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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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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座的人都是一怔。若说杜婉忧心,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陆诏比何玉函只晚了四天到京。杜婉听到消息的时间又要推后两天。满打满算也不过是焦虑了两天的时间。哪里就来了个思虑过重了?

  但显然钟若严是不会信口雌黄的。送走了老御医。孙皎回到内院,马不停蹄的找了杜婉的贴身丫鬟来问话:“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照顾大*奶的?你们奶奶在忧心什么?”这事一定当着陆诏的面解释清楚。当年大伯子陆云就是个子嗣艰难的主儿。好容易遗腹的独子要有后了,杜婉要是这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受了委屈,再影响了孩子,到哪里都交代不过去

  贴身丫鬟支支吾吾:“奶奶平日里并不大言语,奴婢们也不清楚……”

  “啪”孙皎猛一拍桌子,气的脸色发青。今天要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也别当这个家了想了想:“你回去伺候,换了你家奶奶的乳娘来。”

  陆诏坐在下首,面色不愉。内院之事他不好插手,杜婉又不是强硬的性子,只怕真受了什么不长眼的奴才的委屈。

  杜婉的乳娘姗姗而来。孙皎青着脸将钟若严的话说了一遍,反复强调焦虑心态会给孕妇造成的不好影响,最后道:“……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你只说,是哪起子小人惹事。当着你家大爷的面,我必不会徇私,定给你个交代。”

  乳娘看了看陆诏,心一狠,半吞半吐的透露:“并没有谁不妥当。夫人和太夫人连着我们奶奶每日的请安都免了,补品药材也是流水样的送过来。只是因着当初说亲的时候,大公子答应过杜家夫人。若是我们奶奶生不出嫡子,方才纳妾。不然,就……奶奶有了身子后,便一直惦记着生个儿子,给大公子继承香火。”

  话说完了。孙皎绝倒一屋子的丫头婆子都面露震惊。孙皎看向陆诏,清了清嗓子:“这是你的房里事。婶婶就先走了。和你媳妇好好说说。”

  陆诏的脸色非常不好。他清楚的看见那些婆子媳妇离开院子的时候,脸上的诡异表情。

  侯门高户的媳妇,最不能善妒,讲究个贤淑之名在外。私底下怎么折腾小妾,或是养废庶子那是另一回事。表面至少要光鲜亮丽。他和杜夫人的约定,也只是私下沟通。这种事怎么好拿到明面上来说。看着吧,不出一天,满府里都要传遍杜婉生性妒忌的坏名声。

  他冷冷的瞥过乳娘的脸。世上怎么有这么蠢的妇人

  正月十五之后,朝堂恢复正常秩序。叶明净和内阁商量着,该派谁去接任广信府知府一事。

  内阁提出了一个很意外的人选,原青州府同知,现在家中等缺候补官员许儒。

  叶明净不知道许儒是谁,方敬等人阐述履历。从他中进士开始说起,哪年在哪处做官,考评如何,一一介绍。内里轻飘飘的带过一句最重要的话,娶妻登州黄氏。

  叶明净耳朵尖,当即就觉得这个“黄”字很显耳。随口说了一句:“妻子姓黄啊,倒是和丰华县令三百年前是一家。”

  林珂面色古怪的答话:“陛下,许儒的妻子和黄陌三百年前的家人定是一家。因为他们现在就是亲姐弟。”

  尼玛?亲姐弟黄庸行的长女?叶明净“唰”的瞪大了眼睛。靠耍我啊耍我很得意是不是

  方敬的眼里明显带着笑意。那意思很明白:陛下,我们就是逗您的。

  叶明净用水汪汪的黑眼珠哀怨的瞥向那四人。阁老们都学坏了,学会消遣人了,学会恶趣味了……

  廖其珍的笑容中有一种淡淡的慈祥:“陛下,许儒为人老成。行事稳重。由他任广信知府,再合适不过。”

  叶明净心中涌起一阵说不上来的滋味。许儒去广信,明显是卖了人情给她。这是阁老们向她跨出了信任的一步。他们决定开始试着相信她的决策。

  君臣相宜,原来是这样的。

  广平二年的二月时节,一支很普通的商队从南至北,在长安城修整几日后,向着西北出发了。

  这支队伍由好几家商人合伙,这在当时也是一件常有的事。毕竟能有实力单独往西域丝绸之路行商的商家,整个大夏朝也只有一个岑家。而即便是岑家,也是分着好几房。除去日渐衰落的二房。现今最有实力的五房里,也没有哪一房能单独走货。

  这支商队里有着各色各样的人。一些眼尖的老商家,时不时认出了熟人。

  “咦?这不是孟家的少爷么?”

