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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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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怀章几乎跳起来,如同要被抢食的野兽,虎视眈眈:“江贤侄,咱们可是说好了的,这回的人全都是要给我们修河道去的。他西域新城的战俘已经够多了,他们管的过来吗?别闹出乱子惹笑话。”

    江涵头疼的揉揉脑袋,刚想说话。大帐外就响起了梁洪响亮的声音:“曹大人,你这话说的可不厚道。我们西域新城十万大军不是吃素的,哪里就连几个战俘都管不过来了?”

    曹怀章一见梁洪,顿时如临大敌:“梁将军,陛下早有旨意,战俘你我两家分着用。你新城建设在即,上回已是先紧着你们了。这回的人可都是我们的。陛下说了。要从长安城开始,将运河河道两面延拓,往西至陇西黄河,往北,至幽州入海。河道挖开了。日后你们西域的货物就可直接走水路,船舶从江南直接行使至此。多方便的事?这么大的工程,又不能扰民。可就都指着这些战俘呢。”

    尤其是这回的俘虏,据说个个都是身强力壮,干起活来以一当十。就是脾气桀骜些。那也无妨。这些战俘只是借来使用,安全方面自有士兵看管。他们只要管基本穿衣吃住就行。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的白劳力。能不可着劲抢吗?

    梁洪是顺道打这批劳动力的主意来的。万余多人呢。就算这回得先紧着工部修河。他也能抢些是些,总好过一点儿不剩吧。当下据理力争。

    正热闹着,那边又有人来报:“梁将军,工部虞衡司的人送树苗过来了。着您去检收。”

    曹怀章一听,立刻不吵了,哈哈大笑:“原来你是来接树苗的。我说呢。快去检收你的吧。别跟这儿凑热闹了。”

    他就说嘛。没道理梁洪的鼻子这么尖,堪堪卡过来要人。

    梁洪也不气恼,笑了笑。他确实是来接树苗的。新城那边的战俘,修筑城墙这类事可不敢让他们去做,还得由大夏士兵们亲力亲为。摊派给俘虏们的,是女帝陛下布置下的另一件繁重任务:修路种树。

    这项任务难就难在规模太大。那一片新占的草场。由工部营缮司的人规划了四通八达的道路,道路是标准官道设置,讲究平、宽、整。路旁要种满胡杨、沙枣、白桦等适合当地气候的树木。这还只是第一步。据说第二部是将林区扩大。之后还有建筑贸易商城、加工集市、整合式牧场等等一系列规划。总之,工部营缮司、虞衡司、都水司一通合作,结合了当地地形、水流、军事、防御,等各项要素,最终拿出了完整的规划图。

    虞衡司的人来了,曹怀章得赶去打个招呼。战事大局一定,最忙的就是他们工部。比兵部、户部还忙。这可是从来未曾有过的。水涨船高,如今他们工部在六部的地位节节上升。想要有政绩容易得很,再不是冷衙门了。

    营地中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另一所大帐里,气氛却异常紧张。

    魏三谋如今已是校尉。他穿着崭新的铠甲,焦急的请命:“孙将军,就让下属带队去找陛下吧。下属就是丢了这条命也要将陛下迎回来”

    孙承和从牙缝里低声呵斥:“你小声点这事是绝密。要是传出去,得出多大的乱子”

    魏三谋急得要命。陛下找着了还好。若是找不着,这天下可就要大乱了。顾朗刚刚回来,他手上有陛下的最新指示和规划策略,万众瞩目下走不开。孙承和、江涵就别提了,更是好多双眼睛看着呢。想来想去,能去找陛下的,只有他们这一批曾经的亲卫营了。

    亲卫营在战事初起时,就从西域撤了回来。之后分入大军。到如今三百亲卫们大部分都成了军中中级将领。最不济的也是队长一流,跟在孙承和、顾朗身边。他们最大的优势就是人人都见过叶明净,同时又都善长应付突发状况、隐匿民众间、野外生存等技能。人人都保留着最初的亲卫营武器装备,以一当十。没有陛下,就没有他们今天的富贵。寻找陛下的任务,魏三谋自认,非他们莫属。

    孙承和叹了口气。顾朗怕事情镇压不住。回到军营就忙着交接军务。即刻要出发去京城。他知道,他这是防着最坏的打算。真要有个不好。顾朗是拼死也要护着叶初阳登基的。

    “你们不能全去。”他沉吟片刻,做出决定:“边关这里有我守着,大方向都定了下来,出不了乱子。瓦剌人和鞑靼人损失惨重,如今自顾不暇,卷土重来是没这个本事了。顾将军会带着一部分军队回京城。他手底下没人不行。你们得跟着去几个。西山大营那边要控制住。其他的人……你去找杨秋槐过来。”

