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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嫁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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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慵懒绵绵的叫声,让宓熙顿时燃起想饲养的冲动。

“宇宁哥哥,这猫儿真可爱,能否给我饲养几天!?”。

“不能”宇宁想也没想就断然拒绝,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这猫儿怕生,恐防会伤着你”。

“呵呵,如果宓熙真的喜欢小猫,改天我命人到宫外寻来便可,就看你喜欢哪种”青黛悦耳的嗓音带着轻笑,缓和着僵硬的气氛,可两人间的凝滞可不是这么轻易解除。

“可我就喜爱宇宁哥哥手中这种小白猫”说笑的语调,可任谁都看得出他眼中的坚定,宇宁索性偏过身子不予理睬。

青黛上前一步将宇宁挡在身后,握着宓熙的手笑道:“小白猫而已,一会儿我命人出宫给你带来”。

宓熙落寞一叹,“同样是白猫,可性子却截然不同呀”。

青黛脸色微僵,眼角余光瞥向身后,这时,立在他面前的宓熙横跨一步走到宇宁身侧,向前倾微着身子,荡起两个小梨涡,“宇宁哥哥,这小猫就让我带几天吧,我看着着实喜爱的紧,就想耍耍”。

眼帘轻抬,下意识的抱紧着怀中小猫,“太皇爷此前不是才将那七彩雀送你吗”,一瞬间,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凝结。

“那小雀生性娇惯养不熟,不过几天时间就呜呼了”说话间,流露着淡淡惆怅哀伤,宇宁就这么看着,冷漠中带些不屑。

其实宓熙养过很多小动物,但都养不长,在各兄弟中谁都心知肚明只是不好言语。

“我的小白猫也是,被我宠坏了,宓熙若再养不熟岂不是又给悦仙殿添上一缕冤魂”抬眸瞟了男子一眼,嘴角牵强的翘起弧度,“我还有要事,宓熙弟弟慢走”头微微一偏,“四哥,咱们走吧”。

青黛反射性的瞅了眼还脸带微笑的宓熙,“那宓熙,咱们下回再聊”说罢,跟上那抹背影。

一直在旁观的元容,细长的双目流转着一丝幽光,在宓熙那张温和的笑脸上稍加停驻,似揣测,似探究。

“驸马!”一声轻斥拉回了元容的注意力,只见他脸上的怒色又添上了几分。

“宓熙皇子,草民先行告辞了”颔首作揖,元容跟上宇宁的脚步。

转身间,宇宁轻蔑的秋目对上那双意味深长的笑眸,没多想,抱着小猫走回宫殿。

当跟着宇宁回到殿前,他站在石阶上回眸给予一记冷目,“你在这儿稍等,我有话跟你说”语毕,便领着青黛进了屋子。

但在寝宫里,宇宁都顾着逗弄小白猫,跟青黛也是闲聊几句。

青黛看了眼门口,又瞧了眼弟弟,心中似乎涌起一缕明解,“宇宁,我看驸马也是老实人一个,不像是到处拈花惹草之人,你就别为难她了”。

点了点小猫的粉鼻,宇宁不苟言笑的脸上多了几缕温柔,但听到青黛的话又不禁秀眉轻锁,那一幕又在他脑海中回放,抿了抿红唇,秋目闪过一丝怨怼。

看着原本对情爱之事淡漠如水的弟弟开始有些别样的困惑,过来人的青黛掩嘴吃笑,莲步轻移坐在宇宁身旁,“你这小郎君莫非是吃醋了吧”。

宇宁浑身一僵,不只是气急还是愤怒,脸颊覆上一抹粉色,他急声否认,“才没有!”。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也愣住了,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反应激烈,他扭回头抚摸着小白猫的脑袋以平复心中的波澜。

