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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不知归路-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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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孩朝缩到桌底的掌柜做了个鬼相,一直背对他们,这时才转过身来,两道烟溜了出去。
  白衣男子看清他们的脸,手倏然僵住,茶杯“啪”地放下来。
  “公子?”黑脸保镖认出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脸色也有些变了。
  男子扣在杯子的手青筋都贲了起来,“嘭”地一声,杯子应声而碎,大颗的血珠冒了出来。
  “跟上那两个孩子,去查清楚!”
  “公子!”何时见过他失态的样子,黑脸保镖惊得脸色煞白,急劝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男子任由黑脸保镖扯下一块桌布替他包扎,他闭上了眼睛,片刻后似乎平静了些许,缓缓道,“你也看到了是不是?”
  “是……”
  男子的目光恍惚起来,“你也看到,就不是我的幻觉了。”
  “人有相似,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黑脸保镖低下了头,心头震惊未去。曾经他以为主子会因为他的失职杀了他,没想到,他没有死,而是接连受重用。他更加笃信这才是让他忠心信服、一心追随的君主。这么多年,主子运筹帷幄,除贪官、剔旧党、手段甚至称得上狠辣。记忆中除了一个雨夜,主子突然退了所有人,一个人出去,他悄然跟在后面,那一夜没人知道他躲在暗处,看主子在雨中淋了一夜,那个雨夜让他想起八年前那个夜晚,同样的,不敢上前。
  此事他当然不敢提,只此一次,从此再也没见过了他半分的失态,这么久了,连他也几乎忘记了有过这样一个夜晚。
  八年了,一切早该成为过去了,尤其是像主子这样的人。
  没想到,没有过去,藏得深,不代表没有伤口,那伤早已腐烂入骨,无可救药。
  黑脸保镖艰难道,“公子,她已经死了,八年前,你抱着她三天三夜,不是相信她再也活不过来了么?”
  八年了,竟然已经八年了。
  八年前的狂风骤雨从记忆中再度袭来,从不敢刻意想起,怕那痛入骨髓的绝望会像蚁一样逐点噬空了肝肺,最绝望的时候,只能告诉自己她是回家去了,这么多年了,他慢慢习惯了她是回家去了的事实。
  男子伏弯了腰,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他的嘶哑的声音从臂里传出来,“去吧,我想见见这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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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大结局(二)
更新时间2011…9…12 15:02:00  字数:3645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面前是荷塘一碧千顷,快到花开的季节,一个个粉色的荷花包儿争着冒了头,绿浪更深处,偶尔见得采莲的小船蓬从荷叶里冒出来。
  面对荷塘,有座农家小院。这是江南最寻常的小院,围墙用竹篱扎起,篱上引了些牵牛花或瓜果,绕着竹篱,种了一溜儿桃树,惹来整日蜂儿飞蝶儿忙。小院里划成数个田字,黄瓜茄子挂满篱架,白菜小葱韭苗惹人怜爱。菜园与屋子之间,葡萄藤蔓投下一片绿色的清凉,葡萄架下不失时机地支起一个秋千架,可想酷暑之时,躺在架下有多惬意。
  江南人家多数会在自家院子辟一块地养蚕,这家却不同,屋子左侧的一大块全满了各种叫不出名儿的草,看似是杂草,走进才闻到草药的芳香。药草的花竟然也很漂亮,花期都是接茬着来的,春天到了,屋前屋后便好像身在花海里。
  如此春光明媚的日子,这户人家里又上演着家常便饭的一幕。
  两个在路上还争执着谁大谁小的孩子,刚刚摸进门,便感受到一阵风雨欲来的气势。两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十分有默契地回头,果然,一个青衫布裙女子站在门口,手叉腰,虎着脸。
  不久以后,在院子外面的人都听得见一对双生儿的哇哇大哭。
  那哭声悲痛至极,令闻者泪落,平时吃够这对鬼精灵苦头的邻里们一听,就知道……有多假。
  “娘好狠心,打得寒儿好痛,寒儿一定不是娘亲生的,哇哇哇。”
  “娘好狠心,娘是坏人,娘不疼雪儿了,雪儿是个没娘疼的孩子。我要爹爹,爹爹,快来救雪儿……”
  他们口中的爹爹忙跑出来救驾,女孩儿一见救星到了,瞄准时机,溜了过去,一把扑入他怀里,便窜到了他身后。
  男子把她高高举起来,用胡子亲她满脸的泪痕,“雪儿,又惹娘生气了?”
  女孩儿大眼睛里盈满眼泪,点头一眨眼,泪珠儿簌簌掉下来,果然惹来男子心疼不已。
  又来这招,男孩鄙视不已,做不来女孩的举动,却也过去抱着男子的腿。
  男子一把将他也抱了起来,任两张别无二致的小脸在衣服上拱啊蹭啊蹭干了涕泪,看看女子,息事宁人地笑,“为什么又打孩子?”
