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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我不希望别人插手。”爱德华又开始面瘫脸。
“好吧,”玛丽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最后就说一句,伙计,作为一名绅士,应该对女士温柔一些。”
“这么说,你对女人很有经验的样子?”爱德华挑了挑眉毛把玛丽从脚看到头,特别在她的头顶上停顿了一下,寓意不言而明。
“你什么意思?”不出爱德华所料,玛丽果然炸毛了。由于她的身高在爱德华面前一点优势都没有,她只好一边蹦跶一边挥舞着拳头抗议:“你这是红果果的歧视,绝对是歧视。”
爱德华觉得对方跳着的样子很像一只蚱蜢,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当然这彻底的激怒了玛丽,有关于自己身高的新仇旧恨一股脑涌了上来,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直接扑向了爱德华。
就她的力道,爱德华根本没放在眼中,谁知在对方扑来时,他竟然没接住,错愕于自己力量突然变小的爱德华竟然让玛丽成功了。于是,在马克,迈克,泰勒眼中看到的,就是爱德华被扑倒在地上,汤姆强迫性地覆在爱德华身上,两人身体相叠,姿势极为亲密。
“OMG!”迈克首先叫出声来,他拉着马克大声说,“兄弟,汤姆果然是个变。态~~~”
“他竟然是个基。佬?”泰勒拼命揉着自己的眼睛,“而且光天化日之下强X民男?”
“哦——”马克一脸惨不忍睹,“可怜的爱德华…卡伦,虽然不太喜欢他,可是看到他被强迫,我还是决定原谅他……”说着他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
玛丽和爱德华迅速地分开,玛丽挥舞着手臂努力跟马克三人解释:“哥们儿,听我说,这是个误会,我绝对没有这种爱好……”
三人鄙视地看着玛丽,泰勒出声说:“如果这是个误会的话,那你用卫生。巾擦鼻血怎么解释?”
“你还跟我们说迈克尔…杰克逊也喜欢这样做。”迈克愤怒的接着说。
当玛丽把希望的目光投在马克脸上时,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迈克和泰勒厌恶地看了玛丽一眼,同样离开。
“爱德华,你听我解释……”失落的玛丽焦急地看向他,却发现对方一脸怪异。爱德华刚才已经从马克三人脑海中读到了昨天玛丽初到宿舍发生的一切。再联想到刚才,一个男的压在自己身上。爱德华浑身一个寒颤,更加诡异地看着玛丽。
“对不起……”爱德华轻轻说了一句,果断地转身离开。如果说一开始他是被汤姆无法听到心声以及无味的血所吸引的话,而在与对方接触的过程中,对方讨喜的性格让爱德华开始把他当作自己的朋友。
可是没有想到,汤姆竟然是个gay加变。态,爱德华心头涌上一层厌恶。不管他的外表怎么年轻,也不能否认爱德华的心理已经是一百多岁的老头子了。一百年前,男人之间的恋情是怪诞而耻辱的,当时的人们无法接受这些。而爱德华,恰好是那个时代的人。
玛丽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认识的人一个接一个远去,心中的小人怒气冲天:“魂淡,劳资是个女的啊啊啊~~~”把空气想象成自己远在法国巴黎的便宜弟弟打了一套天马流星拳,玛丽消停了。
咬了咬牙,不管怎么样,总是要熬完这一个月的,玛丽大步向生物课教室走去。
一走进教室,玛丽眼睛瞄到两个空位,一个在爱德华旁边,一个在贝拉旁边,鉴于爱德华童鞋的无良行径,玛丽果断地坐到贝拉身边。
贝拉见是汤姆,这个上节课对她很友好的男生,露出了一个笑脸,玛丽苦笑着回应。
“怎么了?”贝拉看着玛丽用手撑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由关心地问道。
“没事……”玛丽闷闷地回应。
“你看起来很不开心,”贝拉犹豫地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你不知道,其实我心里也很烦闷。”
玛丽转过头来,感受着这个有些笨笨的女生糟糕的表达能力,心中暖暖的:“跟我说说你的不愉快吧,这样你会好受一些。”
贝拉看着这个男生鼓励的笑容,心头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眼圈再次红了,她坐正身子捂住了眼睛,嘴唇紧紧地抿着。玛丽看着贝拉,一时不知该怎么做,她从裤兜里掏出手帕,拍了拍贝拉的胳膊,贝拉扭头看向她。
