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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有很多不明白。同样是认亲,同样是做赵家的金孙继承人,为什么嘟嘟跟着他,这两只就能欢天喜地,跟了赵致远,他们就似是经历着世界末日?
她说:“因为你长得帅嘛!”
“……”
一整夜,她都缠着他,连觉也不让他好好的睡。
她摇着他的手肘,靠着他的胳膊,用那么可怜的求助眼神望着他,眼睛能半小时转都不转,他为她感觉到累,把她的脸蛋推开:“你的颈不痛吗?”
“帮我救小胖嘟。”
他干脆躺下来看书,她便又靠在他的怀里,身体挨在他的胸前,胳膊支起来,瞅着他的眼睛:“帮我救小胖嘟。”
“帮我救小胖嘟。”
“你还有没有第二句台词?”他真是被她闹得心慌。一整晚的玉人在抱,他也没从前那种占了便宜揩大油的感觉。
只感觉她那双求助的眼睛,让他心里的烦闷无边无际。
“又跑路?”吕云云望着郑柔儿身边的行李:“你这是受气媳妇,一不如意就打包回娘家的节奏?”
“什么回娘家?我是离家出走。”郑柔儿气呼呼的向她投诉:“渣远他把嘟嘟送人了。”
“啊?”
吕云云想不到今天的离家出走导火索,居然这么的劲爆,扯着郑柔儿坐在沙发上说八卦。
郑柔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倒给她,她奇怪的道:“如果有dna报告,小肥嘟的确是赵致远的儿子的话,赵恒远确实不好阻拦,毕竟人家是亲爹。”
“亲个鬼。”郑柔儿烦恼透了:“小肥嘟只能是我的,亲爹后爹干爹都没门。”
“之前,你误会赵恒远是他的亲爹,你倒是欢天喜地来认亲,虽然赵致远的权势比赵恒远差了一大截,但我们嘟嘟那也是贵家公子富4代啊,你着什么急?”
“不理你。”郑柔儿闷闷的。她知道,不管是赵恒远还是吕云云,都对她现在的剧烈反应感到费解。
在他们看来,不管是谁,只要是嘟嘟的亲爹,就是个好爹,却不知道,郑柔儿心里的打算。
赵致远为人奸猾,没节操没底线,天真聪明,天生善良的小胖嘟怎么可能是他的种子呢?
不可能,也不可以。
郑柔儿和吕云云冷静下来商量,一致认定:赵嘟嘟其实是赵致远的种,这更符合剧情和人物性格。
剧情当然是这样的:
玲姐当年曾在恒和集团工作,在公司为赵致远的下级下级再下级。
那些年,玲姐年少无知又青春貌美,而赵致远手段老辣又英俊多金,玲姐和他由“上下级关系”发展成“上下给关系”也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事。
随后女主角珠胎暗结,男主角寡情薄幸,女主角回家秘密产子后郁郁而终,男主角几番寻觅,终获亲儿,再然后,私生子发愤图强又腹黑阴险,在豪门争斗中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停停停!”郑柔儿着急的大喊,把沉醉于总裁豪门言情狗血剧中不能自拔的吕云云拯救出来:“我家嘟嘟不腹黑不阴险,即使是幻想也不能诋毁他!”
吕云云不禁感叹:“想不到赵恒远竟是如此清洁干净的好青年。”
“此话何解?”
“根据他向你交待事情的真诚度,他身子干净得像咸丰年的太监,碰都没碰过女人,这句话就极其真实了。”
“这……”既然嘟嘟不是赵恒远的儿子,那就是说他和玲姐没有过关系,甚至极可能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关系。
这,心里酸酸甜甜的滋味到底是为什么?但不管为什么,小胖嘟都不能跟着赵致远。
赵致远和郑柔儿约在华致置业附近的一间咖啡厅。
他坐在咖啡厅外的车子里,淡紫色玻璃内,郑柔儿一身碎花小裙,俏丽而又简单,却独占这个街角最迷人的风景。
父亲果然独具惠眼,一眼便认为,她是可助他们成大事的女子。
昨夜赵嘟嘟被带回家中,郑柔儿早上便拖着行李离家出走。她出走的消息才过了半小时,赵恒远已开始把她能去的地方搜了个遍。
赵恒远对她,很有些不同。
玻璃窗内的人儿看向他这一处,悄悄挥起的小手,显示她也许已察觉他在车里。他从车子里步出,坐到她的身边。
淡绿的垂灯,粉紫的浮光,她的脸像敷了一层闪粉,微敛的眼睛上长睫毛像一把扇子:“赵先生,你好!”
