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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现在说话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余微看着长宁,到底是心思聪慧,转了几个弯儿就已经明白了,这里头定然有淑妃的手笔。
看了一眼和亲王,只见和亲王红着眼睛看着自己,只问了一句话:“真的吗?”
余微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连忙抓着和亲王的衣袖:“王爷……你要信我,我是为了咱们府上好……”
“什么为了府上好!”长宁现在已经气急,对着余微便道:“你这是巴不得我和王兄死了,你好到宁太后那边邀功,保了你自己的性命!你简直蛇蝎心肠!”
“蛇蝎心肠的人是你!”和意一把推门进来,看着长宁,目光中含着不悦,瞪着长宁:“你本就是放荡的女子,尹中元根本就看不上你,现在你又对他的儿子动手。他如何还会娶你!偏偏你又蠢笨。每回害人都留下把柄,我母亲和父王已经帮了你够多了!你还闹,那我明日便直接将所有的证据给呈上去,交给宫中。宗室那边对你自然有发落!”
长宁看向和意。竟是不知一个十四岁的姑娘家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看着余微,冷笑三声:“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余微。大不了,咱们就拼个鱼死网破!”说完,然后大步朝门口走去。
和亲王看着和意和余微,苦笑了两声。余微还想要解释,却让和亲王给打断了,只听和亲王吩咐道:“派人好好伺候王妃和郡主,没什么事不要出门了。”
这是变相软禁!可和亲王根本就没有给母女俩说话的机会,现在宫中还没有下旨,他还有补救的机会,他还有时间。
消息传递很快,在宫中守岁的淑妃正和小娘子对弈呢,蒋钦来报的时候也没有故意避着小娘子,听罢,淑妃只是笑了笑,然后看向尹箢:“阿妩觉得如何?”
尹箢看着棋盘,却是将方才的话都听进去了,只是摇了摇头:“还不够。”
淑妃“哦?”了一声,尹箢才落子,然后抬起头解释道:“和亲王兄妹猖狂了这么多年,长宁的丑事肯定不止这么一两件啊。”
既然要斗嘛,那就将对方斗个身败名裂,一下就把人给弄死了算怎么回事啊?尝尽了人间的苦楚,那才叫真的来这世上走了一遭呢。
淑妃落了一颗子:“那接下来的事儿,你自己去办?”
尹箢的路让淑妃给堵死了,凝眉思索了一下,找到了突破口,一下又将淑妃给将住了,然后才笑着道:“嗯,我自己来。”
于陆是个很好用的人,只不过让老太太给关起来了,好在祁王已经让人去把于陆给光明正大地放出来了。
兴风作浪这种事儿嘛,他也是蛮喜欢做的。
蛰伏了这么久,也顺遂地过了一个无忧的日子过了这么久,尹箢觉得,自己是时候开始放招了。当年的琋妃能够将这些家族都斗垮,现在的尹箢自然也要对那些对尹家不敬的动手了。
到底还是年轻,和淑妃对弈完了就不住地犯困,最后还是先回了自己的屋子睡觉去了。
端王这才从外头走进来,华凤一见端王的脸上有点儿淤青,无奈地道:“动手了?”
端王不好意思地撇过头。
华凤也撇了撇嘴,一面起身,一面嘟囔了几句:“真是大了,什么事儿都不说了啊。”然后往门外走去。
她也有些困了,反正端王肯定是来找母亲有事儿说的,自己在反倒不方便。
等华凤也走了,淑妃才淡淡地道:“蒋钦去那点儿好的药酒来,在拿个热的白煮蛋。”说完了,又对着端王道:“拿着白煮蛋和着药酒滚一滚,你那淤青才会在明天之前就消下去。”
“累母亲费心了。”
淑妃倒是不觉得是什么大事儿,只问:“说清楚了吗?”
端王点点头,神情有些淡漠。淑妃感慨,之前自己的儿子可不是这样的,在她面前还是生龙活虎的一个人,而只要是和尹箢相关的事儿上,那简直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啊。
可是现在呢?对外已经越来越淡漠,一张脸上只能见的是疏离客气的笑容,加上越来越强大的气场,有些人估计都不大敢在他跟前说话了。
“你心里有阿妩,现在也是,这我知道。”淑妃在心里头感慨过后,终于开始说了:“可你也知道,你父皇已经下了旨意,既然阿妩做不得你的正妻,那你我都不愿阿妩受委屈是不是?”
端王默了默,然后点了点头。他最不想的,就是尹箢受委屈,一点儿都不行。
“如今你既然找他谈了,他如何说?”
