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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不知归路-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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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深林里点火,很容易暴露的。”
  韩成敖不死心地到处翻找,竟让他发现地下有一处是中空的,喜出望外地拿来铁钎,合力撬开,里面藏着数个黑坛子,当下搬出来,打开一瞧,浓浓酒香扑鼻而来。
  “你看这是什么?”
  天不亡我。
  他们的运气好得不敢相信。
  没有碗,只能就着瓶口喝,前所未有的畅快。
  施玥儿觉得从未喝过如此好喝的酒,有了酒,今晚至少能御寒,好好睡上一觉,明天约再走半天就能出去了。
  甜酒入喉,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畅无比,荒蛮之地,竟然藏着这样的珍酿,逃出拓跋扬的魔掌,又没有死亡的威胁,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意,她开始寻思回去让人照着这酒酿出来。
  席子上的灰尘几乎有一寸厚,韩成敖皱皱眉,见她毫不在意坐下,也挪动步子过来。
  韩成敖鼻尖、双鬓、沾了灰,整个人可谓灰头土脸,眼睛却瓦亮瓦亮。不待她开口已经自发地覆住她的手。
  她心里暗笑,知道他在等什么,她却偏偏不说。
  “我们走的是东南方向,走这个方向岔路极多,万一他们回头寻我们,我们可以转走北边三处支线,有的是藏身之地。”
  “还有一个好处,这样一来,我们不必从拓跋的方向出谷,不出意外,从这方向出去,就回到落雁镇附近。”
  他陆陆续续说了一堆,见她不语,有些懊恼,“你怎么不说话?”
  无非是想听她惊叹“我家王爷真是聪明啊”。
  她不是小女生,说不来如此花痴的话,有些表示却是可以的。
  他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几道血痕更深了,沾了灰尘,显得有些狰狞。
  伤口不及时处理,万一感染就麻烦了,找不到干净的布,只好用手指沾了点酒,示意他过来。
  “你靠过来点。”
  久久等不到他想听的话,韩成敖扁了扁嘴,不知为何,觉得她有些不一样了,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听到她叫他过来,眼前忽地一亮,不料她举手就往他脸上摸去,韩成敖脸红了几分。
  “要是痛就说出来。”酒刺激到伤口,想也知道有多痛。
  他龇牙咧嘴,她就知道这样一说,他立即半粒声也不吭了。
  小心洗去伤口里的细沙子,这么俊秀的脸,要是留几道横痕,那就真是……酷毙了。
  一边替他清理伤口,几近是鼻尖贴鼻尖,一对亮晶晶的眸子正视她,想起几天前他说过的话,她读到他眼里想说的话,怎么会不知他的心思,他急着证明自己不会武功,也能保护她,不输任何人。
  她心里默答一声,我知道。
  “把鞋子脱了。”今天他背着她走了许久,刚才看他走路的姿势,就猜到他肯定是把脚趾头磨破了。
  替他把脚也料理好了,发现韩成敖有几分喝高了,舌头也大了起来,迷惑地摇摇头,朝她挪过来一点,仔细瞧她的脸,“我……看到两个你?”
  他有些醉了。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没想到这酒虽然甜滋滋的,后劲却不小。她开始觉得天旋地转。
  她环扫一周,有些摇摇晃晃站起来,指着埋酒的土坑,问他,“你看,土色都是新的,酒是新埋的……”
  可这酒少说也有十年了,怎么会是新埋的呢?
  发现不对劲,可是组织不起思维去想哪里不对。
  “是吗?”他醉眼半眯,她说什么完全听不明白,见她起身朝外走去,下意识跟着去,“你去哪里?”
  “咕咚”一声,两人前后双双倒下,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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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阵中局(二)
更新时间2011…2…10 20:14:44  字数:2904

 再度醒来之时已是天大亮,张眼只见韩成敖黑乎乎的后脑勺,正想叫他,突然感到屋里有些异样,视线往上移,只见一个黑色人影坐在前面的桌边,不知看了他们多久。
  她心下大惊,那人嘿嘿一笑,伸手向桌上的一个碗,将碗中液体直直朝韩成敖脸上泼去。
  “咳咳——”,韩成敖被呛醒,爬起来,先是看见她,循着她的警告的目光看去,猝然地直起身来,“你是什么人?”
  那人坐得背光,愣是看不清楚面容,但仍能看出不是拓跋扬。
  那人又是嘿嘿的一笑,“我酿了十八年的酒,叫你俩小崽子浪费了。”
  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竟把施玥儿惊得从炕上跌爬下来。
  她一个箭步冲到老头子面前,眼前这老头子,年过半百,面容清瞿,胡子花白,一对细长的狐狸眼笑弯成一对钩,灰布土褂,腰间系着一个葫芦,不是许久不见一灯老道又是何人!“师……师傅?”
