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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釉处蝶双飞-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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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一副不屑的表情,那样子仿佛在说“不过是匹夫之勇”;

  大阿哥瞪大了眼,状似好奇一个小女子能说何等惊人之言;

  三阿哥不卑不亢、既不好奇、也无骄傲或不屑之意;

  四阿哥微微扬起唇角,眼中满是笑意,似在说“看吧,谁让你那么冲动!”,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五阿哥微笑着,似是相信冰雅会有个圆满的说法;

  七阿哥认真的表情,等着虚心受教,不知道的人还当堂上站着的是他的老师;

  胤禩的两眼朝下看了看,瞧瞧她,又瞧瞧自己;

  九阿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若是此时皇上不在,他怕是早已翘起了那两条儿郎腿;

  十阿哥睁大眼睛,认真而恳切地等着她的下文;

  十一阿哥略微有些替她烦愁,也不知道她是否能够应对;

  十二阿哥微笑着,洗耳恭听;

  胤祥则是十万分的焦急,反复搓着手,正为她的胡言乱语恼着;

  十四阿哥,未来的大将军王朝她眨着眼睛,觉着有些稀奇,又有些惊异。

  看着这十几位阿哥表情各异,有人为她担心焦急,有人对她不以为然,有人满心期盼,有人则是等着看猴戏呢……她突然想起,以前学校里曾经参加过的拓展训练,有了!“皇上一对一的作答未免俗套了!”冰雅顿了顿说:“不如今儿个换个法子比试如何?”

  
  不知冰雅想出来的法子究竟是何,军事考题能否顺利过关,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一章 畅春(三)
“哦?月儿倒是说说看,这如何的不俗套?”康熙的眼睛亮了亮,挑挑眉,好奇地看向她。

  “我和诸位阿哥们一组,各位谙达们一组。一柱香为限,大家各述己见,但最后只由我和某位谙达代表两组作答。皇上来品评,不过……”冰雅想着,这九龙夺嫡里有好几个能打仗的,或是善于谋划的,这些人物都攥在自己手里,怎么着也得打个平手吧?大阿哥、十四阿哥,你们可都给我争气啊!不然我若是输了,天天找你们麻烦,哼!反正你们也不是未来的皇帝。WHO怕WHO啊!再说了,老子不帮儿子,帮谁呢?嘿嘿!“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只要皇上满意月儿这一组的答案,就算满意了月儿的答案,如何?”

  皇上指了指徐元梦,“好!徐爱卿,谙达那组你起个头。不过……”皇上转向冰雅,学她的语气,也拖了长个音。“月儿你自己也得先说些什么。不然你这可都是总结朕儿子们的意见可不行呀!”

  冰雅点点头,知道今天总免不了要自己说上几句。“月儿以为这领兵打仗的最高境界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孙子兵法上也说了,‘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不过关键是后面的比赛,能否让康熙满意,最终可关系到自己未来的生活能否更自由、更滋润?!

  皇上敛眉垂目,口中默念,“不战而屈人之兵”复又抬眼看向冰雅,“嗯,然后呢?”

  “皇上知道月儿最佩服谁吗?”

  “说说看?”

  “月儿最佩服的是耶律屋质。当年辽世宗即位时,述律太后想要立李胡。两军在横河对峙时,全靠耶律屋质以一己之力说服了太后,才使得天下苍生免于兵患战乱。两军交战难免损伤,胜者表面上是胜利了,但是其损失也是不可估量的,劳民伤财啊!”冰雅说着,不由黯然神伤、感慨起来。想起当年读辽史时,最佩服的就是耶律屋质。世间人多道耶律楚才如何了得,她却独独喜欢耶律屋质。

  皇上眼中略过一丝惊讶,复又颔首。“嗯,然后呢?”

  “一个国家要发展或是要保持富强,就不宜持久作战。持久作战必定会导致经济低迷。”虽然她喜欢读兵书,但不代表她就是主战派。

  “经济低迷?”皇上重复着她的话,略有些不解地抬眼看向她。

  “这个……”哎,一不小心用了古人听不懂的词语,这经济低迷要怎么解释啊?“我的意思是老百姓和国家都穷得叮当响。”

  胤禩站了出来,抑扬顿挫地替她补充道:“皇阿玛,我想月儿是想说,‘国之贫于师者远输,远输则百姓贫;近师者贵卖,贵卖则百姓财竭,财竭则急于丘役。力屈财殚,中原内虚于家,百姓之费,十去其七;公家之费,破军罢马,甲胄矢弓,戟盾矛橹,丘牛大车,十去其六。’故‘兵贵胜,不贵久’,‘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

  皇上看着胤禩,复又看向冰雅。

  她如捣蒜般猛点头,“嗯!就这个意思!”没想到,她穿越到这三百年前的时空,竟然还需要个翻译?

