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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语姿蹙眉问道:“火凤一族怎么可能会是我的传人?几百年前我还没有出现吧!”
“主人你是上古女神转世。你是月亮的女儿,称为月女。而我则是你的守护神,黑猫,灵。”黑猫从语姿的怀中跃出,抬头凝视着玉座上震惊中的语姿:“当初主人为了冥王义无反顾的跳入轮回,阻止了圣界与冥界的战争。”
“月女?”语姿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是的。”黑猫点了点头:“主人背后的‘凤月争辉’便是最好的证明!‘凤月争辉’因为保护主人免受轮回之苦,自动封印了起来,便留下了此图。而火凤一族是当年主人落下凡间之时主人你散下的灵力无意间落在了凡人身上,所以才会有火凤一族。”
“那如何才能破解封印?”语姿问道。
“只有经历了大悲大痛之后封印才能破解。”黑猫说道。
“大悲大痛?”语姿有些迷惘。
一时间大殿上静默了下来。语姿忽然释然一笑:“算了!不想这么多了,头都开始疼了!要来的迟早都是回来的,想挡也是挡不住的。”
黑猫不再言语,乖巧的钻回到语姿的怀里,喵喵的蜷在语姿温暖的怀里。
抱着黑猫语姿出了听雨楼的正殿,转接着向自己的行宫走去。
偌大的太虚峰上坐落着如此奢华的宫殿般的建筑,更有大比阿房宫的趋势。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勾心斗角。宫殿其间更是各种奇珍异兽,花园里面种植着来自各地濒临灭绝的珍惜花卉。
行来的一路上随处可见俊秀剔透的童子以及飘逸若仙的女子穿行在各个宫殿之间。一见语姿来到,皆是退到一边,跪倒在地。
语姿赤着双足,左脚的脚踝处系着银制的铃铛,每走一步皆会发出悦耳的银铃声。
“他什么时候回来?”语姿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黑猫懒懒的喵道:“你让他回来,他自然就会回来了。”
“如果我开口让他回来,那这份感情,这份温柔就是我要来的!”语姿淡淡的说道,眼里闪过一丝忧伤:“他始终是不明白我的心,始终是不相信我。”
“不是他不相信你,而是主人太过优秀了,让人难以放心。更何况你也是了解他的。非常缺乏安全感的一个男人,总是会害怕自己的女子被人抢走。”黑猫说道。
“我原以为把自己给了他,他便会明白我的内心,却不想这只是让他更加的依恋我,对我更加的在乎,更加的小心翼翼。”语姿幽幽的说道:“唉!灵,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感情不存在对错,只在乎爱与不爱。”黑猫道。
“既然如此,那他,必然是我的!”语姿自信一笑:”我还真不信他能躲着我一辈子!此次武林大会我必定是要把他引出来的,然后再好好的折磨折磨他!”
第四十六章 心成空
阳春三月玄兼的帝都又再次迎来了一次喜事——
九王爷家的公子迎娶曼大人家的小姐。
天还未亮九王爷的府中就开始吹吹打打了,子沉穿着一身新郎红衣给众人哄上府外的高头骏马。
子沉嘴角始终是勾着一抹淡然的笑,但他的眼底却一盘冷然,瞬间凝结了三月之春。
锣鼓吹打不停,鞭炮齐鸣,一路上皆是路人们祝福的眼神与话语。子沉叹了口气,心中苦涩难忍,眼看着天际边那一缕飘游的云丝子沉自嘲的笑了笑。
过了几条街便来到了大红灯笼高挂的曼府。
曼府管家一见新郎来了两眼笑得眯成了一条逢,立即让喜娘背出新娘。曼寒一身玄衣牵着曼诺巧的纤纤玉手出了府,时不时的在曼诺巧耳边讲着些什么。
曼寒掀开喜轿的门帘,喜娘把曼诺巧背放进喜轿中
子沉始终是僵硬的勾着嘴角,平静的看不出一丝神色。待到曼寒转过身时子沉才对曼寒点了点头。
又是一路的吹打,在喧嚣的气氛中子沉接着曼诺巧回到九王爷府中。牵着曼诺巧的手,不紧不慢的走进了府中。
曼诺巧盖着红色的盖头,温热的小手被子沉温凉的修长的手给牵住,低着头紧跟着子沉的脚步。
过了门栏,在众人的贺喜声中进了正厅。
为了表示皇帝的厚爱,凤孤特地谴派了公众掌管婚礼的司仪过来为二人主持婚礼。
宦官尖利的声音在喜堂上显得格外的突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三拜过后,宦官厉声呼道:“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这一声呼喊曼诺巧被喜娘扶着带入新房,而子沉则是被众人强留着灌酒。子沉心中郁结对于美酒皆是来者不拒,直至人摇摇晃晃的被家丁扶起这才罢休。
九王爷见子沉喝的烂醉如泥笑着为子沉挡去前来敬酒的人,有些嗔怪的瞪了边上的家丁,示意下人带子沉回到新房。
子沉喝了一天的酒。从正午喝到了晚上,眼前不断浮现语姿调皮的笑颜。一切仿佛像是回到了他们来到这个异世界第一次见面之时——
“子沉。”她的眼迷上了泪水,这是自己第一次看见她的眼里除了冰冷与算计之外别的神情。
“语姿,真的是你吗?”
