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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佩服黄老邪了。
抓住周伯通的手,我提醒道:“现在我拉你出来,你想办法把你那肚子吸一吸。”
周伯通大喜,两手齐上,紧紧抓住我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我喊了一个一二三的口号,带着他一跃而起,刚抓住悬于半空的腰带,那结实的布条竟然顺着力道直坠下来。我来不及多想,一甩手把周伯通扔了出去,自己居然从漏斗里直接掉进了最底层。
双腿接触到坚硬的地面,脚腕一痛,我一跤坐倒。抬头看着那一点光线,只听到周伯通大叫了一声,轰隆一响过后,眼前只成了一片黑暗。
“喂!老顽童!黄老邪!你们搞什么鬼啊!放我出去啊!”我站起来朝天大喊,却因为高空跌落崴到了脚脖子而重新跌倒。
我揉着自己的脚腕,坐在地上恶狠狠的诅咒:你个混帐黄老邪,真有你的。敢给我玩阴招,那就走着瞧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真够绕人的不过好在终于对付过去了不再乱了吧
十一 酒后真言
如果坐牢就是被困于一个让你无法出逃的空间,那么我现在的处境,就是很明显的蹲班房了。
冰冷的地板,光滑的墙壁,绕成一个完满的圈,把我困在了当中。无门无窗的世界,半点光亮也透不进来。我拖着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脚围着墙壁转了一圈,最终放弃寻找出路,老老实实坐在墙角等待黄药师的造访。
全黑的世界中无法感受时间的流逝,我一直坐到快要睡着,都没瞅见黄药师的影子。莫非是他忙着追他家蓉儿而忘记了地底下还关着我这么一大活人?这么说,我如果不自己想办法离开,很可能会被关上个大半年?那他有没有安排人给我送饭?要知道普通人的话三天不吃饭就半死不活了呀。他该不会是想把我就这么饿死吧。
我撑着下巴开始积极思考可能的逃跑方针,根据室内微弱的风向流动而将目标锁定于某一面墙上,刚站起来准备过去查看个究竟,那面墙便轰隆一阵乱响,缓缓陷进了地下。
一点微弱的亮光自门外移进,略显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光亮逐渐向我接近。酒气扑鼻而来,黄药师拎着一壶酒站定于我面前,举起油灯眯着眼看了我片刻,忽而把酒瓶往我手里一塞,说道:“陪我喝酒。”
我把酒瓶递还给他,说道:“我不喝酒。”
他轻哼一声,就地而坐,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一杯又一杯,他不停的自甄自饮,越喝越急,其架势都快赶上萧老大的酒缸洗澡了。这个人,居然也会有借酒消愁的时候啊。我挨着墙坐了下来,撑着下巴认真的欣赏他喝闷酒的模样,见他倒尽了最后一滴,将空了的酒瓶使劲的摇晃,拔开盖子对着瓶内看了半天,懒洋洋的说道:“没酒了……阿衡……”
“我不是阿衡!”皱眉,叹气,这家伙怎么老把我当成他的死鬼老婆?阿衡明明跟我没有半点一样的地方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抬眼看着我,忽而温柔的一笑,腮边淡染红晕,灿若桃花,在灯烛的映照之下居然有一种妖娆众生的艳丽。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他明眸微眯,慢慢凑过来,眼睫低垂,盈光如水,三分朦胧三分醉意三分柔情却仅有一分清醒。双臂不知何时抵上墙角,我被困在墙与他之间,眼睛对着眼睛,清楚的闻到他喷出的每一口酒香。
“你还在怪我只顾着真经不管你吗?”声音庸懒而低柔,就像是个乖巧的孩子向大人撒娇。酒香汹涌,似能将人迷醉,我硬着脖子顶在墙上,眼见他越发过分的贴过来,一伸手将他使劲推开,皱眉道:“你喝醉了!”
他撑在地上揉揉眼睛,苦笑一声,说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放我离开,我就原谅你。”挥袖扫开周身的酒气,我掩鼻冷视,却见他顽皮的笑道:“休想!”看来他醉得也不是太严重……
“你一走就是十五年,终于回来,却连话都不愿与我多说一句。成天与那老顽童混在一起,吃住同处,有说有笑。我知你是为了故意气我,也不多计较,可你却不该对那傻小子那么好!那真经,是你为我默下的,怎能胡乱送与别人?我不允许……”他晃悠着想爬过来,不过几步就已跌倒,懒洋洋的横在地上,揪着我的袖子,恳切道:“阿衡……不要生气,回来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日日陪着你,我们游山玩水,见识天下,不管什么武功,什么江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阿衡……好不好……”他终于摸索到了我的手臂,紧紧抱住,贴在脸上,面含微笑挨挨蹭蹭,显得无比幸福。
我一抽手,说道:“我不是阿衡!!”
