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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明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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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美溪不是十岁的小姑娘,她的便宜爹一讲,就十分明白了,自家不光交通响马,还勾结官府。

    响马为出击的利刃,官府做防护的盔甲,目前张家这块大肥肉,左右平衡,进退有度,还是很安全的。

    自己以前想的那些,吃穿简朴,丧事从简的办法,都是只能算寻常小民百姓有的见识了。并不符合张家目前的情况。

    张美溪想的明白,表现上就更积极出来,仗着自己是个小姑娘模样,就大大咧咧问些异想天开的问题出来。

    张大爷才不管那些问题是不是幼稚可笑那,自己家的独养女儿乐意学,他这个做老爹的自然乐意教。

    这父女两个,就坐在大书房里,喝了崂山绿的香茶,一问一答,说说笑笑起来,小丫头桃子,就站在旁边伺候主子们。

    书桌上,柜子上,青石板砖地上,累累摞摞的都是民国的各色最新鲜的报纸,油墨打印的竖体文字,排列组合出来各地的大小新闻来,有饥荒,有战乱,也有蓬勃的生机,层出不穷的洋玩意儿。

    大书房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还有那薄薄的几张宣纸,上面是张大姑娘实在不好见人的曲曲弯弯的毛笔字,可在意这个的,也就只有那位教导写字儿的县小学老先生了……

012大姑娘的新厨房()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进了腊月,腊月的白天很短,又阴冷,这日,张美溪整个上午都消磨在大书房里。

    书房的书架油漆成白色,做的足有两米高,一排排的,张美溪穿行在其中,恍惚觉得自己是走在高大的白桦林里。

    两个小丫头桃子和杏子倒是站在桌案前,铺开了笔墨纸砚,绷紧了小脸,一本正经的写着字儿。

    张美溪踮起脚尖,抽出厚厚的一本儿,带了些许灰尘下来。

    这是一本字帖,赵孟兆的。

    张美溪嘴巴微微嘟了嘟。把字帖放到地下。

    又踮起脚尖去抽书,一连七八本,都是字帖……

    她有些失望,索性走到墙角,搬开一盆盛开的琉球状嫩黄心菊花,

    把菊花下的一只藤编圆凳子搬到书架下来,踩了上去找书。

    大约这个书架就是放字帖的,也没有写标签,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看了,有微微的灰尘和霉味儿。

    张美溪翻了一会儿,就忘记自己脚下踩了藤凳子的事情了,小小挪了一步就踩空了。

    噗通一声,摔下了凳子。

    “啊……”

    隔着好几排书架,小桃看不见人,只听一声响,急忙跑过来一看。

    张美溪正自己慢慢爬起来,因为腊月,穿的够厚,凳子也很矮,摔了一下也没有什么感觉。

    小桃赶紧扶着大姑娘走了几步,在椅子上坐了。急急的问:

    “伤到哪里了?伤到哪里了?”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张美溪想着,好像是脚崴了一下,就又站立来,要自己看。

    小桃立刻就在地上跪了,又要检查她的脚。

    杏子要迟钝一些,刚才也是吓到了,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看见小桃跪,她也是扑通一声就跪了。

    张美溪只好拉她们起来,又原地跳了两下,证明自己没有事。

    小桃杏子这才放下心里,两人脸上挂了笑,眼睛里几颗豆大的泪滚下来。

    张美溪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

    前世的自己,从三岁上幼儿园,到二十四岁研究生毕业。二十多年的求学生涯里,关系要好的女朋友几十近百个。

    自以为很会处理人际关系了,可这种动不动就跪的主仆关系,还真是让人不适应。

    不会处理,就慢慢学,学不会,也没关系,反正民国了,时代浪潮向前奔涌,自己随波逐流就可以了吧。

    张美溪带了桃子杏子把那个装满字帖的大书架草草整理了一遍。

    桃子和杏子还在那里议论:

    “这个王羲之的行书。”

    “这本米芾的草书。”

    两个丫头忽然欢喜起来:

    “姑娘是想好好练字了啊!”