“是我啊!是我啊!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我以为我什么都没了!”
“对不起,是我来迟了!”
那时的他以为她只有他,那时的他以为自己可以代替他心中的位置。
场景瞬间变换,原本穿着朝服的语姿瞬间变成了衣衫不整,躺在别的男子怀里的妩媚女人——
“我们从来都只是朋友,不是嘛!”
子沉心一惊,脑子瞬间清醒了很多:是啊!他们从来都一直是朋友!不论圣天在不在,他们之间的距离永远也跨越不过朋友这条河流!
家丁放下烂醉如泥的子沉便急匆匆的从屋子中撤离,顺带关上了房门。
子沉虽是喝醉了,但脑子里尚且留着一丝清明,在迷离之际掀去了曼诺巧头上的红盖头。
烛火摇曳,暗香迷动,眼前的人儿略带娇羞的看着自己,原本细白的脸上洋溢着炙热的红晕。朱唇微微开启,更有一种欲语还休的感觉。
子沉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
曼诺巧准备起身去拿桌子上的酒杯,虽然子沉已经喝醉,但是礼数还是得全的。
子沉看着自己心中之人即将离去,心下一急只拉着曼诺巧的手,切切的说道:“不要走!不要走!别,别离开我!”
曼诺巧不知子沉心中所想,只听见子沉让自己不要走,心中一喜,柔声道:“我去拿酒,你且等我一会儿。”
说着便推开子沉的手,倒好了交杯酒,小心翼翼的放进子沉手里。
子沉迷迷糊糊的喝了交杯酒,只是固执的牵着曼诺巧的手,道:“别走!别走!”
“好!我不走!”曼诺巧失笑,伸手解去子沉的衣衫。
大概是喝酒喝得太多的缘故,此刻子沉自觉的口渴难忍。眯着眼看见离自己不远处一双宛如樱桃般殷红的嘴唇二话没说一口咬了上去。
曼诺巧的脸登时红了起来,有些颤抖的回吻着子沉。
子沉因为口渴,不停地在汲取曼诺巧口中的蜜液。
吻,渐渐得看是变得凌乱而狂野。
曼诺巧忍不住低叫了一声,而子沉全身一僵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曼诺巧心有不满,双手直接环上了子沉的腰。
此刻的子沉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完全处于醉酒状态的他,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走。双手似乎也不由自主的一件件脱去彼此之间的衣物,翻身把曼诺巧压在了身下。
渐渐的曼诺巧也失去了理智,两人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再走。
一阵刺痛传来,泪水忍不住滑落下来。曼诺巧只感觉整个人似乎都被子沉分成了两半,全身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人只能紧紧的攀附上子沉的身体。
次日清晨起来,子沉只觉头昏脑胀,肩膀不知为何也是酸的要命,扭头一看,子沉当场就吓了一跳。
自己身边居然会多出一个女人!
确切说是多出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不过子沉的脑中有瞬间想起了昨天之事,原本的震惊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冷漠。
是了!昨天自己已经娶了曼诺巧为妻,要了她,和她睡同床也是在自然不过的事情。
自嘲般的勾起了嘴角,子沉两眼无神的盯着房顶,并没有叫醒枕着自己手臂酣然入睡的曼诺巧。
毕竟自己在如何的不喜欢,今后她也是他的妻子了!
曼诺巧悠悠转醒,睁开眼的第一刹那就看见子沉无神的眼,心下不由一沉:“怎么了?”
子沉一惊,转头看向曼诺巧,随即笑了笑:“醒了?”
“嗯。”曼诺巧点点头,收回眼中的失落:“怎么一大清早就在发呆啊!”
子沉随意一笑:“没有。只是在想我们今后的事。”
“今后的事?”曼诺巧惊讶的说道。
“我在想我们今后要生几个孩子才好。”子沉笑道。
曼诺巧脸一红,只顾着害羞,却没注意到子沉那未及眼底的笑,以及眼眸深处的冷然。
子沉起身准备穿衣,曼诺巧也想起身,但腰间传来了阵阵酸痛。
子沉似乎注意到了,按住曼诺巧刚欲起身的身子,柔声道:“昨晚累到你了!别这么早起来,再在床上躺一会儿,今天就好好休息休息。”
曼诺巧心里感动,但嘴上却说:“我要去给公公婆婆敬茶的。”
子沉眼眸一暗,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话锋一转:“好吧!我随你去!”
