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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归来-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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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位年轻稍轻的公子,一看其穿着打扮就知道不是寻常人物,不仅风度倜傥,而且举止优雅,完美的就如同少女们春闺梦里人一般,十分令人羡慕仰慕。而另一位,衣着虽寻常,但那温雅俊秀的容貌却也不是常见,尤其是他那微微的笑容,让人一瞧就觉得有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忍不住地就想多瞧上几眼,多舒服一些。
  待得三位女眷上了车,两位俊俏公子也上了马,被数十骑人马严密保护簇拥着缓缓离去,众人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各自的眼神,同时心里也为玉阳县又将恢复往日地时光而庆幸。
  自从八天前,城外发生了令人惊悚的刺杀,这些天来,县城里可谓是草木皆兵,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就触了霉头。就像同福客栈的掌柜,只因如常地收容投宿的客人,就差点被关在牢里出不来。幸好燕家小姐英明宽容,虽一力要求严查刺客,却不让随意地牵扯无辜,这才逃过一劫。如今案子虽然还要查下去,但燕家小姐一走,却肯定是轻松多了,至少不用再担心燕家小姐在玉阳县又发生什么意外,从而牵连了满城人了。
  目视着浩荡车队离去的百姓们或多或少地都躲在角落里嘀咕议论,就连县令赵田畴也再车队启动之后悄悄地擦了一把汗,松了一口气,马车里投地燕飞羽却压根儿就没心情去在乎别人的反应。
  自从那一晚后,她地性子越发地沉静,笑容也更加的浅淡。
  每个人地人生都有许多第一次,这些第一次有些能带给人快乐、幸福、感悟和动容,有些却让人觉得愤怒、失望、痛苦和悲伤。不幸的是,这次她尝到地正是后者,更不幸的是,她不能逃避这些感觉,只因有十二条沉甸甸的生命压在她的心头。
  箭荷,周叔,十个护卫。或许那是个年轻人和她并不熟,甚至于她之前根本就不曾见过他们。然而,当那些了无生气的尸首在院内一字排开,当生命的脆弱在那一刻尽显无之时,便已注定她这一路都将怀揣着沉重的歉疚,被大片的阴云覆盖,无法再如同往日般没心没肺的开怀欢笑。
  不过,这并不代表从此沉沦于痛苦之中,事实上,还未出发回家,燕飞羽就已为自己排好了满满的日程表。只因,这次宁不的背叛表面上绝对不仅仅是一个人的问题,她身为燕家家主的独生女,可以说举手投足都会牵涉到很多人的命运和生计,她若是想要实现保护所有人的愿望,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
  “很好,有了这些黑衣人的详细资料,就算他们个个面容已毁,也不愁抓出更多的线索来。”宽敝的马车内,燕飞羽细细地看完手中仵作耗了许多日才完成的厚厚一叠尸格,点头道,“竞姨,派几个可靠的人,多抄录几份,送到北盘国,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暗地查访拥有这些特征的人,但切忌打草惊蛇。”
  竞秀点了点头,自己先行细看那些黑衣人身上的特征,尽量将其都记在自己脑中。
  “山丹,你尽量回想一下这些年来宁不的可疑之处。他既然能潜伏在燕家十年,又几乎从不离开我身边,势必还有另一个和人接头的人,我们不能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燕飞羽淡淡地道,声音平静的仿佛没有任何情绪。
  山丹应了一声是。
  “磨墨吧。”燕飞羽挽起袖子,伸出素手从旁边高高的一叠白纸中取下一张,铺平后压上镇纸,然后闭上眼睛。
  所有事情都是因燕家的树大招风而起,要解决问题还得从源头处着手,秘密创立一个强有力的竞争者已是刻不容缓了,她需要大量的能赚钱的新鲜点子来冲击这个时代,捧起一个神秘的商武结合的大家!也只有大量的工作,才能缓和她心中那一碰就疼到骨子里的伤。
  
第四卷 归途 第2章 弱女子痛斥负心人
  燕飞羽这一画就画了一上午,山丹几次劝说她停笔休息是摇摇头说不累。直到燕子平驱马过来说马到达一个小镇,准备停下在此午饭,她才放下笔直起身,反手揉了揉因低头久了而酸痛的颈项。
  山丹忙走到她旁边,给她轻轻地按摩起来,低声埋怨道:“小姐,就算有再多重要的事,也是要一件件地做的。你这样不顾自己身体,万一劳累过度又病了,不但竞姑姑和平少爷、云公子会担心。等到回了家,老爷和夫人见了更要心疼,小姐难道希望大家都不开心么?”
