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射雕三部曲.三世缘-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莫愁到底来杀什么人?我回忆了一下情节,一个人名猛然跳进脑海当中。手掩口鼻,我几乎要大喊了出来,程英不是他的关门弟子吗?找到了程英,不就等于知道了他的下落了吗?
  欢喜过头,一颗心砰砰直撞胸膛,我一跃而起,仅一步就跨越了这片乱石阵。落于阵外,看着山顶之下那幢燃着光亮的小屋,提起裙子撒步狂奔。马上就能得到他的消息了!马上就能见到他了!药师,你等久了吧!我们这就回桃花岛成亲!
  奔至门口,脚步一滞,忽然想起了周伯通告诉我的一些事情,满腔激越顿时化作不安,好似吊了七八桶水,危险的晃动,不知何时就会浇得满头满脸。如果他现在过得很好,是不是表示他对我的牵挂已不复存在?是不是表示我们之前的约定都已随着时间的流淌而淡漠?是不是表示我们早已回不到过去?
  “表姐,等等我!”屋内脚步声逐渐移向门口,我后退一步,跃上屋旁林间。只见两名少女一前一后从屋里出来,白衣少女拉着青衣少女说道:“表姐,你还是带傻蛋快走吧,傻姑明早定是赶不回来的,别再等了。”表姐?程英?那这个白衣的小瘸子就是陆无双咯?
  程英道:“师父将她交托于我,我怎能弃她不顾?还是你们先走吧,那女魔头应该会碍于我师父的身份,不会为难我。”
  陆无双急道:“表姐!都什么时候了?你忘了在陆家庄的时候,她是怎么赶尽杀绝的吗?那女魔头绝对不会买你师父的帐,还是赶紧走吧。”
  程英摇头道:“我哪也不去。这石阵简陋,只需一时三刻便会为她所破。你若是再不走,便走不了了。”
  陆无双一跺脚,说道:“你既不走,我也不走!”
  程英皱眉道:“表妹,你这般任性,难道要叫杨公子也陪着我们送死?”
  杨过的声音于此时从屋里传出,说道:“两位姑娘别争了,方才不是已经说好了一同留下来对抗女魔头的吗?就算傻姑不在,咱们也未必就敌不过她。只要咱们三人同心,总能有解决的办法。”
  二女相视一眼,微笑点头,又携手回屋,不多时便有箫声自屋中飘出,曲调柔和而欢快,隐有轻松愉悦之意,就像是对尘世已无挂怀,可于天地间自在飞翔一般。如此紧张的时候,这几人还有闲情逸致吹曲子助兴,这等胆色到确实让人佩服。
  黄药师的徒弟,连这性子都与他一般,这些年陪在他身边的一直是程英吗?她小小年纪,从他那里学去的本事到不少。是不是因为她的存在,他的相思之苦才会逐渐的淡去?那么,我是不是该要感谢她,在我不在的时候,抚慰了他悲苦的心?
  眼波低垂,我听见自己在默默的叹息,时间这个东西,果然是治疗伤心的最佳良药啊。远处鸡鸣三声,天边已现出一丝微弱的晨光。李莫愁立在屋前,侧耳倾听,停顿良久,忽而纵声高歌。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歌声悲怆,越唱越高,内力混合其内,竟将屋内的箫声完全压制。只听那箫声由快转慢,转得几转,即被李莫愁带走了音。旋律就此中断,紧接着琴声响起,音走高调,与李莫愁悲戚的哭声恰好相反。
  我忽然想起当年在桃花岛时,与黄药师笛箫互抗,他音走至低,我曲声极高,合至一起,不像是比斗,到似在合奏笑傲江湖曲。面上又浮现出痴痴的傻笑,忽闻铮的一声,琴声于变调时断了一根弦,接着又是断弦之声响起,李莫愁已于高歌声中破门而入。
  黄药师是不是该来了?我凝目四下张望,只见树影摇晃,却不见任何人影。晨曦中的风透着微微的凉意,扫上颈项,略有刺骨。微微眯眼,我看到风中参杂了丝丝荧光,或青或红,妖异地变幻着,落于手背上,竟直接被体内散出的灵犀弹开。
  这些是什么东西?我疑惑,目光移至屋门外,惊讶的连呼吸都已忘记。那里不知何时已立着一人,青衫微拂,黑发飘摇,流光拢于其身周,不停变幻着色彩。我再一眨眼,那些怪异的灵光全然不见,而黑影中的人也已缓步入屋。在灯光照耀于他脸上的那一瞬间,我的思绪已完全停止了转动。
  神仙?妖怪?面具脸?黄药师?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更新不会很多,因为后文要改
                  十 重逢绝爱
  那张面具我认识的,不会有错,那绝对是黄药师经常挂在脸上的那张。只是,十八年过去了,他不是应该满头银丝了吗?可为何他的头发却比十八年前更黑更长了呢?发丝飘扬,隐约环绕着流转不断的灵犀,那是具有法力的人才会有的灵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歌声仍未停歇,只不过唱歌的人却已不是李莫愁。这声音清朗舒雅,这声音悲戚哀怨,琴声相和,或高或低,或快或慢,无论如何变,都逃不过悲这个字。泪珠滚滚落下,心弦被这苍凉的歌声拨乱,不能自己。
  他心里还是在记挂我的,他对我的思念还是一点都没有变。我真是鄙视自己,缘何一定要让他保持悲苦十八年才能证明他对我的爱?留有希望,让自己过得更好,安静的等我回来,难道不行吗?我真是天下最恶劣的女人!
