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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盈门 正文完结+番外-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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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姨娘笑道:“我才刚开了个头,他便应承了下来,说是他知道轻重,什么都没有四姑奶奶前程重要,却又求三姑奶奶,请老爷派人去将三公子的遗骸运回水城府, 葬入祖坟,也好叫三公子不要做那孤零零的异乡野鬼。
  这算是求和了?明菲淡淡一笑:“可以,明日姨娘派车来接三妹,就回了他的话罢。”这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大事,就算她不开口,蔡国栋也迟早都会符蔡光仪的遗骸寻回来,陈氏更不会和一个死人以及一个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二姨娘计较。
  到了进京这日,蔡家的亲眷好友们包了一艘大船,欢欢喜喜地进了京,嫁女本就是喜事,又因蔡国栋新近升了官,大家更觉高兴。蔡氏族长夫妇更是不顾年高老迈,一半为了贺喜,一半为了寻亲访友,也一起登船进京。
  大抵是有族长夫人潘氏和那两个婆子镇着,明菲丑话在先,又有蔡光正事先和明姿打了招呼的缘故,明姿出奇的老实,乖乖坐在舱房里,轻易不出门,纵然是好奇得不得了,却也只是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往窗外偷看。
  明菲对她这种不找麻烦的态度很满意,平日里就和明雅一处,跟着族里的女眷们在潘氏面前伺候。舒眉是个人来疯,人越多越高兴,也能扶着墙壁走一段路,但就是一兴奋起来,不管见了谁都叫娘,更是个吃不得亏的。
  明雅三岁的儿子兴哥因看着她可爱,捏了她的脸一把,小孩子不知轻重,难免下手重了些,将她捏得怪叫。缓过来之后,也不哭闹,更不管人家比她大许多,涨红着脸尖叫着笨拙地扑了上去,反倒把兴哥给吓得连连后退。
  众人哈哈大笑,只有潘氏一本正经地同明菲道:“你这个女儿,其他都好,就是脾气太烈 ,眼里揉不得沙子,全然不知畏惧,现在还小,待她大一点,你就该好好压压才是,不然将来要吃亏。”
  明菲向来敬重潘氏,当下认真应了,回想起当初陈氏虽然很想教好蔡光华,却难免溺爱,不由心中暗自警醒,只怕自己不知不觉间也犯了同样的错。虽然舒眉还小,但这个时代对于女儿来说,却是更要艰难苛刻得多,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舒眉的教养任重而道远,可是半点都马虎不得。明菲如坐针毡地想了许久,决定写育儿笔记,详细记录舒眉做下的典型事例,仔细分析,然后再出对策。她不要求舒眉有多么的出色能干,但求舒眉能快乐地走完一生。
  如此一直记到弃舟换车,明雅偶然发现了明菲的育儿笔记,惊讶不己,把这事儿告诉了其他女眷。一群女人少见多怪的围观,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明菲羞窘不已,只怨明雅多事。潘氏拿过去翻了一回,淡淡地道:“还不错,如果天下间养女儿都如此用心。只怕要太平富足得很。”
  明姿见状,暗里冷笑着同明雅道:“又在变着法子的出风头了。她自己生不出儿子来,便用这个法子去弥补,真是没见过这种人,心眼怎么就这么多呢?”
  明雅可怜地看着她:“她才一回家我就出了嫁,但她一直对我很好,无论是家里老人过生,还是小孩子满岁,红白喜事,大事小事她统统都记得。所以我也没觉得她心眼多有什么不好,她出这种风头,我也没觉得什么地方不好的。至于 生儿子,她这么年轻,妹夫又敬爱她,以后日子长便着呢,谁又敢断言?”
