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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不知归路-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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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怎么了?你去哪里了?”
  六皇子惊奇地看着她,这个只会对他大喊大叫的宫女出奇的沉默,只是用一种很陌生很……空洞的眼神看着他,不禁一阵头皮发麻。
  “本皇子以为你还在宗人府,那群狗奴才拦着本皇子,死活不让我进去看你,本皇子每日有好菜好饭的送进去,还有本皇子的金丝蚕棉被也送进去了,狗奴才没有敢私扣吧?”
  “喂,你倒是说句话啊。”
  韩成敖有几分别扭起来,“你是生气我那晚说那样的话……害你被关了进去?本皇子怎么会知道变成这样,平常要什么父王不会给,哪知……”
  “本皇子求了父王好多天,父王口气硬得像石头一样,最后连见也不肯见我了,我不是这才知道你早放出来了……”
  韩成敖自弹自唱了半天,见她始终不说话,摸摸鼻子,一鼻头的灰。
  “你……不要生气,本皇子,不,我以后不欺负你就是。”
  “六皇子说够没有,奴婢告退。”
  她绕过韩成敖,他又追上来,挡住她,“是不是父王难为你了?我去找父王……”
  “六皇子请便。”
  她往左,他便挡左,她往右,他便挡右,她继续耐心地绕开。
  韩成敖有些慌了,她不急也不闹,平静的眼神,陌生得让他害怕,反而希望看到她对他兜头盖脸、浇口大骂的样子。
  “喂……”
  她如同避开路边一块石头般,对挡路的石头,是不必计较,更不必暴跳如雷的。
  韩成敖发怔地看着她的身影远去了,他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胸口靠近心脏的地方,一阵闷闷的不舒服。
  施玥儿甫一进门,就听到了喧喧嚷嚷的吵闹。
  “看她平时处处小心的,还看不出她有这个胆子。”
  “会不会是弄错了?”
  “哪里错得了,人赃俱获,你们可是睁着眼看着我从她床底下搜出来的。”
  “难道是有人放错了?”
  声音尖锐起来,“大家听听看,咱们一起住了十多年,哪个不是知根知底的,都是一个主子底下当差的,谁会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
  “怕就怕有些新来的,人心隔肚皮呐。”
  讨论得正热闹的宫女们没有发觉她无声无息地进来。她神魂出窍一般,没有发现自己成了话题的焦点。
  一个宫女叫起来,正是那个声音有些尖的宫女,“哟,你看,这是谁回来了?”
  同室的宫女全朝她包围过来,“人家是无声狗,咬死人,走路也是没声没息的。”
  施玥儿直觉没什么好事,站了起来,“各位姐姐有何指教?”
  “还装给谁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你心知肚明!”
  她正糊涂,一堆衣服披头盖脸地朝她撒来,扒下来一看,半天才想起,正是上次皇上赏赐给她那一摞衣裳,平时不敢穿也不敢拿出来,没想到竟然让她们给挖了出来。
  “偷主子的衣裳,你知不知道是什么罪?”
  她一惊,“不是,这是皇上赏赐的。”
  她认得那个尖声尖气的宫女是邻床的玉兰,平时待人还算客气,不知今儿变得尖酸起来。
  “你才来多少天,皇上会赏这么珍贵的衣裳给你?”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玉兰姐姐不信的话,可以去问海公公。”
  “这点小事哪里用劳烦海公公,只要到库房一查,就知道有没有了。”
  她越觉心惊,当时皇帝的赏赐是银子一百两和玉镯子一对,并没有说打赏衣裳,衣裳是海公公另外赏她的,只叫她收下。
  内务府一针一线都有记录,她这样说会有人相信吗?
  抬头恰好看见玉兰眼里一抹异色飞闪而过,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玉兰高声叫道,“你口口声声说是皇上赏赐,大家看看,皇上会赏这种衣服给丫头吗?”
  玉兰在一堆式样崭新的衣服快速翻找,很快便翻出一件华丽异常的礼服,银丝绣面,飞天凤凰的繁复图案,晃得一室如亮起夜明珠般明丽。
  玉兰把礼服摊开在众人面前,大声道,“这明明是王妃的礼服,皇上再怎么也不会赏给一个丫头。”
  那天她领了赏便急急忙忙藏好,压根儿没有细看里面有什么王妃礼服。
  她茫然地看着上面的银丝线,一针一线,无不渗透心神,绣成的凤戏牡丹图样几近逼真,直直把她的记忆逼了上来。
  那次小青拿回来,却坚持不小心污损了,不肯让她穿的礼服。
  小青一向乖巧顺从,难得的一次坚持让她印象深刻。
  礼服上凤目湛亮,一情一态,纤毫毕现,五道银色飞天长尾,缀着暗中发绿的猫眼宝石,呈放射状盛大绽放如同天边烟火,华美得让人心生不安。
  的确是那件礼服,小青说若补救不了,便拿去内务府退了……
  玉兰又叫起来,“还是你想当王妃想疯了!”
