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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帝国-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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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爱卿快请平身,”即使低垂着头,楚韵歌也听出继善语气中压抑不了的愤怒,不由冷冷一笑,“来人,赐坐。”
恭敬的坐在椅中,满面含笑的看着继善,他此刻也是满面带笑,袁维朗站在他身边,楚韵歌心中微动,已然明白那道信函是因何而来,他们无法解决汴仓城灾民带来的问题,所以他们只能假借那个官职,将自己骗进汴仓,在解决了灾民之后,下一个要解决的,便是自己,真没想到当日自己启用袁维朗,竟然会有这样的一天,也许就是常人所说的养虎为患吧!
“楚卿在接到朕的信函之后,日夜兼程赶回汴仓,朕心甚慰,”继善面上的笑容突然一滞,随后又展颜道:“楚卿一到汴仓,立刻就赶到东城,朕……”
“皇上,”楚韵歌微微一笑,“楚韵歌一介草民,到了汴仓,斗胆帮皇上解决一个皇上早就想解决的问题,不胜荣幸,皇上若有什么事要草民帮忙,草民作为边越的子民,只要能力所及,草民义不容辞。”
感觉上,继善觉得很诧异,他也许觉得自己还在留恋宰相这个职位吧!不,也许是袁维朗,他也许对继善迟迟不封他为宰相感到不满,他觉得继善心里对自己还有一丝希望,所以他要将这丝希望扼杀干净,以免留有后患。
“楚卿,目前灾民聚居在东城,怎么赶也不离开,由于灾民数量过多,如果要赈灾花费巨大,”继善一边说,一边紧皱了眉头,“如今前线战事紧急,说不定什么时候龙皇的大军就会出现在边关,界时……”
“皇上,”楚韵歌微笑如仪,如同这般天大的难事只要轻轻挥一挥手就能解决一般,“灾民的数量的确众多,草民在东城细细看,不少的灾民是拖家带口,带着他们所有的财产到了汴仓,我想赈灾并不能治本,只能治标,所以草民想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继善急不可待,甚至站起了身子,“什么办法?”
强压着冷笑,楚韵歌一脸平静,“皇上,草民想,这些灾民若是在家乡还有一条生计,他们是绝对不会背井离乡的,所以我想赈灾不如疏导,边越的人口南多北少,北面的几个州地广人稀,因此,草民觉得,拿出比赈灾少很多的钱就可以解决灾民的问题。”
看着继善时阴时晴的面孔,楚韵歌知道他其实一两银子都不想花费在灾民身上,但他也明白,灾民是内忧,龙皇是外患,目前内忧大于外患,他不得不防,其实银子自己早已有了打算,但是继善若不开口,自己何必去讨好他?
“楚卿,国库是有些银子,不过……,”继善犹豫了一会儿,“你也知道,一旦用兵,国库的大门一开,便会如泄洪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所以……”
目光转动,袁维朗始终垂首而立,显得非常的恭敬,楚韵歌冷冷一笑,他知道,一旦继善问完如何安置灾民,那么就轮到袁维朗来质问自己了,但是为了灾民,其他的个人恩怨就暂且放到一旁吧!
