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帝生涯-第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查一下那个迎夏的事。”她冷声道,“然后告诉福寿公主身边的那个姑姑。”

  “是。”计都应声而去。

  叶明净取出一个木匣子打开,拿出一本厚厚的名册看了起来。这里面是天波卫风楼成员的花名册,以及个人的生平、资历、职务等等。父皇目前已经将天波卫的外围部分都交给了她。

  茶楼、酒楼、歌舞坊、ji馆、商人行会、车马行、镖局,每一处都有风楼的人手安排。有些地方,则干脆就是风楼自己在经营。比如说百花坊。

  叶明净第一次看见时,吓了一跳。随后就郁闷了。原来她上次在百花坊的遭遇父皇大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种庞大的机构,她一个人事无巨细根本就管不过来。就算只接见询问九个曜也会累的够呛。难怪直到她掌握住了计都的命脉,父皇才将天波卫渐渐交给她。

  计都开始掌权后,有了快捷的情报来源,叶明净做事明显顺手了许多。

  昭阳宫中,薛皇后正和薛洹之商量着过年的事:“宫中过年不比民间,既需尊从古礼习俗,一家人团聚。同时也有宫中赐宴、百官拜年等礼制。若是像民间一般进了腊月再忙,那是万万赶不急的。冬至祭祖、腊八熬粥,这些事往年都是素洁在操办。如今你来了,这就是你分内之事,得把这些承办好了,别让人看了笑话。”

  薛洹之恭敬的道:“还请姑母教诲。”

  薛皇后对他这一声私下的“姑母”称呼很是满意,笑道:“你平日在家想是不问这些的。不知道里头的厉害。岂不知任何一处宅子都脱不开这些琐碎小事。而承办此类事,则是最能快速摸清家中上下仆役的路径。”

  当下叫了素洁过来:“如今有了薛奉君,东宫里的日常之事交给他打点,方是正理。今年过年的各类事项就交给他办吧,你从旁多提点些。”

  素洁应诺。

  叶明净当晚听到了这个消息。牢牢的盯着素洁看了很久:“孤知道了。”

  素洁被她看的心头发毛。按说薛皇后决定这事无可厚非,但怎么着也得和殿下说一声才对。这么独断专行的定了下来,分明是给太女一个不大不小的下马威。

  素洁离开后,叶明净狠狠的将手中的书扔在地上:“后/宫”咬牙切齿,阴气森森。

  难怪父皇要将九曜之一放在宫廷。后/宫就是升级版的后宅。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后院不稳,就吃不安、睡不安。

  她开始有些后悔,如果是薛凝之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

  但同样,如果是薛凝之,后面的麻烦更大

  “我勒个去的”她恨恨咒骂。两辈子的婚事都不让人省心。她和月老犯冲还是怎么的?

  发泄了一会儿后,她静了静心,道:“绿桔。薛侧卿要接管东宫内宅事宜了。你们要守好两处地方,一个是书房,一个是孤的寝宫。其它的,随他去。咱们手下的旧人,再敲打敲打,别多嘴多舌,说什么不该说的。”

  她又吩咐冯立:“还有两处要紧的地方,厨房和药房。药房那边,有钟司药在,问题不大。厨房你想办法看紧了。”

  冯立道:“是,殿下。属下会安排人手。”

  冯立说安排人手,那就是安排天波卫的暗桩。叶明净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道:“先忍一忍吧。该死的难怪古训说娶妻当娶贤。”

  绿桔“扑哧——”笑了出来:“殿下,薛奉君贤不贤的不说,他可不是您的妻啊”

  叶明净苦笑:“是啊。要是妻子反而简单了。”

  

  马上要出门办事。这个是补昨天的二更。

  继续求粉红票。

  第一百四十四章冬来(下)

  腊月里的时候,叶明净在宫里见到了萧曼,萧曼面有戚色,神情抑郁。她是奉了贤妃召见进宫的。

  “贤妃娘娘的病怎么样了?”叶明净问。贤妃萧氏在宫中算是一朵奇葩。一年当中有十个月都在生病,年年如此。比林妹妹还林妹妹。

  萧曼压低了声音:“我也不知道。脸上没什么血色,刚刚一直拉着我的手,嘱咐了我好多事。”她担忧的道:“殿下,您能不能帮着去太医院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太医院?叶明净有些迟疑。因着父皇身体的原因,太医院最近几年消息把持的特别严密。贤妃是四妃之一,她的脉案仅次于皇后,平常人不能翻看,叶明净如今也不便插手。

  “御医不是人人都能说实话的。”叶明净对萧曼道,“问了也不一定能有正确消息。贤妃娘娘久病成医,她的身体怎么样,她自己应该最清楚。她可有和你说了什么?”

