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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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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明净视线转过,发现小桃的脸红扑扑的,比之那海棠花毫不逊色。

  都长大了呀她心中感叹,也许是春天来了,这一个个身边的人看上去都有些异样。小桃这脸也太娇艳了。

  “小桃,你今年多大了?”

  小桃脸飞红霞:“奴婢今年二十一。”

  “二十一啊。”叶明净看看她,正是青春最美好的年龄。身体已经完全长开、成熟。等待怜花人的采摘……

  她慢慢踱步走出房间。桔子正站在廊下,指挥小宫女给画眉鸟洗澡。面色沉静,皮肤白皙。

  看来红扑扑的脸蛋是小桃独有的。叶明净笑了笑,叫道:“桔子,你过来。”

  桔子领着一众小宫女起身行礼。然后走过来:“公主有何吩咐?”

  “陪我走走吧。”叶明净带着她在昭阳宫四处走了走,找到一片略微开阔的地带,看了看四周,不经意的问道:“刚才小桃在外面碰见谁了?”

  桔子心中一紧,用平静的声音回答:“小桃过来的时候,刚好遇见息观公子离开。”

  “说什么了?或者做什么了?”

  桔子沉声回答:“奴婢没注意,就只听见息观公子说了句‘小桃姑娘好’,然后小桃回了句‘息观公子好走’。”

  “真的?”

  桔子道:“那些小宫女们也听见的,就这两句。”

  叶明净哑然失笑。她要真是十一岁,一定就被桔子给骗过去了。鉴于Z国的传统国情,身为中学老师,必须有一双鹰一样的眼睛,擅于发现学生任何逾越的迹象。其中预防早恋问题更是校长和教务主任每次开会都必提的。教学组的同事们个个都是火眼金睛。就小桃那含情带笑的眉眼,想让她忽视都不行。

  不愿说就算了。她只要知道是叶息观就行。成年女子对异性心生好感,是正常的生理和心理反应。相反,压抑的那个,才是不健康的。

  只是这人选小桃挑的也太差劲了。她怎么就不挑个侍卫呢?每次出宫,他们身后不是都跟了一群侍卫么?小桃怎么就没看上一个。要是个侍卫,问题就简单多了。

  算了让那丫头吃点苦头也好。最近就别让她近身服侍了。

  唉春天果然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叶明净一反常态,再也没有出宫。老老实实的奔走于上书房、骑射场和芳菲殿。

  小桃一开始没觉得怎么。十天以后,她有些忍不住了,找了个机会问:“公主怎么最近都不出宫了?”

  叶明净看都不看她,随手翻过一页书:“不想走动。”

  小桃咬了咬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公主这几日多数时候都是唤桔子近身服侍。好像对她有些疏远。

  有心想问吧,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公主对她的态度和往常一样,既没有冷脸,也没有责备。只是,怎么突然就亲近起桔子来了。

  冯立进来回禀:“公主,萧世让人传信。世子说,他得了一个上好的古谱,想请公主去赏析。”

  叶明净点点头:“那就出宫吧。你跟着就行了,其他人留下。”

  小桃大吃一惊:“公主不带奴婢去吗?”

  叶明净回望她,温和的道:“最近母后那里的云洁姑姑总在指使你吧。”

  小桃大惊,立刻跪倒在地:“公主,奴婢什么都没有说。”

  叶明净示意冯立搀她起来:“我知道你没有说。这里是昭阳宫,云洁姑姑要是真拿了你的错,我也没办法插手的。我思来想去,她们想知道的,无非是宫外面的那些事。你走动的越勤,她们就越盯住你不放。不如最近你就待在宫里,少和我亲近些。你离得我远了,知道的消息就少。这样也安全。”

  小桃眼眶一红:“公主,奴婢不怕。”

  “傻瓜”叶明净轻轻呵斥,“你要真出了事,我不是还得再找人在身边?那新来的,谁知道她是哪一方的人?你就安心待着,暂且避避风头。”

  小桃留在了宫中。叶明净带着冯立,身后跟了几个侍卫,出宫来到一所叫百花坊的歌舞坊。

  百花坊属于高档次的娱乐场所,以音乐歌舞见长。男客、女客都接待。这一类歌舞坊京城中有不少,属于高雅艺术沙龙。本身不做皮肉生意。不过,这里当红的姑娘公子们在后园都有独立的住处,这个……有时也会邀请个把客人彻夜详谈。

  这类歌舞坊和普通青楼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它分前后两个区域。前院是表演、聚会的场所,人人都可以来。富贵人家的小姐有时也会由兄弟陪着,来此观赏歌舞。和文人雅士办个诗会什么的。在夏朝不会有太过苛刻的礼教去置喙和管束。而后园就要森严许多,一般人是不让进的。那些进去的人,咳咳……到底干什么去?大家心知肚明。

  百花坊的迎客彤娘,热情的招呼叶明净:“岳姑娘来啦,萧世子已经等了半天了。”

  叶明净随她走进一个豪华包间,共分内外两间,珠帘轻垂,细纱飘拂。内间精致的珊瑚榻上,斜坐着一位年轻的公子,正是萧炫。

  叶明净解下披风,随手递给冯立,问道:“得了什么好曲子?”