“皇上,汴仓有很多的富户,因为灾民聚集在东市,他们无法开铺做生意,所以,只要皇上向他们开口,他们一定愿意慷慨解囊,”楚韵歌微微一笑,“皇上要做的,只不过是下一道诏书,另外,皇上,草民离家日久,想尽早回去,若皇上无其他事需要草民锦上添花,草民想就此离开汴仓。”
清晰的看见继善向后一坐,目光移到一旁,知道袁维朗立刻就要发难,心下做好准备,仍然满面微笑。
“楚先生当然归心似箭,”袁维朗抬起头,面上的笑容如同刀刻一般深刻,“皇上,微臣接到线报,说隐龙岭上果然藏龙卧虎,不时有健壮的男丁上前投靠楚先生,目前隐龙岭已经无法容纳那么多的人,所以正在开垦荒山,楚先生说过自己只是一介草民,微臣想问,一介草民真的需要那么多的护院吗?”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九章 第一节 反戈一击
第九章  第一节  反戈一击

一时间御书房寂静无声,楚韵歌微笑不语,继善假装矜持,微仰着头,目光却在楚韵歌面上来回扫视,袁维朗兴奋得满面红光,目光灼热得几乎将要燃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楚韵歌,似乎害怕漏过他说的每一个字。
沉默了片刻,楚韵歌淡然道:“值此乱世,总希望能有一些力量保护自己的家人,隐龙岭地处穷山恶水之地,盗风之盛,实为边越之冠,那些上山的人,也只不过是为了正正当当、体体面面的活下去,皇上,袁大人,假如是你们生活在那样的一个地方,我想上隐龙岭的人不会比草民的人少吧!”
继善阴沉了脸,恶狠狠的瞪了瞪袁维朗,袁维朗面上露出一丝惧色,楚韵歌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在东湖的茶棚见到袁维朗时的情景,他那个时候,不畏权贵,敢于直言,一身峥峥的傲骨,没想到不过数年,他竟然也变成一个畏首畏尾,贪恋富贵之徒。
“楚先生,既然隐龙岭地处穷山恶水,又盗抢成风,以楚先生的智慧和身价,为何不离开隐龙岭?”袁维朗虽然在笑,但笑容中却有隐藏不了恐惧与犹豫,“为何楚先生一定要居于隐龙岭?而且隐龙岭天高地远,皇权难已到达,正便于另有图谋。”
好厉害,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推到了谋反的边缘,自己的确是存了谋反之心,但现在时机还未成熟,自己绝对不能和继善翻脸,楚韵歌凝神盯着继善,他至今面无表情,适才求教的神情早已一扫而空,此刻的空白,说明继善已存有杀心,自己能否安全走出皇宫,就看此时自己如何应对了。
“草民能有什么样的图谋,”楚。韵歌安然坐在椅中,面不改色,“草民的父亲到隐龙岭不久,便因故身亡,家中再无主事之人,草民幸得兄弟信任,主持家务,草民一家上下共七十三口,其中有四十七口为女眷,剩余的三十三口,年不过十岁的有一十一口,年老体弱者,九口,剩余的精壮男丁不过十三口,十三口要照顾这么一大家子的人,着实力有不逮,因此,草民不得不广招家人,以策安全。”
“以策安全?”袁维朗轻薄的笑声在。殿中快速回响,“如果袁某记得不错,楚先生的大哥楚韵清乃边越第一武将,即使麾下只有十三人,其能力也足够保全楚家一家人的安全,何来的广招家人,以策安全之说?”
“袁大人此言差矣,”楚韵歌针锋。相对道:“假若大哥是边越第一武将,为何他离开边越之后,边越军中波澜不惊,事实证明有他,无他对边越毫无任何影响,他甚至没有任何的威慑之力,敢问袁大人可听说草民一家在居隐龙岭不远之处遭人截杀,当时大哥也在,若非有人施以援手,草民一家早就葬身荒野……”
“是谁?谁施以援手?他们如何知晓你中途会被截杀?”
这般的步步紧逼,事又涉及当日的截杀,直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派出截杀的人是谁,楚韵歌目光闪动,心下猜测此事定与他二人有关,静心细细查看继善和他的神情,总觉得袁维朗的兴奋不太寻常,而继善却显得很惊愕,显然并不知情,楚韵歌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是谁中途截杀草民,草民可不知道,草民唯一知晓的是那些人训练有素,早有准备,施以援手的,是韩坤国的侯青云侯王爷,他听闻草民辞官,感念相识一场,特意赶到隐龙岭与草民话别,没承想竟然救了草民一家,也算是天道昭昭,庇佑好人。”
“天道昭昭?”袁维郎冷笑着,“楚先生在任边越宰相之。时,做了何等的亏心之事,只有楚先生自己心下明白,还需在在下提示吗?”
