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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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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他旁边坐好,随侍的太监给我们盛好汤饭。
  我对服侍的人说:“你们都下去吧。”
  玄烨近身的太监小声的提醒:“可是,皇上的手……”
  玄烨打断他的话:“都下去吧。”宫女太监们一一退下。
  我不高兴的噘起嘴说:“不是还有我吗?我难道会虐待你不成?”
  玄烨斜睨我一眼,说:“你虐待我还少吗?”然后揽住我,凑过来想吻我。
  我捂住他的嘴:“不要,现在我更想吃猪舌头。”
  他笑了,恶作剧的舔我的手心,痒麻麻的,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松开了手。
  他还是轻吻了我一下才放开我:“快吃吧。”
  我执起筷子,觉得胃口大开,埋头苦吃,真是饿坏我了。吃到一半我抬头,看玄烨没有动筷,含笑看着我吃。
  我奇怪的问他:“你怎么不吃啊?”
  他举起粽子样的右手给我看。
  哦,我给忘了。我幸灾乐祸的故意吃得很香甜的样子,咕咚咕咚喝汤。
  他叹着气摇头:“今天才知道你的吃相如此可怕,象小猪一样。”
  我不服的放下筷子,抗议说:“你见过这么国色天香的猪吗?”
  他哈哈的笑道:“今天见到了。”
  我捶打他几下,端起他的碗给他喂饭。
  一路斗着嘴吃完饭,唤人进来收拾了,又在我的坚持下,传来太医。
  太医解开布条,两条长长的伤口,尽管我早就看到过,仍觉得触目惊心。我握住他另一只手,歉疚的看着他。他回握我的手,安慰的摇摇头。
  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太医给他重新包扎了,说是结痂前不能沾水,过几天就会好。
  下午,外面的大臣有事求见,我催他去处理政务,他搂着我又温存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送走他,我坐在窗前,随手拿起一本宋词翻开,那么巧,翻着翻着就翻到了陈师道的《木兰花》:
  阴阴云日江城晚,小院回廊春已满。谁教言语似鹂黄,深闭玉笼千万怨。
  蓬莱易到人难见,香火无凭空有愿。不辞歌里断人肠,只怕有肠无处断。
  我不禁苦笑,玄烨用这词句来想念我,我观此词满腹感触却不是为他。是怎样的孽缘,纠结至此?不知该庆幸还是惋惜,如今的我怕是无处也无肠可断了。
  正在这时,玄烨却又早早的回来了,我眨掉满眼的泪意,合上书,笑着回转身。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为他解下披风。
  他抬起我的下巴,审视我的神色:“为什么眼睛是红的?”
  我无辜的眨眨眼睛:“哦,是吗?可能刚才眼睫毛掉进去揉的。”我转身把披风搭到架子上。
  他从后面搂住我,脸贴着我的脸,迟疑的问出困惑他已久的问题:“为什么……转变……会这么快?”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吧。”我转回身,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玄烨,以后你要宠我,爱我,不许让我伤心,即使是死,也要让我笑着去。”
  他骤然缩紧双臂,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斥责说:“胡说什么?你会长长久久的活下去。”可他微颤的双臂却透出了心底的担忧。
  玄烨,我也很怕死,可是有时人真的敌不过命运的。
  我在他怀里使劲逼回眼泪,不管还可以活多久,以后我再也不要流一滴泪。
  我不愿继续这伤感的气氛,便转移话题,问玄烨一贯服侍我的那个宫女怎么不见了。
  他迟疑了一下才回答我,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痛:“那天你又病倒,我一腔恨意无处可发泄,只能恨她不曾阻止你,就狠狠的责罚了她,将她发配到苦役房去了。”
  我叹口气,依紧他:“她又不知道什么,再说她也不敢阻止我。,她其实很无辜的,你快将她调回来,好好补偿一下。”
  “知道了,我会多多补偿她的,心软的清清。”他亲昵的摸摸我的头,“不过不能让她回来,我怕她心怀怨恨不会好好伺候你。”
  我心软吗?我若心软就不会心安理得的占着别人的身体不还了。
  我在心里对自己冷笑,掐他一下:“你们这些统治阶级真是狠心又多疑。”
  他不悦的说:“什么你们?现在是我们,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逃不了你也脱不了我。”