他的过激反应倒让青黛捉到一丝蛛丝马迹,身子轻靠在宇宁的肩上,温柔的音调送进他的耳畔,“傻孩子,她会接纳你所有的一切的”。

顺扶着白绒绒的毛发,小小的生命依偎着自己,让他多年悲寂凉薄的夜晚多了几分暖意。

“不会的??????”当坚定的声音开始抖瑟,就意味着那尘封死守的心房能容许一丝光亮透入。

俩兄弟一直在房内呆到天际燃烧最后一丝残光,期间青黛以各种借口想提早离开但都被宇宁强留了下来,看着弟弟要强的表情,青黛只好苦笑,这驸马日子可难熬了。

到了夜幕的降临繁星在头顶张开天网男子还是没踏出房门一步,而在门外的元容只在青黛离开时收到他投来的一道同情的笑容。

也不知等了多久,那道紧闭的门扉终于开了,鹅黄的灯光柔和的打在元容身上,石阶上的男人就像高高在上的神使,金黄的光束将一身轻纱外套穿透,在男人身上镀上一层朦胧虚幻。

宇宁瞅着这个傻愣愣的女人原本压下去的的怒火又一点点往上窜,说不清,就是莫名的想生气。

秋目一眨,又恢复那冷艳高贵的皇子,“别看宫里的东西漂亮就随意触碰,一个错失都能要了你的小命”冰冷的语调警告着。

元容久等数小时就是这么一句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她点点头,“哦”。

翌日

当元容以为又是被繁文缛节困锁的一天时,一道风风火火的香影擦肩而过,随之是在后头亦步亦趋的半夏。

察觉到不妥,元容也提步追上。

一路上宇宁脚步急促,狂舞的衣袂宛如一束高烧的火焰,将空气燃烧殆尽。

疾步顿停,是太皇爷的别院,阶梯迎面下来一名侍人。

“五皇子”看着宇宁神色不善,侍人的神经也不禁绷紧。

他抬眸直视门扉,“宓熙在里面吧”。

侍人明显察觉他郁郁待发的怒火,脑袋不由得压低,“是的”音尾未散,宇宁就已经箭步奔上石阶,双手一推。

屋内的俩爷孙都看着来人,太皇爷惊喜宇宁的到访,欲起身招他过来,不料宇宁绷着一张黑脸用仅存的一丝柔调唤了声,“太皇爷,宇宁失礼了”便径直的冲宓熙走去。

宓熙对于他的到来似乎早有预料,巧俏的脸撑起一对小梨涡,“宇宁哥哥,你也来看太皇爷呀”。

随后步入的元容就见男人站到宓熙跟前,高举着手臂,就在众人都吃惊这一巴掌要落在宓熙脸上时,一个古铜色的脸硬生生的挡下,火红的五指在她的肌肤上显而易见。

宇宁诧异一怔,太皇爷更是吓的不停扫抚着胸口,“宇宁,你怎么了!?”宓熙抓紧机会凑了过去安抚着老人家,“太皇爷,您还好吧”。

悦耳的音调仿佛一根刺,狠狠刺在他的掌中,宇宁秋目一眯,“才见了两面就如此英勇的替他挡下巴掌!?”压低的声线只仅元容听清。

脸上的火热仿佛与那一夜相叠,不同的是眼前的男人眉宇间的悲愤。

何事让这个冷傲的皇子变得无措失态。

“宇宁,你到底怎了!?”太皇爷由宓熙搀扶着起来,皱纹如织的脸上浮上担忧。

“是呀,宇宁哥哥,何事如此急躁呢!?”眉心略皱,紧张的关怀,但却换来男人一记怒视,扬手又要朝那张虚伪的脸掌刮。

手腕一紧,一只大掌攥紧了高举的纤臂。

宇宁秋目愤怨,“你是要护他!?”抽回手臂,可那大掌宛如铁扣,丝毫不能松动,仿佛要将他禁锢。

元容的沉默让他忽觉窒息,仿佛心底慢慢渗透一种莫名的酸楚。

“这不像你,冷静点”摁下他的手臂,粗厚的大掌顺着皓腕落到柔荑掌中,轻轻一握,温暖的热度似乎在安抚他狂澜激动的心。

宇宁一怔,浑浊的秋目慢慢拨开阴霾,冷静淡然重回眼眸,手掌的温度好像忽然变得灼热,烫的他连忙抽离,用另一只手的凉意来降温。

平复了心情,宇宁转身弯腰一拜,“太皇爷,是宇宁一时冲动失态,让您受惊了”。

看到孙儿低头认错,太皇爷也知道宇宁性子温驯绝不是暴躁生乱之人,他看了眼身侧的宓熙,老步向前一迈,握住他的手细细搓揉着,“宇宁呀,是否宓熙有什么事惹你不快了!?”。