“当然是天道昭昭,”楚韵歌傲然道:“草民虽然愚顿,。但草民也知道忠君报国,草民任边越宰相十一年,在任上自问从未出过大错,袁大人既然说草民做了亏心之事,还望袁大人指教?若果真有负边越百姓之事,那么草民自愿以死谢罪。”
一时间殿内重。又寂静下来,站在一旁的太监满面焦急,趁继善和袁维朗不在意,频频的施以眼色,楚韵歌见那太监眼生,心中微动,只是含笑而坐,目光澄澄,紧盯着继善。
“楚先生强令沿海渔民内迁五里,”袁维朗冷了面孔,大义凛然道:“沿海的渔民不能打渔,便是断了渔民的生计,他们以何为生?”
“袁大人是忘记了碧兰蚕吧!”楚韵歌扬眉一笑,“当日渔民为了碧兰蚕死了几许人,皇上和袁大人不会忘记吧!草民下令将渔民内迁五里,圈地而居,免去了他们风里来雨里去的苦楚,又免去了他们的性命之忧,渔民们从此安居乐业,若这算负了边越的百姓,草民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时语塞,袁维朗垂下头,楚韵歌明白适才的争执只是一个开始,眯了眼睛,心下却不停的转念,此时,袁维朗已抬首,眼中的光芒锋利如刀,“楚先生,当**竟然离开边越宰相之位,不知实情之人,还觉得先生高义,甘愿抛弃高位重权,放歌山林,但明白事理之人却觉得先生无比的虚假,边越外有龙皇,对六国虎视眈眈,烽烟四起,边越国内,天灾频频,百姓流离失所,在这等内忧外患之时,先生辞去相位,难道不是负了边越的百姓吗?”
好厉害的一招以退为进,在这样的时刻,自己仍然顾念着主仆之情,多加忍让,只防守,不进攻,他却频频的上前,此时已将自己迫到深渊边缘,若再无不反击,转身便是万丈深渊,楚韵歌并不立刻回击,只是转首看了看继善,又回头看了看袁维朗。
等候良久,楚韵歌始终沉默不语,继善心下一喜,转首嘉许的看了看袁维朗,但一见袁维朗的脸,他又觉得讨厌,袁维朗心机颇深、阴险狡诈,无论如何楚韵歌待他有提携之恩,他今日为了相位步步紧逼,恨不能将其置之死地,如此的寡情薄义,此人断不能重用,暗暗下定决心,待除去楚韵歌,定然要随意找个罪名将他发配边关。
“楚先生一向雄辩滔滔,为何此时张口结舌?”袁维朗得意洋洋,“楚先生适才说若果真负了边越的百姓,愿意以死谢罪!”
“袁大人可真是心急,”楚韵歌冷冷一笑,“草民一言不发,本意是想让皇上好好儿的想一想适才袁大人所说的话,袁大人如此的急不可待,想必是怕皇上想出袁大人话里的破绽吧!”
破绽!看着继善和袁维朗面上露出的迟疑,楚韵歌暗自一笑,如此的做贼心虚,“袁大人适才说龙皇对六国虎视眈眈以至于六国烽烟四起,草民敢问皇上一句,这烽火已经燃到边越的国境了吗?没有,草民离开朝堂已近两载,龙皇的大军此时仍在千里之外,这也是否说明草民无论是否是边越的宰相,都对龙皇是否会攻击边越没有任何的影响?若这世间果真有人能够改变龙皇的心意,那人也绝对不会是草民,既然草民的离开对边越的外患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影响,草民就不算背弃了皇上和边越的百姓。
其二,袁大人说草民离任之后,边越天灾频频,百姓流离失所,草民再敢问一句皇上,在草民任边越宰相之时,边越是否有天灾?皇上当然清楚,边越境内有数条大江横跨境内,治河的银子如同流水,每一年不是魏河决堤,就是梅河泛滥,在草民任上,每一载都会发生一至两次天灾,既然草民在任上也有天灾,那么草民离任之后的天灾,与草民又有何关系?难道袁大人话里的意思,是指草民引起的这些天灾?”
