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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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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炫走进来是怔了一怔。叶明净很少有这种显示女性柔美的打扮。空气中的馨香和水汽透出一丝静谧的安逸。

  “殿下。”他欠身行礼。

  叶明净放下书微笑:“昱之,坐下说吧。”自从年纪渐长,她开始渐渐改变对人的称呼。比如萧炫,就改为称呼他的字。

  萧炫坐下,从袖中取出一叠文稿:“殿下,这是初步的定稿,殿下看看还有什么要修改的吗?”

  “这么快?”叶明净惊讶的接过,细细的看起来。

  早在她准备演讲的时候,就开始着手准备关于书院演讲对答的出版。深知宣传工作和信息传递重要性的叶明净,定下了每在一个书院演讲完,就发行一本小册子的方案。江南一代是萧炫的地盘,她就和萧炫说,他们要打时间差,以最早的时间印刷和发卖。

  叶明净很快的浏览完。将稿件交还:“行,没有不属实的内容。就这么定稿吧。”

  萧炫拿回稿件,略微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的道:“殿下,臣还想再出版一个册子。里面是一些士绅、教习、学子对您今天书院一行的感悟、感言什么的。大约比这册子晚一两天发行。您看……”

  叶明净拈出那份礼单笑了笑,对计都道:“匕首。”

  计都手腕一翻,匕首柄倒置对向叶明净。叶明净抽出匕首,寒光一闪,将礼单上写着人员姓名的一半割了下来。

  写有礼物的那一半仍旧放回盒子,盖上盖。示意冯立还给孟无珍:“……这礼太贵重了,孤不能收。”

  孟无珍越发笑的真诚:“殿下,这是一点儿小意思。一点儿也不贵重。还望殿下赏脸。”

  叶明净挥挥手:“你的意思孤明白。礼不走空,让你白跑一趟也不好。这样吧,这盒子不错,孤就收下了。”

  冯立取出银票和礼单,用盒子里的丝绸布裹好。将其递还给孟无珍。

  “殿下,这……”孟无珍很为难。

  叶明净将人员名单放进锦盒,盖好。交给冯立。笑道:“怎么?还不满意?”

  “不,不。小民明白殿下的意思了。”孟无珍弯腰又行了个礼。

  叶明净点头,带着冯立计都都走回码头上船。走在最后面的时少春笑眯眯的垂手,从袖子底下接过了孟无珍递来的银票。这是事情办成功的酬谢。

  码头上的人都上船后,凤凰船起航,渐行渐远。孟无珍双手背在身后,远眺宽阔的江面。任江风拂面。

  身后的家人看不清他的脸色,见他在江边眺望了许久,不由上前试探:“老爷,这买椟还珠,不要紧吗?”

  孟无珍淡淡的笑了:“礼物只是个意思,是我们的态度问题。她收了盒子和名单就是暂时收下了我们的示好,先保留个交情。至于拒绝了银票和礼单……”他叹了口气,“这位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啊。”

  家人不解:“莫非是嫌礼轻了?”

  “轻?”孟无珍笑着摇头,“她不是嫌礼轻,而她是个明白人。她是一国储君,天下将来都是她的,收受金银那是笑话。我们是商人,从某种角度来说,钱是最多、最不重要的东西。她看不上钱,看上的自然只能是别的。”

  “别的?”自家老爷还有什么别的?最在乎的不就是钱么?就算送钱也是为了挣更多钱。

  “呵呵?”孟无珍欢快的笑了笑,“和商人不谈钱就只能是谈合作了。不收贵重礼物,是为了将来谈起合作能双方平等。这位储君不陷于谄媚奉承,冷静清醒,果然是难得的明白人。”

  家人有些糊涂:“既然这位殿下是明白人,老爷为何还要联合各家老爷们送这样的厚礼?”

  孟无珍笑的更开心了:“我们不送一送,她不拒绝拒绝,怎么知道大家都是明白人呢?这种乐趣你是不会懂的,哈哈!”

  凤凰船上,叶明净脱下厚重的衣服,洗了澡。换上白色纱衣,浅绿色长裙,刚洗过的头发吹的半干,松松的在头上挽了个髻,剩下的披在身后。对着宫灯翻看今日演讲的记录。

  萧炫走进来是怔了一怔。叶明净很少有这种显示女性柔美的打扮。空气中的馨香和水汽透出一丝静谧的安逸。

  “殿下。”他欠身行礼。

  叶明净放下书微笑:“昱之,坐下说吧。”自从年纪渐长,她开始渐渐改变对人的称呼。比如萧炫,就改为称呼他的字。

  萧炫坐下,从袖中取出一叠文稿:“殿下,这是初步的定稿,殿下看看还有什么要修改的吗?”