  蚂蚱?我现在可不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我靠在他肩上,分不清自嘲还是悲哀的笑了出来。
  接下来几天,他因手伤,命太子代理朝政,基本都消磨在我那里。现在换我给他喂饭,换药。
  我好似一个贪污犯,知道不久就会被抓住,再无生机,所以利用这最后的机会尽情挥霍。我每天笑啊,笑啊,不想从前不想以后,不去管别人会怎么看,只是努力笑过每一天。
  我们每晚相拥而眠,他一直没有进到最后一步。我知道他其实很想,只是对我还不是那么有把握,所以克制着不想吓退我。我虽然下定决心以后要好好对他,可是心理上还是不能完全放开,所以故意忽视他眼中的欲望。
  白天的时候,胤禩有时也会来。玄烨会考校他的学业,他回答得头头是道,很得玄烨的赞许。只是他的字写得不够好,玄烨勒令他好好练习,我就帮他磨墨,陪着他习字。这时玄烨就会微微有些不悦,将我叫到内室,狠狠的吻下去,怪我把太多注意力给了别人。
  不久,迎来第一场冬雪,玄烨的手也基本好了,留下两条深红的疤痕,太医说过一阵就会慢慢淡下去。
  这天他忙完政事过来,胤禩正好也在。我把宫女太监都打发了,和胤禩在庭院里堆雪人。玄烨嫌有失帝王的尊严,只坐在窗边看着我们玩。
  我教胤禩唱“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那首歌。我们一会“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一会“如果感到幸福你就跺跺脚”,一会“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扭扭屁股”,荒腔走板的唱着,堆起一个丑丑的雪人。
  我们互相说雪人是对方,然后我们开始打雪仗。院子里只见雪球穿梭,我们跑着、笑着、尖叫着。胤禩到底是小孩,精力旺盛,我渐渐落在下风。我假装腿软,倒在雪地上,胤禩果然上当,跑过来扶我。我一把拽倒了他,翻身压住他,举起一团雪,怪叫着:“觉悟吧!快点认输!”
  胤禩蹬着腿不服:“额娘耍赖!”
  这时玄烨终于看不下去了,来到廊下斥责我们:“还不快起来!让人见到象什么样子?”
  我和胤禩对视着吐吐舌头,赶紧爬起来。
  玄烨还皱着眉:“胤禩,你该回去读书了。”
  胤禩现在已经不那么畏惧玄烨,也知道他不会对我怎样,皮皮的行个礼,一溜烟跑了。
  剩下我在庭院里被玄烨瞪着,我一皱眉:“哎哟,我的脚!”弯腰抚脚,偷偷抓起一团雪。
  玄烨迅速来到我旁边,低头察看我的脚,关切的问:“怎么了?”
  我镇定自若的将手举到他脖子上,慢条斯理的说:“这么了。”手一张,冰凉的雪掉进他的衣领。
  他一下跳起来,歪着脖子抖衣领。我哈哈笑着,一边往屋里跑,一边回头做鬼脸:“来啊,来啊,抓我啊!”
  他又气又笑的看着我:“你这个小坏蛋!跑慢点别摔了。”他慢吞吞的往回走。
  我看他不急,也就放慢了速度跑进里屋,一边换下被雪浸湿的外衣,一边为自己阴谋得逞奸笑着。结果一回身,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在了我身后。我“啊”的惨叫一声,想逃,他一把抱住我,也奸笑着说:“小坏蛋,没听说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吧?”
  我见势不好连忙投降:“我错了,饶了我吧。”
  他嘿嘿冷笑着:“来不及了,准备受罚吧!”
  我赶紧谄媚:“叶子哥哥,不,叶子大叔、叶子爷爷,最好最好的叶子,宽宏大量的叶子,念我年幼无知,你就饶了我吧。”
  他还是阴笑着:“嘿嘿,现在叫祖宗也救不了你了。”
  我不得不使出终极绝招——美人计,嗲嗲的说:“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
  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恐吓的面具有了暂时的破裂,我趁机伸手到他腋下一胳肢,脱出他的怀抱往外跑。他这回动作很快,在炕边抓住了我,我们一齐倒在炕上,互相胳肢嬉闹。不一会我们就鬓发散乱,衣襟散开了,慢慢的,我们嬉闹的声音弱了下去,他吻住了我。
  我们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他在我耳边轻声的问:“可以吗?清清。”
  “可以什么?”我疑惑的问道。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脱口而出:“啊,不行。”
  他眼中闪过失望还有一些受伤,起身放开我,帮我拢好衣服。
  我拧着衣角,眼睛看着别处,别别扭扭的带点口吃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是现在不行。你、你看,现在是、是白天,而且、而且刚才玩得汗津津的,我、我不想这样子,这样子那个啦。”
  他扳过我的脸,让我直视他:“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吗?”
