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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帝国-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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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阵沉默,姬问风转过身,那四个人卧在地上,了无半点声息,他皱紧了眉,上前一步,这才看清那些人口鼻中溢出的黑血,他急步后退出树林,上了马车,伸手关紧车门,“嫣然,我们立刻回长湖城。”
七宝香车驱动之后,姬问风这才将适才的遭遇道出,鲁小鱼一脸疑惑,却又不敢开口询问,只觉得此时回长湖,无疑是自投罗网,但月帝并未出言阻止,竟然默许了龙皇的决定。
一柱香的功夫,七宝香车已到了长湖城门外,姬问风当先起身,“嫣然,咱们进城去,小鱼,你留在车上守着不凡,除非我们回来,否则不要下车,车上原来的食物和水都很安全。”
并肩而行,走到城墙下,静待巡城的人离开,姬问风伸手揽着嫣然的腰,双足在地上轻轻一顿,纵身跳上了城墙,再飞身下墙,前后只眨眼的功夫,待巡城的军士觉得异样,转过头来,姬问风和嫣然已经混进了街上的人潮中。
街上人虽多,但是大多都是。往城门方面涌去,绝大多数人是鲜衣弩马的贵族,想必昨夜的变故想必已经令这些养尊处优惯了的贵族们吓破了胆子,或许他们已经从昨夜的那场变故中领悟出了什么,所以想尽早的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逆着人流走到长湖城中心,人流。突然稀少,各店铺都紧闭大门,姬问风和嫣然对视一眼,姬问风执着嫣然的手快步走向独孤府,到了府门外,又同时停下脚步,嫣然眯着眼睛看了那块下唐国开国国君御赐的匾额许久,“问风,自咱们到下唐国,所有的一切都被旁人计算在内,你说咱们进了独孤府,会不会落入陷阱之中?”
“很有可能,”姬问风转头对她微。微一笑,“但是如果咱们不进去,便永远见不到设下陷阱的人,也永远救不了独孤落日。”
一边说,姬问风一边上前,走到独孤府门前,腰间的。蔷薇剑突然出鞘,只觉剑光逼人,眼前红光闪过,独孤府朱红的大门轰然倒地,独孤府门口却无照壁,大门倒地后,独孤府前院一览无遗,几个正在清扫的仆役被巨响吓了一跳,呆若木鸡的看着姬问风和嫣然携手而至。
“唐济民呢?”姬问风环视众人,笑容满面,“让他出来。”
“唐……,”一个仆役战战兢兢的上前一步,“管家没有回来?”
“是吗?”姬问风笑容缓缓收敛了,“他没有回来?”
一众仆役在他目光的注视下,纷纷软倒在地,适才。说话的那个仆役伏在地上,大口的喘息,“我们的确没有见到管家回家,不过他在后院有一间密屋,平日都不许我们进去……”
所谓的后院,足足走了两柱香才到,是一个巨大。的庭院,一幢木制的普通民居,民居旁长了一棵巨大的榕树,庭院正中是一座与这庭院风格完全不同的假山,而那间的密屋,不过是建在假山腹中的一个空房间,站在假山向那间房张望,里面空空如也,一眼便看到了墙壁,姬问风站在房外,心知不好,快速的的转身,“嫣然,咱们……”
刚刚转过身,便。听密集的弓弦声,难以计数的箭枝发出尖锐的声响破空而来,姬问风将嫣然护在身后,手中的蔷薇剑在空中画了一个圈,铺天而来的箭枝在中途便断为两截,那些被斩断的箭枝中冒出淡黄的烟雾,姬问风伸袖捂住口鼻,返身揽着嫣然的腰,纵身跳上假山。
黄色的烟雾在脚下蔓延,转瞬便弥漫到目力可及之处,且黄烟不停的向上翻涌,转瞬便到了脚下,“问风,快解下你的腰带。”
一边说,一边将系在自己腰间的腰带解下,将腰带与姬问风的紧紧系在一块儿,在顶端用力的结了两个结,交到姬问风手中,“问风,扔到那棵树上。”
试了两次,黄烟已经快要及腰,姬问风眼珠一转,将腰带系在蔷薇剑的剑柄上,再用力的掷出,啪的一声轻响,蔷薇剑扎入榕树之中,姬问风大喜,拉着嫣然的手,用力一拉腰带,借助腰带的力量纵过庭院,堪堪落在榕树枝上,返过身,黄烟已经漫过了假山,姬问风取下蔷薇剑,拉着嫣然靠树而立,此时黄烟已经笼罩了整个庭院。
“问风,唐济民一定在独孤府,”嫣然满面寒霜,“今日若不杀他,他日必为祸端。”
“嗯,”姬问风轻轻点头,他的目光迅速掠过黄烟,似乎想从黄烟中找出唐济民的踪影,“嫣然,你觉得这庭院是不是有些怪异?”
