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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里始终没有十三番队的死神过来,我猜测海燕是独自一人来到尸魂界,忍不住问道:“你来到现世做什么?”
“马上就到了我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所以我来现世买礼物送给她。”
志波海燕笑呵呵的说着,我的心里顿时有些发酸,低喃着说:“你很爱你的妻子吧。”
“那是当然了。”海燕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让我的心里一阵酸楚几乎看不下去,海燕和都那么幸福我应该是开心的,为什么心会这样难受?
我下意识的按住胸口,过去和海燕在一起的幸福往事如潮水般的涌上心头,让我的心越发的痛苦起来,明明早就决定忘记了不是吗?为什么看到海燕忽然又想起来这些事情?
好差劲,真的好差劲,最先放弃海燕的人是我不是吗?不可以介入他的生活,不可以再一次让他感到痛苦,只要我不再出现,海燕就可以永远的快乐下去,绯真带给他的只会是不幸,除此之外什么都无法带给他。
“祝愿你和妻子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看着海燕真诚的说,希望他和都可以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海燕听到我突如其来的祝福微微一怔,随即对我露出熟悉的爽朗笑容:“哈哈,承你吉言,时间不早了,赶快回家吧,不然家人会担心的。”
“呃,我走了,再见。”我含笑着对海燕说,转身走进夜色中弥漫的雾气之中,泪水悄然从脸颊滑落……
曾经的我真的很爱很爱海燕,在我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海燕就是我的一切,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是我生命中少有的快乐时光,那幸福而又甜蜜的感觉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然而幸福总是短暂的,一切的噩梦都从我和他的那场唯美而又哀伤的婚礼开始,从那以后我和海燕之间所有的幸福都消失了,存在的只有那浓浓的无可奈何的悲伤。
曾经以为自己会永远的爱着海燕,当我恢复所有的记忆时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可笑,再一次见到鼬哥哥知道他为了木叶、为了世界和平所作出的痛苦牺牲后,我放弃了对海燕的爱选择了鼬哥哥,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为什么看到海燕的那瞬间心中依旧出现了微不可察的动摇?
在黑暗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过了多久晨曦笼罩大地,街上也偶尔能够看到晨起锻炼的人们,他们看到我眼中都露出几分诧异之色,而我只是兀自走在陌生的街道上,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也不知道哪里才是我的归处……
“雅雪,你怎么一身病号服就在街上走?”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大男孩忽然拦住我的去路惊讶的说道。
“你认错人了。”我看着眼前这个阳光俊朗的大男孩冷淡的说着,他当即皱眉说:“同桌三年我怎么可能认错人了?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那个刻薄女人又没让你吃早饭,刚好我也没吃饭,我请你吃早点吧。”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饿。”我说着就想越过他继续往前走,他再次拦住我说:“雅雪,你要去哪?”
他的话顿时让我愣住,半晌才低喃的说:“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哪?”
那个少年无力的按头,然后很无奈的说:“你这个样子实在让人放心不下,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家?这个世界没有我的家。”我下意识的说着,他的脸上顿时出现同情之色,随即说:“那去我家吧,你的头发上沾满露水应该已经走了很久吧,到我家休息一会儿吃点饭,然后再决定去哪里怎么样?”
他建议道,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于柔和,又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于真诚,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跟着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年来到他家。
进入一栋充满和式风格的住宅,我打量着四周静寂的环境问:“就你一个人住吗?”
他招待我坐下,一边递给我热茶一边略有些诧异的说:“我的父母都出差了,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你叫什么名字。”我坐在榻榻米上喝着他递过来的热茶问着,他直接露出想要晕倒的表情,“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跟我回家啊?你真的是雅雪吗?”
他说着倾过身体靠近我,仔细观察着我的容貌说:“明明就是雅雪呀,不过看起来倒是比以前漂亮多了。”
我下意识的看向放在矮几上的镜子,惊觉镜中的容貌竟然与自己原本的容貌有五六分相似,明明昨天才只有三四分相似的,按照这种速度要不了几天我就会变回原本的模样,这代表着我和这具身体在顺利融合吗?
