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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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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想骗我!”少年气恼,用力一推,结果力道一空,两人一起跌了下去。

  原来,那假山处的石块竟是松动的,这两人力道一大,石头就被移开了。叶明净和那少年一齐滚到了假山的腹中。齐齐倒在地上。少年刚好压在叶明净的身上。

  “快闪开!重死了!”叶明净气的要命,连连用脚踢他。

  少年神色一变,竟没有回斥,而是快手快脚的爬起来,一把将那被移开的石块推回了原处。

  见到他的动作,叶明净大惊:“你干什么?”

  假山的腹中很黑,只有几丝光亮从石孔缝隙处透进来,在少年的脸上投下道道光影。少年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明亮。

  他一把拽住叶明净的手,放在光线投射处,用力将袖口向上一撸。就着白色的光线,可以看见叶明净的手臂从手腕处开始,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分界线上方的肌肤,如同初雪一般洁白。

  叶明净哑口无言。这是第二次暴露了。在同一个人手上。

  少年的目光灼灼明亮:“你是女子。”随后又皱眉,“你怎么没穿耳眼?”

  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直到两人贴在一起后才发现。

  叶明净恨恨的抽回手,放下袖子:“那又怎么样?”

  少年露出了迷惑不解的神色。是女子的话,被他这般又扑又摸的,不是该哭闹起来了么?

  “你是谁?”这是他问了无数遍的问题。

  叶明净望了望被他堵住的唯一一条出路,只得道:“我姓岳。你又是谁?”

  少年想了想:“今天来的宾客中没有姓岳的。你可是又骗我?”

  叶明净没好气的道:“你看我这身打扮,像是被邀请的客人吗?”

  少年恍然大悟:“那你是跟着谁来的?”

  叶明净避而不答,反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又是谁?我刚刚在宴席上,可没看见你。”

  少年笑道:“我只是来的晚了些。我姓陆。”

  叶明净打量了他一番。镶了狐狸毛的锦袍,白玉发冠,气宇轩昂,应该也是有身份的人才是。这么一点点大的年纪,不可能是名士,那就只可能是世家子弟了。世家子弟身上有股深透骨髓的味道,隔的再远都能闻到。这少年的身上就有。世家子弟姓陆……她问道:“你和东阳侯府是什么关系?”

  少年有些讶异:“你竟能想到东阳侯府,看来你果然有问题。没错,我正是东阳侯府的人。”

  叶明净冷笑:“骗我呢吧!东阳侯府里的公子也出席过几场宴席的,我那时也去了,怎么就没见过你?”

  少年坦然道:“我刚回京。这是我参加的第一场宴请。”

  刚回京?东阳侯府?叶明净盯着那张俊俏的面孔看了看,依稀找到了几分眼熟。恍然低呼:“你是陆诏。”

  少年惊愕:“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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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晚了,二更会更晚。大家明天看吧。

  正文第四十章秘密(一)

  叶明净仔仔细细看了他几眼,闷声道:“你不是秀才么?怎么这么大力气?”

  秀才是什么?秀才就应该是《聊斋志异》上写的那种,长的白白嫩嫩,瘦的风吹就倒,满口之乎者也,看见美女闷骚在心的极品小受。君不见,狐狸精爱勾搭的人是谁?是秀才。富家小姐上香时最容易遇见的男子是谁?是秀才。青楼花魁最愿意付出真心从良的人选是谁?还是秀才!

  陆诏这个样子,怎们看都和那江南水乡,温文柔弱的秀才搭不上边。

  叶明净很是不平,这人怎么可以不按标准路线走。

  陆诏眼中却更添了几丝兴味:“你果然知道我。说吧,你的身份是什么?”

  叶明净干咳了两声:“那个……我不是小厮。”

  陆诏点头:“继续。”

  叶明净硬着头皮继续:“我不是小姐,也不是丫鬟……不是奸细,不是农人、不是商人、不是工匠、不是书生、不是秀才、不是举人、不是……”

  陆诏面带微笑,一语不发,很耐心的听着。身体却一动不动,死死的拦住了通向出口的去路。

  叶明净已经讲到了“不是男人”。陆诏微笑着赞同:“很显然……”

  “不是太监……”

  陆诏不动如山。

  叶明净泄气:“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我?”

  陆诏轻笑:“你知道的。”随后又补充,“最好不要骗我。”

  叶明净开始考虑,值不值得现在暴露身份。

  这时,假山外传来脚步声。然后,一个娇媚的女声响起:“啊!叶公子,你,你怎么一直跟在我后面?”

