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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吃的比我这个上了年纪的还多,现在还好意思来说不妥?”
☆、119 火上浇油
邱妈妈瞧老夫人气过头了,便弯下身子来给她抚背顺气,看她缓和了几分,又道:“老夫人心善,才会有人没事找事呢,如今王爷不在府里,老夫人少不得要担待些。”
这话恰说到了老夫人心里,当下便拍了桌子:“真当我这个做长辈的好欺负不成?只听说过儿媳服侍婆婆的,还没听过要婆婆服侍的媳妇,真是体面了她!”
书儿奇怪地看了邱妈妈一眼,暗忖往日里邱妈妈都是给老夫人降火的,今儿这般惹老夫人生气算哪般?画儿也觉得奇怪,小心翼翼地说道:“老夫人,王妃她还病着,您大人大量,让大夫看看吧。”
这才说了一句,画儿便被老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邱妈妈更是拧眉:“你这丫头,怎么胳膊肘往外拐,老夫人平日里怎么待你的,你都忘一干二净了不成?”
“妈妈,画儿不是这个意思。”一向文静的书儿轻声道,“老夫人心宽,自是不会计较这些小事,不过妈妈,若是王妃真的有了好歹,谁又能负这个责呢?”
一句话,戳中了邱妈妈的痛处,她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是没说出什么来。
“行了!她要看,便由着她看!”老夫人挥挥手,一脸不耐烦的模样,“都下去吧。”
四个丫鬟面面相觑,脚步轻轻地退了出来。
受画儿照顾颇多的琴儿拉着画儿的手说道:“好姐姐,老夫人今儿是在气头上了,你别难过。”
“是啊。”棋儿也安慰着画儿,“老夫人平日里不是这样的……”
画儿摇摇头,说道:“没事的,做下人的,哪有不受气的。”
“画儿受委屈了。”书儿也拍了拍画儿的手背,说道,“只是,你们觉不觉得今儿邱妈妈有些不对头?”
琴儿心直口快,说道:“是啊,她那样说,岂不是火上浇油么?”
谨慎的棋儿看了看四下,低声道:“这些是非还是少说吧。”
这事就算这么打住了,书儿自去安排人请大夫,如今钟太医回了宫里给贵人们看病,这府里看病还得去外面请大夫。这一去请,便又耽搁了些功夫,待大夫来看过,便对疏于照顾的下人们狠狠说了一通。
林妈妈哭得泣不成声,变形的手指拉上顾氏瘦成枯槁的手,豆大的泪珠一颗颗地往下落,好容易才缓过气来,对顾氏说道:“王妃您可不能有事啊,您有事,老奴也不活了啊!”
秋月拉着林妈妈的胳膊,安慰道:“妈妈别哭了,有大夫在,王妃不会有事的。”
“什么狗屁大夫!我呸!我们王妃身体娇贵,他看得起么?请太医!太医!”林妈妈嘶声力竭地呵斥道。
原本还同情心泛滥的大夫听了此话便沉了脸,这自取其辱的事还真不是他走的,拱拱手,连诊金都不收便走了。
林妈妈这么一闹,老夫人更生气了,如今楚朝阳被停了职,要去请太医来看,人还指不定来不来呢。但听下人说顾氏真的命悬一线,老夫人又心生犹豫。
一边是脸面,一边是人命,老夫人很是摇摆不定,只得让人去请楚朝阳。
可围场离王府少则半个时辰,等人去传了话,只怕顾氏也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书儿冒着被骂一顿的风险,说道:“老夫人,钟太医他一定会来的。”
“对对,钟太医,他能高升还不是托了王爷的福,快让人去请!”