  明姿被呛住,从她被定给邵五后,这些姐妹她基本就没来往,只记着她们比自己好的池方,光去嫉妒不平,从来就没关心过其他的事,不过问她们过得好不好,更不要说是主动对她们好。听到明雅如此说,不禁又羞又恼:“是啊,我是没她对二姐姐好。谁叫我不是嫡女,又没个会四处讨好的亲娘呢?最主要的是,我时运不济,没个有钱的夫君,可以拿多余地钱去四处做人情,买名声。”
  真是没得救了。明雅叹了口气,也不想和她多说,只怕三言两语不和,又惹得她吵闹起来,倒叫族人看笑话。只道:“四妹妹你歇着,兴哥要睡觉了,我先过去。”
  才走得两步,又被明姿一把拉住袖子:“二姐姐,很快就要到京里了,你借我几件首饰,我那两套头面与我新做的那套衣裙不配。”
  明雅的夫家不是大富之家,出行途中戴的首饰也不多,件件都是得用的,当下使皱起眉头:“我的首饰也不多,你看上哪一件了?”
  明姿笑道:“我看着你前几日戴的那个水晶鹦鹉的双股金簪就不错,还有那对玉蝉耳坠也不错。”
  明雅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算什么,尽数将自己最好最贵重的挑去了 那明佩出嫁那日自己戴什么?
  明姿欺她老实,见她沉默不语,便霸王硬上弓:“我先谢过二姐姐啦。”
  明雅正要阻止,她已然笑嘻嘻地自首饰箱里翻了拿去,有待要争,又怕被人知晓了丢脸,气得明雅的乳娘只是骂。
  第308章 悲哀
  花婆子从明雅的奶娘那里知晓此事,便和明菲说了:“四姨这是许久没机会欺负人,手又痒了呢。论起来,当初她的首饰可比二姨好多了,自己不争气,全被人算计了去,这会儿又来算计自家人。这就叫对着外面怂,对着自家狠。”
  明菲笑道:“这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她觉着此次机会难得,自然要千方百计地出头,恨不得一亮相就将所有人都压了下去。哪里管得旁人的死活?妈妈去帮我把二姐请过来。”
  花妈妈去时,明雅正愁兮兮地坐在桌静翻首饰盒。她当初嫁得早,虽然外面风光,但是嫁妆并不丰厚,仅仅是过得去而已,真金白银的多,镶嵌珠宝的少。后来蔡国栋从登州送回来的一盒珠子,她也没舍得拿去镶嵌,想留着将来拾兴哥娶媳妇用。那水晶鹦鹉金钗和玉蝉耳坠还是三姨娘为了她上京师意为她准备的,这回倒好,被明姿这一强抢去,剩下的都是些寻常金银饰品,小地方还戴得出去,只怕进了京后就会被人笑村。
  明雅的乳娘见花妈妈去了,忙起身去拉花妈妈,快言快语地道: “老姐姐来得正好,这后日就要到京城了,我们奶奶正愁不知该穿戴什么才好,帮我们奶奶拿拿主意。”
  花婆子略略扫了明雅的首饰盒一眼,但见款式老旧,数量也不多,便矮子里选高,帮着挑了一股蝴蝶金簪来,笑道:“这个别那却是当初三姨娘刚怀上明雅时张氏赏的,后来明雅出嫁,三姨娘又把它给了明雅。明雅觉着做工虽然精细,但始终老旧了,就是 平常也很不喜欢戴,当下便默默地将它接过去端详半晌,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问花婆子:“妈妈可是有什么事?”
  花婆子笑道:“我们奶奶请二姨过去一叙。”
  明菲这里命丹霞将自己最好的几件首饰挑出来,专用个乌木匣子装了,放在桌上拾明雅挑选。丹霞笑道:“左右这几件都舍得了,奶奶为何不全数拿出来给二姨挑选?看上什么便是什么,岂不是更好?” 这样半藏半露的,只怕明雅还会觉得不够诚心。
  明菲道:“都是一样的姐妹,我不过是侥幸有夫人留下的嫁妆,又侥幸嫁给大爷,才会这许多称心之处。我若是全都拿出来,反倒是显得我显摆了。这便是我最好的,二姐姐一看就会知道。”
  丹霞笑道:“奶奶也忒细心。”又见明菲也将那套海螺珍珠的首饰放进去,便劝道:“奶奶,这个也要……?若是不小心坏了,可是连修补都没法儿修补。”
  明菲笑道:“二姐姐性子随三姨娘,哪里会出错。”说不定,明雅根本手都不会伸。
  不多时,明雅进了屋子,笑道:“三妹找我有什么事?”