  玉兰眼尖地一瞄礼服,夸张道,“哟,这不是侧妃的礼服吗?”
  有宫女好奇问,“什么侧妃礼服?”
  玉兰颇有几分卖弄,“我以前在针绣房当了好几年差,这一花样一图案我是再熟悉不过了。”
  她诡异地看了发呆的施玥儿一眼,接着道,“娘娘们封妃礼服一律用金线,王妃们的礼服一律用银线,其中有正妃和侧妃之分,正妃礼服为六尾鸾,侧妃为五尾鸾。你们看这分明是五尾鸾,不是侧妃是什么?”
  南有玄鸟;生六尾,非梧桐不栖,非甘露不饮,其名为凤。
  宫中制度森严,为显尊卑,侧室缺一尾,以示有分。
  玉兰提醒了众宫女,一看,果然如此,纷纷掩着嘴笑起来:
  “只怕有人不敢肖想正妃的位子,侧妃也是好的。”
  “宫里正值婚期的皇子可多了,不知看上了哪个?”
  “料她这个样,做个暖寝丫头都不够格,还侧妃呢?”
  “人家不是有自知之名,只干过瘾一把。”
  “要是我,偷也偷正妃的礼服,侧室不如妾,过瘾个啥?”
  ……
  众人的奚落,施玥儿已经全然听不见,比起那一道圣旨的惊心,这顶多是小菜一碟,激不起她太大的情绪起伏。
  她只是觉得累,每个人都在跟她猜谜。
  连韩煜齐也是。
  他明知她根本不懂得什么六尾和五尾。
  假如小青没有阻止她穿那件礼服,假如她堂而皇之盛装出现在宴席之上。
  韩煜齐是要全宫中人都心知“她的位置”?
  却把她蒙在鼓里?
  依稀记得,他的手指划过她的眼角眉梢的眷恋。
  他也许不会说出来,但指尖流露的温柔却让她沉溺,以为可以一直沉溺下去。
  现在想起来,让她心惊的是,他的神态毫无异样。
  她觉得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沙陷中,泥沙一点一点下陷。
  一点点的泥足深陷,只是泥沙还未盖过头,仍是懵然不知。
  直到海公公出现在面前,厉喝一声,“都在嚷什么嚷!”
  宫女吱吱喳喳告起状来,不知海公公厉声说了什么,全部都瘪瘪低下头,不敢再说一言。
  “你跟我来。”海公公对一脸平静无波的她说。
  临近宫门,施玥儿突然止住步,开口道,“公公费心了。”
  海公公似笑非笑的脸挂上了一丝忧愁,叹口气道,“公公也是没办法,谁知道你这丫头竟这样后知后觉,公公得推你一把啊。”
  海公公欲言又止,“你别怨皇上……皇上他……也有很多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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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高处不胜寒
更新时间2010…10…23 15:58:35  字数:2740

 她望向远处,幽幽道,“我记得那日,公公说我福气不浅,就是为这个么?”
  海公公点头,又缓缓摇头,“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你以后会明白的。”
  她犹豫了一下,才问,“王爷……他知不知道?”