  “啊这是靖海侯府萧世子的门人。”

  这些是在南边听见的声音。出了长安城向北以后,变成了:“咦,这是岑家的家丁,快看看是哪一房的?”

  “少见多怪了吧,这是岑家大房的少爷。”

  “哎?那个人我见过,是景乡侯府的一个长随。”

  队伍一路走来,几个管事的一一被人点评。唯有一个相貌朴实的管事,没有人认识。该管事身边跟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双眼睛骨溜溜的四处张望,看什么都新奇。

  商队的保镖们发现,无论是孟家人、岑家人、萧府人、齐府人。都对该管事客气有礼,对着那个少年也是疼爱有加,不厌其烦的给他讲解各地的特色。那少年衣着普通,言谈举止看着也不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众保镖和伙计们纷纷纳闷。

  岑良栋将众人的疑惑看在眼里。高深莫测的笑着不解释。心道,废话一个是皇庄的王管事,一个是顾三郎的小舅子。我敢不客气吗

  袁鲲是袁鹿唯一的弟弟,生平最崇拜的人有两个,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姐夫。他从小学得一身本领,今年十七,考秀才没考上。眼看着武举之路没了指望。便闹着要去军中效力。说什么武举不比文举,本就是不定期开考,还不如直接去军中晋升来的快。

  袁父气的要扇他耳刮子。这般投军,是最最底层的大头兵。混一辈子都混不出头。侥幸碰上战争,那也是排在最前方的炮灰。坚决不同意。

  这一闹二闹的,被齐靖当成笑话说给了叶明净听。叶明净当即拍板:“小孩子要历练历练,这样吧,他要是愿意,就先跟着商队走一遭,看看真实的西域是什么样子。回来后再决定要走哪条路。”

  就这么着,袁鲲混上了这支商队。

  商队日夜兼程,在三月间赶到了凉州城。凉州城内的风貌和中原腹地截然不同。高鼻深目的胡商,叫嚷着贩卖各式各样的稀奇货物。袁鲲只恨眼睛不够使。惊呼道:“我见书上说过,周朝圣祖年间,胡商云集长安城,酒肆坊铺无数。想必就是如此了。”

  “噗——”旁边立刻有人笑他,“小哥儿,你见识忒少了。周朝年间的长安城哪是这小小的凉州城可以比拟的。就这十来个胡人也算是胡商云集?别让人笑掉大牙了。”

  袁鲲很不好意思。岑良栋笑骂过去:“小孩子家家第一次出来,不过好奇两句。你们得劲个什么快给我说说最近有什么新闻?”

  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道:“栋少是老主顾了,也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还是老价钱。”

  岑良栋掏出一锭银子抛过去。络腮胡子接了。凑过来:“栋少来的巧了。九香客栈的上房院子恰好空了出来,看您这队伍,包下两个院子也差不多了。”

  “好,就去九香。”岑良栋示意他带路。顺便给袁鲲解释:“这些人是此地的居民,专靠给往来的行商牵线搭桥为生。他们耳目灵通,服务周到。只要付得起价钱,什么消息都可以打探到。凡是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最要紧的就是先了解当地的人头概况。你日后自己出行,便也是这般。”

  络腮胡子听了就笑:“栋少,这是你儿子啊?教的这么仔细。”

  三十刚出头的岑良栋啐他一口:“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哪有这么大的儿子?这是一个朋友家的孩子,是侄子。”

  络腮胡子又笑:“栋少这次搭伙的朋友看着挺眼生啊?新来走这条线的?前两日我还看见四房的桐少呢。他比你早来几天。”

  岑良栋眼珠转了转:“是吗?良桐人呢?出关了,还是在这城里?”

  络腮胡子道:“还没走呢。这刚开春,路上的沙匪也都饿着呢。他想再多找些人结伴一块儿走。你倒是赶巧了。”

  岑良栋转头,看了看身后的人。王管事和袁鲲不会有人认识。萧府和齐府的人难说。唯独孟家的孟溪染,岑良桐一定会认出来。

  这个问题就大了。岑家人带着孟家人走西域商道。此新闻的惊悚程度不亚于凉州守备开城门放了瓦剌军队进城。

  祖宗,这可如何是好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走了一条街,刚一转弯就看见迎面走来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一脸惊喜的冲上来:“良栋大哥,有人和我说你来了。我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

  虚弱的声明,我尽力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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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良桐亲亲热热的凑上队伍,对着岑良栋笑的见牙不见眼。

  “大哥,没想到你来了。真是太好了。咱们俩的队伍合一块儿,后面的行程就更有把握了。”

  岑良栋笑道:“怎么,你如今也学着谨慎了,带的人手不足?”