又是一番折腾,钟太医急急忙忙地赶来了,一看顾氏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再听林妈妈的哭诉便是一阵无语。不过救人要紧,他倒没如之前那位大夫一般把下人臭骂一顿,来显示自己的风度,而是直接掏出了金针,对着人中的地方扎了下去。
“太医!太医!王妃不会有事吧!”林妈妈跪爬着向前,抓着钟太医的手问道。
秋月知道钟太医看病时一向不喜有人在旁打扰,便拉住了林妈妈,和冬雪一齐把她拽到了旁边,又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林妈妈完全没察觉到这平日里文文静静的丫鬟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只奋力挣扎着,一使劲,头便“咚”的一声磕在了墙头上,人也晕了过去。
钟太医一瞧这个还没治好便又晕了一个,本就严肃的眉间挤出一个川字,但他并未分神,施针用药,有条不紊。
房间里充斥着艾草的味道,秋月安置好林妈妈,这才把窗户开了一条缝。
过了一刻钟,顾氏才咳了两声,悠悠转醒,看到钟太医,她眼圈就红了,嘶哑的嗓子好似破锣:“太医,王爷呢?”
“王爷就回来了。”钟太医接过秋月递上的帕子擦了手,又走到一旁开药方,说道,“王妃气虚体弱,这段时间你们要好好服侍,切不可掉以轻心。”
得知楚朝阳不在,顾氏又出了会神,才焦急地问道:“林妈妈人呢?林妈妈在哪?”
抓住顾氏乱挥的手,秋月柔声说道:“林妈妈担心王妃,晕过去了,王妃别担心。”将被子给顾氏拉上,秋月又道,“王妃好好养身体,王爷看到你这样会心疼的。”
听了这话,顾氏眼里升起一丝希冀:“王爷会么?”
如果会,早就来看你了,何至于等到今日寻死?钟太医摇了摇头,将开好的方子吹干墨迹,交给下人去开药,又叮嘱了几句,这才去看昏迷不醒的林妈妈。
得知顾氏救回来了,老夫人面色变了几变,她甚至在想,如果顾氏没了,王府再要个名正言顺的嫡子不就容易了?这么一想,老夫人便心生悔意,她就不该听了书儿的话让人去请钟太医。若是顾氏没了,也是那林妈妈耽搁的,与她何干?
只是这人已经救回来了,说什么都迟了。
长叹一口气,老夫人自我安慰地想着,不管怎么说,对儿子也算有个交代了。殊不知当楚朝阳看到瘦的脱了形的顾氏后,他便心软了。听闻老夫人还曾犹豫过,面上虽不说,心里也多了个梗。不管怎么说,他跟顾氏也是结发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如今顾氏变成这样,他竟这个时候才察觉。而楚良娆看到顾氏的模样时也吃了一惊,原本她只当顾氏是闹脾气,没想到一段日子不见,顾氏便骨瘦如柴,哪有之前珠圆玉润的模样?而一向白皙的肌肤更是泛起了一层可疑的黄色,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黄脸婆。
☆、120 死灰复燃
如今顾氏这幅样子,看起来真是毫无威胁,但楚良娆却是不能忘记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再看楚朝阳的神情,她便料定顾氏这次的苦肉计奏效了,而她又回到了提心吊胆的日子。
眼瞧着儿子孙女回来半天了,都不来问候自己一声,老夫人便很是心酸地腹诽起来:自己起床到现在连口水都没进,这做晚辈的也不知道来看看。顾氏是病了,可钟太医不都看过说没事了么,真是有了媳妇就没了娘!
瞧老夫人生闷气,四个丫鬟却是没一个敢开口劝的,而邱妈妈又去了顾氏那边照应,一时间房里的气氛不妙到了极点。
好在邱妈妈惦记着老夫人,跟楚朝阳说了老夫人没用早膳的事,楚朝阳听了微微蹙眉,派了丁二去问候老夫人。虽只是让人带话,但好歹也有了个台阶下,几个丫鬟见机行事,你一言我一语地合着劝老夫人用了膳,这才算是了了事。
丁二看几个丫鬟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禁心中起疑,同楚朝阳回话的时特意提了一提。
楚朝阳知道丁二这么说绝非偶然,便走到一旁,跟丁二说了几句。
丁二低声说道:“王爷,今儿老夫人确是气性大了些,小的觉得这里面怕是有人说了不该说的话。”
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有几分心神不宁的邱妈妈一眼,楚朝阳说道:“我知道。”
歪在床上假寐的顾氏半天都听不到楚朝阳的声音,当下也不装睡了,瞪大眼睛状若癫狂地喊道:“王爷!王爷!”