  我羞红了脸闭上眼不敢看他:“是,是啦,你,你快放开啦。”
  他低低的笑了,又在我唇上辗转了会,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不怕等。”才放开我。
  这之后他都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弄得我很不自在,在屋里东摸摸,西看看,就是不肯看他。最后我终于受不了了,翻出一张纸画了张图,又找来一根针不停的扎着,口中念念有词:“叫你看,叫你看。”。
  玄烨抑不住好奇凑过来,看见纸上画了一根树枝,上面孤零零的挂着一片叶子,那叶子已被我扎满了小洞洞。他略一思索知道我在影射他,又好气又好笑,夺走了针和纸放在一边,将我圈在怀里,轻拧我的脸蛋,斥道:“小坏蛋!”
  我回拧他:“不许再那样看我!”
  他心情愉悦的答应我:“好好好,都依你。”
  接下来他的眼神终于退烧了,我也自在多了,沏了茶,我们一起喝茶聊天。
  他很随意的问我:“对了,刚才你和胤禩唱歌,怎么每一遍的曲调都不一样啊。”
  我故作神秘的勾勾手指:“附耳过来。”我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其实是个音乐天才。”
  他转头怀疑的看着我,我肯定的点点头:“没错,我的每一次演唱都是对歌曲的一次再创作。”
  他忍着笑,顺着我的话问:“你既然如此了得,怎么会寂寂无名至今呢?”
  我鄙夷的看着他:“天才的苦恼你怎么会懂?我要是显示了我的天分,不几天,全天下的音乐人要么因为自卑而羞死,要么因为嫉妒来追杀我,为人为己我都不该显露出来啊。所以,你千万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啊!唉!”我叹息着摇摇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玄烨同情的点点头:“怪不得你不长胡子,实在是脸皮太厚穿不出来啊。”
  “啊,敢这么说我?”我揪住他的领口眼现凶光,“臭叶子,你又想扎针了是不是?”
  他学我刚才的语调:“好妹妹,你就饶了我吧。”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拉开他的衣领对着里面作狂吐状。
  他哈哈笑着将我搂进怀里:“你,你真是个宝啊!哈哈!”

  10昔日青青今在否?

  当爱向你们召唤的时候,跟随着他,
  虽然他的路程是艰险而陡峻。
  当他的翅翼围卷你们的时候,屈服于他,
  虽然那藏在羽翮中间的剑刃也许会伤毁你们。
  ……
  爱除自身外无施与,除自身外无接受。
  爱不占用,也不被占用。
  因为爱在爱中满足了。
  不要想你能导引爱的路程,因为若是他觉得你配,他就导引你。
  爱没有别的愿望,只要成全自己。
  ……——纪伯伦
  那天,虽然我一直在默默祈祷,可太阳还是不顾我的意愿沉了下去。宫女们点亮了屋子各个角落的灯盏烛火,夜晚如期而至。我又寄希望于玄烨有很多政务要忙,需要熬夜处理。他倒是去忙了,可晚饭时却准时出现在餐桌旁。
  吃完晚饭,我们坐着聊天,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又开始灼热起来,我落荒而逃,说要去洗澡。
  我磨磨蹭蹭的,直到水凉的呆不住了才出来。我磨磨蹭蹭穿好衣服,磨磨蹭蹭来到卧房。
  玄烨的贴身太监在外屋,看见我,示意玄烨在里屋就躬身退了出去,并把门带上了。
  我立在里屋的门口,门没关,灯光从棉帘缝隙里透出来,我知道玄烨在里面等着我,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跨过去。我在门口徘徊,火盆已被移入内室,外间寒侵入骨,我搓着胳膊努力抑制颤抖。
  吸气,再吸气,我是勇往直前的林子清,绝不会临阵退缩!
  我正在给自己打气,玄烨等得不耐烦掀开门帘:“怎么还不进来?”
  我僵笑一下。他伸手将我拉进帘内:“手怎么都凉的?”一手去关门。
  我惊呼:“不要关!”
  “为什么不关?”他询问的看着我。
  “那个,我还想出去喝点水。”
  “屋里就有水。”他平静的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饿了,想吃点点心。”
  “屋里也有点心。”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明天要做,我要出去拿笔写下来,免得忘了。”
  “你先告诉我,明天我会记住提醒你。”
  ……
  我提出一个个借口,他一个个驳回。他明明洞悉一切,却可恶的不揭穿我,只是平静的堵住我的去路。
  我还在使劲想借口,他稳稳当当的关上门,一弯腰抱起我。
  我吓得大叫:“你干什么?”
  “有什么借口到床上慢慢想,再站下去要着凉了。”他叹口气,“清清,你要记住,我永远不会强迫你。”
  我理屈的低下头,任他抱我到床上,帮我脱去外衣和鞋。触到我冰凉的双脚他不悦的瞪我一眼,给我裹上被子。
  我小心翼翼的问:“玄烨,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面沉似水:“你说呢?”
