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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缘和叶明拓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幸灾乐祸。
心儿在房里调试了很久,平心静气后,才将了解事情始末的黄药师叫来问个究竟。
这还是源于华山论剑之后,江湖上迅速流传出的讯息,传言说东邪黄药师面容清俊,温文尔雅却有一个后台硬武功高善妒的娘子,一时间激起了不少江湖女儿的爱心和怜意,誓要将黄药师从苦海中解救出来,远离恶妇。
宋朝虽没有唐朝对女子的开放,但是也不见有明清时对女子的禁锢,再说那些娇小姐有一半是江湖儿女,就更加不拘小节了。也就有他们刚登上桃花岛出现的这一幕。
虽然把他们送出去事件很容易的事,但送出去人家能再回来,治标不治本,心儿一向喜欢在根儿里解决问题,于是这两天她在屋子里冥思苦想,如何杜绝隐患,去除情敌,她刚解决了一个王重阳又来这么多母老虎。
桃花岛的六个师兄弟现在时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早上要面对师父的冷脸,不时还要被抽查功课,更讨厌的是岸边那些女人,每天总有人试图穿过桃花林进来,他们每次都得派出一个将那人送出去,好心送出去吧,那边的人还说风凉话,要是赶出去,她们又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样的经历在他们还未成型的人生中留下了浓重的一笔,以致于后来他们看到柔柔的女人就条件反射的躲开。
心儿在房间里闷了两天终于想到好主意了,刚推开房门就见黄药师提着乖乖进来,她赶忙上前解救委屈的乖乖,“黄哥哥,干什么舀乖乖出气?”抢到乖乖,抱着它梳理它的毛发,嗔怪黄药师。
“你不知道这只臭狗都干了什么?”黄药师指着那只在心儿怀里幸福得眯着眼的狗,声色俱厉的指责。“它去岸边追赶那些女人,还将一个人追得摔倒在地,要不是我去得快,它指不定咬人家了。”说来也奇怪,那些女子看起来娇美,实际上都是有武功的人,却还是被乖乖追得狼狈不堪,这只狗真不正常。
心儿一听高兴地抱着乖乖亲了一口,不满黄药师对乖乖的指责,挺乖乖道:“乖乖,干的不错,你妈妈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她又想起来什么,接着道:“不过以后你只要吓唬吓唬她们就行了,不用真咬人,要不然咱会很麻烦的。”麻烦什么的最讨厌了。
自此之后,乖乖像得到了什么鼓励一样,每天都要到岸边去巡视一圈,看哪个不顺眼就追着人家跑,别看这些人会武功,但是还是被乖乖追得哭爹喊娘的。桃花岛六个师兄弟顿觉乖乖蘀他们出了一口恶气,所以争着给乖乖喂食,使得乖乖的胆儿更肥了,巡视的更勤快了,俨然是桃花岛第一劳模狗。
没过多久江湖上又有了新的传闻,说东邪黄药师居住的桃花岛有三恶,恶徒、恶狗、恶妇,可怜悲催的黄岛主就被这些恶人围绕着,让更多的hc女奋不顾身地扑向这里,使得桃花岛一时之间成了菜市场,心儿在屋里来回走动,不时有瓷器接触地面的声音,她也抓紧自己手里的动作。
从根儿上解决问题的关键是这些女子都是大龄剩女,一个个都太闲了,只要给他们找个盖配了就得了,于是接下来的几个月就在心儿不住的给人牵线保媒中度过,直到肚子九个月大了,而且第一批也送走了,他们才喘口气。
暗中玉无缘对叶明拓说:“老天对心儿也未免太好了点,这样胡闹般的拉媒保纤,只为了能解决情敌,这竟然能算是大功德,还真是没天理了。”就连叶明拓都暗自咬牙,他们这种人最讲功德,本来最难的东西到了心儿这里容易的跟喝水似的怎不叫人羡慕嫉妒恨。
“对了,师父,你说他不会真转世到心儿的肚子里吧?”叶明拓看四下无人,低声向玉无缘垂问。
“不知道,管他转不转世呢,若是转世咱都是他的长辈,这事我每次想想就爽歪歪。”玉无缘哼着歌,看啥都顺眼,叶明拓仔细一想也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在黑黑的夜里看着恐怖。
他们没有逍遥几日就到了心儿的预产期。
心儿的预产期是七月底八月初,但是这都八月初十了,肚子里的孩子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心儿倒是没有一点负担的大吃大喝,可是黄药师三人却整日愁眉不展,看着心儿的肚子就有一种想把他拽出来的冲动。
“哎呀,你们不要担心,看我吃得好睡得好,神采奕奕的,而且你们不是号了脉,说我身体奔儿棒,安心啊安心。”她很看得开,虽说女人生产都是在鬼门前走了一遭,但别忘了她可是有外挂的,她能活到神雕时呢?