  女子没好气地看着他们爷三人,两个小鬼的小尊臀敢情是豆腐做的,她才小小的、轻轻的“抚”一下,就给她哭得震天响,就怕街坊邻里不知她是个心狠手辣的后母?每次都是这招,哭一通,使点苦肉计,就想避过责罚?
  “韩成敖,你还护着他们,看你宠得他们无法无天都成什么样了!”
  男子仍是好脾气地笑,“出什么事了?”
  “你让他们自己说!”
  韩大小姐小心瞧瞧气咻咻的母亲大人,又抽嗒了一下,才道,“雪儿和弟弟去德宝楼买娘最爱的包子,有个人晕在前面,雪儿想他肯定是吃太多了,所以给他吃了一颗五香丸,好帮他吐吐。”
  韩大公子委屈地接着道,“结果那个人醒来,一口咬定是寒儿和妹妹使的坏,他追着我们打,要抓我们见官,我们只好赶快跑,那个人把寒儿的竹筒子抢过去,结果他就被爹爹的蝎子又吓昏了回去……白费了我们一顿工夫。”
  韩大公子和韩大小姐的三分真,七分假,对他们爹爹而言便是天衣无缝了,可落在他们老娘的眼里,分明是漏洞百出。
  她似笑非笑,“是吗?那好,我问你们,第一,德宝楼在镇口就有分店,为什么要跑到富春桥去?第二,当时没其他人了吗,要你们两个毛头小孩救人?第三,只是出门买个包子,你需要把老娘的瓶瓶罐罐蜈蚣蝎子也带去吗?”
  两小鬼把头缩回了他们爹的怀里,韩老爹忙柔声安慰道,“雪儿有没有把那个人救醒啊?”
  “有,是按爹爹教我配的药。”
  “寒儿有没有提醒他别打开筒子?”
  “有,是他自己笨,偏不信。”
  韩大少爷的爹最后打圆场道,“你看,他们是一片好心,是那人误会了寒儿雪儿的好心了。”
  韩大小姐的娘不吃这一套,“你别替他们说话,你知不知道,这些药都是未试验过的,他们都敢用在人身上,这次幸好,人没事,下次呢,万一不灵了呢,可能就是一条人命!”
  他们老爹听了反而得意,“不是每次都没事吗?可见寒儿雪儿还是有分寸的。你们快跟娘说,能教寒儿雪儿出手救人的,内里一定有原因的,对不对?”
  “你让开。”他们老娘终于发飙了,呼着一双儿女的小名,“韩小寒,韩小雪,你们给我过来,今天不给你们一点教训,老娘把名字倒过来写!你,去拿家法来。”
  虽知这对小鬼头尽然顽劣,但绝不是不知轻重,然而该出手时便要出手,以免日后养成他们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来。
  家法来了,这是专门为韩少爷和韩小姐量身而做的洗衣板。两位娇贵的小人儿可怜兮兮地趴在上面——
  “哇哇,好痛,爹爹,雪儿的屁股要开花了。”
  “哇哇,师公,你为什么不带寒儿走,你的徒弟要打死你的徒孙了,要绝了你师门之后哇……”
  “娘,你看,师公来了!”
  “娘,真的是师公!”
  见他们越说越离谱,她下手更不留情了,用的力度却是恰到好处,一顿排头下来,足够让他们三五天不能出去尽情撒欢,却不至于不能坐地行走。
  “太上老君来了也没用,给我乖乖趴好!”
  长笑从天而落,“两个小猴孙,教过你们打不过要会逃,这点都不会,别认是我的徒孙。”
  没想到韩爹爹比韩公子韩小姐反应还大,一把搂着妻子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拉回了屋里。
  前脚才踢上门,回身看见一灯老道已经在屋里悠闲地坐着喝茶,翘着二郎腿,“丫头,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韩成敖高度警惕地挡在妻子身前,“你又来干什么?”
  “看看我的徒儿徒孙,看他们谁想我了,就带他们到千寻山去。”
  韩成敖阴着脸,“休想!”
  “你说了不算,琏儿丫头说了才算。丫头,你说怎么办呢?”
  施琏儿对这一番对阵已经见怪不怪,这么多年,韩成敖每次见着一灯,还如临大敌,都怪那次把他给吓破了胆,也只有他,那点老套的威胁还穷紧张个劲。不理他们,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他们斗鸡般斗了一会,好说歹说才把韩成敖劝出去,就听一双儿女缠上他,扁着嘴撒着欢儿告状。
  她站在窗口看他们闹腾得欢,嘴角不由上扬。一灯也笑道,“我想带他们到千寻山去。”
  “不行。”
  “以他们的天资,可惜了。”
  “不可惜。”
  一灯微微一笑,“你担心我会把他们教成另一个易儿?”