  “嗯,然后呢?”皇上微微颔首。

第四十二章 畅春(四)
又来?冰雅开始后悔自己当初没好好去读一读伟大毛主席著的《论持久战》,不然此时应该有很多东西可以卖弄了。无奈,她又用现代的思维模式挤牙膏似地补充了几句。“打仗前要先思考是不是必须打这场仗,如果不打仗有没有其它的方法可以解决问题?打这场仗所需要消耗的成本和获得的收益是多少?敌我双方部队的综合实力是怎样的?镒铢相较,如果值得打必须打,再思考如何去打?战略和策略,战略包括策略,部队和策略是战略的核心部分。”她看大家略带迷茫的眼神,忽然意识到自己又用了现代词汇。懊恼地饶饶头发,道:“成本是指人、军需和各类财物等等;收益是指最终可以获得的好处的价值。”

  “格格的意思可是,地生度,度生量,量生数,数生称,称生胜?”大阿哥问道。

  冰雅尴尬地笑笑,低下头、又禁不住摸摸头发。“差不多吧。”别再叫她挤牙膏了啊!她可再也挤不出啥子了。

  “阿玛,是不是可以开始比赛啦?”十四搓搓小手、用略带兴奋地语气说道。

  康熙点点头,正要挥手示意大家开始。

  “皇上的这制胜之法,阿哥们可以说得太多了,容易泛泛而谈,况且也不是一柱香的时间就能说全的。不如皇上再说个小点的题目可好?”冰雅赶紧开口,其实她想说换个简单点的题目可好。

  康熙想着,“好!那就两边各写几条军令出来吧?!”

  
  比赛开始,冰雅请求让她和阿哥们另辟一处商议。

  她将阿哥们按年龄分成三组,大阿哥、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九阿哥为第一组,太子、四阿哥、八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为第二组,十一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为第三组。让第一组和第二组以半柱香为限时、都写下各自认为领兵打仗制胜的关键要素,要求越多越好。以每组写下的关键要素多少为胜负,再由第三组在半柱香内将两组的意见综合分类整理。

  都安排好后,冰雅舒坦地捧起杯茶,开始得意地品评。她眯着眼看着他们,越看越捆,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周公忙不忙?若是不忙,一起下盘棋?

第四十三章 畅春(五)
徐元梦那旮旯的暗达们却开始在揣度圣意。张英想到今天朝堂上、皇上的几乎都是揪着眉毛、不住得揉着脑门,猜测道,“皇上可能是因为早朝时噶尔丹的奏报而出此题。”

  “就是不知道皇上是主战还是主合?”顾八代顺着张英的话,说下去。

  “皇上若是不想出战也不会出此题,我看多半是要打仗了。”熊赐履说着,摇起脑袋感叹到。

  这天下苍生怕是又要陷于水生火热之中,张英想起之前小格格说的话,情不自禁长长吁了口气。

  “我看也未见得如此,皇上又怎么会去听个黄毛丫头的意见?”徐元梦补充道,“不过是今天朝堂上的争论让他心烦,免不了想休息下,看大家比赛消遣消遣。”

  渐渐地炸开了锅,大家各说各的。一方面人多嘴杂,一方面也是因为一时出题,大家全没有思想准备,不知道圣意究竟如何。

  
  冰雅看胤祥那组都写得差不多了,列了军令十四条:

  大军出征,各部都统等官要检查武器装备,务期坚利,合乎规范,否则,视情节轻重罚银若干;

  启行后,兵众必须按队以次行进,不得零星散乱无秩序,违者鞭责示警;

  军行途中,不许离队、酗酒、喧哗、叫呼,不遵守者该管官即行捕责;

  所过地方不得扰害居民及蒙古部落,否则,从重治罪;

  凡军士逃跑,立刻缉拿,依定例治罪,该管官一并严处;

  下营务按旗列幕,不密不疏,如越旗乱次,前后搀杂,该管大臣官员分别治罪,兵役内有偷盗马匹器物者,按律治罪;

  发现敌人要立即飞报大营,若妄报不实,或传报迟误,有关官员立即正法,军前示众;

  与敌人接近,要加强侦察,稳妥布陈,井然有序,交战时所备援兵要及时出击;

  敌人败退后,严禁官兵掠夺牲畜财物,对贪行攫取者重惩不贷;

  敌军败退后,要立即派兵马追击,若遇伏兵,或敌军游骑,后队兵与敌接战,前队兵仍行追进;

  大军凯旋时,严禁售卖军器,或把军器留与蒙古人,违者从重治罪;

  驼马为全军重要军需物资,如有将遗失驼马隐匿、将疲乏驼马委弃、宰杀,要严加治罪;

