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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风铃痴愕摸了摸自己真正的脸,又从脸颊抚至被他咬过的脖子,昂首苦涩妩媚道:“因为我要让你彻底放弃我。”
    大郡王揪着衣襟拍打胸脯,盯死了她,可以从瞳孔里看到他的悲怨与愤怒融为一红。“可能吗!失去了形体影子还在!只会让我痛苦一生。”
    说着头晕的倒在地,他一手扶额。
    乐风铃却不肯看他一眼,淡淡道:“那又怎样?如果我真的死了,你这句话又能说给谁听?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只能承受?”
    大郡王摇了摇头,“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乐风铃严肃的瞪着他,“是!”
    大郡王眉心纠成一片,大赫道:“不是!”
    “是!”
    “不――是噗!”大郡王泪花直颤,突然急火攻心,全身筋脉暴胀,气息涌急就暴吐了鲜血。
    乐风铃这下急了,忙改道:“好不是不是不是。”一边下椅去扶他,大郡王失魂落魄掀开她,自己从地上撑起来,不知怎么头仍是晕晕的,严格来说,好些天脑袋都是晕天覆地的。看太医,太医却说是精神萎靡所致。
    他叹一气管不了那么多了。恼怒喘息道:“我要要回属于我自己的妻儿”
    乐风铃蹙眉颤声道:“可是半年前,你早就答应过我,不会再为这件事纠缠不清了。你说你会快乐的过下去”
    大郡王畅声苦笑,含着泪道:“难道你听不出来。我在说这句话时有多煎熬吗?”
    乐风铃点点头,她承认这一点。只不过当时在落怀山,她放下孩子准备离开时,误以为他真的会信守诺言。乐风铃难过的开口。颤声又道:“那你当时为何要答应我?”
    大郡王果断道:“因为当时我想,只有放你回去,才能保证憬天因为有你而不再来找孩子。可是他娘的!他想方设法要斩草除根,在你走后的第三天就来了一群黑衣人见人就杀,将那杀得寸草不生,横尸处处,雁过哀鸣。”到此骤然加重语气,“你真的要陪着这样的杀人魔王一辈子?”
    哈哈哈,宏亲王府里面哪一个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包括父王母妃姨娘们统统都在内。乐风铃怒气冲冲道:“你闾丘五越!敢指天誓曰一辈子没砍过一个人吗?砍别人脑袋后,你心中有过一丝后悔吗?
    二哥也是。玩过的女人一大把,用过奴才一大把,失去兴趣的时候就像砍根草一样简单。三哥冷血无情,对任何人都没有情怀,凡是他看不顺眼的。死的比狗还冤枉。还有四姐最可恶,表面上清纯可爱,暗地里就欺善凌弱,幕后机关算尽。到后来连佞文也跟着变坏了,他虽然一直没有杀过人,可是估计现在,离杀人也不远了。父王也是。对子女慈悲为怀,不快乐的时候,丫环小厮却是群群冤枉死,死了还不准旁人叫屈,这是什么世道!
    母妃姨娘们一天到晚勾心斗角,替死鬼数不胜数。都不是杀人魔王吗?你说我分晰错了吗?你自己看不是这样的吗?
    憬天没有成为恶魔之前,有谁给他机会成为你们的手足了?不说手足,好友也行啊。他在外面九死一生时,奄奄一息孤零零倒在野外时,谁考虑过他的安危?这时候还有王府里的人落井下石。有这份侮辱压在身上,恐怕我也会成为恶魔的。这都是你们自己的因果循环呀。
    我看这种环境下,永远育不出什么好苗子。就连我也跟着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所以我霍出去了,你们要针锋相对,我算一个!就算他是吸血鬼也好,这辈子我跟定他了!”
    大郡王为她这一番长篇大论,语重心长道:“说的好骂的好我一直以为咱们的小铃子事事不管,始终是小不懂一个。原来她比谁都看的清楚。我承认你分晰的很透彻,也说的很有道理。但这已是不可改变的局势,谁可怜不管,你我只能做出决择,我现在最后问你,你要我和关儿还是憬天?”
    乐风铃哽咽着,却果断道:“我要憬天。”
    大郡王搽掉嘴角的血迹,斩钉截铁的道:“好。我就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给你一个最后的交待。”
    乐风铃冷漠道:“事已至此,我劝也没有用。不过我话要说在前头,谁死了我跟谁。所以你若杀不死他,我替杀了他。”
    说到这,怀安阁地下密室里一个人震惊。褚妃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选择?
    大郡王冷厉道:“然后你再自杀是吗?”