“郑小姐,你好!”
郑柔儿很客气的和他点头致意,指了指桌面上为他点的咖啡:“赵先生公司附近的咖啡,也比别的地方贵上一倍。赵先生还真是个贵人。”
他大力喝了一口咖啡,舔着还有咖啡味儿的嘴唇,睥着她毫不客气的道:“郑小姐找我这个贵人,就是为了喝这杯咖啡?”
“呵呵,当然不是。赵先生贵人事忙,那我就开门见山,请问赵先生要怎么才肯把嘟嘟还给我?”
他把咖啡杯子放到桌面,身子倾近她的方向,手肘半支着桌面:“你有什么计划?”
她本能的把身子向后靠,以图离他更远:“我只要嘟嘟。”
他冷笑:“赵文高是我的儿子,我不会交给什么人?”
“赵文高?”她感觉头顶上的垂灯正向她砸下来——丫的,居然给嘟嘟改名字了?
文高?这么俗到爆的名字,也亏你想得出。
她瞪眼,好看的大眼睛却不显出让人心寒的凶恶,而别有一种调皮意味,他情不自禁的就以手去摸她微鼓的腮边……
“啊!”安静的咖啡厅里,赵致远的哀叫声引得人人侧目。
只见一个娇俏秀气的女子,正侧手扭着对面男子的手臂,男子一只手臂被她扭得弯了过来,看表情简直是痛苦得想死。
女孩子喷着怒气,又扳了扳他的手腕:“君子动口不动手,不明白吗?”
“我不动手,我错了,我错了。”赵致远开口认错,郑柔儿才把他的手肘向外一推,冷着脸凑近他,在他的耳边细声的道:“我为你做过的事情,不管哪一件都能换一个胖嘟了。我如今,只想要回我的儿子。可怜天下父母心,你若逼我,我大不了就和你一拍两散,到赵恒远的面前坦白。到时候,看谁损失更大。”
赵致远抚着剧痛的手臂,苦着脸道:“小郑,你也可怜一下我为人父母的心。嘟嘟确实是当年我和郑小玲一夜风流,留下的骨肉,他既是我的亲生子,又是赵家唯一的嫡孙,我怎么能让他流落在外呢?”
赵致远说得也在理,嘟嘟的未来,自然是和亲生父亲在一起,更合适、更符合伦常。
但是她又确实舍不得。
从前,嘟嘟放在赵恒远的家中,她放心又舒坦,现放在赵致远的身边,她是浑身像被虫子咬噬一样的不舒服。
“哼,你当年对玲姐无情无义,现在就没资格认嘟嘟。”她瞄了一眼周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手?”
“小郑,嘟嘟是我亲骨肉,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放手。”
郑柔儿冲动的提起他的领子,他的眼睛却眨得频繁,紫红玻璃外,赵恒远冷着一张脸,正急步向着他们走过来。
她声儿更大了,撒赖般的跺着脚:“你说,你到底还不还给我?你到底还不还?”
赵致远态度强硬:“呸,嘟嘟是我儿子,天王老子来,我也不还!”
眼看郑柔儿一拳头就要砸过去,赵恒远走近,握住她抬起的手,向外一扯,赵致远被提着的衣领放松,坐到旁边“呼哧呼哧”的喘气:“谁家养的狗啊?居然敢对着本少爷大呼小叫。”
赵恒远坐下来,拍了拍西服袖子:“我养的。”
“……”郑柔儿瞧着赵恒远,人便安静了下来。
赵恒远坐得安稳,举手叫了一杯咖啡,慢悠悠的搅拌着杯缘:“怎么我一来了,你们就安静了?”
“你厉害啊。”她低着头,他瞥她一眼:“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擒贼先擒王。”赵恒远唇边笑意冷淡:“嘟嘟的事,他作不了主。”
“啊?那是他的儿子。”
“他的儿子,他也不能作主。”
一直被鄙视的赵致远毛了,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赵恒远的鼻子:“赵恒远,你别欺人太甚。”
赵恒远依旧不紧不慢的样子:“赵嘟嘟既然叫我做爹哋,他就是我的儿子,我不管什么亲子鉴定结果。这个儿子,我要定了。”
“哈,叫你爹哋就是你儿子啊?外面的狗向你汪两声,你是不是也认作儿子啊。”赵致远向后侧挥了挥手,他的助理走近来,他向助理嚷道:“叫爹哋啊,赵总裁欠儿子呢?”