怪异?嫣然的目光也掠过黄烟,她突然发现黄烟虽然弥漫了整座庭院,而且势及汹涌,但那股黄烟始终在庭院内盘旋,未曾溢出庭院外一丝一毫,难道庭院外洒有克制黄烟的药物?或者这些黄烟因人为的原因只能向上扩散,所以有人在庭院中不停的施放黄烟?
互视一眼,两人同时屏息,纵身跳下榕树,双脚落地,两人快速转身,背对而立,庭院下方果然没有黄烟,庭院四角站了七个高举碳炉的人,另有一人站在碳炉旁,用扇子不停的扇动,以催生黄烟。
听见声响,众人一齐转头,一见姬问风和嫣然,均大惊失色,红光一闪,蔷薇剑已直取站在正中的仆役,那人下意识的想逃,蔷薇剑已架到颈中,“唐济民,还想逃吗?”
那仆役浑身一颤,随即站直了身子,想是已默认了自己的身份,他似乎想说什么,姬问风手中的剑微动,示意他举步向庭院外行。
在庭院外站定,姬问风收回蔷薇剑,淡然一笑,“唐济民,好计谋。”
“那又怎么敌得过龙皇和月帝的智慧,”唐济民拍了拍衣上的尘土,“唐济民已然计穷,不知龙皇如何认出在下?”
“你双目之间的距离,”姬问风后退一步,与嫣然并肩而立,“无论你怎么改扮,你双目之间的距离始终不会改变,废话少说,唐济民,我们想知道你如此处心积虑的目的是什么?独孤落日呢?”
“我的目的?”唐济民扬了扬眉,“自古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唐济民虽无经天纬之才,但也拥有男儿的热血与雄心,想要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目前龙皇与月帝的确是威震六国,但是唐济民却觉得你们始终难成大业,相反,边越国的楚韵歌虽然目前韬光养晦,但是来日前途无量,可是落日却一意孤行,我只能铤而走险。”
“无论如何,你只是独孤家的管家,如何能左右主子的意愿?”姬问风冷冷一笑,“而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自己的主子都要陷害,你觉得楚韵歌会收留你吗?”
“管家?”唐济民冷哼一声,“你道我真是独孤家的管家吗?如果真的是管家,落日如何会这般的信任我?我其实是他的哥哥,亲生的哥哥,只是为了保全性命,从小便被送出了下唐国,待我再回来之时,竟然成了独孤家的管家,独孤家的下人,独孤家本应是我的。”
“是你的?”嫣然冷笑着摇了摇头,“既然你说独孤家是你的,那么你就带着你的东西去边越吧,独孤落日是你的弟弟,也是你名义上的主子,他想要的,不过是心的自由,能给他的,就给他吧!”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三章 第一节 尔虞我诈(shang)
第三章  第一节  尔虞我诈(上)

雨下了一整夜,天明起身时,整个庭院都积满了水,落花堵塞了水沟,庭院里的积水蔓过了最低一级台阶,后院湖中的鸳鸯和野鸭不知从什么地方飞起了庭院,在水面悠闲的慢慢游动,楚韵歌坐在门梯前,手中捏着一块馒头,愉快的看着鸳鸯和野鸭懒洋洋的游来游去。
楚韵远走得满头急汗,待他站定在楚韵歌身后,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屏住急促的呼吸,“小弟,下唐国的细作来信了。”
“是吗?”楚韵歌毫不在意,连头都没有回,“是嫣然和龙皇的动向吗?”