  明菲也不和她多话,直截了当地将乌木盒子框到她面前:“四妹妹做事欠妥,谁出门会带这许多好东西?都是图方便,选几件贵重的见客就好的。二姐姐可怜她,不忍心让她难堪,但叫你自己为难。幸好妹妹听花妈妈的话,多带了几件首饰应急,二姐姐若是不嫌弃,便选些去应急。过后还我也是一样。 ”
  明菲说话好听,明雅心里受用,便笑道:“不瞒三妹妹,我正发愁呢,又不好去问她要回来,只怕她又哭闹,丢了大家的脸面。有待就这样算了,又怕爹爹说我难得去一趟,也不收拾齐整些,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果真如同明菲所料,明雅并不选那最贵重的,对那套海螺珍珠的首饰不过欣赏赞叹一番就放到了一旁,就是玉簪之类的也不要,只选了一套镶红蓝宝石的赤金头面。
  她的乳娘极力婶掇她选那套羊脂玉的:“奶奶选这个罢,这个最衬。”
  明雅摇头道:“我就拿这个,省得兴哥手多,一不小心掉到地上去摔坏了多可惜。”说罢高高兴兴地和明菲道过了谢,捧着首饰回房。
  丹霓笑道:“以前和奶奶见着二姨几次,只觉得她脾气好,可没想到她这么老实。”
  花婆子道:“这也不算是真的老实,而是知道分寸。”又笑: “奶奶,您瞧着,待到那一日四姨见了,必定还要骂二姨不老实,把好东西私自藏起来了。”
  明菲道:“只要把她安安静静地送到老爷手里,我就烧高香了。这些都是小事情。”
  这一日,因当天便可进京,众人便起了个大早,各各收拾衣衫头发,务求精精神神地进京。明姿左妆右扮,将从明雅那里霸来的头钗耳坠统统戴上,一扫往日的低调简扑,打扮得光光鲜鲜,神采飞扬地下了楼。
  明雅和明菲早有心理准备,视若无睹,该怎么就怎么。潘氏却是皱起了眉头。
  使人将明姿叫到一旁去说话。大意是这不过是寻常,她一个寡妇却打扮得如此艳丽张扬,落到御史眼里,会影响蔡家的名声,对她自己也不好云云。
  不多时,明姿怒气冲冲地上了楼,再下来,便褪去了水晶鹦鹉头钗和玉蝉耳坠,换了一根样式普通的金钗和一对金丁香。潘氏这才满意了,吩咐众人上车赶路。
  明姿却又挑着话头说明菲和明雅:“真是没见过如此恶毒的人,还不如一个外人那般关心我。旁人尚且知道劝我不要做出格的事,我这两位亲姐姐却都装聋作哑。这是特意要让我被爹爹一看见就生了厌恶之心吧?”
  她们说了她会听么?根本不会听。明菲和明雅对视一眼,懒得理睬她,只抱着孩子逗弄。明姿讨了个没趣,才算是又安生下来。
  车行到半路,突然停下,王天保飞也似地朝明菲三姐妹的车跑去: “大奶奶,大舅爷来接我们来了。”
  明菲将窗帘子拉茸一条缝往外看去,只远远看见蔡光庭的一个身影。他正和族中长辈行礼问候,看着却似乎是比从前胖了一些。不多时,车队又开始启动,蔡光庭策马来到明菲的车前,兄妹二人隔着车窗笑成了一朵花。蔡光庭变戏法似地从怀里摸出一只精致的竹蜻蜓递给兴哥,一只拨浪鼓递给舒眉。
  明菲一看到那拨浪鼓就想笑,舒眉童鞋早就对它不感兴趣的了,果然舒眉接过去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甚至懒得晃一下,随手就扔到了兴哥怀里。兴哥低头想了想,万般不情愿地将竹靖蜒递给舒 眉,舒眉果然毫不客气地接了去,朝他呲牙笑了笑,淌下一串晶莹别透的口水。兴哥见她笑了,便忘了自己的委屈,立蚌高兴地拿着拨浪鼓去逗。
  “兴哥这孩子可真大度懂事。”蔡光庭看得笑起来,“兴哥来和舅舅骑马么?”
