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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说些什么,但是又没有声音,胤禛颇为疑惑
欣然炼丹很专注,并没有注意到胤禛的到来,她先把药材一一放入丹炉内,然后把焦炭点燃,再用真元力催动炉火让它烧的更旺,此时放入丹炉的药材已经在旺火中溶解消融变成液体,欣然专注的看着炉火,不敢有一丝怠慢,炼丹时的炉火非常重要,火势弱了,药材不会融化,就达不到那种效果,一边的的白泽用精神力提醒欣然真么什么时候应该放这个药材,什么时候应该放那种药材,因为之前已经练习过,所以炼丹的一般程序还是知道的,如今更加有了一个白泽在身边,所以欣然更是有如神助。
“白泽,你帮我看着炉火,我要放主药了”欣然看时间差不多了。
猛然一只手拿着雪莲递过来,欣然转头一看,原来是胤禛。
欣然一笑:“爷,您怎么来了”
“爷现在有时间”胤禛吐出几个词,不说话了。
欣然没有在意,她现在的注意力全部被丹炉吸引过去了。
主药的放入很有讲究,不但要严格按照顺序而且要迅速,一旦慢了,前药的药效已经发挥,后药的药效还未发挥,这样会大大影响丹药的效果,所以欣然让白泽看炉火,自己接过胤禛手里的雪莲,然后有条不紊的把灵水,人参,兰花等十几种药材依次放入,瞬间丹房间充满了这些奇花异草的清香。而后改好炉盖,接过白泽看顾的炉火,而后盘坐在蒲团上。
“这药什么时候好?”胤禛开口问道。
“爷,这丹药要七七四十九天,所以明天您过来的时候可以拿到了”欣然说道。
胤禛看着旁边的石桌上还有药材,他问:“那些药材怎么不放进去?”
“爷,您没有学习炼丹,这些药材需要在那之后慢慢的放入”欣然看了一眼胤禛说道。
胤禛的颇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那个小狗是什么?看样子不同寻常”
欣然看见胤禛指的小狗,就知道他问的是白泽:“那是白泽,是欣然在天山上认识的,和小壳差不多的物种”
“白泽?”胤禛的确是广学博闻,他自然也知道白泽,脸色微变,心中激动“它————”
“爷,您不要被白泽这个名字欺骗了,欣然当初也是非常激动,但是————”欣然无奈的看了小狗一眼,白泽讪讪的不好意思的扭过头,把小屁股对着欣然和胤禛,欣然嘴角抽搐,“它只是徒有白泽之名,没有白泽之能,据它说是旁支的旁支”
胤禛:“那它叫白泽做什么,沽名钓誉之辈”
欣然替白泽辩护:“爷,它修炼到最后也是会变成有那样的能力的,白泽,是不?”欣然问还用小屁股对着他们的白泽。
然后胤禛听到了一个童音:“是的,白泽以后会很厉害的不是沽名钓誉之辈”
“那还不如不用这个名字,改一个名字,等你以后真的有这个能力再改回来再是”胤禛冷着脸说道。
“不,我不改,这是我的名字,我为什么要改?”白泽不依,随着进化的加快,白泽的思维趋向低龄化,连动作也随之趋向动物的本能,居然在地上打起滚来了。
欣然扶额,白泽,你这是进化还是退化呢,之前成熟睿智的你哪里去了,不过欣然也知道白泽就像是凤凰涅槃一样,每进化一次就是从小开始长起,虽然脑中有之前的记忆,知识,但那也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所以遇到进化中的或者刚进化完的白泽你直接把他当做一个孩子得了,胤禛这样冷冰冰的语气无疑把小孩子白泽吓住了。不过白泽这个名字的确不能用了,他总不能一直待在这空间里,总是需要出去的,而且白泽的样子像小狗,完全可以当做是宠物拿到众人面前,不需要像小壳那样偷偷摸摸,所以一个在外面的名字是必须的。
“白泽,乖,只是在外面的话你需要一个掩人耳目的名字,不换的话,只能呆在空间里哦,而且我们的生活毕竟在外界,所以————”这是欣然刚刚掌握的白泽的弱点,白泽不喜欢一个人,它喜欢热闹,之前在天山单独呆那么久了把它憋坏了,从连接上欣然的精神力后白泽就一直叽叽喳喳的,没一刻的停息,从白泽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它的孤单,它的寂寥,它很怕一个人待,所以欣然就用这个诱惑它,因为白泽的确需要换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太敏感了,加上他们敏感的身份,所以还是遮掩一下比较好,虽然不改名字可能没什么,顶多是众人认为他们需要驱邪避灾才把小狗取了这个名字,但是在修真者眼里就不一样了,白泽的与众不同是不能掩盖的,还不如当做是一个普通的灵物,这样才不会引起其他修炼人的觊觎
“那,我换,我换————”果然白泽很怕一个待着,虽然这个空间有花有草,有飞鸟,有游鱼,但是没人和它说话的话,它会难过死的
“那叫小白,好不好”胤禛不怀好意的说道,以报复刚刚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的心情。
“爷——”欣然无奈,胤禛,你的小心眼对着一像孩子的白泽发作,你也太那啥了?
