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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然后家丁们继续乱转。紫月打个呵欠,跟着和亲王进了大堂。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
折腾了一晚上,毛都没找到一根。第二天一早,和亲王顶着两个黑眼圈脸黑黑的上书皇帝相关人员的失误。然后要求加强京城治安,增加巡夜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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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嬷嬷将昨天晚上的见闻详细的描述了,当然,也是不可避免的加入了个人感情在其中。老佛爷勃然大怒,皇后也在一边愤懑着。
“新月格格真是个不知礼法的人!哀家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说她可怜!怎么能说咱们的月儿和她一样!”老佛爷气的直拍椅子扶手。紫月在一边被晴儿拉着,昏昏欲睡中。
“皇额娘,依臣妾来看,这新月格格必要重罚了。端亲王府一门忠烈,可不能被她污了名声。再说,还有克善世子呢。”
“对!咱们不能让端王府寒心,这新月是不能要了。”老佛爷扒拉着指甲套,若有所思的说道。“晴儿,你带着紫月和兰馨到后面休息一会儿。月儿都快睡着了。想必是昨晚上没睡好。”
“是,老佛爷。”晴儿拉着已经无意识的紫月到了后面,兰馨在一边护着,生怕紫月倒在地上。
紫月带下去后,皇帝便下了早朝来给太后请安。
“皇额娘,朕已经让他他拉将军一府满门抄斩,他他拉将军自己扛下了所有罪责,请求保住他唯一血脉,朕念在他过往的功绩上准了,将他他拉骥远贬为庶人,永世不得入朝为官。至于新月格格,朕还没有做处理。”
“什么?!”太后和皇后都很惊异,“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宽恕这帮奴才!”
“回老佛爷,缅甸派使者来访,意在和亲。他们的王子也来了。缅甸有虎狼之心,朕不想牺牲女儿们的幸福。所以要拖上一拖。”
“哦……皇帝的意思是把新月格格给他们。”老佛爷点点头,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是的,皇额娘。”皇帝点头。
“那就依皇帝的意思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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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个大巴掌摔在跪在地上的人的脸上。那人连连叩首。
“王子,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惊动了和亲王府!”
“来人,给我拖下去。”慕寒一挥手,马上有人将那人拖了下去。
“王子,今夜让奴才去吧,奴才保证不叫人发现。”另一个人跪下说道。
“不必了。和亲王府想必加强了戒备。没必要再冒险了。”慕寒挥挥手,那些人退下了。他走到书桌边,拿着笔,在宣纸上描描画画,很快勾勒出一个大致的轮廓。
冷府——
“哈秋!哈秋!”喷嚏连连的冷柔已经喝上了一大碗药。芙蕖站在一边装雕塑。
冷柔现在头疼。他怎么这么倒霉。去和亲王府跟紫月解释,结果看到还有一个人跟他一样潜入和亲王府。于是便用小石子弹了他一下,让他露出了马脚。同时自己也暴露了。他迫不得已藏在水池子里一晚上,现在感冒了。
“爷。”有一个人出现在冷柔面前,他是冷柔得力的探子之一——桃花,同时也是醉梦阁的老鸨。
“什么事。”冷柔的鼻音很重,听上去像是什么动物哼哼。
“人群中传出缅甸使者来访,意在和亲。皇帝已经答应要将月格格送去和亲。”
“你说什么!”药碗被挥扫到地上,裂成几片。“给我查,这些留言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芙蕖,你去调查一下是否有这件事。桃花,你让姑娘们注意一下达官贵人,从他们那里套口风出来。”
“是,属下遵命。”两个人争相恐后的消失。
“月儿……”冷柔坐回椅子上,望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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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注定是热闹的一天。
将军府乱哄哄的,各路人马全数到齐。内务府抄家,抄出来的全数充公。当然,灰色收入也是不少的。刑部的人将各院奴仆签了死契的拖走,活契的赶出府,转眼间,将军府被搬空了。一对大大的封条贴在门上。萧瑟的风,呼呼的吹过去。
他他拉老夫人在夜里醒来后听闻了变故后怒极攻心,一口气没倒过来先走一步了。雁姬和洛琳抱着头痛哭了一夜,努达海已经完全的失去意识。骥远一直在破口大骂。
第二日,努达海被拎上去问罪,他就将所有的罪责都扛下来了,并祈求皇上看在他往日的功绩将骥远保留,给他们家留下血脉。皇帝准了,他轰然倒地。
被拖回牢里后,他过往的对手来了,对着他冷嘲热讽,听说他不能人道了,又大笑了一番。努达海牙咬的咯吱咯吱响,尖锐的咆哮着。因为这声音太过突然,一个上了年纪的将军心脏病突发当场领盒饭去了。一干人怕受牵连才连忙离开了。
骥远和努达海分开关了,等着努达海他们被斩后他就可以离开了。不知道自己家人做了多大牺牲的骥远精神很好的一直在骂人。要不就是呼唤新月。
狱卒们吓的不行。他大爷的,竟然呼唤格格的闺名,还一直在诅咒另一个格格,他亲娘来,他有这个命可以喊,他们可没有命听!一帮子一拥而上,叮哐四六一顿乱揍,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堵上嘴强制消音。
至于雁姬和洛琳,她们被关在一间牢房里。披头散发,眼睛肿的和核桃一般。洛琳心里委屈,因为自己并没有受多大的罪责却要跟着自己的哥哥一起死了!她对雁姬哭诉自己的不甘,雁姬原本呆呆的听着,也突然爆发了。
骥远堵上了嘴还吱吱呀呀的,一会儿便听见自己额娘和自己妹妹的哭喊声,眼睛都红了,蹦起来直撞柱子,远远的听见洛琳一声凄厉的尖叫:“骥远!是你害了我,是你!你这个凶手!”然后,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骥远怔住了。是他害的?他是凶手?