  兴哥害羞地红了脸,抬眼看看蔡光庭,又看看明雅,见明雅神色严肃,睡下了头。明菲摸摸他的头,笑道:“男孩子想骑马是好事儿啊,想去就去,记得谢谢舅舅。”
  兴哥仍然不敢动,渴望地望着明雅,明雅叹了口气,笑着将他举到窗边递给蔡光庭。蔡光庭立刻格他捂进大憋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大笑着骑马走了。
  舒眉急得哇哇大叫,明菲笑着将她搂进怀里:“你还小呢,再大些才能骑马。”又劝明雅:“二姐姐你别太拘着兴哥,他已经够好了。”
  明姿淡淡地道:“正是呢,看看人家这丫头教得多野?兴哥却像个女孩子似的。”
  一个人活到不管什么时候都非得用难听话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那便是真正的悲哀。明菲简直懒得理睬她,和这种人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口水。
  明雅心里也有气,直接把脸侧开装没听见,转而同明菲道:“我以后一定注意。”
  好容易到了蔡府,滋润了许多的陈氏带着涵容、蔡光耀、蔡光华等人亲在垂花门前接着众人,又是好一番热闹激动。明姿红着眼,含着两泡泪,四处寻找蔡国栋的身影,却没见到,便随手扯过蔡光耀: “爹爹呢 ?”
  蔡光耀已经是十二岁的少年,恭恭敬敬地给她行了礼,道:“爹爹还在官署里办公,尚未归家。”
  对着陈氏肯定是不起任何作用的,明姿的泪立时收了回去,淡淡地立在一旁看众人见礼问好。
  明菲则扯了涵容在一旁,悄悄问道:“怎么不见明玉?”
  涵容将已经扯作一团的贤哥和舒眉分开,朝明菲眨了眨眼睛,用周围人都能听得见的声音道:“六妹妹身子有些不安,母亲怕她将病气过了客人,所以让她歇着,不要出来。”
  明菲心里有数,这是已经发动了。潘氏果然关心,忙道:“明玉什么地方不舒服?请大夫来瞧了么?若是不怕吵,我们这里瞧瞧她去。还有明珮也是,不能出来见客,我们也得丢瞅瞅。”
  蔡光庭便与蔡光耀一道引了男客们自去招待,陈氏推辞不掉,也领了众女眷一道入了内。先去看明佩,明佩己经是大姑娘了,气质风度与从并相比起来,可以说是完全的蜕变。看到众人进去,她虽然害羞,行为举止却落落大方,进退有度,得到了众人的交。称赞。
  四姨娘得意之余,感激地看着陈氏笑。陈氏恰然自得,只小意扶着潘氏,着意奉承,对着众亲眷谈笑风生。
  明姿对明佩房里的装饰巳是嫉妒得不得了,见到明佩这样子,更是把帕子都撕烂。陈氏将她的神色尽数收在眼里,淡淡地扫了那两个婆子一眼,那两个婆子一凛,即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牢牢盯死了明姿。

  第309章 瞒天
  明姿却也不敢轻举妄动,但着实对着明佩说了几句酸话。明佩也不和她计较,听到她夸自己的衣服料子好,就叫丫鬟送她一匹,听到她说自己的头钗好看,也就拔下来递过去。
  倒怄得明姿又气又恨又嫉妒,心想明佩这个小气丫头这么大方,也不知嫁妆有多丰厚,私房又有多少?好处都给其他人占去了,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听到众人夸赞明佩,又说明佩的未婚夫家好,一颗芳心差点没碎成几瓣。
  明菲坐在一旁看贤哥、兴哥和舒眉闹腾,忽觉袖子被人轻轻扯了扯。回头去看,却是蔡光华害羞地站在一旁,规规矩矩地向她行了个礼:“三姐姐,你还记得我吗?”
