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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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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寿公主又问:“那之前又为何不提?”

  叶明净有问有答:“之前他们摸不透父皇的心思。会试案子出来后,明眼人都能看出,这里面要是没有父皇的偏袒,带队的人就不会是武成伯顾缉。”

  福寿公主哈哈一笑:“净儿果然是个明白人。”

  叶明净用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看着她:“姑姑今天又是何意?”

  福寿公主微微一笑,缓缓道:“……自然是想出些绵薄之力的意思。”

  叶明净有些困惑:“现在?您确定?”

  福寿公主笑:“可是晚了?”

  叶明净连忙摇头:“不,姑姑愿意助我,我自然求之不得。只是我有些不明白,若是照稳妥行事,只要靖表哥还在我身边就行。姑姑之前就是这么做的。为何现在改了主意?”

  福寿公主道:“之前你并没有遇到厉害的对手,我用不着出面。”

  叶明净眨眨眼:“可是那个厉害的人早早的就来了呀?”还已经出手了。

  福寿公主也眨眨眼:“我总得看看你是不是值得我出手吧。不是还有‘扶不起的阿斗’一说嘛。”

  叶明净叹气:“我知道了。姑姑只管吩咐。”

  福寿公主正色道:“不,净儿。现在应该是你来吩咐我。我可以拾遗补缺,却不能替你拿主意。”

  叶明净抽抽眉心,这个口气好像父皇啊!

  只得道:“好吧,姑姑请指教。”

  福寿公主露了个笑脸:“我问你,你的那位对手目前可有动作?”

  叶明净道:“没有明确动作。”

  福寿公主“哼”了一声:“这正常吗?”

  叶明净哀嚎:“姑姑,我知道不正常。可我现在没人没势的,想查出查不出来呀。我这个年纪,总不能天天在外面跑吧?”

  福寿公主恨铁不成钢:“你没读过兵书啊?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就应该好好的了解你的对手,分析一下他会怎么做。”

  叶明净苦恼的道:“姑姑,我一点都不了解他。我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我只知道,如果我处在他的位置上,我会怎么做。”

  “哦?”福寿公主大为感兴趣,“说说看?”

  叶明净侃侃而谈:“他想要赢,有三个办法。第一,扭转父皇心中的印象。即,让父皇厌恶我,喜欢他。这个嘛,一般情况下不太可能。真要布置起来,耗时又长。如果是我,我就不会选这条。第二,釜底抽薪。彻底消灭掉我。这当中又分是杀掉我还是弄残废两种。第三,还是釜底抽薪。这一回的目标换成父皇。”

  福寿公主倒吸一口凉气,抽吸了半天,问道:“那你认为,他会选择哪一条?”

  叶明净嘿嘿一笑:“要是我,我就选二三,辅佐以一。首先,有平时的公众场合,坚定不移的实施计划一。给我下点儿小绊子,抹黑形象。顺便光辉他的形象。这一点用来迷惑父皇和我。其次,对周围凑过来帮忙的人透露想法,尤其是说服朝臣。只要给我一点小小的伤害就行了。比如脚跛了,腿瘸了,胳膊废了等等。既不伤害性命,又能彻底支除威胁。大夏朝总不能要个残废的皇帝吧。但真正的目标,则是二、三同时进行。在那些朝臣实施计划二的进修,于关键处动点儿手脚,从肉体上消灭我和父皇。帮着实施计划二的人当中,可以适当的挑几个替罪羊。计划得当的话,还可以在父皇临终时骗到传位诏书。一切就完美无缺了。其间计划一实施时的良好民间形象刚好派上用场。”

  她说完后,只见福寿公主吃惊的半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功夫很好的人,是可以远距离偷听对话的。后方,连喜频频向冯立望去。冯立的脸异常的扭曲。

  福寿公主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又问道:“那若是净儿你有了人和势力,又打算怎么对付那对手呢?”

  叶明净道:“这个要看给我的人有多少,素质高不高。擅文和擅武的比例如何。还有信息的传递,金钱的使用,人品是否可靠等等。里面的因素太多了。”

  福寿公主回头看了看身后,问:“若是一切都是最好的,尽可以让你放开手脚做呢?”

