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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盈门 正文完结+番外-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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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氏再看明珮,一眼就认出那是明菲的衣裙,不由微微皱了皱 眉,不过看在明珮没有涂脂抹粉,发饰也不过分的面子上,还是没有点 破她,只道:“很好,大家都没有穿大红的,去人家做客就要照顾主 家的心情,你们很懂事。”
  说话间,银瓶进来禀告王家的马车已经到了门口。
  陈氏又惊又喜, 喜的是王家竟然如此隆重的派了马车来接,惊的却是不过萍水相逢,却 如此隆重,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少不得打起精神领着涵容并明菲姐妹 三人在王家派来接人的体面婆子的扶持下登车。
  马车前行了约有半个时辰左右方才停下,却一到了王府的垂花门 前,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贵妇牵着一身素服的崔吉吉,被人众星捧月一 般立在垂花门口,笑吟吟地迎上来“夫人可算是来了,我婆婆正在念 叨呢。”
  随行的王家婆子忙介绍:“这是我们大奶奶。”
  原来是崔吉吉的大舅母,陈氏忙领着涵容等上前见礼,寒喧过后, 王大奶奶边领着众人往里走,边笑眯眯地往明菲三姐妹身上扫了一圈, 道:“夫人有福,有一个典雅大方的儿媳和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又问当日安慰崔吉吉的小姐是哪一位。
  明玉涨红着脸,十分不好意思,仍然落落大方地出来行了礼。
  王大奶奶笑道:“原来还这么小……夫人真是会教养。”
  又捂着嘴 痛声道:“可怜我们吉吉……也不知会不会有这种福气。”
  崔吉吉并她身边的丫鬟婆子闻言,俱都红了眼睛。
  陈氏不好搭腔,只好道:“吉吉看着就是个有福气的。”
  立刻就有人劝住了王大奶奶,说话间到了王府正院,但见七八个 生得整整齐齐穿罗着缎的丫鬟垂手立在廊下,整个院子里不闻丝毫杂 声,明菲暗自感叹这家人规矩严整。
  有人进去禀告了,三四个打扮华丽的年轻妇人扶着个六十来岁的 富态老太太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客气得不得了,说话间已经不着痕迹 地将蔡家一众人从上到下统统看了个遍,还一定要请陈氏上座。
  陈氏固辞,看王老夫人这模样就是个厉害精明的,对方越是客气 越是小心翼翼,想这王家,当过首辅的人,心中自有傲气在,一朝夫势 也不会就此自堕身份。
  对方客气热情是谦虚,她若是因此就应承了便 是轻狂不知轻重,要被人看轻。
  她小心翼翼,下面几个孩子惯会察言观色,自然更是加倍小心,只 恐被人笑话了去。
  王家人见她们举止大方得体,懂得谦虚礼让,态度 又比先前的假意奉承多了几分真心结交的意思在里面。
  说了没多久的话,王老夫人便打发几个孙女并崔吉吉领着涵容和 明菲三姐妹去游园子,她自己留下陈氏说话。
  大家不熟,实在找不到什么话可讲,除了崔吉吉和明玉年龄相仿, 又有前情,有几句话可讲外,其他人实在找不到什么话可说,涵容、明 菲深觉无聊,只能勉强打起精神混日子。
  好容易熬到晚饭时分,有人来请去吃晚饭。
  崔吉吉因要守孝,吃 的却又是些素食,不能与众人同坐。
  明菲在一旁瞅着陈氏和王老夫 人、王大奶奶比之先前那种刻意的亲热又多了几分无意之中流露出的亲 近之意,由不得十分好奇王家到底找蔡家有什么事。
  饭后王家又派马车相送,王大奶奶将众人送至垂花门口,反复交代 陈氏后日千万要记得过来,陈氏笑吟吟地应了。
  回到家中,陈氏打发了王府的人,方问明菲三姐妹:“今日王家可 有人向你们打听路上之事?”