“是,月帝和龙皇到了长湖城,独孤落日投了月帝,”楚韵远凝视着楚韵歌手中的馒头,“但是独孤家的财产……”
“是唐济民吗?”楚韵歌完全没有一丝惊讶,语气显得很愉快,“独孤家的财产早在半年前,唐济民就送给我了。”
沉默!楚韵远不知道此刻除。了沉默之外,还有什么样的反应能够表示自己内心的震惊,楚韵歌仍然没有回头,愉快得似乎在哼小调,过了很久,久到他将手中的馒头尽数投进水中,他才缓缓转过头,“二哥,帮我再拿一个馒头好吗?”
沉默着将馒头递给他,楚韵歌接。过馒头,掰下一块,用力扔到远处,然后愉快的看着一对鸳鸯慢慢的游到吸饱了水的馒头旁边,优雅的将馒头吞下,“二哥,你道唐济民真的可以将嫣然和龙皇玩弄于掌心吗?那一切都是我教他的,包括他的身世,待嫣然和龙皇到了边越,他们为了独孤落日,一定会来找我,那个时候,咱们就有机会见到龙皇,用独孤家的财富,我们至少可以换到三年的和平。”
不知要如何回应,心里却隐隐。觉得他这么做,也许只是为了见月帝一面,可是三年的和平,却是那么诱人,为了这三年,哪怕是再大的私心,也能接受。
“还有什么?”楚韵歌的声音至今很轻快,显得他的心。情不错,“我想夏问日也一定去了赏花会,龙鳞黑甲那一闹,想必吓掉了他一半的胆子吧!”
“是啊!”楚韵远也轻松了许多,“听闻龙鳞黑甲在长湖。边杀尽了夏问日的卫队和长湖八成的守城军士,长湖的湖水至今还是血红……”
听到此处,楚韵歌突然转过身,满面疑惑的盯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楚韵远,“你刚才说什么?”
看他神情严肃,。楚韵远突然觉得异样的忐忑,“我说听闻龙鳞黑甲在长湖边杀尽……”
“不是这一句,”楚韵歌将手中的馒头整块扔进水中,站起身,“是另外一句。”
“不是?”楚韵远一愣,“那应该是长湖的湖水至今还是血红……”
“不对,”楚韵歌摇了摇头,“不对,龙鳞黑甲杀人,首先会吸走人身上最精华的精血,他们杀死的人,浑身的血液都会结冰,不可能令长湖的湖水变红,你是不是看错了?”
忙从袖中抽出细作的信函,认真看完,然后呈给楚韵歌,“没错,信中的确是这般描述的,长湖的东岸尸横遍野,湖水染得通红,久久不散。”
“杀人的,不是龙鳞黑甲,”楚韵歌面色惨白,“如果不是龙鳞黑甲,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杀人的……”
“是夏问日。”猜到答案的楚韵远不由大惊失色,“他为什么要杀戮自己的子民?难道是为了嫁祸给龙皇?”
“不,一定没有那么简单,”楚韵歌摇了摇头,“如果为了嫁祸给龙皇,他不可能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二哥,你即刻找大哥和袁先生过来,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相对而坐,连楚韵清都觉得此事不同寻常,袁维朗紧皱着眉头,沉默不语,眼神如同天上变幻莫测的云,昭示他内心的极度不安。
楚韵歌手中胡乱拨弄着琴弦,乐音断断续续,时而高亢得仿若裂帛,时而低沉得几不可闻,他不停的扫视着屋内沉默的众人,似乎想从他们的神情和眼中看到问题的答案,也许,他早已洞悉到答案,只不过,那答案着实令他难以接受,所以他需要旁人来帮他厘清思绪。
静坐了半个时辰,袁给朗轻咳一声,“大人,我觉得此事非同寻常,夏问日之所以屠杀自己的百姓,看来他真正的目的是大人。”
楚韵远虽已模糊猜到端倪,但听到袁维朗这般肯定也觉得难以置信,楚韵清瞪大了眼睛,显得有些茫然,他压根儿没想到远在下唐所发生的这一切,竟然会与边越国相关,“袁先生,你会不会……”
缓慢却肯定的摇了摇头,袁维朗直视着楚韵清,“大公子,唐济民要投大人,你知道吗?唐济民投靠大人的见面礼是什么,你知道吗?”