  叶明净道:“凡事都有变数,十全十美的计划并不存在。真要实施的话,要需时刻调整。若真有那么好的条件,我就先派几个人,用一种巧妙的方式将我刚刚的计划透露给那人。这透露也是很有技巧的。不可以直接说,只能间接在边缘提示。需得让那人以为是他自己想到的,别人都不知道。然后,在他照计划行事的时候,于几个关键处安**们的人手。同样,他行事的时间也要掌控好,只能分析出来,不能问出来。这样,在他最后行事的时候。我们的人一举反水,定他个谋逆罪,当场诛杀。顺便清洗掉对方团体。这样,我们就占了足够的势,那些墙头草和小啰啰,就不足为惧了。”

  福寿公主已完全呆住了,喃喃自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她再次望了望身后,冯立的脸恢复了平静,连喜眼中有一丝惊叹。

  福寿公主豪爽一笑,拍拍她的肩膀:“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笑着离开了宫廷。

  当天晚上,承庆帝知道了她们谈话的内容。

  他琢磨了半天,问谭启:“你瞧瞧可还有什么漏洞?”

  谭启道:“大方向上没有了。”

  承庆帝神色复杂:“她才十一岁啊,十一岁……”

  谭启的神情却有些兴奋,悄声道:“陛下,或许可以试试?”

  承庆帝瞥他一眼:“你手痒了吧?”

  谭启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又飞快的消失:“这计划挺好的。陛下拿主意就是。”

  承庆帝也笑了:“是不错,要不就试试?”

  谭启立刻单膝跪地:“罗睺接旨。”

  承庆帝缓缓的道:“朕不宜出差,就先用小妹的名义好了。我找个人去和她身边的护卫接头吧。”

  谭启单手横在胸前,行了个奇怪的礼:“臣遵旨。”

  正文第六十三章马球(一)

  第六十三章马球(一)

  晚上,叶明净喜滋滋的冲了把澡,身上抹了些稀释过的薄荷精油,换上干净的中衣,舒舒服服的钻进被子。被子应该是在白天被晒过,松软、清新。充满了阳光特有的味道。

  计都问:“公主要记录吗?”

  叶明净摆摆手:“今晚不用了,你也早点休息去吧。”

  计都没有立刻离去,而是磨蹭了一阵子,欲言又止。

  叶明净有些讶然:“你有事?”

  计都咬了咬牙,最终隐晦的道:“殿下,福寿公主身边那个中年女子,应该是有功夫的。您和福寿公主的对话,虽然避开了众人,可那个距离对高手来说并不是问题。还有,还有……”

  叶明净笑了:“你是想说,还有别的高手也听见了是不是?”

  计都垂头:“殿下……”

  叶明净咯咯的笑:“计都,你不必紧张。父皇如今只有我一个孩子,他不会害我的。我也不想知道那人是谁,你不必左右为难。其实呀,我知道父皇会安排人,父皇也知道我知道。总之,这个情形就是,我和父皇都知道,也知道对方都知道,表面上却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明白了吗?”

  计都绕了一会儿,终于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您是说,您知道您什么时候发现的?”

  叶明净打了个呵欠:“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发现,稍微有点脑子就能想明白了。父皇没派人来才叫奇怪呢。而且,在你没注意的地方,说不定还有。总之,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这道理父皇不会不懂。快去休息吧。”

  计都的身影消失了。叶明净摇摇头,她原先以为计都也同时向父皇负责,现在看来,竟不是这样。天波卫的纪律果然严谨。既身为贴身护卫,就需一心一意,只对一人负责。现在想想,父皇另外派人想来也是安她的心,这是在隐晦的转告,计都是完全忠诚于她的。

  她的计划,应该能够通过吧。叶明净钻进被子,满足的合上眼睛。

  没过多久,福寿公主作为家族中长辈代表,给永昌侯府下了聘礼。婚期定在了九月。事情办妥后,凉郡王一系的四位公子在一个温暖的清晨离开了京城。

  至此,京中只剩下了一位叶氏皇族的公子,就是叶息矜。

  睿国公府一时间车水马龙、宾客盈门。叶息矜不骄不躁,淡然相迎。言谈有物,举止得益。在京城中很快名声鹊起。

  值得一提的是,他虽然日日接待客人,府里却没添一个人。身边只那几个仆人,幕僚是一个都没有。

  齐靖奉了母亲的命令,过来请叶明净参加景乡侯的宴会:“……那位如今风头健的很,母亲也邀请了他。你别多心。”

  叶明净笑:“我干嘛要多心?姑姑这个姿态才是正确的。两人都请,不偏不倚,叶息矜才能放心。”

  齐靖看看她,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不过,我娘那个人,我是知道的。没有七成的把握,她一般不会出手。既然她出手了,我想你也不用太担心。”

  叶明净立刻就知道了福寿公主把一系列事情都瞒着齐靖。这很正常。没几个人会像她这样外表稚嫩,内心苍老。齐靖只得十五岁,这个年纪有这个年纪的生活。

  齐靖又道:“这次宴请,父亲和母亲安排了一场马球赛。据说,叶息矜会亲自上场。我今年十五了,到时也要上场参加。”