    乐风铃肯定道:“是。杀了他我也跟着自行了断。”
    地室的褚妃这才松了一口气:这还差不多,总算没枉费本宫救你,可是这样又何苦。
    大郡王点点头,含泪咬牙切齿道:“你放心,我随后也会跟着来。”
    乐风铃猛地深吸一气,忍不住提醒道:“其实关儿当初我不打算将他生下来,可是我总觉得自己欠你的,所以就把他生下来,当是送给你的礼物。”
    后面还有一句“其实关儿生下来这一刻起,我们就缘份已尽了。”本想用这一句最后一次杜绝他对自己的爱意。可是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她心中根本没有这样想过。
    但是话到这里,即使未说完,大郡王也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可她没有说,就代表她心存不忍。从方才的吻他已识破,她仍然是爱自己的。大郡王捧住她脸颊,深深的再次吻住,比之前温柔比之前温馨,比之前更放肆,他伸手游入深衣,捏着她的雪峰,雪峰上面的红缨,一点一点往上揉捏,直到将一边边揉捏成圆挺挺的小红豆
    乐风铃半无反抗之心。任他痛快,任他自行收回醉掌。乐风铃如一副毫无意识的躯体倒卧在他臂弯里,大郡王收回手,回味无穷的叹息:“你一心跟随憬天,却又不得不从我,纵我揉捏任性。你的不忍心是对自己的残忍,知道吗?”
    乐风铃仰卧看他,淡漠道:“我以为可以骗你放弃自己。可最后又被你千辛万苦识破了,我无可奈何。觉得这次是真的装不下去了。”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在乎你的。
    这时突然门口传来咳嗽声,“有人在吗?”
    大郡王立时凝神,细想声音的主人是谁?
    乐风铃却大震,即道:“是二哥的声音。”
【415】归宿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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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郡王呼一气,“是他,无事。”
    上一次他回来要见她,还是二郡王子帮忙开的路。
    这个乐风铃知道,可和他聚在一起,这么明显暴露在二哥面前还是不礼貌。乐风铃不自然离大郡王远些,立道:“二哥请进。”
    二郡王进屋见大哥也在,摸了把汗笑道:“吓得我半死不活,我以为小铃子被人劫持了。一院子里的人全成了木头,问梅恬她也不出声,我就奇了怪了,原来是大哥‘施了法’。”
    听到这,乐风铃才知,原来五越来这里将外面属下全点了穴道。却也没说让他立刻替他们去解开。反正二哥此来,一定也是有话要说。他一定很意外憬天不在这,首个看到的竟是大哥。
    大郡王看了看乐风铃,对二郡王道:“你早就知道假孀孀是小铃子?”
    乐风铃压抑道,摆明了你怀疑我。好,由着你去,反正浊者自浊,清者自清,我对天发誓没跟二哥做什么亏心事。被二哥吻了也是他强迫的。
    二郡王自行随便,一扫乐风铃不自在的样子,懒洋洋一屁股坐在旁边凳子上,拖到桌边拿起筷子夹口菜喂进嘴里,“我是计谋中人,从头到尾就知道。”吃着觉得菜味道浓了些,“这几日你不是应该吃清淡一点么?”
    乐风铃淡然道:“憬天说,光吃清淡的跟不上营养,所以非要我换一换口味。”
    “噢。说的也是。”
    大郡王看他面不改色的样子,信他刚才的话淡定下来,一转话锋:“你来这做什么?”
    二郡王端正身子,放下手中筷子,若有所思道:“我来是想告诉小铃子,明日宫中比赛不要冒充孀孀再去了。不然会倒大霉。”又看向乐风铃,“你跟憬天说一说这事吧。”
    乐风铃心道:这事咱俩早就说好了。却故而附和道:“噢。我一定会说的。”
    二郡王立觉奇怪。挑眉狐疑道:“憬天那么聪明,不可能没跟你说过这事?”
    乐风铃明白了。观察二哥狡猾面色,心猜他可能是想从自己这探听憬天的动静。难道他真的如憬天所怀疑,仍然死心不改?还要和姬孀孀联手对付他?
    相信一旦告诉他。就被他掌握了憬天心向何从。要三思啊。
    乐风铃微笑看着他:“憬天确实没有跟我谈过这事。”
    大郡王不知两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就闷着观察,可也看不出所以然来。“不论如何,假身份混进皇宫是很危险的。万一被查出来,就是欺君大罪。当然是不去的好。老实说,你为何要扮成孀孀的模样?”