看着继善和袁维朗面上阵青阵红,楚韵歌暗暗一笑,站起身对继善深施一礼,“皇上,事实证明草民与边越的内忧和外患无半点儿的关系,适才臣说过,草民任上天灾频频,但草民离任两年,边越仅遭受一次天灾,这是否是上天示警,觉得草民不再适合任边越宰相之职?所以草民御任之后,连上天都开始眷顾边越。”
铁青了脸,继善干咳一声,“袁给朗,你在此喋喋不休、咄咄逼人,大失朝庭体统,楚卿在任十一年,边越国的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楚卿劳苦功高,他的御任对于朕而言,是莫大的损失,楚卿,此刻边越果真是内忧外患,极需楚卿重回朝堂助朕一臂之力,楚卿,你意下如何?”
“草民谢皇上,”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神情,看那丝惊慌在继善眼中闪动,“但是草民放归山野之后,深感闲云野鹤之福,在下的心愿是与家人在隐龙岭上为父守孝之后,能够放浪形骸,风花雪月的过完一生,草民再无他求。”
看着楚韵歌悠闲的走出宫门,楚韵远焦急万分的迎上前去,“小弟……”
“二哥,你来此做什么?走吧,许久没有回汴仓,咱们去为大嫂买些绸缎和古玩吧!”楚韵歌满面笑意的走过楚韵远,在擦身而过的刹那,压低了声音,“今晚必须离开汴仓。”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九章 第二节 提亲
第九章  第二节  提亲

昼夜兼程,不敢行官道,只能顺小道而行,一路上各各杯弓蛇影、风声鹤唳的事儿层出不穷,楚韵歌只觉得自己疲惫不堪,从下山始,直到离开汴仓,楚韵歌觉得自己如同逃难一般的狼狈,唯一庆幸的是再过三日,便能回到隐龙岭,在隐龙岭上,至少暂时是安全的。
这日午时到了太平镇,楚韵歌见楚韵远和司马寒烟已经疲累不堪,自己也如同一根崩紧的弦,需得适当的休整,暗暗计算时日,即使继善当即就后悔,派人前来追杀,至少还有两日的路程才能赶到,当即决定在太平镇休息半日,入夜后再赶路。
在客栈小睡了两个时辰,众人均觉得神采奕奕,楚韵歌命楚韵远放出信鸽,让山上的人准备接应,不知不觉间,已下山近三个月,山路上的积雪已有半数融尽,现在上山相对比较容易,但是积雪融化,山路结冰,若无人接应,想要上山也着实不易。
左右无事,楚韵远和司马寒烟似乎还有沉睡,带了一个家人,随着街市而行,行至东市,却见一个偌大的书铺,楚韵歌心下暗喜,没承想太平镇一个小小的市镇,竟然有这般大的一家书铺,走进书铺,只觉满怀的书香。
随意翻看了几本书册,平庸至极,都是一些自负风流的才子写的一些风花雪月的册子,只觉无聊,正在离去,却被一册放在角落的书册吸引,那书册的封面是素净的梅花,与旁的书册纷乱的色彩完全不同,忍不住伸手拈起,竟然书写的是龙皇与嫣然年幼时的故事,书册子的人文笔极好,行文流畅,只觉这书册中的人如同活生生就在眼前一般。
翻看了数页,楚韵歌命家人。付了银子,转身便要离开,那店铺的掌柜笑嘻嘻的迎上前来,“这位公子,这册书本店只有一本,放在那儿已经许久了,我原想卖不出去,没想到这位公子竟然慧眼识珠。”
见他有意攀谈,楚韵歌心下微有。不耐,但面上仍然满是笑意,正待寒暄数句,便回客栈,那掌柜微微一笑,“公子,今日是咱们太平镇首富孙慈的独生女儿抛绣球招婿的日子,老朽看公子一表人才,气度不凡,不如去东边的牌楼那边碰碰运气。”
“这位掌柜,您如何知道我还未。成亲?”楚韵歌不由觉得奇怪,以自己的年纪,十成中早有八成成亲,从外表上看,却不知他是如何分辨出的?“您是如何看出的?”