  萧炫取过一支竹萧,敲了敲桌子上的纸张:“喏,就是这个,你看看。”

  叶明净示意冯立去外间守着。坐到萧炫身边,拿了谱子慢慢研究。

  萧炫示意左右退下。等她研究了一会儿,忽的轻声道:“最近京城里有人在卖大考试题。”

  叶明净一怔,随后轻笑:“这么说,还真是出手了?”

  萧炫面色一凛:“你知道”

  叶明净反问他:“你呢?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萧炫顿了顿,干干的道:“我有一些人。”

  叶明净点头:“这也不奇怪,没人打探消息,怎么能知道京城的动向。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原因很简单。那考题是父皇亲手所写,随后就封好了。想来除了父皇身边的人,全天下就只有我知道了。不过我就奇怪了,那人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萧炫闻言差点气晕,手指尖指着她直抖:“你,你知道考题泄露是多大的事吗?就为了捉住他们的马脚?你下的这个本也太大了他们要是反咬你一口,你就完了”

  叶明净老神在在的看他一眼,端了茶抿了抿:“谁告诉你他们手上的就是大考题目?”

  萧炫的手指不抖了,这回换他说话结巴了:“不,不是试题?你……你做假”

  “废话”叶明净放下杯子,“我有那么傻吗?他要看考题我就给他看考题?”

  萧炫风中凌乱了,眼神发晕:“你知道京里的考题到现在为止共卖了多少银子吗?”

  “我当然不知道。”叶明净无所谓的转着竹萧,“我一没泄露,二没卖题,三又没拿钱。他就是卖了万两黄金和我也没关系。”

  萧炫不自觉的打颤,上下牙齿咯嘣作响。半天后,他轻声道:“这次的买考题的人,其中有两位举子,祖上是行商起家,远走西域。旗下有镖局,还与一些帮派互有联系。他们家几辈子都想出个进士,这一次为了保险,花了大价钱买了试题。若是进了考场后发现是假的……”

  叶明净不以为意:“既有真才实学,就能作好文章。是什么题目并不重要。”

  萧炫大急:“你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厉害考试是要凭运气的。考题的范围,考生的心理,无一不有影响。等那考生打开试卷一看,考题不一样,必定要懵了。再好的才华也发挥不了。若是那心理承受不住的,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也是有的。”

  叶明净依然没当回事:“心理素质不过关能怪谁?既然犯规,就要承受犯规所带来的风险。”

  萧炫呆若木鸡,喃喃道:“行有行规,卖考题也有卖考题的规矩。事发被拿了,人家不怪你。可若是拿假考题去骗人……”他抖了抖身体,牢牢的盯住叶明净白净的小脸:“卖题人的命,现在已经不是他的了。”

  这一招借刀杀人实在是太毒了。

  叶明净从来没想过有人会因此丧命。大吃一惊:“啊?买了假货就要杀人为什么?”

  岳晶晶的时代,假冒伪劣产品漫天飞舞。尤其是吃食,掺了好多毒素。也没见消费者去杀掉生产商和经销商啊?不是说古人很淳朴么?她想不通。

  萧炫奇怪的看向她:“你没想要他的命?那你干嘛把假试题给他?”

  “我哪有把假试题给他?”叶明净分辨,“他让我作几道大考题试试。我当然不能把真的大考题写出来,就随便写了几题。不能写真正的考题,也不能写历年的试题。我容易吗?想了好久呢。”其中还幸亏廖太傅热情高涨,将历年的考题都给他们讲解过。不然她还真不知道历年都考过些什么。

  她白皙的脸庞一片清明。萧炫注视了一会儿,长叹一声:“你没想要他的命。就已经要了很多人的命了。你若是哪天真想要一个人的命……”他摇头,“也罢,我知道了。有些事就重新部署一下,争取最大的利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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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五十章会试风云(一)

  第五十章会试风云(一)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三月,上巳节将至,*光明媚。照说是踏青的好时节。叶明净却长驻深宫,看繁花悄然绽开,四季交替流转。

  孙承和被太傅的魔鬼训练弄怕了,趁着*光明媚,迫切的想去郊外散散心。他想到了去年去的桃花坞一行,便撺掇着江涵:“……我们去看桃花吧。”

  江涵看了看左右,悄声道:“嘘——,你没发现最近有些不对劲吗?”