    张美溪答:

    “没时间练,我找医书那。”

    桃子和杏子对望了一眼,然后桃子用很低很迟疑的语气开口:

    “大姑娘,孔老先生还是不好得罪的,姑娘前阵子还每天几张字,后来越写越少,这几天索性都没有了,天天往厨房跑,来书房也只是翻书,不动笔。”

    桃子说完开场白,递了一个眼色给杏子,杏子接着说:

    “是啊,孔老先生还是不要得罪的好,人老了,事情多,磨磨唧唧的,我们写了一些字,姑娘索性拿去,省的他啰嗦。”

    “用你们写的字?不用了吧。”张美溪觉得自己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怕老师检查作业,没必要作弊。

    “好吧,我从明天起,每天写两张字。”张美溪想了想,最后选择了妥协。她也知道这个年代,不练字,说不过去。

    小丫头们怕姑娘不练字,自己要跟着受罚,所以才绞尽脑汁想了个代笔计划,不过结局也不错,她们并没有因为大姑娘不写字,而被牵连惩罚。

    中午的时候,张美溪到正房鸿鹄院里陪张太太张大爷吃饭,一家三口,满满的一桌子菜,张太太都不理,洗了手,亲自收拾一盘子黄泥螺。

    黄泥螺铜钱大小,色泽乌青饱满,外壳透明如指甲,张太太亲手剥开壳子,拿银质签子除去内脏,收拾干净一小碟,笑着递给自家女儿。

    张美溪拣起筷子,夹了一只放进嘴里嚼,有些黄酒的味,是生的,口感很糟糕,像生的带粘液的章鱼。

    但是张太太亲手拣的,就吃吧,张美溪不动声色的把一小碟子全部吃完。

    张太太见女儿吃完,极高兴:

    “看,到底是我亲生的闺女,口味都随我,我打小就最爱吃这个,这几天就想的不行,发电报到上海,是你四舅舅亲自拣了一坛子,让人给我捎来那,足足用了七天,这东西过了10天就不能吃了。”

    张美溪忽然一脸惊喜:

    “四舅舅的东西送来了?我要的东西那?”

    张太太笑呵呵:

    “当然也送来了,你要的东西,可费了你四舅舅老大的力气那。”

    张美溪不等张太太说完,就提起裙子,飞也似得跑了出去。

    桃子和杏子也跟着跑了出去。

    张太太顿时虎了脸,啪的拍了一下桌子:

    “先吃饭!”

    张大爷在一边赔笑:

    “人都跑了,你还拍桌子,想吓唬我那。”

    张太太气的又拍了一下桌子:

    “就是要说你那,这孩子一点大家小姐的样子都没有,都是你教的。”

    张大爷站起身来,拉了一下椅子,凑到自家太太跟前,检查她的手,殷勤的要给她吹吹:

    “我教什么了啊我,这么大的气,仔细手疼。”

    “还不是你,她字也不好好写,我看那个孔先生,一把年纪的人了,都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了,说是没脸在老张家呆着了,你也不管她,还给她弄什么厨房,每天又蒸又煮的。”

    张大爷噗嗤一声笑了:

    “那可不是厨房,那个叫实验室。又蒸又煮可和做饭不一样,人家那都是做化学实验那,现在外国出了那么多新鲜玩意儿,你样样都要赶时髦,却不知道,做出那些新鲜东西的基础,就是西方的化学和物理。”

    “现在华夏要强国,第一要紧的就是要向外国学习,发展科学,发展物理化学。”

    张太太听自家大爷侃了几句大山,忽然很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我们家大爷什么时候这么有学问了,要发展民主和科学了?前阵子,上海来电报,说是要办纺织厂,买英国机器,你不是还说,种地最踏实,要先买粪肥修水渠吗?”

013旱灾来了上() 
张大爷和张太太。

    一个是平安县这块土地上的实际掌权人,没冠名的百里诸侯。

    一个是追求潮流风尚的洋派太太,见多识广口齿爽利。

    两个人就唇枪舌剑的论战了一翻,开明社会的新鲜词汇嗖嗖的往外冒。

    论战到最后两个人的惺惺相惜、恋恋不舍,感情更进一步。

    感情更进一步的张大爷和张太太,共进了午餐,一起小睡又一起吃下午茶,品评配茶吃的糕点的时候两人同时一怔:

    “糟糕,忘了大姑娘了,那孩子还没吃午饭。”

    底下的丫头和管事娘子们纷纷笑了:

    “早送过去大姑娘院子里的新厨房了,大姑娘吃了半碗饭、一碗汤、鲜菜每样也吃了些,连下午茶也是送过的,大姑娘不吃茶,茶点倒吃了三块。”

    张太太不高兴:

    “不懂事,不要乱说,那个不叫厨房,都记好了,是大姑娘的实验室。”

    底下的丫头和管事娘子们都纷纷笑着应了。

    十元室是个古怪名字,不过也没有什么难的,她们的记性都够好,火车也会说、铁路也会说、电灯也会说、电报也会说。

    十元室太好记了,不就是十块大洋钱么!