  “哪儿呀”岑良桐叫屈,“大哥你是不知道。去年间的时候,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一股新的沙匪。先是占了黑鹞子他们那一伙的琴湖绿洲地,大开杀戒。黑鹞子的手下,一部分战死,一部分投降。黑鹞子本人只带了几个心腹跑了出来,投奔了萨兰达,当了他的四头目。提出的要求就是灭掉那一伙儿新来的,琴湖绿洲从此并入萨兰达的手下。萨兰达也想试试这帮子新来的分量,眼看着开春就要打起来。虽说其他的几处匪窝老大暂时只是冷眼旁观。可这一旦打起来,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趁火打劫?他们打的狠了,伤亡惨重,最后不还是要在我们商队里找回损失。只怕这次过路的孝敬,比以往要多出许多了。”

  岑良栋并不知道叶明净的计划,他只是负责带着人走商。闻言后也露出了几分忧虑:“那还真是太糟糕了。沙匪势力重新划分,路上就要乱了。今年走商的人又要少了。”

  岑良桐道:“可不,那边的胡商过来的也艰难,现今货物的价格又贵了两成。”

  两人一路说一路走到了九香客栈。岑良桐也是住在这里,包了两个院子。此时便熟门熟路的替堂兄招呼:“来来,东西都放进院子里。轻点儿。那个谁?管事的和东家一样,都住院子的上房,就是这边……”他一把拽住背对着他,正要去另一个院子孟溪染,“兄弟东家和管事都住这边的院子,那头是伙计们去的。”

  穿着一身绸衫的孟溪染不好说自己是伙计。支支吾吾的推脱:“……我去看看货。”

  岑良桐笑了:“兄弟是第一次和我岑家走商吧。放心我岑家的伙计是老办这差的,出不了岔子。九香客栈是这凉州城里头一块牌子,包你的货安全。”死命的拽他的袖子,“来来,咱们去上院,今晚大家聚一聚,好好喝一盅。”

  罢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孟溪染认命的转过身:“如此就打扰岑兄了。”

  “孟,孟溪染”岑良桐吃惊的张大了嘴,立刻又惊又怒:“你怎么会在这里”

  孟溪染镇定自若的整整衣服:“看岑兄说的,我一直就在这里啊。”

  “不不,不是这么回事”岑良桐甩了甩脑袋,食指颤抖的指着他:“你等等,你的等等啊”转身飞奔,“大哥,大哥”挤人群里找到岑良栋,气喘吁吁:“你,你知不知道,孟溪染在你队伍里?”

  岑良栋无奈的示意他镇定:“良桐,这件事我晚上再和你解释。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人和货都安排了。”

  事有轻重缓急,岑良桐无语,只得嘟嘟囔囔的去了。安排众人的时候特意将堂兄队伍里的几个商家管事看了又看,确定了再没有扎眼的人才罢休。

  晚上的时候,两队的商家主事合起来在岑良桐的院子里摆了几桌酒,伙计和保镖们在另外的院子里也开了几桌。

  岑良桐惦记着孟家的事,非要拉着岑良栋问个明白。岑良栋将他拖到房里,悄悄的说了部分真相:“……那个王管事,是皇庄的老管事了。皇上还是太女的时候就是他主管庄子里的事。皇上开了口,多个孟家人一起来也没什么。”

  岑良桐惊讶的睁大了眼:“皇上还缺银子?要来走商?”

  岑良栋笑他:“你动动脑子好不好。皇上就是再缺银子,也用不着这般。我和你说,”他压低了声音,“看见我队里的那个袁鲲了吗?”神秘的一笑,“他姓袁,他的姐姐是顾朗的夫人。”

  岑良桐大惊:“顾朗的小舅子?他怎么会来这里?”

  岑良栋恨铁不成钢,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不是明摆着嘛?皇上想要收回西域,收回丝绸之路的控制权。这回是跟着咱们来探路的。”

  “啊”岑良桐惊喜交加,“真的?太好了。一旦收回了丝绸之路,往后走商就方便多了。大食那边的胡商业协会高兴疯了的”

  “嘘,小点儿声。”岑良栋越发压低了声音,“这些都是我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而且,即便是收复西域,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岑良桐频频点头:“大哥,我明白的。可哪怕陛下有一点儿念头,咱们都是要跟上去的。这里边的利润想来你也知道。”他们四房不就是因为当年跟着顾缉,才在西域一代有了行事的方便么?这等好事岂能放过?

  岑良栋继续道:“陛下是不会让岑家一家独大的,所以孟家的介入推不掉。你别再给人脸子看了。啊?”

