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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三千(女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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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安公公,去后宫转转。”

    “奴才遵旨。”安公公像是有些不解,“皇上,原有的嫔妃估摸着都遣散了,只剩宫男了。”

    “废话,朕看的是风景,不是人!”就算是人,我也不会承认的。
第四章 落水
    今日立冬,冷风吹过,不至于咧咧,却也透着寒意。

    后花园中,飘零过半,枯叶厚厚的铺在路上,每走一步都发出粉身碎骨之音。我不禁又想起皇姐,那日也是在这里,亭台楼榭,拱桥流水,短短三月,却是物是人非。安公公本还在絮絮的讲着典故,见我一言未发,便也住了嘴,一时间万籁俱静,只是那脚下枯叶的临死之音却越发显得刺耳。

    想我一个来自未来的女子,对这里懵懂无知,却已历经亲情的相聚和别离。本胸无大志,却偏偏要顾得国济民生,心系天下。好在基础教育过硬,历史合格,略知国家甫定,应是休养生息之际,又有那么几个青史良臣在我左右(但愿性别虽变,性情不要变了才好,我只能赌一把了),自己应不会昏晕无道,遗臭万年吧。思于此,不禁莞尔,我何时已像一位君王在考虑了?

    蓦然抬头,皓月当空,繁星万点,看来空气质量相当不错嘛。见远处波光粼粼,我不禁问道,“安公公,前方可是蓝莲池?”

    “回皇上,正是蓝莲池。”

    “何得此名?”

    “该池因夏初花开,莲瓣镶蓝,故得此名。”

    蓝莲池位于后宫偏东,在御书房和锦绣宫的中间。那日匆忙进锦绣宫,今日宫外再看,却是临水而建,仿佛江南水岸,雅致精巧。

    我一时兴起,快走两步,却蓦然停住,是他!我的心怦怦地跳动起来。一如皇姐剃度的月夜,他还是那样的美,在蓝莲池旁,娇花照水。

    安公公几乎要撞到我的背,见我止步不前,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清妃?”他低低地嘟囔着,“她不是应在冷宫的吗?”

    我想起皇姐落发前的交代,“是我负了清妃的一片深情,他已无家可归,替我照顾他吧,待他想走时,再让他走……”

    我不想惊动那弱柳扶风的男子,正欲回头,却见那抹身影竟毅然决然地投进了蓝莲池内,激起层层水花。

    一时间我忘乎所以,拔足狂奔,“清儿——”,那日惊鸿一瞥后默念于心的名字脱口而出。散落玄色披风,我纵身跳入涟漪中心。

    “来人啊,快去传太——!”安公公的声音在我入水的那刻起被一池的荡漾隔绝。

    以下为清妃的番外:

    蓝莲池的水是如此的冰凉。

    似冰雪般瞬间包裹全身,寒冷如针刺穿过骨髓。也许,那涟漪过后,能淹没所有的痛苦,熄灭万般的爱恋。这满身满心背负的情殇,就可清除干净了吧。文胤,你以似水的温柔,常说我如花的容颜,难道我们真是应了那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吗?

    无法呼吸、无法思念。满池的冰凉从四面八方进入身体,将我石化。恍惚间,我觉得你就在我的身旁,紧紧地抱住了我,你终究是不忍看我的孤苦,回心转意了吗?