  海公公神色微闪,浑浊的眼静迸出一丝精光,很快不见了,“公公不知道你在问什么。”
  两人一路无声行走,穿过一道月亮门时,她模模糊糊想起,自己来福诞宫多日,原来还有如此多的地方没有去过,眼前是一座数丈的八角凉亭,亭角飞甍,青璃红漆,只有唯一一道长阶直通向凉亭。
  站在凉亭之上,亭中白色的纱幔层层堆烟,亭四面都是开阔的景色,站得这样高,半个皇宫的秀色都能收诸眼内。
  才明白海公公为什么带她来这样的好地方。
  海公公脸色也有些微变,“这可不是公公能安排的。”
  施玥儿伫立在漆柱旁,天飘起丝丝细雪,落在脸色有轻微的凉意,那凉意慢慢地飘散了,竟然不觉得冷。
  视线所及之处,一个高大俊挺的身影立于凌波湖的微风细雨里,身姿如玉树寒松,月华色绣缎长袍仿佛被雪水擦亮似的,在寒风中越显得鲜亮明朗。
  他旁边是一个娇小纤巧的女子,整个人埋在樱红色的披风里,依偎在男子身旁,隔着这么远,也能感受到她脸色定是眉色如染,巧笑嫣然。
  想起凌波湖旁那对金童玉女的身影,如高大凤凰木旁,偎着一株娇柔纤娜的西府海棠。
  不知那女子说了什么,男子伸手拂去她乌髻上的雪点,把她的披风掖了掖,两人一道携手望向凌波湖。凌波湖早已结了一层薄冰,雾气从湖面升腾而起,两人似乎身陷云里雾里。
  仿佛很久以前,也有这么一对金童玉女般的影子,那女子的名字叫杨景。
  海公公见她站着发怔的样子,有点急道,“丫头,这真不是公公安排的。”
  “我知道。”要费多少功夫才有这样的巧合。
  “公公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皇上等久了。”
  还有多少“巧合”或“惊喜”,怕都不能使她动容了。
  海公公撩开层层白色幕帐,皇帝略显瘦长的背影出现在眼前。
  幕帐把风雪都挡在外面,中间摆着一张黑漆小几,四角有燃得正旺的炭炉子。皇帝背对着她而坐,正在专心练字,左边一本字帖,前面摊开数张素白宣纸,不过是寻常的纸。
  右手边是皇帝常用的细瓷茶杯,一壶茶正在小手炉上温着,茶色氤氲里,皇帝脸色显得从容平和,那一缕苍白如同这茶杯的细白瓷,有几分不真实。
  她站了好久,皇帝才开口,“朕叫你来不是让你罚站。”
  略一迟疑,才坐到皇帝左侧一张石椅上。
  “磨墨。”皇帝淡淡吩咐道。
  每次经她手下磨的墨,不是背负着百条人命,就是注定掀起轩然大波,她真要以为皇帝是故意的。
  事至今日,皇帝写些什么,她没什么好顾虑的。
  让她惊奇的事,皇帝正写的字,与平日的汪洋恣肆不同,那字体娟秀婉约,笔迹纤细,清秀里透出一股沉静从容,分明是女子的字体。
  半个月朝夕相伴,她怎么会认不出这个字迹。
  皇帝似乎不是在模仿,姿态闲雅,一笔一划都深入心,好像他生来就是这种字迹。
  她心头动容,怎样的痴狂,才能让一个人每日习字思人?
  皇帝似是感受都她的惊奇,只淡淡道,“抄经书可以宁神静气。”
  她不知道该答什么,索性紧闭上嘴,从皇帝侧脸隐约窥到几分熟悉的影子,正出神地发呆,皇帝突然说,“这里是唯一可以看到整个凌波湖的地方,她以前爱在这里作画。”
  海公公撩起一面纱帐,小雪纷纷扬扬,湖边落了一层白雪,像镶了一圈白毛,薄冰的湖面还有数片久延残喘的枯荷,干秃秃的枝偶尔伸出冰层来。
  湖边相偎的身影早不见了影踪。
  皇帝说这话的时候,望着凌波胡,眼底有不易见的柔光,语气也是轻轻上扬的,可是只出现一瞬间便湮灭。
  凌波湖荷花开时,花过人头,接天莲叶无穷碧,确要从高处才能一览全部秀色。
  “奴婢想,静姐姐若是喜欢莲花,是因为一花一叶出污泥而不染的姿态,不是因为在高处看到它们的样子。”
  “少跟朕来这一套,站得高有什么不好?多少人爬也爬不到。”皇帝声音冷峻起来,“你不要不知好歹。”
  “奴婢福薄。”
  “你不要以为朕非你不可。”
  她一咬牙,“奴婢不知好歹,请皇上治罪。”
  “你!”皇帝眼底蓦然变色,“你不怕朕杀了你?”
  “奴婢听人说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毕竟保住小命才是第一,她几乎后悔了说出这话,话已出口,堵着一口气,逼自己迎上皇帝的视线。
  皇帝定定看着了她好一阵,轻声笑道,“诗做得不错,你不过是有恃无恐,朕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潇洒。”
  跟着皇帝这些日子,她知道皇帝真正暴怒时不一定是雷霆大发,表面平静却越是在酝酿风暴。
  正当她不知皇帝要如何办她时,皇帝却端起一旁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蹙起眉,意料未及,也许是水温太高,皇帝手一个不稳,“嘭”,茶杯落地,摔成粉碎,惊得在场的人心战战。
  “奴才该死!”海公公吓得跑过来,手忙脚乱地擦着皇帝银色狐裘上的水渍。
  “滚开。”皇帝一把撇开海公公,猝然站起来,她也马上跪倒在地。
  “海公公,内务府每月拨给福诞宫的例银是多少?”
  海公公不明白皇帝如何有此一问,忙答道,“皇上,是一万六千两。”
  “御膳房领到又有多少?”
  “连同宫女太监们的月俸在内,一共八千四百两。”
  皇帝怒极而笑,“很好,八千四百两,寻常人家一年的银子也不到二十两,八千四百两,就是用这样的茶来糊弄朕么!”