  叶明净和陆诏对望一眼。然后迅速转身,扑到最大的一处缝隙边,凑了眼睛向外看。

  陆诏走到她身后,将她全身笼罩在怀中,牢牢的圈固在石壁上。同时也在靠近的缝隙处凑上眼睛向外看。

  叶明净只略皱了皱眉,就放开了。继续观察外面的动静。

  谢妍身姿柔软,斜斜的依靠在假山上,假山洞里的两人只能看见她的半个身体。另一个男人站在谢妍的身侧,同样是离假山很近,也看不见脸。

  那男人的声音很年轻,略带痴迷的道:“妍儿,我也不知怎么的,这脚就自己跟着妍儿过来了。”

  叶明净一听声音就知道了,外面的男子是叶息正。

  谢妍娇嗔:“讨厌!谁准你叫人家妍儿的。”听着是责怪,声音中却含着无限柔情。

  叶明净叹为观止,瞧瞧人家,这是专业水准啊!

  叶息正明显是被勾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痴痴的道:“妍儿,我,我还未曾娶妻。你若是愿意,我就写了书信回去,让我爹托人去你家提亲可好?”

  谢妍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我不是夫人生的,你家里会同意吗?”

  叶息正道:“会的,会的。妍儿,我保证,一定会娶你做正妻。”

  谢妍娇声道:“若,若是他们执意不肯呢?”

  叶息正大急:“不会的,我如今……已不是在凉地之时,本就需要与京城世家交好。他们不会不同意的。”

  谢妍感动的道:“正公子,妍儿命薄,没有托生在夫人腹中。公子既厚爱,妍儿自当,自当……”

  后面的话就听不清了,只看见那男子贴近了女子身边,呼吸突然急促:“妍儿……”

  从叶明净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一只男人的手搂住了谢妍,从腰际慢慢滑到臀部。捏来捏去的同时还有似有若无的呻吟声在伴奏。

  叶明净吃惊的张大了嘴。谁说古人保守的,人家那是在人前保守。这人后的激烈程度不比现代人差。

  突然,谢妍用力推开了叶息正,用哭腔的嗓音道:“正公子,你如此对我,将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我无颜见人矣……”她嘤嘤的啼哭起来。

  叶息正急道:“妍儿,我对你是真心的。如有违背,就让我立时死了。”

  谢妍哭哭啼啼道:“你如此轻薄于我,分明是将我当成了不守妇道的女子。不然,为何轻贱于我?你走,你给我走!我谢妍虽是庶女,却也是永昌侯的女儿。无媒无证,你休想再碰我!”说完,她哭着跑走了。

  叶息正拔脚就追:“妍儿,我不是故意的。妍儿……”

  唉——,叶明净感叹。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这么容易就给骗了。

  看完了戏,想回头时才发现,她竟然一直被陆诏给圈在怀里。

  “放开啦,人都走了。”她推他的手臂。

  陆诏纹丝不动,又问:“你是谁?”

  叶明净哀嚎,这人怎么还记着!

  原本她还在想要不要如实相告。毕竟他也算是孙承和的亲戚。现在却改了主意。

  刚刚谢妍和叶息正表演的那一幕,对少年人来说,应该是极具震撼力的。她叶明净能不为所动,是因为她曾是岳晶晶。而陆诏则是一个纯纯粹粹的古代少年,今年应该只有十三岁。就算他长得高些,发育好些。叶明净自信,从健康的角度出发,还没有哪个世家敢给十三岁的孩子安排通房。也就是说,陆诏恰好出于一个青春期萌动,又未曾被引导过的年龄。

  叶明净看戏看的痛快,身后的陆诏却是连呼吸都不曾乱过。事后依然没被打乱思维,继续追问她的身份。就冲这一份心理素质,这小子也不是普通人。

  这样的一个少年,叶明净看不透他心中所想,自然也就不能露出底牌。

  她在那里警惕,素不知面色平静的陆诏内里也在震惊之中。

  狡猾、冷静、高傲、神秘。这是陆诏对眼前女子的评价。

  一定要知道她是谁。他心中有预感,如果现在问不出来,放跑了她,这女子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人正在僵持间,假山石外面又传来了声音。

  一个女子冷淡道:“小叔唤我来此,不知有何要事?”