“你是阿衡!”他惊恐的跟上,没捉住我的手,却干脆的抱住我的腰,电光火石一般,重重贴上我的唇。
脑子里啪得一声,有什么东西断掉,空白一片,回过神来准备推开此老流氓好好教训他一通时,他居然自己倒进我怀中,呼吸沉稳,已然睡着。
我擦擦自己的唇,恶狠狠的瞪着这个老混帐,揪住他的衣领,想要将之远远的扔出去。他却继续抱住我的手臂,像只小猫一般满意的蹭了蹭,呢喃两句,再也不动。
“对不起……不要再离开我了……”
他在迷醉当中,反复说的,只有这两句话。虽然简单,却包含了万千思绪。自责,悔恨,哀求,脆弱,迷茫,悲伤……一向果断狠绝的东邪居然会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在他孤傲清高的外表下,到底有着一颗什么样的心?是不是只有在阿衡的面前,他才会把他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出来?
我低头看着熟睡中的黄药师,手臂被他抱在怀中,珍惜得像是拥住了他的心头至宝,稍稍动一下,就会使他面显惧色,更紧得抓住。
“抓得再紧,又有什么用?我不是阿衡,你的阿衡,早已经死了……”我低声轻叹,在抽手的瞬间将空酒瓶塞进他怀中。他只是皱了皱眉,翻了个身,抱着酒瓶继续沉睡。我轻轻放下他,远远离开,坐到对面的墙角望天发呆。
朦胧之中,我好象又回到了那片桃花林,前后左右,无论怎么走,都是同样的艳丽,同样的迷茫。青衫在团簇的粉红间不停掠过,冷不防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炙热的胸膛紧贴在后心,不属于我的发丝扫过脸庞,满怀爱意的声音贴近耳边,柔声唤道:“阿衡……”
我一个冷战惊醒过来,一睁眼便正好对上了一双幽深如暗夜宝石般的眼睛。
“啊!”还没从梦中的诡异缓过劲来的我,又被突然吓了这么一跳,万分失礼的惊呼出声,随手一挥,只听一声脆响,也不知打到了他哪里。
我贴着墙站了起来,心跳狂乱,呼吸急促,看着捂着半边脸,惊讶不已的黄药师,气恼道:“你干吗啊,想吓死人啊!”
他站起身来,放下手,把那半边脸上明显的五指印故意放大于我眼前,淡然道:“你在做噩梦。”
“关你什么事?”我伸袖擦擦眼角的湿润,说道:“你是不是想趁机占我便宜?离这么近,打你也活该!”
他平静问道:“昨夜,你都听见什么了?”
我平缓了气息,瞪着他说道:“什么都没听见,一身酒气,熏死人,离我远点!”
他不客气的回敬道:“你也一样。”
“那还不是你害得!”我闻闻自己的衣袖,果然酒气冲天,不觉皱眉。
他嘴角微微上扬,又及时止住,转过身,说道:“想出去吗?”
我没好气的问道:“你想怎样?”
他微微沉吟,说道:“先帮我把书房收拾收拾吧。”话一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就这么径自打开了机关,消失于我的视野范围内。
我皱眉看着那打开的门洞,心里摆了数十面大鼓乱敲一气。他说先……帮他收拾书房,那就表示还有后招。《九阴真经》他是肯定志在必得,但为什么不干脆一些呢?这个黄老邪啊,果然是心思颇深,我到要看看你那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作者有话要说:还没猜出老黄是谁的转世吗?
我以为很好猜的丫其实……阿衡也是某人的转世联系起来想
十二 衡卿之影
黄药师的书房,基本已经被周伯通拆得七零八落了,要恢复原貌,个人估计需要花费不少的人力物力。黄药师给我布置的任务基本全是重体力活,比如摆柜子,挪桌子,擦凳子,抹椅子。而他,则悠闲得只负责整理归类。
忙和了一上午,一句闲话都顾不上扯。将书摆回书柜的时候,我实在无聊,开始注意起这满柜子的书名。《XX传奇》、《XX侠客传》、《XX录》……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都是故事书啊?这不会是黄药师的私人特别爱好吧……
“这些书,都是阿衡喜欢看的。”他就像是知道我的疑问一般,随意的道出了问题的本质。
我仔细瞧了瞧手中的一叠传奇小说,奇怪道:“阿衡喜欢看这样的书啊。”
黄药师恩了一声,说道:“她从小就喜欢看那些江湖传奇的故事,最过向往的,就是那些独来独往我行我素的怪侠。”怪侠?阿衡的喜好当真奇怪。黄老邪之所以变成黄老邪,该不会是被阿衡一手调教出来的吧。
“你们从小就认识?”我继续接过他手中的书,整齐的摆上书柜,听他缓缓说道:“我们……是指腹为婚的。”指腹……为婚……天那,一向痛恨礼教的黄老邪居然会跟他老婆是指腹为婚,这是不是太过讽刺了些?