  燕飞羽怔了怔,黯然地闭上眼睛,好一会后才道:“你说的对,以后我会注意的。”
  是啊,这一次出事受到打击的并不是她一个人,被背叛的也不是她一个人,而且她之前才说服自己要保护大家,怎能用这样不爱惜自己的方式去让大家担心呢?
  见她终于听了劝,山丹高兴地应了一声,一边揉按着她的颈项,一边特意用活泼的语调道,“刚才平少爷说,前面那个小镇有桥有水,风景很不错呢?我把窗帘拉起来可好?”
  燕飞羽被她逗得微笑了一下:“瞧你兴奋的,桥和水哪里没有?”
  不过话虽如此,她还是先戴上了面纱,然后任由山丹卷了帘,往外看去,正好对上云霄含笑的双眸。
  “给你们讲个笑话听听。”云霄微笑道,“从前有一个住在乡下地儿子,十分向往京城,有一次终于去了京城,回来就说京城里样样好。到了晚上,月亮皎洁,儿子便说:‘这有啥好?京城的月亮比它好多哩!’父亲生气地说:‘月亮只有一个,有啥好丑?’说着,就朝儿子一拳打过去。儿子一边哭,一边说:‘谁希罕你的拳头,京城的拳头要比你这个有力得多哩!’”
  噗……燕飞羽和山丹顿时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虽蒙着面纱遮住粉颊,眼睛里却亮亮的满是笑意。
  被云霄这一打趣,严肃了一个上午地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前后警惕了一个上午的护卫们也略略松开了紧绷的脸。很快地,就看到了一个被小河分为两半的镇子。
  还未进镇。众人就依稀听到吹吹打打地喜庆之色。以及鞭炮地鸣放声。燕子平解释说今日镇上正好有户张姓人家正在办喜事。因张家只有独女。新郎是入赘张家。在此地并没有家业。故此要按照俗礼。迎亲队伍需环绕小镇一周权当迎亲。此刻应该正在游街。
  说话间。众人已隔着小河看到对岸那边地街道上走来一队红彤彤地队伍。乐手开路。新郎骑马。花轿其后。街道两旁有不少凑热闹地百姓正在起哄跟随。
  “既然人家在办喜事。那我们就让让吧!”燕飞羽微笑道。眼瞧着如果继续走地话。双方车队就可以会在狭窄地石拱桥上相撞。而花轿出门是不能后退地。提早避让也省得麻烦。大家都能和美。
  燕飞羽既然已经发话。燕子平当然没有异义。当即让所有人都避让到一旁。但要求众人更加警戒。以防万一。
  那一边。迎亲队伍很快就踏上了石桥。就在这时。这边桥头等候看热闹地人群里。突然闪出一个罩着蓝布兜衣地女子。高声喊着“朱玉生。你给我站住”。并疾步走到石桥正中拦住了迎亲队伍。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已一把掀去头上地兜帽。现出满头青丝。然后一抬手。竟然用一把磨得亮亮地剪刀一下子对准自己地喉咙。
  喜乐猛然中断。刚刚还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地新郎更是一下子面色煞白。惊恐万分。急忙紧勒骏马。谁知道用力过度。骏马不听服。扬起上半身长嘶了一声。转了一个圈才停下来。差点把新郎给摔了上去。一旁地人赶紧上前稳住。
  “朱玉生!”那背着燕飞羽等人的蓝衣女子又厉声喝道,“枉你自称书香门第出身,自小熟读圣贤之书,却是一个只知花言巧语、背信弃义、始乱终弃、道貌岸然、披着狼皮的衣冠禽兽!”