  该女子的声音十分好听。虽然话语冷淡,却让人忍不住想要仔细倾听。

  对面的陆诏一听这声音,顿时脸色大变。

  叶明净第一时间发现。能让他变脸,这女子一定是他认识的。

  她再次将眼睛凑在缝隙处。外面站着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因为隔得远,倒是可以看见全貌。可惜,这女子背对着假山,叶明净只能看见她身上的貂裘和精致的头饰。不过,女子对面的男人,她倒是认识的。那是东阳侯的庶弟,陆霄。

  陆霄脸上的表情很奇特,激动中带着隐忍。他嘴唇微动,唤道:“蘅娘。”

  身后的陆诏全身一震,呼吸陡然急促。

  那位蘅娘后退一步,冷冷的道:“小叔,你叫错称呼了。你应该叫我大嫂。”

  叶明净“霍”的转过头,死死的盯住陆诏的脸。

  陆霄的大哥只有一个,早逝的老东阳侯长子陆云,陆诏的父亲。那么,这位蘅娘的身份呼之欲出。

  陆诏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一双手却紧紧的扣住了石壁,身体微微颤抖。

  外面,陆霄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蘅娘,你为何要拒我与千里之外。要不是我知道你带了诏儿来赴宴,这才赶了来,哪里还能见到你?你要带着诏儿远赴衡阳,说是为了他的前程。好,我没话说。可你为什么宁可住在娘家兄长家,也不愿住在我置下的庄子里?你就这么要和我划清界限吗?”

  陆诏的母亲冷声道:“我身为寡妇,和你这个小叔子划清界限是应该的。”

  陆霄愤怒的低吼:“够了!别用这些话来敷衍我。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你的心竟是铁做的吗?为什么不肯嫁给我?为什么?”

  叶明净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真是刺激的言情大戏啊!太激动人心了!

  陆霄还在那里愤怒:“别告诉我你要为大哥守节,我一个字都不信!他身前和你是什么样子,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他宠妾灭妻,他嫌弃你生不出孩子!后来那几年,你明明都不让他进你的房间一步的。你对他根本就没有感情!”

  哎呀!没想到这陆云竟是如此渣男。叶明净啧啧感叹。要是换了她,早就改嫁了。为了增加人口繁衍,周夏两朝对于女子改嫁的态度,和唐代、宋代差不多。采取的都是鼓励。贞洁牌坊这种东西,李若棠在战乱时通通借机摧毁了个干净。并且于登基后明确昭告天下,不允许再立贞洁牌坊。鼓励女子走出家门,读书认字,参与社会生产。在平民中间,女子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当然,不能和岳晶晶的时代相比。

  陆诏的母亲声音没有那么冷了,带了一丝妥协:“小叔,你我终是无缘。你还是找个好人家的女子续弦吧。”

  陆霄收起愤怒,用一种凛冽的神情看向她,道:“我儿子的亲娘就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娶别的女人?”

  “咔嚓!”叶明净身侧的石壁上,被掰下一块小石块。陆诏的神情比外面的陆霄还要吓人。

  叶明净开始考虑,等会儿,他不会杀人灭口吧?

  这时,只听那位蘅娘道:“你这是要逼死我……”

  “我没有!”陆霄一拳捶在身边的树杆上,低吼:“我没有!我一直守着这个秘密。儿子不能认也就罢了。可你连照顾都不让我照顾他,一走就是五年,你就这么恨我吗?”

  正文第四十一章秘密(二)

  蘅娘声音颤抖的道:“对不起,我不能……诏儿原本就喜欢你。你们走的近了,他那么聪明,若是起了疑心……”

  陆霄愤然:“那我呢?你想到了每一个人,就是没想到我!大哥有了子嗣,二哥妻贤儿孝,诏儿有你。我呢?我有什么?我只是想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这也不行吗?你我即使成了亲,诏儿也还是大哥的儿子,我不会耽误他的。他的身世,我永远都不会和他提起,我不会坏你名节。你为何就是不肯答应我?为何?”他的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悲凉。

  蘅娘的声音也凄然起来:“你别说了!我本就是坏了名节的人。苟延残喘活在世上,无非就是为了孩子。我这样不守妇道的人,不配过和美的日子。”

  “胡说!”陆霄喝止,“你不配过好日子,还有谁配?陆云那个混蛋吗?”

  蘅娘惊呼:“三郎!他是你大哥!”

  “大哥又怎么样?”陆霄眼中流露出心痛,“他打你。他不光打你,还折磨小妾。闹出好几条人命。他是个魔鬼!”

  蘅娘低声道:“他……他那是心里不痛快。没有子嗣,外面的人又乱说,他心里烦。”

  “再不痛快也不应该打女人!”陆霄正色道,“尤其你还是他的妻子。他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活该天罚他。外面的传言一点儿都没说错,他本就是该绝后的。生不出孩子的原因就在他自己身上。”

  蘅娘小声轻语:“这就是我的命。”

  “可他早就死了,死了十三年了!”陆霄争辩,“为这样一个死人葬送你的一生,值得吗?”