  明菲和明珮都说不曾,只有明玉道:“有个穿得很讲究的漂亮丫 鬟拿了糕点哄我吃,问我路上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当时是怎么听说 这件事,又怎会想到去瞧崔吉吉的。
  都有些什么人去啦,热不热闹啦等等。”
  陈氏忙道:“你怎么回答?”
  明玉略微有些得意地道:“女儿说我们两家的船停在一处,爹爹发 现崔家的船挂着缟素,哭声震天,便使人去打听,才知原是远亲。
  至 于我么,只听到母亲提起崔吉吉来,触景生情,想到自己当初,才想去 安慰她,其他我都说不知道。”
  陈氏捏了捏她的脸颊:“我们六小姐越来越能干了。”
  又笑着瞟 了明菲一眼,“都下去歇息吧。”
  晚上涵容满脸喜色地过去和明菲咬耳朵:“原来崔老夫人自来不喜 王家小姐,听说人死了就开始四处说媒要续弦,崔吉吉要扶灵回湖州, 王家不放心,想托夫人写信给咱们大姑奶奶代为照料,还想打听湖州都 有些什么人家的女儿,人品如何。
  又问夫人,水城府、抚鸣可有什么 合适的人家。”
  女儿横死不到百日,婆婆就开始四处打听要续弦,想来王家人格外 愤恨不平,却又苦于拿对方没有法子,只好曲线打听,暗自动作。
  正 好蔡家有女儿在湖州,又是崔家亲戚,崔悯又要去抚呜任职,那么找陈 氏来打听消息,提前准备也就不足为奇了。
  王首辅那样的人家,怎会 是愿意被人捏在手里的人家?
  崔悯续弦之事,多半由不得崔家人如意。
  这还是王家隔得远,没办法把手伸那么长,若是隔得近了,崔夫人王氏 未必会如此倒霉。
  明菲正在暗自分析,手上突然被涵容使劲捏了一把,涵容嗔道: “想什么呢?
  我下面要和你说关键的了。”
  明菲笑道:“我在想,崔夫人是不是真的如同坊间流传那般是死于 非命?
  中间可有什么隐情?
  崔大人是否真的宠妾灭妻?
  我觉着王家是不 会善罢甘休的,偏偏崔大人官运亨通,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他们家摆弄?”
  涵容略微沉思了一下,道:“要说这件事,那时候我虽小,却也有 印象,崔大人少年才俊,连中三元,轰动京城,王首辅将掌上明珠下嫁 于他,嫁妆有整整一百二十抬,当真是十里红妆。
  可是我却听我姑姑和 母亲闲谈时说过,未必才子佳人就是良配。
  也许这其中有很多我们不 知道的事情吧。
  不要管别人家的闲事了,咱们先说你的。”
  明菲道:“我有什么事?”
  涵容笑道:“母亲很得王老夫人的眼缘,王老夫人主动问起你的亲 事。
  说是听见叔外祖母和姨母都在替咱们家打听,就记在心上了,今 日见了你和明珮,觉得都是好姑娘,想替你做媒。”
  明菲垂下眼道:“嫂嫂就爱寻我开心。”
  “听说是王家的表亲,礼部刘侍郎的幼子,是和你哥哥一批的庶 吉士,留馆入了翰林的。
  我听你哥哥说,这个人人品也还不错,只是 稍微清高了些。”
  涵容笑道,“我和你说,我们这里并不太计较那事 儿的。
  我姑姑就是二月里生的,也没怎样。
  后天约母亲去玩,就是要 请对方的母亲嫂嫂过来相看呢。”
  说着捏了明菲的脸一把,“说吧,我 这么疼你,把这事儿都告诉了你,你怎么谢我?”