“母亲,父亲就来了。”楚良娆轻声说道。
顾氏恍若未闻,依然喊着楚朝阳,楚朝阳索性止住话题,走了进来安慰顾氏。
见顾氏平静下来,楚朝阳便让楚良娆回去歇息,这里有他,不用她这个做女儿的服侍。
听了这话,顾氏满心不乐意,自己一天不去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都要摆出婆婆的谱。如今她这个做母亲的病了,做女儿的理应在床前侍疾,楚朝阳却这般当着她的面放走了楚良娆,她哪里肯愿。
想着,她挣扎着坐起身来,靠在秋月垫的高高的大迎枕上喘着粗气:“妾身无事,王爷不必担心妾身,妾身知晓王爷事多,不敢耽搁。”说着便在床前鞠了下身子,算是行了礼,又双眼明亮地看向楚良娆,“我这个做母亲的许久不见阿娆,难得能说说话,王爷就让阿娆多陪陪妾身吧。”
瞧瞧,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楚良娆面上露出乖巧体贴的笑容,说道:“母亲病着,女儿不敢打扰母亲静养。”
“什么话非得今天说不行?”楚朝阳严肃道,“你且放宽心养着,把身体养好了比什么都重要。”
闻言,顾氏噙着泪,感激地说道:“劳王爷惦记,妾身一定好好养着。妾身病了这段时间,劳烦母亲管家,让母亲费神了,王爷您一定要代妾身跟母亲道一句谢才是。”
这哪里是道谢,分明是要权。楚良娆微微撇嘴,病还没好便惦记起管家了,她真不知道该称赞自己这位后妈坚强还是无聊了。
“这事我会跟母亲说的。”楚朝阳许诺过,便扶着顾氏躺下,神态说不出的温柔。
顾氏目光流恋地看着楚朝阳的眼,哽咽地说道:“王爷,妾身何德何能,能得王爷照顾……”用帕子沾了泪,她接着道,“以前都是妾身的不是,日后断断不会了。”
一旁看戏的楚良娆默默加上“才怪”二字,心里暗忖:你要以后不耍心眼,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这才半日的功夫,就把为难自己,索要权务都做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楚朝阳显然也是不信,只转了话题要顾氏好好休息,又叮嘱秋月和丁二多加注意。
看他的吩咐,似要把丁二留在自己这里,顾氏想到那一夜丁二的手段,不禁头皮发麻,忙道:“王爷,妾身有林妈妈和秋月、冬雪,您便放心吧。丁二是您身边得力的助手,妾身岂能横刀夺爱?”