    虽然这情况迷底他早有猜到,怀疑那被自己救下的是表妹。不过他还是想亲耳听听小铃子的解释。
    乐风铃缓缓落座正对门,忧心道:“大哥能猜到,就自己猜吧。反正不从我这知道就行。旁人会跟你说的。”
    二郡王淡笑道:“小铃子说的是我。”
    大郡王眼里转了两圈,她一定是听憬天的话不愿提起。既然话不投机就算了吧。如今她果真心只向他。我为何还留在这里。大郡王神色黯然:“好吧不为难你。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那我走了,你好好等消息吧”
    等他和憬天决战胜负的消息。乐风铃声音里不再有任何颤动,“好。”
    走了两步,大郡王又道:“舅母送给孀孀的宝物是一个黄金燕链坠。还有所配黄金燕令牌。”
    大郡王将黄金燕链坠的事详细介绍一番,继续往外走。
    乐风铃心存感激。可叹不能留他。同时回想到自己的坠子,发现过年之后一直没听憬天提起过。思忖着看向大郡王,难道送给他了?
    二郡王拿起筷子夹自己的菜,当作没听见没看见。而刚才不久他俩的争吵他听过大半,从乐风铃臭骂宏亲王府里每个人开始听。对他俩的矛盾多半了解。
    不过对他来说,那就是刮了一阵风一样没什么大不了。虽然听到乐风铃对他印象严厉的批判,可心里痛快。因为即使如此。她仍然当他是哥哥。就像她也将父王骂的狗血喷头,现实下其实非常爱戴他老人家一样。
    唯一令他震撼的是,她将所有人分晰的如此淋漓尽致。
    二郡王见大哥失魂落魄要走,忍不住道:“难得才相聚干嘛这么快就走?”
    二郡王话才落音,大郡王捂着额,肉眼可见下面色逐渐漫延成青色。大郡王只觉得身上一阵恶心麻木。忍不住道:“我怎么感觉浑身发冷?”
    二郡王凝神立停下手中筷子:大哥说什么!发冷?
    而大郡王话才落音踉跄着倒地上。
    二郡王起初以为大哥不想走故意装的,可又忍不住想看看真假,见他倒下立来面前一看,一看之下才蓦然瞠目失色,“大哥你中毒了!”
    乐风铃浑身一颤。应该不是中毒!乐风铃急赶到大郡王面前,发现他与憬天当时被阴阳坠所克情况不一样,憬天当初七孔流血,情况几乎到了无法换回的地步。但他只一面青绿,让她不得不怀疑,到底是不是中了毒?
    二郡王看向乐风铃,看她紧张怪异的神色,惊疑道:“你是否”
    二郡王以为乐风铃为了解除爱情困苦,故出此下策。
    乐风铃白了二哥一眼,“你怀疑我给大哥下毒?不可思议。我为什么不一起毒死你们两个,对憬天来说这不是更省事么?”
    说的也是。
    二郡王被她这样一嘲讽,脸唰地红了,“那为何”
    大郡王挥了挥手,也表示跟乐风铃无关。这些天他一直感到身体很不对劲,不想今天病情会发展成这样。他思忖着,可能是因为本来身体出状况,刚才又被刺激导至病情加重。蹙眉喘息道:“不关她的事。”
    乐风铃慌问:“憬天有没有送你一样东西?”
    大郡王喘息着,迟疑道:“是不是一块女面乳石坠?”
    乐风铃倒抽一口气忙道:“快把它给我它有毒!”
    二郡王惊张中耳目一新,可能憬天在大哥刚回来就下手。还好他没有送我。主要还是因为大哥与小铃子太接近吧。
    大郡王缓缓摸索到胸口,果真掏出一块金光浮面的赤棕阴阳坠,乐风铃迅即将它抢回手里,“这人。手脚太快了。”那天他要的时候我就应该有所防备。
    说罢将它揣回自己胸前口袋里。
    乐风铃自己没注意,大郡王和二郡王却目不转睛紧盯着她,相视狐疑:她不是说有毒吗?为什么她自己也揣在胸袋里?有明堂!
    放好坠子,乐风铃道:“大哥才刚发作,取得及时不久毒性会自行散发怠尽。咻幸好是在我这。不然你一定完了。”
    二郡王斜睨着乐风铃,故施重计套问:“什么逻辑?不运功驱毒它也能自行散尽?世界上有这种毒?”
    乐风铃回答不出来,又不想让他们知道坠子的秘密,担心他们也钻这空子拿来残害憬天。遂佯装肚子疼捂着道:“二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哎哟我肚子疼,不跟你们说这些了。你们没事的话就赶紧离开吧。憬天恐怕快回来了。”
    大郡王叹一气,充耳不闻的说起自己的见解:“你说这块坠子有毒。当时憬天将他放在嘴里也不见他出事,何况我只是将它放在衣袋里?你自己不也放它在胸前衣袋里吗?”
    乐风铃吁气不语。大郡王继续道:“不过他又说这块坠子你带着会闪现红光,如果对方戴着这块坠子一样闪现红光的话,就证明他才是你真正的另一半。我仔细想,他说没毒故意塞给我。而你说有毒却依然自己戴着。
    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他没有说谎只是少说了一个秘密。这秘密就是,除了和她是真正一对的人可以戴之外,任何一个戴了都会死,是不是?”