  军粮关系至重,出生官兵要计口按日支领,不按名额禽从重治罪;

  大臣官员不得在大兵内抽取亲随。

  
  徐元梦那也拉拉杂杂地随便写了十条,估计是每人一条凑出来的,并未经过整理。

  闻战鼓音而进,闻金音而止,违者斩。

  严格值夜巡营纪律,无事人夜黑不得擅自行走,发现贪睡偷安现象,察出后严加治罪。

  大军驻扎时,不得闲惰,要严格遵守各项军令。

  下营布阵不必拘泥古法。

  官兵雇衣民妇洗衣缝纫者,概斩不留。

  密有征讨而告贼消息,或传消息于外人者,犯者斩。

  诸临阵先退者,处死。

  诸统军捕逐寇盗,分守要害,约相为声援,稽留失期,致杀死将士仍不即追袭者,处死。

  军民官镇守边陲帅兵击贼,纪律无统,变易号令,背约失期,形分势格,致令破军杀将,或未战逃归,或弃城退走,复能建招徕之功者,减其罪。

  军人贩马者处死。

第四十四章 畅春(六)
康熙看着手上的两份答卷,似笑非笑。底下的大臣、皇子,有伸长了脖子焦急等待答案的,有不住用袖子抹头上虚汗的,也有虚怀若谷、自信满满的,还有镇定异常之人。

  “比赛结果是……”康熙含笑地看看自己的儿子们,又看看手边的大臣,最后一脸严肃地看向冰雅。“月儿。”

  “皇上?”冰雅纂紧了小手,手心里直冒冷汗,屏声息气,谨慎地询问道。难道?难道……压错宝了?

  “你觉得是哪组会赢?”康熙挑挑眉,像是颇为得意她的反应。

  冰雅一下子耷拉下双肩,拍拍胸口,还以为自己输了呢!这算什么呀?!敢情耍着她玩呀?!

  “朕问你话呢!那么没自信吗?”康熙继续问道。

  “有!”冰雅挺了挺胸膛,今儿个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人”!

  “好!”康熙瞟了身边的郭继功一眼,郭继功连忙附耳上去,就见他连连点头。片刻后,郭继功扯着嗓子道:“比赛结果……平局!”

  底下细碎的嘘声一片。虚惊一场,冰雅拍了拍胸口,心道,总算没输。又看向郭公公,等待他宣布她可以自由出宫。郭公公退到一边,像是没看见。康熙正要起身,“皇,皇上!”冰雅着急又小声地唤道。

  康熙蹙眉,沉声道,“月儿可是对朕之所评不满?”

  “没有!没有!”冰雅连连摇着小手,脑袋也禁不住跟着晃了起来。她缩了缩脖子,嚅嗫道:“皇上,皇上还没说,月儿到底能否出宫呢!”

  康熙忽然哈哈大笑,郭公公也跟着掩了掩嘴。康熙随即道:“准了!今后只需出宫之前跟郭继功报备下就行。”

  有惊无险的,冰雅顺利地出了畅春园,乘轿撵直奔拱极城上的李记绣庄。出了轿子,冰雅抬头见那萧索的绣庄,木门早已腐化、匾额也有些陈旧。嘱咐锦瑟在外面侯着,自己一个人钻进边上的胡同。

  她怔愣着立在绣庄后园的门口,望着白白的灯笼挂在门上。原本最喜欢的白色,此时却四合院内都拉上了白色的帷幔,零零落落的两三个人在那跪着、抽泣着。转瞬,一道哭声从天而降,正是啼天哭地、鬼哭狼嚎。

第四十五章 灵堂
冰雅被那道突如其来撕心裂肺的哭声一下子拉回了现实,一步步走近灵堂,双眸紧紧地锁着牌位上的名字。“青儿?”她和青儿交情并不深,但几日前短暂匆忙的相识,青儿的身影却深地烙在了她的心头。她在这里并没有什么熟识的人,虽然拥有着这身躯原本的记忆,但常常觉着她还是那个来自于21世纪的灵魂,并不属于这个世界。青儿哭倒在胤祥脚边的时候,她的内心是动容的,像把她自己的眼泪哭了出来。离开了原本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世界,相处了二十几年的亲人,相知了十年的朋友,熟悉习惯的房屋楼宇、那被严重污染了的空气、甚至那些个文字……转眼间,都成了泡影,从她的生命中彻底消失。她是个极其迟钝的人,姑姑转夜间变成妈妈的时候,她也都没有哭。有人说她没有心;她告诉别人她没有知觉,却没有人知道她在几个月以后落下眼泪。但她就是这样,常常在收到消息的那刹那没有任何的感觉,却往往又会在事隔很久后有反应。原来人的情感,也会有考拉效应。

