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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着自家婆娘被打,没有出过声音的柳金涛看着地上爬不起来的人,忍了好一会儿,才过去将人扶起来。
“哇~~”
刚站了起来,晕头晕脑的王小丫张开嘴巴,吐出嘴里的东西,鲜血夹带着十来颗牙齿,又红又肿的脸孔,现在她不但张嘴说话都困难,最重要的是脸孔火辣辣的痛得死去活来,终于知道是嚣张的下场是什么。
痛得她泪花滚滚而下,恶狠狠的眸光仍然是死死瞪着眼前的人,好像是恨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放开自家婆娘,柳金涛再次正视着眼前的两人,好一会儿才开口:“依依,你真得想要杀死叔叔?”
“你死不死与我无关,我也不是县令大人,再说,我从来没有当你是什么叔叔,你还好意思说这两个字?哼!”
不屑地扫他一眼,柳依依心中到是佩服眼前人的无耻,竟然还敢提什么叔叔,亲情!
定定地凝望着眼前与自家大嫂一模一样的脸蛋,柳金涛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自然地开口回应:“我早说过,依依你与我身上都是流着柳家的血,就算是你不承认也是无法抹灭的事情,如果这次你让县大人砍掉我的头,你就是不孝,你就是罪人,你就是杀亲人的魔鬼!”
“呵呵…”
听到他的控诉,柳依依不怒而笑,玉容溢出柔美的笑容,冷清的眸光注视着一副大义凛然的人,询问:“你们想要害死我,就那么理所当然?你们就不是罪人?你们就不是魔鬼?柳金涛,是不是你太当自己是一回事了?”
“我没有杀你,我只是放火烧你酒庄,你却想置我死地,难道不是你不孝?”
“我不孝?”
挑了挑黛眉,柳依依嘴角微勾,似笑非笑,清澈的眼眸瞄着理直气壮的他,轻声道:“照你这样说来,那怕是当晚你烧死一百多人,也与你无关?你只是想烧酒庄而已,意外烧死一百多的人,也与你无关,对不对!”
“他们没有死!”
虽然当晚被抓了起来,但是,柳金涛也知道当时的大火很快被人扑灭下来,只是烧掉一些木柴而已,其他什么都没有烧掉,可以说对于宁府并没有什么损失,而他却因此要送命,怎么甘心。
本来以自己就会这样死了,没想到今天会见到她出现在这里,心中不禁又升起求生的念头,好歹也是对方的亲叔叔,她不管是为了什么愿意,也不能够送自己上断头台,否则,与她杀自己有何区别!
凭这一点,她不能让自己死,只要活下来,自己就会有机会出去,就算是做一辈子的牢也好过上断头台。
“你的意思就是他们死了,你才能判死罪?你的命能值一百多人为你来陪葬?”看似恬淡温柔的柳依依眼底泛起寒光,像他这种死性不改的人,根本不该再留在世上,否则,会害死更多的人。
要谋杀一百多人,心中竟然还没有半点悔意,仅仅只是因为一百多人没有死,没有最无耻的人,只会有更无耻的人。
“依依,只要你敢送叔叔上断头台,不管你再怎么样有权有势,你也会遭遇世人的遣责,别人就是表面上不说你什么,心里还是嫌弃你杀死至亲的亲人!”
踏前一步,柳金涛将自己的话说得冠丽堂皇,带着指责的目光直直地盯视着她,似乎她现在就是该千刀成剐,好像她才是真正的罪人。
“呵呵…好的真不错,我相信死人也会被你说活,你确实有这种本事,能够将事情颠倒得如此彻底,佩服!佩服!”
“你…”
没有看到她眼中或者是表情出现该有的慌乱,柳金涛心中不禁打起鼓来,阴沉着老脸盯着眼前这张笑脸如花的小脸蛋,紧紧攥住了拳!
他不想死,他不要死!
“柳金涛,你以为我们会因为名声而放过你吗?你也想得太天真了,要你死我们什么法子都有,那怕是让你死了,其他人也会不对本将军的夫人说半点的不是!”
此刻,一直没有出言的宁钰轩冷冷地开口,寒冷的眸光凝视着前的人,轻蔑地继续道:“本将军直接让你们死在牢里,谁会知道?外面的人会知道吗?自以为是!”
“你们…”
张口结舌的柳金涛脸色终于变了,再也没有那种有恃无恐的派头,老眼露出愤恨的目光,大吼:“柳依依,我是你亲叔叔,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
“可笑,你倒拍拍自己的胸口,再问着呢你的良心,你配当这个叔叔吗?”
“柳依依,你不会得意太久,要是敢杀掉我们,你迟早会有报应!”