“我想,你或许需要这个。”贝拉怔怔地看着玛丽递过来的手帕,手已经下意识地接了过来。
“谢谢……”贝拉擦着泪轻声说。
“不用谢,每一个女孩都是仙女,她们值得最好的。”玛丽看着贝拉有些狼狈的样子,心中的小人摇了摇头:“像姐这么比男人还要男人的女人实在是稀罕物啊~”
玛丽的话重重地撞上了贝拉的心扉,贝拉努力擦干泪整理好自己的仪表,偷偷看了玛丽一眼,她的脸有些微微的红。
贝拉是一个性格内向的女生,她不擅长跟人交往,在以前的学校,她没有任何朋友。而粗心率性的母亲不会关心自己女儿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一味的和不同的男友约会,而当她终于要和一个棒球手结婚后,敏感内向的贝拉觉得自己会影响母亲来之不易的婚姻,于是她来到了福克斯高中。可惜到了这里的第一节课就遇到了吸血鬼爱德华,偏偏她的血对于素食者爱德华产生了无与伦比的诱惑力,于是她杯具了。最可恨的是在她想和对方解除误会时,爱德华毫无绅士风度的用毒舌来回应。
一系列的委屈交织在一起,贝拉终于忍不住哭了。而汤姆,这个跟她刚见面就十分友好的男生,这个绅士风度十足,会在她伤感流泪的时候,给她一块洁白的手帕,用诗歌般优美的话语来鼓励她的男生,虽然并不十分帅气,却是她从小到大遇见的最温柔体贴的男生。
每个女孩心中总有一个白马王子的梦想,贝拉也不例外。虽然她内向,不会跟人交往,总是独来独往,可这不代表她不向往美好的爱情。
班纳老师在讲台上拍了拍手:“同学们,安静,我们开始上课了。今天我们要做的实验是解剖鲫鱼……”
“你妹……”玛丽心中的小人捂住了脸,“劳资最痛恨的就是解剖动物了有木有?内脏神马的最可怕了有木有?一拿起解剖刀就手发抖的有木有?”一连串的咆哮体喷涌而出,当然表面上玛丽只是嘴角在微微抽搐。
实验器材发下来了,玛丽用笔把培养皿慢慢推到贝拉那边。
迎着贝拉疑惑的目光,玛丽苦笑着耸了耸肩膀:“我最怕解剖动物了,所以,这个实验可不可以你来做?”
“噗哧”一声,贝拉笑了出来,玛丽心中的小人指着贝拉:“我就知道你会笑~”
“嘿,别担心,我不是在笑话你,我只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坦诚的男生。”贝拉笑得眉眼弯弯。
“坦诚?”玛丽默默地摸着下巴,“其实,我一直这么坦诚,只是你以前不知道。”
“一般的男生可不会这样,”贝拉正了脸色,“他们总会在女生面前显摆吹嘘自己多么勇敢。”
玛丽心中的小人默默地低下头:“姐不是男生,当然有不勇敢的权利。”
8
8、几乎要内伤了(捉虫) 。。。
时间好像一把杀猪刀,迅速地杀掉了一上午,于是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了。玛丽收拾了一下书包便和贝拉一起向食堂走去。远远的,她看到前面不远处走着的五个卡伦,突然感觉极其的胃疼。不知怎么回事,她有些逃避与爱德华见面,大概是爱德华那么轻易地相信了别人对自己的谣传吧。玛丽选择性地忘记了她现在扮演的角色与她的举动相比,确实非常怪异。
把书包口打开着假装掉在地上,里面的书本之类的“稀里哗啦”散了一地,玛丽装作惊愕的样子蹲下去收拾东西,贝拉也来帮忙。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贝拉从玛丽的笔记本中抽出了一张字迹缭乱的纸,低声念道,“如果你不再爱我,那我宁愿在你的怀中死去,为了我们逝去的爱情……”
贝拉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玛丽的嘴角有些抽搐:“汤姆这个臭小子,把无病呻吟的破歌词到处乱扔,万一贝拉怀疑了怎么办?”
“这是你写的?”贝拉直直地看着玛丽的眼睛,玛丽咧着嘴干笑:“随便写的歌词,你一定觉得很可笑是不是?”
贝拉垂下了眼睛,让玛丽无法看清她眼中的神色,她微微笑了笑:“实际上,我很喜欢。汤姆,你的歌词跟我想的很像。”说着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旧黑皮笔记本,打开其中一页递到玛丽面前。
玛丽抬眼望去,上面用又黑又粗的笔墨书写着几行字——“我从未想过,我会如何死去,不过死在自己爱人怀中,是个不错的选择”。
冷汗一下子从玛丽后背心渗出来了,贝拉这孩纸,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想到这里,玛丽努力抑制住抽抽的嘴角,和声说:“你是怎么想到这些呢?”