  “师傅……真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蓦然惊见故人,来不及喜悦,反先涌起惭愧。算算日子,从不告而别以来,快一年了,这一年来,她几乎没想起过他老人家。
  一灯眼睛眯成一条线,似笑非笑的,看得她几乎把头要低进胸口去,“我来看看我的小白眼狼儿。”
  韩成敖看看这老头儿,再看看她,疑道,“你们认识?”
  施玥儿忙拉他起来,很狗腿地拖到一灯面前,倒酒塞到他手里,道,“这是人称“如来问仙”一灯大师,是我的师傅,快拜见师傅大人。”
  一灯瞥了她一眼,瞥得她心虚不已,然后丈母娘看女婿般上下打量韩成敖,良久,叹道,“你怎么就挑了这么一个人啊!”
  韩成敖脸色骤变,施玥儿忙按一灯坐下,“师傅请喝,你老人家一路跟着我们到了这里?”
  一灯翘起二郎腿,从怀中摸出一颗碎银子,端放在桌上,“不是跟,我在这等你们好久了。”
  她脑中灵光一现,“天香楼前那个人原来是你老人家!”
  一灯嘻笑一声,“要不是看在这颗银子份上,我早该让你这小白眼狼儿被狼狗叼去了。”
  当初天香楼前一个乞儿被一位阔少拳打脚踢时,就觉这人分明是个深藏不露的会家子,所以才叫那少爷半分便宜占不着,没有两把刷子,哪有人敢大喇喇地上一躺,两手一伸,抓着人就要银子?就算真是个乞丐,也是丐帮帮主一类的人物。
  “师傅,你不是回去千寻山了?怎么……”
  一灯叹一声,“本来我在千寻山好好的,你们这帮猴孙精快翻天了,我不下山行么?”
  “什么意思?”她不解地看向一灯,正好看见他别有深意的一瞥。
  一灯不答反笑问,“丫头以为是什么意思?”
  除了她,还有谁让一灯操心的?她心头剧烈一跳,下意识不敢深入,转而问,“师傅既然在天香楼就看见我了,为什么要到这时才出面?”
  一灯摇摇胡子,笑得怎么看都是一个贼兮兮,“那是因为我又发现一个好玩意,想逗着他玩一会。”
  她心下一转,果然不出所料,一灯多半知道了那个林老爷就是拓拔二王子,猫耍老鼠般放他在迭嶂谷里瞎转,连带他们吃够了苦头才出来救人。
  两人说话间,韩成敖被忽略得彻底,韩成敖不耐烦地打断,“谁要你救,难道我们不会自救吗,还有,你什么时候救过我们了?”
  一灯懒洋洋道,“你真以为凭你能轻易摆脱那伙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白瓷瓶,两指拔开塞子,一段奇特的气味扑鼻而来。施玥儿认出气味来,最先反应过来,忙拉着他避开,“软筋散!”
  一灯神色自如,自己研制的迷药是习以为常的,而常人只要闻上一丁点,瞬间手脚麻痹,好比得了四肢无力症,平日一灯是当麻醉药来用,要用来治人时,就加重份量。
  韩成敖还是吸些微“软筋散”,顿觉一阵晕眩,用手支着桌边,大口大口地喘气。
  一灯眯眼瞅着他笑,“我只要用上一毫末,哪里用得着出手?你以为你看过天罡十八阵的图,便能破阵?只要我稍为将阵法一改,你一辈子也别想走出去。”
  “师傅也知道天罡十八阵?”
  一灯微微一笑,“不错,既称为十八阵,便是有十八种变法,主阵,天干十二支,加上金、木、水、火、土五行,相互配合,可以演变出上千种,你们所知只是其中一个副阵。”
  她嘴张大得能塞一只鸵鸟蛋,一灯看出她心中所想,“山不能行,水不能转,不过是一些障眼法罢了。”
  难道他们一路上见到的云遮雾罩,山重水复,全是障眼法造出来的幻觉?一灯又从怀里摸出一个黑瓷瓶,倒出一颗黑丸子来,递给她,“喏,丫头,吞了它。”
  施玥儿怕极了这种黑乎乎的药丸,“……是什么?”
  “你让她吃什么!”韩成敖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飞身扑向一灯。
  一灯不急不怒,在他扑上来抢黑瓷瓶之时,一手拈起倒满酒的破碗,朝他身上一泼,泼了他个满头满脸,韩成敖瞬间以一个僵硬尴尬的姿势定在半空中。
  一灯摇头叹息,“丫头,瞧你挑的人,小白眼狼怎么就嫁了一个狂妄小子啊。还不快吞了。”
  施玥儿用一根食指和拇指捏起黑丸子,一时不知该吞还是不吞,最后还是一仰头吞了下去。她若迟疑久了,不免伤了师傅的心。
  韩成敖又惊又怒,全身却动不能动,“不要吃,老贼,你给她吃什么!”
