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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才不会中你的激将法呢,杀人是犯法的谁不知道,要比的话,你敢不敢跟我比比拳脚?”薛怀仁将本意讲了出来,他身为宗门座下大弟子,自然是有一些实力的,平日里那些师弟师妹们,哪一个不是对他言听计从,现在林奇来了,竟然成了师叔,那他这个大弟子的身份,自然会有些水分。
“不敢杀人你拿什么剑?真是弱智一个!”林奇冷冷的驳了一句,作势要走,他懒得跟这种奇葩废话。
“等等,你不能走!”
“笑话,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凭什么不能走?”林奇言罢,仍是往前走,说实话,他不想跟这个薛怀仁动手,万一把他打伤,消息传到老谭和无双姐那里,好说不好听呐,毕竟多少有点以大欺小的意思。
“姓林的!白天你把我耍的团团转,让我在小师妹面前印象大减,所以你必须付出代价!”薛怀仁嚷了声,眼神充满怒气,长剑背于身后,小腿暗暗蓄力,凌空跃起,一招凌厉的崩山腿,朝林奇后心爆踢而去。这一招是谭家腿法里的杀招,综合一身的力量于一点,爆炸伤害,冲杀力相当恐怖,踢中要害的话,不是重伤就是致命。
不过薛怀仁在力道上打了点折扣,他想踢林奇一个狗啃泥,然后看看他出洋相的样子,这样心里就平衡了。
但是无巧不巧,他刚刚把腿踢出去,视线中便多了一人,远远的跑过来,正是他深深暗恋的小师妹。
如果这时候把林奇踹倒,小师妹肯定会以为我是在从背后搞偷袭吧?不行不行,我薛怀仁不能干这种胜之不武的事,尤其是在小师妹面前!
想到这里,薛怀仁赶紧强行刹车,可无奈出招容易收招难,想要把踢出去的腿在收回去,他可没有经过这方面的练习。
林奇正纳闷小仙怎么来了,却见一道身影从自己身体一旁惨叫着飞过,然后咚一声四肢着地,嘴巴狼狈的啃在泥地上。
谭小仙明显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后,秀眉皱起道:“你干嘛啊大师兄,就算欢迎我的到来,也不能用这么夸张的出场方式吧?吓了我一跳。”
薛怀仁先是倒抽一口凉气,然后吐掉嘴里脏兮兮的泥土,更要命的是,摔这一下还咬到舌头了,差点把舌头给咬断。
“哇,大师兄你嘴巴流血了?你没事儿吧?”谭小仙下意识的倒退两步,生怕他嘴里的血会溅到自己身上。
“咳咳,没事儿的,这两天辣椒吃多了,有点上火。”薛怀仁赶紧编了个理由,想要掩饰过去,他总不能告诉谭小仙,他刚才准备把林奇一脚踢飞吧。
“人家上火都是流鼻血,你怎么是从嘴里往外流血呀?哎呀,越流越多了,好可怕。”谭小仙现在看薛怀仁的样子,就跟电影里的吸血鬼一样,身为一个萌萌的小萝莉,怕这种东西还是很正常的。
听到小仙这样说,薛怀仁赶紧憋住,尽管舌头还在流血,但他已然顾不了许多了,为了以后的幸福,该忍就得忍!
咕咚!为了避免血水从嘴角渗出来,薛怀仁索性一咬牙,全部咽进了肚子里,当然,还有一些没吐干净的土腥子。
“大师兄,你在偷喝什么?”
“没……没有呀,小师妹你来干什么?”薛怀仁刚说完,便看到小仙的胸前,抱着一个很可爱的绣花枕头。夜晚来这情缘崖上练功的人不多,不过他却经常来这里练剑,这一点谭小仙是知道的。小师妹一定是看我练剑很辛苦,所以来给我送枕头的吧?
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她亲手缝制的呢,哇塞,上面还有鸳鸯戏水的图案哩,简直太露骨了有木有?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我来送枕头。”谭小仙下意识的道。
“小师妹!我就知道在这座伏虎山上,只有你最心疼我了!这么漂亮的枕头,我拿回去都有点舍不得用了呢,这样吧,我打算把它当成一件艺术品,永久的珍藏起来!每当看到它的时候,我就能想起做枕头的人,那个人就是你,我冰雪聪明古灵精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师妹!”薛怀仁相当陶醉的表达着情感,他原本以为,通过白天的事情,小师妹跟他的关系,已经渐渐的疏远了。但现在看来,好像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看到薛怀仁又开始从嘴里往外流血,谭小仙咧了咧小嘴,秀眉紧皱,直呼其名道:“你有病吧薛怀仁,谁说这枕头是送给你的?”
