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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出什么事了?”
“江洛……”喜清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这一刻,整个人似活了过来般,那惊悚害怕冰冷的感觉都化成了无尽的委屈,没等江洛反应过来,她已经扑入他怀里。
江洛顿时僵住了。双手就这样傻傻的张着,心跳不争气的狂跳了起来。
直到他感觉紧紧搂着她的人儿正在发抖,他才意识到不对劲,忙回过神抱住了喜清欢,低了头柔声说道:“没事了,没事了。”
喜清欢紧着双臂。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的温暖,许久许久,她才感觉心头的那种冰凉缓了些。才哑着声低低的说道:“江洛……”
“我在。”江洛马上应道。
“我做了个梦……”喜清欢闭着眼睛,回想那一刻的恐惧,情不自禁的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想要让自己更安心更暖和些,“我梦到自己在战场上。看到好多人在对杀,爷爷奶奶、四伯、我爹、大哥……还有你……流了好多好多血……”
“傻丫头。那只是个梦,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江洛心里的弦猛的绷紧了,她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心情虽然沉,不过,他还是柔声宽慰道,“我在这儿,爷爷他们都有家里,我们哪都不去,那只是个梦,只是个梦……”
“反正我不管,你们不许去那种地方。”喜清欢不撒手,倚在他胸前耍赖似的说道,不过,比起之前,她心里已经安然许多了,没错,他们还在,那只是个梦,只是个梦……
“好,依你,我们不去。”江洛顺着她的话哄着,满眼柔情,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他呢,要是没有那可恶的梦,他一定能更开心……“我答应你,我们哪儿都不去,一直在一起,一起想办法一起做生意,一起……过日子……”
话说到这儿,江洛才觉得怀里的人安静的过份了,他不由愣了一下,略略离了她些许,低头一看,她居然就这样倚着他睡着了,原本红润白晰的脸颊也显得苍白消瘦了许多,眼底还泛着青色,显然,她这些天被那个可恶的梦折腾的不轻,不由自主的,心头一阵抽疼,江洛抬了手,大拇指轻轻拂上她眼底的青,喃喃说道:“等你及笄了,我们就订亲,我会一直等,等你嫁我为妻……”
“叩叩”,车停了下来,阿五在前面敲了敲门框,清了清嗓子才说道:“洛少,到面馆了。”
“调头,回家。”江洛看了看怀里熟睡的人,淡淡的吩咐道,“车子平稳些,到了家从侧门直接进西跨院。”
“……是。”阿五惊愕片刻,还是遵命行事。
马车缓缓启动,江洛低头盯着喜清欢看了一会儿,动了动身子,把喜清欢轻轻的放倒,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腿好睡得更舒服些,这会儿已是腊月,今天出来接他们时,他特地吩咐了车马行的人给备了厚厚的垫子,好让她坐得舒服点儿,这会儿躺在里面倒也不会担心着凉。
想到这儿,江洛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不是因为不舒服。
江洛略略放心些,抬手脱下自己的棉外套盖在喜清欢身上,这个时节要是着了凉发了烧,也是够难熬的。
睡梦中的喜清欢紧紧皱着眉,她睡的有些不安稳,江洛看到如此,也不自觉的跟着皱眉,许久许久,才轻叹了一声,伸出双手轻柔的按揉着她的头,看着她的眉心缓缓舒展,他的眉才跟着慢慢的松开。
不知过了多少,马车停了一下,江洛回过神,冲外面问道:“阿五,何事?”
“原来是洛少回来了。”回话的都是家里看门的下人,想来是看到马车想进去给拦下了,听到江洛的声音,那人才让开了路,让阿五驶着车子进去,不过,他留了个心眼,立即跑去回禀了管家戚联。
马车直接驶进了西跨院,堪堪停稳时,外面便传来柳氏的声音:“出什么事儿了?”
江洛叹气,要不是怕家里人担心,他肯定把她安顿到迎客归了,可这会儿,还是惊动了师娘。
叹气归叹气,这人都到家了,要是不下去只怕师娘更要训她,想了想,江洛也不躲不避,直接抱起了喜清欢,缓了缓自己有些麻木的腿,掀开布帘走了下去。
“小四!”柳氏见到江洛抱着喜清欢下去,顿时惊呼一声,颤声看着江洛问道,“这是怎么了?”