    依旧记得,那年水国来使,文武诸将携眷助兴。桃花繁飞,落英缤纷中,我初次见你,纤纤君子,虽贵为女皇,却温润如玉。人影幢幢,觥筹交错,你扶檀香琴,我舞桃木剑,一曲《十面埋伏》,满座皆惊。

    “好一位须眉男儿!上官清,朕要重赏你!但凡你想到的,说于朕!”你意气风发。

    “臣妾愿自此跟随陛下。”我微笑着看意料之中你的错愕。

    “朕,已有萧妃。”你低声轻语。

    “妾已知。我俯首,楚楚答道。

    “那你……”你,一时无语,我,不为所动。

    一旁的母亲,见状轻叹一声,“上官家只剩此男儿,如能承蒙陛下眷顾,末将可心无所羁、死而无憾!”上官骁,我的母亲,也是风国的一代名将。三个女儿早已为国捐躯。她知道仍有一场恶战即将来临,而我,是她唯一放不下心的。

    “朕、答、应、你。”半晌,你终于允诺,再无他言。

    我如愿成为你的妃。

    而你,至于萧妃以外的男子,却始终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只有我的母亲,一语成畿、战死沙场的那晚,你拥我入怀,细细吻去所有的泪水,直到天明。可我,依旧不是你的人。

    萧妃仙逝,我以为能够用柔情将你受伤的心呵护,而你,竟然残忍地让它在我的眼前慢慢死去,空留一句“朕有负所托“,连这一句,都不是说给我的。

    清风吹散了你的落发,那漫漫的蓝莲池水啊,恰似你的温柔,给我不尽的神往。

    我向无限的黑暗与寒冷中跌去,是要死去了吧,可为什么却有入你怀抱的暖意,是上苍怜我,让我在临死前重温你的气息吗?是那样真切,连你颤抖的唇都是如此滚烫,驱散了寒冷。往昔,你却是不曾这样地吻过我。

    “文胤——”我喃喃地叫着你的名字,你却如梦初醒般急急放开我的手。

    “不要——,不要丢下我,不要啊!”仓皇间我伸开双手向黑暗中求索,终于又被你牢牢握住。

    我知道,蓝莲池里,我定是含笑而逝的。

    他怎么还没有醒,不是说已无大碍了吗?这帮庸医,若是清儿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全部满门抄斩!

    他的身子在被子里蜷成一团,闭着眼睛,不停地抖动着,发出一阵一阵低弱模糊的呓语,听不懂说些什么。大滴大滴的眼泪,从他紧闭的睫毛下渗出来,沿着苍白的脸颊滚落。

    是什么事情,让他泪流至此。我郁郁地思量,他战死的母亲、千里外的家乡、还是—我的皇姐,他心上的龙文胤?

    喂吃了药,他还是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一如我抱他上岸时的情形,奴婢太监们面面相觑,我知道,冷宫之于我是不宜久留的,便对安公公道:“你先下去吧,朕这就回宫。”

    安公公倒是察言观色,对这一旁待命的说:“尔等也先都下去吧。”

    夜色如墨,星点晕黄的烛光。我坐在床边,一时间心思纷乱。

    他的脸渐渐滚烫起来,偶尔半睁着眼睛,但目光像找不到焦点,迷蒙地对着空气。那只玉也似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腕,如抓住救命稻草般,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我的肉中,整个人像只畏寒的猫,渐渐偎进了我的怀中。是感觉到这怀里的暖,他的另一只手也摸索着,攀上了我的肩膀。

    “清儿?”我低哑地唤了他一声,呼吸已经开始急促。

    他微闭着眼睛,靠在我的臂弯,热热的像个小暖炉般,只听见他细细的声音,“我要做你的妃。”那语声轻柔而迷惑,带着他的喘息。
第五章 抓阄
    我的脸开始发热,明知他正烧的迷糊不清,可我仍感到莫大的诱惑。真是要命,我前世难道是个花痴吗?怀里的男子,双颊晕红,气若幽兰。长发微湿,贴着他滚烫的身体,不可思议的妖媚,而敞开的领口,把他稍具棱角的下颏和颈下凝脂的肌肤都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微微一阵眩晕。四周的寂静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男子轻蹙着眉,不安的蠕动,偶尔一两声的呓语,如羽毛般沿着我每寸身体划过,带来片刻的颤栗。我的理智告诉我,该走了。可似水的欲望,一波一波,铺天盖地,淹没过来—让我动弹不得,这里的饮食难道让女人的荷尔蒙加倍了不成?