“这些书,都是她听了戏文评书后所写,多半,都是她自己想的。”他随手翻开一本,面上泛起一丝凄楚的微笑。“我深知她有这等过目不忘的本事,也就由着她去默,去写,以为只要她喜欢就好。却没想到,这竟会要了她的命。”他长叹一声,将书随意丢在一边,说道:“其实,是我害死了她……”
我拣起地上的书册,说道:“那是她的爱好,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自负医术超群,本当提点她休养生息,却因真经蒙混了头脑,让她待产之际去耗费心神。她本就气虚体弱,我不光不为她着想,还推波助澜,你说,我是不是很混帐?”他扔下手里的书,诚恳的望着我。
我扭头理书,随意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他一怔,问道:“真话是什么?”
“你确实很混帐。爱真经胜过爱自己老婆孩子,得到不知珍惜,失去才后悔有什么用?”
他默然半晌,又问道:“那假话呢?”
我拣起他手边的一堆书,整了整,搁上书柜,说道:“她是自愿为你默书的,作为一个妻子,能为自己的丈夫做事,那就是无上的光荣。所以,她就算是死,也是幸福的。”
他苦笑道:“你这假话,确实太假了些。”
“但起码比真话好听啊。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我继续将他脚边散落一地的书收到一起,听他柔声道:“你和阿衡,很像。”
我深吸一口气,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问道:“长得很像?”他摇头。
“脾气很像?”他继续摇头。
“打扮很像?”他还是摇头。
“既然都不像,那我还有哪点能跟你那位夫人相比?再次跟你声明,我不是她!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低头拣书,我一本本排好了顺序,继续工作。
他偏着头看着我皱眉沉思,眼珠一直跟着我转,我到东,他跟着望到东,我到西,他又跟着望到西。我被他盯得实在不耐烦,说道:“别再看了,把眼睛看瞎了我也不可能变成阿衡的。清醒点吧,现在还是白天!”
他淡淡一笑,站起身,说道:“你确实不是阿衡,阿衡可比你温柔贤惠多了。”
“是呀是呀,你家阿衡天上地下绝无仅有,我怎么能跟她比呢?麻烦抬抬脚,踩着书了。”我把最后一本书从他脚下拽出来,抹干净了摆上书柜。“好了,全收拾完了,还有什么吩咐?”
他一拉我手腕,迈步出门,说道:“陪我喝酒。”
“什么?又陪你喝酒?大叔,你不会是传说中的酒鬼吧!”我头痛万分,硬是被他拽进了荷塘边的群屋内。随便把我往房间里一扔,他扭头就走,说道:“你先在这休息一会,我去准备些酒菜。”
“没必要弄这么麻烦吧,喂,黄老邪!”我叫了几声,他也不应,走得比来时还要快。真不明白这老家伙为什么这么喜欢故弄玄虚,不就是一本破书吗?算了,直接给他好了,省得他还要费心思去安排。
我拿出了那部经书置于桌上,推门出去,迎面差点撞上两个拎着桶的哑仆。见他们咿咿呀呀比画了一阵,我对黄药师的安排更加觉得别扭。好端端的,洗什么澡啊,莫非我身上的酒味到现在还没消散?闻一闻,还好啊。真是太奇怪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无事献殷勤,铁定非奸即盗,上辈子做人虽然极度失败,但在不断的倒霉中好歹还是把这个小心谨慎的江湖准则培养了出来。搞不清楚黄药师到底会搞什么花样,也不想陪他将戏演到底,撕破了脸面对谁都没好处。这等是非,还是远离为妙。
哑仆们倒完了水离开,还给我留下一套干净的衣裙,衫如落雪,散发着幽淡的玉兰花香。忽然想起来,阿衡的墓边几乎植满了玉兰花树。
我恍然大悟,却只感觉到莫名的气愤,仅仅只是味道相似,你就以为我可以成为阿衡的替代品了?你与阿衡的爱,确实美好,但这与我无关!拿走你的《九阴真经》,从今以后,再无瓜葛。后会有期!