这一番言辞,端的是体贴大方,再配上泪光点点,便是楚良娆都想给她发小金人了。什么叫演技,什么叫职业,这才是未来之星,毫无做作的痕迹。若不是自己多个心眼,只怕早被诓了。
楚朝阳浅笑着说道:“林妈妈如今年纪大了,身体也是不好。虽说能者多劳,但念在林妈妈服侍你这些年的份上,还是让她好好静养才是,过两日,便让她去庄子里,什么时候好了,再来服侍你。”
脸色一白,顾氏哪里会想到自己非但没把丁二推开,反而把自己唯一信任的林妈妈给害了,当下便拉住了楚朝阳的衣袖,哀求道:“王爷,林妈妈服侍妾身多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是养着,妾身也愿她留在身边。”
“难为你有心。”楚朝阳拍拍顾氏的手背,又道,“好了,说了这么多你也该累了,睡一会儿吧。”
在顾氏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楚朝阳带着楚良娆离开了,留下低眉顺眼的丁二。顾氏哪里想看到他,只让他在外面服侍,没有吩咐不用进来。
丁二自是知道顾氏对自己的忌惮,毫不在意地当起了门童。
屋里有秋月和冬雪交替着服侍,虽是紧凑些,却也忙得过来。
而小月则跟丁二一般留在了门外,她是打从心底地不想照顾王妃,这些日子王妃在王府里的地位她也摸清了,她犯不着作践自己去伺候一个落草凤凰,与其那样,倒还不如自己多谋划谋划。
小月不是好高骛远的人,对于高攀王爷这种事早就打消了念想,打量着面前看着清瘦的丁二,她暗想:好歹也是王爷身边的人,应是也有几分本事的,若是能嫁过去,凭着自己的娘家,想做个正牌娘子有何难?
再则自己配不上王爷,还配不上这个不起眼的小厮么?自己不嫌弃他,便是抬举了他,到时候成了亲,这男人自是会对他服服帖帖的,哪里比做妾差?心里算盘打得响,小月目含秋波地看向丁二,眨了眨,又眨了眨。丁二是何许人也,三六九等人都见过,哪里会被这种拙劣的媚眼放倒?唇线弯了弯,他好奇地问道:“姐姐眼睛这是怎么了?可是进了沙子?要不要小的替你吹一吹?”
☆、121 小加惩治
不解风情!小月心里翻了个白眼,但面上却是露出羞怯的模样,嗲声道:“那就麻烦丁二哥哥了。”拉长的尾音巧妙的一转,便带出几分媚意,配上一双含情目,便是傻子都能看出她的心思了。
丁二故作不知,只道:“小的可吹了啊,疼了可怪不得小人。”
“哥哥你放心吧,小月定不会怪你的。”说着,小月闭上眼,放心地把脸递到了丁二面前。
丁二心里窃笑一声,抬手撑开深吸一口气,然后“噗”的一口吹进去,动作粗鲁之极,哪里有半点怜香惜玉。这一吹,小月便哎哟哎哟地叫起来,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擦着脸上的唾沫星子,她骂道:“瞎了眼了你,这么重,哪里是吹沙子?”
“姐姐,小的是个粗人,事先可跟你说过了,姐姐不是说不怪丁二么?”丁二学着小月的样子,眨眨眼,再眨眨眼。
“你!”此时小月才感觉到丁二的可怕,但到底少女气性大,便抬起了一只手要扇丁二耳光。
丁二稳稳地抓住她的手腕,嬉皮笑脸道:“姐姐可是手也不舒服,要不要小的给你松松筋正正骨?”
小月气得满脸通红,斥道:“刁奴,还不放手,你捏疼我了。”
“这可是王府,你一个做下人的张口闭口就说我啊我的,不好吧?”丁二加重了力道,看小月面色骤然煞白,他接着道,“要不要小的提醒提醒你,做奴婢的就要有奴婢的样子。”
“你!你放手!”小月尖叫起来,“来人啊!非礼啊!”
这么一闹,丁二便迅速松了手,无比嫌弃地在衣襟出擦了擦手指。这个动作深深地伤到了小月的自尊心,握着捏红的手腕,她眯着又疼又痒的右眼说道:“你!你这个刁奴!”