    大姑娘的十元室只有大姑娘一个人可以进,。

    小丫头桃子和杏子经常搬了板凳在十元室的门口晒太阳,两个小丫头有时候还会在门口摆了小桌子,吃一些茶点。

    有一次老太爷让人过来传话,叫大姑娘过去。

    小桃在门口叫了几声没有人应。

    壮了胆子推门进去,十元室里不让生炭火盆,比外面还要阴冷很多,她看见大姑娘坐在椅子上睡觉,头发有些乱了,盖了一件大毛的披风,手放在外面,袖子上套了一层白棉布。

    那个是小桃亲手做的,就是白布的做成两个圆筒。大姑娘管那个叫套袖。

    十元房里好几张很长的桌案,铺了油纸,上面又压一层玻璃,玻璃桌面上放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瓶子。

    小桃认出一只玻璃瓶子里是装了半只长毛的馒头。

    还有几个瓶子,里面装的好像是煤油、菜油什么的。

    小桃半跪下来,用轻轻的慢慢变高的声音把大姑娘叫醒,然后想帮她把套袖除去,整理头发,穿上大毛的披风。

    却被大姑娘推了出去。

    不一会儿,大姑娘就自己走出来了,穿戴整齐,头发也很整齐,一副很精神的样子。

    小桃赶紧过来把暖手的小铜炉塞过去,大姑娘的小手凉凉的,还是离不开小桃的照顾啊。

    张老太爷在养老院里写对联,好几个管事围着,摆了很大的排场,张大爷也在一旁磨墨打下手。

    明日就是二十三小年了,远远近近的开始有过年的鞭炮声响起,张家刚办完一场丧事,所以新年的对联是用一种青金色的纸裁好了,写字的墨也是特制的。

    张美溪一进门,张老太爷立刻笑着招手让她过去,指着新写好的对联给她看。

    “旧冬无雪天藏玉,新春有雨地储金。”

    张美溪用清脆的童音念了出来,赢得管事们一片叫好声。

    张老太爷和张大爷也脸上挂笑,很开心的样子。

    张美溪忽然醒悟,自己毛笔字写不好完全不成问题,张家对她的要求无限低,大约觉得她认得几个字,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张美溪决定给要求不高的张家家长一些奉承,就用很夸张的语气赞道:

    “这个对联写的太好了,今年冬天真是一直都没有下雪,雪可不都是在天上藏着吗?天藏玉,很贴切啊。”

    “还有下一句,新春有雨,地储金,春天下了雨,地里长出旺盛的庄稼来,收了粮食,粮食可不就是金子吗?”

    管事们齐声叫好,有的甚至鼓起手掌来,大家纷纷说着:

    “大姑娘,贵人,吉言呀。”

    张老太爷也跟着哈哈大笑,开心的不行,命人把写好的对联抄写上百份,四处贴起来,要过一个喜气吉庆的大年。

    张美溪知道,这个爷爷的骨子里是个地主,土地多,庄稼丰收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张家居丧,大年就办的比往年简单了很多,私底下就有人传,说张家的大姑娘已经开始当家,当家的大姑娘是主张简朴的。

    张老爷子的对联写的好,春天的时候果然下了几场雨,佃户和小农们趁着这贵如油的春雨播下了种子。

    种子发了芽,郁郁葱葱的长到一尺来高,佃户和小农们的脸上都开始挂笑了,农田里的土地却迅猛干枯开裂起来,庄稼又慢慢的蔫了下去。

    平安县的安水河,也跟着慢慢的变成浅浅的一层,水几乎不流。

    九岁的周家三少爷带了人,去安水河里捞一种黑色的鱼,半尺来长,头脑和身子滚圆,装在一口大水缸里,献宝一样抬着过来给张美溪看。

    “大姐姐,这鱼可厉害了,大鱼吃小鱼,最后吃出一条最大的,给大姐姐炖汤喝。”

    小桃和杏子凑过去看,果然看见十几条黑色的鱼迅猛的摇着尾巴,围着吃一条黑色的同类。

    那条同类已经被吃掉了一半,嘴巴还一张一合,露出一口细碎的白牙。

    小桃吓得尖叫一声,蹲坐在地上。

    天已经热起来,周家三少爷穿的是对襟的黑布短卦长裤,露着胳膊,挽着裤腿儿,越发显得高壮。

    他那个模样,看着是很享受黑鱼互相吞吃的过程,但却稍稍的有点怕小桃的样子,看见小桃坐在地上,小男孩儿有点手足无措了。

    张美溪让杏子把小桃从地上拉起来,带着周家三少爷去了实验室,亲手给他清理小腿儿上的伤口,又给他涂上一层薄薄的青色油脂。

    后来干脆给了他整整一玻璃瓶,让他看着,兵丁们有谁受了伤,都清理了伤口,把这个药涂上去。

    “一点要先清理干净,看伤口大小,用一点儿就行。”