贝拉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睛变得朦胧起来:“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对待爱情的,我向往的是飞蛾扑火般的爱情,一旦爱上就会燃烧出自己所有的热情,没有背叛,只有永恒的相伴。”
玛丽额头上垂下了三条黑线,嘴角的笑僵住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心道:“贝拉,乃太理想化了,生活不是小言情。油盐柴米酱醋茶,再浓烈的爱情也会被生活的艰辛慢慢磨灭,如果能够转化成亲情就继续,如果不能,曾经的情侣就会变成怨偶~”
羞涩地笑了一下,贝拉咬了咬嘴唇摇摇头,有些歉意的对玛丽说:“汤姆,对不起,不知怎么我就跟你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没关系,”玛丽拍拍贝拉的肩膀,“贝拉,你想过罗密欧与朱丽叶身无分文私奔后会发生什么吗?”
“怎么会?”贝拉愣住了,好像被什么纠缠住一样,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从她读了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后,就被那种生死相随的爱情征服了。爱做梦的她也会想,如果有像罗密欧那样英俊深情的男人爱上自己该多好。玛丽的话像是一桶冰水迎头浇在了她的头上。
“爱情永远是权势和财富的附属品,当活着都成问题时,谈爱情真是太奢侈了。”玛丽悠悠地看着天空叹道,“人还是活得现实一些为好。”她的脸泛上了一层苦色,前世孤儿的她在社会上努力打拼挣钱,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就穿越了,像她前世那样,才会真正明白生活的残酷。
贝拉盯着玛丽的脸,心中有些微微发疼,明明是老气横秋的说教口吻,如果是别人,贝拉才不会听,可是在玛丽说来,贝拉却奇妙地相信了她。贝拉再次垂下眼睛,心中想着:“难道我真的错了么?汤姆的口吻,好像他真的经历过什么。”
也许是刚才想起不开心的事情,玛丽的情绪有些低落,贝拉敏感地察觉到玛丽心情的变化,很知趣的不发一声。
沉闷地走进食堂,玛丽挎着书包去拿吃的,汉堡加苏打水,负责收钱的大叔貌似对她很有好感,白给她一瓶可乐。玛丽默默地接了过来,腹诽着:“白给不拿是魂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贝拉跟在她的后面交了钱,玛丽在食堂里扫视了一圈,发现马克他们正在对她招手,心情好了几分,毕竟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不记仇嘛~
等走到他们那张桌子时,迈克十分殷勤的向她走来,然后——拉住了她后面某个人坐下。玛丽抬起了眼皮,看着桌子旁的几个男生女生对贝拉的热情以及对自己的视而不见,默默地端着盘子走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里,低头狼吞虎咽。
那桌子人声音很大,玛丽能够清晰地听到他们在对贝拉介绍,嗯,迈克,马克,泰勒,艾瑞克不用说了,另外两个女生,棕色卷发的是杰西卡,黑色头发的大嘴姑娘是安吉拉。
“吧唧吧唧”,玛丽吃得愈发的快了,眼不见心不烦,反正就一个月,别人不理又怎么样?只要等到汤姆回来,她会好好招呼这个便宜弟弟的,一定要逼他好好地补偿这一月中她心灵所受的伤害。
用完餐把餐具快速地放进水池,玛丽用纸巾擦擦嘴,拎着书包就要溜人。没走几步就撞在了某人身上,然后玛丽就圆满了,她感到从头开始就透心凉了。摸了一把脸上的液体,玛丽看清了罪魁祸首——马克。
“汤姆,对不起,你没事吧,天哪!”马克手忙脚乱,脱下自己的外套来当抹布使,给玛丽擦着一身的牛奶果汁可乐,嘴里语无伦次地说道:“该死,我不该把所有人的饮料都端着的,你看你的身上都洒满了~”
对于自己的倒霉体质,玛丽已经麻木了,劈手夺过马克的外套,干净利落地擦干净身上,马克呆呆地接住玛丽扔过来的已经变脏的外套,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昂首挺胸扬长而去。
在学校中找了个旮旯,玛丽蹲着给派克打电话,电话一接通,派克就听见话筒里传来“滋滋”声,好像自家养的猫挠痒痒发出的声音。
“喂?是玛丽吗?怎么不说话?”玛丽听着话筒中传来的男声,停下挠头皮的举动。
一时冲动的给派克打电话,接通之后玛丽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自己才来第二天就要打退堂鼓了么?一狠心摁死手机,玛丽又斗志高昂起来。“软弱从来就不是我的菜,我是打不死的小强——”玛丽双手伸向天空,正做着呐喊的姿势,一盆洗脚水从天而降浇了玛丽个透心凉。
“Shit!”玛丽听见头上传来一声咒骂,抬头看见一个男生的脑袋缩了回去。她已经无力抱怨了,都躲到这儿来了,还会遭受无妄之灾。难道自己从来到福克斯高中开始就霉运罩顶么?要不要用柚子叶泡泡澡去晦气?