宇宁话未回,宓熙就随之喊冤,“太皇爷,您多疑了,宓熙一向跟宇宁哥哥情同手足,又怎会结怨呢”

眸底掠过一丝闪痛,他咽下喉中苦涩,佯装镇定,眼尾的厌恨在那张虚伪的脸上一闪而过,“没什么,只是宇宁饲养的一只爱猫忽然暴毙在宇宁的门前,一时受了惊吓,情急之下??????”,他头埋得更低,带着哽咽的声音触动了太皇爷心底的柔软,“让太皇爷受惊,宇宁实在该罚”。

太皇爷动容的抿着枯唇,微启开欲说话,一旁的宓熙见状立即介入,“宇宁哥哥,不过是一只小猫儿”说着,他抬手扫抚着太皇爷的背,“没了可以再养,吓着太皇爷可不好”。

“没事”太皇爷摆摆手,扶起宇宁弯下的背脊,“你宓熙弟弟还小,被我宠坏了,如有得罪还须宇宁你这做哥哥的宽容”。

“自然”勉强的牵起嘴角,眼底的忧伤始终抹不去。

太皇爷拍拍手中的柔嫩,“莫伤心了,爷爷这儿也有饲养几只小可爱,要不领一只回去!?”亲昵的称谓让宇宁心窝一暖。

“多谢爷爷,宇宁暂时还不想养”宇宁边扶着太皇爷坐回软塌,俩爷孙之间的和融是宓熙参不进去。

漂亮的眸子顿时覆上嫉恨的颜色,蓦地,迎面拂来一抹凉风,一道高大的阴影覆盖在他身上。

细长的眼眸幽深漆黑,宛如一潭深池。

宓熙突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驸马!?”。

元容嘴角翘起,又换上憨厚的笑容,“宓熙皇子,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强拧的瓜不甜”。