“那……那你是送给谁的?”薛怀仁瞠目结舌道。
“哼,你管不着!”谭小仙剜了他一眼,小跑到林奇跟前,扬起笑脸道:“大叔,可算找到你咯,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
“闲着没事来散散步,你找我有事吗?”林奇和蔼的笑道。
“嗯,我刚才去你住的房间里,发现你那个枕头好硬的,睡觉肯定不舒服。”谭小仙说完,有点害羞的低头道:“大叔,这个花枕头是我亲手做的,里面是天蚕丝和薰衣草,睡起来不仅舒服,还有一定的保健功能呢。”
“这么珍贵的礼物,你要送给我吗?”在林奇的认知里,天蚕丝很贵的,几万块钱才能买到一斤,而且一个十四岁的小妮,能做出这样一个枕头来,肯定费了不少心思在里面。
“嗯,大叔喜欢仙儿的礼物吗?”女孩小脸红扑扑的问道,好像在跟谁表白一样。
“很喜欢,不过我身上可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林奇尴尬的笑道。
“大叔救了仙儿的命,就是最好的礼物,仙儿什么都不要,只想让大叔睡得舒服一点。”
“那好吧。”林奇笑着接过了枕头,一搭手就知道是好东西,这种细腻的做工,丝柔的质感,可见做它的人,是多么的心灵手巧。
“小仙,你的手指怎么破了一个洞?”刚才接枕头的时候,林奇很敏锐的观察到,她嫩白的小指头上有一个红红的针眼。
“不……不碍事的大叔,一点都不疼的。”谭小仙慌忙把小手藏到背后去,刚才去给林奇送枕头的时候,她发现枕头上还有一处没来得及缝合的缺口,便现工现赶,没想到一时心急,指头被绣花针戳了一下,现在还有点火辣辣的疼呢。
“说瞎话,给我看看。”林奇表情严肃道。
“真的不疼的。”拗不过林奇的谭小仙,只好把小手伸了出来,林奇捏住一看,从丹田深处调动一口真气,指尖对指尖的开始传输。
“咿呀,大叔你的内功好厉害,凉丝丝的真舒服。”谭小仙自身也是炼气之人,所以能够清晰的感知到真气波动。
这么点小伤,对于林奇来说不算什么,半分钟的功夫,针眼便小的有点看不清了。
“大叔,你对我真好。”拉着林奇的大手,女孩偷偷瞟了眼林奇的脸庞,脑海里又浮现出白天的情景。懵懂世事的少女就是这样,对英雄有一种特殊的情结,就像每个年轻的男孩子心里都会有一个梦中女孩一样,当这种情结被某个人所替代,就会出现微妙的连锁反应。
薛怀仁站在一旁,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他的血顿时从心里冲进了脑子里,像开水一样沸腾起来。
这个挨千刀的杂种,竟然敢拉他梦中女神的小手!这么多年来,我都还没有拉到过她的小手!你才来一天,竟然就拉到了!
小师妹这是怎么了,鬼迷心窍了吗?竟然把自己亲手缝制的枕头,送给一个初次见面的老男人!
(本章完)
第219章 何惧之有!()
“放手!”护花心切的薛怀仁根本就没多想,奔过来狠狠推了林奇一把,横眉立目道:“姓林的,这瓜田李下的,我还在一旁站着呢,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薛怀仁你干什么!凭什么推大叔!”谭小仙的性子随她娘,有点对事不对人的做派,人家林奇站好好的,没招你没惹你,你过来推人家一下干啥,还什么瓜田李下,竟然用这么落伍的词汇,你以为你是古代人吗?