端王的脸上有些不快,但到底还是如实说了:“他说尚早,他不急。”
淑妃哼了几声:“过了年都十八了,还不急。”
鸡蛋和药酒齐了,因为是母子二人的对话,在场的人不多,端王干脆自己卷起了袖子,给自己的伤口敷了敷,半日了,才道:“只要阿妩不受委屈就好。”
淑妃看着自己的儿子,笑了笑:“你倒是想的开。”
第二日一早,林瑶便和宁紫涵萧宁渊一道上启祥宫来找尹箢来了。
路上林瑶已经将慕九的事儿讲给二人听了,都是世家嫡女,这点儿应该能看出来。
都是自己的手帕交,虽然不好说什么,但是大家伙儿的心里也都有数了,不能说是这里头没有猫腻,可话也不能乱说。只不过自己知道了便好,也不用管旁人了。
进宫请安是惯例,一众人到万寿宫去给宁太后请了安之后便又是自己高高兴兴地玩儿了起来。
这次尹箢瞧见了两个人,两个她很久都没有见过了的人。
安宁和白蕴结。
两个人都曾把自己推下水,目的各不相同,但是结果相同,就是二人都没讨到好果子吃。
眼见尹箢和林瑶等人一起出来了,安宁和白蕴结居然上前啦请了个安,这可更加让尹箢觉着心里头有些惴惴,这姐妹俩是闹什么?
两个人走上前,不过有这么多人,自然是近不了尹箢的身侧了,有了之前在尹府和靖王府的落水事件,在场的人对这两个人都是带了防备的心里的。
看着二人的动作,安宁的眼里明显有些不自在,低着头看着尹箢,却突然间“扑通”一声跪下,让贵女们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安宁便先开口:“我知道从前对温宜县主您多有得罪,可落水事件实在是我的无心之失,还请温宜县主原谅。”
尹箢稍稍一挑眉,怎么着?这陈年旧事还想重提?想怎么样啊?不动声色地看着安宁:“你言重了。大年初一的,别跪着了,快起来吧。”
安宁顺着尹箢的话便起来了,看着尹箢,眼色里带着可怜巴巴的神色:“你真的不怪我了?”
尹箢笑着看着安宁:“不怪。意外嘛。”
当然不怪了,不过你若是还想动什么歪脑筋,那可怪不得我了。
安宁咬了咬嘴唇,不顾这么多人在,问道:“听闻尹世子和四爷在战场上立了大功,恭喜温宜县主了。”
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安宁这种文绉绉的又抓不到重点的问话,尹箢明显不想和安宁再说下去了,顾左右而言他:“今儿是大年初一的好日子,别总什么战场不战场的,想知道我哥好不好,等过几天就回来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安宁的脸又在一瞬间彪红了。尹箢直接在这样的场合说出了这样的话,这分明就是不给她面子,直截了当地点出了她的目的就是想探知尹家的兄弟如何如何不就是想知道尹恒如何吗?
尹箢看着安宁,愈发地不喜欢。虽然向来说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但是就是这个人的秉性就是让人很不喜欢。安宁的伎俩实在是太拙劣,偏偏还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真是让人看笑话。(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对弈
尹箢自己觉得并不是那样一个小心眼儿的人,但是碰上了安宁这种锲而不舍的烦人精,她真的觉得还不如让夜悠到自己跟前来哭一场来的痛快。
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华凤和三姑娘的注意力都给转移了过来,华凤一眼就瞧见了白蕴结,要说白蕴结对华凤,那时真的畏惧的,毕竟她长了这么大,头一次让华凤这样不给脸面地惩罚过。
皱了皱眉头,本来想走过来的华凤又停住了脚步。三姑娘看着华凤的模样,不由得好笑,嘲讽了一句:“怎么不过去了?”
“阿妩都这么大了。”华凤淡淡地道:“这等人她一定能处理好。处理不好了我再出手吧。”
三姑娘点点头表示同意。因为和尹箢的交情相对更加好,所以在端王的事情上,三姑娘是真的偏向尹箢的。而且……慕九这做法,实在是让三姑娘看的有些不舒服。
可看着吧,慕九都没有在这场合上出现呢。四处寻了一下,三姑娘发现,慕九正在另外一边儿同其他的贵女们聊天儿呢。
唉,昔日的姐妹之间变成了现在这场景,也不知道这对于慕九来说,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萧宁渊和宁紫涵今日也没有刻意去寻慕九,这一件事,真是弄的慕九有些成为众矢之的的意思。
不过,眼前还有更加烦人的呢!
安宁不顶用,那就白蕴结上吧!