    魏三谋沉着脸,领命而去。

    过了几天之后,几道不显眼的调令之下,约有一百余人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聚集到了孙承和的大帐中。

    杨秋槐领头,肃着脸将事情说了一遍:“……陛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没有发出联络消息。生死不知……”

    一百多人齐齐震惊。何二壮第一个吼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怎么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

    魏三谋怒喝:“胡说什么什么死要见尸。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陛下绝不会有事。”

    “就是,就是”一百多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陛下多聪明的人,哪里会有事。”

    不管怎么说,他们的身上都烙印着第一批、也有可能是唯一一批皇帝亲卫营的刻印。叶明净不在了,他们谁都别想好。

    江涵示意大家安静:“现在我们要敲定的,是寻找的方向。陛下不会有事。至少她绝不会落在鞑靼人的手上。不然,米利达早就咋呼起来了。”

    不错。自打米利达知道顾朗回了军中后,又态度陈恳的写了一封议和信过来。薛凝之气的差点将信给撕碎。最后总算还有几分理智,顾全大局,恢复常态后不动声色的和曼舒南忽悠。只不过这次是摆足了姿态。吊着他不回信。

    好在米利达没起疑,他认为叶明净此时摆架子是正常的。虽然心中愤愤,却也并没有怀疑广平女帝还未归位。毕竟身为手下大将的顾朗都好好的回来了,叶明净怎么可能还流落在外?若真是如此,顾朗就得自尽谢罪。

    “薛主事和顾将军商议过了。”江涵面沉如水,“最多可以掩饰到新年之时。除夕祭祀太庙。陛下是一定要出席的。还有两个月,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所以,在寻找的方向上,就不能出一点儿错。”

    他摊开一张地图,指着雁门关附近:“陛下是在这里和顾将军分开的。随身只有一个护卫。据宫中最新传来的消息,这位护卫是宗师级高手……”

    四下顿时响起抽吸声。宗师级高手,这是什么概念?整个大夏都找不出一个手掌的人数。随后,众人脸上又露出显而易见的喜色。

    江涵同样一脸宽慰:“……所以,我们很有把握。陛下性命无忧。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回程的路上,被耽搁了。”

    杨秋槐松了口气,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如果叶明净出了事,他带着的这一百多兄弟连同全家老小,都得没命。现在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江涵继续解说:“陛下走的,显然不是宁武、偏头一带路程。顾将军一路走来,几经周折,差点和鞑靼王米利达对上。才九死一生的回到关内。还有其他化整为零的士兵也是一样。但他们都未曾发现陛下的踪迹。由此,我们可以判定,陛下没有走这一条路。”他有些佩服的将手指往东画了一道长线,直指大海:“薛主事说,他们一众官员撤离的时候,曾有一位陆翰林提出,可绕道至鞑靼东部海岸,坐船从海上至山东登州一带上岸回京。这一条路虽然耗时历久,但胜在安全。”

    孙承和补充:“这位陆翰林是广平元年的探花郎,东阳侯已故长兄的嫡长子。我的表兄。”

    下面立刻就有人想了起来:“可是那位斩了江南三十余名官员的探花郎征粮使,陆诏大人?”

    孙承和点头:“正是他。”

    众人一下子就对陆诏起了好感。他们在前线作战的,最怕的就是有人在后方使坏,拖后腿。粮草运送只要稍稍出些岔子,就会连累前方将士们的性命。陆探花杀了江南三十余名官员,在朝野上下是震惊血案。受人非议,在他们看来,这位陆翰林却是大大的好官。好战友。

    “将军,你的意思是说,陛下走的是海路?”有人发问。

    ………
第254章 海上(上)

“不错。”江涵握了握拳头,似是在说服自己:“陛下走的是海路。” 

叶明净是否走了海路,他不能确定。但他只能这么说。受时间和人手的控制,他无法奢侈的开多条线路,几方搜寻。他必须选准一个方向,将不多的好钢用在刀刃上。 

孙承和告诉他,他们应该相信陆诏。陆诏和陛下都是聪明人,说不定就想到一块儿去了。 

放屁!江涵忍了又忍,最终将咒骂吞进肚里。对于孙承和在某一方面的实心眼,他是无可奈何了。虽说他们两人都和东阳候府有姻亲关系。但对于陆诏,他的看法和孙承和可不一样。 

同殿为臣,谁和谁又是能真心相信的。他们几个能这样,那是从小长到大的情谊。陆诏是半道来的,能是一回事吗? 