“他刚才对你动手动脚,一看就是心术不正的人,小师妹难道你没看出来吗?”薛怀仁刚才就看见林奇对着她的小指头摸了几下,具体干什么他还真没搞明白,不过一个老男人,去摸人家小女孩的手,在怎么说也不对吧。
“薛怀仁,你把事情讲清楚,大叔什么时候对我动手动脚了?”谭小仙听到这种言论,顿时不高兴了,本来挺好的心情,全被破坏了。
“刚才他那样,然后又这样,是什么意思?不是占你便宜是什么?”薛怀仁生怕别人听不懂,还比划着模仿了几个动作。
谭小仙听完小脸气的煞白,不过她气的倒不是薛怀仁胡说八道,而是他不懂装懂,丢了她们谭家宗门的脸面。虽说这个薛怀仁早在去年,就已经踏入灵溪境的门槛,但他对真气的理解却很浅薄。平时练武时,还依旧保持锻体境时的节奏,连最简单的打坐调息都不会,气海内的真气既散乱又稀薄,根本形不成战斗力。
“薛怀仁,你不懂就不要乱讲好吗,大叔刚才是在帮我疗伤,你连这么简单的真气知识都不懂,真不知道爹爹当时是怎么收你的。”谭小仙表示无奈的叹了口气,自从谭家从一个名门望族衰败成现在这种窘境时,谭九剑座下有能力的弟子,早就另起炉灶,树倒弥孙散,偷着下山跑了。剩下的基本都是些庸才,而薛怀仁之所以能当上首席大弟子,完全是矬子里拔将军而已。
现在又不是古代,人家出来习武,也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将来好出人头地。而一个破败的家族,无论曾经多么的辉煌,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毕竟人还是要活在当下的。秦岭市死在林奇枪下的那个龙五,就是谭家诸多叛徒里的一员。不过林奇并不打算跟谭家人提及这件事,因为说出来也不过是徒增悲伤而已,落花流水,斗转星移,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想留也留不住。
“疗伤?”薛怀仁倒是吃了一惊,真气疗伤这种基础理论,他当然知道,只是他没有想到,林奇这个身上没有任何真气波动的家伙,是怎么做到引气入体,治病疗伤的。莫非他是在隐藏实力?不应该呀,像他这种年龄,即便天赋异凛,也只不过比我高个一两级,两级以内,除非修炼蔽息术,否则是做不到隐藏实力的。
妈的,不管你是真有实力还是假有实力!打了才知道,今天没机会,明天照样堵你,明天没机会,还有后天呢,后天没机会,还有大后天呢,大后天没机会,还有大大后天呢!只要你一天不离开伏虎山,我薛怀仁就一天不会让你安生!
“现在你懂啦?”谭小仙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咳咳,真气疗伤这种小儿科,我当然懂,我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薛怀仁很成功的走了一步马后炮,我没机会揍你,我吹牛总行了吧,反正小仙手指上的伤已经被你治好了,我就算吹到天边去也没事儿。
“小儿科?”谭小仙只觉得好好笑,问道:“那么学识渊博的大师兄,请问你会吗?”
“我当然会!只是现在没有病号,英雄无用武之地呐。”薛怀仁语气惋惜的说道。
“呵,你自己不就是病号吗?你看你嘴巴流那么多血,你要是真的懂真气疗伤,你怎么不把你的血止住呢?”谭小仙提出这句质问,又刻意往后退了两步,跟这个不停流血的家伙保持距离,这一退,脚下没留神,却是退到了林奇的身上,小脚丫踩在了林奇的脚面上。
幸亏谭小仙穿的不是大小老婆她们喜欢的那种时尚金属细跟鞋,而是练功穿的白布鞋,鞋底子比较软,否则非得把林奇踩叫唤不可。
“哎呀,大叔对不起,没踩疼你吧?”小仙脸蛋红扑扑道,像是犯了多大错误一样。
“没事儿。”林奇微微一笑,话锋转动:“我们还是看大师兄表演真气疗伤吧。”
“嗯嗯,大师兄你快点表演吧,我跟大叔都好想看。”
薛怀仁一听要坏菜,我什么都不会,我表演个毛线啊。
“额……”吹牛的顿了顿,机灵道:“小师妹,我刚才不是都告诉你了嘛,我这两天吃太多辣椒了,所以有点上火,我流血也是为了泻火,如果我现在把血止住,那我的血不是白流了吗,到头来还是上火,你说呢?”
谭小仙听完脸都绿了,哼,说瞎话也不会找个科学点的理由,从嘴里往外流血,这叫泻火?你以为我们女孩来大姨妈呢!
“那你身上背把剑是要干嘛?”小仙正要走,却看到了他身上的剑鞘,这大晚上的,背把剑到情缘崖来,你以为你很有品味吗?简直就是抽风!
其实谭小仙以前对薛怀仁有好感,也仅仅是为了那山下的冰糖葫芦,有一个人愿意冒着被师傅师娘罚跪的危险去帮她买,这本身就是一种爱的表现。不过离开冰糖葫芦,这个大师兄貌似就没其他优点了。所以谭小仙在心里对薛怀仁的定义,就是一个御前跑腿侍卫。
听到谭小仙问他背剑干嘛,薛怀仁顿时有点慌了神,生怕林奇把他的意图抖落出来。
见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林奇反而笑笑道:“大师兄背这把剑,主要是为了让我品鉴一番,对吧?”
“啊……对对对对对!我听闻林兄武艺非凡,所以特意邀请他到这情缘崖上赏剑。”尽管薛怀仁不知道林奇为何要替他开脱,但还是很机智的接了下文,总之先把这件事忽悠过去在说,至于师傅说的那个师叔的称谓,我才懒得叫呢!我又不是他的乖侄儿!