第四十七章 离出宫
元宵过了之后,天气开始渐渐回暖。离爱只穿了件微薄的棉衣就走出了屋宇,随意的在御花园中乱逛着。
随手折下一枝梅花,眼中是诺有所思的怅然。握着梅枝的手苍白羸弱,修长的手指上骨节泛着淡淡的青紫。
忽然间梅花簌簌落下,一抹白影从眼前闪过。离爱忍不住低呼一声,人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这才发现一只雪白的鸽子正停落在自己前一刻曾站立的位子。
白鸽转动着黑豆似的小眼睛咕咕的叫着,细小的腿上绑着一管极细的竹签。
离爱立即解下鸽子腿上的小管,从管中倒出一粒蜡丸用力捏开。一张极短的纸片上写着是极为熟悉的秀丽字体:明日午时,连云寺。
他终于准备行动了吗?终于肯来见自己了吗?
离爱的手禁不住有些颤抖,原先妩媚多情的眼变得仓惶而充满狂喜,清澈的眼宛如明净的河流找不出一丝阴暗的颜色。
一阵脚步声传来,离爱急急的把鸽子赶走,把纸条藏进宽大的袖子里。眼眸一转,又恢复了以往的魅惑。
一名宫女迈着轻快又急促的步子款款而来,躬身行礼:“奴婢传圣上口谕,喧离妃娘娘前往昭和殿用膳。”
用膳?离爱眼里闪过一丝阴历,嘴角却勾起暖人的笑:“知道了。先退下吧!”
“是!”女婢行了一礼,缓缓退下。
离爱看着女婢离去,扔下手中的梅花枝,把纸条撕得稀碎,随手一扔。轻挪莲步,风姿摇曳的行走在梅林间,向昭和殿行去。
不稍片刻时间离爱便独自来到了昭和殿,宫女太监们纷纷下跪行礼:“娘娘,陛下等您多时了!”
离爱点头,提起衣裙,进了昭和殿。
已是掌灯时刻,微风摇曳着烛火照明了这一桌的琼浆玉液,美味佳肴。翡翠玉盘里盛着用萝卜雕刻出来的精美花雕。那龙凤争珠的图文被御膳房的厨师雕刻得栩栩如生,可惜此刻没有人会注意到如此精美的一切。
烛火忽然发出燃烧的“噼啪”声,几粒火星飞扬在橘红色的火焰里,宛如火焰中舞动的精灵一般,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消失不见。烛心爆开了一朵美丽的烛花,像是一朵燃烧着的红梅,魅惑而炙热。
凤孤单手拿着酒杯,似笑非笑的眼从烛火上移开,灰色的眸子里隐藏着深深的冷厉。看着刚进昭和殿的离爱,笑道:“爱妃可让朕好等!”
离爱福了福身,柔声道:“陛下可是在责备臣妾吗?”
凤孤拉过离爱,轻软的身子柔若无骨的依了上去,风情万种的腻歪在凤孤怀里:“早知陛下如此责备,臣妾可就不来了呢!”
呵呵一笑,凤孤举着杯中的酒放置在离爱唇边:“爱妃且喝下这杯,算是赔了这不是。”
离爱美眸一转,媚眼如丝:“既然陛下如此,臣妾也不便推辞,喝了这酒给陛下赔罪便是。”
接过凤孤手中的金盏,一饮而尽杯中的酒,勾起嘴角魅惑一笑:“陛下现在可算满意了?臣妾可是一滴不漏的喝了这酒的!”
“甚好!”凤孤眼里闪过一丝安然,极快的消失在灰色的瞳孔中。
离爱把头搁在凤孤的肩头,呵气如兰:“臣妾最近睡不好,身子有些乏了呢!”
“怎么会睡不好?可是生病了?”凤孤担忧的问道。
“也不知怎么的,最近老做噩梦,频频在半夜之中醒来。臣妾想来或许是染了什么污浊之气,明日想去连云寺净净身,不知陛下可否让臣妾出宫一会?”离爱以手支头,故作忧心的说道。
凤孤面色一转,随即一笑:“爱妃既然想去,那边去了便是。早日解了这污浊之气,也可早日调蓄身子。”
离爱温柔的笑道:“多谢陛下。”
凤孤微眯着眼睛:“既然如此,爱妃就先下去休息吧!”