和安宁一样的套路。都是先给尹箢问罪请安了,然后才说些有的没的的东西。
尹箢吃不准这两个人到底要干什么,于是便道:“万寿宫的景致很好,两位姐姐不必为我的事儿多挂怀,你们自个儿好好儿地走走吧。”说着,拉着林瑶等人便往另外的方向走去了。
安宁和白蕴结脸色都不好看,在尹箢手下接二连三地吃了跟头,现在自己上前想要缓和一下彼此之间的关系,可人家可是一点儿都不领情的。
尹箢心底的想法却是,反正这两家是已经得罪到底了的。现在缓和关系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因为自己的父兄在战场上立了军功。白蕴结许是因为家里头的缘故,安宁估计是心里还念叨着自己的大哥呢!
反正都得罪狠了,到时候人家心里头将这口气憋着,回头狠狠地咬你一口。你就连悔不当初的机会都没有了!
嗯。还是就这样吧。
四个人倒是说话说的很开心。完全没有顾及到慕九的状况。
说实在的,这还真怨不得旁人。其实大家也没有想怎么样,只不过是慕九自个儿有些不畅快罢了。
可不畅快又能如何?有些事儿既然是自己做下的。就该自己受着。作为重生过一世的尹箢很明白这个道理。
同样是重生过一世的和意,也很明白这个道理。
看着昔日自己雍容华贵的母亲变成了如今这样憔悴不堪的模样,和意的心里头顿时难过到不行,上前去替余微梳头,一面梳一面道:“母亲,再过一会儿,家里头就要来人了,父王说过的,不许出王府,可没说不许出了这个屋子的门啊。”
余微淡然地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该做的脸面我都给他做了,这件事上,总归是我小看了淑妃娘娘,居然使了这样的招数。”
“淑妃娘娘的逆鳞便是自己的一双二女和温宜县主,当日我便劝说过您不要拿温宜县主做文章,可您根本不听我的。”说气这个,和意就有些生气。当日她竭力阻止,可是长宁和自己的母亲一定要觉得尹箢才是最好的一个选择。
说实话,按照她上一世的经历来看,虽然和这个尹箢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但是尹箢深的宫中宁太后和淑妃的喜爱,这点毋庸置疑,所以才会有后来康王夺嫡之后便陷害尹家人的戏码。
而作为全府灭亡唯一一个活下来,并且成为宫中宠妃的尹箢,这个女人的战斗力更是不能小看。这一世重活的时候发现有了许多的变故,这位温宜县主也仿佛是变了一个性子,但是她相信,从骨子里带出来的本事是不会变的。
所以,尹箢碰不得。
余微看着和意,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我又能如何?能钳制的法子就是淑妃的逆鳞,否则你让我拿了谁去?出了温宜县主便是淑妃娘娘自己的一双二女,倘若我碰了端王或是华凤公主,你觉得我如今还能在这王府当一个王妃吗?”
和意听罢,也是感叹。她自己的母亲她知道,父亲心中有戾气,渴望追求权利,并且一直认为如今的九五之尊应该是自己而非今上,可母亲却是认为做一个和亲王妃就已经足够额,哪怕是外祖父有意思让和亲王动乱,也是母亲竭力按下的。
带了无奈的口气,和意看着余微,手也有些无力地垂了下来:“母亲,那你说,咱们现在该如何?”
听到了和意的问题,余微笑了笑,抬起了头:“你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吗?哪怕保不了整个王府,母亲也会竭力保住你。”然后挺直了脊背,笑容依旧温和地道:“替母亲梳头吧,一会儿就要来客人了。”
尹箢最近棋艺见长,林瑶在棋艺上却是不精的,于是便让宁紫涵陪着尹箢下棋,自己和萧宁渊跑去玩儿乐器去了。反正这大年初一的时候其实是最空的时候,加上几个人的身份,留宿宫中也没有问题,何况是在宫里头呆上一天?
等离开了尹箢那儿,萧宁渊和林瑶正玩儿着萧呢,远远地便瞧见了慕九拿出了一把团扇,正掩嘴笑。
萧宁渊性子比所有人都耿直,也更加冲,看着慕九的模样,便是打心眼儿里的不舒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团扇也不是端王送给她的,得意个什么劲儿!”
林瑶虽然心底里不喜欢慕九了,但是也觉得萧宁渊说的有失公允:“贵女家出门大多带一把团扇,甭管春夏秋冬的,你倒好,人家就是拿了一把团扇,反倒让你给说了。”
萧宁渊反击:“你从前见她和咱们一道儿玩儿的时候,可曾见过她带团扇吗?”