    身体里血液澎湃奔流,在我耳边轰鸣,而我的神志与意识,都在这欲望的漩涡里的渐渐分崩瓦解!我猝然翻身,将他禁锢在自己身下,屏息攫取他的气息和柔软。

    “文胤—”喘息之中,清儿低喃。

    我浑身一僵,缓缓抬头,额上汗珠滚下。刚才——刚才他叫了谁的名字?我怀里的男子,竟然这样清楚地唤着另一个女人!我震惊地、如梦初醒般看着他秀美的脸孔,一颗心迅速地沉了下去,胸腔里一阵烧灼般的痛。

    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我急急起身,呼吸带着轻颤,想要放开他的手。

    “不要——,不要丢下我,不要啊!”仓皇间他伸开双手向黑暗中苦苦求索,脸上露出绝望的哀痛。内心片刻挣扎,我终是不忍就这样离去,又牢牢握住清儿那修长的指。

    “皇上、皇上?!”耳边响起安公公的声音。我慢慢张开惺忪的眼,仍是有些混沌,看了一眼床上的安详熟睡的男子,放下心来,“哦,朕这就回宫。”

    “皇上,该早朝了。您可是守了一夜。”安公公略带谴责又有些怜惜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我这才发现窗外已微微泛白,腿麻木不已,腰背酸痛,不禁苦笑,这就是花痴的后果。一路上,七八个宫男宫女连走带跑地替我整装理衣,思及脸上的憔悴怕是要被文武百官瞧了去,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步入朝堂。

    “什、什么?选皇夫?”困倦顿时一扫,我面露难色。看着皇姨那只笑面虎,顿感不妙。

    “天下初定,吾皇即位,正是百废待兴,充盈皇室之际,况皇上已二十有四,再不立皇夫,恐遭天下人猜忌。”礼部部长,又一个皇姨的走狗。居然敢暗示我年纪大,不想活了吧!我狠狠地剜她一眼,直到她以袖拭汗。

    “听说,皇上昨日去了冷宫?”皇姨慢慢道来,此语一出,顿时如重磅炸弹入水,朝堂之上议论纷纷。

    “是又如何?”我目不转睛地紧盯着那只对我无所顾忌的老狐狸,

    “不是,又如何?”还是不要锋芒毕露,游山玩水之时我就已知她借皇姐无心国事之际,扩大势力,权倾朝野,作威作福。满朝文武除了上任不倒一年的房、杜大人外,几乎都多多少少迫于她的淫威。现在,不是惹她的时候。想我昨夜滞留冷宫之事,她就已知,不知多少耳目安插在宫中。思及此,我嫣然一笑,示弱在先。

    “呵呵,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不然臣等还以为陛下被那前朝妖妃蛊惑,正想依律惩戒,救陛下于危急。”皇姨见我妥协,更是得意。

    “哦?皇姨想用何法惩戒啊,朕到想听听。”我咬牙切齿,哼!等我羽翼丰满,杀不死你这老贼。

    “依大风国律,本朝皇帝若立前朝妃嫔为妃,礼部应提起弹劾,四品以上文武官员,只要半数同意,则为弹劾成功,届时……”

    “届时怎样?”

    “届时皇帝退位,妖妃沉湖!哈哈——”皇姨恶狠狠地盯着我说,继而仰天长啸两声。

    居然还有沉湖的酷刑,什么年代?想吓我!不对,这就是古代!我反应过来,顿时后脊发冷。

    “朕心中有数,用不着皇姨大人费心。选皇夫之事,皇姨大人可有合适人选?”看来立皇夫只能依其所愿提上日程了,她在彼处不追究我,定是要在此处坚持。“户部尚书秦阳之子,国色天香,是皇城第一佳丽!”老狐狸,秦阳曾是你得意门生,现如今手握户部又是你麾下红人,若她的儿子成了皇夫,我可是有家都不能回了。