  一抹眼泪,我跃下门前,跨步进去,狂喜的呼唤道:“药师!”
  琴弦于此断裂,他猛然抬头,覆着面具的脸上微微抽动两下,眼波当中,难耐的震惊轰然爆发。李莫愁撞开窗户逃离这小屋,我们却谁也没有管她。那一刻,天地之间一片寂静,眼里满满的全是对方的身影。
  我激动的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想要冲过去扑进他怀中大哭一场,两腿却颤抖着无法移动分毫。他于桌前缓缓站起,明亮的眼中竟也有些微微的湿润,波光涌动,激起万层波涛,呼啸澎湃,仿佛下一刻就会泛滥,将整个人淹没。
  相视了许久,终于是我先迈前一步,他立着没有动,只是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我却后退了两步。那双眼睛,怎会变成这样?漆黑当中杂有隐隐的墨蓝,如深海一般神秘,流转当中,透出无限的妖异。
  “你……你真的是药师吗?”声音颤抖的厉害,嘶哑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转过脸,似是叹了口气,接着光一般的自破开的窗口跃出。这样快的速度,是人类可能拥有的吗?我提足了气,紧追出去,足不沾地,如飞一般。只见他在前面腾越起伏,一直不停,瞬息之间已不知翻越了几座山岭。
  他不停的逃,我不停的追,就这样一直追到一处断崖,他才终于停下。我于他身后站定,看着他直垂下腰际的黑发,满心疑惑。他轻叹一声,问道:“为什么一定要追这么紧?”
  这声音是他的不会错,可为什么感觉比十八年前还年轻了许多?我努力压下心中翻腾不停的激切与不安,问道:“你又为什么要逃?”
  他冷然答道:“我不见外人。”
  “外人?”我迈前一步,想要抓他的衣袖,却被他一拂甩开。
  “姑娘,请自重!”他转回头,背负着双手,只给了我一个背影。
  我紧咬住下唇,看着他背在身后的手,修长细腻,如玉雕砌而成。曾经,他就是用这双手牵着我走过大街小巷,就是用这双手搂着我观月看星,就是用这双手抱着我关怀亲昵。可如今,这双手就近在眼前,我却怎么也无法再从中汲取到任何的温暖。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藏于琴声中的相思与悲苦难道不是因为我吗?喉咙哽咽的说不出话,我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吞回了盈满眼眶的泪,问道:“给我一个理由好吗?至少,让我知道这十八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略一沉默,取下了面具,缓缓转身,那张年轻的脸上竟没有半分的表情,竟连眼神都已淡如朝露,冷若冰霜,碰一下即会连心一起冻结。
  发如流瀑,面如冠玉,眉如远山,瞳若平湖,白皙的脸庞似清减了些许,朝气横生,完全就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人。我怔了怔,看着这个少年版的黄药师,只觉迷雾重重,拨不开,挥不散,失声惊道:“你怎会变成这样?”
  他似乎早已料到我会如此,嘴角轻扬,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不也一样。”
  疑惑得不到舒解,反被顶回了肚里,压在胸口,闷闷的痛。我轻轻摇头,说道:“不,你与我不同。凡人之躯,理当遵从生老病死的规则,一旦跨越时间的限制,会付出极大的代价。你到底是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他淡然冷笑,说道:“是啊,你是仙人,自然不老不死,无情无爱,游戏人间,只是图个一时欢娱。凡人的一辈子,对你而言不过是一场新鲜的梦,想要如何,就如何,不用负责,也不用付出什么,玩够了转身就走,照样逍遥快活。做神仙是好,无愁无苦,无爱无欲,有这等机会,我又为何不做?”
