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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看着金牌笑了笑;“可惜长公主红颜薄命啊;死了都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墓碑;还要为了她心爱的哥哥让你继续扮演这个角色。”
水无月有些担心;“义父;如果他们问起我地病情;我要怎么说啊?皇上有没有替我想好措词?免得我被人遇见了。问起病情没办法说。”
包拯呵呵一笑;“你放心吧;皇上早就为你想好了措词;陈太医也是向着长公主的;就说要给皇上一个惊喜;其实身体早就好了;说是你暗中下江南;暗中帮着皇帝解决江南官场的事;反正现在也没人知道你的身份。不是吗?”
外面突然有了响动;紧接着进来一个妇女;模样看着也挺可人的;如果不是盘着妇人发式;到也是能装成一个清纯少女。
在她的身边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大约十三四岁左右;两个孩子也都随娘。长得清秀可人。一点都不像冯玉离;冯玉离长得算是普通的类型了。
水无月观察了一下母子三人。妇人不是个坏人;两个孩子也没什么问题;这样的人;还真的不忍心让她年纪轻轻地就守寡;也不想让两个清秀可爱的孩子这么小就没了爹;所以水无月打算救冯玉离;原本的计划顿时在脑中改变了一下。
妇人脸色有些焦急;“我相公呢?这位官爷说我相公出事了;他到底怎么了。”水无月上前拍拍妇人地手说:“大姐;你别激动;你相公确实出事了;不过我有办法救你家相公;只要你帮个忙就可以。”
妇人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下来了;连忙给水无月下跪;无论水无月怎么拉她都不起来;她哭着说:“姑娘;你救救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你别看他平时做生意的时候那个狠劲;其实他很顾家的;都是为了让我们母子三人过上好日子啊。他很有分寸的;不会太过分的;不应该有性命之忧啊。”
水无月对着妇人笑了笑;“大姐;你就放心吧;只要你帮忙;一定能救你家相公的。”妇人擦擦眼泪;抓住水无月的手说:“真的吗?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水无月捋捋妇人留在胸前地余丝;笑着说:“我要你的一缕青丝和一个你相公熟悉的信物;证明那是你的;就够了。”
妇人不加思索;立即把腰间的玉佩拿下来说:“这是我相公在我们结婚之前给我的定情信物;你拿去。”水无月接过玉佩;递给妇人一把剪刀让她自己剪下青丝。
拿到了两个东西后;水无月拍拍妇人的肩膀;安慰道:“大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救你家相公的;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开封府尹包拯包大人;想必你不陌生吧?你就在这好好呆着吧;包大人会保护你的。”
妇人当然知道包拯是谁;可是看他身边也没有四大护卫;一时起疑;“传闻中;包大人身边都会有公孙策、展昭和四大护卫啊?”水无月呵呵一笑;“没想到包大人也有被质疑地时候;四大护卫出门办事了;带你来的这位就是展昭。”
听水无月这么一说;妇人倒也放心了;而且她看着包拯那双眼睛里透着精明;也增添了一份信任;现在也只能选择相信水无月了;不然能有什么法子?
水无月换了一身男装;拿着两个东西走到牢门口;正在代替展昭守护监牢的四大护卫对水无月行了一个礼;水无月对着四大护卫点点头。示意不必多礼;然后朝着冯玉离的牢房走去。
狱卒打开了冯玉离的牢房门;那冯玉离就一双呆滞的眼睛盯着前方看;水无月把玉佩放在冯玉离的眼前来回晃;这冯玉离的眼睛立即跟着玉佩的节拍走。
当冯玉离激动地要抓住玉佩地时候;水无月灵敏的收回了玉佩。笑着说:“冯玉离;还记得我吗?我是水师爷。”冯玉离眼睛不时地盯着玉佩看;“你;你究竟是怎么拿到这个玉佩的?”
水无月也不跟他废话;直入主题;掏出冯玉离妻子的发丝说:“还有这个发丝;是你娘子的;闻闻是不是她地味道。”语毕;把发丝凑到冯玉离的鼻子底下。一股熟悉的香味传来;冯玉离的眼睛立即湿润了;“你们。你们究竟把她怎么了!?”
水无月呵呵一笑;“我们没把她怎么样;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要弄出你的家人;易如反掌!你那个什么江老板;明爷等人不是答应了你好好照顾你的家人吗?照顾到我手里来了?”