  明菲闻言,少不得要假装娇羞一回,半推半送地将涵容弄走了, 回了房就躺在床上发呆。
  果然第二天陈氏和蔡国栋见着明菲的表情都和平时不太一样。
  才 吃过早饭就有裁缝上门,拉着明菲比划了许久,弄得明菲浑身不自在才 放开了她,转而和陈氏细细商讨起来。
  明珮眼睛都红了,陈氏明摆着就是偏心,还是得了蔡国栋允许后 明目张胆的偏心,她也不敢表示不满,只能在裁缝走后拉着明菲闹: “三姐姐,做的什么新款式,过后记得要分我穿。”
  明菲还未答话,陈氏就喝斥道:“行了!哪次少了你的?
  越大越 没样子,简直不懂得轻重!成日就记挂着拿你三姐的衣服穿,我何曾亏 待了你!”
  心里却想着明珮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和四姨娘一个德 行。
  明珮许久未被陈氏喝斥,吓得气也不敢出,涵容忙打了圆场,将明 珮劝下去,又背地里许了明珮一块料子想让明珮平复嫉妒之心。
  出了重金后裁缝的手艺和速度果然很快,第二天中午就把明菲的衣 裙送了来,乃是一件丁香色纱衫,配牡丹色绸绣枝梅纹裙子,配上明菲 那种端庄大方的气质,穿上后人就显得大了两岁,显得格外端庄美丽。
  陈氏看得眉眼弯弯,又从自己的妆盒里拿出一对金镶紫晶石耳坠 给明菲挂上,又给她挑了根银质攒梅镶紫晶石发簪,笑道:“哈哈,这 一装扮,我竟不认识了。”
  众人齐都笑起来,明珮又羡慕又嫉妒,回到屋子里就发脾气。
  她奶 娘问她怎么了,她气呼呼地不回答,烦躁地将被子拉起来盖住头。
  她 奶娘帮她把被子拉开,笑道:“五小姐,天气这么热,捂坏了怎么 办?”
  明珮扑到她怀里哽咽道:“只给她做衣服,不给我做。
  无论我穿 什么,做得怎样好,旁人眼里永远只有她,有什么好东西也只记着给她 和明玉,就是因为她们是嫡出的,我是妾生养的。”
  她奶娘安慰她道:“嫡庶有别,这是没办法的事。
  三小姐行长, 她一日亲事不落实,你跟在后面就吃亏,别和夫人闹。
  只要夫人还肯 把你带在身边就好。”
  明珮坐着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又收拾起笑脸去和明菲道 歉。
  明菲知道她纠结些什么,淡淡一笑,道:“衣服首饰什么的,在 我心中实在算不得什么,难得姐妹一场,你我年龄也大了,还不知还有 几年能在一处,今后总还是要互相帮衬的。”
  也不管明珮听得懂听不 懂,自顾自地收拾东西去了。
  蔡光庭有心想将王家想替明菲做媒的事情说给龚远和听,偏生龚远 和这几日跑得无影无踪,也不知去了哪里。
  想了想,又有些生气,既然 龚远和自己都不把这事放在心上,自己也没必要替他操这份闲心,左右 只是相看,不可能这么快就定下来。
  相亲那日,偏生天气不好,一直就在下着细雨,陈氏担心相不成, 早早儿使了人去王家打听,结果得知刘家夫人有风湿,每逢阴雨天气就 浑身发痛起不来床,得推后几日才行。
  陈氏便开始疑心人家是不是瞧 不上蔡家,王家只是剃头的担子一头热,毕竟礼部侍郎虽只是正三品, 比蔡国栋只高了半级,但京官和外官却是不一样的。
  越想越不高兴, 刚好蔡光庭沐休,便让他想法子去打听打听,若是和她猜想的一样,她 坚决不用热脸去贴冷板凳,因为勉强贴上了也不舒服。
  蔡光庭前脚刚出门,龚远和后脚就来了。
  恰恰的蔡国栋第二日就 要走,人也不在家,陈氏只好让蔡光仪去接待他。
  第117章 无赖
  明菲早早就穿了新衣等在陈氏的房里,确认不用出门后便从陈氏那里出来回去换衣服,金簪跟在后面给她打伞,不忘提醒她:“三小姐小心些,别溅污了裙子。”
  明菲只顾提着裙子往前走,半途遇到个才留头的小丫鬟,也不惧风雨,小嘻嘻地顶着一片荷叶跑进来,迎面见了明菲,将那荷叶一抛,笑道:“三小姐,大公子请您过去说话。”
  明菲认得这小丫鬟是涵容陪嫁的一房人的小女儿,比明玉还小,平时一派的天真懵懂,也不疑有他,只问她:“大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小丫鬟咬着指头眨着眼睛想了想,递过荷叶道:“奴婢不知。只知道大公子拿来了这个。”