  冰雅面无表情地燃香、上香、跪拜。她仍旧没有哭,她知道这种场合总该挤些眼泪出来的,但很怪异地她没有任何的水可以发泄,没有口水、也没有泪水。她站在青儿的身边,想起昨夜青儿还来和她道别,原来那不仅仅是一场“梦”。谁能想象一个几日前还活蹦乱跳出现在你面前的女子,会突然间消失了呢?转眼间,就只剩下白色的帷幔、白色的香烛、白色的衣裙……青儿,那个比她原本的年纪要小上十岁,被她当作妹妹样的人儿,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睡了、安静地睡着了。是睡美人吗?是不是吻一下就会醒的呢?

  “青儿是怎么死的?”冰雅紧紧盯着青儿合上的双唇。

  “青儿,青儿是……是自缢的。”那原本渐渐静下来的哭声,猛地响了起来,像是什么人突然调高了音量。“青儿,你就这么走了,你让哥哥嫂嫂怎么活呀!”

  “青儿你怎么那么想不通呢?!”边上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也开始哭喊起来。

  冰雅忽然觉着很嘈杂,直想逃跑,但那声音却又让她冷静下来。“上吊的?”她冷冷地询问着,视线划向青儿的脖劲处。

  “是。”边上那时高时低的女声回答,一边还抽涕着。

  “敢问姑娘是?”边上的男子抬起头,带着哭腔问道。

  “她的朋友。”冰雅说着,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走过之处均带起一阵清风,白色的帷幔纷纷然地随风扬起。

  一股脑地钻进轿撵,隔着帘子问道:“锦瑟,你觉得青儿真的是自杀的吗?”

  “格格?”锦瑟不知道格格究竟撞见了什么事,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等锦瑟回答,冰雅迅速说道:“起轿,去最近的府衙!”

第四十六章 府衙(一)
“你到底审是不审?”冰雅站在地安门西大街的拱极城县衙内。

  “格格呀,这仵作确实验过,那李棉青也确实是自杀。这已经结案上报的事,你让我还怎么查?”县令听说是传闻中的冰雅格格驾到,不敢怠慢,低头哈腰地说着。急得这大冬天的,额上直冒汗珠子。

  “那么说你决定不审喽?”冰雅冷冷地说着,转向右边。

  县令往左边绕到格格的正面,抬手拭了拭额头,“格格,不是本县推卸责任不想审理。确实是……这”。

  师爷实在看不下去,开始替那自家县令解围。“格格是否认为那李棉青不是自杀的?”

  “是。”冰雅看了他一眼,转向左边,不明白这小小的师爷为何问这么明摆着的问题。

  “那格格为何会认为她不是自杀的?”师爷继续问道。

  冰雅又转向右边,也不看那师爷,不以为然地反问道:“青儿若是上吊的,又怎么会没伸舌头?”这么浅显的道理,这些专职人员还要来问她?

  师爷随手抽出一本案卷恭谨地递给格格身边的丫头。“仵作验尸的记录上写得清清楚楚,这青儿的症状是伸了舌头的。”

  “那为何我看到的却不是这样?”问出来才意识到自己竟摆了个乌龙。人下葬前,自然会有人给化妆、更衣。臭大了!

  “李家的人在官府看过后,再给合上的。”师爷的嘴角抽了抽,沉着声音道。

  “那……”冰雅努力地思索着,想还有没有什么是可以作为证据的。

  “脖子上的勒痕也只有一条。”师爷看向她,眼神似是冰冷、不屑,又似无奈。顿了顿,继续说道:“屋内的环境也察看过,并未有打斗的痕迹,或是伪装成自杀的迹象。凳子的高度也是合理的。”

  冰雅看着他一口气全分析了,比她看过的破案的连续剧情节内容还丰富,一下子有些目瞪口呆。

  “格格还有什么疑问吗?”师爷面部略有抽搐地问道。

  冰雅看着他想笑、又拼命隐忍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又万般的无奈。只得低声道:“没了。”她像泄了气的皮球,却又把自己撑得实实地,硬是挺着腰板一步一个脚印地往门外走去。到门口时,刷地转了个身,喊道:“不对!”

  师爷和县令惊异于她的突然转身,师爷立刻恢复了神情,仿佛那惊讶从未出现过。“格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青儿没理由自尽。”冰雅皱着眉毛,认真地对着那师爷说道。

  “李棉青在成亲那天被人劫走,回来后,又被吴家退婚。因失了贞节的名分,又被人退婚,流言蜚语下一时想不开就自尽了。格格觉着这样的理由够充分吗?”师爷没再觉着她是个没事瞎胡闹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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