没想到,白泽干脆的说道:“行,就这个”
欣然傻眼。
白泽说道:“欣然,你着相了,名字不过是身外之物,何况是这替代之名”
欣然哑然,合着是我错了,胤禛也被噎了一口气。
于是白泽以后就正是更名为小白。
欣然和小白轮流看顾着炉火,虽然可以用冥想代替睡觉,后来小壳也加了进来,饶是如此,七七四十九天的炼丹也让欣然和小白,小壳萎靡不振,精神状态及其不佳,
所以第二天,胤禛进来的时候,只见丹炉一紧熄灭,只是在石桌上放着一只玉瓶,打开瓶塞,扑鼻而来的是一阵浓郁的香味,里面是一颗洁白的丹药,瓶子低下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服用丹药的注意点和服完丹药之后应该有的反映。
胤禛紧紧握着玉瓶,神情复杂的走进休息间,只见丝绸被子底下露出的是欣然疲惫的小脸,小白在特地为它制作的小窝里四脚朝天的发出细细的呼噜声,小乌龟则缩着脑袋收回四脚一动不动的占着小窝的一角,一人两动物都累坏了
胤禛静静的看了半响,脸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走出小木屋
出了空间,正值半夜,胤禛拿着玉瓶走出东书房。
“苏培盛,跟爷走”胤禛说道。
“嗻”苏公公看着原本应该在书房安置了的主子爷走了出来,并且急急忙忙往后院走去,苏培盛还想,难道爷准备去后院哪个主子的院里去,是侧福晋还是乌雅格格还是————
胤禛停在了大阿哥的院子前。苏培盛为刚才自己的错误的想法而羞愧,转而又想,主子爷真是关心大阿哥,半夜起来了还不放心还要过来瞧瞧。
胤禛轻声阻止了院子奴才的请安,他摈退奴才,只是让苏培盛进入。
苏培盛亲眼看着主子爷把一个浓香四溢的丸药亲自给大阿哥服下,而后大阿哥的嘴边就不停的冒出黑血,苏培盛吓坏了。
“主子爷————”苏培盛瘫倒在地,看到如此秘辛,苏培盛垮了脸,吾命休矣。
胤禛没有看自己得力奴才的狼狈样,他专注的看着弘晖,等到弘晖的嘴角不出血了,呼吸平稳,方才松了口气,淡淡的吩咐道:“苏培盛,给大阿哥沐浴更衣”
“嗻”苏培盛颤抖着声音,心中胆寒,上前收拾,边动手,边想,大阿哥肯定死了,被主子爷给亲手————咦,苏培盛不置信的在大阿哥的鼻子下面碰了碰,然后再在心口摸了摸,没死,大阿哥没死,呼吸平静,也不皱眉了,似乎是疼痛好了一点,是刚刚主子爷喂的药丸的作用,主子爷是在救大阿哥,主子爷不是苏培盛想象中那么狠辣,苏培盛猛然抬头看向主子爷,眼神激动,张了张口,没有说话,因为胤禛已经出去了。
第二天,昏迷不醒多日的大阿哥醒了,经过太医诊治,已经痊愈,并且很快能下床走路,贝勒府上空的乌云一扫而空,圣上闻言龙心大悦,一连串的赏赐流水般进入禛贝勒府,而德妃暗地里为自己计划的失败而大发雷霆
禛贝勒府中的主子和奴才欢心的欢心,恼怒的恼怒,不过这一切和欣然已经无关,她的任务完成了,此时的她正在天山玩的不亦乐乎呢,至于什么时候回去,呃,好不容易出来了,以后再说吧
第一零六章胤禛的主动
第一零六章胤禛的主动
“见个鬼的以后再说”
在自家温泉庄子里,欣然气呼呼的鼓着脸对在面前的胤禛,而我们的贝勒爷明显有些得意,虽然从他那日益面瘫的脸上瞧不出来。
“我要待在外面,为什么你把我拽回来?”欣然气呼呼的对胤禛说道,她在天山上面待的是不亦乐乎,也已经跟他说了,为什么他这么突然的在一次见面的时候猛地把她拉进怀里,然后欣然的眼前一黑,就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自家温泉庄子的小院里,欣然把胤禛是用什么方法打破这个空间“一个主人从哪里进入就必须从哪里出去”这个既定的规则的问题放在了一边,把小小的不满显示出来。
“爷在哪里,你就得在哪里,爷不会让你离开的”胤禛没有说出心中的感觉,他只是轻声且坚定的说出这句话,之前欣然把救治弘晖用的解毒丹炼制好了之后,欣然脸上的如释重负和明显向往外面世界的样子然胤禛感到强烈的不安,他怕欣然一去不回,他怕欣然就此离开他,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是他可以把她圈在身边慢慢弄懂自己的心思,所以他特地要求小乌龟再一次联系师父,说出了自己的要求,而师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非常大方,非常的好说话,给了他那个口诀,说无论欣然在哪里,只要他发动那个口诀,那么欣然就会随他一起出空间这是他第一次用,很明显,关于空间,还有很多用途需要他们慢慢摸索。