  人家成亲,却突然冒出这么一个第三者,周围的人群一下子喧哗了起来,议论纷纷。
  那新郎狼狈地四顾,又慌乱地看了看后面地花轿,不敢正视陪嫁丫头和媒婆,气急败坏地踢了牵马地小厮一脚:“还不快把这个莫名其妙、满口胡言的疯婆子拉走!”
  小厮张大了嘴哦了一下,连忙叫了几个人一起跑上前去。
  “谁敢过来一步,我就死在你们地前面,诅咒朱家河张家从此断子绝孙!”蓝衣女子抬高了剪刀,恨声道。
  家丁们被她一吓,不由地止住了步。自家小姐招赘,为的就是替张家延续香火,若是在这等大喜日子落下了这等恶毒地诅咒,那可是谁也担待不起。
  “姑爷,小姐问那个女人是什么人?为何要拦花轿?”这一幕自然早已惊扰了轿娘子,一旁的丫环侧耳听了听,立时点头扬声问道。
  “我……我不认识她,她……她是个疯婆子!”新郎朱玉生想要强硬地否认,却挡不住周围几十道异样的目光指点,不自觉地心虚了缩了缩。
  “哈哈哈……不认识我?不认识我?好一句不认识我!好,朱玉生,那就让我来告诉你,让我来告诉父老乡亲们,我是谁!我虽是一介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却也不是你这个畜生可以随意践踏蹂躏的。”蓝衣女子仰天而笑,笑声凄厉哀绝,声声含恨,几乎令人不忍闻之,“乡亲们,请你们听好了,我姓玉名玲珑,乃是秦安郡人氏。因父母早亡,留下一座酒楼薄产,小女子为了生计,只好抛头露面亲自打理。六个月前,这个朱玉生来我酒楼吃酒,不住明里暗里用言语撩拨调戏于我,还许以山盟海誓说要我和我夫妻一生,并假仁假义地找来媒人提亲。也怨小女子我有眼无珠,竟然相信了他,甚至为了同他一起返乡相夫教子,毅然卖了酒楼,孤身随他背井离乡。没想到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根本就是个大骗子,他一将我骗出秦安,来到他乡,就原形毕露,不但夺了我的财产,竟还浑然不顾我已怀了他的亲骨肉,居然丧尽天良地将我卖入青楼。”
  哇!这一下人群更是轰然炸开,朱玉生的一张玉面早已从白到红,从红到青,再从青到白反复变换,不住地扬着马鞭疯狂呼吁大家不要相信这个疯婆子。他朱玉生可以对天发誓,从来就不认识什么玉玲珑,更不曾做过如此芶且之事等等。
  “朱玉生,你以为你还能狡辩的了吗?”玉玲珑愤怒地道,喉中已难止哽咽,“可怜我被卖入青楼之后,不但被她们强行打掉了孩子,还受尽了屈辱,天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可我玉玲珑硬是一天天地熬了下来不跟去九泉之下与我的孩儿团聚,为的是什么!不错,我为的就是今日,就是要在众乡亲们的面前,就是要在张家小姐面前揭露你这个狼心狗肺、畜生不如的无耻真面目!”
  “乡亲们,我玉玲珑所说句句是实。如若不信,当日我酒楼隔壁邻居皆可作证!在青楼之中义助我逃离的姐妹们亦可作证!”
  蓝衣人团团地向四周转了一圈,趁她转身之际,燕飞羽这才看清了她的脸,虽不能称为绝艳,却也是难得的丽色。此刻她面容憔悴,眉眼含愤,语气激昂,看起来反而更有一派动人之姿,让正听得心中激荡的燕飞羽更是大生好感。
  “云霄,帮帮她,别让她吃亏!”见那边新郎官因为使唤不到人,已亲自下马欲对蓝衣女子不利,燕飞羽慌忙叫了一声。
  “放心!”云霄笑着伸出手来,“给我一把干果子!”