  叶明净“唔”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比赛不同于平时的基础练习,讲究队友间的配合。而且,赛场上的情形瞬息万变。你最好先打几场练练手。”

  齐靖笑道:“这还用你说。我父亲已经带着我去见识过几次了。你是不知道。京城有一家马场,专营马球比赛,赢的球队有彩头。场外观看的人还会下注赌一把。我父亲和人合伙养了一支球队。我如今就是跟着他们在练,到时候让你看看我的球技。”

  叶明净很感兴趣,这就和前世的职业球赛差不多了。她问:“谁人这么有眼光,开了这马场?”

  齐靖兴奋的道:“你猜猜呢?马球比赛的专场可不是好开的。养的起球队的,哪家不是有权有势?因着下注是由马场统一坐庄,利润来的快。原先也有几个马场做这行当。可惜压不住阵脚。那帮小子,输球的、赢球的、看球的,几乎每场结束都要闹事。那些马场经营不下去,就关了。如今只剩这一家。”

  叶明净很配合的道:“这我可猜不着。我没表哥见识多。”

  齐靖眉飞色舞:“是武成伯顾家。顾家也养了一支球队。听说有不少战场上受伤退役的战士。嘿嘿,那支球队可不简单,里头还出过几个武举人、武进士呢顾家球队的名号也响,叫野狼队……”

  “噗——”叶明净狂笑不已,“野狼?哈哈哈”

  齐靖不高兴了:“你别笑。我原先也觉着不雅。可人家说了,这里头是有名堂的。在草原上,野狼是最团结、最有纪律的种群。那支球队的每一任队长外号都叫头狼。”

  这回叶明净收住了笑,表情严肃起来:“是我轻狂了。武成伯是在用带兵的法子带球队。野狼,的确名至实归。对了,你父亲和人合养的那支球队叫什么?”

  齐靖有些不好意思:“叫雄鹰队。”

  叶明净道:“名头挺响亮的呀”

  齐靖汗颜,不敢说这支队伍还有个外号叫耸鹰。

  叶明净被他的话挑起了兴趣,兴致勃勃的道:“表哥,我们也去看一场球赛好不好?我还没见过真正的马球队是什么样子呢每年的秋狩我都不能去,父皇举办的马球赛我一次都没见过。”

  齐靖有些为难:“那里挺乱的。”

  叶明净不屑:“借口吧顾缉那个人,杀气横天。他的场子,再乱也乱不到哪里去。”

  齐靖道:“那你总得和皇上请示吧。偷着带你去,我可不干。”

  叶明净双手一拍:“你答应就行了。我自会去找父皇说。我什么时候办过让你们为难的事?你就先去打听最近的赛事吧,我们争取能看一场野狼队的比赛。”

  齐靖那头前脚去打听。这一头,叶明净后脚就找了承庆帝。

  “父皇,我要去看马球赛。”

  承庆帝不以为意的点头:“你如今也大了,朕本就打算今年秋天带你一块儿去狩猎。到时候,会有勋贵和军中两场比赛。你可以看个痛快。”

  叶明净抓住他的袖子,谄媚的笑道:“父皇,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我想先见识见识京中的比赛。”

  承庆帝看了看她:“京中?你姑姑家不是要办宴会了嘛,好像就有一场球赛吧。”

  叶明净讪讪而笑,只得老实交待:“……我想去威武马场看野狼队的比赛。”

  承庆帝“哼”了一声:“一句话,绕那么多弯子。你是打量着朕好糊弄是不是?”

  叶明净赶紧抽出腰间的扇子,讨好的给父皇大人扇了扇:“父皇,儿臣是怕您担心。父皇英明,一眼就看穿了儿臣的心思。”

  承庆帝仍旧没有好脸色:“现在就不怕我担心了?你可知道威武马场是什么地方?那里可乱着呢。三教九流,乡间武夫,有些人能整日里常驻那地儿,专门以赌球赛输赢为生。”

  叶明净笑道:“比赛场的座位应该和戏园子一样,有雅座的吧。儿臣可是听说,勋贵世家们也都常去的哦。”

  承庆帝瞪了她一眼:“你要去就去,别嫌腌臜就成。不过,不能光是你们几个半大的孩子。让萧炫陪你一块儿。身边的侍卫也要带齐了。”

  叶明净兴奋的欢呼:“谢谢父皇”

  回到芳菲殿,她向众人宣布了这个好消息。然后特意问了桔子一声:“你可想去?”