“可是在空间里,我们也随时可以见面的,不一定我非得在京城的”欣然苦心的说道。
“爷已经快到筑基期了,到了筑基期就可以打开空间的结界,这样你可以在空间中摸索”胤禛说道,意思就是说到你就不要在外面折腾了,空间里已经够你折腾很久了,其实胤禛还有一层意思,很隐晦,也许他内心拒绝显露,他不想看到欣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吃苦受累,之前的风餐雨宿他无法阻止,但是以后不会这样了,他会慢慢的给她应有的地位和与之匹配的生活,这是她应得的,胤禛这样告诉自己。
欣然眼睛一亮,这感情好啊,于是欣然兴致勃勃的说道:“爷,您赶快修炼,欣然已经迫不及待了,需要什么,我给您准备,丹药,还是灵草,还是其他————”
欣然显然忘了之前正在和胤禛讨论出去不出去的问题,现在她满脑子的就是想催促胤禛赶紧修炼,争取早日达到筑基期,宽广的空间正在向她招手。
胤禛的嘴角细微的往上挑了一下,他就知道欣然心心念念的是什么,果然被他转移了话题:“不用了,你好好的待在庄子里,不要出门”
提到出门,欣然脑子中的那跟线又接起来了:“既然空间快要打开了,爷,欣然可以在外面收集奇花异草和天才地宝,相信有了小白的帮助,这是很容易实现的”欣然快乐的说道,一旁的小白是猛点头。
“这个不用你来操心,爷来处理就是了,你只要安心的待在庄子里,就可以了”胤禛被噎了一口气没好气的说道,同时瞪了一眼小白,把小白瞪的缩了缩脖子。
“沙文主义”欣然嘀咕道,好吧,其实她是有些欣喜胤禛这样温柔的强迫的,这样至少证明了胤禛是有一点点在乎她的,欣然看的很明白,同时因为她的感知非常的敏锐,孤儿的生活让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十分擅长观察人,就是靠着那点擅长,看别人的脸色同时揣摩别人的心里她才能平安的长大,所以胤禛之前没头没尾的的强迫的话语其实并没有引起欣然的反感,她从中听出了点点不舍,可能胤禛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没关系,欣然知道就可以了,看来帮助弘晖找药炼丹这一举动还是很深入胤禛的心里的,至少胤禛开始在意她欣然了。
既来之则安之,欣然接受了自己已经在庄子的事实,胤禛不让她出去,其实目前她也不打算出去了,胤禛是另一个方面,还有另一个方面是小白开始进化,在天山的时候,小白作为向导引欣然逛遍了天山的各个地方,也寻找了众多的灵药,大大扩充了空间的物种,也顺便增加了空间的灵气,空间的灵气因为欣然和胤禛一直以来的一味索取已经淡薄了,这些灵药的加入,一呼一吸之间灵气开始慢慢恢复,这还是欣然感受到明显增加的灵气空间传给她的信息,于是欣然更是热衷于收集灵草灵药,灵草的收集也便宜了跟着她的小白,原本需要慢慢转变的进化,一下子加速了,同时也不能保持身形的变大了,这让习惯了风驰电掣的速度并且无论高山,河流,森林都是如履平地的穿过的欣然已经无法接受那种慢吞吞的旅行方式,她准备停一段时间,让小白好好的进化,本来她打算待在空间里的,但是既然胤禛把她拽回京城,这样也好,省的她还要披星戴月的往回赶
不过自己回来,和被别人拉回来的感觉真的是有点不一样的,所以欣然还是明显的表现她的不满给胤禛看。不过欣然也没有过多的不满,一点点的不满可以当做是闹闹小情绪,胤禛可能会接受,但是强烈的不满的话,对于这个一直没有被女人拒绝过的皇子来说就有点过了,本来因为有点愧疚和在意的心说不定会被这种不满给冲走,所以欣然很有分寸,既让胤禛感到她的不满,又不至于让胤禛感到不耐烦。
果然胤禛的语气松了下来,承诺道:“以后爷出远门,爷可以让你从空间中过去的,你自己就不要一个人出去了”
欣然听在心里,有点暗喜,这让公私分明的胤禛说出这种话,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欣然点点头:“爷,您可得记住您的承诺,欣然可是记住了”
欣然再次强调了胤禛自己说的话,回顾历史,胤禛是有很多机会出远门的,而且有可能是全国各地的跑,所以不怕以后没有机会的,唯一担心的就是胤禛出尔反尔,不过欣然一想,胤禛的信誉其实还是很好的,至少他答应过事就会办到的,办不到的也是形势所逼,所以欣然很大方的无视了第二次进府,胤禛又很快的把她送了出去,这其实应该就是一次小小的出尔反尔,但是因为知道原因,知道胤禛也是为了保护她
放下这一桩心事,欣然把小白赶回空间专心的进化,争取早日拥有新的能力,转而问起了刚刚被忽视的其实是一件很重大的疑问:“爷,您是怎么办到的?”