  “已经这么高了啊?我怎会不记得你?倒怕你年纪小,已经忘了我。”明菲忙将蔡光华拉到跟前仔细端详,时隔三年,他已经长成7岁,穿着湖蓝的团花袍子,小鹿皮靴子,模样更像蔡国栋,往人前一站,看着也是个懂了事的漂亮男孩子。
  蔡光华一笑:“不会忘记的,那时候去登州,一路上我总记着你和三姐夫,到了登州后,也常听他们念叨你,年节下也常收到你做的衣服,送的东西。只是,记不太清你长什么样子了。”
  明菲摸摸他的头,问他如今读了些什么书,起居如何,在京里习惯不习惯,又把舒眉抱过来给他看,让兴哥喊他小舅舅。蔡光华一本正经地在几个孩子面前做了长辈样,形制有度,言辞得当,表现得很聪慧,得到蔡氏族人的一派称赞。
  陈氏心里骄傲,面上却极严厉,很快便将他赶出去:“寻你大哥他们去,也认认族里的长辈们。”
  蔡光华规规矩矩地给众人告了辞,方跟着身边的大丫鬟去了。
  众人又依次去了明玉的院子,明玉的院子离明佩的院子不远,布置得小巧精致,漂亮的红枫树下半掩着几块怪石,怪石边上盛开着几株白菊,又有石凳石桌,清雅野趣。
  众人赞了一回景,方鱼贯往屋子里去,才进得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又见帐幔低垂,明玉只在帐子里有气无力地说话:“伯祖母在上,各位伯母、婶娘、姐姐们在上,明玉这里有礼了,病中不敢相见,还请恕罪,莫要和我计较。”
  潘氏皱起眉头:“到底是什么病?”
  明姿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病,竟然病得不敢见人?一方面她又幸灾乐祸的,这个关口病倒了,还病成这个样子,可真是活该!
  陈氏为难地道:“谁也说不清是怎么了,御医也请来看了,京里有名的大夫也请来看过了,可就是不见好转,这样一日一日地拖下去,人瘦得成了一把骨头。正四处寻访名医呢,只可惜,那守真子又去世了。”
  潘氏道:“让我进去看看她!”
  陈氏犹豫道:“明玉,你伯祖母想看看你,你二姐姐、三姐姐也都在这里,总之都是自家人,看看也没什么打紧的,好不好?”
  明玉沉默片刻,方道:“我只想见伯祖母和三姐姐。”
  陈氏尴尬地一笑,对着其他女眷道:“这孩子病得久了,年纪又小,难免任性,大家别和她计较。”
  其他女眷心里好奇得不得了,却都道:“不会,不会。”然后都跟着涵容退了出去,坐到外间去喝茶歇气,旁敲侧击地从涵容口里打听明玉的病情,又感叹又可惜。
  明姿的心情全没在上面,只立在门口往里张望,竖着耳朵听情况。但见潘氏、明菲、陈氏闪身进了帐子,不多时,就传出两声压抑的哭声。
  稍候,潘氏和陈氏先退了出去,明菲却是留了下来。陈氏招呼众人去歇息吃饭,明姿转了转眼珠子,道:“我不饿,我很久没看见六妹了,很挂念她。我留在这里陪她说说话,也好替三姐姐看着舒眉这个皮猴儿。”
  陈氏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道:“既然如此,明雅也留下,你们姐妹几人好好说说话。”
  “六妹妹,心疼死四姐姐了,让我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明姿如愿以偿,高兴地往屋子里钻,明玉身边的丫鬟挡都挡不住,明菲示意那丫鬟莫要管她,随她去。
  “啊呀!几年不见,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明姿夸张地一声尖叫起来,明玉迅速拿了一块帕子盖住脸,哽声道:“让四姐姐见笑了。”
  明姿佯作惊讶,满脸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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