几个人因为爱好相同,大多都是骑马射箭什么的,用团扇反倒累赘,何况团扇这种传统是前朝传下来的,本朝的贵女已经有很多出门都不带团扇了。
林瑶让萧宁渊噎的无语,但看着慕九的劲头却也心里不欢喜,便道:“你管那些人那么多做什么呢?咱们只管玩儿咱们的,不然,你就去陪阿妩下棋去!”
一听要陪尹箢下棋,萧宁渊连连摆了摆手:“可不敢,阿妩性子聪慧,这学棋才多久啊,已经能和宁姐姐打的不分上下了,我这巴巴地凑上去,还不说让阿妩给杀个片甲不留呢,估计阿妩就要先嫌弃我棋艺烂,不同我玩儿了。”
听了萧宁渊的皆是,林瑶认真地点了点头:“嗯,臭棋篓子你还是甭去阿妩跟前丢人现眼了。”
臭棋篓子是她们给小宁呀un的外号,一般贵女们这些玩意儿都能玩儿一点,也不是说要精通,但是萧宁渊的棋艺实在是太烂了,而萧宁渊也很识趣,但凡是要下棋的地方,她都自个儿躲的远远的。
两人正你说一句我还一句正来劲儿,慕九已经走到了二人的跟前,先是给二人见了礼,然后道:“这么迟才来给萧姐姐和瑶姐姐打招呼,我也真是该罚。”
萧宁渊冷哼一声:“我……”
这话还没能说完,让林瑶给一肘子给撞回了肚子里头去,林瑶立马接上了慕九的话:“阿九说笑了,你要忙便去忙着吧,我们这儿自娱自乐的也挺好。”
这言下之意,分明就是在说:你还是让我们自个儿玩儿吧,您这尊大佛我们可招待不起。
慕九从前就是爱和林瑶一道玩儿的性子,本身就是几个人之中的,怎能不体会林瑶话中的意思?可她今日便是有心想要和解也有些无力,如果就林瑶一个人在还好,有一个呛人的萧宁渊,她估计自己话还没出口呢,估计就要被萧宁渊给噎着了。
低着头默了默,慕九再次抬头,看向二人:“我想要和你们说说话,好不好?”
语气分明就是从前那个让她们一心要护着的慕九,萧宁渊和林瑶同慕九的情义也不是第一天了,一听慕九语气软了下来,两个人也对她狠心不下来了。
一见两个人的神情,慕九就知道,自己这是成功了,走上前,很想自己喝了一杯酒,但是现在没有酒,只能是苦笑一声,然后道:“我知道你们都怪我,可这件事,是皇后娘娘的手笔,我和皇后娘娘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林瑶连眼皮都没有抬,默默地喝着果酒。
萧宁渊反倒是没有沉默,道:“有心无心,你自己知道。”
一语道破,林瑶这才抬起了眼皮,看着慕九的反应。
果不其然,慕九的脸色瞬间白了白,林瑶默默地叹气:唉,看来功夫修炼的还是不到家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对弈(二)
让萧宁渊一句话就吓出来了,这难道能算得上是到家了?
慕九绞着自己的帕子,半日了,苦笑一声:“罢了,到底是我对不住阿妩。”
“你是听对不住阿妩的。”萧宁渊道:“阿妩就在那儿呢,你干脆去陪她下一盘棋,算作赔罪吧。”
嗯,在萧宁渊看来,下棋可不是可好玩儿的活儿。
慕九看了看那萧宁渊手指的方向,想了想,朝着尹箢那儿走去。
尹箢和宁紫涵正下完一盘呢,宁紫涵是几个人中棋艺高手,这次也算是棋逢对手了,正下的开心,准备第二局,突然听闻有个人道:“可否让我来下一盘?”
扭头一看,正是慕九。
宁紫涵看了一眼慕九,再看了一眼尹箢,只见尹箢点了点头,便起身让开了。
林瑶也赶了过来,也不知道慕九打的是什么算盘。
两个人相对无言,但全都在棋上了。一直在一旁做看客的宁紫涵一面看着,一面对二人解释,基本上就是尹箢步步相逼,压根就没有退让的意思,而慕九好几次想要反攻,却直接让尹箢给压制,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萧宁渊不懂这个,但是左右看着对方的神情,慕九的脸上偶尔出现焦急慌乱的表情,可尹箢的表情却是从始至终都是有些散漫的,但是每次落子都能将慕九的后路给堵的一点儿都不剩。
一边听着一边看着,萧宁渊的头都有些晕了。
等到一盘棋结束了。慕九那边是输的惨不忍睹。尹箢笑着托着下巴道:“慕姐姐你总让着我做什么啊。”
慕九看着一脸笑意盈盈的尹箢,突然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