“什么怎么办到?”胤禛被没头没脑的问话禛住了。
“欣然问,我刚才是在天山那边进入空间,为什么会被您一拽就拽到了京郊庄子,您用的是什么能力,以前可是办不到?”欣然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之前她也试验过,但是还是不行。
“这是师父教的”胤禛明显不想说这个话题,这个口诀还是他一人掌握的比较好,这个小女人不需要知道。
欣然很识相,胤禛不想说的,她也不问了,反正以后肯定会知道的,早晚的问题,不过欣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爷”欣然小声的问道,“我这个庄子安全吗?”欣然小心的提醒胤禛她还处于危险中,那个看不见的敌人正在暗中窥伺呢。
胤禛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了欣然的顾虑:“无事,乌小壳很管用,爷已经查到线索了”
“哦,那是谁要对付欣然和大阿哥?”欣然暗喜,小乌龟出马,一个顶一群,好样的,不枉我死命的推荐你。
胤禛的情绪有些复杂,似乎是难以开口,转而又下了决定,说道:“钮钴禄氏和乌雅氏”
欣然呆住了,这是神马情况?欣然的脑子迅速转开了。一个是姐姐,一个是面前这位爷的女人是怎么搭上线的,她们应该不认识啊,如果真的是这样,答案显而易见,她们之间肯定还有一个穿针引线的,而且身居高位的人德妃,这个名字再次跳入脑海中,欣然能想到,自然胤禛也会想到,所以才会那么的难开口,确实很难堪
胤禛难堪,欣然也好不到哪儿去?姐姐,欣怡,在她成为太子的格格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听过她的消息,她自问已经不会碍这她什么了,为什么她会派人来杀她?还有乌雅氏,她们没见过面不是吗?而且她进府的时候她欣然已经被禁足在庄子之中了,她应该忙着争宠和对付那些正受宠的女人,而不是对付已经失宠的她
“为什么?”欣然不自觉的问出这个问题。
胤禛看着失神的欣然,眼神一暗:“爷会查清楚的”
他已经勒令日夜不停的监视乌雅氏,还有小壳他也把它放在那里了,乌雅氏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第一零七章四爷的头顶绿油油
第一零七章四爷的头顶绿油油
不过胤禛没想乌雅氏的马脚露的这么快,而且还这么的让人震怒
乌雅格格最近心情很不好,但是已经在清朝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她完美的掩盖了自己的情绪,她看着在一旁穿针引线的小杏,微微的眯眼,不能发火,不能摔杯子,不能撕帕子的日子难受极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小说中的后院女人都喜欢摔这,摔那,对于不能出门散心的女人们来说,这是最好的发泄方法,可惜这一种发泄方式对于为了保持在奴婢心中善良,温和形象而不得不生生憋住,不过最近这种憋法已经让她处于失控的边缘。
最主要的还有一点,香儿已经不是她的奴婢了,在一次和李氏斗法中被李氏以莫须有之名狠狠的发落了,而她原本以为一直对她与众不同的四爷居然放纵李氏的强词夺理,顺从的把香儿撵出了府邸,如今她的身边是新调上的小杏,是她原来月苑的粗使丫头,她特地问过了小杏,知道她是被四爷调过来的,而且也问了其他的人,所以她也一直认为小杏是四爷的人,小说中不是说了吗,四爷喜欢在各个院子塞上自己人,从而达到掌控后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