“咳”,助理尴尬的张望,但又不敢逆老板的意思,正硬着头皮打算豁出去,却碰见赵恒远那会杀人的目光,登时吓得倒退了一步,低着头对赵致远细声的道:“我亲爹还在生,老板,这……”
“没用的东西!”赵致远一脚就踹过去,助理弯着被踢痛的脚却不敢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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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感觉赵恒远凌厉的目光已经杀过来,她握着胸前的领子,人向后退却口硬反抗:“这不更好嘛。赵致远是你赵家的人,我把房子卖给你亲戚呵。快谢谢我!”
她伸出手掌邀赏,被他一巴掌拍了个空:“郑柔儿,你说,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大总裁你问这话可真神奇。
我钱多吗?我钱多到不知道怎么花了吗?
“赵总,你说,你又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她起身:“也不数数你自己户口有多少个0。”
“我要养宝贝儿子和保姆啊!”
他理所当然,她恼怒:呸,她和小胖嘟哪能花那么多?
赵嘟嘟小朋友最开心了。有新家住,新家又气派又豪华,虽然不及原来住的地方有小楼有大院,但是离爹哋妈咪上班的地方近。
妈咪每天中午回来煮好饭饭,抱着嘟嘟睡睡午觉,这才和爹哋一起去上班,小日子过得真是太舒泰了。
妈咪最近好像也没从前那么生爹哋的气了。又开始很正经的做爹哋的贴身保镖。
云姐姐来了几次,捏着小胖嘟的脸蛋儿说:“你妈咪和云姐姐有钱了,很快就和嘟嘟回老家去,吃香的喝辣的,长大了给你娶个漂亮媳妇儿!”
“嘟嘟现在就吃得香喝得辣,嘟嘟还没长大,不需要娶漂亮媳妇儿。”
他躺在爹哋的怀里投诉:“嘟嘟不要回老家,嘟嘟要和爹哋永远在一起。”
“……”赵恒远揉着他的头:“妈咪又吓唬你要离家出走?”
“不是,是云姐姐!她说,她和妈咪现在有钱了。”小胖嘟扭着手指,小大人一般摊摊手:“就她们那一点点钱……”
“也许,她们背后赚了很多呢。”他站起来,望着厨房里忙碌的女人,甜酸排骨的香味飘了出来。
甜酸排骨,这是她第一次给他做菜时,做的菜式。隔了62天,她才第二次重复再做。
她和嘟嘟来到他的身边,整整已经62天。不长,但也不短的日子了!
处身香山前的大片旧区,已全部被收购完成。云云现住的那一间小屋,狠赚了9000/平,她搬着行李出屋,旧房东在身后拿着一把菜刀,像是恨不得扑上来砍死她。
她拖着行李飞快脱离险境,却在上出租车之前,邂逅了自己的梦中情人。
梦中情人叶鑫大帅哥瞅向她这个方向,眼神却完全没有在她身上的任何一处作停留,便进了旧区的一个简陋后巷子。
像叶鑫这种人间帅哥兼有钱哥,会来这个旧区,还要去简陋后巷停留,吕云云以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告诉自己:此间有诈。
她猫着身子蹑手蹑脚的走近去,墙角刚好有个矮桩子,她便坐在石桩上悠闲的听机密。
叶鑫:“真是的,功亏一篑。”
“10栋301,就差那一间,我们就被赵致远给牵制住了。”旁边一个男的一边吐唾沫一边吐槽:“恒少爷不是说:那女的是她女人的人吗?咋会把房子卖给赵致远啊?”
“鬼知道。”叶鑫恨恨的,沉思了一阵子才轻声道:“唯今之计,只有放弃了。”
“什么?这么大的计划放弃?”
“不然怎么的。10栋的控制权不在我们这里,除非我们和赵致远合作,才可一起开发,否则我们就得耗在那。但以老三的脾性,不可能同意和赵致远共同开发。这一次,我们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真它妈的,我砍了10栋301那娘们。”旁边那男人撩着袖子就要揍人,吕云云压着怦怦惊跳的心,飞速逃出来找闺蜜。
吕云云破门而入,雷咖极不友善的样子:“这位小姐,你有没有预约?”
“约你的头。”云云一脚踢门,扬声嚷:“胖嘟嘟,你滚出来迎接干妈。”
“来了。”小胖墩一阵风儿似的滚了过来,小碎步便跳上云云的怀里抱着,转头瞄着雷咖扁着嘴教训他:“黑脸神,这是我干妈,你认准了呵!”