  “这么快?”叶明净惊讶的接过,细细的看起来。

  早在她准备演讲的时候,就开始着手准备关于书院演讲对答的出版。深知宣传工作和信息传递重要性的叶明净,定下了每在一个书院演讲完,就发行一本小册子的方案。江南一代是萧炫的地盘,她就和萧炫说,他们要打时间差,以最早的时间印刷和发卖。

  叶明净很快的浏览完。将稿件交还:“行,没有不属实的内容。就这么定稿吧。”

  萧炫拿回稿件,略微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的道:“殿下,臣还想再出版一个册子。里面是一些士绅、教习、学子对您今天书院一行的感悟、感言什么的。大约比这册子晚一两天发行。您看……”

  “没问题。”叶明净套用现代的观念,觉得很正常,也是打开她知名度的一个渠道,爽快的同意了:“只是不能写不符合事实的言论。”

  萧炫欣喜,立刻道:“那是自然。”

  他离开后,叶明净放下书册,伸了个懒腰。看见身后的绿桔和杏儿,心中一动,调笑着问:“今天在西林书院过的如何?可有少年郎向你们大献殷勤?”

  杏儿脸“唰”的红了:“殿下,您又拿婢子们开玩笑。”

  “咦?我可不是开玩笑。”她正色道,“杏儿,你明年就满二十五了。你不是女官,满了年岁就可出宫嫁人。现在当然要趁早打算。”

  杏儿有些不敢相信:“殿下,您,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叶明净点头,“把你们留成老姑娘对我有什么好处?这书院里的学子也不是个个都能考取举人、进士去做官的。你挑个家境差不多,人老实,对你有意的。让冯立绿桔忙着谋划谋划,出宫后过个家有良田、衣食不愁、夫唱妇随的日子,也不枉来世一遭。”

  “殿下!”杏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泪水悄然而下。

  “傻姑娘,哭什么?”叶明净温和的看向她:“我知道你是明白人,不是那向往荣华富贵的。你识文断字,日后定可将家业管的井井有条。只是有一点得记牢了,不可仗着我的名头胡来。否则……”

  杏儿连连磕头:“殿下,婢子不敢。”

  绿桔不声不响的扶她起来,用手绢给她擦掉眼泪,一本正经的道:“这才去了一个书院,你就哭成这样。三个看下来,还不哭倒长城?”

  “呸!”杏儿又羞又气的啐了她一口。不好意思的对叶明净道:“殿下,奴婢给你收拾床铺去。”然后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叶明净知道她要收拾一下心情。笑了笑,还是有少女情怀好啊。哪像她现在?对爱情没有憧憬,对婚姻没有期待。如果说处理政事还能带来心理上和事业上的成就感。经营政治婚姻简直就糟糕至极。尤其是她还要负担怀孕生子,女子天生的弱势在婚姻中尽显无疑。

  必须要好好谋划,不能出一点儿意外才行。儿奔生,母奔丧。现代医院都有生孩子生死的,更别说这里了。她负担不起意外的代价。

  她又将目光转向绿桔。绿桔明年也二十五了,她从小就是按照掌事姑姑的标准培养的,现在又是女官。婚姻会比杏儿要麻烦的多。

  绿桔从她若有所思的目光中猜出了意图,坚定的表态:“殿下,奴婢愿一辈子在宫中陪着殿下。”

  叶明净吃了一惊:“一辈子?你疯了?”

  一般来说,无论男女,到了成年后生理和心理或多或少都会对异性有所需求。压抑自己的本性只会造成心理的不健康。叶明净深知心理健康的重要性,除了冯立这样的内侍太监,她从没想过要让身边的人一生孤寡。绿桔完全没有必要如此。

  绿桔双膝下跪,沉声解释:“殿下,我和杏儿不一样。杏儿家还有父母和弟弟。只是想供弟弟读书才送她进了宫。我,我是被大娘卖进宫的。”

  “大娘?叶明净眉头一皱。这个称呼应该是特指正妻。

  果然,绿桔说了自己的身世。她的父亲是一户有钱大家的上门女婿,某日喝醉了酒污辱了身边的丫鬟。生下了绿标。那男人不敢承认她们母女,正妻便百般折磨,将她们当成最低等的奴仆对待。绿桔的生母在她五岁那年死了。随后又过了一年,这位正妻就将绿桔卖给了采买宫女的太监。而那位父亲,毫无反对,还谄笑的对那正妻道:“卖的好,卖了省心。换几两银子正好补上这几年的饭菜钱。”

  绿桔目光决绝:“殿下,奴婢愿意一辈子伺候殿下。”

  叶明净无语。绿桔这明显是童年遭受虐待,留下了心理上的阴影。不信任异性。要是在现代,可以去看心理医生。在这里……她叹了口气:“我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现代也有不婚族,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绿桔如果一直坚持,她也不好强求。

  晚上,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喟叹。原先,她以为岳晶晶的命运很不幸。结果来到这个时空一看,身边的宫女、内侍,哪个没有一缸子血泪?像冯立这些内监的身世,她都不敢问。但凡人家里有一点儿办法,都不会送男孩子走上这条路。相比之下,岳晶晶那点儿挫折,还真不算什么。算上这一世,连上这一世,应该算是幸运之极了。

  “计都。”她对着空气问,“你还记得你的父母吗?”