行刑的时候到了,雁姬和洛琳狼狈不堪的被人拖行到断头台上,眼中的恨意一直在凌迟着站在场外的骥远。努达海被几个大力的人拖了上来,他现在陷在自己的意识中拔不出来。骥远被五花大绑的在一边看着自己家人仆人一个个人头落地,看着他们瞪着自己仇恨的眼神,他害怕了。他的眼睛凸了出来,他想要尖叫,但是他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冰冷,一点点的侵袭了他。
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活着。他好害怕,谁来救救他?骥远踉踉跄跄的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当天晚上,醉梦阁多了一个新客人。
“哟~这位大爷!怎么在门口呢!奴家给你选两个好姑娘来服侍您吧~”老鸨——桃花眼尖的看见门口的人虽然落魄,但身上挂着的玉佩值不少钱,连忙把他招呼进来。“宛若~绯夜~过来伺候这位爷!”
宛若面容娇媚,绯夜面容清纯,两个人腰一扭一扭的走过来,一左一右,搀着骥远就上楼上的雅间里了。
桃花脸上的笑意接着消失,挥挥手招过个龟奴:“告诉楼上两个姑娘,把他给我扒光了!”
绯夜清纯的面容让喝了N杯酒的骥远在朦胧中仿佛看到了新月。
“新月!”他一激动就握住了绯夜的手。鼻涕眼泪一起下来了。绯夜嫌弃的想离他远点,被骥远死拽着不放了。“新月……呜呜呜……”嚎叫的非常极其以及特别的难听,一边的宛若听到眉角直抽抽。
“砰!”桃花推门进来了。“嚎什么嚎!底下的贵客们都烦了!你们俩,给我把他嘴堵上,直接扒了!老娘倒要看看他有没有钱来这里玩!”
得到指令,几个龟奴上来把骥远扒了个干净,发现他身上只有块玉佩挂着。桃花撇撇嘴,“X的,只有这么点东西就敢来玩!宛若,绯夜,交给你们了!”