  萧曼脸色一变:“她,她和我说了半天话,让我安心和夫君过日子。”她心中掀起滔天骇浪。贤妃除了让她和孙承和过好日子外,还嘱咐她日后要多帮衬着些娘家。

  她的娘家是靖海侯府。她的夫君不过是庆国公的侄子。爵位是大伯和堂兄家的,孙承和本人是次子,上有长兄。怎么看都是比她的娘家门第要低,怎么就轮到她日后帮衬娘家?

  贤妃隐晦的说了很多话,包括对孙承和的评价。她认为,孙承和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贤妃连几年之后她年纪大了,姨娘进门,她该如何坐稳正妻的位置都想到了。末了还说萧曼比她有福气。为什么要说这些?

  叶明净见萧轻脸色变了又变,心里略略有数。只怕贤妃的话有交待后事的意思了。

  果然,几日后,萧炫夫妇进宫探望。

  看完了贤妃后,两口子和妹妹一样,顺道来东宫坐坐。

  这里出现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萧炫说是顺道来东宫坐坐,其实目的很明显。肯定是有事相谈。可他们是两口子一起来的。丈夫和太女去谈事了,妻子干嘛呢?总不能让她去和薛洹之、刘飞云等人喝茶聊天吧。

  最后,花雕出面,她好歹也是有品级的女官。带着梁氏去一边讨论绣花、茶道之类的风雅话去了。

  等人走远了,萧炫卸下脸上的笑容,肃然道:“贤妃娘娘的身子不好了。”

  叶明净一怔:“她自己说的?”

  “是。”萧炫深深叹息。靖海侯府,统领海疆三朝,每一代都会有女儿被选入深宫。只为了让帝王放心。贤妃自从三皇子、二公主先后夭折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她一直在撑着,就是不想再有萧家的女儿背负入宫的命运。现在,她撑不下去了,她的使命到了终结的时候。可萧家还要延续下去。萧曼已经嫁了人,下一代帝王是女子。

  虽然很难堪,萧炫还是吞吞吐吐的道:“殿下,您可有想过您的正卿人选?”

  叶明净吃了一惊:“昱之,你在说什么?”

  萧炫深吸一口气:“殿下,臣在说,你的正卿之位空悬,殿下可有什么打算?”

  靖海侯府?叶明净随即反应过来,惊讶的道:“昱之,孤记得你弟弟们都已成家了。”

  萧炫道:“嫡支是没有了。嫡系却还有几个少年子弟。”

  “嫡系?”叶明净惊愕,“昱之,你到底想说什么?用不着拿正卿说事儿。萧家的嫡系做正卿,早在选亲的时候干什么去了?这时提出来,京中的勋贵们非活吃了你不可。”

  萧炫苦笑一声:“前几日,家中有人带信给姑姑,想送一位嫡系子弟进京,给殿下做正卿。若是不行,侧卿也可以。”

  “你家里?靖海侯府?”叶明净惊疑不定,“你父亲的意思?”

  萧炫一脸无奈:“子不言父之过。臣这几年在京中,父亲年迈,家里的不少事交给了几个弟弟操烦。他们的想法和臣不一样,他们说服了父亲。臣也曾写信回去劝阻,可父亲说,他自有主张。”

  叶明净沉默。似乎老一辈的勋贵们,除了原本就不怎么管事的,只有顾缉一人对她有信心。

  “贤妃娘娘也反对此事。”萧炫继续道。

  屋里静谧了好一阵子,叶明净平静的道:“昱之,你的意思孤明白。可孤现在并不能做什么,孤不可能放你离京,回家整顿家业。靖海侯府如果真的报了人选上来,只要父皇同意,孤便没有拒绝的余地。”

  萧炫心凉了半截,承庆帝怎么可能拒绝?而叶明净一旦收下那位嫡系少年,家中那些人的气焰便会更加高涨,爬的越高、摔的越重。太女这些年的行事越发让人琢磨不透。勋贵们都觉得她不过是靠着皇帝的宠爱上位的,上位后又都是闹些小孩子的玩意儿,没什么大作为。可他一直记得,叶息聆三人是怎么一败涂地的。

  “昱之何必担心?”叶明净突然笑道,“左右不过是多个人。想来靖海侯府和其它府邸一样,赌的是将来。这几年内,还不至于有事。”

  “殿下。”萧炫有些急了。他想到了今日贤妃对他说的话,承庆帝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成为李青瑶第二,谁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谁就会****光。皇帝手中有一支可怕的暗地力量。

  叶明净淡淡的道:“孤明白昱之的意思。可是昱之,虽说子不言父之过。子无改父之志。那也要看是什么事。昱之在京中,难道真的就什么都不能做?至少——”她意味深长的道,“阻止一个人进宫有很多种办法。”萧炫必须自己做出选择,自己动手。