  海公公吓得叩头如倒葱,“回皇上,奴才该死,供茶的皇商是年初才换的,内务府查出,他们上供的茶里混杂旧茶,以次充好,本来不应该得标,是负责的太监收了人家的好处……”
  海公公抹了一把汗,才道,“行贿的那家茶商的茶早不得再用,一时还找不到代替的皇商,奴才一个不留神,他们就拿了以次充好的旧茶……来伺候皇上。”
  她沉默地听着,茶她一早就发现有问题,此时此地才提出,只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皇上沉吟半响,“竟然有这样的事,是哪家茶商?”
  “是近年才在京城冒起头来的茶商,听说祖上也曾经是皇商,没落了两代,近年才发展起来。”海公公说到这里,顿了顿,“姓施。”
  她无声地笑了,施公公说到最后一个字,什么都明白,原来所有的王牌一早捏在皇帝手里。
  “私相授受,内务府如何处理?”
  “受贿的太监早已打入死牢,有关联的人一律流放,永远不得回宫。姓施的皇商在全国的分号全部封了店,行首二人下了刑部大牢,家眷下人连同掌柜伙计一百二十四人……暂时收监了。”
  施玥儿真有大笑的冲动,一颗心却一直下沉,下沉,掉入无底无边的万丈深渊,一百二十四人,皇帝捏着的不是王牌,是她的死穴。
  何德何能,她不是红颜,何来祸水的结果。
  皇帝平息了怒气,沉声道,“为区区一个皇商,下牢一百多人,未免牵连太大。”
  海公公怜惜地看了她一眼,“内务府正是要以儆效尤,警告满肚子坏水的宫人。”
  “嗯,他们是该好好治治。事情按公办理即可,不必渲染过大。”皇帝揉揉额,话语中倦色上涌。
  海公公见了,明白皇帝不迁怒自己,松一口气同时忙退下。
  她嘴角扯出一丝僵硬的笑意来,皇帝每句话、每个字,海公公向来执行得无比精确,是“按公办理”还是“不必渲染过大”,心中自然明白关键是什么。
  “朕倦了,孩子,朕不逼你,你再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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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夜色深处
更新时间2010…10…24 22:14:47  字数:2493

 掬星台,晓星沉。
  掬星台其他人一向不得进入,她不必回头,就知道身后来了谁。
  他的身形似乎瘦削了些,下巴泛起了青渣,眉峰间的皱痕更深了些,神色有掩不住淡淡疲倦。
  “嫣儿?”韩煜齐眼中有惊喜色,正要伸手去触摸沉默的背影,她突然转过身来,静静地望进他的眼底。
  韩煜齐的手只僵在空中半秒,上前将她拥进怀里,激动叹息,“父王终是放你回来了,他没对你怎样吧?”
  “没有,我只是打打杂。”他身上仍是熟悉的干爽气息,放任自己埋在他怀里用力地感受了一会,才幽幽道,“你为什么都不来看我?”
  “父王不许,我求了他很多天,他答应我不会难为你。”
  她轻轻打了个寒颤,不知道韩煜齐是否察觉到了。
  “冷吗?”轻轻拉开两人的距离,专注凝视她一丝畏冷的表情,她在风里站得久了,抬起手来拂去鬓发上的露水,又将她身上一件单层毛裘拉了拉。
  语含责怪,“穿得这样单薄还敢到处跑?”
  她微缩了一下,低下头,下意识躲开韩煜齐的手。
  他知道她早出了宗人府,因为知道她安全无虞,所以能忍住思念,安心放她在皇帝的监察下,却不知她的世界在短短几天内天覆地覆了。早该想到,以他的克制,怎么会半夜大闹天牢。
  “怎么了?”见他关切的样子,她意识自己反应有点过,对他笑笑道,“没什么,阿齐,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韩煜齐神色微闪,见她不过神色如常,细小地叹了一声,“不过是朝堂之事,你不必担心,我们先回去。”
  “你又想说是我不懂、也不必懂的事?”
  她抬起头,很认真地等他继续说下去。
  只是她外表看不出,平时少有坚持,可一旦做了决定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
  韩煜齐叹了声,“贺兰十二州百姓受灾一冬,饿死的无数,官员欺上瞒下,数万百姓差点起了兵变。”
  “不是已经派了救济银子下去?”
  韩煜齐眼有惊奇之色,看了她一眼,缓声说,“不过这还不是问题。”
  “秦将军的驻地冀州离贺州最近,暴乱起前,他的人马立即入城,三日三夜,总算暴民镇压了下来,动用了大批军饷招抚暴民,还有安置流民。”
  这些都是她了解的,只是不知他近似轻描淡写的背后,有多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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