“呵呵……绯夜,我们来好好伺候这位‘爷’吧!”宛若打开柜子,从里面抽出一条皮鞭,几根粗蜡烛。绯夜指挥着龟奴把骥远捆起来塞着嘴,结果蜡烛点燃。任由蜡油落在骥远还算是白皙的皮肤上。
宛若手中的皮鞭不断挥动着,将凝结的蜡块一点点的抽碎,再由绯夜滴上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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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我发誓我没有把你送给我的东西送给那个女人!那日我碰巧遇见了她,在酒楼里多聊了一会儿。随便说了些场面话,她就以为我喜欢她了,然后说要把我的荷包送她。然后没等我同意就抢走了。正好师娘来了我也没有追。我不是让芙蕖去那里帮我抢回来了。”冷柔干巴巴的解释道。
“哦……这样啊。”紫月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冷柔,淡淡一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由醋、辣椒、酱油等大料调剂而成的一小瓶精华,送到冷柔手边。“给我喝下去。”
冷柔喜欢偏淡的食物,对于辣是接受不了的。紫月在里面没少放辣椒,黑色的液体上漂浮着后后的一层红油。冷柔看着紫月一脸的平淡,一咬牙一跺脚喝了。然后倒地。
紫月招呼着人过来照顾冷柔,自己坐车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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骥远身上没有一处好皮肉了,本来他也不用这么受苦,但是芙蕖碰巧来了,认出了他就是他他拉骥远,然后这位将军府的公子不仅仅是尝试了皮鞭蜡烛绳索,还有蛇鼠虫蚁的啃咬……
当骥远被扔出醉梦阁后,他就这么消失了,没有再出现过。
和亲
“糖葫芦来——一文钱两串!又甜又大的冰糖葫芦~!”集市上小贩的声音还是这么热情,人流熙熙攘攘吵吵闹闹。
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万年客栈——悦来客栈的二楼雅间里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和一个吃零食喝茶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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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刚开口的紫月立刻接收到了四道视线。“你们打算干看到什么时候?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回去了。”
刚刚听说有这家悦来客栈,便想来见识一下这最大的连锁客栈,结果还能遇上慕寒,遇上也就遇上了吧,他也脸皮够厚的,非要挤在一张桌子上,这行了,啥也没见识到,就吃了一肚子点心……嘛~这家点心味道不错。紫月看看这个两人已经瞪了半个时辰的眼了,只能开口让他们回神了。
“月儿/紫月!”两个人一齐出声。同时扭过头看她。
“呵呵……我说笑呢~你们继续。”哦呵呵……这俩人很萌啊~~强受强攻~~哦呵呵呵~~~~~紫月邪恶了,那眼睛不断打量着这俩人。然后继续瞪视的两人同时感受到了一阵恶寒,下意识的看向紫月,发现她正露着莫名其妙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个,眼睛居然放光了……
“咳咳!月儿,怎么笑的那么……开心?”冷柔小心的开口问道。
“哦呵呵呵~~~没事。只是发现了一点点很有趣的事情。你们俩继续。”紫月用帕子掩着口笑道。
“天色已晚,在下就不叨扰了。”慕寒起身告辞。
“不送!”冷柔磨牙。今天出来什么都没办。就光瞪眼了。
“那么,师兄,我也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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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我怎么听说宫外有人说你要把月儿指给缅甸王子?”老佛爷有些愠怒。“月儿的年纪还小,这么急做什么!”
“皇额娘,这只是市井之上的流言。朕并没有打算将月格格指给缅甸。缅甸,虎狼之国,日后交战是必不可少的,朕决不能让五弟家的女儿受罪。”皇帝自己也郁闷,他压根就没打算指了紫月,这市井上就有了流言,反而把自己弄到了两难的境地。今日早朝弘昼义正言辞的要求要将紫月留着,还暗示了下自己抢了他女儿导致他现在只有一个女儿的境地。他也不能继续厚着脸皮把五弟唯一的女儿再夺了去。和缅甸和亲是要公主的,紫月的品级说破大天也是和硕格格,要是真是公主非得是自己的女儿或是义女不可。
“缅甸和亲也是指公主,和紫月有什么关系。老五就一个女儿,给他留着吧!”太后这么说的,今日早上五福晋也递牌子来了,求她别指了紫月。说他们八个儿子就这一个女儿放在心尖子上疼。顺便暗示了下自己真的只有这一个女儿了。
“这市井上的流言只怕是早就传到他们的耳边,他们若是开口求朕将月格格许了,朕也不能……”皇帝为难了。
“皇上,老佛爷,请容臣妾插个话。”一直坐在一边装雕塑的皇后开口了。“依臣妾看,这月格格许就许了。”
“什么?!”俩人一愣,就生气了。
“皇上,老佛爷,且别生气。咱们大清又不是只有一位月格格。”
“哦,皇后的意思是,新月?”老佛爷这才记起还有这么一号人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这紫月和新月就差一个字,外面人要避着格格的闺名说,都是月格格,皇上指了新月格格不就是了?”
“哈哈……果然还是皇后聪明!如此甚好!都是月格格!”皇帝哈哈一笑,对着皇后的态度也温柔了不少。老佛爷也直夸皇后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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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可想而知,紫月一踏进家门见到哭的很high的新月的表情了。早紫月一步回来的克善脸都黑的不能再黑了。(克善被寄养在和亲王府了)
X的。刚刚见证了一场JQ的发生的愉悦心情在见到新月后破碎的连碎片都没了。
新月在宗人府并没有受太多的罪,毕竟还有着格格的名号。不过就是又瘦了些。两颊都凹了下去,远远一看和逃荒的差不多。
“新月,你来啦~呵呵……”紫月干巴巴的笑了两声。然后新月猛地一抬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上了紫月的脖子。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是你害死了努达海!是你害死了洛琳!是你害死了将军府!”新月表情狰狞,疯狂的摇着紫月,“你抢走了克善!都是你!为什么你还活着!”