  明菲见那荷叶青翠可爱,只当菜光庭是遇到卖早荷的便折了回来。京城中地价贵,除了公卿之家和富商外,许多官员都只是有座栖身的院子而已,并没有能力建造园林。偏生京城女子偏爱风雅,无论居家待客总喜欢在屋子里插上几支应景鲜花。而这荷花,因为必须得有池子水源才能养,大家更是稀罕,上好的荷花平常时分可卖到五十文一枝,若是逆季,卖到三、四百文一枝也是常有的。为了牟利,京中便有人专门在城郊想法子引了温泉水来养早荷晚荷。
  金簪也和明菲想到一处去了,笑道:“大约是大公子买了荷花来给少夫人和小姐们玩赏的,小姐要不要换了衣服再去?”
  那小丫鬟眨着眼睛道:“大公子吩咐三小姐快些去的。”说着又高高擎着那片荷叶跑了。
  明菲见她自在,便笑道:“想必是花儿不多罢,且过去瞧瞧,晚上咱们煮荷叶粥吃。”也不管裙子就往外走。
  金簪不敢再劝,只好不时提醒她脚下,才行到蔡光庭的小院门口的夹道口,忽见一块垫路的青石板不知去了哪里,明汪汪一坑水在那里。
  金簪忙道:“三小姐您仔细脚下。”又骂:“也不知当值的是什么人,石板竟然长翅膀飞了,飞了也不见来换,这谁要是踩进去可不是遭了秧。”话音刚落,就见一人顶着雨从侧面跑过来,好巧不巧地一脚踩进那水塘里面去,水花四溅。
  金簪惊叫了一声,开口要骂,就听那人喊了一声“躲开!”接着身子一晃直直地朝明菲倒了过去,速度之快,去势之猛,简直让人无暇躲避。明菲被他扑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挣扎着正要躲开,那人却又手忙脚乱地揪着她似乎是想将她扶起来,嘴里不停地道歉,接着脚下又一滑,硬生生地又将明菲拉得跌倒在地。这回摔得更彻底,明菲和他都重重跌落在地上,明菲后脑勺都着了地,那人则是一半着地,一半压在她身上。
  金簪已经认出这是龚远和,又急又气又羞,把伞一丢,手忙脚乱地将明菲解救出来,一边还做贼似地四处张望,只恐这一幕被人瞧了去。这一瞧,果真让她看到点东西,蔡光仪木登登地站在墙边一棵树下,双眼发直地看着这边。
  金簪心口一寒,直叫完了,再看明菲,明菲簇新的一身衣服已然报废,就是小巧精致的下颌上也挂着一滴污水,傻呆呆地看着罪魁祸首,似乎是全身都僵硬了。
  龚远和满脸通红,垂着头站在明菲面前一动不动,明菲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两只杏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盯着龚远和。
  金簪暗叫不好,正要上前打圆场,明菲已经冲上去一把揪住了龚远和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冲着他小腿骨踢了几脚,犹不解气,狠狠将他往后一推,似是不把他推倒誓不罢休的样子。龚远和直垂着头不动弹。
  金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明菲,印象中她从来都是笑眯眯,很冷静的一个人,偶尔流泪也很能控制住情绪,从不曾如此失态。想想也是,一个大姑娘被一个男人扑在地上如此狼狈,纵然是意外也够让人羞窘恼怒的,但明菲的反应实在过火了些。金簪忙去拽明菲的手:“三小姐,龚公子他不是故意的,您息怒啊。”间隙回头去瞧墙边树下,蔡光仪已经不见了。
  话音未落,龚远和已经干脆利落地随着明菲的动作仰面跌倒,脆生生地跌倒在了地上,后脑勺砸得青石板“哐当”一声响,他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
  明菲犹自不解气,转身就走。金簪却被吓坏了,颤巍巍地喊了一声:“龚公子?”龚远和一点声息全无,金簪戳了他一下,“龚公子,你别吓奴婢啊?你怎么了?”龚远和仍然不动。
  明菲听着不对劲,忙回过头来瞧,只见金簪脸色煞白,打着哭腔不停喊龚远和,一边胆战心惊地伸手去试龚远和的鼻息。龚远和的脸色同样煞白,被雨水湿了的几缕散发乱七八糟地贴在额头上,看上去似是死了一般。
  不会真的死了吧?她明明没有用多大力气的。不过也难说,平地一跤跌下去再也爬不起来的人并不在少数,明菲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颤抖着上前蹲下去瞧。
  金簪道:“还有气,只是气息好微弱,三小姐,怎么办?”