  “怎么不对劲了?”孙承和打了个呵欠。春天容易犯困啊。

  江涵努努嘴,示意他看另一边的空桌子:“齐靖已经有半个月没来了。”

  孙承和朝那边望了望,道:“也许他是有事在忙呢?不是说接管了两个庄子和两个店铺吗?唉要我说,不来了更好。十五岁生辰一过,就可以离开上书房了。我还巴不得呢”

  江涵恨不得把他脑子敲开,看看这人是怎么想的。十五岁离开上书房,公主现在才多大?十一岁。还有四年才能学满学业。他们都比公主年长,一个个都走了,还伴读个屁留公主一个人在这里吗?况且,他们的家里是为什么送他们来这里的?为的是和公主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你拍拍屁股走人了?还有什么情谊?到时,真有那么一天,你拿什么资历去站在她的身边。真是个榆木脑袋

  孙承和趴在桌子上叹气:“其实我觉得薛凝之也有些怪呢,好像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江涵对他的脑袋彻底失望。薛凝之是什么人?薛皇后的侄子。真当他和他们一样吗?齐靖是福寿公主的独子,和公主的关系最为牢靠。而他们两个的家族则是皇帝的臣子,关系非常简单。唯独薛凝之,说是和公主有亲却又没有真正的血缘。名义上的嫡母。庆国公府没有庶子庶女吗?和嫡母的关系真的就像表面上的那样和睦?

  他们四个人,公主待薛凝之最为客气。你以为客气是好事?

  孙承和见他默不作声,顿时觉得没了意思。跑过去问叶明净:“公主,我们去桃花坞游玩好不好?”

  叶明净正在抄写上一届三位进士及第者的大考文章,闻言抬头看了他两眼。斯条慢理的道:“春闱后再去。”

  孙承和叫道:“哎呀那时就人多了趁着现在大家都忙着会试,去的人少。咱们玩起来才痛快呀”

  叶明净放下笔,笑了笑:“小和啊,听我的话。忍得一时痛快才可换来日后的无忧。你就再忍几天吧,最近没事就不要外出了。”

  她话刚说完,在一旁练字的薛凝之笔下突然一顿。一个墨点就毁掉了用小楷书写了一半的《诗经、燕燕》。

  孙承和问:“为什么要忍?我又不参加会试。”

  叶明净提起笔又蘸了墨,继续抄写:“你不忍也没关系。反正我是不去的,你自找其他人陪你吧。”

  孙承和回望江涵,江涵赶紧低下头,做出一副“我很认真”的姿态。再看薛凝之,他铺开一张新纸,重新下笔默写。孙承和只得泄气,哼道:“你们不去就算,我难道还找不到人陪了吗?”

  叶明净头也不抬的接话:“说到这个,我倒是建议你去靖海侯府,邀请萧曼。说起来,你们第一次见面不就是在那里么。”

  江涵“扑哧”一笑:“没错。小和,你实在不应该来找我们的。”

  孙承和愤愤的甩了甩袖子:“就知道笑话我我好心请你们去玩,你们反倒挖苦我起来。”

  见他生气了,叶明净怔了怔。想了想,放下笔正色道:“小和,我没开玩笑。我问你,萧曼是不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

  孙承和脸一下子就红了,忸怩道:“这,这是自然。”

  “那就是了。”叶明净苦心劝他:“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夫妻这种缘分,前世不知要修多少善缘才能修来呢。既成了夫妻,就该相濡以沫、互相扶持。而这些,都是需要感情基础的。你得学着和萧曼处出感情来,以后的路才能走的圆满。”

  她一席话说完,觉得有些口渴,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后发现三个伴读都在愣愣的看着她。

  “干,干什么?”她莫名。

  孙承和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神色怪异的道:“公主,你这话说的,好像你多有经验似的。”

  江涵脑海翻滚,难道公主情窦初开了?

  薛凝之看了她半天后,又看向齐靖留下的空桌子。

  叶明净干笑两声:“这个,书上就是这么说的呀。”

  “书上?”孙承和怪叫,“还有书上说这些?我怎么不知道。你倒是说说看,都是哪些书?”

