,赵恒远走远,叶鑫和陈胜强安静的抽着烟。
陈胜强:“老二,怎么看?”
“老三做事,向来让人猜不透。不过啊,这次你玩过头了。”
“你没看他昨晚看那女人的眼神,再玩下去一定会出事。我宁愿他现在就和这女人彻底断了。”
“哈,彻底?那女的还有个儿子作王牌。而且,如果老三不想断,谁来都断不了。”叶鑫轻拍了拍陈胜强的肩膀:“所以,别枉作小人。老三的脾性,你别踩线。”
小胖嘟委委屈屈的放下电话,扁了一会儿嘴,回头瞪着爹哋,叉起小肥腰,正儿八经的对着赵恒远来教训:“你不要老是气我妈咪好不好?今天本来说好做龙虾的啊!”
真是的,爹哋这个闯祸精,上次已经害他吃了一肚子豆腐,今天又把他的龙虾气得飞走了。
龙虾啊、飞走的大龙虾!自从找到了有钱爹哋之后,妈咪在吃食这方面变得有理想又有追求。
妈咪说过的:“难得有个万能金库作后盾,肥嘟我和你,一定要吃出精彩,吃出品味,吃出追求!”
这长篇大论,小胖嘟只记得三个字:吃、吃、吃!
而现在嘟嘟的脑里也只有三个字:没、得、吃!
看着宝贝儿叉着腰正儿八经的把自己教训,赵恒远“惊”得嘴都合不回来。
这一对儿,是他的天降克星啊。他刚刚才在云云的楼下,被郑柔儿倒了一盆冷水下来,回家又得被小宝贝喷口水。
唉……她也够狠的,从三楼窗口向他招手,他欣喜的抬头也招手,然后一盆冰水便把他由头到脸浇到正。
周围观群众拍掌齐声大笑,他在楼下摆了半天的豪气帅气造型,瞬间灰飞烟灭。而她还拿了个高音喇叭大声地吼:“你再站,老娘给你沷100度的热开水!”
连“老娘”都骂出来,看来她真是气得不轻。她吃醋的样儿虽然让他心焦,但还在可控范围之内。至于某些小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云云的出租屋门口。小胖嘟拉长语调教训,生怕爹哋临时变卦。
“爹哋你自己说的呵,你说要哄妈咪开心,回去给嘟嘟做龙虾的呵,大人说话要算话的呵!”
小手掌挥挥,让爹哋藏好,他踮着脚尖够不着门铃,回头望爹哋。赵恒远细声地:“爹哋帮你按,妈咪会怀疑。”
“嗯。”小胖嘟点头,在大门上很有礼貌的轻敲几下,等了一阵子,没有动静。爹哋做了个粗鲁的姿势,他立马一脚踢向门框,稚气童音荡气回肠:“云姐姐,你欠我爹哋5万块钱钱,到底还不还啊啊啊?”
门迅速的被打开,吕云云气得瞪眼鼓腮:“我什么时候欠赵恒远的钱了?肥嘟嘟,你陷害我?啊赵恒远,你……”
“走”字没机会说出来,赵恒远已经从容的进了屋。云云租住的是一间单人套间,本来就小得可怜,在大总裁的眼里更是如同鸡笼,鸡笼里摆放的杂物还乱成一锅粥。
赵恒远皱着眉头:“嘟嘟,这鸡窝,你妈咪也住得下?”
“住得下的,住得下。以前妈咪和嘟嘟住得也很鸡窝。”小胖嘟如实作答,云云白了这两父子一眼:“哈,我住我的鸡窝,你大总裁不习惯,慢走不送!”
赵恒远看了一下窗口:“你应该把这鸡窝买下来。这一区邻近10幢旧楼,都得拆迁重建,不出3月批文就会下,你这鸡窝,到时候能换一套……80平吧。”
“哗……”云云立马闭嘴,走到小小闺房的门边,拉着门把手轻轻打开,又关上,小声对赵恒远耳语:“真的会拆迁?真的有80平?”
“如果我是你,我就把隔壁那套一起买过来,到时候……”
“明白,明白!”她恭敬而又小心的轻推开门,还微笑作揖:“赵总,请进。猪油一直在等着你的大驾光临。”
她看着赵总裁潇洒进房,才体贴的帮他把门关上,还轻轻的把胖小子抱起来:“别耽搁你爹哋妈咪的二人世界。”
“云姐姐,你的样子,咦,好坏啊。”
“我哪里坏了?我只是给你爹哋一个机会。你以为你妈咪是吃素的吗?你爹哋啊,直着走进去,躺着出不来!”