    什么闪红光都是吹虚。什么共同戴着一块是也是瞎编的,事实上是两块吧。乐风铃暗道:他这一招‘将计就计’好像还是跟我学的。可恶!
    二郡王魂震天外。世间居然有这么奇妙的事?
    乐风铃不悦道:“不对,你说的都不对。随便你们怎么想。反正我无可奉告。”为什么我觉得很难想象的东西,你这么容易就猜出来。偏偏我觉得很简单的东西,想让你们知道却那么难呢?
    乐风铃叹,世事真是尽不如人意。
    不过了解一下也好,大郡王是自己不忍心伤害的人。如果另一半意外是他的话,最后只会是更难想象的悲剧。
    二郡王故意激将道:“小铃子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们自己心里清楚。”
    见乐风铃扭头一边,仍是不出声,二郡王扶着大郡王果断离去。顺便解开院里所有人的穴道。
    乐风铃捡起假面具到内室戴好。又步出来。
    瑞祥府门外,护卫喜儿正跟着覃忻兰跨过门槛,覃忻兰蒙着半脸面纱,徐徐步进院里,见前方两位郡王一个搀扶一个倚靠着,想来那位魁梧郡王是受伤,温文有礼立对两位郡王欠身一礼,“覃府覃忻兰给两位郡王哥哥见礼了。”
    看他们衣着和头上髻冠就知道是什么身份。
    二郡王从未正面见过她,但知道她经常来宏亲王府看望小铃子。准确的来说,目前应是看望孀孀。听说她也是美貌绝伦,二郡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直打量,不过再美的人儿莫过于心目中的小铃子。二郡王颔首微笑:“来看孀孀的吧。她正闲着,你来的正好。”
    覃忻兰再度温文欠身一礼,“多谢郡王哥哥相告。”
    大郡王却看也不看她,心中对乐风铃的不舍,正伤痛不已。
    覃忻兰行礼后自动退让一旁。站的是大郡王这边,见他不吭一声就多看了他两眼,竟看到他面上中毒一样的青色逐渐消退,覃忻兰惊讶了:“这位郡王哥哥中的毒好奇怪,只要走动毒素就散去,看来要多走动才是呀。怎么会突然中毒呢?”
    二郡王立时竖起大哥身子,兴喜道:“真的。真的散了!小”铃子哦不对,“孀孀快过来看,大哥的毒素去了!”
    二郡王没喊时乐风铃看到覃忻兰已经步出怀安阁,听他一喊就加快脚步跑来身边,一见哭喜不及道:“太好了。我没想到会好的这么快。会不会忻兰小姐是个救神啊?”
    大郡王看向乐风铃啐了她一口,不悦道:“你瞎说什么?”你怎么可以把别的女人和我联糸在一起?
    二郡王与乐风铃相视一笑,看向覃忻兰。这时护卫喜儿拉着覃忻兰竟看着大郡王傻了眼,“小姐小姐你看他像不像,像不像三郡王闾丘赟昀啊?”
    覃忻兰从没有看过大郡王的模样,但她深深的记着三郡王赟昀的音容笑貌,甚将他画下,夜夜洗目。
    而大郡王是桃花眼,三郡王却是鹰眼,五观虽有四观都相似,脾气也差不多,但气势与神思还是差的远。否则乐风铃怎么会喜欢大郡王,倒不如说喜欢三郡王算了。
    但覃忻兰相思成狂,要不是她拼命安慰,想尽各种办法逗她开心, 她熬不到今日的。所以哪怕兄弟之间有丁点相似的影子,都会让她越看越像心目中的人。
    若让乐风铃此刻问她,是不是这种感觉,她定会恍然大悟直点头。
    覃忻兰似是根本没有听到喜儿的话,痴愕着半无反应。眸子里流连不断的泪水猝然狂滥而出:“赟昀你没有死你没有死,是我眼花了还是在做梦?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到现在才出现?”
    乐风铃看了看大郡王,又看了看覃忻兰蓦然感慨,莫非忻兰是大郡王的归宿?那真是太好了!可是昂关怎么办?不是成了他俩的累赘了?我是不是从现在开始就应该给关儿好好的重新安排一下?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给他生孩子。这不是害了他们两个?
    乐风铃敲了敲脑袋,我真是害人不浅呀
    大郡王面色恢复以后身体的麻木感也随着消失,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神清气爽了。不耐烦的对覃小姐道:“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我是大郡王闾丘五越,不是三弟闾丘赟昀。”
    乐风铃赶紧拍了大郡王一下,“你没见她已经这么伤心了吗?还要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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