  蘅娘不停的摇头:“对不起,对不起!你忘了我吧。我已经是对不起弟妹了,我不能再错下去。”

  陆霄一把抓住她的肩:“你没有对不起她,对不起她的人是我!那天你喝醉了,清醒的人是我。是我存心害了你。”

  蘅娘拨开他的手,轻声道:“你既然知道害了我,就放了我可好?”

  陆霄怒:“我已经陪给他一个儿子了,为什么还要连你也陪上。你也不用说了。我主意已定,虽说是再嫁从己,可娘家人的话也还是有些威信的。我明日就书信一封去衡阳。我就不信,你兄长愿意你守一辈子寡。”

  蘅娘惊怒:“不可以!”

  陆霄突然镇定了下来,淡然反问:“哦?为何不可以?”

  叶明净兴味的转过头,悄声道:“这个表情、还有语气和你刚才很像呢。”

  陆诏的脸色活像是要吃了她。

  外面,蘅娘似是被击倒了一样,无力的依在树杆上:“你不可如此。你若是这样做了,诏儿以后还怎么做人?他在京里本就势单力薄。要是家里再出这种事,他无论是在清流,还是勋贵世家的圈子里都会低人一等。诏儿有大志向,我们为人父母的,不能帮他就算了,怎可拖累他?”

  陆霄的脸色极为难看:“我们又不是无媒苟合?我丧妻、你丧夫。正正经经三媒六娉的行大礼,怎么就低人一等了?怎么就拖累他了?他既有真才实学,就不会因为这些有影响,定能一展所长。”

  蘅娘反问他:“真的吗?你真的认为只要有才学,就能被重用?你真这么想?”

  陆霄噎了一下,半晌后神色懊恼的道:“总会有办法的。你只说你同意就好,那些事,我来想办法。”

  蘅娘道:“诏儿从小就聪明,性子要强。因为没了父亲,他硬是事事都要比别人做的好。在衡山读书时,三更起五更眠。天天在山间锻炼身体。说是不能像他父亲一样壮志未酬身先去。书院里有武修课,他咬着牙挤出时间来练。我没见过比他更用功的孩子。他为什么要这么早考秀才?就是想有些地位好不被人看低。那年伴读落选的事,他嘴上说没什么,却独自在书房熬了一夜。出来后还笑着安慰孙家的那孩子。我这心里就揪心一般的疼。我知道,他想的是若他父亲还在,他就是正经的世子,就不必受这等委屈……”

  陆霄嗤笑:“笑话!大哥要是活着,他连命都不一定保的住。你们几年未同房,你却有了身孕。他不下狠手对付你们母子才怪!世子?大哥身体有毛病,没有子嗣,就算他是嫡长,父亲也不会把爵位交给他。”

  假山洞中,陆诏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叶明净抓住他的胳膊:“你冷静点,这说明你和你娘都是有福气的人。陆云死的正是时候。”

  说这话时,她没敢看陆诏的脸。

  那蘅娘又道:“可是诏儿不知道这些。他一直把那人当成是完美的父亲。那人在外头的名声又那么好,诏儿也受了颇多遗泽。若是多了一个庶子继父,诏儿受不了的。”

  陆霄的脸色变得灰败,颓丧道:“我再想想办法,总能有法子的。”

  两人沉默了片刻,终是无语,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叶明净转过身,对着陆诏道:“子不嫌母丑。”

  陆诏默默的看着她,突然俯身,柔软的唇落在叶明净的唇上。

  叶明净大吃一惊,立刻推他。他却紧紧的用身体压住她,用力在她嘴唇上辗转摩擦。

  “你疯啦!”叶明净终于推开陆诏,气势败坏。

  陆诏眼神奇异的晶亮,正色对她道:“我们有了肌肤之亲。”

  “你说什么?”叶明净怀疑自己的耳朵。

  陆诏又重复了一遍:“我们有了肌肤之亲。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叶明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搞什么啊!嘴唇碰一下就是他的人,当她二百五啊!

  陆诏继续一本正经的道:“我会对你负责的。你家人在何处?我让媒人上门去提亲。”

  叶明净狐疑的看了他半天:“你没发烧吧?”难不成是吓傻了?

  陆诏眼露诧异:“你已经和我有了肌肤之亲,不嫁我还想嫁谁?”

  叶明净这时才有点回过神。用这个时代的思考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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