  萧炫静默了一会儿,目光渐渐明朗:“殿下,臣知道了。”

  叶明净微笑,心头稍安。虽然她不在乎有人和她作对,但事情凑到一起总是很麻烦,萧炫选择了她,那是再好不过。

  萧炫决定先送点诚意,道:“近来晋国公府的一些下人,特别爱往城西一带跑。听说还在那边打听有什么多余的庄子卖。”

  叶明净冷笑一声,她的庄子就在城西,那一片地方都是皇庄,成年皇子分发的家产,历代公主的陪嫁,大多出自那里。百多年下来,的确有少量土地外泄到了私人手上。那些地面积有限,只能起个度假别院什么的,压根出产不了什么东西,去那一带打听,明显是别有用心。

  薛洹之那两个小厮,在东宫的人缘也太好了些。

  萧炫见她似胸有成竹,也就点到为止。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后,告辞离开。

  衡阳,衡山脚下的一座庄子里,装了地龙的房内温暖如春。杜衡穿着贴身小袄,下着百褶长裙,小腹隆起,手上缝制着一件成年男子的衣服。陆霄抱着一个三岁的男孩走了近来,见状,眉头皱起:“你又在忙这些。都五个月的身子了,还不好好歇着。”妻子虽然看着面嫩,到底也是四十出头的人了,三年前生了儿子,他便已是心满意足,谁想竟还能再怀上。让他又高兴又担心。

  杜蘅眉头微蹙:“诏儿年后就要进京,我这做母亲的,帮不上他什么。只能多做些衣服鞋袜给他。”

  陆霄道:“不是有针线上的丫头么?人手不够吗?要不再添些?”

  杜蘅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针线:“八个针线娘子专门负责他一人,哪里还有不够的。我知道你对他好,想补偿他。可,有些事是不一样的。”自从她再嫁后,便多了个陆霄要打理衣物,然后她有了身孕,三十多岁的人了,高龄孕妇。陆霄便不许她劳神。等到次子生下来,陆霄狂喜。

  家里忙的人仰马翻。好容易次子大了些,她又怀上了……直到兄长告诉她,陆诏有意年后进京,她才惊觉,竟已有三年不曾替这长子动过针线。当下心中愧疚,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赶制两件衣服给他带着进京才行。

  陆霄的神情很是微妙:“天地良心,我哪儿有不疼他的道理。别人不知,你还不知吗?我……”他看着在榻上抓着芝麻酥糖吃的津津有味的儿子,很无奈的道:“他对我尊敬有加,亲近全无。不是在书院就是去杜家,一年到头,和我都见不了十次面。我也不知该怎么和他相处。我是叔叔,不是继父。也只能在财物仆役上多照顾着些。”

  杜蘅咬咬牙,压低了声音道:“要不,我和他把事情说清楚了。”

  “不行!”陆霄大惊,厉声阻止:“说清楚了,会逼死他的!”

  “哇——”吃着酥糖的宝宝被老爹的声音吓了一跳,手里的糖掉到了衣服上,嘴一扁,委屈的哭了起来,眼泪和口水一同滴滴答答的流。

  陆霄心都要化了,抱起儿子连声娇哄。

  杜蘅柳眉一竖,抄起那碟子糖,喝道:“哭什么!再哭一声,我就把糖全扔了!我说到做到。不许哭!一、二……”

  陆小宝宝赶紧闭了嘴,可惜刚刚哭的太猛,一时收不住,竟打起嗝来。

  陆霄刚想去拍拍他,杜蘅杏眼一瞥,他讪笑着住手,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小几上。

  “自己去喝水。”杜蘅冷声道。陆小宝宝委委屈屈的迈着小短腿走到小几边,捧了水杯咕噜噜的喝了几口。

  陆霄心疼:“他还小呢。”

  杜蘅冷笑:“慈父多败儿,小什么小?诏儿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下人妈妈倒在杯子里的热水太烫,手都被烫红肿了,也只是掉眼泪,半点哭声都没有。他有什么好哭的?一没摔着、二没烫着。不过是知道有人疼他,用哭泣来撒娇罢了。”

  陆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替诏儿委屈。可这事真不能告诉他。诏儿何等骄傲之人,他是东阳侯府的嫡长孙。他已经成年,不再是孩童。他需要的不是一个拖后腿的身世,而是能展翅高飞的助力。我们不能给他添乱,毁了他的骄傲。”

  杜蘅无语的别过脸,擦擦眼角,复又拿起针线,继续缝制手中的锦衣。

  昨晚写的不怎么满意,删了一半。这是修改后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春近(上)

  陆诏这时正在杜家,杜忱听说他年后便要进京,心下痒痒,也向父亲提出要年后进京。

  杜归不同意,呵斥道:“陆诏的家在东阳侯府,他原本就该回京过年祭祖,只是侍母至孝,方才留在衡阳过年。年后进京是情理所归。你急急忙忙的离家是为的什么?嗯?”最后那个“嗯”字,音拖的很长、很高。

  杜忱的心肝就“扑通、扑通”的跳了两下,诺诺的说不出话来。

  杜归看了,心头来气。越发厉声:“你既有此打算,便该说出个理由,怎么声都没了!”