小胖嘟用手捏着“干妈”的脸,拼命儿的往雷咖的面前按:“化成灰你也要认得。”
云云狂汗:“我不要化成灰。”
不过,按刚才她听到的机密,她作为10栋301的业主,把房子卖给了赵致远,然后叶鑫现在正打算买凶杀她……她确实很有机会化成灰。
呜呜呜……小胖嘟,你快要见不到干妈了。
郑保镖今天很悠闲,因为赵总裁一天都被陈胜强缠着,几个人在房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图谋啥。
郑柔儿对陈胜强、叶鑫这帮子,印象坏得通透。这帮人的放浪形骸,她在船上已充分见识过,所以,她不用陈胜强赶,自己便跑出秘书处放风。
才不想和那种人共处一室。
正无聊的剪着指甲的小郑保镖,却接到小胖嘟伤心欲绝的电话:“妈咪,云姐姐快要被人谋杀了。”
“啊?”
谋杀就谋杀吧,但“快要被谋杀”这是什么鬼?
“嘟嘟你又干嘛吓妈咪?”她在电话这边刚责怪,那边云云的哭腔就出来了:“猪油,救命啊,救我啊!”
这么严重?
郑柔儿立巴扔了手上的指甲钳,门都不敲便走进赵恒远的办公室,也不看正惊讶抬眼盯着她的两男人,她一脚便踏在沙发上,指着赵恒远就凶他:“我问你,你是不是要买凶杀云云?”
“……”真是的,又发神经?赵恒远无语的望着她:“演哪出呢?”
“云云说,你家叶鑫要砍死她。”她撸着袖子:“你说是不是?如果是,我先砍死你!”
他无奈的把她撸袖子的手扯开,拽到自己的沙发边上按着:“你……”
他本意要出言安慰,旁边陈胜强阴恻恻的奸笑:“如果我是叶鑫,何止是砍死,直接阉死。”
“啊?”看陈胜强那怒极反笑的阴险相,郑柔儿也晓得,事情好像真的有些严重,侧脸望了望赵恒远,他以指尖轻描淡写的扫了扫自己的眉毛:“小事,保守估计,也就损失10亿左右而已……”
“10亿?而已?”她的尖叫声响在耳际,他眯着眼睛闪开头,还是避不开她尖尖的嗓音。
“云云,我要砍死你!”
云云低着头听郑柔儿的教训。
“云姐,人家损失的是10亿8亿啊。”郑柔儿搓着手掌,真的想揍人。
吕云云扁扁嘴:“我哪知道,你已经那么爱你们家小恒恒了。”
“我哪里有爱他了?”郑柔儿好奇了。
“你不爱他,他损失10亿8亿关你屁事?”
“我不爱他,但我爱钱啊。我们的房子牵扯着10亿8亿啊,我们当时起码应该问赵恒远要个1000万才卖给他啊。”
对啊,301这么重要,怎么就15000/平就卖掉了?
一言惊醒梦中人,云云顿时就拿起刀子想砍自己。郑柔儿瞄了一眼她手里的水果刀:“这把不够锋利,你到厨房换一把。”
“……”
赵恒远回家,便看到郑柔儿和吕云云一人开了一罐啤酒,碰来碰去的喝得很伤情。
小胖嘟过来扯他的袖子:“爹哋,妈咪说她破产了。”
“哦?”他心中偷笑,却很悲伤的问小家伙:“你妈咪不是一直都破产的吗?”
小胖嘟无言的瞪着他,自己又坐到一边撑着腮帮子“痛苦”:“唉,妈咪酒量那么差……”
赵恒远惊喜:“你妈咪酒量不好?”
“嗯,会打醉拳,还踢被子,还……”小胖嘟努力的回忆着妈咪难得喝醉的表现:“还把嘟嘟压成一块肥年糕。”
“哟。这么凶残?”赵总裁眉心一皱,向雷咖打了个眼色,雷咖无语的从冰箱里又拿了几罐啤酒送到阳台去。
一夜睡得混混沌沌,郑柔儿捧着宿醉的头,头晕眼花的望着床前景物。
宽敞得能作来回折返跑的卧室,吊顶天花的木质装饰一层又一层,错落有致的分布在顶端的8盏卧灯极具欧美风格,淡紫灯光下,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床上一套银灰色的床单,床单上躺着一个还没完全醒透的俊美男人。
而这个男人,双手被按在她的身下压着,而她的一双腿儿正紧紧的钳住他的大腿……
晨露、豪宅、美男、赵恒远,这个梦,把她从前臆想的一切,一概的集齐。但这个梦,又太真实了一点。
她刚把手脚从他的身上移开,他却反扑起来,把她按倒在床上,喷着焰火的气息:“你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