  岑良桐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大哥,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原先是一口小锅,里面就这些吃食。多了人来分我自然不乐意。现在小锅要变巨鼎了,我岑家胃口再大也吃不进去,多些朋友又有何妨?”

  岑良栋舒了口气:“你能想明白就好。”

  于是,当晚的聚会,宾主尽欢。

  京城里,叶明净收到了三百亲兵的最新战报。顾朗他们已经占据了一块绿洲作为基地,收了这块绿洲地上残余的匪徒做小弟。规模初定。目前的目标是以琴湖绿洲为中心点,向四面扩张。一点一点的吃掉其余的沙匪势力。而这样一来,三百亲兵们势必要分开行事了。毕竟,占据的各个地盘是要人去接手经营的。

  这样的局面是叶明净乐于见到的。当初培训这三百人的时候,那么强调文化课程为的就是今天。这三百人,她打算培养成中层将领,下放到各级军队。

  想到这里,她取了笔墨,给顾朗写信。肯定了他的设想。指出战略性方向。至于怎么去做,就由顾朗自己掌握了。叶明净所有关于西域的知识,也无非是从书本中得知。没有必要对自己不擅长的事情指手画脚。

  天气渐渐炎热,六月时节,叶明净再次搬进了西苑避暑。许儒去了广信,田地清算要到年末的时候才能出来。朝堂目前很平静。她琢磨着,也许今年秋天,她可以重新开启秋狩。只要将上林苑里三百亲兵们的训练营给封闭起来就行。

  心动即行动。在与内阁日常会晤的时间里,她提出了此事。四位阁老没有异议。于是,广平二年十月间举行秋狩的政令就这么发放了下去。京中有爵位的人家得到消息,早早的做起了准备。

  炎夏转瞬即逝,八月时节,桂花飘香。在这清香四溢的季节里,杜婉的产期到了。

  陆诏向翰林院请了假静待。熟料杜婉足足疼了一天一夜,产道还只是半开,体力却已跟不上。阖府上下都急得要命。

  请来的太医隔了屏风给她诊脉,摇头道:“尊夫人平时活动太少,生产起来就较为艰难。必须快些生下孩子,不然等到力竭就不好了。”他迟疑了一会儿,“陛下身边的钟司药擅长妇科接生。据说她有一种催生的汤药,可以帮助产妇快速生产。府上不妨想办法去请了她来。”

  陆震闻言怔了怔,看向陆诏:“我去递牌子进宫。”

  陆诏感激的作揖:“麻烦叔叔了。”虽然人人都知道他现在是女帝的宠臣,但级别不够就是级别不够。非经传召,陆诏是见不到叶明净的。

  杜婉这边含着参片补气,陆震那边辗转周折,总算见到了叶明净。当下将来意说了。

  叶明净吩咐绿桔:“将秀儿叫来,跟着东阳侯走一遭吧。”

  钟秀儿很巧的今天没有去东苑或是皇庄上出诊,听了传召后,很快的背了药箱跟着陆震来到东阳候府。

  进了产房,查看了杜婉的情况。出来对陆诏明言:“她的情况不太乐观。原本体质就差,产道开的又慢。催产药我这里倒是有成药。不过每个人对药剂的反应不同,我并不敢保证对她一定有效。而且,即便是催产药起了效果,接下来的生产也要耗费很大的体力。她现在这个样子不行。得吃点东西补充。”

  孙皎立刻就吩咐下人去准备吃食。又端了独参汤来给杜婉喝。钟秀儿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用人参滋补。杜婉体虚病弱,人参对她并不适合。不过这是别人的生活习惯,她犯不着多事。

  杜婉应该是平时经常吃药,身体有了一定的抗药性。催产药足足下了三倍的计量才有了效果。一波一波席卷而来的疼痛几乎让她昏死过去。钟秀儿不得不随时候在一边给她扎针。

  折腾到大半夜,孩子终于生了下来。是个男孩,哭声和小猫一般孱弱。

  陆诏的眼中掠过一丝失望。钟秀儿同情的看他一眼。羊水破掉以后,这个孩子在杜婉腹中呆的时间有些长。即便是长大了,也不会很健康。

  不过这些事情与她无关。收拾好药箱,杜婉告辞了东阳侯府。

  回到宫中后,叶明净问她情况:“怎么样?大人孩子还平安吗?”

  钟秀儿摇摇头:“……在母体中滞留的时间太长,肺部呛到了羊水。身体不会太健康。至于陆夫人,她的身体也是糟透了。最好将养个几年再要孩子。而且……”她迟疑了片刻,终是道:“作为一个医者,我不建议她再生孩子。”

  叶明净叹息:“你见着陆诏的时候和他提一句吧。只是,想来那位陆夫人还是要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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