离爱点头福身,施施然的退了下去。
待到离爱离开大殿之时,凤孤扔下手中的金盏,冷冷的对着一桌的菜肴道:“来人。”
几名太监听见凤孤的传唤急匆匆的赶了上来,跪倒在地:“陛下。”
凤孤眼里闪过算计的颜色,冷酷的勾起了嘴角:“把这一桌子的菜给朕换了,传曼大人进宫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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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时分离爱穿着一身素衣只身一人拿着凤孤赐给的金牌从后宫门离去。出了宫门没多久,离爱便在走上了山间的一条小路。
翻过山丘走在荒芜人烟的大道上,道路的两侧是漫山遍野的枫树。由于是早春的缘故,满山的枫树挂着稀落的孤叶,看上去是无比的苍凉。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离爱不觉有些乏累,以手拭去额角的汗珠,不又吐了口气。
望着山丘后刚刚露出的零星几点瓦砾,离爱咬了咬牙再次向前走去。
连云寺香火鼎盛。虽然不是帝都的第一大寺,但是前来烧香拜佛、参禅打坐的人还是很多的。
寺院的两边种着两株数百年的榕树。一阵风吹过,被风吹的满地的枯叶。树下一名穿着僧袍的小僧拿着云帚轻轻的扫去地上的落叶。他的动作很轻,也很缓,没有惊起一缕尘烟。
离爱拉住扫地的小僧,笑得一脸和煦:“请问师傅,住持方丈在何处?”
“阿弥陀佛!”小僧停下扫地,对着离爱行礼:“主持方丈正在禅房内打坐,不便打扰!女施主找方丈可有何事?”
离爱毫不在意一笑:“故人所约。”
“阿弥陀佛!”小僧又是一行礼,道:“女施主请随小僧来,住持方丈已等候多时了!”
“多谢小师傅了!”离爱道。
小僧放下手中的云帚,带着离爱向寺院的后园走去。离爱挽住裙摆,随着小僧来到了一间禅房的门口。
禅房的周围种满了各色的植物,显得无比的静谧。
“女施主请便。”小僧对着离爱行礼之后便离去了。
离爱推门而入,有些昏暗的房间因为门被打开而变得明亮了许多。白色的墙面上写着一个巨大的禅字。字下是一个老僧闭着眼正坐在一方蒲团上,单手敲打着一个木鱼。听见有人进入房间便停了下来。
“大师,叨扰了!”离爱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住持缓缓站起了身:“阿弥陀佛,女施主来晚了,飞施主已经离去了!”
离爱身子一颤,美丽的眸子里闪过淡淡的忧伤和浓郁的惆怅:终究还是来晚了吗?还是他连着一点时间都不肯给自己?只要再等一刻,只要再等一刻便行了!为什么要走的这么早?难道让我见一面就是如此的奢求吗?
住持从怀里拿出一份信件,递给离爱:“这是飞施主留下的。”
离爱颤着手接过信件,泪眼迷蒙,苦涩的说道:“谢过大师!”
“女施主请节哀!该是你的,注定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是无用。”住持不忍离爱如此,忍不住脱口劝慰道。
离爱强颜笑道:“谢大师教诲!”
第四十八章 太子刘
和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走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终于来到了金昭国的都城——王城。
江竹骑着高大的骏马踏着红色的地毯一步步向王都的中心走去,两边皆是城中的来看热闹的百姓。
“王城还真当是繁华呢!”江竹忍不住低声感叹道。
楚弄眼波一动,淡淡的回答道:“王城自然是不可与来时的那些小村小市相比。”
江竹没想到楚弄居然会接自己的话茬,整个人不免有些错愕的看着楚弄。自从那次楚韶来过之后,楚弄对自己就极其的冷淡,和刚来时的热情完全是有着天壤之别。
想来大概是明白自己不是姐姐的这件事了吧!不过看样子就算是他们知道自己是假扮的也没打算拆穿。兴许是更姐姐熟识的缘故吧!
“楚将军言之有理。”江竹恭维道。
楚弄礼节性的点了点头,之后便正着脸不再言语。
和亲的队伍一直从王城的正南门进入,然后直达金昭国的皇宫。此次迎亲金昭国的皇帝亲自带领百官前来宫殿外迎接,其隆重和重视程度可想而知。
江竹毕竟假扮语姿的身份参加过元宵晚会,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所以面对金昭国皇帝的时候没有多少慌张,而是从容得体,尽显一派儒雅风姿。
“玄兼国和亲使,圣语姿,参见金昭国陛下。”江竹一撩衣摆,跪了下来。
金昭国皇帝大喜,立即扶起江竹,笑得一脸慈祥:“来使舟车劳顿无需行此大礼!快快起身吧!”
“谢陛下!”江竹叩谢,起身。
金昭国皇帝真值晚年,鹤发童颜看不出一丝疲惫的痕迹。明黄色的袍子上绣着万里山河与怒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