  山丹知道他是要暗器,忙抓了一把山核桃给他,笼子里的小松鼠本来已经被冷落了一个上午,此刻又见有人和自己争夺粮食,顿时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抓住绣条吱吱地直尖叫。
第四卷 归途 第3章 玉玲珑
  云霄抓了果子在手,不动声色地混入了桥头的人群中。那一边的新郎朱玉生却像是已从猝不及防中定下神来,并没有马上对蓝衣女子动手,反而居然整了整衣襟,然后团团地对周围百姓行了几个礼,理直气壮地高声辩解起来。
  “不错,我是认识这个女子,也曾和她有过婚姻之盟。可是,请乡亲们明鉴,并不是我朱玉生无情,而是这个女人她自己贪慕虚荣,水性杨花,自甘堕落,朱某才断然和她解除盟约。没想到她被人骗财骗色之后,又想回头过来找我,我朱某自然不屑于她。她定然是一直怀恨在心,才会想方设法地来此破坏。娘子,秦安据此有十多天路程,为夫就是想要证明自己清白也需要时日,她今日分明就是嫉妒你,想要故意毁坏我们的吉时良辰,破坏你我二人的天作之合。娘子,你我已非相识一日,朱某的为人,娘子定然清楚,切不可中了这恶毒贱人之计啊!”
  朱玉生本来就生得玉面朱唇,貌似潘安,此刻他一改狼狈之气,振了精神,确实颇为丰神俊朗,再加上朗朗有声,相比起玉玲珑的憔悴和落魄,周围的百姓脸上立时有一些现出动摇之色。那张家小姐的丫鬟贴着轿子窗帘,低声和里头的小姐说着什么,看起来好像也真信了几分。
  “张小姐!您且请小女子一言。”玉玲珑原本满腔愤怒仇恨,此刻见朱玉生如此作态,反而又镇定了下来,朱玉生话一落,她就扬声喊道。
  “自古以来女子最重名誉,我玉玲珑若不是真有冤屈,又岂会在当庭广众之下自曝家丑?自诉其辱,累及我玉家几世清誉?今日我以死相阻,一来是要揭露这人面畜生的真面目,为自己讨还一个公道。二来,我更希望天下间的良善女子都能引以为鉴,莫要再轻易上了这等花言巧语、衣冠禽兽之徒的大当,活活地被害了一生。张小姐若是觉得你的未来夫婿清白无辜,又何妨等上一段时日先弄清是非黑白,再择佳期?我玉玲珑在此发誓,若是今日有半句虚言,就让上天罚我五雷轰顶,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
  “说的好!”燕飞羽忍不住轻声赞叹。
  之前见这个玉玲珑一来就用剪刀对住自己,还怕她真地会当众自尽,用一死来证明自己清白。此刻见她虽然怒火熊熊,宛如一个复仇使者,但临危不惧,面对负心人的侮辱不但能沉得住气,反而还能如此理智,心中更是敬佩不已。
  看着那个挺得笔直的娇小身躯,燕飞羽心中一动,若是能将这个女子收入帐下,将来一定是个大大的助力。不过她所谋的大事业都是极度机密的,今日如果公然出头,以后容易让人从玉玲珑的身上联想到燕家,那就不存在什么保密性,而且四周说不定还有许多眼睛在暗中盯视,却是不便。
  快速地思忖了一番后,燕飞羽决定只要玉玲珑没有生命危险,便且先按兵不动,再寻时机请云霄暗中相助。
  桥上地这场闹剧至此已经接近白热化。虽然朱玉生还在极力狡辩。但人们却已纷纷把视线投在了花轿之上。想看看今日原本可以成为新娘地张家小姐会如何反应。
  片刻后。作为代言人地陪嫁丫鬟狠狠地盯了一眼朱玉生。走到了玉玲珑地面前。寒着脸道:“我家小姐答应先调查事实真相。你可敢跟我们回府。直到真相大白?”