我还在惊异的想着,那个大男孩坐直身子开口道:“既然雅雪忘记我,那我就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浅仓明,请多多指教。”
“呃,多多指教。”我敷衍的说着,肚子忽然发出令人脸红的叫声,浅仓明当即站起来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厨房准备早点。”
他说着就跑出去,我坐在榻榻米上安静的看着庭院里樱色满园的美丽景色,心情却是一片颓败的灰色,如果没有遇到海燕自己的心情不会这样萧索吧。
浅仓明很快就把早点准备了,牛奶、煎蛋、面包、烤肠,简单而丰盛的西式早点,摆在这间充满传统气息的和室有些不伦不类。
他似乎看出我的想法,一边把食物摆放在我的面前一边说:“我的父母以前在美国工作过一段时间,所以生活习惯也改变许多。”
我沉默的吃着饭,吃到一半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浅仓明出去开门,再次回来时身边多了一个中年男人,那个人正是我昨天见过的雅雪的叔叔。
浅仓明很抱歉的说:“雅雪,你的情况让我很担心,所以我刚刚给你的叔叔打了电话。”
雅雪的叔叔也随即关切的说道:“雅雪,你怎么从医院里跑出来了?多亏你的这位同学打电话给我,不然我还要四处找你呢,跟我回家吧。”
“家”这个词令我的心猛的抽动一下,几乎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就点头说:“好。”
跟着雅雪的叔叔走在已经变得热闹的大街上,我忽然觉得眼前的这条街道有些眼熟,仔细回忆一下猛然记起,这条街道正是当年我和海燕在现世购买婚纱的那条街道。
心剧烈的抽痛起来,过去的回忆再度回放在眼前,就在我想逃离这里时,不远处那抹熟悉的身影令我的身体骤然一震,目光竟然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海燕,海燕为什么会来到这条街道,这里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充满伤痛的地方不是吗?
尽管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过去,脚却仍然好像有自我意识般的走向他,他此时就站在曾经与我购买结婚礼服的那家店面门口,眼睛也出神的凝望着那里,然而那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家水果店,再也无法找到一丝一毫过去的痕迹。
“你在看什么?”我走到他的身边问,志波海燕有些讶异的看着我,然后笑得有些忧郁的说:“这里以前有一家专卖结婚礼服的商店,但现在已经没有了。”
“你在怀念什么?”明明知道答案我却仍然忍不住问道,海燕眼中的忧郁之色越发浓郁,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叹息着仿佛自言自语的说:“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错过了就是一生的遗憾。”
他的话让我的身体骤然一震,连指尖都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没错,很多事错过了就再也挽回不了,我的心里到底还在期待着什么?海燕的温暖已经永远不再属于我了啊!
“雅雪,你在这里做什么?”雅雪的叔叔走过来问道,眼中充满疑惑之色,我露出一抹惨然的笑容:“没做什么,只是在缅怀过去而已,原来逝去的一切终究无法回来。”
我说完就跌撞的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去看身后的志波海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是飞鸟与鱼的距离。
一个翱翔在天际,
一个却深潜在海底。
尽管彼此都曾深爱着对方,
但两个完全不同境遇的生命注定无法走到一起。
鱼带着深深的叹息沉入海底,
飞鸟也悲伤的远离那片海域。
匆匆相遇,匆匆离散。
从此飞鸟再也没有经过这片美丽的海域,
鱼也没有再浮上清澈的海面。
两个生命从此成为两道平行线,
彼此之间再无交集。
作者有话要说:情曾经深深的爱着海燕,但因为得知宇智波鼬的悲伤命运,再加上那时海燕已经和都结婚,所以她选择了鼬,放弃了海燕。
其实纵然没有鼬的出现,她还是无法和海燕在一起。
但情真的爱着海燕,而且对于她来说海燕已经死去了,而现在竟然又出现在她的面前,所以她无法控制内心对海燕的爱。
情真正爱过的人只有三人。
波风皆人,最开始被他为木叶牺牲奉献精神所感动,以后逐渐将倾慕变成了爱,但她也深知皆人只爱奇奈,她永远无法和皆人在一起,所以只是用女儿的身份渴求着他的温暖。
宇智波鼬,堪称青梅竹马,一直在保护她、照顾她,这份感激将喜欢转化成了爱,而且鼬还有着那样伟大的情操,所以情是一定要和他在一起的。
志波海燕,情在生命中最无力的状态下遇到那个爽朗阳光的男人,海燕也一直在照顾她保护她,可以说情对海燕的感情不逊于鼬,但海燕已经娶了都为妻,所以尽管心里还是爱着他,但情绝对不愿意破坏他的幸福,所以她是没有可能会和海燕在一起的。
人心真的非常复杂,感情更加难以控制,所以情的心总是处于矛盾之中,明明知道是没有可能的,却总是贪恋着着那份温暖,我也为她感到悲哀,她幸福的时候真的很少很少。
145
145、浦原喜助出场 。。。
“你这个死丫头,一晚上跑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对我不满啊?”