“呜~咳咳!!!”紫月被掐的直翻白眼,一记直拳打在新月胸口将新月打开,新月捂着胸口后退了好几步,呕了口血出来。
“格格!/姐姐!”
碧玉扶着紫月,香茗挡在紫月身前死盯着新月,克善拍着紫月的后背给她顺气。
“新月格格!你好大的胆子!”弘昼心疼的看着紫月,怒气冲冲的说道。“来人!把新月格格拖下去,好生看管着!不准踏出房门一步!不准和她说话!”
紫月歇了有一会儿才顺过来。看着镜子里脖子上的於痕,不得不感叹女人发起疯来真是力大无穷,啧啧~都紫了。她不明白的是,新月怎么又被放出来了。
晚饭的时候,弘昼把其中的缘由细细的跟紫月说了,紫月囧。好么,她还面临了指婚的风波。不过话说回来,她才几岁啊,连十四都不到,指个毛毛!
“阿玛,你知道那个缅甸王子的名字吗?”紫月后知后觉了。她现在极度怀疑那个慕寒就是面点王子!她不喜欢面点,她喜欢江南的米饭!
“哦,是叫慕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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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一次的碰上了慕寒。
紫月话也不多说,直接招呼他坐过来,自己开始唉声叹气。
“月儿?今天是怎么了?”冷柔关心的问道。
“我听阿玛说皇上要把我送去给缅甸和亲。”紫月愁眉不展的说道,用眼角余光瞄着慕寒,继续愁苦的说:“唉~”
“你还没到出阁的年纪怎么可能出嫁。和亲王是跟你开玩笑的吧。”冷柔听了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还是安慰着紫月。
“嫁到缅甸有什么不好。我们缅甸四季长春,还有大象来当坐骑,美食无数。”
“慕寒,你说为什么缅甸的王子想要我?适合年龄的公主也是有的,其他王公大臣那里也是有格格的,为啥是我咧~”
“咳咳……我们国家都知道月格格你天资颖慧,我国使者出访时画下了格格的画像。几乎人手一份。我国的少年对格格的仰慕同江水一般连绵。”慕寒不动声色的说着这些场面话,激起了紫月一身鸡皮。
仰慕……人手一份……人手一份来钉小人来诅咒吧!= =她破坏了你们的计划,还能仰慕,开什么玩乐。要是真嫁过去,还不得被【哔——】然后再【哔——】最后再【哔——】!她才不嫁咧!她讨厌面点!
“真的吗?!面点这么好玩!”紫月装出惊奇的表情,“还有大象么?我这么大都没有见到过。没有冬天,这里的冬天好冷呢~”
“那是当然的,缅甸是最好的。”慕寒轻笑道。
“月儿!”冷柔叫出声。他不想紫月出嫁,一点都不想!一想到她要嫁给别人,嫁到那么远的地方,他就不爽!
“嗯~要是我以后真的去了缅甸,师兄你要来找我玩呢~”紫月眯眯眼笑道。这招要是能奏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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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半夜爬墙的冷柔到了和亲王府。
“给我声音低点,让别人听见我就不用活了!”紫月低声喝道。“我怎么可能嫁到缅甸去,你也不想想!”
“那你今天上午和那个缅甸人说的!”
“那是来忽悠他们的,咱们这里不是还有个新月格格么!外人念名字不能全念的,都是月格格嫁了新月不就行了!你应该相信我的!上次来的也是你吧!真是的,守卫这么多做什么冒险!”紫月气哼哼的说道。
“上次我来的时候有别人在。你师兄我不会被人发现的。”冷柔骄傲的一笑。
“行了,你都知道了,赶紧回去。”紫月打个呵欠,“大半夜爬墙,真是服了你了。”
“行了,你好好休息。”冷柔消失。
“………………睡不着了…………”冷柔走后紫月没有睡着。“= =||||他至于不……半夜跑来……喜欢慕寒就直接说,又没人跟他抢的说……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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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皇帝下令册封和亲王府的义女新月格格为和硕格格,将其指婚给缅甸王子。
听说,当日这个新月和硕格格是一直在哭的,不舍自己的养父母。京城的人对新月的印象好极了,说她不愧是皇室的人,就是注重孝道。乾隆这一仗赢得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