  叶明净绞尽脑汁,半天后道:“那个,坊间小说啊戏文啊不都是这么写的吗?对了”她眼神一亮,“那个夫妻是几世才可修得的缘分,这是佛经里的话。”

  “哪本佛经?”薛凝之追问。

  叶明净神色不变:“这个我就不记得了,看的书太杂了。不知道哪一天在书铺里偶然翻到的。原话是这样的,所谓缘,乃是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所以,夫妻这个缘分,就更显得珍贵了。”

  薛凝之脸色微变,喃喃自语:“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

  江涵也低声吟诵,末了叹道:“这样的句子,真是道尽人世沧桑。”

  孙承和一脸喜色:“太好了。原来我这是前世注定的呀到时候就这么和萧曼说。她一定不会再嫌我。”

  孙承和自从那天离开上书房后,就接连告了几天假。想来是趁着*光,好好经营他的缘分去了。

  上书房里就只剩下江涵和薛凝之。这两人都是不爱说话的,每天上午的读书时光,就显得有些沉闷。

  三月初六,三年一度的会试正式开始。贡院的大门在晨光微曦中缓缓打开。云聚京城的考生们,提着篮子排队走进考场。走进那扇可以改变他们人生轨迹的龙门。

  叶明净今天难得的没有作课业。而是找了一本《金刚经》开始抄写。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

  她静静的抄着,太阳渐渐升高,时间缓缓流逝。

  贡院中,第一场的试题刚发完,满院只闻“沙沙”的阅卷声。突然,有一个考生大叫了一声后晕倒了。

  接着又有好多考生失态。其中不乏有人大骂“骗子”更多人则痛哭流涕,形容疯癫。

  主考官工部尚书刘潜连呼倒霉,忙的不可开交,指挥差役维持秩序。

  贡院外,左都御史吴淡晖带头,领着五城兵马司的一队兵卒气势汹汹的朝贡院赶了过来。

  刘潜闻讯,赶到门口。一位领头的指挥正在那里和守门的差役隔着门互相叫骂。

  “怎么回事?”刘潜气恼的问。

  一位同考官愤愤不平的道:“启禀大人。左都御史吴大人带着五城兵马司的人来叫门,说是本次会试考题已被泄露。他要进来抓捕犯人。”

  刘潜闻声色变。他想起了考场里突发的凌乱,这才第一天啊

  “大人”一位差役苦着脸叫道,“外面说,再不开门,他们就要闯进来了。”

  “胡闹”刘潜呵斥,“会试大典,贡院是何等神圣之地,岂容他这等放肆要抓犯人,行让他带了皇上的圣旨来,我就开门。”

  这时门外有人叫道:“刘大人你我皆是进士出身,怎能见此为国选拔人才盛典被奸佞贪赃者玷污,刘大人,吾已经命人去向皇上求旨了,圣旨即可就到,还望大人以大局为重。以防那罪犯销毁证据。开门放我等进去。”

  刘潜闻言不由迟疑起来。吴淡晖的话音里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联系上考场中的骚乱。看来的确有舞弊之事发生。若是真的有人在他眼皮底下销毁了证据,将来到得皇上面前,他不免要背上失职的罪名。可真要放他进来,没有圣旨就私开贡院大门,这一顶罪状下来,他也是吃罪不起的。

  刘潜左右为难间。心里将那泄露考题的人恨了个透底。

  门外的兵卒开始用力撞门,大门遥遥欲动。

  刘潜咬牙,刚要说话,一只手拍上他的胳膊:“刘大人,请稍候。”

  刘潜回头一看,来人是副主考林珂。

  林珂沉着嗓子吩咐:“把门给我堵死了”

  刘潜一惊:“林大人,你……”

  林珂温声道:“刘大人莫慌。考场里,我已经吩咐人警戒全场了。所有考生双手抱头,背墙而站。不会出乱子的。”

  刘潜惊疑的看向他:“那后面你又将如何?”

  林珂嘴角勾出一个轻微的弧度:“等。”

  刘潜也不是傻蛋,稍微一想就想通了这里的内幕,闭了闭眼:“罢了老夫不与你们争这热闹。只是林大人……”他冷声道,“你们为了皇嗣角逐,竞相谋算。可曾想过会牵连到这场内千余无辜考生,这些考生十年寒窗,为的就是今天。可是……却被你们生生给毁了。你还是读书人吗?”

  林珂微微一笑:“刘大人,稍安勿躁。”

  外面,吴淡晖见里面被堵上了,气的叫骂:“狡猾小儿,胆敢如此”转头对身边的男子道,“何指挥,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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