晚上,黄药师抱着心儿跟她聊天,不时抚摸着她大大的肚子,恰在这时,心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抓住黄药师的衣领厉声说道:“我告诉你哦,若是我不幸在生产时候挂了,你也得陪着我一起,咱们得同生共死,把孩子丢给师父他们就好了,不用担心。”她可不想跟让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她没有那么伟大。
黄药师听得心惊肉跳,低声斥责他:“不准胡说。”声音颤抖的很,而且仔细感觉连身体也跟着颤抖着。
感受到黄药师情绪的不稳定,心儿说得有点太过了,忙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死的,真的,我也不放心将孩子交给那两个**祸不是?”她一说完,肚子里的孩子就踢了她一脚,明显赞同心儿的话。
黄药师的情绪稍微好了点,看着心儿睡了,又去找玉无缘二人商议生产的事了。
八月十四这天晚上,心儿吃着黄药师做的美味月饼,正幸福得冒泡泡,突然就感觉肚子在不断的下坠,而且疼得厉害,她大叫了一声:“呀,我要生了。”
黄药师听了这句话,瞬间打翻了桌上的茶盏,快速移到心儿面前,抱着心儿就往产房飞奔。玉无缘看了看外面已圆的月亮无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宝宝出生,这次是真的,最近评论区一直不稳定,瓦回不了啊回不了
☆、104生产
稳婆是玉无缘找的;一个胖胖的一笑连眼睛都没有的婆子,心儿在玉无缘介绍这个婆子的时候;仔细的观察着玉无缘;将他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看得玉无缘都要恼羞成怒了,才缓缓开口道:“原来师父竟然还认识干稳婆的;你好了不起啊?”说完伸出大拇指比了个强的手势。
这活一出,叶明拓当场笑得溜到了桌子下面,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心儿看在他也算为自己擦地的情况下;虽眉头紧促但没有说什么;那个稳婆低头看地不知在想什么;作为一家之主的黄药师开口道:“你先去吧!”用眼神示意陆乘风将这个稳婆带下去休息,他不想丢人丢到外面去。
心儿望着还没有止笑的叶明拓,站起来踹了他一脚,不耐烦地说:“要笑去你屋笑去!”警告完,扶着黄药师的手就回房去了,颇有点老佛爷的架势。
叶明拓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笑着对玉无缘说:“没想到啊师父,身为一族之长连稳婆这种杂事都过问。哈哈哈哈。”说着说着自己又笑起来。
“哼,我想你娘应该是想你了,我要不要告诉她你在哪?”玉无缘先是老脸一红,接着说出威胁的话,一点都没以大欺小不好意思。
“哼,师父说这话也不闲害臊,过两天我就跟师妹说,你欺负我,我看你该怎么办?”叶明拓还是听懂了玉无缘的威胁,嘴上不饶人但还是回了自己房间。
心儿八月十四戌时有了反应,但稳婆说还早,“第一次生产都这样,时间要长很多。”产房门外的几人都松了口气。
心儿对偏要跟着进来的黄药师说:“黄哥哥,你去给我做碗鸡蛋面吧,呆会儿生孩子是要消耗体力的。”尽管肚子还是时不时的抽疼,但还在忍受的范围之内,她现在需要储存好体力。
“哦,好,我叫玄风他们去做。”黄药师一刻都不想离开心儿,生怕一错眼心儿就飞了似的。