  空气中良久后才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属下不记得了。属下自从记事起,就已经在训练营地了。”

  “那你是在营地长大的?”叶明净好奇。

  又是良久以后:“不。”计都回答,“我六岁离开营地,做过乞丐、混混、店铺学徒、酒楼小二、帮派打手。每年都有不同的身份。师父隔几天出现,暗地里传授武功还有认字。每年年终的时候去营地比试。最优秀者可以学习更加高深的功夫。十四岁那年,师父将我带回营地闭关一年,再后来,我就到了殿下身边。”

  叶明净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每年年终比试,见到的人都一样吗?”

  计都:“不一样。每年都有不见了的人。”

  房间里再也没有了声音。

  叶明净吐了口气,瞧?人人都比她悲惨。她拥有幸运之极的人生。所以,付出婚姻和爱情做代价也是应该的。

  心,终于平和安逸。



  第一百一十六章顾家

〃  京城;武成伯府。外院书房;院门紧闭。“噗——噗;空气中传来一声声扎实的闷根击打声。顾朗咬牙趴在院中的一张长凳上粗大的木根狠根的击打在他的后背、臀部。暗红色的血迹从深青色的衫下渐渐渗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

  武成伯顾缉亲自持棍,边打边计数。六十下后,他放下棍子扔到一边,掏出手绢擦了擦手,再漫不经心的塞回袖子:“今天是最后的六十,你这一百二十下军棍的受罚就算完了。”

  耳边传来院门打开的声音,顾朗难堪的闭上眼睛。

  “夫君!”三夫人袁氏惊呼着冲进来,“夫君!”连连呼唤。

  武成伯夫人站在院门外,强忍住心底的欢喜。僵着脸道:“老三媳妇,乱嚷什么呢?还不让小厮们把老三抬回房去照料?”

  袁氏终于回神,朝站在一边的顾缉福了福,吩咐身后跟着的几个小厮:“……快,把三爷抬回去。“

  四个小厮分别驾着长凳的四条腿,将顾朗抬出院子。袁氏跟着离去。

  顾缉皱着眉凝视走远的一行人,转头对顾夫人道:“你,去挑两个清秀温柔的丫头,灌了绝子汤后给老三送过去。让他收房。”

  顾夫人先是狂喜,随后又有些不满:“罐什么绝子汤?老三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何不趁这机会添两个?“

  顾缉双目猛的一寒,阴兀的看向她,眼中带着说不出的阴冷。顾夫人立时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我,我知道了。一定,一定灌。”说完,再也不敢多看顾缉一眼,两只脚急速交替后退,飞一般的离开了院子。

  顾辑眼中的阴冷散去,一丝疲惫不经意的爬上眉梢。他在院中站了一会儿,唤过家丁:“把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后院内宅,三房院门紧闭,丫鬟们屏声静气的小心做着手上的工作。眼神不时瞥过紧紧关着门的正房。

  房内,一个服侍的下人都没有。袁氏打了温水,褪下顾朗身上的血衣,用干净的巾帕替他擦洗伤口。

  “是我连累了你。”看着刚养护好的伤口又变得血肉模糊,袁氏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顾朗摇头:“与你无关。”这不是安慰话,是真的和她无关。

  袁氏满心自责,动作轻柔麻利的替他摸上药膏,再用干净的细纱布裹好。

  顾朗见她弄妥当了,道:“送我去书斋吧。”

  袁氏知道自家的夫君不习惯在丫鬟成群的后宅居住。事实上她也很不习惯,便道:“夫君,妾身也去书斋照顾你吧。”

  顾朗叹了口气:“你不能住在书斋,那样父亲会更加不满。”

  袁氏咬唇。自从她嫁到这里就事事受人嘲笑。真正照顾她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夫君,另一个就是公公武成伯。很显然,她如果想继续在这个家中生活下去,就不能惹武成伯不快。

  袁氏眼神落寞。顾朗安慰她:“你再忍忍。等将来分了府就好了。”

  你不用安慰我。”袁氏擦擦眼晴,“公公婆婆身体康健,咱们哪能轻易分府?”