  “神仙?你说你要做神仙!?”我惊呆了,扑上去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激动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吗?求仙问道必要断情弃爱,你如此胡来会毁了自己的!”
  他一拂袖将我远远推开,说道:“我修仙是胡来,那么你呢?明明无情,却定要让我为你牵肠挂肚,这就是你神仙的本分吗?”
  “我不是神仙!”我嘶声悲呼,几乎是恳求一样的说道:“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只是个人?你气我恨我,怎么样都好,求求你,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好吗?”
  他淡然一笑,轻声问道:“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从他的话语中,感受不到任何的情分,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愤恨,就像是在对一个陌生人冷淡的陈述。他既已决定,就不会开玩笑,明知无法更改这已成事实的定局,我却还是努力的哀求道:“你尘缘未了,心难安定,如此修行下去必有大劫。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回头吧!那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我为何一定要听你的?”他语声轻缓,粲然的微笑如青莲绽开,藏有说不出的妖艳,略一停顿,继续道:“况且,我想要的,你当真能够给我?”
  “你想要什么?”我屏住了呼吸,只感觉时间凝固了一般。
  他悠然道:“要你的道行,要你的功力,要你的魂,要你的命!你肯给吗?”
  “黄药师!”我震惊万分,心如同被刺穿了一般,颤抖着,蜷缩着,被浓重的血腥味包裹。他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怎能若无其事的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还是黄药师吗?他还是爱着我的那个黄药师吗?
  双拳紧握,指甲深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痛。不知道自己该要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要如何表达此刻的情绪。我是在愤怒吗?我是在伤心吗?我是在惊讶吗?我是在绝望吗?直视着他的双眼,眼珠似要跌出眼眶,干涩的痛,却涌不出一滴泪水。
  嘴张了又张,仍说不出一句话,他轻蔑的眯起眼,继续转过身去,淡然道:“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话音一落,他起身一跃而下。我忙扑至崖边,却已看不见他的身影。修仙?当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只为了那等虚无的梦幻,你就真打算断情弃爱吗?你恨我不要紧,可为什么连你的女儿都不再牵挂?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我跌坐在崖边对着万丈的山崖狂呼,声音既出,竟将原本无法发泄的情绪全然带动。泪止不住的淌下,如同断了线,砸落于地,像是滴在心中。
  药师,我宁愿你另觅佳人,也不愿你步上这条绝路。你可知,修仙者无欲无求,那是你永远也达不到的境界。千年孤独,知音难寻,未登仙途,先遭天谴。不要再修下去了,想要长生不死,想要无上仙法,我将今生的一切,都给你!不要再错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够不够虐?如果不够我在后文继续添加……
  话说金老要看到这文被我编造成这样,会不会吐血?
  
                  十一 十八相思
  脚下一高一低,摇摇晃晃,就好象是在走钢丝,稍不留意,就会跌下悬崖,粉身碎骨。我失魂落魄的在山林间小路上游荡,满脑满眼都是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要修仙?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把一切解释给我听?你就那样干脆的走了,却将我一个人扔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摸不到,空虚当中,只有一重高过一重的心悸。
  顺着道路,也不知走了多久,听到某处山坳里有女子大声的唱儿歌,我缓缓抬头,朝着山坡上那幢孤单的小院落走去。
  立于屋门前,我一动不动的站着,看着窗上那个刚刚修好的大洞,想起了黄药师唱的那首歌。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他唱这首歌的时候,相思之苦自每一个音符中透出,浓郁的哀伤直令人落泪,无论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但是,唱这首歌的人却要舍弃红尘,永不言情爱。这变故,这理由,当真可笑。我真想大笑着告诉自己,他是气疯了的胡扯八道,可事实摆于眼前,还能教我如何说服自己去一笑置之?
  程英于此时从屋里出来,看到立在门口发呆的我,微微一惊,随即微笑道:“你是云前辈吧,来看杨公子的?快进来坐吧。”
  我微微摇头,说道:“你出来一下,我有些事想问你。”
  程英回头向屋里看了一眼,点点头,随我一道站在了屋外不远处的林边。看着林间透出的日光,好象看到他周身流转的灵犀,我闭了闭眼,问道:“你师父……这些年,都在做什么?”