    “启禀皇上,兵部尚书李文广之子,才貌双全,贤良淑德,正是不二的人选!”杜大人道。我亦知李文广之子万里挑一,且李大人刚直不阿,对皇姨那一票人马向来横眉冷对。只是,李大人率真有余而机敏不足。且皇姨借口北部战事未平,一半兵权紧握不放,不交回兵部,李大人更是毫无他法。

    况且不论是否立李大人之子为皇夫,李大人都会是坚定的保皇派。现在不是巩固势力的时候,应该拉拢一些中间力量。

    “启禀皇上,礼部尚书诸葛恒之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和大人也来搅这浑水。那礼部虽不及他部举足轻重,可这诸葛恒祖上战功赫赫,良田万顷、家财万贯。这和大人是捞财的主儿,依平日定不敢和皇姨作对,今日居然敢自立门派,一来是仗着我连升他两极,二来嘛,定是收了诸葛恒天大的好处。

    “选秦阳之子!”“选李文广之子!”“选诸葛恒之子!”朝堂之上,吵闹一片。一个女人顶五百只鸭子,此话确实不假。唉!这可是我选丈夫啊,干尔等屁事!我就要破口大骂。

    挨到晌午,聒噪丝毫不减,我顺手抓起个镇纸如意,“啪!”的一拍,顿时哑雀无声。“朝堂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选皇夫之事,明日再议!”

    第二日,我仍任其争论。只是,赞成选兵部尚书李文广之子的官员倒略略增多,看来皇姨确是不得人心。

    “请皇上定夺!”“请皇上定夺!”“请皇上定夺!”这帮阿姨大妈们,终于想起我这个未婚妻来。

    “姻缘天注定!朕要选皇夫!”(众臣吐血,好在无人反对。)

    为显公平,我特意让皇姨当场监督。

    看着玉质托盘上的三块一模一样的竹牌,我一咬牙,摆出一幅听天由命的架势,闭眼翻开一块,只见上面写着“诸葛景”三个字,不是皇姨的人选,也不是房、杜大人的人选,而是和大人的人选!
第六章 大婚
    鼓乐齐鸣,龙凤呈祥。

    一切繁文缛节过后,我推门而进,两根燃的正旺的巨大红烛发出夺目的光芒。床边一个头戴喜帕的男子正经危坐,红绢在他葱根似的手指间紧绞着,听到进门之声,喜帕下大红色喜服的身影一滞,僵在那里,手间的劲却更大了,微微抖动着,像要把那红绢拽断不可,勒痕隐隐可见。

    他,便是我的皇夫。

    心头微微一颤,我走近前去,俯身握住那双柔夷,抽去红绢,轻轻摩挲指间的肿胀,坐着的人儿一惊,喜帕抖动起来,掌中的玉手似要抽走,我没有强留。转身,拿起挑杆,想要揭开喜帕,眼前却蓦然浮现那晚蓝莲池边绝美的面容,和冷宫深帏处我一厢情愿的吻。手中的挑杆重似千斤,停在空中,却是再也无力举起。

    我仰天长叹一声,“啪!”的折断挑杆,带着薄薄恼意,转身离去,就在伸手推门之际,只听得身后男子低低地唤道:“皇上!”只这两个字,却像是千言万语,含着浓浓的忧伤和忧伤下那点点的企盼。

    我知道,大婚之夜未过子时,若是就此拂袖而去,就算是平民百姓家的男子,整个夫家也是要永世抬不起头来。况他又贵为皇夫,虽身处后宫,今后却也是要父仪天下的,就算我不顾及皇室颜面,他忍得了指指点点,怕最终也逃不过礼部的弹劾。这样一个无辜清白的男子,之于宫廷的争斗和我绝望的爱恋又有什么错可言呢?