  顾朗轻声道:“你相信我。”

  父亲当日失望的斥责一直在他耳边回响。这几日他早已将事情反反复复的想了个遍。是他本末倒置了,只有在外面拼出地位和荣耀,家中妻子的日子才会好过。诰命、分府、宅邸。…。。这些都会有的。他已经完全想明白了。

  顾朗去了书斋后,顾夫人带着大儿媳,气势高昂的来到三儿媳院中。身后跟着两个相貌清秀的丫鬟,十六七岁的年纪,粉嫩的肌肤如同花瓣般娇艳,全身洋溢着青春和健康。

  “老三媳妇。这两个丫头是伯爷吩咐特意拨给老三的房里人。”顾夫人皮笑肉不笑,重点突出伯爷吩咐四个字,“老三养伤住在书斋里,就让这两丫头去伺候好了。”

  袁氏脸色雪白。顾朔的妻子看似关切的挽了她的手:“弟妹这是怎么了?手冰凉的。”随后又掩口而笑,“我知道了,定是心里不痛快是不是?弟妹呀,咱们这样的人家可不是那小门小户。将自家男人看的贼紧是不行的。”她语重心长的道,“做正妻的得贤惠太度。不过是两个丫头,不值当往心里去。”她越说心里越痛快。顾家三个嫡子兄弟,哪个不是房里放着四五个人。就连老爷身边也有一个伺候的姨娘。偏就这个老三媳妇,仗着新婚独霸丈夫,她们早就看不顺眼了。现在可好,大家都一样,看她还怎么神气?

  顾夫人也是心下大快,唯一不满的就是这两个丫头被灌了药。不过顾辑的命令她从来不敢违背,也不敢阳奉阴违。因为那个后果可怕。想到这里,她心头又郁闷起来,哼了一声:“老三媳妇,既然嫁到了顾家,就要守顾家的规矩。别让满京城的权贵看笑话。这两个丫头你着紧着安排。”说完再也不想在室内多留一步,拂袖离去。顾朔的妻子赶紧跟上。

  袁氏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丫头,心头的怒火几乎将她烧化。她阴沉着脸,对两人道:“你们跟我来。”带着她们向书斋方向走去。

  刚走了不多远,就遇上了朝她院子方向而来的二嫂顾朋的妻子。这位二嫂笑容满面:“呀!弟妹这是往哪儿去呀?我正要找你。”

  袁氏绷着脸行了个礼:“二嫂。”

  二嫂子笑嘻嘻的瞥了两眼她身后清秀的丫鬟,凑近了悄声道:“这两个,是不是娘送来,要给三弟收房的?”

  袁氏冷冷的看着她:“二嫂有话就直说吧。”

  “哟,看你这样子。”二嫂子不屑的啧啧嘴,刚想讽刺两句,突然又想起自家夫君说的要拉拢老三的话,遂压下心头不满。神秘兮兮的道:“弟妹,我是来给你送信的。娘送了这两个丫头来,除了让收房,可还说了什么别的?”

  袁氏面无表情的摇头。二嫂子凑到她耳边,越发压低了声音:“我就知道她们会瞒下。我跟你说,这俩丫头都被灌了绝子汤,根本就起不了什么风浪。你不必严防着,最后反而落了口舌。”她笑盈盈的瞅她,“怎么样还是你二嫂子想着你吧。那一位……”她不屑的朝世子院落方向撇嘴,“就知道幸灾乐祸,什么时候关照过自家兄弟?我们二爷就不一样了。这事,可是二爷从母亲上房好容易打听的……”

  她喋喋不休了很久,将顾朋说成了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好人,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无奈袁氏太不捧场,不光回应的话欠缺,脸上也一直面无表情。二嫂子十分无趣,觉得老三媳妇太不识好歹。

  摆脱了唠叨的顾朋妻子,袁氏终于到达顾朗的书斋,将两个丫头交给顾朗的贴身小厮。自己独自进了内室。

  “你怎出来了?”顾朗趴在凉榻上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袁氏语气生硬的将顾夫人送了两个丫鬟,以及这是武成伯的意思,两人被灌了绝子汤一事说了一遍。

  顾朗若有所思。看向妻子:“你是不是还有话说?”

  “没错!”袁氏觉得自己再忍受下去就要爆炸了。她受够了这种权贵家的虚伪,很直接的吐出心头的压抑:“夫君,我可以忍受婆婆的苛责,大嫂的蔑视、二嫂的虚伪,四弟妹的无礼,下人们的刁难,夫妻间还要分了院子居住。这些我都能容忍。你在外拼杀,我会像我娘对我爹一样在家中安守,生儿育女,让你无后顾之忧。无论你显贵或是贫穷,我都会一心相守。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不能有别的女人。哪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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