“黄哥哥,我想吃你做的嘛,反正家里有面,只要打上个鸡蛋很快的。”心儿想,你要是再不出去,很有可能晕过去,倒是笑料就大了,还是让他吹吹风冷静冷静比较好。
“你想吃我做的啊?”黄药师还没有说完就风一样的跑走了。
稳婆很羡慕地说:“黄岛主真是心疼媳妇,夫人好福气。”她又给心儿把了把脉,笑着说,“夫人还是歇着睡一下,养足体力才好生下小公子。”这位可是族长的亲传弟子,族长当眼珠子疼的,这也是她温和的原因。
“那麻烦你去跟师父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先去休息,不要累倒。”心儿嘱咐了一下稳婆,才忍着痛躺下眯一会儿。
心儿刚迷迷糊糊要睡过去,就感觉黄药师又风一般的刮了回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努力的把它吃完,心儿对着黄药师说:“黄哥哥,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我也要休息一下养足体力。”黄药师怎么说也不同意离开,最后心儿妥协,让出了一半床给他,两人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鸡鸣三声,心儿的肚子就剧烈的疼起来,她的动作惊醒了一直浅眠的黄药师,黄药师先是愣住了,后来运起内力就大喊出来,好在稳婆就休息在客厅也很方便。
稳婆来察看了一下,肯定道:“羊水都破了,这是要生了呢!”她也没有叫黄药师出去显然是有人已经打好招呼了。
心儿已没有精力去管这些了,她只觉得疼,浑身都疼尤其是肚子痛得她都想死了,平常若是受个小伤她能嚎半天,因为那会让人心疼她,可现在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反而不叫了,她因痛而惨白的脸已经叫黄药师跟着一起白了,她若叫了黄药师岂不晕过去。
“夫人若是疼就叫出来,这样好一点儿。”稳婆看着心儿咬着白布痛苦的一声不吭,劝解道。
心儿无暇去顾忌这些,她只知道机械的跟着稳婆的指令做,只能感受到握着她手的颤抖,她感觉有什么在破体而出,突然她把嘴里的布吐出来,对着黄药师说道:“我不会离开你的。”斩钉截铁的语气让黄药师的眼泪夺目而下,接着大声的痛呼,感觉一个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滑了出来,那一刻的疼痛让心儿的眼泪哗哗地往外流,生孩子真tm太痛了。
“恭喜黄岛主,恭喜夫人,是个男孩儿,六斤六两,好吉祥的数字呢!”稳婆拍了拍婴儿的屁股,却没预想的婴儿会哭,而是换来婴儿的寒眉倒竖,凛冽的目光吓得稳婆差点把孩子扔出去,还好大脑反应够快,才将将的稳住手。
“唉,我儿子怎么没哭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会是嗓子什么的有问题吧。黄药师也想起自己刚得的儿子,忙用眼神示意稳婆把孩子抱过来。
稳婆将襁褓递过去的时候,刚刚出生的小婴儿竟然笑了,而且笑得很欢快,还将手伸出襁褓跟父母咿咿呀呀的打招呼,稳婆吓得直哆嗦,这个孩子太不寻常了,她自己的实力自己知道,竟然会被一个孩子的眼神吓到心悸,这孩子的来历定是不凡。
心儿看着自己儿子快乐的小模样别提多高兴了,伸出手指逗弄那个皮肤皱皱的小婴儿,看儿子用力抓住了自己的手指咯咯乐,她脸上也挂满了笑容,“儿子还没有长开,这到底像谁?”