赵恒远走进房间,小小的空间倒是清香扑鼻,不比外面的烦杂凌乱。郑柔儿长久钻研厨艺,味觉、嗅觉极灵敏,对味道的要求也很挑剔。
所以,她生活的地方,总会有或刻意或无意的,若有若无的清香。
其实,骨子里,她是个极有生活品味的女人。也不知道她这艰苦出身,到哪儿学到的这一身娇气病。
站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脸儿微肿……不识趣的小胖嘟却在爹哋打算如何作“赔罪开场白”的时候跳上床,大眼睛凑近郑柔儿的脸上瞄了几瞄,然后便吼了起来:“妈咪,妈咪,你眼睛怎么变成黑蜜桃了?”
赵恒远汗颜:这世上有黑蜜桃这种东西吗?
还没反应过来,床上的女人随手拿起床旁桌上的闹钟,闭着眼睛向他的方向砸:“赵恒远,滚……”
赵恒远情急偏头,闹钟险险掠过脸面,只差一点点便得被砸中。小胖嘟的声儿充满着欣赏:“妈咪好厉害,闭着眼睛也能中!”
赵恒远拉着小胖嘟落荒而逃。吕云云坐回床边,有点儿不满的睥着郑柔儿:“人活一世,不能太记仇。”
“吕云云,你帮赵恒远说话?你丫被收买了?”
“嗯。收买了。”
郑柔儿无语的揉着自己的乱发,吕云云笑眯眯地:“2套80平的房子,你觉得,值不值得把你出卖?”
“什么?两套?80平?”郑柔儿跳起来:“是我生气啊?要给房子也应该给我啊,给你干嘛?”
看吧,看吧,友情就值这个价。吕云云摇头了:“赵恒远他这房子,还真的可能是要给你的,不是我。”
“为什么?”
“他说我们这一区很快就得拆迁重建,只要我买下这儿,到时候便可换80平。”
“再买下隔壁,那就2套80平?”
“嗯。”
“好啊,太好了。”郑柔儿坐起来,前天在船上的不快好像一下子就痊愈了似的:“这样,我就不用再受他奴役了。”
“错了,你现在起,得主动回去给他奴役。”
“为什么?我有钱、有房有美貌,我还当屁保镖?”
“暂时,我们没钱。我算过了,你有15万,我5万,加起来才刚刚够买我这一套,所以,你得回去,再赚多15万。”
“噢……”郑柔儿抱着枕头摇头又摆手:“万一是圏套呢?万一根本就不拆迁,那我们的钱……”
“所以,你更得回到他的身边,探听虚实啊!要亲自印证他今天这拆迁消息是真还是假。”吕云云摇着闺蜜的小手,笑得又奸又贱:“我们以后是穷到讨饭,还是富到流油,就全看你家小恒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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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过来啊,愣什么?”赵恒远看她忤着发呆,伸手把郑柔儿一拉,便拉到自己的身边坐着,随手去捂她的额头:“怎么了?神不守舍的?”
看赵明明一副吃到屎的表情,郑柔儿强撑精神,很振奋地:“没有啊,打牌啰。”
打的是赌场常玩的21点。很简单的游戏,但猜心理猜牌的招数却很考心计。
游戏渐渐有些紧张,赢了的叶鑫和陈胜强,各自的女伴都得了打赏,欢喜得把巨胸往这两男人的怀里蹭。这两只也坏得不行的搂着女人左亲一下,右亲一下,把现场搞得很浪荡。
赵恒远挨郑柔儿在身边,拿牌的手不太利索,侧脸含着笑意在她的耳边低声问:“17点了,还要不要?”