  她摇摇头,“我只想让他们快快活活的长大就好。”
  话提到这里,气氛便有些变了。一灯老道把一枚纸笺放到她手里,她愣了下,才打开来,想起是许久以前一灯为他们各自占过一卦,其中一个是“繁华梦醒香尘散,龙归沧海明珠还”。
  她沉默下来,一灯老道知她心思,笑吟吟道,“不疯魔不成仙,放心吧,易儿是个有慧根的孩子。至于琏儿,天各有命,你没有侵占着她活的权利,既然这是你选择的,就好好地把她的份儿活下去。”
  更深人静。她从梦中醒来,翻了个身,听着身边人绵长的呼吸,尽管他努力控制呼吸频率,那一丝不稳仍是泄露了他未曾入睡的痕迹。
  “是你吗?”他在黑暗中注视她的脸,额贴上她的额头。“是我。”她的声音听起来带了一丝笑意。“吵醒你了?”他不语,将她揽至胸前,只有这样抱着她,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多年前抱着悄无声息的她那冰冷入骨的恐惧才能被冲淡。这个夜晚,不知为何她心里也有点事,突然道,“我如今是这个样子,你不介意吗?”
  他一手肘支起头来,认真道,“哪个样子?我瞧瞧……”
  她拍掉他不规矩的手,白了他一眼,他变得越来越油腔舌调了。
  “我怎么会介意,你还是你。”他低头在她发上吻了一下,把她调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她迟疑了一下,“你不是讨厌她吗?”多少次,她看镜子那张七八成相似的脸,仍会心神恍惚。
  “我讨厌你把她塞给我,可我现在感激她,没有她,我便抱不到你,触不到你的魂。”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璀然生辉,身上淡淡的熟悉的草药气息让她感到安心,才说了一会话,感到有些睡意,搁在她身上的手不老实起来,她正迷醉着,忽地又想起一事来,“对了,施夫人的寿辰快到了,我们得回去一趟,这一趟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我们后天就得动身了。”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猜到他把眉头皱了起来。施夫人不去想女儿大病醒来后性情的变化,反对拯救了女儿终身大事的他几乎是低声下气的讨好。可怜施夫人精明一世,临老却如此自甘卑微,别说他,连她实在看不下去,于是便说了几句。
  可施夫人反过来气急劝她,“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他现在宠你上天,是看在一对孩子的份上,你不好好抓住他,到时人跑了,你连哭的地儿都找不着!”然后施夫人看着她的脸,怔怔出神,思绪似乎飘到了层云之外。她也同为人母,怎么不了解施夫人的心思,只是解释不得,只好作罢。韩成敖一直对施夫人很客气,这些年,施夫人看他不但不跑,反而黏她黏得紧,才渐渐放心。
  命运之手妙不可言,将他与她拨过去,又拨过来。谁也不曾想到,那个“三年之约”成真了,曾经让他深痛恶绝的人,如今安稳地躺在他身侧,他们的一双儿女正躺在隔壁的小床上。
  “施夫人老了,她很挂念寒儿雪儿。”
  “施子珩坟上的草也该清一清了。”
  她推开一只不依不饶的手,“人家怎么说也是你的岳母大人,你难道不应该尽一尽孝道?”他翻了个身,压住她,嘴里咕哝着“好”,顺便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时间还早,应该做些有意义的事。
  低低的喘息中,他凝视她的眼睛,双眸璨如漆夜里的寒星,固执却一如十年前的少年,他问,“你是谁?”
  她扬笑轻问,“你以为我是谁?”
  他低头亲她的眉,“你是你,不管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
  夜更静了,只有虫儿低低的鸣叫,空气满是桃花粉粒的芬芳,窗外一片漆黑,十五的夜,也许是个无月的夜晚,可是谁在乎呢,从此风沙星辰,他都陪她看遍。
 

第二百三十九章 番外:纵使相逢应不识
更新时间2011…9…14 15:04:23  字数:3193

 再次踏进这个地方,是她今生永未想到的事。
  立于门口的侍卫官已等候多时,远远一见到人,立即朝旁边人吩咐几句。
  她疾步上前,厉声道,“我的儿女呢?”
  “睿王妃,不用着急,皇上这会正和他们玩儿呢。”
  “带我去见他们!”她胸口的火已经烧得五脏俱焚,听到儿女安好的保证,不能有一丝舒缓,反而越加焦躁。
  侍卫官礼貌地在前带路,三庭五廊,慢慢地踱,她再怎么着急,也知道这节骨眼来不得出漏子,只能忍下抢在前头的冲动。又走了数重庭院,侍卫官总算把她带进了一间宫室里。
  她当下便冲了进去,宫室内空无一人,免了她行礼的一套,进了内室,一眼望见重重轻红色纱幔背后的小小人影。她走了过去,撩起纱幔,看到一双儿女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蛋。
  她瞧着儿女的睡相发了一会呆,皱起了眉头,被陌生人带走还能睡得那么熟,该说她从未教过他们防人之心不可无吗?