宓熙一愣,笑道:“莫不是驸马认为那小猫是宓熙所为!?”一副你没证据别瞎猜的模样。

元容抿嘴含笑,伸出的大掌吓到了宓熙,他僵着身子向后微倾,眼睁睁的看着元容的手在自己的香囊上捏起了什么。

飘絮的毛绒在她手中,散碎漂浮。

他的面容瞬间结凝,宓熙仿佛看到她隐没在阴影的半脸阴邪恐怖,但一眨眼又消失,犹如幻觉。

元容恭敬礼拜,“多谢您对五皇子的照顾,往后就由草民接手”,低头的刹那错过了男人脸上扭曲的狰狞。

跟太皇爷笑谈的宇宁无意瞧到这一幕,凝着那怒气拂袖而走的男人,又瞧了眼那高大的背影,仿佛在那背影下隐藏着什么。

回寝宫的路上,宇宁始终忍不住问出了口,“你刚才跟宓熙说了什么!?”。

元容捋了一把脸,讪讪说道:“没什么,只是闲聊而已”。

宇宁透过眼缝细细凝了她一眼,“是吗”语气有很多的疑惑,但最后还是没深究。

他脚步轻快的走到元容前面,两人保持一米的距离,轻絮的柔语随风而来。

“多谢”酡红的颜色生涩的浮现在他的脸上。

虽然很小声,但她的确听到了,微低的头偷偷扬起一抹浅笑。

宇宁步履稍停,秋目瞄了她一眼,“本皇子打算明日回府”。

闻言,元容刹那拨开云雾见青天,总算能逃脱这深宫的枷锁,爽朗的笑意浮现,似乎是感觉到身后人的开心,宇宁也不禁忍俊,悄悄的荡开一朵笑花。

14、第十四章

回皇子府的第一个清晨,宇宁坐在铜镜前,嫩白的肌肤覆上一层透红的红晕,阳光折射,娇颜夺目。

半夏拿着木梳轻柔的梳理着黑缎般的乌丝,灵巧的双手不一会儿就绾好一个精致的发髻,再配上一朵牡丹步摇簪子,可真是画龙点睛。

“不要这簪子”宇宁秀眉略皱。

“可这可是五皇子最喜欢的簪子呀”半夏疑惑不解,但还是依他意思取下,换上一支银花卉绞丝小发簪,别致典雅。

宇宁将梳妆台上的牡丹步摇找了一个暗红的锦盒收在里面,又藏在抽屉最里,没了以往的喜爱,反而有点故意收起不想多看。

他左右侧首照看,稍微整理一下小瑕疵,起身准备换衣裳的时候意外瞧见门口纸窗上映着一个左右徘徊的身影。

侧首询问:“谁在外晃悠!?”。

半夏也瞧向门口,“不知道呢,奴才去瞧瞧”。

宇宁立于镜前,听着耳边开门声和那把浑圆厚实的嗓音扬起。

“奴才见过驸马”半夏规矩的礼拜,垂目间注意到她手中白绒绒的东西,好奇询问:“驸马,这是什么小玩意儿!?”,见毛绒绒在她怀里轻轻蠕动,半夏更加好奇了,想触碰又怕是什么怪东西。

宇宁似乎也被半夏的声音引了过来,眺望着门口,莲步轻至,“怎么了!?”。

“草民见过五皇子”刚从宫中出来,元容对于那套礼仪已经刻入脑中,不过宇宁似乎不大喜欢她的变化。

“不用多礼,这儿不是皇宫”。

“谢五皇子”元容点头谢礼,憨傻朴实的笑脸就像天上的旭日,灿烂而暖人,让宇宁这颗冰冷的心有些颤抖,抖落几片薄冰。

或许是她的目光有些灼人,他赶忙移开视线,停在那毛绒绒的圆球上面,“这是什么!?”。

见男子起了兴趣,元容笑呵呵的将小东西捧起,雪白胖臃的身体,四只小短腿在踏空挣扎,小嘴低声求救,“喵~!”。

“小猫!?”秋目一亮,激动的伸出双手欲接过,但却被它的一双眼睛给怔住了,不同于以前那双湛蓝透彻,它的眼睛很像她,一样的幽黑深邃,如黑夜的宝石,散发着别样摄人的光芒,一不小心,便会著迷。

见男人愣住,元容自动将小猫咪送到他手中,微凉的手接触到温暖,轻轻一颤,宇宁低头瞅着小猫咪伸出粉舌清理着小肉枕,仿佛小白猫再回到自己身边,娇憨可爱,僵硬的嘴角也不禁有些动容。

“草民告辞了”既然东西已送到,男子也欣然接受,元容展颜颔首。

“诶,且慢”宇宁下意识的喊住那高大的背影,当她回头跟自己四目相对,不知为何,他竟然有点发虚的不敢对视。

抚摸着小猫,他张了张粉唇,“脸,还好吗”。

元容捋了捋之前挨了巴掌的脸,不以为然的笑道:“草民皮粗肉厚,不疼”,话虽如此,但宇宁清楚知道自己当时的力度可是在她脸上烙下清晰的红印。

唇瓣几番蠕动,想说的话还是咽了回去,“对了,今天是到少鉴府报道的日子吧”。

元容一凝,笑笑回道:“是呀,我是打算把东西送你这儿之后就出门了”。

闻言,宇宁秋目在她身上扫视,完毕,嘴唇一抿,似乎不大满意,“你就穿这套衣裳!?”。

元容反射性的低头查看自己一身灰蓝的装束,这是她最漂亮的衣裳了,平常都是村里和喜酒过节才穿的,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半夏”宇宁也不跟她多费唇舌,直接吩咐半夏替她换上别的衣裳。