“师娘莫急,她只是睡着了。”江洛忙解释,就怕说晚了引起她误会,到时候引得全家过来关心便兴师动众了。
“她这是?”柳氏皱着眉看了看江洛,又看了看被他的衣服遮盖下的喜清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终忍了下来,示意刘芷颖开门进去。
江洛顾不得解释,抱着喜清欢进了屋安置在床榻上,这天气,稍不留神便会着凉,不可大意了。
等江洛一放下人,柳氏便抢上前细细察看了一番,确认喜清欢无恙才暗暗松了口气。
江洛也不在意,径自替喜清欢脱了鞋袜,盖上被子。
“她这是怎么了?”柳氏看到喜清欢这样都不醒,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这时,喜玉欢等人都过来了。
“兴许是累了,方才去面馆的路上便睡着了。”江洛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师娘,我瞧她这一路睡得都不安稳,不知是不是思忧太重。”
柳氏听罢,想要质问的话都咽了下去,她疑惑的看向喜清欢,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或许确实是她疏忽了,四喜斋是女儿出的点子,女儿付出的心血最多,可如今就这样收了,换了谁心里会舒服?连她都长吁短叹了好些天,更别说是女儿了,而她,看到一些不对劲的事儿,便只想着女儿有没有做错事,却没有好好的为女儿想一想。
“都出去吧,让她好好睡一觉。”喜守业不知何时进来的,这会儿才招呼江洛出去,“洛哥儿,你来一下。”
江洛跟着喜守业出去。
柳氏叮嘱刘芷颖照顾好喜清欢,打发喜玉欢等人散了。
“洛哥儿,怎么回事?”刚出院子,喜守业便低声问了起来。
“师父,我也不知道,只听她说做了个梦,梦到爷爷奶奶和我们都上了战场,到处都是血……”江洛抬头看着喜守业,接着说道,“师父,她很害怕家里任何一个人出事。”
“这丫头……”喜守业闻言一愣,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洛哥儿说的对,小四瞧着最是机灵主意多,可恰恰因为这个,她的心思也是最重的,自从四喜斋开起来以后,一家人都似乎习惯的把她当成了小大人,与她商量的时候越来越多,却忘记了她也不过是十二岁。
江洛看喜守业不说话,也就静静的等在边上。
“洛哥儿,这几天,你多陪陪她,带她出去多逛逛。”喜守业许久之后,才轻轻的开口说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喜欢做什么,只要不出格儿,多陪她出去散散心。”
“是。”江洛惊讶的看着喜守业,点了点头。
喜守业看了他一会儿,抬手在他肩上沉沉的一压,才转身走了。
371你请客你付钱
喜清欢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柳氏端着针线篓和刘芷颖一起坐在屋子里做针线活儿。
如今家里的事儿也不用柳氏亲自去做,她便真正的闲了下来,每日看看书做做针线活儿,曾经因为做事儿变粗的手也渐渐的细腻了起来。
看到喜清欢醒来,柳氏彻底的放了心,她也不追问出了什么事儿,只陪在边上嘘寒问暖。
喜清欢有些奇怪,又不好直接了当的问,只好等柳氏出去后问刘芷颖。
“洛哥儿说你思虑太重。”刘芷颖把当天的事儿细述了一遍,说到江洛说的话,她不由贼兮兮的笑了,“说实在的哦,洛哥儿对你可真好。”
“好么?”喜清欢耸了耸肩,脸上却是带了笑。
那一个恶梦,竟像释放了她心底的所有疑虑似的,让她前所未有的轻松,便是对江洛的这一份感情上面,她的思路竟也变得异常透彻、坦然。
活了两世,还不曾好好的恋过,如今既然遇到了喜欢的人,又何必顾虑东顾虑西的呢?如今,她倒有些羡慕柳杏儿和柳小月了,柳杏儿虽然放弃了爱情,选择了富贵,可她至少敢选,而柳小月,面对自己的人生,敢爱敢恨敢说敢做,反观她自己,一直以来反倒优柔寡断了。
虽说心理年龄上,她喜欢江洛这样的,已经属于老牛啃嫩草的那一类了,可是,她现在的外表是萝莉啊,除了她自己,谁知道这个?再说了,这也是上天给她的机会,让她遇到喜欢的人。当一回老牛也没什么吧?
喜清欢想到这儿,不由偷着乐,她就是啃嫩草了,怎么滴吧?