“屎人…你说什么…废话,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站在旁边的王小丫牙齿掉了不少,说起话来漏风又走音,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活下来的机会,她立即拽住自家男人,眼中射出阴毒的光芒,如果不是有士兵守候着,恐怕她已经扑上去与人拼命了。
“是吗?我等着报应过来,王小丫,难道你做过的事情就不会报应?你会有今日的下场,不是你的报应?你不是很想我死吗?要不然你怎么将我家的情况告诉别人!”
当年被掳之事,柳依依虽然没有证据是她做的事情,但是也猜得出来,在自己府上做事情的人,除了她之外,还会有谁敢这样做!
“哈…哈哈…哈…”
捧着红肿不已的嘴巴,王小丫不顾疼痛,张开嘴巴哈哈大笑起,恨恨的瞪着她,叫:“不错,就是我…就是我告诉那个男人你的事情,他还给我一百两银子,你这个贱人,怎么你的命那么好,没有被他给杀掉,你该死!你死了酒庄就是我们的,柳依依你怎么不去死…”
“啊~~”说得正爽的人突然发出惨叫!
众人只见将大军将袖子一挥,站着的人横飞起来,直往大厅口甩过去,她有些肥胖的身子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碰’一声闷响。
水眸凝望着大厅口的人,神态淡然的柳依依一副了然地点了点头,开口道:“果然是你~~”
其实也是早知道的事情,所以心中也十分淡然,柳依依将眸光投在呆若鸡的人身上,冷嘲热讽:“柳金涛,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我柳依依从小到大,究竟是在什么对方对不起你们两夫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呢?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垂下视线,柳金涛现在无话回应她。
“呵呵…柳金涛,如果你真的是我柳依依的叔叔,为什么在我父母双亡之后,想着要将我给卖掉呢?虽然当时你们的儿子还没有死,对于你们来说给我一口饭吃也不是一件难事情,你们的所作所为,你们自己清楚,我也懒得在这里跟你扯账!”
“之后,我流落在青石村,我家婆婆收留我,相信你们也早知道,说实话,我真的多谢你们没有来找我们婆媳的麻烦,让我们平安渡过那些日子,但是,你们听到我会酿酒了,知道可以赚银子,你们就好意思上门来叫我回去?我不回去,你们就死活赖在我们家里!”
“好,你们要做事,你们要当长工,你们耍手段留在宁府了,只要你们做好事情,我也不想做恶人,赶你们走,也希望你们有点良心,好好过日子成了!”
“现在,你倒给我好好说一下,你们在我宁府都干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柳依依不是傻瓜,我府上有护卫,你们就是动一动,我也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说吧,你不是不想死吗?你不是说你是柳依依的亲叔叔吗?说出来理由来!”
041节
“……”
低首头的人仍然没有回话,仿佛没有听到对方的询问,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底在想什么!
柳金涛没什么反应,不过倒在地主的人已经缓过神来,摇摇晃晃地从地主爬起来,只见她扭曲着脸孔,一脸的狰狞和狠恶,死瞪眼前的人,不顾自己身上伤痛,破口大骂起来:“我呸,你这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贱丫头,当初是你还不是在老娘家混吃混喝,还打破老娘家的三个大碗,我们穷得快要揭不起盖,你敢在我们家摔东西,现在有银子,长本事了?给老娘反脸不认识,亏没有养你几个月,还想着置于我们死地,呸呸呸~~”
“摔你三个大碗?”
听到控诉声,柳依依冷笑不已,冷冷地盯着她,道:“王小丫,你倒真的会算计的很,柳依依是怎样的情况下摔破碗?如果不是你拿着木棍打我的话,三个大碗会掉下来吗?别说当年只有九岁的人,现在我给你三个大碗拿着,然后再狠狠地打你一捧,看你手上的大碗会不会掉下来!”
“养我几个月?王小丫,竟然你记得几个月的时间,那么,柳依依在你家几个月的时间,做些什么,吃些什么,从早上做到晚上,你家的里所有家务事都是我一个人做完,而且每天只是吃了你们剩下的东西,别说这些东西你忘记了!”
神情随着她说出来的话越来越冷,整张小脸蛋冷若冰霜,柳依依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继续道:“只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凭你们霸占掉我家的那些田地和家具,已经够我吃几年了,你才给我吃几个月,你敢算这种账?”
“什么你家的田地,你家父母死掉边你家都没有了,算什么你家的田地,以前还没有分家的时候,都是属于我们大家的田地,你家没有了当然是归我们所有。”
冷冷盯梢着眼前的人,柳依依的嘴角抽搐不止,彻底无言,突然觉得跟他们说话,简单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可以说都是彻彻底底没得救的人,留他们的狗命,不但是害别人,并且是浪费粮食,浪费新鲜空气,还是早死早超生!