黄药师见过出生的婴儿,也不知道出生婴儿该有的表现,遂也没有觉得不妥,他听到心儿的问话,皱眉看了看手舞足蹈的儿子,摇头表示不知道。
“心儿,青衣,快点把我的小孙孙抱出来,听到没有,你们这两死孩子。”玉无缘在外面叫得麻雀都不想听了。
心儿嘴角抽抽地将儿子交给稳婆抱出去给他那个急吼吼的师父看,待稳婆走后,对着黄药师说:“黄哥哥我睡一会儿,好累噢。”心儿揉了揉眼睛,不等黄药师的回答就躺下睡着了。
黄药师看着心儿的睡颜满脸幸福,闻到屋子里浓重的血腥味,便起身好好的收拾了一下,才走到客厅里,正看到玉无缘和叶明拓两个人在逗弄自己儿子,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开口道:“玉叔,孩子刚出生怎能现在都不睡呢?”他抢过儿子一晃悠,那小子就在父亲的臂弯下睡着了。
这一幕可气坏了玉无缘二人了,刚才分明是这小子不睡一直拉着他们玩,现在他又乖乖的睡了,这不是坑人嘛。果然那人就是转世了还是令人讨厌。
心儿再次醒来时,试着挤奶,可惜怎么弄都没有,都快掐红了,还是没有,黄药师自然看不过眼,喂了儿子喝一大碗羊奶,心儿在一旁抱着可怜的儿子说:“没想到你第一顿居然是羊奶。”这话让黄药师酸了很久,后来心儿喝得那些催奶的汤药都被黄药师偷天换日了,也就是说这个小宝宝可怜的婴儿生涯一口母乳都没有喝到。
这几日玉无缘对这个孙子是又爱又恨,他饱尝被人坑的滋味,可这孙子完全遗传了父母的优点,是个不错的苗儿,玉无缘又不想错失机会,于是跟这个小孩展开了一场又一场的斗智斗勇,在发现敌人弱点之后果断出手,自此翻身农奴把歌唱。
心儿看着儿子本来瘦小的身子几天就如吹气的气球一般鼓了起来,肉嘟嘟的可爱极了,自此心儿的眼中除了黄药师之外还多了个宝贝儿子,而这个儿子和他父亲长得一模一样,偏偏眉眼之间却像极了母亲,这副得天独厚的容貌得揉碎了多少了少女的芳心。
虽然每天看到她家可爱宝宝很高兴,但坐月子的痛苦却不容忽视,她都觉得自己快馊了,但黄药师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黄哥哥,你不觉得我身上的味道难闻?”心儿心里惴惴的颇为不安,这种连她自己都受不了的味道怎么能允许别人也喜欢呢?