冯玉离没说话;水无月拍拍冯玉离的肩膀说:“冯老哥;我是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娘子是一个很好的人。你地两个孩子也都很乖巧听话;你那么一个好的家庭;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冯玉离依旧没说话;看来是在跟思想做斗争;水无月趁热打铁;“我是真心的想帮你;我们大人也没别地可求的;总之这次是一定能办这些人的;因为皇上插手了。只是我们苦无证据啊。明明知道那些贪官的事迹真相;就差你一个人证了。我们大人只求能办好这个案子;其他的一切都好说;他手里有尚方宝剑你是知道的吧?只要你肯做个人证;你以前贩卖的那些私盐;还有带有石灰的私盐证据;大人说会立即挡着你的面烧掉;算是你将功赎罪;你想想你那可人地妻子。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吧。别的不说。就你娘子长的那个模样;难保有人图谋不轨。她们孤儿寡母的;能保护好自己吗?就连我们都能把你娘子弄出来;他明爷还能保护你家人什么?最重要的;你那女儿现在看的也是个美人胚子啊;将来若出落的亭亭玉立;你说明爷会用她做什么?”
语毕;水无月拍拍冯玉离的肩膀;把玉佩和青丝放到他地手上说:“你好好想想吧;最好在他毒死你之前能给我个答案;不然后悔也晚了;我可不能保证我的人每次都能检查出毒来;想清楚了就对外面的五个侍卫说一声。”
走出牢门;水无月对五鼠笑了笑;“大哥;辛苦你们啦;这次的事;关系到大宋的存亡;没想到;居然能引出这么一个大案子;今晚仔细听琴声吧;保证你们心情大好。”
白玉堂嘿嘿一笑;“几乎每天都能听见你的琴声;心情好的很;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你弹琴;感觉功力都提升了一样;这几天;很明显的有变化。”
水无月微微一愣;蒋平也插嘴说:“咦?听老五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最近我的功力也有进步啊;也就是最近这几天吧;有明显地变化。”
其他三人也都纷纷表示自己地功力进步了;这让水无月有些诧异;“这和我弹琴有关系吗?”韩彰正色道:“唔;你弹琴的时候;我在打坐练功;听见你地琴声;就感觉丹田处有一股气;配合我的练功;很明显提升了不少;这是平时都不会有的效果。”
水无月不明所以;“我谈的是什么曲子啊?为什么会对你们的功力提升有帮助呢?你们能哼出来曲调吗?”说到这;大家有些犯难;韩彰说:“我大概记得一点曲调;不过我五音不全;你凑合听吧。”
语毕;韩彰张嘴哼哼了两句曲调;虽然是偏南跑北的哼哼着;水无月在仔细的听下来后;还真的发现了是哪首乐曲;正是她弹奏的内功乐谱!
怎么?我修炼的内功乐谱也对其他人有效吗?水无月抿抿嘴;“我哼哼两句;你们听听是不是这个音调。”说罢;水无月开始哼唱哪首内功乐谱;声音清脆委婉;和琴声有很大的区别;却能给人一种不同的享受。
徐庆性子急;立即打断水无月说:“对;就是这个曲子。”水无月确定了以后问:“我弹琴的时候;你们一般都在干吗?”
白玉堂说自己是在打坐练功;卢方说自己想舒展一下伸手;在练飞檐走壁;韩彰和白玉堂一样打坐练功;徐庆在抡锤子练功;蒋平在练拳脚功夫。
这一番打听下来;水无月发现了五鼠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在练功的情况下听到自己的琴声的;于是说:“大哥;今晚亥时以后我会弹那首曲子;你们记得练功;特别留意一下究竟和我的曲子有没有关系。”
卢方点点头;水无月笑了笑;跟卢方他们打声招呼就走了;琴曲的秘密;今晚亥时以后就会揭晓了。
第十八章 邪门的手段
亥时;是中国时辰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天色已晚;一切忙碌都已经停止了;人们正准备着睡前的功夫;扬州府尹府衙内水无月的房间里传来了清脆悠扬的声音。
琴声响起;五鼠各自开始练功;这次;他们都特别的留意了;当琴声响起的时候;五鼠丹田处传来异样的感觉;挥手举足之间突然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更有力道了;更轻盈了;更灵敏了;等等多样的感觉;若不仔细感觉还真的不知道。
白玉堂不由得感叹;“想不到无月的琴声居然还有这种能力;回想起来;当初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居然在牢房里面弹琴;琴声可以影响人;一首摇篮曲差点让我昏昏欲睡;真是了不起。”
蒋平挥出一拳;力道强而有劲;嘴角微微上扬;“呵;我怎么没发现呢;这首乐曲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了;难怪最近跟着她;功力都变深了。”
徐庆大锤子一会;咧嘴憨憨一笑;“以后咱也要跟着无月来回走;这样就能第一时间听见了!”卢方从墙壁上转了一圈后落下来;笑呵呵的说:“你不去劫富济贫了;不行侠仗义了;整天跟着大姑娘的后面跑来跑去的?”
徐庆嘿嘿一笑;“大哥;跟这个没关系;没个好功夫;怎么行侠仗义啊;怎么劫富济贫啊?好歹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是?”