我几乎是冲一样的离开了这片惬意的竹林,重回桃花林中,被那满目的桃粉眩晕。如同那个诡异的梦境,漫天飞花,找不到前进的方向,我焦急得摸索,恨不得长出翅膀飞离这梦幻的陷阱。
要叫玄玉吗?可就算飞离了这里,又该要去哪?来,去,皆无因由,到不如万事随缘吧。
岛上的船收藏在哪,我并不清楚,胡乱的转悠着,到找到了一条破旧的小渔船。海中行船,与太湖泛舟,其原理大概相同吧。我尝试性的撑船离开,也没按哪个方向走,只是想着离此处越远越好。
岸上奔来一人,远远呼喊道:“霜儿,回来!”
霜儿是你叫的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没理他,我当作什么都没听见,埋头划船,终于再也听不到声声呼唤,看不到那个迎风而立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是需要培养滴,此过程包含了天时地利人和等等等等风水因素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很少见,不可能俩人一见面就能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吧目前俩人的关系还没明了,暂时先当成是路人甲好了另,向地震灾区遇难群众默哀……
号召大家有心献心有钱捐钱有力出力啊!!
十三 风雨难人
海,天水相接;风,去无定向。我躲在撑起的衣服下,享受海面特有的暴烈阳光。
航海跟游湖当真是完全不一样啊,海面之上连个参照物都没有,只能看太阳而定方向。其实吧,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往哪漂,就算尽快回到岸上貌似也无事可做,到不如好好领略大海风光。
如果这个船能抛锚就好了,我还可以下水去捉两条鱼玩,而目前,估计只能做个临时钓杆学人老头垂钓了。
这一连飘荡了已有三天,我钓鱼都已经钓烦了,钩来钩去都只有一个品种,为什么不来条鲨鱼让我钓着玩呢?天天都是些小虾米,太无趣了。
躲在衣下的我抬手蒙住眼睛,阳光实在太刺眼,遮了层衣服还是这么烤人。海面闷热,蒸笼一般,该不是要下雨了吧。
船行颠簸幅度逐渐增大,摇来晃去,比坐轿子还让人难受。一阵狂风刮过,搭在外面的衣服居然就这么被卷到了天边。我坐起来,抬头看着天边的乌云,眼皮直跳。这不是一般的下雨啊,八成,是遇上风暴了。
骄阳转眼间被黑云吞没,天空仿佛压得极低,风起云涌,无际的海面沸腾一般,不断掀起丈余高的巨浪。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这条小船根本就不能叫船,因为……它不过是颠簸了几下,被个浪头一扑,散架了……
得,老天注定我得下海,怎么着都躲不过。我抱着一块木板在海面沉浮,自我感觉,像是汤锅里一粒微不足道的渣子。人观蝼蚁,觉其命贱,天观其人,又何尝不是蝼蚁众生。这样的在激浪中冲击,就算淹不死,被砸得筋疲力尽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早知道,就叫玄玉来南宋旅游了,任性当真不可取啊。
天边闪了两闪,云层间喀啦啦一阵巨响,似乎就爆炸在耳边,狂风肆虐,吹得人压根抬不起头。雨点瓢泼而下,随着巨风偏斜,砸入水中,溅起层层叠叠的的细浪。海水浸入眼中,又涩又痛,模糊的看不清楚一切。
耳里是狂风呼啸,眼里是巨浪翻腾。身子不由自主的起伏,水面下的暗流从没有停止过冲击。好几次差点松开了手,好几次差点被卷入狰狞的漩涡。我不停的挣扎,却也知道以个人这点微末的力道,在这种情况下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浸泡了太久,身体已开始酸涩,四肢灌了铅一样,懒散的动也不想动。不是说海上的暴风雨基本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吗?这讨厌的雷阵雨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实在不想动用不该用的能力,我是人,而不是神。
知觉逐渐消失,感觉趋于麻木。我只是紧抱着木板,趴在其上,闭着眼睛听天由命。身体一片冰凉,雨打在脸上居然还能感觉到点点滴滴的温暖,今生没道理就这样淹死在海里吧,前世,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啊。
吐出嘴里又苦又涩的海水,我微微睁眼,阴沉的天幕下,何时出现了一点飘移的黑影?那是船吧。我闭了闭眼睛,想要看清楚一些,一个浪头打过,击得我头脑一阵眩晕。晃过神之时,自己已经被冲到水下。
抬头看天,水下的一切都是这样的不真实,暗流激荡,又将我不知冲到了哪里。短暂的昏迷后,我只听到似乎有谁在急切的呼唤,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那双幽深明艳的双瞳竟现出无限欢喜的光芒。
身下躺着的,是坚硬的甲板,手指微动,触摸到几线纠缠在一起的绳网。我张张嘴,想要问清楚他怎会出现在这里,无法出声,只是呕出大口的海水。
身体忽然悬空,炙热的胸怀贴上我冰冷的脸,激切的心跳在耳边无比清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