  有细微的呼吸惊动了她,那是一个坐在窗边安乐椅上的人影。
  她跪了下来,“贱妾……该死,不知皇上在此,我、我这就带他们走。”
  那人站了起来,仿佛从天光云影里走了出来,她不敢抬头,安静的空间让她更为真切感受到在她身上流连的注视,他刻意加重压迫感,偌大宫室也变得逼仄起来,她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不顺畅。
  她等他一声命令,他却迟迟不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小心地摸起来,就要去抱床上的小人儿。
  “你一个人怎么抱得了两个孩子?”皇帝看出了她的窘促,缓缓开口,那声音却有一种久经年月的淡漠。
  皇帝又道,“他们闹了一天,闹得累了,这会才刚睡着,等他们醒了,朕着人送你们回去。”
  皇帝这么一说,她又不知该怎么办了,只恨不得马上把儿女们摇醒,好带他们离开这里才好。然而也只是想想而已,皇帝的话分明是带着惯性的不容置喙。
  “起来吧。”
  “谢皇上。”
  她得赦站起来,却也被逼着正面对上他的视线,她自然是不敢直视天颜的,视线却也不知往哪里搁,只得盯着皇帝的赤白金色皂靴瞧。
  大约皇帝也看出她的拘谨,笑了一下,“六弟多年未曾回宫,朕竟不知朕的侄子侄女儿都这般大了。”
  “是。”
  “朕很喜欢他们,你不怪朕私自带走他们进宫来吧?”
  “贱妾不敢。”
  这样两个人同处一室毕竟不妥,尤其这里还是皇帝的寝宫,“寝宫”二字总是透着那么一股暧昧的意味,正好这时,孩子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皇帝轻步走了出去,她只好跟在身后。
  他坐在外室的榻上,示意让她坐在对面,她不敢造次,磨蹭着,却见得他眉间浓浓地蹙了起来。
  “我有这么可怕么?”
  她注意到他换了称呼,却用了更加不容置疑的语气,她哪里有说“不”的余地?
  片刻的静默后,他淡淡道,“我若无记错,你是前睿王妃的异母姐姐?”
  “是。”
  “前睿王妃景裕元年病逝,你景裕三年入驻睿王府,如今是景裕八年,而寒儿雪儿至少有七岁了吧?”
  她脸色白了,“贱妾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
  皇帝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塌上的紫砂壶在小炭炉上咕噜咕噜热着,隔着袅袅飘烟,她只觉得他的目光浓稠又空洞,仿佛穿透了她在看某个虚空的地方。
  她露出羞赧来,“皇上为什么这样看着贱妾呢?”
  皇帝的目光冷了冷,移开了视线,“听说睿王妃病逝之时,你也得了一场大病,病得奄奄一息,却奇异地好转了?”
  她更加忸怩,“贱妾那时因为得知妹妹的死而生了一场大病,幸好王爷看在妹妹的份上,对贱妾照顾有加……”说到这里,只是低下头不肯再说。
  他伸手举起茶杯,随意拨了拨茶梗,却是不喝,淡淡瞥她一眼,“你和睿王妃不但容貌相似,连感情也好得很,八年前那场宫宴朕却还是记得的,六弟的眼光真是不错。”
  她那一点横蛮终于露了出来,夹着一点难堪,“皇上这么说是为贱妾妹妹打不平了?她只是一个贱妾生的女儿,她死了,难道王爷要为她终身不娶?”
  皇帝哼的一声,扔下茶杯,茶洒了出来,洒了他一手,热是滚烫的热,烫得他连神色也冷厉起来。
  她手忙脚乱想替皇帝擦去茶渍,又深觉不妥,只得跪了下去,“贱妾该死,顶撞皇上……”
  皇帝抽了旁边搁着的绸巾,随意擦了擦,便扔到一旁,眸色却已恢复淡漠,“起来吧。”
  “皇上,请恕贱妾无罪,贱妾才起来。”她瑟瑟发抖。
  “朕饶你无罪。”皇帝有了几分不耐。
  外室的争吵弄醒了睡熟的人儿,两个孩子跑出来,揉着眼睛,先是雪儿看到了母亲,惊喜叫了一声,两个孩子一先一后跑过来,手舞足蹈。“娘,你也来了?这里好大哦,雪儿在这里藏猫猫,他们都找不着我呢。”
  寒儿摇着她的大腿,“娘,这里有好多马啊,娘给寒儿买一匹小马好不好?”雪儿也不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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