一进门,那个堪称泼妇的百合子就指着我骂个不停,当即令我后悔回到这里,看来那个雅雪也是软弱的人,否则不至于让她这样张狂。
正冷冷的看着她,雅雪那个看起来很温和的叔叔终于怒道“你少说两句吧,你真想把她逼走吗?”
百合子被吼得一下子噤声,看看我,又看看他,然后“哼”的一声转身走了,总算让我的耳朵得到解脱。
雅雪的叔叔很抱歉的对我说:“你婶婶就是这种性格,别管她,雅雪回房休息吧,我会帮你去学校请假的。”
我此时确实有些疲惫,点点头就跟着他走进一间干净整洁的卧房,把被褥铺在榻榻米上就躺到上面休息起来。
休息了一天,周身的疲惫已经消失无踪,第二天吃过早饭,雅雪的叔叔把书包递给我让我去上学,我默默的接过书包走出那个房子,然后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尸魂界是肯定不能够去的,不仅是不想破坏海燕的幸福,也是为了避开蓝染,如果蓝染知道我来到这个世界谁知道他会对我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想到虚夜宫那噩梦般的几夜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手指也下意识的抓住手臂抑制身体那无法控制的颤抖……
我的心里还在恐惧着,一个黑色的人影从拐角处冲出来从我的眼前掠过,他跑出好几步忽然一个急刹车停下,然后跑回到我面前急切的叫道:“雅雪,你还在做什么?上课快要迟到了。”
我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浅仓明还没等说话,他已经拉着我的手向前狂奔而去,被浅仓明拖着跑出十多分钟,在一间学校的大门关闭之前我和他跑进了校园,他这才停止狂奔,大口喘着气说:“还好及时赶到了,不然大门关上被记名就惨了。 ”
“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吧。”我看着还无所觉的浅仓明说,他的脸腾的红了,赶忙放开我的手叫道:“对不起,我没注意,我们快点去教室吧,太晚进教室还是会被老师骂的。”
他说着就逃命般的跑进不远处的一间教室,我看看身后已经关闭的大门,想了想也走进那间教室,反正我现在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还是先上学打发时间吧。
走进教室时屋内已经坐满了学生,我寻找着浅仓明的身影走到他的身旁坐下,四周并没有与我打招呼的同学,看来雅雪的人际关系不行,不过这也正是我需要的,我现在完全没有兴趣跟不相干的说一些毫无营养的废话。
正从书包里拿课本,旁边的浅仓明看着我有些疑惑的说:“雅雪,我发觉你好像又变漂亮了……”
我抿抿嘴唇没有说话,沉默的把课本放到书桌上,今早照镜子时我发觉雅雪的容貌和自己真正的容貌已经有六七分相似,他会有这种感觉也不奇怪。
浅仓明继续说道:“……但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沉默了,你不会真的失忆了吧,你认得班上的同学吗?”
我依旧没有说话,翻开课本观看里面的内容,过去的雅雪是否沉默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是单纯的不想说话而已,自己与现世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尸魂界明明是那样的熟悉却又不能够回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忍受这种现状多久?不想一个人,不想一个人生活在这种陌生的世界。
我有些痛苦的想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心中那强烈得无以附加的寂寞感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失去大部分能力连心也变得软弱了吗?