可在这件事上,他除了海路如今却也别无选择。只能祈祷上天垂怜,保佑他赌赢一次。 

“你们从海路搜寻。”他面上一派沉着,似成竹在胸:“从登州入海,反方向在海上搜索。这样一来,只要陛下走的是海路,就一定能碰上。” 

海风吹拂,斗笠下青纱飞扬。 

叶明净站在海边,贪婪目视辽阔的大海。看看远处正和人谈判的计都陆诏二人,唇角一勾,摘掉斗笠。用脸部的皮肤去呼吸带着潮水味的凉风。 

陆诏先到几天,已经联络上了当地海船走私的地头蛇。只不过为了效益最大化,一艘船必须等装人装货,装得八九不离十才能出航。 
什么?你说可以多花些钱包船?哈哈!那你就等着被抢劫到连裤子都不剩吧。 

都 是做生意,静海县人经过多代混血,其思维已经和夏人很不一样了。他们崇尚彪悍勇猛,你若是想多花钱得到特权,对不起,他们会认为你是在侮辱他们,找抽!当 然,他们也不会和钱过不去,最直接的表示就是抢光了你。一般来说,因着这种原因被抢的商人,只能自认倒霉。没人会指责当地人不守信用。尊重民族习惯嘛,谁 让你用钱侮辱了人家呢? 

当地人只接受一种特权。即武力至高者可享有特权。比如说你是一方霸主,武功奇高。那么,你可以享受到部分特权。 

这是汉人文化和鞑靼文化多年融合产生出的特有文化。如果是纯正的鞑靼人,他们压根就不会做什么走私海运生意。直接抢光每一个客商、每一艘船才是王道。而若是纯粹的汉人,想法又不一样。必定是和气生财、周到服务。有钱赚干嘛不做生意? 

这 是陆诏在此地逗留多日,观察探访得出的结论。他还推测,若是将来汉人、鞑靼人、混血有了合法开放的贸易往来,很可能会因为这类不同的思维习惯造成纠纷。鞑 靼人做生意势必做不过汉人。可他们会动拳头。就算一时武力镇压了,也经不起人天天来闹事斗殴不是?那么很有可能,最终得益的,或者说可以调和矛盾的,是这 些混血。 

诸如此类的推演还有很多。陆诏将一路走来的民众繁华、生活习性、文化区别等等都记在了脑海里。只等着回去后记录整理出来。 

叶明净不得不佩服他。陆诏的成功虽然有其投机取巧之处,但他在做实事的时候,付出的心血和汗水绝对远超常人。换句话说,他的成功是他应得的。 

这 本厚厚的资料一旦诞生,日后边关贸易、两国外交、海上营运,甚至扩展疆土都离不开其中的知识。毕竟,在这个交通不便、通信闭塞的时代,能行走域外,考察异 国资料,是千万中之难得。陆诏身为有志内阁的官员,他考察的方向也更有针对性,远非民间零散记录可比,其实用价值难以估量。 

不管陆诏在进取之心上有多功利,叶明净都无法否认他是一个称职的官员,一个目光长远、能挑重担的官员。 

这样的人,是不该因其瑕疵就埋没的。更何况,若是换个男皇帝,那些都算不上是瑕疵。 

叶明净将目光再次投向不远处说话的几人。一个明显是领头模样的络腮胡子大汉,估计就是当地走私地头蛇的负责人。此时正一脸和气地对着计都说话。也是,这里崇尚武力,为了避免麻烦,计都保留了六分的实力。即便是这样,所展示的实力在当地人看来也属于英雄好汉之流了。 

武有计都威慑,文有陆诏谈判。出海回家的这一路安排,她可以把心放进肚里。 

又过了片刻,那方谈妥了。络腮胡子等人离去。计都和陆诏走回她身边。 

“再过五天就可以出发了。”陆诏的声音很平静,“表妹跑出来这么久,家里人一定急坏了。” 

“急是要急的。”叶明净重新戴上斗笠,不急不慌:“只要不出乱子就行。外面有什么新消息吗?” 

自从那天房中谈话之后,陆诏并没有步步紧逼。而是仿佛忘记了此事一般,井井有条的和计都合作,一同安排离开行程。 

叶明净却是知道,这事还没完。别扭的心情一直影响着她,于是,她虽然和计都住在一个套房,晚上却是两人里外间分开入眠。计都对此并没提什么意见。 

五天的时间,三人深居简出,不在街面上多做停留。 

这个时节往大夏方向行驶的船只并不多,小院东厢房的客商碰巧和他们也是一条船。该客商自称姓胡,丝毫没有商人和气生财的气度,总是一脸吝啬的生怕别人占他便宜。每次话不多说两句就明喻暗讽的点明,咱们不是一路的,虽说都是大夏人,你们也别想占我便宜。 