“完了之后再过来一趟”他要好好检验方能准她踏出皇子府一步。

元容苦恼的挠挠头,“哦”,眸光不经意扫过那扇敞开的窗户,一盆幽蓝的碟蓝沐浴在阳光中,她脱口而出,“这凤尾蝶??????”。

宇宁心莫名一慌,转身先发制人,“母皇对花草无爱,本皇子也不想浪费才养在这儿的——”他话语一顿,抿了抿唇,有些气急自己没必要解释。

“还不快去换衣裳!”给他这么一蹬,元容连忙转身奔回自己房间。

看着那逃跑的身影,宇宁的又好气又好笑,喊住了追上去的半夏,“半夏,你顺便带瓶玉凝膏过去”。

半夏被他的突变的态度弄的一愣,“额、是!”,他又转身走回房间从抽屉的紫色缎面锦盒里拿出一瓶青花瓶子,这才急急追上早已不见了人影的驸马。

之后元容还是迫不得己穿上那一身名贵的华裾,还要走到阿子房让宇宁审视一番才肯放人,除了府门,元容登上关燕为她准备的马车,直奔少鉴府。

少鉴府离元容住处不远,软垫都没坐热外头的马妇就说到了。

阔大的门面,两旁各伫立着一位神情肃穆的侍卫,头顶的金漆牌匾威严高耸。

“何许人”交叉的长戟虚挡在前。

元容上前作揖,“在下元容,是来少鉴府报到”,闻言,其中一人入内禀告,半刻,元容安全通过。

跨过门槛,一声声震彻天空的叱喝如雷贯耳,未深入就已闻练武之声,没走两步,迎面上来一位身形瘦小的灰袍女人。

“元容小姐是吧,请随下官到前厅,大人已在那候迎”。

“有劳”。

小桥流水,几尾红鱼在绿池游嬉,除了不时传入耳中的叱咤,这儿还不失为一个休闲的地方。

灰袍女子脚步一顿,后转身颔首,“容下官入内通告”,元容笑笑点头。

前厅不大,所以站在门口的元容可以清楚听到里面的对话,浑厚的洪音给予人一种莫名的震慑。

在元容发呆的期间,瘦小女子出来了,她站在门口侧身请道:“元小姐,请进”。

应邀而入,元容毫无防备的眼眸与正座如山岳的女人那双锐目相遇,她目测着元容,眼中的神色严肃。

元容踩着着紧张凝结的氛围步上前鞠躬一拜,“草民元容,拜见大人”。

“驸马不必多礼,请就坐”沉凝的嗓音扬起,元容谢礼落座,中年女子又朝侍女吩咐道:“奉茶”。

她目光如炬,两鬓的雪霜丝毫不减她的威武之风,“本官名付单字义”。

元容又站立恭谨作揖,“见过付大人”,待她坐回座位后,付义脸上多了几分严谨,道:“虽然驸马是太皇爷甄荐,但少鉴府决不收纳无用之才,希望驸马明白”决断的口吻,丝毫不能容忍任何浑水摸鱼。

元容不紧不慢的回答:“草民明白”。

香茗未至,付义当即就要对元容进行考核。

宽广的练武场,整齐划一的队伍跟随着武师挥洒着手中长剑,近距离的观看,那划破长空的撕裂声,声声入耳。

元容被归队到一块进来的一队新人里面,全都是朝中臣子的女儿,多少都有些功底,反显元容只有一身壮硕,给感觉中看不中用,而且她驸马的身份街知巷闻,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农女,所以也就没人上前跟她攀谈。

一位跟元容年纪相仿的一袭云纹绉纱袍的女子站在众人面前,朗声高喊,“各位稍静,请听下官讲解下面的试题”。

一瞬间,广场鸦雀无声,各位学子都自觉列队倾听。

纱袍女子清了清嗓音,“下面将有两场考核,分别是马射和步射”。

元容被列入第三排,那些意气风发的女子个个春风得意,一副马到功成的样子,熟练的策马骑射,在一浪浪的叫好声中过了好几人,倒是元容拿着弓箭在一旁发呆。

场外的付义也注意到这突兀的她,英眉略皱似有不满,不多看,她又将视线落回拉弓的学子身上。

“元容”士官高声一喊,元容立马拿着弓箭出列。

“在”。

“请上马”,一只枣红的骏马牵到她身旁,元容脚踩马蹬,利落一跨稳稳坐在马鞍上,有模有样,让原本无意观看的付义也多了一份注目。

铁蹬在马肚一夹,手执缰绳,马匹抬蹄缓走数步后开始奔驰,马射的第一轮目标是靶子,距离是百尺,运动中的她要射中静止的靶子,考的不仅是她的眼力还有反应力。

松开缰绳,她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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