一曲结束;水无月立即赶过来问五鼠的状况;几人纷纷点头;白玉堂笑着说:“你的琴声果然有提升功力的效果;虽然效果很微妙;不过功夫都是日积月累起来的;如果听上几年;估计这天下没什么人能是我们五鼠的对手了。”
水无月抿嘴轻笑;“原来啊;我还真没想到。我的琴声居然还能给你们带来这么大的好处;真让人意想不到;五哥;只要以后我有时间;就弹给你们听。”
蒋平哈哈一笑;搂着白玉堂的肩膀说:“说老实话。听见次数最多的;还是老五了;因为咱哥几个就老五跟无月走地最近;整天形影不离的;像个鸳鸯一样。”
水无月笑了笑;“你当真以为鸳鸯整天形影不离吗?”蒋平挠挠脸颊;“唔;怎么说呢;也不能天天腻在一起。偶尔也会单独找食吃吧?”
水无月轻轻一笑;“古人写鸳鸯的句子都很美;不过。以我对鸳鸯的了解;最痴情的是雌鸳鸯;雄鸳鸯各个都是风流种子;只要和雌鸳鸯交配完毕就会另寻新欢;留下苦苦守候的雌鸳鸯。”
这一翻话说出来到让人莫名其妙了。徐庆追问原因。水无月只是淡淡叹口气。“你们别看它们整天形影不离地。实际上不一定是雄鸳鸯地第几个女人呢。”蒋平好奇地问:“你实践过?”水无月捋捋余丝。笑着说:“我没实践过。以后会有人实践出来。证明鸳鸯并不是传说中地那么恩爱。不是爱情地象征。古人云: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日后。这句话必然会遭到最大地讽刺。因为。最痴情地动物。是狼和狐狸。”
白玉堂呵呵一笑。“不可能吧?狼那么凶残。狐狸那么狡猾。居然是最痴情地动物?”水无月淡淡一笑。“狼地一生。就只有一个妻。一个夫。就算狼王也不例外。狐狸。不是狡猾。而是聪明。它是为了生存。一个自然地生存之道而已。你说谁对谁错吗?在人类地世界上。人类不也一样是弱肉强食吗?”
“来人。来人。我有话说。来人。放我出去。我要找水师爷。水师爷!”牢房里面地冯玉离突然在这个时候发疯似地大喊。水无月知道他有了主意。于是对白玉堂说:“五哥。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去换衣服。你去稳住他。告诉他我马上就来。”
白玉堂点点头。水无月立即转身回去换衣服。并且带着包拯和公孙策一起到牢房来了。五鼠给包拯行过礼之后。包拯才和水无月进到牢房里。看到冯玉离一脸愁容地样子。水无月淡淡一笑。“怎么?想明白了吗?是要继续为他们送死呢。还是让要将功赎罪啊?”
冯玉离抓着水无月地衣角说:“我翻供。我要翻供。我不要死。我要将功赎罪。都是他们。他们指使我地。他们说会安排好一切。让我无后顾之忧。否则出了事。连我地家人都保不住了。”
水无月笑了笑。“公孙先生。可以让他画押了吧?”公孙策点点头。“有了冯玉离地证词就可以拿人了。”
水无月看了包拯一眼;包拯点点头;“只怕这次;还要调动广陵王的兵马啊。”水无月从腰间拿出一个月牙形的信物笑着说:“带着这个信物;还怕广陵王不借我兵马吗?”
包拯笑了笑;水无月朝着空中一跃而起;临走的时候留下一句话;“义父;我先搬兵马啦;你们准备好搜查令啊;顺便叫萧白带着尚方宝剑!”
听完水无月地话;包拯无奈一笑;“怎么在她眼里;本府倒成了新手了?”公孙策拿过冯玉离画押的供词笑着说:“这只能说明无月细心啊。”包拯闻言与公孙策相视一笑。
水无月去搬兵;包拯和公孙策把萧白叫了过来;其实搜查令早就弄好了;就差在上面盖上印章了;等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水无月带兵回来了。
到了管家的家里;水无月又把信物拿出来了;管家看着水无月无奈的叹口气;“这会用兵;当初干嘛退回来啊?弟兄们又要来回奔波了。”
水无月轻轻一笑;“管家别担心;你跟他们说;事成之后;每人给十两银子怎么样啊?”管家苦涩一笑;“弟兄们不是为了钱帮忙的;主要是听主子的话;钱不钱的无所谓;我就是心疼你这么折腾他们而已。”
水无月笑了笑;“我知道啦。这次的事态紧急;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帮我调动兵马吧。”管家笑着说:“小姐稍等。”
没过一会功夫;管家带着一群兵马过来了;水无月对大家说:“这次;成功之后。我奖励大家每人十两银子;这件事也是经过你们主子的允许地;到时候我们举杯欢庆三天!走吧!”