  程英摇头道:“我和师父,大概已有五年没见过面了。他的事,我几乎什么都不知道。”
  “五年?”我疑惑,问道:“那他是什么时候收你为徒的?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又在做些什么?”
  程英道:“我九岁那年,被师父所救,在那之后他就收了我为徒。师父话不多,除了我和师姐,他几乎从不与旁人说话。不管走到哪,他都戴着面具,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长的什么模样。他总是神神秘秘的,只要一停下来,就会吹箫,总吹那一个曲子,就像是在想人。我有时候觉得他很可怜,也问起过他,可他却大发脾气,一连消失了好几天。在那之后,他的一切事情,我都不敢再多问了。”
  “那他又为什么会突然离开你们?这中间,有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五年前他还在满天下的寻我,又怎会忽然跑去修仙?
  程英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那好象是因为师姐突然生了重病,师父治不好她,就带我们去了华山。他找了一个奇怪的人来瞧好了师姐的病,就跟那个人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我皱眉问道:“奇怪的人?什么人?”
  程英道:“那人打扮的古古怪怪,大热的天还穿着一身毛皮,眼珠子也不像黑色,到有点发蓝,挺怕人的。”
  眼珠发蓝?就是黄药师现今眼中的色彩?哪个修仙的门派会如此奇怪?难道修道的心法能把人眼睛都练变形吗?我相当疑惑,又问道:“你师姐生的什么病?那人又是怎么把你师姐治好的?”
  程英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她得的什么病,就是突然一下高烧不退,不吃不喝。师父想了好多法子都治不好她,气得差点把一条街的药铺都砸了呢。我以为师姐是真的不行了,谁知那个怪人就喂了她一颗药丸,第二天她就跟没什么事一样,又活蹦乱跳了。这事情邪门的很,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邪门?确实够邪门。我继续问道:“你跟你师父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现过他长白头发?”
  程英道:“师父的头发一直都是黑的,没有一根白发在内。当时听师姐喊他爷爷的时候,我真被吓了一跳。后来才知道,他竟就是黄帮主的父亲,今年理应快六十岁了吧。云前辈,是不是功力深到了一定程度,真的可以长生不老?”
  “那都是无稽之谈。人生于世,也不过是万物其一,生老病死,再正常不过。非天非地,却妄想与天地同寿,这又怎么可能?”我轻声叹息,说道:“我跟你师父虽是人,却又非人,生而不老,代价便就是有情,却不能爱。分离十八年,相思十八年,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果,长生有什么意义?有平凡夫妻恩爱白头幸福吗?”
  程英轻咬住唇,回望了小屋一眼,低头不语。我深吸了口气,说道:“算了,我们这些老家伙的事,与你们没多大关联。你救了我家过儿,我也没别的什么可以谢你的,你师父的武功我大致都还清楚,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我先去看看过儿。”
  移步回到屋里,杨过正盘膝坐在床边咬牙切齿的给自己疗伤。我对着他铁青的脸色仔细瞧了瞧,手轻按上他胸腹之间,缓缓导入真力助他疗伤。金轮法王这老秃驴真是脸皮厚了去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教训成了猪头,居然还有脸留在中原,居然还有胆子动我的老鼠。不知道我最近心情不好吗?下次再见了他,非真把他打成猪头不可。
  “云姨?你……你见到我姑姑没有?”伤刚有点起色,这家伙就迫不及待的咕咕叫。
  我闭着眼继续助他调息,淡淡的问道:“你是不是布谷鸟托生的?”
  “布谷鸟?”杨过开始沉思,我收了真力,说道:“姑姑我是没看见,不过姑姑的师姐就在山下转悠。要不要云姨教你两招?被个疯女人欺负成这样,实在太丢人了。”
  杨过脸上微红,说道:“我才不要你教呢,对付李莫愁,我自己想办法。”
  “呵!有骨气!不过,想充胖子,也要有能把脸打肿的力气吧。我会在这里留三天,想学功夫,三更到那片石阵那等我。”我轻轻拍拍他的脑瓜,掀帘出门,程英仍守侯在外,关切的问我道:“前辈,杨公子怎样了?”
  “他没什么事了。你随我来,我教你布置五行阵。”我缓步移至山坡上的乱石群外,开始与程英细细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