“雅雪,你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越发的难看?要不要请假回家?”浅仓明关切的问着,知道再不理会他一定会说个没完,我终于开口说:“我没事。”
“怎么看你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你还是——”
抱着教案走进来的老师令他话音骤止,我暗自松了口气,浅仓明一直在我耳边聒噪不止,现在心情异常不好的我说不定会直接给他一拳让他闭嘴。
在发呆和走神中度过这节枯燥无味的数学课,下课铃响后我收拾书包准备离开,用这种方式打发时间太自虐了,循规蹈矩的学生生涯果然已经不适合我了。
看到我的举动,浅仓明当即说道:“雅雪要走了吗?我送你回去吧。”
虽然并没有打算再回到雅雪住的那个地方,但我也没有拒绝,还是等走到路上再甩掉他好了,不然他又要跟我罗嗦了。
浅仓明跑去跟老师请假就送我离开学校,我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又一次对于未来感到迷茫,属于我的道路究竟是在哪里呢?
我还在兀自想着,身旁一直在聒噪的浅仓明忽然用力抱住我,接着自己就被巨大的冲击力撞飞出去,天旋地转间就重重的摔在地上,刺鼻的血腥气息也随即弥漫在鼻端,然后我就在蔓延至全身的剧痛中昏迷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缓的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苍白的颜色,萦绕在鼻端的消毒药水让我确定自己又住进了医院。
我想要坐起来,胸口却痛得无法动弹,一个护士小姐赶忙制止我的行动说:“不要乱动,你断了四根肋骨,现在需要好好静养。”
我疑惑的打量着病房四周,迷惑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于是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从护士小姐的口中我得知自己遭遇了一场车祸,一辆刹车坏掉的小汽车将我撞飞出去,当时满地都是血,所有人都以为我救不活了,送到医院才发现我只是断了四根肋骨并没有危及生命。
我暗自感叹,虽然当时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但这具身体的感知力也实在太差劲了,如果是原先的我就算再心不在焉也可以感觉得到周围的情况,哪会发生被车撞到这么糗的事情。
我忽然想起来问:“和我一起的那个少年在哪里?”
我的问题令那个护士眼中充满遗憾之色,她叹息着说:“那个少年当场死亡,据目击者说他在车祸发生的瞬间抱住你,用自己的身体为你挡住大部分的冲击力,所以你才能够活下来。”
她的话令我的心骤然一沉,心中产生难以言喻的酸涩之感,是我害死了他,害死了那个从见面开始就对我照顾有加的少年,为什么和我有关的人到最后都会遭遇不幸?
我艰难的坐起来想要下床,那个护士赶忙扶住我说:“跟你说了不要乱动,你要去哪?”
“我去找他。”至少让我亲自向他道谢。
“我知道你俩的关系很要好,但他已经不在了,你要去哪里找?快回到床上去,不然你的伤是无法痊愈的。”
护士小姐劝说着我,而我看着她说:“这只是轻伤而已,不碍事,逝去的亡灵会因为眷恋尚在人世的亲人而在生前所住的地方徘徊游荡,去那里的话应该可以找到浅仓明,我必须去向他亲自道谢才行。”
那个护士听到我完全没有丝毫玩笑意味的话语当即打了哆嗦,手也随即放开我,而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扶着墙壁走出医院来到外面的大街上。
仔细观察四周环境辨认着,找准方向我就向着浅仓明家走去,因为车祸的缘故此时我的身体异常的虚弱,走一会儿就要歇息一会儿,如此走走停停的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我终于来到浅仓明家的门外,发觉今天刚好是他的葬礼,他家门口摆放了很多花圈,很多人前来悼念他。
我在人群中找寻着浅仓明的身影,一声尖刻的声音忽然从身旁传来,“中川雅雪!就是你害死了浅仓学长,你还有什么脸过来?”
转头看去,就见一个不认识的少女站在那里对我责问道,眼中充满了痛恨之色。
她的声音令周围所有人都看向我,此时一身病号服的我站在一群身着黑色素服的人群显得分外的刺眼。
我低垂着眼帘沉默不语,一个早已哭得双眼红肿的中年妇人走过来,她并没有像那个少女一般对我恶言相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