    我缓缓转身,一抬头,却是一惊,喜帕不知何时已被他掀起,映入眼帘的却是无比哀怨中的幽幽一双秋水。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我一时间情难自禁。

    话语未落,却见那秋水满盈,颗颗珍珠簌簌滑落,顿时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谢,皇上,成全。”男子已泣不成声,双肩微微颤动,长长的睫毛垂下,磅礴的泪顿时在玉琢般的粉面上蜿蜒,胸前的红装已小片湿透。

    诸葛景原本已经下定决心皇上既然不要他,他也就活不长了!那选皇夫中的明争暗斗,和当今圣上钟情前朝妃子的谣传都在她一声叹息和弃杆离去的那一刻得到证实,没有姻缘天定,没有日久生情,他只是她勾心斗角中的一颗棋子。原本她扶上他的手,他还盼望着,她虽不喜他,便是能在新婚之夜看他一眼,他也就知足了。她毕竟是他的妻,她的骁勇善战、她的睿智多谋、她的雍容美丽早已为天下百姓陈颂,也早已深深烙进他的心里。

    然而她却连喜帕都未曾揭下便急急要走,原来自己是如此的让她生厌,迫不及待地想要休了他吗?他的心,如刀绞般,只盼着她一出门自己便早点死了,省得像油煎一样。可随着她脚步声的远去,他却心有不甘,未曾细看她的音容笑貌,未曾与她说上只言片语,就算是死了,也是不能瞑目的。他只能自个儿掀开盖头,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似有千言万语,却只能叫出“皇上!”一句。

    但谁知道她却转身回来,走到他的身边,冰凉的指轻拈着他的下颌,说“佳人难再得”。他是她的佳人吗?她是为了顾全他吗?他的心尖都疼起来了,他知道大婚之日是不能落泪的,他也不愿初次见她就是一张泪脸,可他的心在片刻的功夫就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起起落落,他知道,他已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看着他止不住的泪,我的心也渐乱起来,不知道眼前的男子是怎样的一番思量,竟这般哀怨。我端起桌上用来交杯的喜酒,仰头灌下,顿时一股灼热烧着了心肺愁肠,那眼前的点绛唇却分外妖娆起来。扳过他的头,我俯身下去,嘴唇紧紧压在他的红唇上,稍稍用力的蹂躏伴着浓浓的酒气。感觉自己手下的男子突然一震,那原本瘫软的身子慢慢变得僵硬起来。的

    抬起头,对上男子雾气蒙蒙的眸子,泪却是住了。他愣愣的望着我,惨白的脸慢慢涨得通红,却又低下头去,片刻幽幽地说:“奈何是我们诸葛家的男子?”

    我微微一怔,这话若放在平时可当作是怨夫们的自怜,可在此时此刻又像是有另一番深意。

    “姻缘天注定,殿下岂能不知?”我缓缓的说。

    “可皇上却非听天由命之人。”

    “哈哈哈——好一个非听天由命之人。看来和大人漏说了一点,那就是诸葛之子不仅沉鱼落雁,而且聪慧异常。不错,抓阄选夫,雕虫小技,却瞒不了皇夫殿下。”

    “承蒙皇上对诸葛家的抬爱。”他盈盈一拜。

    “不,朕只是赌诸葛恒大人的忠心。”我将他扶起。

    “皇上确是赢家。”

    “哦,此话怎讲?”

    “家母深谙中庸之道,未参与国姨和房、杜大人之争,但心却是向着皇上。否则两年前的战争中家母不会举全家之力从水国为轩王调集粮草,更不会对近来国姨的三次提亲婉言谢绝。只是,家母说轩王自登基以来却比往昔更深谋远虑,就连她却也是看不透皇上的半点心思。”

    我暗自一惊,自穿越后我翻遍轩王所有手记,看遍轩王全部历史,道是天衣无缝,却仍小露端倪。还有,大内密探技能更要提高,怎么密报上说只提亲两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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