  明菲把手放在龚远和的颈动脉上试了试,脉动强劲有力,又见他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心里顿时有了数。正当此时,涵容已经听见声响带着人赶了出来,见此情形,腿都吓软了,抖着手道:“这是怎么了?”
  明菲已经冷静下来,静静地道:“不知是谁弄走了这块石板,龚公子踩着水坑摔了一跤,我们恰好路过,想拉他,不防地上太滑,也跟着跌了一跤。嫂嫂还是赶快让人把龚公子抬进屋子,赶紧请大夫来瞧吧。”
  涵容忙指挥人将龚远和抬进屋子去,使人去请陈氏,又让明菲主仆赶紧回去换衣服。明菲慢吞吞地从地上捡起那把油纸伞,轻轻收起,步履沉重地往前走。
  金簪有些害怕:“三小姐,龚公子他……”
  明菲淡淡地道:“死不了。”
  金簪想问她刚才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但看见明菲黑幽幽的眼睛,到底不敢问,咬着唇道:“刚才的事情都被三公子看见了。”
  明菲不语,埋着头一直往前走。
  金簪去接她手里的伞,强作笑颜打岔道:“三小姐,下着雨呢,拿着伞不打伞,可要被人笑话的。您也别担心,龚公子他气量向来很大,不会怪您的。”
  “哼!”明菲冷哼了一声,“金簪,你说我可有什么值得人算计的?”
  金簪愣了愣:“您的意思是,龚……”
  明菲垂着眼道:“难道不是么?真摔和假摔你看不出来?”这不过是龚远和挖给她跳的一个坑而已,他和她都是同一种人,确定了目标,就会勇往直前,只不过她不知自己竟然值得他花这许多心思,这般不要脸。
  金簪张了张口,道:“奴婢可以肯定,他最后摔的那一下是真摔,奴婢好怕他摔死了……”
  “他哪有那么容易摔死?”明菲苦笑了一下,龚远和的身体灵敏着呢,只怕别人都死了他也还活着。她想起他刚才跌倒压在她身上时,嘴唇若有若无,轻如蝶翼一般在她脸颊滑过的那一下,不由愤恨地拿袖子在脸上使劲擦了几下。
  金簪看得出明菲很不高兴,尽量逗她高兴:“三小姐长得好啊,行事大方,又能干,识文断字的,又是管家小姐……”
  “像我这样的人,实际上这京中很大吧?比我好的人,也还多的是。”明菲抬起头来一笑。
  好吧,她已经开始找借口说服自己了。她没什么好给龚远和这样的人算计的,即便是有龚二夫人捣乱,就凭他这种手段,真心要娶个和她差不多家世才貌的女子轻松得很。
  蔡光庭刚进门就被蔡光仪截住,蔡光仪羞愧欲死地和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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