瞪大眼睛回视着袁维朗,楚韵清讷讷道:“我知道,唐济民是以独孤家的财富作为见面礼,但是……”
“传闻中,独孤家富可敌国,究竟独孤家数代的人积累了多少的财富,恐怕连独孤家的人都自己都不清楚,”袁维朗转首凝视着楚韵歌,“这世上,唯一清楚独孤家财富的就是下唐国的国君,因为恐惧,所以他们对独孤家的一切都了然于心,我想夏问日早已洞悉了唐济民的选择,对于夏问日而言,他最恐惧的,不是龙皇,而是大人,因为龙皇在明,而大人在暗,大人对他的威胁,远远大于龙皇。”
又是沉默,没有人愿意开口,连楚韵清都垂下头,而楚韵远却觉得袁维朗这番话令自己从一片迷雾之中看到了一丝光明,适才不敢确定自己的推论,主要原因就是对夏问日针对小弟的目的不明确,现在细细想来,的确如此。
楚韵歌始终没有说话,拨弄琴弦的手却停住了,他抬首对袁维朗淡然一笑,“说得不错,适才我已想到了,但是你们还有一个症节没想清楚,除了独孤家的财富外,夏问日之所以要对付我的主要原因……”
说到此处,楚韵歌突然对众人一笑,然后敛眉垂首,“我想和夏衍月有关系,从上一次结盟开始,我有一个感觉,夏问日似乎自一开始便很针对我,夏问日之所以鼓动其他的国君想要罢免我,不惜以将燕启留在六国盟军中为代价我就在怀疑,可惜夏衍月不可能告诉我他从星相看到了什么,但是我唯一敢肯定的是,我对下唐国,甚至其他的国家存有威胁,虽然我不知道这威胁是什么?而且现阶段这威胁其他人都还看不出,但是夏问日知道,而且为了这种威胁,他不惜一切代价要除去我。”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三章 第二节 尔虞我诈(中)
第三章  第二节  尔虞我诈(中)

对楚韵歌所言,众人深信不疑,若非果真如此,夏问日也不会以长湖城几千守军的性命来诬陷楚韵歌,不知道长湖之事遍传六国之时,有多少人会被蒙蔽?有多少人会奋起指责楚韵歌的冷血?细细的思索这一条毒计,其间的阴毒用心真真的令人心寒。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均不知如何应答,袁维朗渐渐的面露喜色,“大人,若夏问日将大人视为威胁,而且比除去龙皇更加迫切的想要除去大人,是否说明大人才是天命所归?而非龙皇呢?”
此言一出,楚韵远和楚韵清均觉得一道闪电点亮了前途,也许……
“我觉得不是,”楚韵歌摇了摇头,几乎立刻就否定了袁维朗的猜测,“夏问日要除去我,并非是因为什么天命所归?如果真是天命所归,那么龙鳞黑甲效忠的人会是我,而非龙皇,他之所以想要除去我,还是因为燕启。”
没想到这件事谈到最后竟然又回到了原点,楚韵清和袁维朗互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在六国最后一次结盟后,夏问日对燕启的不满几乎已流露于表面,甚至在离开边越前的夜宴之上对夏侯至出言不逊,且从各国的细作收集到的情报来看,夏问日对燕卫国十年前在下唐大旱需要借粮之时的回避态度至今深怀不满,难道这一切都是表象吗?如果真的是表象,那么夏问日的心机也太过于深沉了。
“你们好好儿的想一想,作为。一国之君,虽然做不到虚怀若谷,但是基本的涵养,或者说是伪装也是有的,为何他偏偏对十年前的旧事耿耿于怀?而且,”楚韵歌加重了而且这两个字的语调,“而且偏偏要在大庭广众之前口出抱怨,而他抱怨的为什么是十年前的旧事?难道这些年下唐没有什么灾害吗?三年前的水灾,五年前的虫灾,为什么夏问日只字不提?”