不过林奇并不这样想,首先,他对那个师叔和师侄的关系一点兴趣都没有。其次,这个薛怀仁既然来找麻烦,那就不妨来个以德报怨。从道德层面上彻底压制他,只要他不是个品德败坏的王八蛋,那他就应该明白,林奇这是又让了一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好自为之。
“赏剑?”谭小仙扁扁嘴巴,看了眼惨兮兮的薛怀仁,冷哼道:“就你这把破烂玩意儿,连我都瞧不上眼,你以为大叔什么都不懂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没记错的话,你这把剑是纯铁打造的吧?”
“额,好像是的……”薛怀仁被当面摆了一道,顿时有点挂不住相了,竟然被小师妹这样数落,真的好丢脸。
不过这个姓林的有啥呀,不就是运气好打死了一头老虎吗?如果让我碰见的话,我搞不好也能打死!
冷冷的看了一眼薛怀仁,小仙又调皮的一笑,抱紧香肩道:“我们回去吧大叔,这里好冷的,我都有点想感冒了。”
“嗯,回去吧,正好我也困了,谢谢你的枕头小仙。”林奇忙不迭的客气道,他倒是看的出来,这个薛怀仁,肯定对谭小仙有意思,不过你对她有意思,也不能把仇恨转移到我身上吧,小仙喜不喜欢你,这全要看你自己,你把我搞垮了,人家就喜欢你啦?这种逻辑也太混蛋了吧。
“喂喂,等等我。”见林奇竟然和小师妹肩并肩的走,简直就跟情侣一样,薛怀仁又是气的直跺脚。
“站住,你别过来,你看你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上还有不少血呢,万一弄到我跟大叔身上怎么办?”谭小仙用嫌弃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接着道:“你等我们走远了你在走,或者你先走,我跟大叔在后面,你选吧。”
薛怀仁心说什么,你送他枕头还不算,竟然还要跟他一块走,这是要把我边缘化了吗?不过细一想,小师妹确实是个很爱干净的女孩子,如果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到林奇身上,小师妹也会嫌弃他的吧?也就是说,小师妹其实嫌弃的不是我,而是我身上的脏衣服。
这样自我安慰着,薛怀仁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等两人走出去很远,这才挪动脚步往家里走去。
等一进门,屋里几个师弟正围着书桌斗地主呢,桌子上有不少百元现钞,看起来玩的还不小。
“大师兄回来了,快快,给大师兄让座。”很快有人起身,给薛怀仁让了一个座,看的出来他在这群人里,还是很有威信的。
“大师兄,你这是上哪儿掏煤球去了,怎么搞成这副熊样子?”一名留板寸头的青年好奇的问道,这人叫薛怀义,是薛怀仁的二师弟。
薛怀仁心说能不惨吗,摔了个狗啃泥不说,还把舌头差点咬断,到现在嘴里还疼呢,妈了个巴子的。
(本章完)
第220章 暴走飞车党()
“别提了,还不是因为那个新来的烂货。”薛怀仁拿纸巾擦着嘴巴,不耐烦道:“别玩了别玩了,都帮我出出主意,怎么把那个姓林的赶走!”
“赶走还不好办呀大师兄,你发句话,我们兄弟几个瞅个没人机会揍他一顿。”薛怀义顿时拍着胸脯道,好像经常这么干一样。
“你废话,要是暴力能解决,我自己不就解决了,还用你们干什么?”薛怀仁瞪眼道。
“就是就是,大师兄说的有道理,我听说那个姓林的连老虎都能打死,我们要是跟他交手,万一打输了怎么办?”三师弟薛怀礼开始发表意见。
薛怀仁一听这话,鼻子都气歪了,心说我是这意思吗,随即恼怒道:“三师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打死一头老虎多啥啊,就凭我的身手,我是没遇到老虎,我要是能遇到老虎,别说一头了,就是十头八头又能奈我何?”
薛怀礼一听什么,十头八头?那是老虎,百兽之王,又不是家里养的小猫咪。
不过这位大师兄向来都爱吹牛,遇事经常马后炮,倒也见怪不怪了,索性闭口不言了,言多必失呗。
“依我看,大师兄说的在理,一头老虎而已,我们是没那个运气碰上,我们要是碰上,不见得会怕了那畜生。”薛怀义跟薛怀仁的性格差不多,都是属于纸上谈兵型的,管他干得了干不了,享受吹牛逼的感觉就好。
“哎,诸位师弟,你们说那头大白老虎,要是被我碰上,小师妹会不会对我以身相许?”薛怀仁琢磨了半天,觉得都是老虎惹的祸,要不是小师妹下山弓猎被老虎追,又恰巧碰见林奇,后者用了不知道什么手法把老虎弄死了,小师妹会对他那样青睐有加吗?
“必须的!”没等别人说话,薛怀义又是抢先道:“你想啊大师兄,老虎要是被你打死,那你就是小师妹的救命恩人了,再加上你俩关系本来就好,她不嫁给你嫁给谁呀?要我说,这个林奇就是运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