  玉玲珑放下剪子。傲然一笑:“生死都已无惧。有何不敢。”
  “娘子。娘子!”朱玉生一听。顿时又慌了。竟然不顾礼节地扑到花轿前。攀住了轿门。“娘子。你听我说。我是真地爱你。真地喜欢你所以才想要和你一生一世地。你切莫要中了别人地离间之计呀!”
  周围立时一片寂静无声。都想听听原本地准新娘会如何回答。
  “你不用说了。就如这女子所说,你若是问心无愧、胸怀坦荡,又何必在乎这区区调查?”终于传出一道清冷地声音,“今日这场婚礼就先行作罢,起轿,回府。”
  “娘子……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这不公平,娘子……”朱玉生呆了一呆,绝望地再次扑了过去,撞得花轿一阵摇晃,张家的人慌忙拉住了他,把他撤离了花轿,撕扯中,只听一声裂帛,新郎胸前的那朵大红花一下子被扯了下来。
  “贱人,贱人!都是你!”朱玉生百般哀求,花轿还是越过石桥一去不回,朱玉生急怒交加,脸色苍白,仓惶的四顾后,突然夺过其中一个乐师地大喇叭,冲上前去就要攻击正转过身要跟着陪嫁丫鬟一起走的玉玲珑。
  人群顿时发成一阵惊叫,然而下一秒,朱玉生突然一个踉跄着,重重地摔倒在地。
  玉玲珑闻声转头,宛如看着一个小丑般,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挺直了腰身,再不回头。
  花轿过了桥,沿着大街正好往车队这边而来,待走了近了,燕飞羽趁机细细地又打量了一下那个玉玲珑。
  只见她那蓝色地斗篷是一身粗服麻衣,明显单薄,头上也只插着一根寻常木簪,双耳无环,足上倒是穿了一双淡红色的绣花鞋,只是满是污点灰尘,而且鞋尖出明显磨损,竟然还有一点小洞。看得出来,她一路上应该是吃了不少的苦。再看她的神色,虽然已成功地阻止了这场婚礼,憔悴的面容上却没有半分喜色,有的只是沉淀着痛苦地坚强,干涩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倔强地目光没有直视前方,没有斜视半分。
  “好好的一个良家女子,不但被人骗财骗色,还被卖到了窑子里做妓女,唉,虽然她今天撕破了骗子地嘴脸,可她自己的一辈子也完了,以后还有哪个正经人家愿意娶她呀?”
  “是啊,嫁过人怀过孩子还不打紧,重要地是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糟蹋过,别人就是再同情也不可能要她啊?”
  “别说男人要了,就是一般有点体面的人家,谁又会请她做事?”
  “要我说,也是她自己活该,谁让她瞎了眼,听了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语就吃了蜜似的晕头转向了。”
  “你们这些菩萨儿替她愁什么呀,没看见人家那脸蛋,那身段的,既然没有人要,当然是回头重操旧业咯,好歹也能混口饭吃吃。”
  “吴家嫂子,说话还是留点口德的好,人家都已经这么惨了,你就不要再戳人家脊梁骨了。”
  百姓向来是最八卦的,人还未走远,就忍不住互相议论了起来,有点人同情,有点人却是一点口德都没有,反而还兴奋地指点起来,一副兴灾惹祸的样子。
  而面对这些流言蜚语,燕飞羽却清楚地看见那玉玲珑反而越发地挺直了脊背,步履也迈得更为坚定。
  真没想到,竟然能遇到这样一个几乎可以说受尽女子所能经历的最悲惨的磨难,却还能如此坚强不屈的女子,实在是太难得了。嗯,她决定了,不管她曾有着什么样的过去,这个人才她都要定了。至于那几个不但不站在女人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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