不想再与他们说话,多说无益,既侮辱自个儿的智商也浪费自己的口水,还不如到外面街市上去逛一逛。
视线一转,柳依依凝视着旁边的人,柔和了嗓音喊道:“相公,咱们回去吧!”
“好!”黑亮的眸子凝视着她,宁钰轩点了点头,朝外面喊了一句:“来人!”
“在!”
听到喊叫声,外面的县令大人立即跑进来,恭敬地拱手叫:“大将军,有何吩咐!”
凌厉的眸光巡视在场的人一眼,目无表情的宁大将军冷冷地下令:“带他们下去!”
“是!”
回应了一声,安东顺转过身来,提高声音,冲着外面的大厅口处,大叫:“来人,快将他们给押下去!”
“是!”刚才出现的四位衙役们一起出现,不敢怠慢的他们走到两位犯人身边,准备把人给压下去。
“不,我不要回牢房!”
沉默着的柳金涛突然甩开抓住自己的两位衙役,冲上前两步,‘扑通’一下,双膝跪在两人面前,老脸露出恐惧的表情,哀求道:“依依,叔叔错了,叔叔以前是不好,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求,依依,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依依,我求求你,叔叔给你磕头了,你就救救我,你是郡主,你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你一定可以救我的,依依,求求你…”
不停地磕头,嘴里说着哀求的话,他骤然转变,让在整的人场全都傻眼了,他们一个个怔怔地睨视着不停磕头的人。
特别是王小丫,她懵住了,傻呆呆地看着求饶的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男人会有这种举动,明明人家不想救自己,怎么还求人。
怔了一下,柳依依与旁边的相公相视一眼,两人同时挑了挑眉梢,然后两道视线又转落在跪在地上的人身上,看着他在演戏。
剩下的其他人,全都僵硬着表情,更是让县令大人和衙役成为木头人,他们不知退出去别打扰贵人们处理,还是继续等吩咐。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将人给带下去!”冷清的声音里,没有带半点的情绪,吩咐眼前的人。
“是!”
两位衙役直接走上前来,将跪在地上的人给架起来,拖着就外往走。
无法弹动的柳金涛仍然地冲着她大喊大叫:“依依,你救救我,依依,叔叔错了,不该烧你酒庄,依依,我不想死…依依…求求你救救我…”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了!
两人从县衙出来后,并没有马上回青石村,因为柳依依觉得难得一次出来,所以决定在县城逛一逛再回去。
于是,大街上便出现神仙一般的俊男俏女携手而行,特别是两人身后都跟随着几位士兵,可以说在本县城来说是少出现这种情况,自然会大家的注意,不少的人在旁边指指点点,小声地议论着眼前的人。
没有人告诉他们,大家凭着自己的想象力,胡瞎乱猜!
对于大家好奇的目光,柳依依动忽略,反正出来被人当猴子看,她也已经习惯了,不管到了什么地方,都会遇见这种情况。
他们逛街跟其他人不一样,别人的手中多多少少会提着一些东西,毕竟在逛街大家总会买一些东西,眼前的一对人儿,他们真的只是逛一逛,那怕是见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也只不过是看看,并没有买,让好几家小贩空欢喜一场,以为会有一笔生音,谁知,眼前的贵人只看不买。
其实,并非不买,而是他们找不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罢了,如果没有在京城逛过街市的话,也许柳依依会很挑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只是她在京城逛过最繁华的街市,既齐全又漂亮的东西全都在那儿,眼前的这些县城里街市怎么能够与京城相提并论?
好像21纪世的人,在大城市之中生活过的她们,一个个都在繁华的商业步行街里逛的人,突然之间,到乡下的县镇里去逛小市集,不知不觉就会有一种天差地别的感受,而且心态也就不同了,怎么看小地方卖的东西都不如大都市里的好。
如今,柳依依的心态就是这样,那怕是看中什么东西,等她拿起来观看的时候,心里就觉得不怎么样,自然没有买下来的冲动。
宁府什么东西都有,也不需要她去打理生活事需要的东西,又找不到喜爱的东西,便是二手空空地瞎逛!
走到一家铺店门口,宁钰轩停下了步伐,锐利的眸光紧紧盯视店门口的招牌,出声念叨:“玉器轩!”
仅仅是三个字,都是知道是什么店铺,宁钰轩的视线从招牌上转移到旁边,瞅着自家娘子发髻,黑亮顺滑的长发,只是简简单单盘了螺髻,髻后垂饰缥色丝带,别无珠玉钗子,不禁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心中微动,道:“娘子,咱们进去瞧一下!”
“好,反正是逛街!”柳依依的目光已经从招牌收回来了,听到自家相公的话,冲着他微微笑了笑。
“走!”