“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了?”正想着,江洛端了一碗热腾腾的敲鱼面进来了,看到喜清欢笑得欢,心情也是一松。
“没事儿。”喜清欢眉眼弯弯的抬头看他,看到他手里的面,肚子适时的“咕咕”了几声。
“睡了这么久,一下子不能沾油腻。我便下了一碗清汤的,先垫垫。”江洛打量了她一番,见她眉宇间确实阴郁尽散。这才点了点头,把碗放在了桌子上,自己坐在一边,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下的?”喜清欢惊讶的看着他。
江洛微笑着点了点头。
“哇,洛哥儿。你还会下厨?”刘芷颖夸张的问道。
“他本来就会。”喜清欢喜滋滋的坐到桌边,不客气的端了过去,舀了一勺深深的吸了口气,“真香。”
“不过是清水煮的,哪这么夸张。”江洛心情大好,“慢些吃。当心烫着。”
“只要是洛哥儿煮的,九小姐肯定说好吃。”刘芷颖捂着嘴偷笑着说道,很自觉的跑里屋去了。“我去收拾房间。”
喜清欢也是真饿了,拿起筷子就不想放下,不过,半碗面下肚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江洛一直盯着她看,莫名的。耳根子后热了一下。
“干嘛这么看我?”喜清欢没抬头,语气倒是很坦然。
“那天,可真是吓了我一大跳。”江洛嘴角含笑,目光锁着她的耳后,故意说道,“要不是知道是你,我还真以为认错了人呢。”
“你希望错认为谁呢?”喜清欢闻言,抬头冲他眯了眯眼。
“没谁。”江洛很知趣的改口,“第一次看你这样,自然是吃惊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喜清欢撇撇嘴,继续对付碗里的面,三两下,连汤都不曾剩下一滴。
“晚上早些休息,明儿带你去玩。”江洛轻笑,没有否认自己确实是占便宜了,便是这一刻,他还能感觉到她那时对他的依赖,那种感觉,真好。
“玩?”喜清欢奇怪的看着他,他有空玩吗?
“去吃好吃的、看好看的、玩好玩的。”江洛如今在她面前说起这些来越发顺溜了。
“真的?你请客你付钱?”喜清欢开玩笑般的问。
“是,我请客我付钱。”江洛宠溺的看着她,“只要你高兴了,就是把我卖了都成。”
“那不好,卖了你,我去哪儿再找一个去?”喜清欢顺口便接到,说完才意识到这话在这个时代有些过了,不过,她也没想改,既然想到好好的恋一场,她何不主动些呢?明儿,应当是第一次约会吧。
江洛闻言,笑意更甚,这一刻的她,似乎有些不同了,是因为之前她那主动的一抱吗?要是没有那个让她惊惧的梦,那就更好了。
“就我们两个人吗?”喜清欢想起最重要的一点儿,以前出去,不是阿五阿七跟着,就是别的人跟着,那样也没意思嘛,哪有约会还带着灯泡的?
“嗯,就我们俩。”江洛点头。
“那,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
“只要我能做到的。”
一个比一个幼稚的问题抛了出来,偏偏回答的人还回得不亦乐乎,到最后要不是里面的刘芷颖实在受不了,连连咳了好几声,两人才算停了下来,相视而笑。
“早些歇着吧。”江洛站了起来,端了她面前的空碗出去。
而喜清欢,则哼着小曲来到书案前,做着每天例行的事儿,这几天她不在,所有的进出账目都是刘芷颖帮她处理的,她只需要核实一遍就好了。
“小姑姑。”刘芷颖去关了门,回到喜清欢面前时,一脸笑容的喊道。
“嗯。”喜清欢点点头,继续噼哩啪啦的打着算盘,一边应道,“什么事儿,说吧。”
“这么开心呢?”刘芷颖忍着笑,继续问。
“说对了。”喜清欢略有些得意的冲着她扬了扬下巴,“想吃点儿什么?明儿我帮你带。”
“嗯~~镇南的陈记桃酥,镇北的孙记粟子糕,镇东的杨记八宝饭,镇西的万记烧鸡。”刘芷颖还真不客气,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
“……”喜清欢瞪了她一眼,眯了眯眼。“你是想让我跑遍整个镇?”
“方才洛哥儿说了,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我报的这几个可不就是镇上好吃的?”刘芷颖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睛,跟着喜清欢身边有段日子,她活泼的本性又渐渐的恢复了些许,当然了,这是和喜清欢两人在私底下的,“顺便捎带些送我呗。”
“好吧~”喜清欢睨了她一会儿,佯作勉强的点了点头,“看在你这几天做的不错的份上。赏了。”
“谢小姑姑赏~~”刘芷颖作怪的配合着喜清欢,说罢,两人相视而笑。
第二天一大早。喜清欢便先去向喜庆靖等人请了安,她一回来便睡了过去,昨天醒来也没过来问个好,未免失礼。
只是,令她奇怪的是。无论是喜庆靖和李氏,还是尹氏、方氏甚至是她的娘柳氏,都摆出一副纵容她的样子,闭口不问这次回家的事。
从那个院子里出来,她还在纳闷:难道是四伯已经把事情告诉他们了?