  她记起吸入软筋散,越激动,血气运行得越快,全身没力得越快,忙安抚焊成敖,“我没事,你不要激动,不然很快就没劲的。”
  一灯很满意她的上道,“丫头,你再晚吞半刻,你就该毒发了。”见她震惊,一灯微笑解释道,“丫头中了‘一息香’,算算今日是毒发的时候了,丫头还不知道,中了‘一息香’的人,就算逃到千里之外,下种的人都能循着气息追踪到把你揪回来。”
  是了,这便是拓跋扬有恃无恐放他们走的原因。施玥儿为自己一闪而过的念头羞愧,“师傅……”
  一灯叹气,吩咐道,“丫头,倒酒。”
  她只好照做,谁料一灯顺手拈起碗,看也没看,又往韩成敖身上兜头照脸泼去。
  “你!”被人连泼了三次,韩成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正要发作,施玥儿忙按着他,一灯是给他解穴呢。
  韩成敖发现自己又能动了,一时愣在原地,狠狠地瞪着一灯,不知这人是敌是友,是正是邪。
  越来越不安的感觉告诉她,他们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她迟疑了一会,才开口,“师傅,我们想回去了。求师傅带我们出去。”
  一灯眼中忽闪过诡色,微微一笑,酒坛空了,起身到埋酒的坑里,酒坑被他们翻得一塌糊涂,从里面摸出两个破碗,又提出一坛酒。
  从坛子里倒出酒来,倒满两碗,又从怀中里倒出一颗红丸子,各自放一颗,清澈大酒很快成了酒红色。
  二人对看一眼,不知一灯意欲何为,随即听得一灯放柔声道:“你们喝了吧。各自解你们身上的毒。”
  韩成敖只觉这老头又老又怪,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见她顺从地端起碗,也照着做,正要凑到嘴边,一灯忽道,“我告诉你们,这两碗酒一碗有毒,一碗没毒,至于哪一碗是劫,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二人闻言,“啪”地放下碗,碗中酒倾洒了大半。
  施玥儿颤声道,“为什么?”
  但见他神色冷淡,脸上没有一丝开玩笑的痕迹,意思是要他们各自挑一碗,生死由命。
  一灯冷笑,“丫头,你做了那么事,我是不是没问过一个为什么?”
  韩成敖瞬间就爆发了,一手就要将两碗扫下地去,一灯轻哼道:“你敢?中了一息香,没有定时服我的解药,你以为她能活多久,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她选了没毒的一碗,我便让她代你活下去!”
  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寂静如死灰。
  她脸白如纸,不可置信,师傅竟是如此痛恨她了么?
  韩成敖胸口剧烈地起伏,眼里腾起的怒焰像一触即发的火山,切齿吼道,“我最恨别人要挟我,她不选,我也不选!”
  话音刚落,他猛地捧起一大碗,一口气灌下肚子,她还没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只听“砰”的一声,韩成敖一把摔了碗,又端了另一个,在她的惊呼“不可”中,又是一仰头。
  他竟把两碗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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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山中无岁月
更新时间2011…2…11 23:37:31  字数:2234

 韩成敖面色瞬间成酱紫,弓着身干呕起来,甚至伸手去抠喉咙,一副痛苦得要死的样子。
  施玥儿“扑通”地跪下了,“师傅,求求你,救救他……”
  “哈哈哈哈……”这厢,一灯这老头竟然捧着肚子放声大笑。
  她一寸一寸石化。
  龟裂的石块很快一寸一寸剥落。傻子也知道被耍了。
  “水……水。”韩成敖冲她喊。
  没有水,只有酒,倒了一大碗,咕咚咕咚灌下,不但没好一点,反而双手掐着自己脖子打起滚来。
  施玥儿朝一灯急道,“还不把解药交出来!”
  一灯笑得怎叫一个天花乱坠了得,又摸出一个小瓶子。
  她这下学乖了,“你先吃一颗。”
  “别,别。给,我给……”
  韩成敖吞了解药,脸仍是涨得如煮熟的螃蟹一般,躺在木板床上一动不动。
  施玥儿瞧他似进气多出气少,不免忧心。
  “丸子是几十种胡椒提炼的,酒是十年的陈醋,是呛了点,没大碍的。”
  施玥儿手指蘸了点放进嘴里,简直比芥末还要呛人,气得瞪眼,“你太过分了!”