说到泡澡,玛丽突然感觉身上粘粘糊糊,好像有一层厚泥糊在身上,能不黏糊么?玛丽无语问天,先是各种饮料涂抹,然后用洗脚水从头到脚细细清洗,自己一定“干净”之极啊~
“好像我现在是个男人吧,”玛丽感到戴着假发不舒服开始挠头皮,“如果要洗澡应该去男浴室吧?老天,我真的承受不住无数果体男的恩赐啊啊啊~~~”抓狂了的玛丽焦躁不安的在原地团团转,手依然在不停地挠头皮,貌似,脑袋越挠越痒痒了~
本来假发就不透气,戴的时间久了头皮就会闷着出汗,再加上饮料和洗脚水的洗礼,玛丽感觉如果她今天不洗澡的话,恐怕明天早晨就会起一头湿疹。
继续挠挠挠,“滋滋”声持续响着。
“男孩,我发现你的小秘密了。”玛丽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跳了起来,回头一看,食堂的收钱大叔正拿着扫帚一脸WS的笑。
玛丽警惕地看着对方,心中飞速地思考,难道这个老头知道了她是女的?
“不用紧张,孩子,秃顶不是一件难为情的事。”大叔一脸肃穆。
“啥米?”玛丽愣住了。
“不用掩饰了,我知道你戴着假发,孩子,看看我,我也秃顶,可是我勇敢地展现着真实的自我,戴假发并不是长久之计。”大叔一边扫地一边教训她。
玛丽终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的小人愤怒地指着大叔:“乃竟然以为姐是和你一样的‘地中海’发型?”
“当然,你这个年龄的孩子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外貌的,戴假发没关系,长时间可是会长湿疹的哦~”大叔轻快地笑着。
“你妹~”玛丽强忍着暴打老头一顿的冲动,心中的小人对着他比了一个中指:“不要跟姐提湿疹,谁提姐跟谁急!!!”
“孩子,我只是希望你能面对真正的自己,不要感到自卑~~~”深深地看了玛丽一眼,大叔扫着地离开。
“尼玛以为自己明媚忧伤地看着我就可以抵消姐收到的惊吓了么?休想!”玛丽心中的小人在跳脚。
“这么一惊一乍的,姐的心脏受不了~”小人继续捧着心哀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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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悲催的半夜洗澡(捉虫) 。。。
宿舍里熄灯了,玛丽背对着马克假装睡觉,实际上头脑却清醒无比。关键问题是她想睡也睡不着,身上实在黏黏糊糊的难受。
听着自己舍友渐渐变得平稳的呼吸音,玛丽悄悄地转过身偷眼看了对方一眼,发现马克没有动静,便轻手轻脚地坐起来,还没有穿上鞋,马克轻哼一声,翻身对着玛丽,玛丽一惊,立马卧倒。竖起耳朵听了半晌,似乎对方并没有起来的动静。为了保险,玛丽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有些麻痹,悄悄从枕头底下拿出闹钟,已经凌晨一点了。再次偷瞧马克,对方一脸熟睡的样子。
再也无法忍受下去,玛丽蹑手蹑脚地拿了换洗衣服走出宿舍。这个时间的学校浴室空无一人,玛丽得意地哼着小调,扭来扭去地解裹胸布,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为了保险,她把脏衣服和新衣服都拿进了浴室。
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浇了下来,玛丽短促地叫了一声跳起来。“我怎么忘了,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人烧水,水当然是凉的~”玛丽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女扮男装这件事真是麻烦啊~
“丫丫滴~就当做冬泳吧~~总不能不洗吧~”想通了这点,玛丽开始在原地轻轻地跳起来,跳了一会儿又开始在浴室里面绕着圈跑,等她跑得气喘吁吁,身上冒热气的时候,玛丽抓紧时间迅速地洗澡。
头发那当然要洗,玛丽把假发套放好,感受着凉凉的水滑过头皮,她感觉自己就好像八百年没有洗澡一样。
慢慢悠悠地洗完澡,玛丽正拿着干毛巾擦身体,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咳嗽声,还有脚步声,一惊之下,玛丽抱着自己东西就要跑,联想到只有一个出口,苦逼的玛丽眼睛一扫看到了一个放杂物的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