三人同时恍然大悟,夏问日这般。做,的确是为了隐藏下唐与燕卫国的私下结盟,对燕卫国不肯施以援手是假象!六国夜宴时的出言不逊是假象!甚至对燕启的不满也是假象!真真的目的是让人觉得下唐国与燕卫国不和,真真的目的是让边越国、韩坤国,还有那些对燕卫国心怀不满的国家将下唐视为最亲密的盟友,从内部瓦解这些国家的结盟。
“而且我有一个感觉,”楚韵歌沉。声道:“如果龙皇和嫣然愿意帮助他们对付我,无论什么样的条件他们都会接受。”
若果真如此的话,那么这些国君也着实糊涂了吧!。燕启是什么东西?无论人品、无论智慧、无论心胸都无法与楚韵歌相比,为什么他们偏偏选中的是燕启?难道他们真的要等到亡国灭种之时才会幡然醒悟吗?
这不太可能吧!心中觉得疑惑,忍不住抬首凝视楚。韵歌,希望从他的神情,从他的举止推测出他的不肯定,可是楚韵歌却紧皱着眉头,神情显得极为凝重,双手无意识的紧握在拳头,目光充盈着愤怒,看来他已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不便多言,唯一能做的,只能缓缓垂下首,以示肯定。
耳中传来轻轻的踱步声楚韵歌心烦意乱的在。屋中来回走动,楚韵远神情淡然的凝视着没有燃烧香料的白玉香炉,似乎那香炉里正升腾起的袅袅的白烟,而楚韵清茫然不知所措的目光追随着楚韵歌在屋中来来回回,袁维朗垂下首,将涌到口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强行镇压了下去,还不是时机啊!
走到门边,楚韵。歌停下了脚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又下雨了,雨下得急而大,院中的鸳鸯和野鸭游到庭院中的花树下避雨,有一对鸳鸯似乎游得累了,交颈而眠,看着它们,楚韵歌突然觉得心境一片平和,其实于鸟儿们而言,一切都很简单,除了生存,就只有爱情,而人,却偏偏要面对更多。
站在门边看了许久,雨越下越大,鸳鸯和野鸭们无法再留在花树下,便急速的游过水沟,想是回自己的窝去了,楚韵歌呆呆的盯着空空如也的庭院,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坐在屋中,凝视着他背影的三人对他的突然静默觉得异样的不安。
过了一柱香的时光,楚韵歌才慢慢转过身,缓步走回琴几后坐下,伸手从香袋中取出两块香料,揭开摆放在琴几左侧的白玉香炉盖,将香料放入,点燃后盖好盖子,左手支腮,凝视着玉香炉,这只香炉,是他突然安楚之时,特意买的,香炉里燃的,是从安楚带回的香料,楚家所有人都不喜欢那种在燃烧之时发出梅花般香味儿的香料,因为那样的香味儿,令他们想到的,只有寒冷,但楚韵歌却很喜欢,每当他心烦意乱之时,便会点燃,似乎这样,才能令他畅快的思考。
“袁先生,”楚韵歌面上重又露出笑意,“你对此事有何见解?”
看着他的眼神,袁维朗依稀猜到他已下定了决心,此刻最难的,便是猜中他所下的决心,相处日久,对他的性子也渐有了解,楚韵歌平素行事小心谨慎,无论做任何事,都务求圆满,而且深谋远虑,常常令人吃惊,若从这两个方面入手,也许太过于寻常,在极险之时,也许他的选择也会异于常态,而这样的改变,往往令人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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