可想想又不对呀,她哪次去回话。爷爷奶奶不是问得很仔细的?二伯娘倒也罢了,反正就是一贯的对她好,可是。她的娘,为嘛什么也没说?刘芷颖可是说了,那天江洛抱她进屋时,娘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的,为嘛刚刚却话里话外都在鼓励她出门的意思呢?
奇了怪了……出门的路上。喜清欢还在纠结这个问题,话一出口。江洛便笑了。
“这样不好吗?”江洛看着她问,没说他们这是担心她太累想让她好好放松放松。
“好是好,可一下子这样,还真有点儿怪怪的。”喜清欢坦白,随即又看了他一眼,说道,“还有你,好好的怎么想到请客了?”
“请你还需要理由吗?”江洛给了个很有内涵的答案。
喜清欢一时无语,这样一说,她再问反倒矫情了。
“既然这样,那就……镇南的陈记桃酥,镇北的孙记粟子糕,镇东的杨记八宝饭,镇西的万记烧鸡,每样一份。”没一会儿,喜清欢便不客气的把刘芷颖的那一串先报了出来,反正有人请客,她干嘛还替他省银子呢?
“成,先去镇北吧,买了粟子糕还能去看看皮影戏,看完再去镇西买烧鸡,那边还有好些好吃的好玩的,然后再去镇东买八宝饭。”江洛一眨眼的功夫便把她的行程给定下来了。
“那镇南呢?什么时候去?”喜清欢挑刺。
“我们家就在镇南,你是想先买了桃酥出去玩一圈呢?还是回来的时候捎带上?”江洛侧头冲她挑了挑眉。
“……”喜清欢沉默了一会儿,选了个为难他的,“先买,你拿着。”
于是乎,两人先去了离家两条小巷的陈记点心铺,除了桃酥还挑了花生酥、芝麻酥、枣酥,买了一包让江洛拎在了手上,接着才按着江洛说的路线走。
女人天生是购物狂。喜清欢前世上学的时候,她的室友便经常念叨,而今天,喜清欢彻底的自己体验了一把,随着行程一点一点儿推进,江洛手上的盒子纸包越来越多,而喜清欢呢,却依然兴致勃勃。
喜清欢脚步轻快的走在街上,她现在也能体会以前的室友为何那么热衷于奴役男友了,一个男人,甘愿当你的随从听你差使,既便是牺牲自己的形象、既便是手上腾不出空,他却还一昧的纵容她,这么感觉真的让人……唔,甜蜜,是这么说的吧?
“怎么样?”想到这儿,喜清欢转身,倒着退着。
“没事儿。”江洛并没有把这点儿东西看在眼里,看着她这样高兴,便值了。
“找个人把东西先送回去吧,然后找地方去吃午饭。”喜清欢左瞧右看,这才开口发了话。
江洛也由着她,站在街边看了看,见对面正巧有个青衫人驾了马车过来,便招了招手。
“洛少。”来人看到江洛马上驭车过来,跳下来冲江洛恭敬的行礼。
“把这些送回去。”江洛报了个地址给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车里。
青衫人应了一声,什么也没多说便走了。
喜清欢在边上看到江洛手指上的勒痕,心虚的移开了目光:“走啦。”
372捏一对瓷人儿
接下来的行程,喜清欢倒也没再为难江洛,她到底不是孩子心性,不会仗着江洛对她的纵容便肆意胡闹。
沿着街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小饭馆,点了几个小菜,两人慢悠悠的吃了午饭。
从小饭馆出来,两人便决定去镇东,当然了,路上看到什么新鲜玩意儿,喜清欢还是会停下脚步瞧一瞧的。
这会儿,她正站在一家陶器铺子面前,前世,多少陶瓷成就的宝藏佳话,喜清欢对这方面不懂,却也是极喜欢那些美丽的陶瓷的,之前在青石镇并没见过,这会儿看到了,便想进去瞧一瞧。
江洛自然随她。
进了铺子,琳琅满目的器具摆得整整齐齐,而屋子的中间,则坐着一位年轻人正在玩着泥巴……呃,确实的说,他是在做瓷器。
喜清欢好奇的凑到边上看着,也不说话打扰人家。
做这种东西的,讲的是专心致志,一个不小心被扰到,很有可能就毁了手里的东西。
只是,这人做的什么?看形状……喜清欢瞟到边上列着一排的小人儿,不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心情再次飞扬了起来,要是能做一对像她和江洛的小瓷人儿多好?
所幸,这人也没让他们等多久,他便停了下来,含笑看着喜清欢和江洛问道:“两位客人想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