水无月在前面一路飞行;后面的士兵一路跟着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见水无月在前面飞了;弟兄们除了赞叹水无月的轻功好之外;就是夸水无月的美丽容颜;还有那悠扬婉转地琴声歌声。
到了府衙内;包拯开始吩咐。一共兵分几路;分别捉拿谁的家;在搜查的时候。包拯特意嘱咐大家认真检查各种地方;看看是否有什么机关可以通入密室之类的。
广陵王本来刚刚逍遥快活完;这一夜还是七彩虹服务他;正在喝补品呢;突然飞进来一个信鸽;广陵王放下碗走到窗台拿过信;看了以后嘴角微微上扬;“这丫头;又调动我一次兵马。呵。”
“王爷;你在干吗;快点来玩呀。”小绿在床上发嗲的叫着赵昊云;广陵王回头呵呵一笑;“你们几个小浪女;还没玩够啊?”语毕;又扑向七个美娇娘地怀里;广陵王在青楼里夜夜风流;日日笙歌。一边玩女人;一边吃补品;难为他这么多年来依旧在床上龙精虎猛。
整个扬州城贪污地官员和不法的商人基本都被下了搜查令;大概抓到子时地时候才抓完;萧白凭借着尚方宝剑和雷厉风行的气势一一压的他们说不出话来;更何况还有包拯这个铁面山在一旁听审坐镇。
萧白看了一下这些人;然后问搜查的官兵;“有没有抓到那个叫明爷的人?”其中一个官兵拱手敬礼说:“回箫大人的话;到你吩咐的地方去。并没有抓到人。”
萧白点点头。按着包拯地意思;先把他们带到府衙。看着地上跪着的官员们;各个衣衫不整;都只穿着睡衣;头发零散着;还有不服的人在那叫嚣;官兵们在那威吓他们老实点;场面一时乱哄哄地。
无论萧白拍了几次惊堂木都无济于事;实在忍不住了;萧白走到堂下;对身后的水无月摆摆手;示意她走过来;水无月手里捧着尚方宝剑;萧白抽出尚方宝剑唰的一下;砍掉在那叫嚣的六部侍郎的一缕发丝。
清脆的宝剑出鞘声音;一缕发丝轻轻飘落的画面;大堂内一时寂静无声;萧白怒气冲冲的用剑指着六部侍郎说:“狗娘养的贪官;在本府面前居然敢这么放肆;先打个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语毕;衙役门拉下去开始重重地杖责;一声声痛彻心扉的声音不断的传来;萧白正了正头顶的乌纱帽到堂上做了下来;狠狠敲了一下惊堂木;大喊:“开堂!”
台下一片威武声;听的人心胆颤;先前的叫嚣劲都烟消云散了。看着眼前的状况;萧白嘴角微微上扬;拿起江明的账本狠狠往桌子上一甩;“本府今天敢拿你们;就是因为这本账册里面记载着你们一切贪污的罪行!”语毕;又对水无月挥挥手;水无月立即把一个小盒子递到萧白面前;萧白打开小盒子;里面有几个账本;他狠狠地往堂下一摔;账本纷纷散开。
所有人都盯着账本看;不同的笔迹;不同的账本;每一本都是他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一时间;所有人的头都低到了最低处;没人敢抬头。
萧白冷哼一声;“这上面清楚的记载着你们的贪污证据;所有的密码方式都已经被包大人给破解了;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吗?”
没有人说话;萧白又是一声冷哼;“带冯玉离!”没一会功夫;冯玉离被带到;萧白问是谁指使冯玉离这么做地时候;冯玉离立即指着江明说:“是他;是他指使我这么做地!他说是明爷交代的;所以才这么做!”
这次始终没抓到那个叫明爷地人;一经审问之后;发觉明爷和他们都见过面;一切都是明爷在幕后操控着;但是明爷没和任何人有过什么交易;只是吩咐大家应该怎么做;负责的都是出谋划策的工作。唯独只有江明一个人说他有贪污。
当萧白刚想说话的时候;突然一个带火的箭了过来;不偏不倚的刚好落到萧白刚才扔下去地账册上;账本遇火立即燃烧起来;可不知从哪来的一道寒气;火焰立即被冻住了。固定成一个火焰的形状。
这是水无月安排的;灵灵除非愿意自己现身;否则没有人能看到它的灵体;她负责把守门外;若有人敢捣乱;就趁机装神弄鬼;反正现在是子夜时分。
而小蕴站在包拯附近;是负责配合灵灵装神弄鬼;真要到了一定要装深弄鬼的时候。小蕴和灵灵一前一后地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