没有多说什么话,两人一起进入眼前的这家玉器店铺!
从门面和招牌看来,‘玉器轩’这家的铺子应这是有些年头的老子号,因为有些东西是装不出来,正如21纪世的那终于品牌链锁店,正牌与膺品之间的区别,那怕是做得再像,大家还是很容易看得出来。
果然没有猜错,眼前出现琳琅满目的玉器和各位高档的首饰,柳依依觉得自己的眼光不错,视线不停地在各种各样的首饰之间巡视。
“欢迎公子和小姐,里面请!”刚进入店铺,迎面而来的是一位年青人,看样子也是在店里卖东西的下人。
柳依依看了看满脸笑容的人,轻轻点了点头,也算是回应他!
台前的老掌柜一眼见到两位雍贵不凡客人走进来,立即从台前走出来,露出尊敬的表情,冲着进来的人拱手道:“欢迎两位贵客,不知有什么需要!”
“掌柜的管客气了,我们先自己看一看!”淡然地回他一句,宁钰轩开始看眼前的各种首饰,他只看女子的首饰,仿佛是在找心中合适的东西。
随意看店掌柜一眼,柳依依没有出声,继续看眼前的东西,与旁边的人不一样,他看女子首饰,她便看男人佩戴的首饰!
两人各看各的东西,谁也没有出口说话,旁边站着的老掌柜也不敢打扰两人,换作要是其人的话,他会给两人介绍自己店里的东西,但是,以他做生意的目光来看,如果自己多说什么话,反而会让他们感到厌烦,反而是让自己人的生意泡汤。
良久,宁钰轩看完之后,好像并没有找到他喜欢的东西,好像都是比较平常见到的首饰,不禁拧起了眉头,冷淡的视线扫过不远处的掌柜,开口询问:“掌柜的,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式?不会只有这些东西吧?”
“有,不知客官想要怎么样的首饰,在下给客官拿出来!”正在提笔写字的老掌柜听到问话声,他立即放下笔,老脸露出微笑的他恭敬地询问一句。
一般店里都会收藏起比较昂贵的好东西,这般的情况下他只是应客人的要示求而拿出来,当然他也想要搞清楚眼前的贵人是需要怎么样的首饰。
听到两人的对话,柳依依抬起了头,看他们一眼,出言截下自家相公的话:“掌柜的,把你们店里好的首饰拿来,我们看见合意的自然会买。”
“好,请两位客官稍后,在下马上去拿出来!”
042节
“子墨,难道在爹面前也不能说吗?”
盯视着眼前沉默不言的儿子,刘翰林压住心中的不满意,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语气跟他说话,闪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家儿子,继续道:“子墨,你是林家的长子,以后得担负起家里的生意,你明白吗?”
“你想说什么?”缓缓抬目而望,刘子墨凝视着眼前‘慈父’,在他从小到大的印象中,父亲对自己都是严厉加冷漠,以前想要见他一面都不容易!
“只不过是想问你是怎么与玉和郡主相识罢了,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
收回眸光,刘翰林脸色沉重起来,似乎是在想什么,忽然,他自言自语起来,道:“咱们林家虽然是世代从商,几十年前的时候,我们刘家也是燕国的大贾商,曾经成为朝庭的皇商,那时候咱们林家可是最风的日子,没想到现在沦落到只靠老招牌来混饭吃了。”
“当年,我出生不久之后,你太爷爷因为得罪当权的清王爷,不但让咱们失去皇商的名号,同时也被朝庭分走我们林家的一半财产,为了让咱们刘家的生意生存下来,你太爷爷不得不再拿出家产收买当时京城里的各种权贵,也算是勉强保护咱们刘家的招牌。”
“不过,咱们刘家当年的风光一落千丈,钱财散尽之后,怎么努力也恢复不了过来,再加上商场上各种手段对我们刘家的打压,毕竟我们是皇商的时候也是有不少的对手,在我们刘家败落之后,等于是过着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日子。”
“你太爷爷在家道中落不之后,郁郁而终,只剩下你爷爷支撑着生意,那时候我年纪六七岁,每天看着别人欺负咱们刘家,最后你爷爷不得不卖掉京城的产业,咱们刘家举家千离,来到玉怀镇定居下来,待你出世没多久之后,你爷爷整天操劳过累,早早离世了!”
说到这里,刘翰林的目光黯然极了,幽幽地叹了叹气,好一会儿后,转过头来,凝望着眼前十二岁的儿子,继续道:“子墨,咱们刘家就是这样来到玉怀镇生活五十多年。”
第一次听到自家的事情,刘子墨心头也是沉甸甸,没想自家以前经历这些事情,隐约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