  杜悯轻咳一声,替弟弟圆场:“父亲,表弟一向机敏,此时早早去了京城必有所谋划,二弟想必也是心急,深怕落下他。”

  杜忱感激的看了一眼他家的大哥,小声道:“孩儿正是这样想的。”

  杜归的面色好了些,缓声道:“见人说事,当须大大方方,心里怎么想的,说出来就是。你不说,只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哪个人会喜欢?这种样子,就是提早去了京里,也是丢人!”

  杜悯笑道:“父亲多虑了,二弟是因着对父亲心有敬意,故而口拙了些。平日在外不是这样的不然,书院里的夫子、同窗哪里还能夸赞他。去年考中举人之里,学政大人不也对二弟赞不绝口么?”

  杜归面色又好了不少,对着次子道:“提早进京打点是应该的。你也不必急,开了春再走。我与你快书信几封。去了那里后,逐一登门拜访。要谦和有礼。陆诏那边,他若来找你,带你一同去,你便去。他若不找你,你也不必跟随。他出身侯府勋贵,有些交情,你攀来无用。”

  杜忱低头应诺。

  出得书房后,杜忱大大的松了口气,笑道:“大哥,开了春我便要上京了。”

  杜悯微微一笑:“是啊,二弟这一走,要在京中待很长一段时日。”

  陆诏迎了上来:“二表哥,舅舅怎么说,可同意你何时上京?”

  杜忱道:“开春之后,比你迟了个把月。”

  陆诏笑道:“正该如此,二表哥应与家人多聚聚,此去京城,若是能高中进士,再考进翰林院,便有四五年不得离京呢。”

  “考进翰林院?”杜忱连连摇手,“我可没那个本事,有个七品县令做做,我就很满足了。登阁拜相什么的,还是你们这些能人来吧。”

  陆诏“扑哧”一笑:“二表哥,考入翰林院的庶吉士何等之多,登阁拜相的又能有几人?不过是图个好出身罢了。哪里就一步登天了。”

  杜忱嘿嘿笑道:“考入翰林院不等同登阁拜相,可凡是入内阁者,必须出身翰林院。这个我还是知道的。表弟当是要考庶吉士的吧。”

  陆诏坦然:“正是。”

  杜悯不声不响的朝前走了两步,看着空中飘落的雪花,微微思索。

  “大表哥。”陆诏走近,柔声道:“外面冷,咱们进屋说话吧。”

  三人走入杜悯的院子,杜悯的妻子许氏领着小丫头们收拾了书房暖阁,生了红泥炉给他们烫酒,又整治一些点心小菜。忙活完后关了房门退下,只余他们兄弟三人。

  杜忱摇头晃脑的道:“大嫂真真是贤惠之人。娶妻当以大嫂为榜样。”

  陆诏笑道:“二表哥,你还怕舅舅给你娶个悍妇回来不成?”

  杜忱啐了他一口:“呸!你少咒我,合碰上婉儿对你好,你得意了不是?”

  陆诏但笑不语,纤长的手指执壶,将其浸入滚烫的热水中,蒸蒸的白色热气袅袅而上。

  杜悯眼神茫然,一路走来都在思索,突然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的局势有些怪?”

  “怪?”陆诏和杜忱齐齐看向他。

  杜悯眉头紧锁:“太女的路数非常怪。”他目光空灵,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写画画,“内务府、一百多人的亲兵、没有正卿、薛家的庶子、顾朗、孙承和、江涵全都没有了消息……”他猛的转过脸,目中精光闪烁:“你们说,顾朗、孙承和、江涵到哪里去了?”

  陆诏眉头微皱:“庆国公和思康伯府对此讳莫如深,顾朗应该是在带那一百多人的亲兵。”他眉头也皱了起来,“一百多人,能干什么?”

  “剑走偏锋。”杜悯吐了一口气,“太女在暗地里积蓄力量,她要剑走偏锋。”

  陆诏飞快的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用武力,一网打尽?”

  “只有这个可能。”杜悯的目光狂热了起来,“你们看,宫中都是些什么人?薛家的庶子、永泰侯刘家、茂国公王家、云阳伯曹家,这三家的旁支。除了薛洹之,那三人的来路都能打听出来。哪个是出身正经的?哪个在家中时,又是好惹的?如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