  我试图解释:“我,我不是想赖帐,只是,只是有点紧张。”
  他脸更沉了:“你以为我是为这个生气吗?我是气你不爱惜自己,不相信我!”
  “玄烨,我错了。”他不理我。
  “玄烨,玄烨,玄烨。”我不停的叫,他还是不理我。
  我只好使出苦肉计,可怜兮兮的说:“玄烨,被子里好冷啊。”
  他还板着脸,但终于搭理我了:“刚都拿暖炉烘过的怎么会冷?”
  我耍赖:“就是冷嘛,我的脚到现在都没暖和。”
  “活该!”他啐我一句,终还是宽衣上床,躺在我旁边,脸色缓和了些。
  “玄烨。”我讨好的看着他,“要不我唱首歌给你赔罪?”
  他打个寒颤,警戒的看着我:“你是让我受罪吧?”
  “玄烨!”我嘟起嘴,怒瞪他。
  他反倒笑起来,点点我的嘴:“象个小猪嘴。”
  “玄烨!”我不依的叫,嘴嘟得更高了。
  他带笑凝视着我说:“不过我喜欢。”然后倾身过来深深的吻了下去。
  渐渐的,我们的气息转促,他陡然放开我,深吸了几口气,转开头克制的说:“很晚了,快睡吧!”
  我还在眩晕中,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冷淡,忐忑的问:“玄烨,你还在气啊?”
  他苦笑着回过头:“糊涂的东西!你知道再下去会发生什么吗?”
  “啊!”我这才反应过来,扯高了被子遮住脸。
  他又给我扯下去,哭笑不得的说:“你想闷死自己啊?好好睡吧,我不会笑话你。”
  我忸怩的问:“玄烨,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睨我一眼:“你不是总说人之初,性本贱吗?当然是因为只有你敢骂我、踢我、使唤我,不把我当回事。”
  “哪有?我对你挺好的。”我自己说着都有点心虚,“只是偶尔几次啦,大部分时候我还是挺把你当回事的。”
  他哼两声:“你扪心自问吧。”
  我傻笑两声:“呵呵,可能,可能咱俩关于当回事的标准不太一样呃,呵呵。”
  他横我一眼:“别那样笑了,丑死了。”
  伤自尊了!我翻身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说:“臭叶子,我看你真是悬了!敢这样说我?你知不知道老虎屁股是摸不得的?”
  “是吗?”他怀疑的问道,真的伸手摸我屁股一下,“也没怎样啊?”
  我一激灵,“啊”的一声坐起来,被子滑下去。我横眉立目正要跟他算帐,却觉前胸一阵凉意袭来,原来刚才热吻时衣襟已散开,现在春光大泄。我又“哎呀”一声,直觉的扑倒,却正好扑进他怀里。
  他一把拥住我,拉过被子给我裹好了,忍着笑训斥我:“不要淘气了,被子里的一点热气都跑光了。”
  他,他,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就近一口轻咬住他脖子,含混的说:“快认错,不然我就咬下去了!”
  他却身体绷紧,无奈的叹口气说:“清清,我不是圣人,你再这么撩拨下去,我会忍不住的。”
  谁,谁,谁撩拨他了?我还怎么咬得下去?我松开口,把头埋在他怀里作鸵鸟状,闷闷的说:“你,你欺负人!”
  他握住我掐在他身上的手:“你倒是说说,有我这样欺负人的吗?”
  “玄烨!”我恼羞成怒,手上更使劲。
  他吸口凉气,忍着痛说:“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随便你怎么舔怎么啃,我保证做个圣人好了吧?”
  “讨厌,谁要啃你?你又不是猪蹄。”我又使劲掐他一下,才松开手,在他旁边躺平了,“把床帷放下吧,我想睡了。”
  “遵命,主子!”他探手松开帘钩。
  床帷挡掉了大部分的光线,一下子他的面目变得有些模糊,我挨过去,他回身拥住我。
  我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无目的的乱画着:“玄烨,你要保证以后不让我做春卷。”
  他止住我的手,疑惑的问:“什么春卷?”
  我挣脱他的手接着画:“我知道,按我现在的品级,应该是洗巴洗巴用被子裹成春卷去伺寝的,而不是你亲自来。”
  他的胸膛震动起来,抑不住笑意的说:“春卷?亏你想得出来!我怎么会那么对你?对你我可是‘若得来心肝儿敬重,眼包儿上供养,手掌儿里高攀’。”
  我捶他一下:“去,什么时候学的艳词,你小时候我给你请了那么多名师就教会你这个?”
  他刮我的鼻子羞我:“真好意思说!小时候你对我多坏啊,亏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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