“不知道。”她把头扭向一边,今晚的她很别扭,在他的肩侧总是拱来拱去,脸上没有一丝从前欢乐俏皮的模样儿。
可是不知为什么,今晚这个闹着拱着不听话的女人,却把赵恒远弄得心痒难耐。
“为什么你一直输?我也要打赏。”郑柔儿嘟嘴埋怨,看着桌上的现金很眼红。
“你要这些钱干什么?”他贴在她耳际的嘴巴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又不是没给钱你花。”
“你哪有给钱我花啊。”她胃部泛酸,更气恼的瞪他,数了数自己的手指:“你才给了我20万。”
实在太不公平了,她做保姆,做保镖24小时全天候,才争了那么一点点,这些女的搔首弄姿的就拿到打赏。
“坏人。”她忍不住咬他的手腕,他咧嘴吃痛,笑得却是很陶醉。
郑柔儿就这么闹着,赵恒远就随意的哄着。他们自然得就像年年月月,本该如此似的。
是个人都看得出,这女人不是保姆也不是保镖,而是被赵恒远含在嘴里疼着的宝贝儿。
发牌的赵明明气得火飚,但是又无奈得很。谁让自己自告奋勇来发牌呢?本来想表现一下自己玩得合群,多才多艺,但哪想到发牌是个苦差,连赵恒远的衣角都碰不到。
她把自己深沟的胸膛伏得再低又如何?赵恒远的眼里除了这个穿得密密实实的小保镖,就连手上的牌都没心思细看。
小保镖此时又淘气的以手去抓桌面上的钱,赵恒远抱着她的腰往回拉:“干什么?那是老二的钱。”
“不,我就要,我也要打赏。”
“赢了才能赏。”
“嗯,那你这把一定要赢。”她这声儿真是刁蛮爱娇得离谱,轻轻软软:“我也要打赏。”
“好!”他重重的答应了,女人便轻轻的围着他的脖子,微眯着眼睛趴在他的肩膊上,连桌面的牌也不看。
郑柔儿今天有点儿病恹恹的,不光粘得他紧紧,还总是耍着小性子。
为了让她回复平时那爱娇又爱笑的俏样子,别说是赢一局给她打赏了,就是要他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哄她,赵恒远似乎也甘愿。
他一心想赢,眼神便从刚才的儿女私情的迷蒙里抽离,显得无比的专注。别说好兄弟叶鑫和陈胜强了,就连侧边两个还嫩的小嫩模,也察觉到赵恒远的不同。
陈胜强赌气的一拍桌子:“老二,我们今晚就拼了。就不让老三赢,看他打赏个屁。”
叶鑫咧了咧嘴角,把牌扔回桌面:“老三,今晚你就别想如愿以偿。”
“你们这是和我对着干了?”赵恒远把桌面的暗牌拿起看了一看:“我赵恒远,就没有赢不了的时候。”
“靠,给我发牌……”
从来都这样,赵恒远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好的。即使陈胜强再不想他赢,但他还是稳稳的掀开了21点的底牌。
赵恒远没理旁边气得跳脚的老四,得意又开心的摇了摇挨在自己怀里的郑柔儿:“打赏,要不要?”
她却闭着眼睛胡乱推他:“不要动,我晕……”
他紧张的托起她的下巴,小女人脸色又青又白,眼睛一直闭着,动都不动。
赵明明握着手上的牌气得发疯,这女人哪里是做保镖的啊,这演技明明是拿金像奖的啊。
装柔弱扮可怜?我就要你装。
赵明明心中气极,又看不得赵恒远对郑柔儿的极端细致,突然的往侧边一倒,整个身体倾到他的另一边肩膀上,另一只肘子把郑柔儿往侧边狠劲一推。
郑柔儿往侧边要倒,突然张开眼睛的她似是很惊恐,手抓着赵恒远的衣袖尖叫:“啊,爹地……”
赵恒远情急站起,把她拉回怀里,但赵明明却在后捣乱,又把他往回扯,郑柔儿晃来晃去的身子再也挺不住,一边向后倒,一边“哗”的狂呕,把隔夜胆汁都呕了出来,有一半直喷在赵恒远和赵明明的身上。
船舱空间小,瞬间便充满了呕吐物难闻的味道。大家都捂着鼻子往后退,赵明明奋不顾身的上前,用纸巾往赵恒远的身上抹:“恒少,都脏了……”
赵恒远却恼怒的把她往外推:“滚!”
重重的推力把赵明明推得撞向侧边的桌子,抚着撞痛的腰板,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这么多年来,她对他思念、爱慕久久不忘,但他对她从来都克己守礼,从无越矩。所做所想,甚至一言一行都如训练过一样的完美。
她以为,那是他天生的贵气和后天的修养造成,所以,他对自己进退有度,周到从容。但是如今的这个他……
他把还在呕吐的女人抱在怀里,不理自己身上被喷到的污浊,抱起她时却又生怕自己污染的上衣碰到她。他小心的把她搂在怀里,眼神慌乱,动作也不复从前的优雅从容:“怎么了?嗯?”
“我晕……船!”
是的,她天不怕地不怕,还会功夫懂散打,但是她晕船。
她很不舒服,胃里翻江倒海忍了几个小时,但这种事情是无法克服的,她终于还是把他和自己搞得一团糟。
他把她抱到舱里的房间,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