“这位公子,其实要看出您未成亲并不难,”掌柜笑容。可掬,“您看我这店铺左侧放的都是一些夫妻闺房之事,公子您进店铺之后,看了一眼左侧的书册封面,便径直去了右侧,如您这般年纪的少年公子,对闺房之事这般害羞的,一般都未成亲。”
原来如此,适才自己进店铺时,一见左侧的书册封。面,是一个体态妖娆,满面涨红的女子,只觉得心跳加速,不敢细看,忙到了右侧,这掌柜年纪虽老,但竟能细查如此,真真的了不起。
“公子,其实人长大了,都会经历这闺房之事,”那掌。柜返身走回柜台后,满面笑意,“您觉得害羞,若您有一日,娶了妻室,对此事一无所知,您的夫人可要怪责您了。”
轻轻的眨了眨。眼睛,楚韵歌走到柜台前,压低了声音,“掌柜,在下想问,这闺房之乐果真重要?”
“公子,”那掌柜也压低了声音,“若不沉溺于床弟之欢,闺房之乐的确有助于夫妻间的情感。”
后退一步,楚韵歌侧头看了看那位笑着不停点头的掌柜,然后转过身,走到左侧书架前,眯着眼睛,“掌柜的何不推荐几本精品给在下?”
将用一百两银子购得的书册藏进袖中,沉静了心情走出书铺,转身看了看侯在门外的家人,“回客栈,即刻启程回去。”
沿着原路向回走,适才来时,东市人头济济,不过在书铺耽搁了半个时辰,东市突然冷清得门可罗雀,不少的店铺甚至关闭了店门,想必这些人都去那位首富千金抛绣球的牌楼了吧,这世上如此的贪恋富贵,楚韵歌皱了皱眉,只觉得满心厌恶。
不由加快了脚步,行到东门口,却见人头攒动,黑鸦鸦的一片人,人群中不时爆发出怒骂之声,随后便会小规模的拳脚相加,由于人群将道路截断,楚家的家人不得不奋力在前开道,好容易才走出东市。
挤出人群,快步走到连接东市和西市的中心大街前,楚韵歌停下脚步整理衣冠,不妨一乘小轿快速沿着中心大街而来,楚韵歌听到脚步声响,抬首看了看,再垂首抚平衣襟上最后一丝皱纹,“走吧!”
回到客栈,楚韵远和司马寒烟已然梳洗完毕,正要命人出门寻找自己,看看天色已将近黄昏,楚韵歌命人买了一些点心,便下令上路回山。
马车摇摇晃晃,全神贯注于书册中的故事,越看越觉得疑窦丛生,书中的一切情节,连细节都那么真实,这册书一定是与龙皇和嫣然有关的人所写,传闻中姬无尘禅让帝位给龙皇之后,便于商不忘离开了安楚,看这册书中的内容,写这册书的人,不是姬无尘就是商不忘。
小心翼翼的合上书册,细细想来,这册中的言语对嫣然颇多维护,必定不会是姬无尘,当日嫣然起兵,商不忘随侍左右,而且商不忘自幼也在麈山长大,所以才知晓这其间的种种细节。
正冥想间,却听车旁传来喧嚣之声,楚韵歌面色大变,难道继善派来的追兵如此之快便已赶到?忍不住伸手揭开车帘,却是一队身穿绸缎的陌生人,那些人将马车团团围住,只是阻住马车的去路,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心下奇怪,只是转念猜想这些人所来为何?
很快,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便疾驰而来,停在道旁,一个满面涨红的胖子从车中跳出,大声问道:“人呢?人在哪儿?”
“回老爷,在车中。”
“贤婿,”胖子大叫着冲上马车,伸手拉着楚韵远,满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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