“吵什么!”头上缠着绷带的林妈妈走了出来,单手扶着额头皱眉道,“不知道王妃还在休息么?一点规矩都不知道。”
“妈妈,这奴才欺负我。”小月委屈地伸出手腕,说道,“你看,都给我捏红了,还有我的眼睛……”
“什么我啊我的,要说奴婢!”林妈妈重重地掐了小月几把,把这些日子的窝囊气发泄了一通,这才问道,“真是反了,王妃房里的人都敢欺负,是谁这么不长……”眼字还没说出口,林妈妈便看到了放低存在感的丁二,膝盖一软,险些跪了下去。
“妈妈!妈妈!”小月搀住林妈妈,抽泣道,“妈妈要替小月做主啊,小月的眼睛好疼。”
“妈妈来了正好,不如就由妈妈你来评评理?”丁二笑着问道。
林妈妈哪里敢评理,胆战心惊地看了丁二一眼,便用手戳起小月的额头:“定是这狐媚子不好好当值,惹是生非还泼人污水。”
小月被戳懵了,愣愣地看着林妈妈,这一睁眼,右眼便刺痛无比,捂着眼睛,她抓着林妈妈的手说道:“妈妈,小月的眼睛真的好疼啊,您快救救小月,让太医来看看小月吧。”
“就你这下贱胚子还用太医?呸!”林妈妈吐出一口浓痰,挂在小月脸上,一味踩低她来讨好丁二,“早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王妃大度,不跟你计较,妈妈今天跟你算算这笔账。”说着,便把自己看不惯小月的事,包括香粉抹多了都说了出来,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可小月只觉得右眼刺痛难堪,哪里听得进去半个字,模糊的视线中只见丁二嘴角一抹嘲弄的笑意稍纵即逝。抬起手,她颤巍巍地说道:“是你。”
丁二还是笑,不承认也不否认。要是一般人,他要废了这一双招子又有何难,不过这到底是在王府里,他自是要收敛一些。
“你个小贱蹄子!还有脸去指人,你当你是什么人?”
“妈妈别说了,带小月下去用水洗洗眼睛,要迟了,可别怪小的没提醒你。”看小月这教训吃的差不多了,丁二才说道。
林妈妈这才知道月眼睛红得不像样子是丁二的手笔,联想的吏辛库的名声,她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忙挽着小月用清水洗了眼睛。一边洗,她还一边低声咒骂:“没事你去惹那魔王做什么,真是瞎了眼了。”
这话小月才跟丁二说过,此时听林妈妈说起,很是心有余悸地问道:“妈妈,这丁二不就是一个小厮么?他怎么这么歹毒?”
“你就歇歇嘴吧,难不成真想当了瞎子?”看小月一脸忌惮,林妈妈才压低声音说道,“别怪妈妈没提醒你,这丁二,可是从吏辛库出来的。”
听到这三个字,小月和林妈妈一般,险些跪坐在了地上。好容易才稳住身形,她嘴唇颤抖地问道:“怎、怎么可能……”
看小月怕得不行,林妈妈作出苦口婆心的样子:“你啊,别见人都去招惹。你可别怪妈妈嘴快,今儿这些话那可都不是妈妈的心里话,妈妈要不这么做,那位不解气,哪里会肯救你?”
小月平日里机灵,今儿却是难得单纯了一把,当真以为林妈妈是为了救自己才这样说,便说道:“妈妈放心,小月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妈妈还伤着身子,也要好好休息才是,小月让你费心了。”
看小月识趣,林妈妈便又扶着额头叹起气来:“妈妈这点伤算不得什么,只要王妃能好起来,妈妈再撞两次又何妨?”
小月有所触动,问道:“妈妈,王妃病的这么厉害,王爷舍得让王妃费神管家么?”
“这是当然。”林妈妈一脸自信,“王爷别的不说,这痴情却是谁都比不过,瞧瞧王妃这一病,王爷担心成什么样子?”
痴情?那也得分对象吧,就王妃那样的……小月还真不相信。之前的顾氏就只是姿色平平,如今更是丑了不止一倍,一天两天的,王爷能顾忌夫妻之情,这日子久了,还会乐意对一个黄脸婆好么?不过林妈妈到底是府里的老人,她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信,小月思索着说道:“王爷和王妃感情真好,等王妃病好了,妈妈也该忙了。趁着这两日清闲,妈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