  一灯双手合十,无辜道,“本来这碗是你喝的,为师不忍心见你受苦嘛,才略施小计,谁知这小子抢得忒快,善哉善哉。”
  韩成敖抬了抬眼皮,眼神古怪得很,似乎在说,我算知道你耍人的本事继承自何人了。
  山中一日,世上已千年。
  时间过得似快又慢,他们的回程搁留了三天。
  她体内残留“一息香”之毒,要完全清除得继续服药,一灯老道身上所剩救命的药不能治标,只能抑制一时,要制解药得重新配药。“一息香”除了用来千里追踪,也是杀人的毒药,中毒者病发时,得不到下种人的解药,下场是九死一生,江湖中人一向只用来对付穷凶极恶的大盗。
  一灯老道说得煞有其事,施玥儿将信将疑,转念又想,道高一尺压死人,没有他老人家带路他们很难出去,只得耐下性子,一切等身体好起来再说。
  幸而深山大岭里,野生的草药不少,越往北上,偶尔还能发现极其珍贵的品种。好几种她仅在一灯的医书上见过手绘的图,按理在极北之地,非常难生长才对,昔日她料理先皇的起居时,到过皇宫的库房,堪称天下宝库的大内药库也未必有收藏。一灯见了也欣喜异常。
  另外烦恼的是,一灯对韩成敖是横挑鼻子竖挑眉毛,两人时不时要掐起来,她夹在一老一小中间实在好不为难。
  韩成敖好比孙猴子,一灯老道这个酒肉唐僧自有收他的紧箍咒,三天下来,把他收复妥当。
  一灯老道扔一把缺口斧头到韩成敖跟前,意思是让他去伐木砍柴,越多越好,他干了半天,手上全是血泡,斧头一扔就不干了。一灯自有治他的法子,夜晚,在屋边烤野兔,涂上酒,放在火上烤,两人共同分食,香味能把山里的野猪馋出来,就是没有留他一份的打算,人饿志短,韩成敖扛了一会,灰溜溜地把斧头捡了回来。
  三天下来,砍的柴够用上一辈子了,十根蜷曲的手指几乎伸不直,对韩成敖来说,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更磨人的是给一灯洗脚。
  韩成敖从小娇养,伺候的太监宫女哪个不是诚惶诚恐,生怕他少了一根汗毛,连给他洗脚的资格也没有,别说让他给人洗脚。
  一灯笑得像匹老狐狸,施玥儿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顿时有了不好预感。
  “好徒儿,拿水进来。”
  剩下的一点水是韩成敖翻过两座山头抬回来的,装在酒坛子里,珍贵得很。施玥儿慑于师命,不敢不遵。
  “好徒儿,既然他不肯洗,你给为师洗吧。”
  果然没什么好事,她边倒水出来边想,真是暴殄天物,不过反正有的是免费劳动力。
  施玥儿腹诽不已,还是撩起袖子,给他脱了千层底。一看,他老人家的尊脚好比千年老树根,上面黑得发硬的泥垢能让人绝对相信好几年没洗过了。
  难怪韩成敖宁死不从,谁都不忍心……下手。
  她再一看一灯嘴边得逞的笑,便明白了他的用意。
  “好徒儿,还不快洗。”
  果然,韩成敖气势汹汹地抢过她手里的布子,以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下手。
  一次得逞,便处处得逞。
  恶人自有恶人磨,摊上一灯老道,韩成敖彻底没了辙。
  一日采药归来,一头野猪悄悄跟上来。山里的长鬃野猪,不怕人,攻击性很强,垂着涎,瞄准他们,随时准备扑上来。韩成敖握紧了不离身的缺口斧头,冷汗涔涔。一灯从指甲里剔出不易见的一丝白末,野猪没挣扎两下便倒了。
  韩成敖拖着上百斤的野猪回去,晚上吃了美美的一顿,心里开始有点佩服这老头。
  韩成敖不死心地去找过出谷之路,果然如一灯所言,再也找不着北,才不得不相信一灯说的话。老头子虽然又老又怪,确有些本事。
  又是一日,韩成敖虚心地向一灯敬酒,要拜他为师,还郑重地叩了三个响头。一灯沉吟半响,正当以为他不会答应时,他却同意了,说他不收徒儿,反正闲着,倒是可以教他一二。
  只有她知道,韩成敖这厮有一次半夜爬起来,悄悄搜遍了整个屋子,连埋酒的坑也挖过一遍,最后摸到一灯身上,目的自然是五年前他看过的天罡十八阵图,一灯既然识得其一,说不定身上有其余十七张阵图,只要找到了图,他就能全部记下来,再悄悄归还回去。可惜一无所获。
  他对毒药毒物没有兴趣,有兴趣的是旁门左道的法术,说白了就是天罡十八阵。
  等把老头子的本事都学会,便一脚将他踢到一边去,到时候,有仇的报仇,有恨的报恨。
  韩成敖天资的确过人,加上他有心向学,学得很快。他性子浮躁,学了几日后,不耐烦一灯慢吞吞解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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