    张美溪用很和气的语气教着他,又换了严厉些的语气,不许他再去捉那些长牙的凶鱼。

    周三少爷长得虎头虎脑,有些微黑,微黑的脸皮底下好像憋了气,慢慢的透出粉红的颜色来。

    他憋了一会儿,憋出一句谢谢来。

    然后飞跑出去,抱着那个玻璃瓶子跳呀跳,像得了金元宝一样。

    一群兵丁围着他,

    周家的二少爷,每天跟着张大爷出去跑打井引水抗旱的事情,已经能顶一个大人用了,回到家里,看见自己三弟不高兴。

    问了才知道,自家三弟得了上好的金疮药,可是找不到有大伤口的人。

    周二少爷立刻就出主意:

    “这个太好办了,用刀砍就可以了,还可以打几枪,看看枪伤的效果。”

014旱灾来了下() 
周家三少爷今年不光长了个子,脑子也渐渐的好用起来,不似从前,每天都要被他二哥捉弄个三两回。

    三少爷护紧了怀里的玻璃瓶,看都不给他二哥看一眼,转身跑了。

    周三少爷,知道人是不能随便砍的,可他小腿儿上的伤口三两天的功夫就好了,他实在按捺不住,偷偷在自己另一只小腿儿上划拉了一个浅浅的伤口,涂上了一点秘药。

    张大爷每天起早星星还没下去就出门,星星出来了才回家,修井挖渠,运水救苗,连着忙活了两个月,夏粮收了,只得去年的两成。

    张太太笑:

    “忙了这两个月,都晒黑了,看着倒是壮士了不少那。”

    丫头和管事娘子们都被张太太的笑话说的笑了。

    张太太又说:

    “叫姨娘们来。”

    张大爷被晒黑了的脸变得更黑,甩了袖子,去养老院了。

    张老太爷的养老院里,老太爷在吃饭,一只小桌子摆在大炕上,只有两样菜,一小碗粥,两个馒头是杂粮的。

    张大爷一看那菜,眼圈就有点发红。

    老太爷呵斥了他几句:

    “这老张家什么大灾大难没见过,照往年的例就行了。”

    张大爷连忙称是。

    往年的例是有的。

    夏粮只收了两成,所以佃户们的租子免了,还发给秋粮的种子。小农户们纷纷拿了地契过来借贷,也都按抵押算了借贷,并不逼迫他们卖地。

    去年到任的平安县县长大人,治理旱灾上还真有一套,拜龙王,求雨,请戏班连唱三天大戏,当然唱戏钱的大头还是张大爷出。

    张家的唱戏钱不是白出的,到开唱的时候,专门搭出一个棚子来招待老张家的女眷。张太太带了周太太,每天都去。

    到了最后一天,把大姑娘张美溪也带去了。

    唱的是山东梆子,这种戏,又名叫舍命梆子戏,演员架子十分夸张,那声音吼的要叫破天似的。

    热热闹闹唱了一天,张美溪也笑着看了一天。

    等回了家,喝茶,张太太说:

    “早该叫你去听的。”

    张美溪说:

    “看一天也够了,他们唱的太费劲,我看着也累。”

    “山东梆子就是这样的。”

    底下丫头和管事娘子们纷纷笑了。

    等张美溪回了自己房里,小丫头桃子杏子,在一个法国白瓷大浴缸里放满了水,给大姑娘沐浴用。

    张美溪说:

    “用一小盆就行”说完让她们都出去,自己洗澡。

    洗完后,桃子进来收拾,果然见大姑娘只用了一点水。

    一连几天都这样,沐浴都是只用小小的一个铜盆。

    有天小桃呆坐了一会,忽然就狠狠拍了一下手:

    “是啦,天旱了,大姑娘要省水那。”

    一旁的杏子就说:

    “小桃姐姐真厉害,大姑娘想什么你都知道。”

    两个小丫头互相看着笑,知音一般。

    平安县长大人的求雨还是有点用的,龙王爷也貌似感动了。零星落了几场雨。地里的苗,勉强都出齐全了。

    大姑娘的十元室里,每天已经不蒸煮东西了,改了烧东西,常有五颜六色的烟冒出来。

    小桃和杏子守在门外翻花绳聊天:

    “听说早年的大户人家,都是自己制熏香的。”

    “现在不兴这个了,都是花露水了,外国工厂里做的。”

    张大爷依旧每天出去忙,快到秋收的时候,上海那边又送了东西过来,有几张最新流行的唱片,张太太厌厌的摆手:

    “收起来吧,等有空了再听。”

    然后她就一直没空。

    周家的三少爷学会了骑自行车,极高兴,到张美溪面前来献宝:

    “大姐姐,我们骑自行车去后山,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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