陆诏只觉好笑:“这姓胡的真真好没意思。我不过见面客套两句,他就以为我要打秋风,如惧豺虎。高声叮嘱伙计看好货物。这钻营蝇头小利的小人!”语气中带着对商人的一贯不屑。 

计 都默默在一旁擦着自己的剑,并不插入谈话。叶明净对商人没偏见,可这姓胡的却是守财奴一类的人物,便也笑着调侃:“他每日里饭食都是让伙计买了粮食果蔬借 用这院里的厨房做的。说是大堂里的菜太贵了,尽赚黑心钱。烧水洗衣什么的也是让伙计干。伙计拿的不过是最低的一份工钱,却要做这许多事。遇着这种苛刻的主 家,也算是倒霉。” 

陆诏失笑:“这般的守财奴,我可是见识到了。天下之大,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这般悠闲的过了五日。络腮胡子的一个手下来通知他们,今日晚上,便可上船了。 

随身行李是早就准备好的。叶明净趁着白天的功夫着紧打理了一下个人卫生。洗澡、洗头,从内到外换上干净衣衫。其它的衣物早几天就让冯婆子洗净了。收拾成几个包裹,再牵了马,一切就备齐了。 

鞑靼这儿不缺马。三人的坐骑中也没有飞凤那样的名贵血统,看着并不扎眼。由于计都的原因,赶至码头时,络腮胡子对他们很热情。隔离开熙熙攘攘的人群,将他们三人率先迎进二层船舱第一等的房间。 

这艘船有三层高。最低一层是货仓和大通铺。二层则是按舒适度分了等级的各个房间。三楼是船员们(即海运走私团伙一众)休息的地方。 

在以人力和风帆为动力的条件下,能造这么大一艘船出海很是令人惊叹。 

叶明净三人放好了行李就再次来到甲板上看风景。黑夜中火把闪耀,人来人往、潮流如织。伙计吆喝着上货的、络腮胡子等人检查乘客身份的、各类偷渡客吵吵嚷嚷的声音此起彼伏。 

好一派热闹景象。 

叶明净压低了声音问计都:“你说他们哪儿来的这船?我可不觉得鞑靼人有本事能造这般的楼船。” 

计都的脸色在火光中忽隐忽现:“我问过,他们不肯说。不过大致可以确定,这船……”他语声顿了一下,声音压低:“是大夏造的。” 

陆诏在一边轻笑:“大夏能造这种大型楼船的地方,屈指可数。就那么两处。一处是杭州,一处是琼州。他们还能是从哪儿弄来的?总不见得是琼州吧。那可隔着远了。” 

计都轻忽忽的瞥他一眼:“知道是从杭州造船司出来的不难,难的是查明是谁卖给他们的。” 

陆诏再度轻笑:“这是他们保命的家底,才不会告诉别人呢。问也是白问。” 

叶明净开始觉得头疼。上帝可以作证,她一点儿都不想享受这种所谓的“人人都争我”架势。她都已经退让到三个人住一个套间了,还要怎么退让? 

不错,正是三个人住一个套间。定船舱房间的时候,陆诏个人先是定了一个普通间。后来叶明净和计都来了。女帝陛下身边不能没人保护,不可独自一人住一间。计都便借着夫妻之势要了一个房间。 

孰料陆诏提议,说船上房间本就紧张。他们三人横竖都是亲戚,不如就定一个套间的好。既省钱、又安全,还方便了他人。 

叶明净考虑了一下。船上相邻的两个房间已经没有了。茫茫大海,谁知道会出什么意外?她也要顾及到陆诏的安全,便说要一个套间也好。这两人睡外间,她睡里间。有什么突发状况也不至失散了人。 

一旦她做了决定,计都便不再反对。陆诏本身就是提议者,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唯有络腮胡子用诡异的目光看了三人好几眼。 

大半夜过去,船终于装好了。随着东方泛白,晨光乍现。一声幽咽的号角声响起,船开了。

255 海上(下)

这个时代的海上航行。 身上的衣衫整整齐齐。推了推睡在另一张榻上的陆诏,压低了嗓子:“快醒来。外面情况不对。”

陆诏同样衣衫整齐。揭开被子就爬了起来,眼睛迅速恢复清亮,也一样压低了声音:“出什么事了?”

计都面色凝重:“外面的脚步声不对。轻重缓急和往常的不一样。不是那伙船员的步子。”

陆诏大吃一惊,侧耳倾听:“好像还没引起大惊动。”倒是一点儿都不怀疑计都的判断。

 计都背上黑漆漆的长剑:“我去外面看看。你叫醒陛下。要早做准备。”

陆诏没有片刻耽搁,目送他出门后就进里间叫醒了叶明净。

 叶明净穿的也挺整齐,一叫就醒。穿上鞋下地,动作敏捷的开始整理包裹。重要物品都是用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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