  桔子迟疑了一会儿,屈膝行礼:“奴婢愿意。”

  叶明净笑了笑:“别勉强。自己想清楚了。”

  桔子正色道:“奴婢是伺候公主的。素洁姑姑和花雕姑姑年长,都不便去宫外。陪同公主是奴婢分内之事,岂有推脱之理。”

  叶明净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你就准备准备吧。”

  齐靖很快将比赛日程弄到了手。孙承和一看就兴奋了,哈哈大笑:“公主去,那我们不是都可以去了?哈哈”

  薛凝之则是担忧安全问题,在知道由萧炫领队后,放心了一下。又问:“要不要和武成伯说一声?”

  孙承和一把否决:“不行,那还不等于昭告天下了?武成伯除了打仗大胆,在京城是出了名的不做出格的事。你要是通知了他,我敢保证,那天他一定会拉来一支军队护场,说不定还要清场,只让公主一人观看。那还有什么意思?”

  叶明净也道:“父皇也没说要通知武成伯,只说了由炫大哥陪着。”

  薛凝之便不再有异议。

  几人对着比赛日程,挑出了一场赛事。

  野狼队对沙暴队。

  孙承和眉飞色舞的介绍:“这沙暴队也是一流的球队。它的东家是岑家。岑家世代行走西域,有专门的护卫马队,和沙匪强盗真刀真枪的厮杀过。他家的这支球队里也全是好手。这一场赛事一定很抢手,得快去订票才行。”

  齐靖拍胸脯:“放心,包在我身上。”——

  今天的一更,二更很晚……()

  正文第六十四章马球(二)

  武成伯顾缉,今年四十四岁,正当壮年。大约是常年带兵的原因,体形矫健。比同年龄的文臣看上去要年轻许多。他的二十三岁的嫡长子顾朔已被立为世子。

  世子顾朔走进父亲的书房,屏住气站在一边,不敢妄动。

  书房的三面墙壁前,立着高高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顾朔每次见了总会升起股违和感。自己的父亲明明是个带兵的将军,怎么总是爱待在书房里呢?那些书还都是被磨旧了的,以证明它们放在那里不是做做样子。

  顾缉写完了手上的一幅字,搁下笔:“什么事?”

  顾朔低声道:“父亲,昨儿个景乡侯的公子来问我,三天后威武马场那场野狼队和沙尘暴队的赛事,一等座还有没有。他有几个朋友想一起来看比赛。”

  顾缉取过一块布巾擦擦手,道:“齐靖今年十五,是到了能下场的时候了。这事你看着办吧,时间是紧了些,想办法匀个包间出来。实在不行就看看有那些人和他交好,拼个座儿。”

  顾朔道:“我原先也是这么说。可瞧那齐靖的态度,好像是非要个单独的包间不可,说了许多好话,还说,我若是看上什么,只要他有的,尽管开口。”

  “哦?”顾缉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齐靖是福寿公主唯一的儿子,手里头是有不少好东西。怎么,你没舍得要?”

  顾朔的脸皮顿时变的青一阵、白一阵。诺诺的道:“齐靖最近得了一柄包精铁的好球杆,孩儿就问他,能不能,能不能……”

  话说的吞吞吐吐。

  顾缉嗤笑一声:“你也不必这个样子,齐靖的家什丰厚的很。他若是能答应你,就不会在意。”

  顾朔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齐靖没说什么,当时就答应了。可,可昨晚,我碰见晋国公世子。他,他问我,三天后的比赛,包间可还有空?”

  顾缉愣了一下:“晋国公世子,薛渭之?那你又怎么说的?”

  顾朔的脸又白了两分:“他答应送孩儿一幅画。”

  顾缉稀奇的看了他一眼:“你还喜欢画了?”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顾朔不敢说那是一副前朝怜烛公子的春宫画,便含含糊糊的道:“那画据说很值钱。”

  顾缉又嗤笑一声:“怪道呢。行了,别磨磨蹭蹭的了,有话就直说!你把给家里人预留的那间给他了是不是?”

  顾朔哭丧着脸道:“正是。孩儿已经问他了,到时有事我们家的人可以去拼个座儿。包间上座现在已经全都没有了。可今天,就在刚刚,庆国公世子、思康伯世子前后又来和我要包间。父亲,那两家平日和您也是有交情的,知道我们会给自家留一个。说什么都不相信包间已经没了。”

  顾缉闻言倒吸一口凉气:“你说什么?你是说,齐家、薛家、孙家、江家都要看三天后的赛事?”

  顾朔一脸苦相:“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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