“没有啊,我觉得这些都是你为我受的苦,我要是嫌弃就真不是人了。”黄药师安抚心儿的情绪,他确实没有闻到不好的味道,也许在情人眼里就是臭味也能品出香来。
心儿虽然很感动于黄药师的这番话,但她看到他手上端着那碗鸡汤,痛苦的皱了皱眉,恳求的说道:“黄哥哥,我可不可以不喝这个鸡汤了。”
“不行,咱们家养着一百多只鸡,你吃得还没有一半呢!”黄药师说得话让心儿直接卧倒,一半也不少了,她吃得都快吐了,而且就一种口味谁受得了。
看黄药师还是不妥协,心儿转移话题:“那你给我准备洗澡水来,我要洗澡。”人家农村妇人当天生第二天就下地的比比皆是,她可比那些农妇的身体好很多的。
“不行,坚决不行,这件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你的。”黄药师语气坚决不容置疑,他看心儿沮丧的样子柔声安慰道:“还有十天,忍忍,忍忍就过去了,啊?”再忍她就长毛了。
☆、105身份
在经过一个月痛苦难挨的日子;心儿终于脱开了牢笼,完成坐月子任务;在浴池边洗澡边腹诽这坐月子不人道;突然;门口响起细碎脚步声,她抬头看;发现黄药师正在池子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心儿马上捂住关键部位,心想坐月子做的自己警觉性大大的减弱;这可不太好。
“心儿;你想什么呢?”黄药师不知何时到了池子里;从后面抱住心儿,在她耳边低喃,零碎的吻落在心儿耳边颈间。
“不行,师父他们还在客厅呢!”心儿推着se性大发的黄药师,她要是晚出去,一定被笑好久,而他们的另一半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飘着呢,她想反击的日子会异常遥远。只是很多事不是心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比如男女之事方面的,男人在这方面都占有优势滴。
叶明拓抱着睡得口水横流的宝宝,疑惑问:“师父,宝宝不是他的转世,怎么会没有记忆,任我这么玩弄?”虽然报仇的感觉很爽,但那位爷可是典型的睚眦必报,等他恢复记忆,自己的处境堪忧。
“哼,转世历劫自然是一点记忆都不带,要不然直接叫下凡修行得了,咱们这才叫下凡修行,投胎为人叫转世历劫,你滴明白?”玉无缘悠哉的喝着黄药师特制的花茶,边回味茶香边啧啧称奇,“青衣的前世也没听说是这么个十项全能啊?怎么泡出的茶这么好喝呢?”
叶明拓不知何时脸上露出了忧郁的表情,他将小宝宝放回摇篮,缓缓开口道:“心儿毕竟是凡人,待她百年之后,我们都是要回去的,可是你看青衣的样子恐怕事情要遭。”叶明拓叹了口气,“咱们来此就是跟着青衣,若是他因为心儿的原因不愿回去,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心儿本来就是一个意外,哎,想到以后离别,我······”玉无缘也面露伤感,他把心儿看成女儿,只是女儿总是会离开的。
心儿从房间冲出来,连眼光都没给自己师父师兄,快速跑到自己儿子摇篮前,伸手抱出儿子,用力亲了亲儿子的额头,熟睡的小宝宝被打扰睡眠,不满的皱起小眉头,但看到是自己母亲,马上给了娘一个大大的笑容,笑得心儿心里暖酥酥,如寒冬时节温暖的阳光照得身心暖洋洋。
黄药师对自己娘子扔下自己跑去找儿子的行为深深的不满,“心儿,不要老是抱那小子,会把他惯坏的。”他这话得到一旁坐着看好戏的两个人大大的白眼,连儿子的醋都吃鄙视之。
心儿把再次睡熟的儿子放回摇篮,完全无视还在醋海里翻腾的某人,正好陈玄风把这一个月的账本给她送来,心儿坐在桌子前,翻着账本细看,大体没有错,她满意的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事,问一直站着等她发话的陈玄风:“对了,家里还有多少只鸡啊?”她坐月子一个月喝了一个月的鸡汤,却连一点肉末都没捞到,全便宜在某两只的肚子里了。
“师母,那个还有九十八只。”陈玄风说得声音很低,要不是心儿的耳朵灵敏,还真听不出来。
“九十八只?我记得我还没吃之前就有一百只了,怎么我吃了一个月就只吃两只吧?”那自己也未免太惨点,想到这里心儿狠狠瞪了一眼黄药师,自己为他生儿育女,他却只给自己吃两只鸡,实在太亏了。
黄药师无辜的对心儿眨眼间,眼冒寒光的瞪着自己这个大徒弟,他要不解释清楚,他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冰雪一样的寒冷。
“后面这段日子都是默风照顾的。”他们因为偷懒将事情交给小师弟,谁知,“默风不知道公母之间的区别,让公母一个圈了,所以鸡蛋里有好多种蛋,那个然后孵出了很多小鸡。”自己这个天才师弟居然是个生活白痴,连公鸡母鸡那么明显的区别都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